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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杀:王妃,请将就一下!-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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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情自然是留下来保护如歌,她本是想再跟白逸轩说两句话,他却站起来笑道:“一路奔波,公主想来也累了,小王让人带公主去楼上休息吧。”


    也不待她拒绝,立刻就有人过来要为她引路。


    如歌咬唇,却说不出话来,当下只能点了点头,上了楼梯,她无意回眸,却看到他竟然也拿了把伞去了外面。


    忍不住的,她又向楼下冲去。


    “公主!”无情惊讶的喊了一声,她不管不顾的就冲向了大门口,烟雨蒙蒙中,路上的行人不多,却早已看不清,哪个是她想看的那个人。


    “本公主不累,想去市集转转。”如歌说着,向掌柜拿了一把伞就冲了出去,无情紧跟着,雨不大,他的发上还是沾了白白的雨雾。


    ——————————————


    凌飞霜撑着伞漫无目的的在街上走着,雨丝偶尔打在脸上,有些微微的凉,天际也是灰蒙蒙的一片,整个小镇似乎都笼罩在一片江南烟雨的氛围中。


    街上像她这样纯粹观雨行走的人并不多,是第一次,她的脚步很慢,随意的走,随意的转弯,也不去记路,知道身后,是跟着一个人的。




挟持:被黑衣男人压在身下

以往最讨厌的便是有人跟着,限制她的行动,可是最近,却觉得有些安心,好像不管去哪,都有某一个人,一直在等着她,看着她。


    这是从没有过的,慢慢的,就变成了一种习惯。


    随意的走着,巷子也渐渐窄小起来,雨一直渐停渐歇着,她听到旁边有响声的时候,是下意识的抬眼,结果,她这个向来反应灵敏、被称为最强女杀手的人,生生被一个从墙角扑出来的黑衣男人压在了身下。


    他的速度很快,在她失神间,一招即成,她闻到了血腥的味道,瞪着那脸上有一条刀疤的男人,有些不可思议的蹙眉。


    她竟然,被他偷袭?


    无心也是立刻的就向那人攻去,他微微侧身闪过,一把就掐住了凌飞霜的脖子。


    她到这时早就回过神来,但却有一种感觉,这男人,并不是要伤害她,也因此,并没有急着反抗。


    似乎在尝试不一样的感觉,她有些怔愣于这样的自己。


    “马上离开,不然我要她死!”


    身后的男子喘着粗气,手紧紧的掐在她的脖子上,有些呼息,温热的喷在她的颈项里。


    她的伞被他打落,一时间细微的雨沾上眼睫,似乎让人睁不开眼。


    “你想做什么?”凌飞霜是一如继往的冷漠着,她只是奇怪,自己真的如此惹人厌吗?在街上走也要被人挟持?


    “马上让你的手下离开!”身后的男人沙哑着声音喊,手紧了紧,这女人没有丝毫害怕的意思,反倒让他不放心起来。


    无心上前一步,长剑已经握在了手里,“马上放了她!”


    他也没有点明凌飞霜的身份,只因他看过太多次她的身手,她能挣开的,可是,她为什么没有反应?


    正如他所想,凌飞霜只是觉得,有些累了,不是她不能,只是不想。


    “叫你的人离开!”他几乎是在她耳边吼。


    凌飞霜无意的回头,看到他肩膀上潺潺的往外冒血,微挑了下眉,“你想让我救你?”




耐心:我看看这个本人要做什么?

凌飞霜无意的回头,看到他肩膀上潺潺的往外冒血,微挑了下眉,“你想让我救你?”


    那男子似乎一愣,急急的吼:“本——本人让他离开!”


    凌飞霜难得的轻笑,本人?这个称呼很怪。


    无心见了却忍不住皱眉,她跟这男人难道认识?


    心里还在怀疑,就听她抬头,淡淡的对他吩咐:“你先出去吧,我看看这个本人要做什么?”


    话语里竟然难得的夹了些调侃,许是这江南的烟雨勾起了她一点点的惆怅吧。


    她突然想起小的时候,那才是真正的大雨,她像个乞丐一样睡在路边,是凭着最后的一点毅力拉住一个路过的人。


    也像这个男人一样,也许,都只不过是在求生。


    而她拉住的人,就是楚飞扬,给她生命也要了她的命的男人,也是她错爱一生的男人。


    最初的最初,始终不敢再跨出一步,只因,不敢再爱错人,那付出的代价太重,凌飞霜什么都付得起,就是付不起这个。


    但,人总不是冷血的动物,于是,她也在变。


    脖子上又是一紧,是那个男人被惹火的咆哮:“女人,你最好给我严肃一点!”


    无心皱了皱眉,终于觉得,自己根本看不透这个女人,估计就连他们家王爷都看不透,可是王爷对她的在乎他却是看的一清二楚,此时怎么能离开?


    “男人,你最好说的快一点,我的耐心不多。”


    如果不是自己曾经有这样的经(书)历(网),她不会任由自己可笑的被他劫持,还是这么一个不耐烦的男人。


    “你就这么肯定我不会杀你!”他有些气闷,这个女人看起来一点不怕死的样子。


    “如果你再这么啰嗦下去,死的只会是你。”她冷然,撇头看了他一眼,他离她太近,唇堪堪擦过她的耳际。


    她蹙眉,他却呆愣。


    凌飞霜终是耐性不足的,见他没了反应,索性伸手握住了他掐在自己脖子上的手,稍稍用力就想反擒,却不想他反应迅速,另一手抱住她的腰间,再次将她压在地上。




狼狈:怎么就变成了夫人?

凌飞霜终是耐性不足的,见他没了反应,索性伸手握住了他掐在自己脖子上的手,稍稍用力就想反擒,却不想他反应迅速,另一手抱住她的腰间,再次将她压在地上。


    姿势太过不雅,只因这次,她是脸朝地的被压。


    凌飞霜还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转头冷瞪着他的时候,眼里便闪过了一丝杀意。


    那男子也是一愣,他也是下意识的防招,却不想,这次直接把她压在了泥地里,饶是她反应快,下巴上还是蹭到了泥水。


    “马上放开!”


    “不放!我要一匹马,给我一匹马!”他忽而凑近她,低声的说道。


    凌飞霜恼怒至极,抬头便对无心喊道:“去牵一匹马过来!”再这样丢脸下去,她真的会有杀了身上男人的冲动。


    “王……夫人……”无心迟疑,眼前的情况就连他都微微愣了一下。


    “我命令你,去牵一匹马!”凌飞霜又喊。


    无心当下也明白,那个男人的用意,不敢多有耽搁,回身向烟雨楼飞奔而去,只是他没料到,才到转角,便碰上了按记号寻来的司徒墨。


    大惊之下,连行礼都忘了,突然意,竟然有些心虚。


    司徒墨皱眉,“这么匆忙做什么?王妃呢?”


    ………………


    那男人见她的手下去办,还是兀自不放心的,谁知道他会不会去搬救兵,但听到他刚刚喊的王夫人,不禁郁闷道:“看你年纪轻轻的,竟然就变成了夫人。”


    凌飞霜已经想要杀人,但这人虽然受伤,力气却很大,压得她根本反击不了,没好气的低吼:“马上把我扶起来!”


    这么多年,她一贯冷静,就算在司徒墨面前也能,可偏偏今天遇到个神经病,本来想帮他,结果被搞的这么狼狈。


    虽是小雨,但路面也有些湿了,小巷子里没有铺青石砖,她身上的衣服都有些湿掉,长发散下去,也沾了不少泥水。


    这么狼狈的自己,心里渐渐升起一丝火气。




制服:哪只手碰了她,砍掉哪只

那男人为言,正要将她扶起来,头顶便传来了一声怒喝:“你们在做什么?”


    司徒墨简直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情景,大踏步的飞身而来,一掌就要向那男人击去。


    他肩膀上冒血,时间太久,现在已经头晕。


    感觉到他的掌风,匆忙间翻了下身,一手还是紧掐在凌飞霜的脖子上,却将她挡在了自己面前。


    凌飞霜脸色铁青,已经没脸见司徒墨了,她竟然大意到这种地步。


    司徒墨生生撤了掌力,冷戾道:“还不快放开她!”


    “他、就是你的相公?”那人全力劫持着她,当腾不出手来去帮自己止血,现在说话都有些抽气起来。


    凌飞霜没心情再去答他的话,回头看了眼他的肩膀,也不顾他还在掐着自己的脉门,飞速的一拳向他的伤口击去,他吃痛,她就趁这千钧一发之际,拉着他的手腕,半跪着,就给了他一际过肩摔。


    沉沉的吸了口气,拧眉站了起来。


    司徒墨伸手要过来拉她,她一把闪过,神色懊恼至极,“我身上脏!”


    他听了心里却反而更气,一把揽着她的腰,紧紧锁在怀里,怒瞪着她。


    那男子被这一击,半晌也没能再站起来,只是低声的喊:“女人,你真的好狠的心。”


    “闭嘴!”


    “闭嘴!”


    又是两道声音齐响,凌飞霜皱眉,什么都懒得说了,无心、无言上前,两把剑,同时置于那男子上方。


    司徒墨看他一眼,冷冷的说道:“哪只手碰了她,砍掉哪只。”


    那意思分明就是杀,只因,所有的人都看到,这身受重伤的黑衣男子,将他们王妃压在了身下,即使是锁着她的命脉,但那份暧昧,却是映入众人眼里的。


    凌飞霜眼见他们就要下手,终是忍不住说道:“放他走吧。”


    自己巴巴的做了一回好人,却转眼间又变成了死尸,那她折腾这半天,算什么?




撑伞:我还是想杀他

凌飞霜眼见他们就要下手,终是忍不住说道:“放他走吧。”


    自己巴巴的做了一回好人,却转眼间又变成了死尸,那她折腾这半天,算什么?


    无心一顿,司徒墨挑了挑眉,“你要我放过他?”


    声音有些不敢置信,凌飞霜也不再说话,只是抬头看着他,黑葡般的大眼似有水波流动一般。


    司徒墨就是在这样的眼神下渐渐软化,他伸手,一点一点的帮她擦着下巴的泥污,眼也不抬的吩咐,“让他走吧。”


    那男子伸手,迅速的点了自己几个穴道,抬眼看到他们两个雨中的深情相望,眼角不自禁的跳动了一下。


    踉跄着站起身说道:“女人,难道你说话不算数?”


    他这么走能走得了才怪,否则他刚刚干嘛要去挟持她?


    司徒墨的眉心一挑,脸露杀意,凌飞霜淡然道:“给他一匹马吧。”


    说着,也没再看他,低头,自己一身的泥污,沾在身上很是不'炫'舒'书'服'网',“我们回去吧,想洗澡。”


    她向来是有什么就说什么,却不想这话听在外人眼中,却是极不可思议的,她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她想洗澡?


    司徒墨伸手拉了下她还在滴水的发,轻轻的叹:“我还是想杀了他。”


    这话就像在说今天的雨真美一样的平常,却让那男子本就不稳的身体跟着抖了一下。


    凌飞霜俯身捡起之前的伞,也已经湿掉,似乎不能用了,这时空的伞很有种韵味,却是很脆弱。


    无言拿了另一把伞过来,她待要接过,司徒墨已拿了过来,撑在她头上,一把伞很小,凌飞霜轻轻的笑,第一次有人,为她撑伞。


    无心已经飞速的回了酒楼去牵马。


    “霜儿,你最近变的很爱笑了。”司徒墨牵着她一手向巷子外走去。


    转身之际,却听那男子忽而高声叫道:“霜儿,我是展英,你今日救我,他日会还!”


    司徒墨又是怒气横声,“谁准你这么喊她!”




霜儿:本王同你洗鸳鸯浴

司徒墨又是怒气横声,“谁准你这么喊她!”


    展英不以为意,“你刚刚不是这么喊的?霜儿,霜儿……”


    他又跟着喊了两句,司徒墨眼神一扫,冷冷的散发着杀气,“本王嫣能与你相比,再叫一声,本王不介意改变主意!”


    凌飞霜向那展英打量过去,他这时站起来,她才发现他有多么的高大,似乎比司徒墨还要高上一点,身体并不瘦弱,站在那里倒像一头大熊般。


    也怪不得她之前会被他狠狠压着动弹不得。


    “本王……”展英忽而喃喃一笑,脸上夹了些苦涩之意,再抬头时,眼里闪过一道流光之彩。


    “我明白了,你便是司徒墨,昭若的墨王爷。”


    他又向凌飞霜扫了一眼,她叫霜儿,墨王身边女子向来就多,出门带个女人在身边也不足为奇,只是女人中会武功的。


    欧阳清清!


    眼睛忽然亮了一下,难道她便是北离的欧阳清清?


    “原来你认得本王。”司徒墨撇唇,极不喜欢凌飞霜去看他,而展英的眼神更让他不爽。


    牵她的手便握向她腰间,微施了点力,趁她回头时,凑了上去,“霜儿,我们该离开了。”


    凌飞霜没有异议,实际她早就在皱眉,这一身的湿漉狼狈,再看司徒墨,他本是干爽的衣袍也被她染脏。


    两人都不再理会那个展英,相偕着绕过了小巷子,雨这时下的大了一点,司徒墨带着她拐了两个弯,突然说道:“为什么任他制住你?”


    那个男人受伤极重,他根本不信她不是他的对手,只有一个原因,她是故意的。


    “这个问题我不介意你回去后再问。”


    她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衣服,有所示意,司徒墨了然,却忽而暧昧的说道:“好,本王同你洗鸳鸯浴,顺带着听你解释。”


    凌飞霜挑眉,鸳鸯浴?她没反驳他,亦没理会他,出了巷子,迎面便看到撑伞而来的白逸轩,一身白衣走在雨中,突然就让人想起一副温雅的画。


    如果,他本人是真的温雅的话。




摔跤:如歌的尖利

凌飞霜注意到他身后跟着的小姑娘,如歌很明显的是在跟着白逸轩,却又时不时的停下来看看旁边的风景。


    她身后跟着亦步亦趋的无情,这个江南烟雨的午后,每个人心中所想,似乎是无关国事,只关风月的。


    白逸轩注意到凌飞霜一身的狼狈,再看司徒墨,他身上也是沾了不少泥污,眼里闪过一丝不解,他还是开口问道:“欧阳姑娘这是……”


    他又叫她欧阳姑娘,司徒墨握着凌飞霜的手便有些紧。


    凌飞霜淡然,“摔了一跤。”


    很平常的语气,听在他人耳中却更是不可思议的,一个武功高手摔了一跤,这话说来,是很雷人。


    白逸轩的眼光的确是盛了些不可思议,不自觉的再看向司徒墨,难不成……


    还没想完,司徒墨便也跟着说:“我也摔了。”


    倒是一点别扭的语气也没有,凌飞霜有些怪异的看他一眼,她是没想到他这么不顾面子的跟着她乱说,但也没表现其他的。


    白逸轩挑眉,一双眼睛打量着他们,突而又加了些戾色。


    如歌跳了出来,故作大大咧咧的说道:“凌飞霜,你武功那么高,会摔倒?”


    故意揭穿她的谎言,她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只是见白逸轩出来的确是为了遇到她,心里便是一阵气闷。


    原来自己还是想错了。


    “嗯,谁都不可能,一直是强者。”凌飞霜说完便皱起了眉头,她这么浑身是泥水的被他们挡在路上质问?有些不爽,眉也轻轻蹙起。


    “是啊,不过还是有些奇怪,你杀人不眨眼,自己还能在雨中摔一跤,有点可笑。”如歌的话越说越酸,竟然带了尖利。


    司徒墨皱眉,终于不悦道:“如歌,不许再说了!”


    “我说的又不是废话,是事实!”如歌反驳,她就是看不惯凌飞霜总是一副清冷的样子,好像谁也不放在眼里,可是却偏偏勾引了那么多人。




暧昧:你要在这里看我洗澡?

凌飞霜看她一眼,没什么说下去的意思,“我要先回去了。”


    也不跟司徒墨说什么,她挣不开他的手,往前走时,他竟也跟着,路过白逸轩时,他终是忍不住说道:“一起回去吧,我帮你安排了房间,好好清洗一下吧。”


    “王子殿下倒是热情好客,那么,本王就多谢了。”


    司徒墨似笑非笑的接过话,见凌飞霜并没应话,便放心的笑了。


    几人一行,竟是有些默契的向烟雨楼走去,如歌一路上都是不高兴的,她是真没想到,才一遇到凌飞霜,白逸轩就不走了。


    她跟了好久才找到他,一直在想着要怎么跟他说话,没想到……


    有些不甘,有些受辱的感觉。


    好像跟凌飞霜在一起,被忽视的总是她,突然就想起那次大皇兄所举办的宴会,第一次见到她红衣出现时,她根本是不认得自己的。


    而自己却像个傻子似的一直跟她说话,咬了咬唇,心境已经完全不同,怨恨丛生。


    回了烟雨楼才知道白逸轩的安排又与前些天的景江镇相同,凌飞霜的房间在他们两人中间。


    她是没有什么异议的,只想赶快换下这一身泥污。


    下人准备了水,凌飞霜注意到,那掌柜与小二也不是常人,根本是会武的,她微挑了下眉,暗中却有些警惕着白逸轩。


    下人离开,这次她是很谨慎的关了窗,要锁门时,司徒墨便懒懒的晃了进来,身上的衣衫没换,凌飞霜挑眉,不说话的看他。


    “霜儿,你忘了我们要洗鸳鸯浴的。”他有些暧昧的凑近她说道。


    “你认为那个木桶里能装得下你?”她不避不让的反问,脸色都没变一下。


    司徒墨却僵硬了一下,还是闪身走了进来,“没忘记上次你洗澡时发生过什么事吧?”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怎么能让他的女人被人偷看?


    “所以呢,你要在这里看着我洗澡?”她微蹙眉,自然没忘这一路上都可能会遇到的刺杀。




激将:你还真是个女人!

“所以呢,你要在这里看着我洗澡?”她微蹙眉,自然没忘这一路上都可能会遇到的刺杀。


    司徒墨皱眉,“有时候本王真怀疑你是不是个女人?”


    她竟然就说的这么直白,着实让她他有些郁闷。


    “原来墨王爷想娶一个男人。”她煞有介事的点头,没再理他,直接去了屏风后。


    司徒墨被她噎了一下,但眉眼间却忍不住窜起了一丝笑意,她这个意思是在提醒他,要娶她?


    见她走了,他下意识的也跟了进去,然后看到的画面便是她脱了中衣只着月白色肚兜的景色。


    霎时间便有些微顿呼吸的感觉,她还真敢就当着他的面……


    凌飞霜知道他可能会进来,在现代穿这种肚兜完全是没什么的,她回头看他一眼,挑眉道:“你还不出去?”


    “你是本王的王妃,看一下会怎么样?”


    司徒墨只要一看到她冷静的样子,就有些挫败感,也因此故意说道,就是不想看她如此淡定。


    她微顿,既而缓缓的点了下头,伸手绕到颈后就要去解绳子。


    司徒墨的眼睛霎时睁大,气闷不已,“凌飞霜,你还真是个女人!”说罢,匆匆闪出了屏风。


    凌飞霜忍不住轻轻的笑了一下,司徒墨,这个人……


    她滑进水里,一阵暖意包围,夹了些困意,轻闭了眼,其实她也有些奇怪,竟然真的敢在一个男人面前洗澡吗?


    亦或者,她只不过在赌,是太过相信他了吗?


    其实,他若是想,若是逼,只怕也不会等到现在,在墨王府夜夜同床,他也没把自己怎么样,又怎么会在这里?


    果然,她赌赢了,他会出去,守在她的房中。


    这一刻,心情竟然是前所未有的轻松的。


    司徒墨坐在外面的椅上,越起就越气恼,那个女人就是要故意逼走他的,他真的这么走,就好像在怕她一样。


    有些不爽,可是现在的确不是时候,他总不能真的去偷看她洗澡。




君子:别忘了本王身上是谁弄的!

有些不爽,可是现在的确不是时候,他总不能真的去偷看她洗澡。


    听那边没了声音,不禁出声道:“别以为是本王不敢,本王只是……只是……本王是君子!”


    他想了半天才说出这么一个词来,凌飞霜在屏风后听的又是想笑,好像跟他在一起,自己的心境真的变轻了许多。


    从前的笑只是对着楚飞扬的冷脸,但他不同,他是让她自然而然的开心。


    “司徒墨,我们去苗疆吧。”她枕着木桶的边缘,忽然说道,这世上,怕是没有一个女人敢像她这样大胆,舒'炫'舒'书'服'网'服的在这里洗澡,还跟外面的男人说话。


    但,他就是给了她一种,叫做安心的东西。


    司徒墨愣了一下,她的语气很轻幽,她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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