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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杀:王妃,请将就一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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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那个人,是她们家小姐?
她在心里开始结巴,眼看着王爷将她们小姐抱走了,她赶紧小跑步的跟了上去,无论如何,小姐伤的这么重,她一定要好好伺候着。
来的是一个老大夫,在看了半靠在司徒墨身的凌飞霜后,慢吞吞的摸了把胡须,才说道:“王爷,主子的伤势很重,失血过多,再加上之前的鞭痕之深,恐怕已经嵌入肉里,这一番将衣服脱去,怕也要受无尽的折磨。”
柳柳在边上一听,霎时眼泪便掉了下来,司徒墨看了眼紧皱着眉头的人儿,眼里虽然夹着质疑,却还是挥手道:“你们都先出去吧。”
说服:盈盈一笑女杀手
欧阳清清,不管你的底细是什么,今日你当着众人的面救了本王,本王也自当救你,本王,不喜欢欠人。
像是在说服自己一样,他盯着她的脸,缓缓的想。
柳柳却以为他是在赶走老大夫,不管她们家小姐了,当下急的就跪了下去。
“王爷,求您救救我们小姐吧,她绝对没有偷东西,真的……”
司徒墨微一皱眉,向匍匐在地上的柳柳看去时,她满脸的血,漏风的牙齿,让他略一沉吟,便说道:“本王会救她,你先下去。”
又对那大夫吩咐道:“帮她看看伤吧。”
“谢谢王爷。”柳柳终于放下了心,不管怎样,王爷的话还是一言九鼎,她相信的。
寝宫的内殿中只剩他们两人,司徒墨凝视着她苍白的小脸,伪装不再,除了嘲讽之外,却有着更多的担心。
“欧阳清清,这么多年,你伪装的如此隐秘,今日为何又要公开?”
她的武功招式让他根本看不出是哪门哪派,唯一记住的,是她的速与狠,凌厉的眼神,却护在他身前。
他能单纯的相信,她只是在保护他吗?
叹了口气,他伸手将她的衣襟褪下,的确如那老大夫所言,由于鞭痕和失血过多,衣服竟然都嵌进了肉里,随着他的每一步动作,几乎都在她的肉里拔刀一样。
但,他却听不到她的哀叫,即使在昏迷,她也应该叫出声,可回应他的,只有她深深锁起的眉与额上大滴的汗。
本是要去点她的穴,现在却又改变了主意,他发现,对这个女人,他真的一点都不了解,她到底是伪装的多深,平日见了他,只是盈盈一笑。
而今,却冷戾的如一个女杀手。
是的,那一瞬间,他亲眼看到她身上所散发的杀气,而她制服敌人的手段,也是快、狠、准,一招制服,有时却不下杀手。
唯有在那刺客攻击他时,她才会显露出狠辣,整个情形看来,她就像是他所培养的人一样,贴身护卫。
疑心:白皙的背部,鞭伤
唯有在那刺客攻击他时,她才会显露出狠辣,整个情形看来,她就像是他所培养的人一样,贴身护卫。
她还知道在最后留一个活口问话,她到底是谁派来的人?
想的远了,手上不免用力,就听她传来一声闷哼,极小,他却听到了,下意识的扬起一抹笑,手中放柔,却在看到她背上的鞭伤时,眼神霎冷。
整个后背,从脖子开始,漫延至腰下,包括手臂,全是一道道刺目的鞭伤,深及翻肉,那一件白裳,也是血淋淋的被他抛在地上。
而她白皙的背部,那一道道狰狞的伤口处还在冒着血,他终于严肃起来,伸手点了她身上的几处大穴。
又从身上拿出一个药瓶来,帮她的伤口一一上药,如当日救随想想一般,他其实,精通医理,只有他想与不想,没有他救不了的。
想起随想想,那个率性的女子,恐怕也已经在路上了。
答应要在他们到来时,还他们一个健康的欧阳清清,现在撇开突然发现的,她的确伤的极重,上了药,又拿过白布帮她将背上的伤缠好,放眼望去,她整个后背都缠满了。
而她头上的血这时已经有些干涸,他探手,轻触了下伤口,快速的帮她上药,又缠上了白布,从怀中拿出一个药丸来,喂她吃了下去。
帮她换上干净的中衣,又扶她躺下,整个过程中的自己,都那么不像自己。
只有脑海中时不时的闪现,她那倔强的背影。
“有我在!谁也别想伤他!”那般肃杀的语气,凌厉的作风。
当时的她已经受了那么重的伤,是什么,在支撑着她,打下去?
他自问,这些年来,除了因为疑心,而时时的关注过她之外,并没有将这个容易害羞,甚至不敢多看他一眼的小小女子放在心里过。
只是,她这么大的改变,也的确让他对她,刮目相看。
走出内殿,便看到柳柳正站在门外,脸上敷了点药,满脸的焦急之色。
“王爷,我们家小姐她——”
“没事,跟本王出来一下。”
他看她一眼,向书房的方向走去,这个小丫头看来是欧阳清清的近侍,那么,她应该知道,她的功夫是什么时候学的?又是跟谁学的吧?
索性:欧阳清清想图谋不诡
柳柳虽然担心,却对司徒墨的话不敢不听,当下低着头,跟在了他身后。
书房中已经站了几个人,司徒墨一进去,全都下跪行礼。
他走至书案后,转身,已然换了另一种表情,王府中人所熟悉的温和浅笑。
云浮和绿蝶,以及其他几个侍妾看到他变换的脸色后都不禁松了口气,若在以往,后院侍妾之间所发生的事,他一向不会过问。
所以她们才会大胆的对欧阳清清用刑,可是今天不一样,今天前院遇刺,是欧阳清清去救王爷的,所以现在的一切都在改变。
“王爷,是老奴的错,老奴竟然不察,让刺客混进王府,差点铸成大错,请王爷降罪。”
老管家首先请罪,向司徒墨跪了下去。
“刺客的事情有无痕去查,该治罪的不会放过,被冤枉的也会还他一个清白,管家你先起来吧,本王要知道的是另外一件事。”
司徒墨打开扇子,似乎在把玩着尾端所系的玉坠子,一张魅笑的脸在半掩的扇后若隐若现,增加了一些魅惑之感,却又带着一些华丽的危险。
众人听他这么说,霎时就有些屏了呼吸,谁都知道,他所说的另一件事,绝对是指欧阳清清。
云浮有些白了脸,一脸紧张的看了眼绿蝶,才发现,她依然是一副清高淡定的样子,似乎与己无关一般。
她一诧异,心中涌起一抹恼怒来,之前欧阳清清抓着她的时候,就是这个女人故意出口,她是想一举除掉她们两个,以为她看不出来吗?
还有两个侍妾听他这么问,当下低了头不敢再说话。
柳柳高高肿起的脸上几乎可以看到一抹笑,王爷这是,要为她们家小姐申冤了。
“王爷,清主子的事,是云主子……”
老管家自然知道王爷问的是哪件事,他故意迟疑了一下,向云浮看去,于是云浮刹那间成了书房的焦点。
她硬着头皮索性豁出去般说道:“王爷,妾身亲眼看到欧阳清清闯进您的书房,想图谋不诡。”
证据:从她身上搜出来的手机
“王爷,妾身亲眼看到欧阳清清闯进您的书房,想图谋不诡。”
“你说谎!”听她这么说,柳柳一阵着急,大声喊道。
“你大胆!主子说话哪有奴才插嘴的份!”云浮还是像之前对待柳柳那样,大声斥喝着。
司徒墨几不可闻的皱了下眉头,并没理会柳柳,只是问道:“云儿说清清想图谋不诡,是指什么?”
云浮见司徒墨并没理去那个小丫头,又是这么亲切的喊她,当下笑魇如花的往前走了一步,说道:“妾身当时就觉得她肯定是想偷王爷的什么东西,”
她说到这里,示威般向柳柳看了一眼,柳柳摇头,却不敢再插嘴,只是睁着大眼期冀的看着司徒墨。
司徒墨挑眉,一把合起了扇子,示意她说下去。
如果不是欧阳清清这次太奇怪,他没有心情在这听这些女人的话。
“王爷,后来妾身赶紧将此事告诉了管家,结果抓到欧阳清清,就在她身上搜出了这两个怪东西,妾身想,这肯定是暗器,她想害王爷。”
云浮说着,从身上拿出一个红色的绢帕来,小心的将里面的东西放在了书案上,众人一阵好奇,都向那里看去。
云浮似乎颇为得意,在整个事件中她没有提到绿蝶,实际上,是绿蝶先告诉她,发现欧阳清清的异状。
谁让她之前想害她,现在邀功当然不能再提她。
绿蝶并不理会她,则是双眼紧盯着被司徒墨打开的绢帕,之前这些东西她当然也发现了,只不过云浮手快,先拿了去。
她向来沉稳,便也不去计较,如今搞不清欧阳清清到底在玩什么,她还是不插手的好。
柳柳一见那桌上的两个东西,立刻摇头道:“那,不是我们小姐的东西。”
司徒墨抬头看了她一眼,立刻又将视线放回了红色的绢帕上,心内有一些疑惑,又有一些惊喜。
只见那个长形盒状的东西,分明是跟欧阳澈曾经拿在手上的手机是相似的,随想想一直说手机没用,就是一块木头。
诡异:那么,她为什么要救本王?
他虽然表面不在意,但想来是随想想将之送给欧阳澈,君子不夺人所爱,他也不便再提,只是,欧阳清清竟然也有一个手机。
伸手才碰到,便听到几声大喊:“王爷,小心啊!”
他一笑,从容的拿过,这个通体发黑的东西,下面似乎有着无数的机关,但想到随想想那么无所谓的样子,他试着拿远一点,随便按了一个键。
霎时,上方的屏幕竟然亮了起来,众人一阵好奇,却又是屏息以待,深怕那是什么怪武器。
司徒墨想到之前流传在三国中的传言,在看到那亮起来的屏幕上竟然装了他和一个陌生女人的画像时,顿时觉得诡异起来。
而且这里面的他和她,都是一种奇怪的装束,似他又非他。
他一顿,又去看另一样东西,那是一把银色的东西,很小巧精致,他把玩了一会,最后摸出了一点门道,发现它是那么的适合手指。
也就是说,这可能是一把武器,不知道是用什么材质做成,前方黑洞洞的地方他看了许久,这应该是一把机簧,暗器应该在这里射出来,而机关就在指间那个圈里。
如此顺手的武器,让他想起随想想送他的匕首和打火机,他眉眼一松,暗笑着,将这两样东西都收了起来。
就算欧阳清清不肯说实话,随想想,也必认识这些东西。
云浮注意到他的笑,心下一松,立刻说道:“王爷,这肯定是欧阳清清藏在王爷书房,伺机去害王爷的!”
司徒墨抬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那么,她刚刚为什么还要救本王?”
云浮一呆,禁不住往后退了一步,她在墨王府待了那么久,深知他们王爷的脾性,他时刻在笑,但不一定是真心的笑。
尤其,当他似笑非笑的时候,就代表一定有人要倒大霉了。
立刻的,她就跪了下去,“王爷,妾身只是怀疑,也的确搜出了这两种暗器。”
绿蝶就站在她身后,眼里闪过一丝不屑,亦闪过一丝除之而后快的决绝。
身份:绿蝶的一石二鸟之计
“云儿,这件事情是你发现告诉管家的?”司徒墨把玩着手机,眯眼看着地下所跪的女人。
他墨王府中的女人性格是怎样的,他即使从不碰她们,也能了若指掌,云浮善妒,做事不经大脑,不会有这么深的心计,反之,他不动声色的向绿蝶看了一眼。
云浮微微顿了一下,咬牙向绿蝶看了一眼,却仍旧点头:“是妾身发现的……”
“带下去吧。”不待她说完,司徒墨便挥了挥手。
云浮大惊:“王爷,云儿做错了什么?王爷!”她有些不敢置信的被两个侍卫架了起来,拼命的喊,眼中的惊俱化成了泪水。
向来都知道,绝色倾城的墨王爷养了一园子的女人,可是他对每个人都很好,却并没见他专宠过谁,甚至碰过谁,他的宗旨,女人就必须安安分分的,否则,他的作风,很惨忍。
“只是怀疑竟然就动用私刑,本王府中,不需要这样的女人,更何况,云浮,你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这一刻的司徒墨还是一派慵懒的样子,云淡风轻的挥着扇子,只有眼底深处夹着一抹戾色,风起云涌。
云浮绝望,这一刻终于意识到自己中计,中了绿蝶的一石二鸟之计,她想借自己的手杀了欧阳清清,然后王爷会杀她。
而自己,竟然没有想到这一点。
“王爷,是绿蝶!是绿蝶告诉我的,她想杀我和欧阳清清,是她,王爷,你饶了我,真的是绿蝶引我去书房的——”
被拖出去之际,她不顾一切的大喊,恨极的眼刺向绿蝶。
“本王刚刚已经给过你机会。”是的,他刚刚又问了她一次。
“王爷,云儿跟在您身边这么多年,王爷,是绿蝶害我……”声音渐远,凄厉悠长。
云浮一被带出去,绿蝶立刻就跪了下去,“王爷,这件事情确实是妾身先发现的,妾身当时只是怀疑,不敢乱说,便将这件事告诉了云姐姐,没想到……”
武功:妾身便不敢多嘴
“王爷,这件事情确实是妾身先发现的,妾身当时只是怀疑,不敢乱说,便将这件事告诉了云姐姐,没想到……”
她不卑不亢的说着,心绪上便很淡定,完全不似云浮的那般急躁。
“刚刚为什么不说?”司徒墨看了看她,又看了眼管家,看来他不在的这段日子,他这墨王府,可不单是出现刺客这么简单了。
“王爷没有允许妾身说话,妾身便不敢多嘴。”她垂着头,谦卑中还带着一抹傲意。
司徒墨揉了揉眉心,一路舟车劳累,回府就发生这么多事,他有些累了。
“蝶儿,你的确聪明,都回去吧。”
“多谢王爷。”绿蝶起身,看似无意的向管家看了一眼,垂首出了书房,今天的事情她不知道算不算完,但她现在最重要的事,一定要查出欧阳清清突然改变的原因。
管家也跟着出去时,柳柳咬牙,踌躇不已,她到底,该不该说?王爷现在虽然惩罚了云主子,但肯定还是怀疑他们家小姐的。
“你想说什么?”司徒墨的声音已经没有多少耐性,甚至从书案后站了起来,他蓦然想到什么,又重新坐了回去。
“王爷,昨天晚上是云主子派人来告诉我们小姐,说是王爷回来了,要小姐去书房,当时还不许奴婢跟着,但真的不是小姐自己去书房的。”
柳柳跪在地上,少了一颗门牙,她说话有些不清楚,却还是让司徒墨明白了大概。
他当然不会怀疑欧阳清清会想藏什么暗器来伤他,只因这两样东西,如果没有人为的操作,根本没有杀伤力。
更重要的是,刚刚她的眼神他看的很清,他只是疑惑,她的武功从哪来?她到底瞒了他什么?或者,他的府中,还藏着许多他不知道的高手?
叹了口气,也许,是时候清理一番了……
“你们主子的武功来历,实话告诉本王。”问这话的时候,他已经有百分之九十九的肯定,这个丫环是不知道的。
梦呓:她喊别的男人名字
连无痕都没有注意到的事,一个小小的丫环能成什么事?
柳柳一愣,错愕的脸上也迅速的划过一抹奇异之色,“回王爷,小姐不会武功的,奴婢,奴婢也不知道今天怎么……”
她说不下去了,刚刚那一幕像闪电一样在她脑子中抽打着,她家小姐的确满身是血的去保护王爷。
“你起来吧。”司徒墨淡淡的说,在经过她身边时,却蓦然拉起了她的手,搭向了她的脉搏。
“王、王爷……”柳柳惊了一下,脸不自觉的红了起来,结结巴巴着不敢动一下,在她的印象里,王爷似乎,没有拉过任何侍妾的手。
司徒墨微一挑眉,这个小丫环不会武功,“你回去吧。”
“是,”柳柳不敢多问,垂首走了两步,突然想起什么,嗫嚅道:“奴婢、想去照顾小姐。”
“下去吧。”司徒墨挥了挥手,直接向外走去,欧阳清清,看来只有等欧阳澈来了,才能找出真相吧。
或者,她自己愿意说吗?
柳柳看着他的背影微微怔了一下,感觉腕间有些发热,她的心不可自抑的跳了起来,王爷今天,对她真的很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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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墨看着那个在沉睡中只是紧皱着眉的少女,自己也不禁跟着皱眉,她没有内力,一点也没有,她的武功却也是他亲眼所见。
这种怪异是他从所未见的。
“飞扬、飞扬,为什么……”
一声声的梦呓打断了他的思绪,又是那个名字,他的心里微微闪过一丝怒气,这是从来没有出现过的感觉,现在也被他忽视。
她的神色从他所见便是冷漠的,此时却脆弱无比,甚至,她的眼睫上有一滴泪在划落。
口中不住的喊着那个名字,他的手便不自觉的伸到了她微启的红唇边,轻轻的描绘、摸索,想要阻止她的呓语。
她是他的侍妾,怎能一直喊别的男人的名字?
眼光一闪,难道,她的武功是那个人教的?竟然神出鬼没于墨王府,五年来都不让他发现吗?
古人:楚飞扬,你只是在找借口杀我
她轻轻的咳嗽了一声,微热的呼吸喷拂在他的指尖,他心下一紧,竟如被烫了一般,垂眸,便看到她已睁开了眼。
迷蒙的神色在看清他后竟然挂了一抹惊喜,而他的笑也在瞬间挂上,似乎,已经成为一种习惯。
“醒了?”语气很轻柔,似乎除了对随想想外,欧阳清清便是另外一个。
凌飞霜下意识的点了点头,怔怔的看着他的脸,全身都在痛,她却有些急切的拉住了他的手。
“飞扬,是假的对吗?你在试探我,你明明知道,我最听你的话。”
司徒墨的脸不可思议的微僵了一下,却又快速的俯身对她笑道:“清儿,睡迷糊了吗?”
眼里有着一抹试探,紧紧的盯着她,昏迷中喊着飞扬,现在醒了对着他,竟然还在叫飞扬,这个女人,当真是住在他的府上,却还心心念念着别的男人。
凌飞霜愣了一下,头上和背上的伤提醒着她昏迷前发生的事,也就是说他们并不在鹰总部,她仔细的去看眼前的人。
他似乎已经换了件墨绿色的袍子,一头黑发用一顶暗金色的冠子束起,两颊边垂落的发丝为他俊美的脸又增加了一丝飘逸,额前却系着一根暗金色的带子。
他满脸的笑意,眼神深处她却看到了一丝寒光。
这张脸,的确是楚飞扬,只是,他这种古代的装束,再联想到之前所见的一屋子古人,她立刻惊诧的瞪大了眼,“我们怎么会在这里?”
“你不喜欢这里吗?”
司徒墨哑着声问她,她的问题太过怪异,他只能模棱两可的回答,也许,会套出她的话来。
“我应该死了,不是吗?你杀了我,为什么我还活着?为什么你也出现在这里?楚飞扬,你只是在找借口杀我。”
凌飞霜终于意识到什么,缓缓的放开他的手。
那微凉的小手离开,司徒墨不觉得皱了下眉毛,但最关键的还是她的话,说了这半天,她竟然还在将他当成楚飞扬。
对视:惩罚的吻
那微凉的小手离开,司徒墨不觉得皱了下眉毛,但最关键的还是她的话,说了这半天,她竟然还在将他当成楚飞扬。
而且,楚飞扬杀了她,但她却是爱着那个人的,不对,他到底在想什么?要杀她的人分明是绿蝶与云浮,或者,是他府内的所有女人。
他伸手将她扶了起来,让她的视线与他平视,紧盯着她的眼睛,她竟然没有躲闪,挂了一抹苦涩,又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恨意。
他一愣,欧阳清清竟然敢与他对视了吗?她,在恨着他,意识到这点,他心里的怒气漫延的更盛。
“你没有死,告诉我,我是谁?”他不觉的用了我字,似乎,这个女人真的不认识他一般。
“楚飞扬。”她怔然,没有去细究他的话,他离她很近,前世今生,能让她刻骨铭心的一张脸,也就只有他。
他的手臂一紧,脸上风云万千的变,故意压痛了她的伤口,她微僵了下身体,皱眉,死咬着唇,不吭声,也没有试图去躲。
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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