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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下落雪嫣然-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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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阳乖乖坐回了凳上,低头慢道:“逸棣,楚阳与你可是八拜之交,战场上的生死兄弟。今兄弟不就是问了小柳一个问题么?话还没说完,你就心疼着替他挡下,好像是兄弟成心为难了他似的。小柳就这么重要么?你就这么心疼小柳么?舒王爷,小李兄弟,你们评个理不是?”低眉顺目的,一副受到了极大委屈的小妇人模样十足。

    众人捧腹大笑,南宫逸棣被他戳中了心思,尴尬地脸面微红,倒是埋首吃菜的柳焉被垂泻下来的发丝掩住了脸儿,看不得他此时的反应。

    夏莲秋岚殷勤斟酒,众人兴致盎然。‘居心不良’的楚阳数次向柳焉敬酒,柳焉不好杯杯推辞,又饮了几杯,可也喝的差不多了。

    南宫逸棣见他硬是死撑着,着实心疼他,可主人自是不能先行离席。无奈,只好又让他喝了碗醒酒汤后吩咐晨风扶他先行回碧落斋休息。如此一来,原先准备的杂耍、燃放烟花之类的节目怕也就错过了。

    碧落斋里,柳焉倚在乌木大椅上,微微拉开了领口。瞧见几步开外的铜炉内木炭燃烧正炽,索性脱了外袍趴在了桌上,露出的雪色颈子隐隐透着绯色。

    “小风,饿了没?不如你自个儿去厨房瞧瞧有没有点心之类的果腹,这儿不用你候着也成。”想起晨风可能到现在还没有进食,柳焉不由开口说道,眼眸星光流漾,略显醉意。

    “小风不饿,早在此前,秋岚姐姐便给了我两碟糕点吃了,公子不必担心小风挨饿!”晨风垂首回道,隐约只听“嘡、嘡、嘡……”的锣声一阵接一阵紧密传来,不由地支起了耳朵。

    怕是那边节目开锣了……

    晨风暗暗急道。

    公子待自个儿这般好,自个儿若向他开口,他一定会应允的,去晚了,那杂耍可不等人的。

    晨风打定了主意,一抬头,只见柳焉慵懒地伏在桌上,醉态尽露。昨日雅间的画面蓦地闪现脑海,当下小脸轰地红了透,好半天才结结巴巴地说道:“公子……可……可是让……让人送热水来……洗浴?”视线一对上柳焉微敛的眼眸便飞快闪躲开来,见他并无异议,‘噌噌’地溜的飞快。

    熟不知自个儿的反应全看在看似已醉的不清醒的柳焉眼里,柳焉顿时疑惑不已,回想从自个儿醒来开始一直道现在,平日叽叽喳喳没一刻停歇的晨风竟很少主动开口说话,好像还不太敢看自个儿,并且还一个劲地脸红。

    莫非是自个儿无意中做了些事让他心生误会?

    可又是何时所为?

    柳焉记不仔细了,微微蹙起了眉。

    难不成是……?

    清艳的脸儿神色倏地一僵,面色惨白,醉意全无。

    难不成是昨日后来发生了一些事?当时自个儿深为*所苦,神志不清,极有可能做了些让人难以启齿的事来。

    蓦然,全身止不住地轻颤,内心恐慌起来。

    

正文 第二十七章 不愿似君心

    

    “公子……”晨风唤了一声,久不见人应话以为柳焉醉了便走过去又小声唤了一句。

    惶惶不安的柳焉这才惊回神来,接过帕子胡乱抹了抹脸。

    “等等,小风!”柳焉唤住了正欲跨出门槛的晨风,却是口张了张,欲言又止。

    “公子可是有话要吩咐小风?有什么事只管说便是了。”晨风局促不安地开口道,右手捉起袖口不放。他只想快点离开这儿,他不想公子盯着他看,他正有种不好的预感。

    柳焉点头应了一声,稍稍理顺了心绪,正色道:“小风,昨日……昨日可是王爷救了我?”

    晨风点了点头,心里头惴惴不安起来。

    “这么说……当时你在场?”

    晨风刚一点头又急忙摇头,任谁都看得出他在说谎。

    晨风此举有如一把利矢正中他的侥幸心理,直击的粉碎,柳焉的心开始一点一点往下沉。

    昨日一定发生了什么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到底是什么事?

    “说实话,小风!”陷入恐慌的柳焉一时控制不住情绪厉声说道,双眸生了怒意。

    猜想公子当时神智不清,一定记不得当时所发生的事情,又考虑到王爷最后对他与夏莲的吩咐,晨风打定主意将事情隐瞒下来,于是低下了头怯怯回道:“小风……小风当时被留在门外,屋里的事并不清楚。”目光闪烁,一颗脑袋垂的更低。

    闻言,柳焉转过了头冷冷道:“小风,自明日起,你不用再跟着我了,我身边不要有贰心的人,让李管家另行为你安排差事罢!”一脸冷漠的神色。

    如晴天一个霹雳直打得晨风懵在当场,待他回过神来“扑通”地一声跪在柳焉面前,双手紧紧捉住他的衣摆,一脸惶恐哀求道:“小风什么都听公子的,你别不要小风,小风……”

    “我最后问你一句,你当时当真不在屋里?”

    “在……”

    “那好,当时王爷想何法子救下我的,你据实说来,不得有半点隐瞒!”

    晨风不由地低下了头,咬了咬唇开口低声道:“公子将大伙都关在门外,急得大伙团团转,后来王爷来了,进屋将公子抱了出来,却在碰见了认识的人,其中一人就是方才李管家说的京城花魁冷小姐。冷小姐无意中发觉公子不舒服,恰巧她的贴身丫鬟会点医术,那名丫鬟给了王爷一颗药丸,王爷便逼着公子吃下了药丸。”言语时不停偷看座上人的脸色,神色是万般小心。

    “逼我吃下了药丸?”柳焉轻蹙起了秀眉。

    自个儿素来厌恶药的苦味,纵使神志不清,想喂自个儿吃下药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猛然想起那人嘴上的伤口……

    心头猛然一跳。

    难不成……?

    “王爷逼我吃下了解药,这话又怎么说?”柳焉急忙问道。

    晨风心头骤然猛跳,心里暗暗计较了一番,鼓起了勇气低低回道:“听那位姐姐说那药不能用水服送,只能用掺了新采蜂蜜的雪梨汁服送,当时情势逼人,公子自个儿又不肯咽下药丸,王爷只得先将药丸嚼碎……”声音越到后面越小,到最后几不可闻;“硬逼了公子吞了下去……”

    柳焉的面上血色倏然褪尽,苍白如纸。

    极力的啮咬,缠绵的*,止不住地媚惑*……

    纠缠的画面一幕幕如潮水袭来,扼住了呼吸。

    手指不由地狠狠抠过桌面,死死地捏住桌沿,上齿咬得下唇直泛苍白,一颗心有如急雨来袭的江面,急剧而狂乱地翻腾起来。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我竟……我竟勾引了他,我竟勾引了一个男人!

    我骨子里竟如此的*!

    勾引一个男人,我竟……下*到这种地步……

    十指反复不停地抠过桌面,滑过一道道细痕,苍白的脸上神色极度的愤恨,极度的痛苦。

    不可饶恕,不可饶恕!如此的下*,下*……

    晨风见他反应如此剧烈便猜到他大抵是想起了所有的事,心里头很是计较,顿时后悔不已,想他可能生出不好的念头,可一时又想不出任何法子,不由地慌了神,最后竟跪在地上呜呜地哭了起来。

    听到晨风的哭声,柳焉才回过神来,稍稍收拾了心绪,道:“小风,不要哭!快起来,地上很冷。”

    晨风抬起了头,见他神色好转,极力止住了哭声,抽抽噎噎地说道:“公……子,是……是小风……不对,小风……求公子原……谅小风这一回,小风下回……再也……再也不敢了,你别不……不要小风……”说着说着,一张小嘴儿是越来越扁,似又要哭了。

    柳焉扶起了晨风,道:“我没事,你别哭了,哭哑了嗓子,你夏莲姐姐该又要笑话你了。”

    “只要公子不赶……不赶小风走,就算大伙……都笑话小风,小风也……不怕,公子……你可会……赶小风走?你不会……不要小风是不?”晨风抽噎道,一双含泪的大眼睛满是哀求与殷切的期盼,可怜兮兮的。

    “是,别哭了……我向你保证,只要我还在王府便不会赶你走可好?”柳焉点头说道,一句话将晨风心里头的恐慌驱走了大半,拍了拍他的肩,继续道:“好了,忙了一整天,你人也乏了,回房睡去!我也有点困了。”

    晨风点头,刚想开口就被止住了。

    “回房睡觉!我答应了你就不会食言!”

    晨风抹了抹眼泪,纵是百般的不情愿,还是顺从地退出了屋。

    似一瞬间被抽走了所有力气,柳焉跌坐在了毛毡上。

    勾引了当今的王爷……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我竟做出了这等不知廉耻的事……

    清滢的眼眸,迷离,空洞。

    幽幽华间,一室的沉寂。

    ……

    春逝夏至,粉荷迎风摇曳,朵朵亭亭玉立,含羞带露,婉转生姿。一阵清风袭来,碧波粼粼,荷香满院。

    萦回曲折的长廊上,一容貌绝美的男子静静地看着几步开外凭栏而立的紫衣男子,眸中尽是关心之色,想来二人是好友错不了。

    “你……”良久,白衣男子开了口,说了一个字却又顿了下来,好半会儿才又继续了说道:“他……为何会得逞?”

    闻言,这才回过神来的紫衣男子转过了头来。

    秀眉明眸,琼鼻绯唇,白肤若雪,青丝比翠。虽比不上白衣男子,却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

    “我……”紫衣男子才说了一个字便止了下来,低垂下眼眸,微微别过了头去。

    “以前不也遭过此道,可无论哪回不都全身而退么?这次为何……?可是那药的药性太强才……”白衣男子吞吐问道,似有顾及。柳眉微蹙,顿露鄙夷之色,冷笑道:“原以为他与众人不同,是个君子,却原也是个虚有其表的好色……”

    “不!他不是……”紫衣男子急忙抢道,瞧见他眉头紧蹙又立马噤了声。

    “那为何……?”白衣男子瞧见友人眼里无意流露出痛苦神色,话到嘴边又吞回了肚里。

    紫衣男子垂首不语,缓缓转过头去。

    微风徐来,粉荷摇曳,碧盖滚珠,晶莹璀璨,随风滑落塘里,顿时荡起圈圈涟漪,层层皆是旖旎风情。

    最是那清艳的一株粉莲映入眼眸,唇角微微上扬,一声叹息流曳而出:“动心……”

    ……

    

正文 第二十八章 藏心(上)

    

    纤长的眼睫急剧颤动,水色的眸闪动着强烈的恐慌、无助。

    是动心了么?

    卷睫缓缓落下,敛去了眸中顿生的痛楚。

    突然,室外传来一阵低语,柳焉惊醒了过来。无来由生了惶意,柳焉忙爬了起来,慌乱扯下衣带脱下了中衣,不及他脱下另一只靴子脚步声便逼了过来,柳焉慌乱掀了被褥躺了下来。

    原来是南宫逸棣送走了众人回来了碧落斋,手里握有一方锦盒,神情愉悦。

    轻轻打开了锦盒,一颗硕大的玉珠正置其中。

    玉珠光泽莹润,通体的碧色流转着丝丝暖意。

    这便是世人梦寐以求的三大奇宝之一—暖阳神珠,据说人若携带此珠,冰寒不侵,有护人心脉之功效。

    合上盒盖,南宫逸棣墨瞳含笑,神采飞扬。一踏入内室,瞧见人已睡去,神色不由地黯了下去,失落不已,又见榻上的人儿忘脱靴子,不由地微微拧起眉尖。

    看样子是醉的不轻啊!就这样睡了,也不担心受寒。

    南宫逸棣放下手中的锦盒走了过去,轻柔地抬起柳焉露在被褥外的那只脚,脱去靴子又褪下了长袜。一时,纤细白皙的玉足*在空气里,白皙的皮肤下淡青色经络清晰可见,小巧的脚趾似因突遇寒气而微微蜷曲起来。

    南宫逸棣握着*的足,细腻光滑的触感让他心头微微一漾,直到轻微的战栗自掌心传来,南宫逸棣才掀开被褥掩好,伸手探向了榻上人的额头。

    “果然。”南宫逸棣皱眉低道,唤了秋岚,吩咐说道:“明早送一碗姜汤来,他一醒来就让他喝下去,不然就有得他头痛了。”言毕挥了挥手。秋岚才点头转身,又被急急唤住了道:“别忘了再备上一碟点心,记住,点心不要太甜腻。”

    屋里的侍婢都下去歇息了,南宫逸棣还坐在榻畔,着魔般地看着榻上的人,良久才吹灭了纱灯回了隔间,只留榻头一盏继续洒着淡柔的光。

    幽幽华室,陷入了安静,隐隐可闻屋外雪絮簌簌地落地声。

    雕花灯钩上,纱灯微亮,烛焰忽闪,满室影影绰绰。

    长睫一抖,柳焉睁开了双眼。

    ……

    清风拂过,盈盈荷瓣轻然脱落,片片粉瓣滑入碧池,风情无限。

    “动心?”白衣男子惊呼道,眼眸里满是怀疑,“怎么会动心?你怎知自个儿动了心?”

    “你问我怎知……我怎知……”紫衣男子喃喃低道,精致的脸蛋露出了苦涩无奈的神色。

    “不安,思念,欲见不见,不见又想见,每日受此折磨,后来才明白原是相思磨人。”紫衣男子幽幽说道,抬起了眼眸,瞧见面前人一脸惊讶与怀疑,索性心一横,和盘托出道:“为何会在他面前失了清明?你也道我中了无数次*却总能安然脱身,独独这回没有,我现下便告诉你是何由,别人一靠近身边我只会下意识地想反抗,而靠在他怀里我觉得很安心,这你可懂了?”美丽的脸儿,一抹淡笑漾了开来,清盈的双眸流露出浓浓情意。

    见者,欲醉。

    ……

    从今以后,柳焉生为逸棣,生为逸棣,不离不弃。

    焉,我喜 欢'炫。书。网'你,生死相随,不离不弃。

    禁忌之爱怎样?离经叛道又如何?用生命相爱的爱情无关乎性别!

    柳焉,弱水三千,我惟你一瓢饮,柳焉不是男宠,柳焉是我南宫逸棣今生唯一想拥在怀里的人!

    止不住地微微颤抖,手掌紧紧按住胸口,仿佛这样便能让失律乱跳的心平静下来。

    温暖的怀抱,灼热的胸口,沉而有力的心跳,自个儿躺在他怀里没有丝毫的反抗。

    极力的撕咬,缠绵的*,媚惑的*,自个儿卧倒在他怀里失去了清明。

    可是已迷上了他的怀抱……不可自拔?

    不安的认知犹如勒住颈脖的绳子,愈发收紧,使他喘不过气来。

    急切的告白,暧昧的画面不断闪现充斥着脑海。

    双手紧紧捂住双耳,紧闭了眼,执意不去想起昔日种种。

    没有沉迷于他的怀抱,更没有动心……没有沉迷于他的怀抱,更没有动心……

    反复默念着试图麻痹自个儿的意志,偏生那一幕幕似水入沙地般,无空不入,每个字,每个画面清晰就好像刚刚才发生。

    柳焉蜷曲成一团。

    没有动心……

    没有迷上他的怀抱……

    没有动心……

    ……

    朦胧之中,意识渐沉……

    ……

    深秋暗夜,寒雨淅沥落下。檐上雨滴,敲在雕花窗沿上,四溅而碎,沉冗的啪嗒声响似是生命尽头的绝望恐惧。

    零乱不堪的寝房,气氛阴冷诡异。一身着夜行衣的少年站立在案几旁,手里握着一柄纤长的软剑,猩红的液体沿着银色剑身蜿蜒流下,“嗒”地一声自剑尖滴落,剑尖指处,暗红斑斓,气息森冷骇人。

    沥着数道鲜血的画屏前,三具死尸交错躺地,颈处皆有一道细线般的伤口,血自那伤处缓缓流下,形成一滩暗红。三人面部表情扭曲,想是生前曾面临了极度的恐惧。

    墙角,两名身受重创的中年男子背靠着墙勉强站立。两人*急促,如同暴风雨中*飘摇的孤舟,全身瑟瑟发抖,虎口发麻得险些握不住手里的刀,一双眼睛紧盯了少年,流露出莫大的惊骇。

    方才是怎样的一番情景?

    少年的身法何等鬼魅刁钻,几乎在一瞬间,忽闪的银芒划过三人的喉,刀剑铮然落地,三人应声倒下。

    那三人虽算不上名动一方的高手,却也算得上是个中强手,二十几年的杀手生涯练就了机敏灵活有若闪电般的身法,却仍快不过眼前喋血的少年,于一瞬间殁于一剑之下。

    到底与他有何深仇大恨,竟夜袭了“藏虎门”向他们一干人索命。

    脸型削瘦的中年男子抖瑟不停,深浅不一的伤*错遍布全身,藏青色衣裳血迹斑斑。他身旁高大的中年男子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一道狭长伤口深深横过前胸,皮肉外翻,格外狰狞,血不断自伤口流出,晕开在浅色前襟上,怵目惊心,虽然不似他那般害怕地剧烈瑟抖不止,却两眼也掩不住莫大的惧意。

    此二人是江湖中杀手组织之一的“藏虎门”排行第六与第二的杀手,称号“赤链虎”与“青阳虎”。

    一阵带雨寒风自那半掩的窗户扑来,纱罩里微弱的灯焰顿时左右闪动,忽明忽暗,照得满室影绰。

    

正文 第二十九章 藏心(下)

    

    冷冷看着眼前强弩之末的二人,少年此刻的心正掀起了滔天的恨意。

    缓缓抬剑,双眸中杀机暴起。

    “且慢!少侠可容我垂死之人……说句话?”青阳虎急喘道,脸色惨白。虽知今夜已无活命的可能,也已做好了赴死准备,生死有命,极力看轻生死镇定下来,却仍旧不受控制地颤抖,“不知阁下高姓大名,又不知何人要买我‘藏虎门’一干人的性命?我青阳虎即便死也要死个明白,少侠可否成全?”

    少年止住了犀利的剑招却并不答话,眼中寒意逼人。

    就在二人侥幸以为少年或许动了恻隐之心也是不无可能的事时,只听少年冷冷说道:“没有人要买你们的性命,是你们死期已到,该是还债的时候了!”

    “可否告知在下“藏虎门”哪桩生意与少侠有过节?”青阳虎咬牙问道。

    “没有!”

    “不知……”

    “多说无益,徒费唇舌而已,明年的今日便是你们二人的祭日!”少年冷冷地打断了青阳虎的追问,冰寒眼眸微敛,已然失去了耐心,继而白芒骤起。

    “饶命……少侠饶命……”赤链虎蓦然跪地喊道。早在开始杀手生涯时就把生死置之度外了,但在面临死亡的那一瞬间,对于死亡的恐惧让他本能地跪地求饶。

    “饶命?”少年恨恨冷笑道,一直以来不带任何表情的清艳脸蛋蓦然一扫之前的冷漠,露出了疯狂的憎恨,吓得赤链虎无力不由地重重瘫坐地上,双眼惊惧睁大,急促地*。

    “饶命?你竟敢开口求饶?七年前的腊月十五,你们血洗京城柳府面对手无寸铁的白发老人与那啼哭不止的*小儿时,你们可有动过恻隐之心放了他们?”少年厉声问道,剑尖直颤,可见他此时内心是何等的激动。

    “没有!你们没有!除去躲在别处的我,柳府上下二十二人皆命丧你们手中,无一人生还!今日便是我为枉死的人向你们讨回公道的时候,以你们的血抚慰他们枉死的冤灵!”话音未落,挥剑斩向赤链虎的右臂,立时“啊……”地一声惨叫,血雾漫天,一支断臂落在了血泊中,赤链虎捂着断口歪倒一旁不停地“啊啊”惨叫。

    原来是赤链虎趁少年不注意的时候意图启动房中机关,不想被少年一眼识破,一剑砍断了他暗中伸向墙角的手。

    见状,本已放弃反抗的青阳虎蓦地一腾身,憋着最后一口气挥刀砍向少年,少年身形一矮,躲过急速袭来的一刀,手腕一反,“铮”地一声,挑落了青阳虎手中的刀,反身狠狠一脚踢飞了高大的身躯。

    “噗“地一声,青阳虎喷了一口浓血,倒在了血泊里,再也支不起身来。

    一旁的赤链虎捂着流血如注的断臂处,一脸惨白,见已是穷途末路,心中绝望没顶,不止地哆嗦着嘴皮。少顷,又反是狂声大笑了起来道:“难道你就不想知道我们是受何人指使灭了你柳家么?你就不想手刃幕后主使以慰他们在天之灵么?”

    “这一切我自会查个水落石出,还用不着死人替我费心!”

    “呵呵……是京城高管刘成!恨不得此刻就杀了他罢!”赤链虎狂笑着说道,面目扭曲,“可你已无受刃仇人亲手为柳家二十二口人报仇的可能,因为事后的第二年,他便被人以黄金五十两的价码买了他的人头,而送他上路的人就是我……哈哈哈……咳咳……”剧烈的狂笑震动了他重伤的内腑使得他不住地咳血,一嘴的血污。

    抬起满是血污的手拭去嘴边不断涌出的血,赤链虎紧盯着仅几步之遥的少年,眼中满是阴毒之色,吃力笑道:“怎样?不感谢我么……?话又说回来,难道你从没想过是什么原因使得你们柳家遭受灭门之灾么?”

    “废话说了这么多也该说够了,剩下的你就和阎王爷说去!”原本情绪异常激动的少年冷冷说道,举了软剑指向地上的人。

    “要杀……便杀!好赏个……痛快的死法!”青阳虎蓦地艰难道,不知何时坐了起来靠在了墙角,满嘴血污。

    “怎么?还是想知道原因的罢!”赤链虎很是得意笑道,满眼阴毒神色,扭曲了满染血污的面孔,不顾伤势疯狂喊道:“是你!全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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