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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杀:王妃,请将就一下!-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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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信不信,我已经忘记了。”
“你要忘了,你会——”
“司徒墨,我是你的谁?”她打断他,轻轻的喊。
他瞪着她,简直忍耐不住自己的脾气,“你是本王的王妃,你说是我的谁?”
难道她还要不承认吗?
“如果我是,那么站在你身边,没有错。”她算不算是勉强自己做他的王妃,将就一上呢,轻叹一声,也许,已经不再是将就了。
他愣了一下,终于是冷静下来,一把拉起她,紧紧的抱在怀里。
“霜儿,我不是怪你多事,有的时候,我只愿意,保护你。”他是一个男人,多次被自己的王妃所救,并不是他没有能力,只是他没有出手而已。
可是在他确定自己的心意后,他就决定,这个女人,是她要保护的,即使,她根本不弱。
凌飞霜聆听着他的心跳,轻轻闭上了眼睛,第一次,主动的伸手环抱住了他,保护,好像从小到大,也没有人对她说过保护。
他们都告诉她,你只有够狠,才能得到生存的机会。
“司徒墨,”她轻轻的喊,“你这样我真不习惯,难道你们打起来了,要我站在边上看吗?”
对他置身事外,她已经做不到了。
“像今晚这种,你完全可以不用出来,就算你要出来,也不该那么匆忙,总之,不要把自己置身于危险,这样就够了。”
他闷闷的在她颈边喊,如果遇到真正的敌手,她在他身边,的确是一个很好的帮手。
凌飞霜轻笑,没再反驳他。
两人就这样相拥着抱了一会,司徒墨稳定了心情,突而侧头,在她的耳朵上轻轻亲了一下。
“霜儿,我们之前的事好像被人打断了。”
动心:今生定不负你!
“霜儿,我们之前的事好像被人打断了。”
她一僵,冷冷的抬头看他一眼,“你若继续,还会被打断。”
“那总得给点甜头吧。”想起来就窝火,他要快点把这白逸轩送回白吟国,然后回昭若成婚!
凌飞霜无语,这个人,才一会儿就开始不正经了,眼波流转,她抬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向着他的唇吻了下去。
他的眼里闪过一丝惊讶,既而闪过浓浓的笑意,正要抱着她化被动为主动,她已放开了他,“休息吧。”
冷静的话说完,她已躺到了床上,侧过身,脸不禁通红起来。
平时都是他的主动索吻,而她的主动,算是一种表明。
司徒墨看着她的背影,愣了许久,才过去躺在了她身边,从身后将她揽入了怀里。
“凌飞霜,我娶你,并不是冲动,今生定不负你!”
她浅浅的笑……
————————————————————
第二天又是下着蒙蒙细雨,众人用过早饭便骑马赶路。
这一次司徒墨是帮凌飞霜和如歌准备了马车,两人都没有异议,只是如歌的脸色始终不怎么好。
众人冒雨赶路,再经过几个城镇便能到白吟国的都城。
凌飞霜自从被如歌敌视后,两人便没再说什么话,让她们两人同一辆马车,一方面是为了不让她们太过显眼,还有一面,司徒墨还是有着私心的。
如歌跟着她,她自会保护。
凌飞霜怎能不知道这一点,在接触到司徒墨略微暗示的眼神时,只是轻轻的点了头。
“如歌,不许再任性。”
司徒墨对她警告了一句,没忘记,在迷雾鬼林时,她设计让自己受伤,企图赶走凌飞霜。
这样的情况,他不想再发生。
如歌抬眼,有些疲累道:“二皇兄,我不是小孩子了。”
司徒墨没再说什么时候,看一眼凌飞霜,放下了马车的帘子,上马走至白逸轩身边。
两军人马再次前行。
凌飞霜向来是习惯安静的,这样坐在车内,静静的听着马蹄声与车轮哒哒的声音,心下也是静悄悄的,什么都不愿去想。
杀人:我不想死的时候,就会杀!
凌飞霜向来是习惯安静的,这样坐在车内,静静的听着马蹄声与车轮哒哒的声音,心下也是静悄悄的,什么都不愿去想。
偶尔掀开车帘,会有一丝细雨飘进来,凉凉的洒在脸上,又有一种别样的心境。
似是有感应一样,每一次,司徒墨都会正好回头,向她这边看来。
她相继着一笑,有种淡淡的幸福。
如歌终究是憋不住话的,对于面前的这个女人,她有太多太多的疑问。
“欧阳清清,是你杀的?”
到底是公主,问这话的时候,还是夹了一丝跋扈,她挑了挑眉毛,就坐在她对面,她掀帘子微笑的样子便映入眼里,很美。
美到她有一种妒嫉。
凌飞霜回头,想了一下,才又说道:“为什么不说,我就是欧阳清清?”
穿越这种事,就像司徒墨说的,没有多少人会相信,更何况,如歌对她心存不满,若真说了实话,恐怕她会召告天下了。
“你才不是,他们都叫你凌飞霜!”如歌提高声音喊道,她还把她当傻瓜吗?
“凌飞霜,是王爷赐的名字,他喜欢叫我霜儿,之前他说过的,你忘了吗?”她看着对面为情所困的女孩,微微的叹气。
要不要提醒她,放弃白逸轩?可是她的好意,也许也会被她误解。
“可是你给我的感觉已经完全不一样了,清清那么胆小害羞,我看到过你杀人。”如歌依然不敢置信。
凌飞霜转开了头,语气淡漠:“在这个世界上,你不杀别人,别人就会杀你,在我不想死的时候,我就会杀!”
语气很冰冷,她也一贯如此。
但那冷艳的脸庞,还是让如歌微微愣了一下。
过了许久,她才又轻声说道:“在树林里,是我的错。”
凌飞霜回头,很讶异于她会道歉,但还是点了头,说道:“我不会放在心上。”
“是啊,你当然不会放在心上,你多么的洒脱,我是该叫你清清,还是叫你凌飞霜?”
执着:我不能回头
如歌的话语里竟然夹了些受伤,是她所不能理解的。
“公主随意。”
对于名字,她的确没有太多的限定,当初是在不经意间才告诉白逸轩自己的名字,也许潜意识里,是把他当过陆飞翔,但现在已经确定,他不是。
“不要叫我公主!”如歌有丝狼狈的喊,撇开了脸,去看外面的路。
雨丝斜斜飘在脸上,打醒了她的头脑发热,这一路上,她到底在做什么?又到底为了什么?
捕捉到白逸轩马背上的身影,她狠狠的掐了下自己的腿。
司徒如歌,最后一次,如果在白吟国,他还是不喜欢你,就放弃。
你是昭若国的公主,不许这么没出息。
暗暗的对自己说着,她回身,故作不经意的又问道:“你喜欢我二皇兄吗?”
这个问题似乎也问过好多遍,大多的时候,她总是不回答的。
就像上次,在迷雾鬼林,她追问了,她说不喜欢白逸轩,可是她也说了不喜欢二皇兄。
凌飞霜叹气,这公主的执着!
“我喜欢。”她对他点头,很认真的说。
司徒墨,曾经发誓要远离的人,已经让她动心。
如歌终于笑起来,“那么,就记住你今天的话,我不会再仇视你,但是,你不可以负了二皇兄,否则,连我也不会放过。”
打破了僵局,如歌似乎又变成了之前的活泼少女,她盯着凌飞霜看了一会,才说道:“他们为什么都喜欢你?”
这句话,纯粹是夹了疑惑的语气与淡淡的哀愁。
凌飞霜微微一愣,喜欢吗?
这种问题,她要怎么回答?
“如歌,有的时候,回头,你也会发现,有人在喜欢着你。”她已经注意到了,只不过这个时代似乎是有门当户对这样的说法。
而且,她一心执着于白逸轩,那个男人,只能徒留一地伤感吗?
“可是我喜欢的人在前面,我怎么能回头?”如歌答,声音还是那样坚决,她在心里已经做好最后一次机会了。
受伤,遭遇灰衣卫!
对于如歌的话,凌飞霜完全不知道该接什么,沉默漫延,两人尽皆不语。
前方却突然传出一阵异动。
就快要回到白吟国,还是不能安分吗?
凌飞霜拧了拧眉,抑制住自己掀车帘的冲动,记起司徒墨昨晚的话,必要的时候,她只需要站在他身后。
打斗声越来越近,如歌却是有些不可思议的看她一眼,掀开车帘看了一眼,所有的人都已经和一群灰衣蒙面人打了起来。
“你不是很厉害嘛,现在怎么还坐在这里?”
凌飞霜怔了怔,她其实,是坐不下去的,正要说话,如歌已一把掀开了车帘子,就在此时一把长剑急速的向内刺了过来。
“小心!”凌飞霜猛力拉了她一把,将她压在了身下,自己的手臂却被斜斜的划了一剑,鲜血直流。
如歌呆在她身下有些惊吓,“你受伤了?”
这种时候,凌飞霜怎么可能有时间回答她的话,来袭击人变招极快,剑尖一挑,送上内力,整个马车就被他劈成了两半。
凌飞霜抱着如歌凌空就翻滚到了车下,也顾不得自己的伤势,飞起一脚踹开旁边袭来的人,对着她大喊道:“往外面跑,或者去找无情!”
“不,你能办到的,我也能,我会武功!”如歌不服,立刻从腰间抽出了一把剑,正是无情的那把寒剑,削铁如泥一般的锋利。
这种场面她也是见识过几次的,因此并不太惊慌,剑花舞开,一时间也逼退不少灰衣人。
凌飞霜也没时间再跟她说什么,受伤的是右臂,她基本上攻敌都用在了腿攻上,又从腰间摸出一把飞镖射了出去,却还是缓不出一口气来包扎伤口。
这些灰衣人不知道是从哪冒出来的,人数太多,且步步杀着,似乎是在阻止着白逸轩回国。
因为白逸轩昨晚的可疑,所以她之前才那么淡定的坐在马车里,却没想到拉了如歌一把自己却受了伤。
对峙:长剑VS手枪!
司徒墨杀退面前的敌人向凌飞霜的方向看了一眼,她今天穿的是一件白色的衣服,手臂上的血红几乎刺疼了他的眼睛。
这些灰衣卫在这里埋伏的时间定然不短,才会给他们突袭,他正要向她那边掠去时,面前又挡住了一个人。
这些灰衣卫,个个是受了训练的,尤其他面前这一个,武功丝毫不弱。
没办法一下打发掉,有些担心的向她那边看了一眼,却见她已和一个脸上戴半张面具的男人打在了一起。
反观这四周,每一个灰衣人都是蒙着一块灰色的布,而唯独那个人是面具,看来应该是头目了。
飞快的击出一掌,那人眉头微挑,竟是不躲不闪,伸出手来接他的招,一脚向后轻移,比试的是真的正内力。
那边凌飞霜跟眼前的人也是真实的功夫较量,两人都没有用武器,真实的拳脚打在一起,双目相撞,彼此都没有任何的松懈之意。
凌飞霜手臂上的血很快沾上他深灰色的衣袍,她本是擅长这种近身搏斗,但手臂受伤,大半的招式都在腿上,那男人招式也是凌厉至极。
此时她也注意到了这男人的与众不同,看他的样子,难道是这些人的首领?
手臂上的伤让她无心再跟他比武一样的斗下去,皆在伯仲之间,她赢不了他,他亦拿不下她。
眼神微闪,她忽而矮了身子,一腿急扫而出,攻向他的下盘,左手探出,已从靴子里摸出了银狼。
如果他是首领,她不介意在这里,再浪费一颗子弹。
那人急速闪过,看出她的意图,立刻也从腰间抽出一把软剑来,飞身刺向的,是她心脏的部位。
凌飞霜的长发在打斗中有些散乱,白衣沾上了血迹和泥土,也是狼狈不堪,左手上的枪却是笔直的指着面前男人的脑袋。
两人对峙着,谁也没有先一步行动。
她扣着扳机,他握着长剑,目光撞在一起,她竟然觉得,自己好像在他眼里看到了一丝笑意,是讽笑吗?
殿下:隔空点穴
她扣着扳机,他握着长剑,目光撞在一起,她竟然觉得,自己好像在他眼里看到了一丝笑意,是讽笑吗?
她眼光一冷,嘴角边亦浮起一丝冷笑来。
“你要不要试试,是我的子弹快,还是你的剑更快?”
清清冷冷的声音散布在四周的空气中,打斗还在继续,他们的对峙跟司徒墨那边的对峙一样,都是在千钧一发之间。
烟雨早已停歇,微湿的道路边却散发的都是血腥的味道。
那戴着银灰色面具的男人嘴角的笑却更亮眼起来,子弹他听不懂,她手里的枪他更没剑过,只不过,他在她身上,找到了一种惊喜。
一种想去肆掠的惊喜。
他的剑竟然缓慢的向走收起,凌飞霜挑眉,他这是愿意投降?
正诧异间,就听他声音极低的说道:“霜儿,我放你走,这里的事情与你无关,我要杀的,不是你。”
丝毫不惧她手里的枪还指着他,脚步向前踏了一步,就想靠近她。
凌飞霜蹙眉,冷喝道:“站住!”
他怎么会知道她的名字?她确信这期间司徒墨并没有喊过她,而他现在故意收起剑,是想降低她的防心吗?
这人究竟是谁?
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人,却又有些不敢确定。
是轩辕冥吗?他控制她去杀白逸轩,现在又在这里埋伏,但,那晚,记忆里,他的头发是银白色的。
她蹙眉微思着,那人却笑道:“你想知道我是谁?”
“轩辕冥?”她不太确定的问,立刻又说道:“不管你今天要杀的是谁,我跟司徒墨一起,自然要护送他到达白吟国!”
那人微微一愣,抬眼向司徒墨的方向看了一眼,既而转向白逸轩,凌飞霜清楚的在他眼里看到一抹妒恨。
他收回眼,不屑的撇嘴,“本殿下今日,定要重创白逸轩!”
说完,迅速的伸手,竟然是弹指间隔空点了她的穴道,凌飞霜空有这时空最好的武器,却也丝毫动弹不得,眼里满是不可思议!
相救:穴道不易解开
凌飞霜空有这时空最好的武器,却也丝毫动弹不得,眼里满是不可思议!
那人轻轻一笑,上前两步,正要伸手去拿她手里的枪,她身后突然就射出一枚银针来,他后仰身体,倒飞了两步,躲了开来。
眼前劲风而过,一道白色身影立刻挡在了凌飞霜面前,伸手去解她的穴道,却又微讶的挑眉。
那人嗤笑道:“我的隔空点穴,岂是这么容易就解开的?”
白逸轩才要敛眉,那人已迅速的攻了过来,招式跟之前与凌飞霜打斗完全不民,招招致命一般。
他也不说话,神色似乎都严肃了许多,白逸轩不敢怠慢,两人见招拆招渐渐又斗在了人群中。
凌飞霜被点了穴道,奇怪的是,竟然也没有人来攻击她。
耳边都是呼呼的风声,伴随着伤者的惨呼与兵刃刺进身体的声音,很想看看司徒墨怎么样?但,她连回头的力气都没有。
第一次在战斗里知道什么叫无能为力,这是一种她没有接触过的世界,原来武侠小说的存在是真的。
古代,是有轻功、内功、再加上点穴,只最后一点就会让她动弹不得,任人宰杀。
是她太大意了……
司徒墨眼见那边的情形,掌下的内力摧得更急,但见白逸轩舍身去救她,又被那面具男引开,他突而又伸一掌向面前人的胸口急拍而去。
或虚或实,让人看不清真实后着,那人不敢怠慢,与他一齐撤了掌力去防守,司徒墨凌空一脚已踹上了他的小腹,手中的折扇敲向他的腿骨处。
一个踉跄,被司徒墨远远的打趴在地。
他不恋战,飞身过处,击倒前来攻击的灰衣卫,几步就赶到了凌飞霜身边。
“霜儿!”伸手要去解她的穴道,果然也是微愣了一下,那人的隔空点穴果然与众不同,除非他本人解开。
再者,就需要内功深厚的人帮她推宫过穴才能解。
怀疑:不是轩辕冥?
当下也没再迟疑,他一手揽了她的腰,将她带在身边,折扇挥出,又是漫天的暴雨梨花针,死伤一片。
凌飞霜这次离的近了,才发现他的扇子根本是特制的,材质应该是铁骨之类,装有机簧。
用上内力,威力便很强,可以说,比她的枪还要好用,至少,他能连杀数人,而她的子弹只能杀一人,还有用尽的时候。
司徒墨抱着她竟是向前方飞去,无心和无言护在身边,稳稳的抱着她上了马,才吩咐道:“保护好公主,至于白逸轩,不死就行!”
这次的事本就是针对他,司徒墨不是傻子,昨晚的事太过明显,所以今天他也就抱了不屑的态度,已经快要到了白吟国,却还是能出这么多事,他无心再恋战。
凌飞霜手臂上的血被他匆匆洒了药,但他还是担心,所以才要带她先离开。
至于白逸轩,是不是他们一离开,这场突击会马上停止?
才要策马离开,沉默许久的凌飞霜却蹙眉道:“那个人……”
远远看了半天,她又觉得那个人并不是轩辕冥,他高大的身影动作却很迅猛,招招是要置白逸轩于死地,轩辕冥若是要杀白逸轩,也不会来点她的穴道。
只要控制了她,他们联手,只怕白逸轩此时早就死了,但他之前的话却是阻止她加入这片混乱中,他到底是谁?
“怎么了?他对你说了什么?”司徒墨挑眉问道,之前距离太远,又是撕杀中,他根本没有听见他们的对话。
“他应该是真的要杀白逸轩,你们保护好他。”最后一句,她是对着无心和心言所说。
司徒墨微顿,搂着她,双脚夹了马腹策马前行离开,脸色却是不怎么好。
凌飞霜放松了口气,被他揽在怀里,此时才觉得手臂巨痛,依她的猜测,应该是伤到了骨头,她又打了这么久,只怕会更严重。
司徒墨不发一语,急驰一阵,寻到了一处高坡地,才又骑了上去。
很疼:你可以在我面前软弱
司徒墨不发一语,急驰一阵,寻到了一处高坡地,才又骑了上去。
找到一处隐秘的所在,他揽着她飞身下马,脸色还是凝重到不行,凌飞霜见他不说话,但身体里却散发着一股怒气,努力回想,他又在生什么气?
似乎之前抱她上马时都好好的,就因为……
她突然有些无奈,“如果不保护他,白逸轩死了,只怕连皇上都会怪你,而白吟国和昭若的平静也会被打破。”
司徒墨微讶,她竟然是什么都知道?
他敛了敛眸子,不自在的说道:“本王也没说不保护他,真是个麻烦,现在帮你解穴。”
她手臂上的伤口果然深及见骨,他紧急的处理后,立刻又帮她推宫过穴,直到一刻中之后,两人的头顶都冒出了一股轻烟。
凌飞霜被他扶起来,眉头紧蹙在了一起,手臂之前还能行动,现在竟是动一下都有些难。
“很疼吗?疼就叫出来,霜儿,你不必那么强势,在我面前你可以软弱。”
司徒墨在一边护着她的手,又找了粗点的树枝帮她固定好。
他的话几乎要让她忍不住湿了眼眶,从来也没有人可以让他有示弱的可能,如果可能,她也希望自己,可以安安静静的呆在某一个人的怀里。
她对着他笑,轻轻的点头:“是很疼,司徒墨,我很疼。”
司徒墨也笑起来,伸手抱了她一下,又从怀里拿出一颗药丸来,“张嘴。”
她配合的吞下,也没问那是什么,一如最初,在他们还彼此试探时,她亦星直接服下,没有多余的怀疑。
两人在坡顶休息了一会,就听到下面传来马蹄的声音,对望一眼,司徒墨抱着她上了一棵树,向下望去,赫然就是那去灰衣卫。
他们所剩的人数还有几十人,有的受伤,有的步履稳健。
领头一人骑在马上,一手紧捂着左边的肩膀,想来是受了极重的伤,从他衣服的颜色就可以判断出,他是刚刚那个戴面具的男人。
偷袭:对自己王妃,不算!
领头一人骑在马上,一手紧捂着左边的肩膀,想来是受了极重的伤,从他衣服的颜色就可以判断出,他是刚刚那个戴面具的男人。
他受伤了,那么白逸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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