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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杀:王妃,请将就一下!-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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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快让开!难道你们想跟着墨王再次抗旨吗?”
外面又传来那个侍卫的高声叫喊。
凌飞霜皱了皱眉,掀开帐帘走了出去,冷冷的看了那人一眼。
“妖女,还不快跟本御史回宫!”
“大胆!就算你现在是皇上亲封的传旨御史,也不能对我们王妃无礼。”无心也跟着喊了一句。
他回头向凌飞霜使了个眼色,意在让她先进去。
她却如没有看见一般,反而又向前走了两步。
“妖女?是你自己定义,还是皇上如此说我?墨王爷重伤未醒,无法再出战,你确认后不是该立刻回宫禀报,也许皇上会另派将军来打这场仗,
至于我,如果我只是你口中的妖女,那么,你认为我会跟着你回宫?如果我只是一个外人,那么,我连抗旨都不算。”
“你——”
那侍卫诧异,愣了半晌,才说道:“你不是被他们称为墨王妃吗?”
“如果我是王妃,你见了我不该行礼吗?你叫我妖女,这就是你对王妃的态度?”
凌飞霜的眼神更加犀利冷酷起来。
那侍卫被她逼的无话可说,终于转身离开。
上马之际,不忘喊道:“那么本御史就在都城中亲假墨王爷与王妃的大驾,到时,再看看你们是不是抗旨!”
话语间还是全然的反讽意味。
说完,策马离开。
凌飞霜转身回了帐篷中,眉心却深深的皱了起来。
她可以用语言激的那人离开,但是,回到昭若呢?
司徒墨毕竟是抗旨了,等待他们的,会是什么?
睁眼:我需要的是你的承诺
一夜无眠,天微微亮,大军便又拔营起程。
司徒墨还是没醒过来。
军医帮他检查过,伤口并没有感染,而迷药的限期就在今晚。
凌飞霜微微松了口气,总算,他快要醒了。
不想看着他昏睡,她需要看着他的眼睛,她需要听他说话,否则,她会难安。
这一次不战而返,对昭若是没有任何的损失,连士兵伤残也无,因此对百姓来讲,司徒墨的抗旨反而是免受了他们亲人的伤死。
于是再到下一个城镇时,就有百姓亲自迎接,为他们准备住处。
而大军也分散的驻扎在了边境。
凌飞霜才将一块热帕子敷在他的额头上,司徒墨就突然睁开了眼,深邃中有些疲惫。
她微愣,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话都问的很是小心翼翼。
“你,醒了?”
“你认为我睁着眼睛还能睡?”
他反问她,睡了两天,早就难受无比,他想起身,却不小心牵动了胸口的伤。
微一顿,凌飞霜立刻就上前扶起了他,自己靠在了他身后。
“不要乱动,你的伤口很深。”
司徒墨皱了皱眉,回头看她一眼,将她的手拉着抱在了自己腰上,“你就只对我说这个?”
他当然知道自己的伤,而之所以睡这么久,是白展英搞的鬼。
凌飞霜想了想,又说道:“我让他们帮你做吃的,你应该饿了。”
她要将他扶着躺下,他却拉着她皱眉。
“我要听的是,你在我昏迷时说的话。”他直接点明。
凌飞霜愣了一下,有些无奈的看他,“你都听到了?”如果听到了,现在还要再说?
“我还想再听一遍。”
“司徒墨,你现在才刚醒,你需要的是休养。”
“不,我需要的是你的承诺。”
他执着,紧紧的看着她,握着她的手亦是很紧。
凌飞霜不是煽情的人,她敢说一次,就绝不会舍不得在他清醒时再说一次。
坚持:我要跟你一起去
凌飞霜不是煽情的人,她敢说一次,就绝不会舍不得在他清醒时再说一次。
他要承诺,她当然给,他们两人经(书)历(网)了这么多,他为她做了这么多……
“司徒墨,我深爱你,所以,我们要一直在一起。”
她看着他,认真的对他说。
司徒墨当下便笑了起来,无比的满足,他伸手将她抱过来,就想亲吻她。
凌飞霜皱了下眉,主动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才道:“小心你的伤口,要早点好起来。”
“是要早点好起来,霜儿,你欠我一个洞房花烛。”
他很是开怀的说。
凌飞霜没说什么,只是微微的点头,心下却有些淡淡的轻愁。
他们要面对的,似乎还有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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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用了两天时间才回到都城。
百姓们依然如往常般的夹道欢迎,但才一进城,皇上的圣旨便也到来。
宣司徒墨立刻进宫!
他的伤并没有全好,走路还有些吃力。
但这次的旨,却是不能再抗的。
凌飞霜不放心,想了想,直接拉住了他的手,“我跟你一起去。”
“不行,让无心他们跟送你回墨王府。”
司徒墨蹙眉拒绝了,他一个人可以把所有的罪都一肩扛了,但是她去,只怕会节外生枝。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可是,我也不放心你,我们要一起面对,不是吗?”
凌飞霜却是坚持着,她突然有些烦躁。
为什么他们之间一定要遇到这么多的锁事?
他是一国的王爷,他有自己的责任,她也明白,可是她依然担心。
回到这里,她就会不安。
好像每一次,他们才刚刚在一起,又会再分开。
司徒墨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却还是说道:“霜儿,听我一次,我不想让你现在进宫。”
“那么,在墨王府我就不会被抓走了吗?我可能被皇上秘密带进宫中,我也可能像上一次,被花落带走,”
江山:为了那个女人……
“那么,在墨王府我就不会被抓走了吗?我可能被皇上秘密带进宫中,我也可能像上一次,被花落带走,”
她向他举例,再一次说道:“我不是你的妻子吗?如果是,我们应该一起面对。”
反正,她是铁了心的。
司徒墨看着她,眼神里带着无奈,但也有着担忧。
她说的的确又让他心里担心了,但是,如果坚持,让人守着她,他相信会没事。
可是,她的神情,在在的都告诉他,她要去。
他只能叹气,将她拉在了身边。
“进了宫,我就让人带你去找如歌,总之,现在先不要见到皇上。”
凌飞霜皱了下眉,这跟没去有什么区别?
但,他让步了,她也就先答应,“好,你的伤不宜骑马,我们还是坐车。”
进了宫门,立刻就有太监上前,向他请了安。
“王爷,皇上宣您在御书房见,至于这位……”他沉吟了一下,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她。
司徒墨已接口道:“带本王去吧,至于本王的王妃,是来找如歌公主。”
他说着,向凌飞霜使个眼色,她默默的点头。
那太监又看了她一眼,才躬身道:“王爷请随奴才来。”
凌飞霜身边还跟着无心保护,另一边的小太监带她去了公主的宫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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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弟司徒墨见过皇兄。”
司徒墨一进御书房便跪了下去,神色凝重。
他心知此次抗旨,贸然退兵,已经在朝中上下引来各种纷议,但,如果再选一次,他还是会那么做。
司徒昱坐在书岸后看了他许久,也不曾说一句话。
司徒墨也不抬头,也不起身,只是那么跪着。
书房中依然只有这兄弟二人。
隔了许久,司徒昱才轻叹道:“皇弟为了那个女人,已经将至我昭若江山于不顾了,很好,很好……”
他一连说了几个很好,语气轻淡,却带着深意。
开脱:也只想要她而已
司徒墨终于抬头,深深的向他看了过去。
“皇兄应该没有忘记,臣弟在之前便提议过的,目前三国和平,国泰民安,百姓安居乐业,这才是明举。”
“所以说,你现在是要拿这个来开脱吗?想说此次退兵与那个女人完全没有关系?”
司徒昱拍岸而起,脸上终于是一片愤怒之色。
“臣弟只想问皇兄,此次出兵的理由是什么?”
司徒墨不卑不亢,又再反问。
当然不全是没有关系,只是他现在要用更多的理由来开脱她。
“司徒墨,你这是在质问朕?”他冷笑,眼睛里却含着一抹决绝之色。
司徒墨轻叹,继续说道:“皇上为了香贵妃而与白吟国交战,臣弟也是为了救她,而退兵,这一次,是臣弟有了私心,但在此之前,臣弟早就交出了兵权——”
“你的意思是,这一次,朕不该派你出征,那么,不会有人为了一个女人,而制万千大军于不顾?”
司徒昱打断了他,他这一次,的确是利用香妃之死做为借口。
但,他要的,是白吟国的国土,而那个香妃,在他心里是没有留下任何踪迹的。
司徒墨的话似在提醒他,他们只不过,都是为了一个女人而已。
可是,这性质是完全不同的。
不待司徒墨说什么,他又再说道:“自古红颜祸水,一个欧阳清清害我昭若国的墨王没了骁勇的斗志,也未免不是北离国的计谋,朕绝不会让你再落入此等境地。”
“皇兄,这与北离国没有任何关系,霜儿她根本——”
“上一次你推脱掉北离之战,难道不是因为她吗?两次都是因为她,朕如何能再留她?”
司徒昱再一次打断他,冷绝的说道。
“皇兄可还曾记得,那一次,问过臣弟什么?臣弟这一生,也只想要她而已。”
司徒墨沉沉的说,重重的跪了下去。
司徒昱蹙眉,冷然道:“你这一次抗旨,朕只能拿她顶罪。”
预感:朕只能拿她顶罪
司徒昱蹙眉,冷然道:“你这一次抗旨,朕只能拿她顶罪。”
“臣弟不需要任何人顶罪,请皇兄莫怪罪她。”
司徒墨一听他这话,便有些着急起来,他很清楚他这句话的意思。
墨王爷这一次鲁莽退兵,全是因为那个女人所致,因此,只有杀了那个女人,他才能重振旗鼓。
他的意思便是这样,他想拿凌飞霜来平众臣的嘴。
可是,他怎么能允许!
“墨王爷重伤,先行回府休息吧。”
司徒昱冷冷的说了一句,一招手,便有两个宫女上来将司徒墨扶了起来。
他不再说话,亦没有用抗旨来定他的罪。
但司徒墨却更加的不安,想起凌飞霜还在如歌那里,便说道:“臣弟先行告退。”
话还算淡定,可是心里却已经有些慌乱起来。
皇上肯定是知道凌飞霜是跟他一起入宫的,只怕现在。
他越想越急,挣开那两外宫女,就像如歌的宫殿奔去,不顾自己差点要裂开的伤口。
司徒昱在他离开后,微微抬起了头。
“你说你只想要他,你甚至交出了兵权,但这次还不是一样,只要你领兵,不要兵权亦是可以带兵,而有了她之后呢,你的心,真的就可以满足了吗?”
说到底,他还是,不信他!
司徒墨才转过宫角,便与如歌撞在了一起,他拧眉,伸手捂住了胸口。
“霜儿呢?你怎么在这里?”
他一把拉住她,急急的问道。
“清清?我没有看到她啊~我正在母后的宫中,听说二皇兄来了,才赶过来的。”
如歌有些疑惑。
但下一秒,两人了然的眼神便撞在了一起。
“糟了,霜儿在你的宫中,我们马上去。”
司徒墨说这话的时候,心里面已经空落的厉害,想起皇上刚刚那么淡然的样子。
他心里的预感,就越发的强烈。
可是,不去确认,他亦不能去质问。
抓走:我不该带她入宫的
他心里的预感,就越发的强烈。
可是,不去确认,他亦不能去质问。
甚至,在此事上,他根本不能质问,怕是,他已经知道了皇上想要什么。
果然,看到如歌的宫殿时,那里的宫女立刻便跪了一地。
院前一片空洁,哪有凌飞霜和无心的影子。
司徒墨的脸色因为伤口和心里的担忧而更加的苍白起来。
如歌立刻追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有见到我二皇嫂吗?”
一边问一边暗暗去看司徒的表情,满是担心之色。
如歌的贴身宫女,立刻便回答道:“回公主,之前,之前墨王妃的确来过,后来,大内侍卫带人来抓走了……”
看司徒墨的脸色不好,她都没敢再说下去。
“真的,是大皇兄吗?”
如歌愣然,她当然知道大皇兄的用意,二皇兄为她而抗旨了。
见他要转身离开,她立刻扶住了他,“二皇兄,你的伤!”
他身上穿的是一件粗布衣衫,但她隐隐的能看到一丝血迹渗出,顿时就担心起来。
司徒墨却是浑然不觉,只是看着她,喃喃道:“我不该带她入宫的。”
“二皇兄,先让太医帮你看伤。”
如歌拧眉劝道,不许他离开,更让人去通知了太后。
“放开,本王要去找皇上!”
司徒墨愣她一眼,挣开她就要离开,神色里已经夹了一丝冷意。
这便是他的皇兄吗?从来不信任他的皇兄!
他的脑海里突然就闪过了白展英杀白吟香的场面,帝王之家,只有权欲,没有亲情吗?
他突然感觉悲哀,与不耻。
“二皇兄,你有没有想过,其实就算清清不入宫,墨王府肯定已经有了大皇兄的人,他是肯定要抓她的!”
如歌喊一句,伸开双臂,挡在了他面前。
如果非要保一个,她当然只想让自己的二哥活着。
“所以,我才更要去找他!”
天牢:王妃想抗第二次旨意吗?
“所以,我才更要去找他!”
司徒墨的声音一点也不激动,反而夹了一丝疲累,这样日夜兼程的回来。
却不过,还是逃不开……
如歌没办法拦住他,只能交待侍卫跟着,一边让人去找太医,一边去了太后的和宁宫。
而凌飞霜先前才一到如歌的宫殿,便被等候在那里的大内侍卫拦截住。
她微愣之下,便已认出了他便是当日那个前来传旨的御史。
而他亦是有些得意的对她笑。
“王妃好兴致,属下于已经等候多时了,如今王妃能随意入宫,也便无关的人,还请王妃跟属下走一趟。”
他说的话,既带着嘲讽,又带着客气。
凌飞霜皱了下眉,无心已经上前将她挡在了身后。
“既然知道是我们王妃,你未免太过大胆!”
“属下不敢,属下只是奉了皇上之命,来请王妃过去一趟,毕竟,也攸关王爷的生死。”
他略有深意的说着。
挥了下手,立刻就有四名侍卫上前要来抓捕两人。
无心正待反抗,就听他又说道:“王妃娘娘还想抗第二次旨意吗?”
凌飞霜咬了咬唇,只能说道:“我跟你们走。”
她就算不知道这里的律法,也明白,再抗一次旨,对司徒墨会更加不利。
“将他也一起带走。”
那大内侍卫又指了指无心。
结果两人被带去的,并不是去见皇上,而是天牢!
凌飞霜皱眉,无心却已经立刻喊道:“你敢如此对待我们王妃!”
“属下不敢,属下也只是奉了皇命!”
那人抱了抱拳,便带着人离开,凌飞霜和无心被各关在了一间牢房中,被人守着。
“王妃,王爷会马上救我们来出去的。”
无心只能这样安慰着她,自己却着实担心不已。
凌飞霜没说话,安静的坐在草席上沉思着,司徒昱的用意。
很显然,司徒墨并不知道如歌宫里会被埋伏,也就是说,是她刚刚进宫时,司徒昱才安排的。
明日:今日一定要见到皇上
凌飞霜没说话,安静的坐在草席上沉思着,司徒昱的用意。
很显然,司徒墨并不知道如歌宫里会被埋伏,也就是说,是她刚刚进宫时,司徒昱才安排的。
他抓了她,是想要逼司徒墨做什么?
毕竟,他已经知道司徒墨不会丢下她不管。
在几十万大军面前,他亦是不顾生死的救了她,也不顾抗了旨。
而这一次,他是想利用司徒墨这种心理,逼得他……
她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司徒昱,从来都是视司徒墨为眼中钉的,难道他是想趁着这一次,直接除掉他?
想到这里,便越发的着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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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墨再一次来到御书房时,皇上却已经不见他,说是有事。
他怎会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抓走了凌飞霜,无疑是要逼他。
“本王今日,一定要再见到皇上!”
司徒墨说着,直接跪到了御书房外,眼神里闪过一抹自嘲。
他是非要逼他吗?
本是无心,却是一步步的被逼的,有了那份心。
权势,的确是每一个人都想要的,只因,他能统领天下,能主宰他人的生命!
“王爷还是请回吧,皇上确实交待过,有重要的事情,不见任何人。”
守在门外的小太监有些犯急。
这样让王爷跪下去也不是办法,可是皇上却……
“那么本王就跪在这里等皇上的事情解决,本王,只等到明日而已。”
若是到明日,他还是不见他,亦不放了她,他便会真正的离去。
届时,兄弟手足,他也会全然不顾!
他说话的声音远远传来,透着一股淡淡的威胁,即使胸口受伤,却依然铿锵有力。
小太监一愣,不敢作声。
御书房的门依然没有打开,但太后和公主却已经赶了过来。
“墨儿,你这是在做什么?你身受重伤,马上给哀家回行宫。”
太后上前就来拉他,语气里透着些威严与担心。
【十更!!!】
偏执:我不该回来的
“墨儿,你这是在做什么?你身受重伤,马上给哀家回行宫。”
太后上前就来拉他,语气里透着些威严与担心。
司徒墨却只是看了她一眼,淡淡的笑,没有起身。
“母后,你想看到一个活着的司徒墨,还是一个死去的司徒墨?”
“你在胡说什么?”
“二皇兄!”
太后和如歌同时喊道,有些不可思议的语气。
“母后,儿臣抗旨,是死罪,可是,她无罪,皇兄又拿什么理由来抓她?”
司徒墨话语中透着一丝自嘲,他的皇兄,是在逼他,要么死,要么反,总之,就是要判他一个罪。
太后叹气,“墨儿,皇上此举只为保你,欧阳清清于你,非良人,你为她而坑旨,现在只有用她来平众人之口。”
“母后,连你也这么认为吗?众人口中的人是我,就算她死了,我依然是如此,难道母后也想看着两国交战,生灵涂炭吗?”
司徒墨皱紧了眉,回头看她,原来这宫中根本是没有人理解他的,连他的母后也站在皇兄那一边。
他又看向如歌,她有些担心的看着他,却也是说道:“二皇兄,你以前也不会这样,也许,也许她真的不适合你,你为她改变这么多,值得吗?”
虽然,她并是不讨厌欧阳清清,可是她更不想看到自己的两位皇兄闹僵。
更不想看到她的二皇兄受了重伤还跪在这里。
司徒墨嘴角突而泛出一丝冷笑来,很好,这便是他的母后与皇妹所认为的,把所有的错全倾向于凌飞霜。
皇上依然是皇上,没有错。
他伸手抚着自己的胸口,眼睛看着地下的青石长砖,一字一句的说道。
“我不该回来的,昭若,从我第一次不战而败时,就不该再有墨王。”
如今才知道自己的人生都在为别人而活,只要有一丁点的改变,就只会把错怪在那个令他改变的人身上。
放弃:也许,你不够了解大皇兄
太后听了他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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