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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杀:王妃,请将就一下!-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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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墨放慢了马速,跟凌飞霜并排着,看到她眼里的一抹恍惚,便笑道:“在看什么?不会如歌还没喊累,你已经要喊了?”
“你认为可能吗?我只是有些感慨,这些,是我没有经(书)历(网)过的。”凌飞霜淡然,忽而一勒马缰,率先飞奔着窜了出去。
疯跑:凌飞霜,你在做什么?
“你认为可能吗?我只是有些感慨,这些,是我没有经(书)历(网)过的。”凌飞霜淡然,忽而一勒马缰,率先飞奔着窜了出去。
“霜儿!”司徒墨大惊,赶紧扬马鞭跟了上去。
这女人从来没有任性过,突然的跑出去,不仅吓了他一跳,还让他有些不安,她是蛊毒发作,还是,她还要是离开!
想到第二种可能,他在马背上都有些焦躁起来。
白逸轩看他们两人一前一后的奔了出去,下意识的要扬马,却又放下了马鞭,转身看了眼白吟香,淡淡的说道:“公主认为,这样赶路,好玩吗?”
他不想如白吟香所说,将如歌当一枚棋子,在见到这公主第一眼时,他也不并不讨厌,他活泼天真,他在她身上看到了当年的吟香。
他的妹妹,本该也是如此,可是凌飞霜出现,他的眼里便容不下她,她执意跟随,他在想,要不要给她一点明示,或者,教训?
“挺好玩的呀,我还没去过别的国家,去你的国家玩玩怎么样?”如歌故作天真的喊,实则心里怦怦直跳。
她还以为,他肯定也想跟着清清追出去,却没想到,他留下来陪自己说话。
“好。”白逸轩有些深意的笑,这才扬马,率众人将速度赶了上去。
……………………
司徒墨策马狂奔,在看到凌飞霜还没有停下的迹象时,突而一脚踏上马背,用轻功直接飞到了她的马上,从背后将她揽着,狠勒了下马。
枣红色的马人立而起长长的嘶叫了一起,终于停了下来。
“凌飞霜,你在做什么?”司徒墨的语气很不好,天知道,他简直受了惊吓,这女人的一举一动,总是让他出乎意料,又让他伤神不已。
凌飞霜细细的喘着气,策马狂奔的感觉很好,好像超过了风,好像忘记了天地间的一切,她回眸看他一眼,轻声道:“我们就在这里等吧。”
司徒墨不可思议的瞪她一眼,“什么?你跑这么快,你这么疯跑……”
怀疑:一下吻上了她的唇
司徒墨不可思议的瞪她一眼,“什么?你跑这么快,你这么疯跑……”
他有些说不下去,敢情她就是为了过一过骑马飞奔的感觉?嘴角有些抽搐,怎么都感觉,凌飞霜不会有这样的一面。
果然,她又再接口说道:“我觉得这一趟肯定会出事,五千人马里也有些诡异之处,首先你要让无情他们当心着粮草,另外,上一次北堂妍,她肯定不会是北离国的人,没有人会那么笨,会在初登基之时派人行刺……”
凌飞霜说到这里便住了口,感觉自己有些多事,这一点东西,他肯定早就想到了。
“怎么不说了?”司徒墨从身后搂抱着她轻声的问,勒马在原地吃草,风吹过,翻起两人的衣角,他觉得有些满足。
原来她故意策马狂奔,是要支开那些人,单独跟他说这些。
“你心里早就想到了,不是吗?”凌飞霜回头看他一眼,有些不习惯这样的亲昵,平时是他无赖着要抱她,而现在似乎是她自己在允许。
他们两人所骑的马是专养在王府中的,想来也培养了一定的默契,这匹马停了下来,他那匹便也跟着走了过来。
“嗯,”司徒墨低头一点一点的亲吻她的发,模糊着说道:“北堂渊不是傻子,他初登基,各方面都需要人力财力,他只会巴结昭若国,怎么会来行刺?
而那些刺客,很可能是,白逸轩的人,他自以为来和亲,就能撇得一干二净,哼,白吟国想做什么,本王还是一清二楚的。”
说到后来便有些不屑,凌飞霜诧异的回头,他便一下吻上了她的唇,有些得逞的意味,这时候的他又像个孩子。
凌飞霜恼怒,狠咬了他一口,接触到他不满甚至是指控的眼神时,只冷声道:“坐自己的马。”
“你在命令本王?”这女人又怎么了,突然间给他这种脸色。
“司徒墨,我们在谈事。”所以他能不能不要说着这么凌厉的话,再做着这么不正经的动作。
同骑:谈事之余顺便亲一下
“司徒墨,我们在谈事。”所以他能不能不要说着这么凌厉的话,再做着这么不正经的动作。
“是啊,谈事之余顺便亲一下啊!”他说的理所当然,狐狸般的笑着,双臂一张,紧紧的就将她搂在怀里。
凌飞霜蹙眉,她发现她可以应对冷酷深沉的人,可是对于司徒墨的无奈,有时会觉得很无奈。
“你觉得会是白逸轩?”那个向来温和的男人竟然光明正大的看着自己的手下去刺杀他吗?她摇头,想起那个假扮的北堂妍还是他杀的。
腰间一紧,她抬眸,就撞见他眸子里盛着的怒火,“怎么?你认为不是他?”
“还记得北堂妍临死时说的话吗?她叫我少主夫人,还有那个轩辕冥,会不会是他派的人?”凌飞霜蹙眉,到如今还不知道那个轩辕冥是什么人,可她又觉得她诧异无比。
“哼,什么少主夫人,你只能是墨王妃,至于轩辕冥,本王倒认为世界上没有这样一个人,只不过是北堂妍想嫁祸而已,别在为白逸轩找借口了,他是什么样的人,本王比你清楚!”
司徒墨瞪着她,心里最介怀的还是她跟白逸轩在酒楼的事,他一直没问,只因不想再提及,可是不代表他不会放在心上。
凌飞霜叹口气,只是说道:“我没替他找借口。”
“这还差不多。”他回头,看到大队人马过来,却还是不想放开她。
“咦,是二皇兄和皇嫂!”如歌挥着鞭子大叫了一声,她这时已经管凌飞霜叫嫂子了,白逸轩看到那两人的情形,却微眯了下眼睛。
“还不打算骑自己的马?”凌飞霜回头轻声说道,眼睛不动声色的看了眼白逸轩,这个人似乎真的比陆飞翔更加难懂。
那个北堂妍,真的是他的人吗?
“本王与自己的王妃同骑,有何不可?”说罢,穿过她腋下调转了马头,迎面向着白逸轩走了过去。
“既然王子殿下等人已经到了,那么我们继续赶路吧。”
赶路:准备一路先行一步吗?
“既然王子殿下等人已经到了,那么我们继续赶路吧。”
他自己的马还跟在身边,他却看也不看一眼,轻夹了下马肚,就向前奔去。
白逸轩挥了下鞭子跟在他身边,轻轻的笑,有些嘲讽的意味:“墨王爷准备一路上都这样先行一步吗?如若是此,本王倒不介意独自回国。”
司徒墨一听这话,立刻勒住了马缰,笑道:“王子殿下多虑了,本王既然接旨护送,怎能抗旨?”
“是我不好。”凌飞霜接过话,淡然的向他点了下头。
白逸轩抓马缰的手便有些泛紧,他不知道那天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而让她一下子改变了心意,但,只要到了白吟国,他便要她回不去!
沉敛了下眸子,既而笑道:“既是如此,我们就赶路吧。”
如歌跟上来,有些羡慕看着他们亲热的样子,想着自己有一天也像清清这样靠在白逸轩怀里,偷偷的红了下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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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已经赶到了一个小镇上,八千兵马在镇外扎营,司徒墨等人此时也下了马,不再着急赶路,慢慢进了小镇中。
无言等人出去两个去找客栈,还有两人直接跟在司徒墨身后。
这个小镇叫景江镇,隶属的还是昭若国,很是繁华,这会儿街上便已经挂起了红笼,摆起了夜市,一派祥和的景象。
凌飞霜看到眼前的景况,有些想起江南小镇的夜景,那个时候也是来执行任务,顾不上看眼前的美景,匆匆而过。
现在想来,她的人生的确太过匆匆,所以,她现在真的要好好欣赏了。
这个小镇很是富裕,像他们这几人走在路中也并不显得突兀,司徒墨一路都紧拉着她的手,心情显得很兴奋。
如歌则跟在白逸轩身边说着话,他偶尔会应一声,其余的时候皆是沉默,眼睛盯着凌飞霜的背影,有些深意。
“王爷,找了一家最大的翔隆客栈,就在前面。”无言过来禀报道。
解释:我要自己住一间
司徒墨沉吟了一下,转身问道:“王子殿下认为如何?”
“随意,本王对住处并不在意。”白逸轩挥了下手,随即将眼光转开,看到人群里有个人紧盯着他,在他看过来时,飞速的挤进人群,消失。
他眸色暗沉,看来这个小镇,并不平静,索性,这里还是昭若国的势力。
司徒墨点了下头,几人先向客栈走去,在住房的问题上,司徒墨自然而然的要跟凌飞霜同住,她却摇头,淡淡的说道:“我要自己一间。”
白逸轩讶异,心微微的跳动了一下,如歌也有些惊奇,司徒墨的脸色不变,还在微微的笑着,眼里却夹了点风霜。
他走近凌飞霜一步,轻拉了下她的手,“霜儿……”
话很温柔,凌飞霜却听到了一丝警告,她微皱了下眉,坚持的说道:“我要自己一间。”
就算她已经决定要接受他,可是毕竟还是在试,这一世,她绝对不会再成为一个男人的依附品,她是独立自主的,不管离开时,跟着谁,为了谁,亦或是喜欢谁。
她都要保持一颗自立的心,古代的男人谁能看透?她其实,还是想给自己留余地。
说完,她也不再看众人的诧异,向楼上走去,小二有些为难,不知道该不该跟上,司徒墨已经大步的跟了上去,脸色终于不能再淡定下去。
“凌飞霜你是什么意思?”在一间客房的门外,他拉住了她,其他的人还没上来,他眼里有着质问。
“非要一个解释吗?”她冷冷淡淡的看他,实在不想跟他站在过道上被人围观。
打开房门,入眼,果然如她想像中的简单却又一应俱全,古代的客栈跟现代的酒店,的确是相差很大。
见她的眼光不放在自己身上,司徒墨在几万人马面前的沉着冷静便已消失不见,他跟着她走进去,顺手关了门,却猛然伸手拉住了她将她抵在门上。
她下意识的反抗,他早已制住了她的手。
“你是本王的王妃!”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这女人,她竟然又在变吗?
气愤:是她惹本王生气!
“你是本王的王妃!”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这女人,她竟然又在变吗?
“司徒墨,我们现在还没有成婚。”她淡淡的陈述着事实,他压的她,有些紧。
“所以呢,你现在是要反悔?”他气恼的瞪她,目光几乎喷出火来,幸好他是将她带了出来,不然呢,她是不是又要一走了之?
她看着他,微微的皱眉:“在成婚之前分开住而已。”她已经懒得对他解释太多,如果她不愿意,谁能命她点头?她又何必到现在反悔?
“这有什么关系?外人眼中,你早已是本王的王妃!”他皱眉,眼中有丝不耐,俯下身就要来亲吻她,凌飞霜被他钳制的手突然就挣开,推他一把,极速的反剪了他一手。
“墨王爷,每个人都有原则!”她说罢,直接拉开房门,不顾在门外站岗的几人眼中的诧异,直接将他推了出去,再当着他的面,关门。
一切做成后,她听到他在外面低骂了一声,嘴角忍不住挑起一抹轻笑来。
她的房间隔壁住着司徒墨,而另一边则是白逸轩,相当于她被他们两人所困住,如歌则选了白逸轩的隔壁。
而此时白逸轩在房中轻品着香茗,眼底里,有些深意,在外面,她都要跟他分房,难道在王府中也是吗?
亦或者,凌飞霜改变主意,其实是另有目的?
几人随意吃了晚饭,司徒墨始终臭着脸,恨恨的瞪着凌飞霜,她只当没看见吩咐了小二帮她准备热水到房中沐浴,便独自上了楼。
如歌看了她一眼,回头讶异的低喊:“二皇、二哥,你惹清清生气了?”她到现在都还没回过神来,感觉他们之间怪怪的。
“是她惹本王生气!”司徒墨摔了筷子低吼,那个女人,她就那么冷静的告诉他,她要原则,在王府中都跟他睡一张床,现在倒要避讳了,他气!!
………
众人有些无语,白逸轩心情不错,顾自的喝着酒。
唯美:与刺客过过招
房间里,有些无聊的凌飞霜推开窗向外看去,轻风微送,夹带着点点的微香,客栈的后园竟然种了几棵桃花,开的正灿烂,却又在微风下,飘飘洒洒的落了一地。
她的目光有些遥远起来,有时候总是不经意的发呆,觉得自己闲暇时无事可做,而在现代她没有这样的机会。
小二送来热水,她便去了屏风后洗澡,竟然忘记了关窗。
许久,身后有些动静,她眼神微敛,已抓过了放在一边的衣服,司徒墨,他又想玩这招?
可是随即,就感觉脚步不对,气息也不对,她倏然而起,掩好衣襟,抓了匕首和银狼,先发制人的攻了上去。
那人竟然是一身黑衣,脸还蒙着黑布,见她竟然这么警觉,微吃了一惊,当下不敢怠慢的见招拆招,与她斗在了一起。
两人谁也没有用武器的噼里啪啦的打了半晌,谁也没说话,安静的过份,就显得打斗声那么的清析,正是早上,这时客栈也是最安静的时候。
凌飞霜一头黑随着攻击而飞舞着,房间里渐渐施展不开,她率先就向窗外跳去,这人的招式凌厉,她半晌竟然无法制服他,但他的招式却也没有杀意。
倒像是试探她一般,果然,那人跟着飞身而下,瞬间,两人在洒满桃花的后院打了起来,她也像是与人过招一般,不急不躁。
身上是一件单薄的白衣显得她有些弱小,但那爆发力的拳脚却不能让人小觑,粉色的桃花偶尔落在她的发上、肩上。
黑与白夹着粉,形成一副怪异又唯美的画面……
司徒墨辗转难眠了一晚,怎么都觉得气愤,起身拉开房门就向隔壁走去,推开她的房门就喊道:“本王今天就要——”
话突然止住,一室的清凉,床上的被子叠得整整齐齐,而人却不在,他的心突然发慌,凌飞霜,她骗了他?
倾城:一双细白的脚
怔愣了一秒,窗外的打斗声引起注意,他奔过去,看一眼,便目露杀意,竟然有人偷袭,来不及细想,他飞身而下,一掌就向那人拍去,急速的将她扯在身后。
凌飞霜是第一次真正见到与人动手的司徒墨,他全身都散发着一股冷戾之色,相较于她跟那个黑衣人的彼此试探过招,他的身上是散发着杀气,招招不留情的。
手中不知何时握了一把扇子,她看到,他只是轻轻的向那人拍去,那黑衣人竟然踉跄了一下,嘴里吐出一口血来,回身看了她一眼,就要向客栈外飞去。
司徒墨冷眼旁观,也并不追,从另一个方向飞出一道身影,凌空一脚就将那人踹到了地上,伸手点了他的穴道,单膝跪地的请罪:“属下有罪。”
竟然是无心!
那蒙面人竟然还是抬头,看了眼凌飞霜。
司徒墨的眼里杀意又现,却最后只是冷声道:“审!”
一个字说完,回身就瞪向了凌飞霜,桃花还在飞舞着,她站在树下,倾国倾城的美,一头黑发直直的披泻到腰下,随风飞扬间垂了一缕到胸前,她的身上又只是一件单薄的里衣,一副刚刚沐浴过的样子,脚下,甚至没有穿鞋。
一双细白的脚踏在碎碎的桃花上,她便如晨光里的一缕清风。
司徒墨怒,大踏步过来,一把就将她打横抱起,速度快的,凌飞霜竟然没反应过来,她微讶,这个人的实力,到底有多深?
却不容她反驳多想,他抱着她竟然又自那个窗户进了房内,只挥袖,便紧闭了窗扉。
到了床榻前,却是有些粗暴的将她扔了上去,饶是凌飞霜反应灵敏,拿一手支了下身子,还是摔的有些痛,客栈的床榻怎么能比得上王府里的柔软。
她叹口气,这个男人,在生气。
而他听她叹气,脸色更沉,俯身就向她压了过来,紧紧的钳在自己身下。
凌飞霜无语,他似乎总是喜欢用这招来对付她,到底是他在占便宜,还是他已经习以为常?
原则:让我直接坐在浴桶里?
凌飞霜无语,他似乎总是喜欢用这招来对付她,到底是他在占便宜,还是他已经习以为
“再敢让别的男人看到你这种样子,小心本王……”他粗声的威胁她,竟然拿拳头在她面前晃了晃,凌飞霜觉得,他被气糊涂了。
“意思是,让我直接坐在浴桶里,待宰?”最后两个字连她自己说完,都忍不住皱了下眉头。
司徒墨的脸都绿了,粗粗的喘着气,一副恨不得咬她的样子。
凌飞霜由得他瞪,眼神却转了开来,他一把钳制住她的下巴,恨恨的喊:“本王也有自己的原则!”
她挑眉,似乎是她的话。
“本王要跟你同房!”这一路上还不知道会发生多少事,这个女人还拿什么原则做借口,想都不要想。
果然,她敛了敛眸子要去推他,“先去看看那个刺客吧。”
“看他做什么?你最好给本王老老实实的呆着!”他立刻又吼,脑子里忘不掉她跟那个不知死活的家伙你来我往的花拳绣腿。
“为什么不杀他?”就算杀不了他,他相信她也能制服他,而她当时并没有那么做。
“因为我要知道,他是谁?”在杀人之前,如果都搞不懂是谁要杀自己,那才是笨蛋,她的眼光此时就透露着这样的讯息。
司徒墨虽然了然她的话,却又被他的目光激怒:“你当时根本漫不经心!”
“司徒墨,不要讨论这种无意义的话题。”她淡淡的提醒他,柳眉轻蹙,这个男人,与刚刚的冷戾肃杀完全判若两人,一个人,可以有两种性格吗?
她不知道的是,司徒墨只是在她面前,有些沉不住气而已。
他也跟着皱眉,脑海里想了下无心他们应该审的差不多了,便起身,也将她拉了起来,“马上换衣服!”
身上就只穿着一件里衣,她出浴时身上还在滴水,这会被他一压,隐隐的就紧贴在了身上,露出一副旖旎风光来。
换衣:你以为本王是登徒子?
司徒墨的眼神有些幽深,凌飞霜淡淡的点头,“你出去吧。”
“本王为什么要出去?”他竟然回了这么一句。
凌飞霜终于无奈起来,这个男人,无赖、霸道、冷酷,却也善于伪装,只不过现在,她看到的都是最真实的一面。
“你想看我换衣服。”她很肯定的说,没有丝毫的羞怯之意,甚至跟着下床站在了他面前,就那么直直的盯着他。
司徒墨微恼,“你以为本王是登徒子?速度快点!”背着她转过身,嘴里还在低嚷:“到底是不是女人?”
凌飞霜的眼里浅浅划过一抹笑意,迅速的在床榻前换了她带来的黑衣男装,伸手随意将黑发束起,许是沾了水的缘故,有些微沉。
她看一眼他直挺挺的背影,直接从身旁绕过,“走吧。”
“女人,你给本王回来!”他不敢置信,她竟然摔下他就走在了前面,一把将她拉扯回来,狠狠的瞪她。
凌飞霜这次是真的不知道他又在发什么脾气,微蹙了下眉,问道:“有事吗?”
这么冷静的问话,这么淡定的眼神,有些抓狂的某人伸手就掐向了她的小脸,“你给本王换种表情!”
她有些无语,司徒墨的举动真让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司徒墨,我们不是还要赶路?”她只好再一次的提醒他。
“为什么、本王在你面前一次次的……”他有些说不下去,自己也察觉到自己的心浮气躁,都是她这么遇事不起波澜的脸惹的祸。
又瞪她一眼,伸手将她扯到身后,跟着向楼下走去。
客栈已经被他们的士兵包围,关闭了大门,没有闲杂人等进来亦出去,掌柜和小二有些惶恐的躲在柜台后,其余的人全部聚在了大堂中央,个个脸色不安。
司徒墨和凌飞霜下去时,便注意到了白逸轩的脸色很难看,而如歌也是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被无情等人拦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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