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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下落雪嫣然-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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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衣人本欲跟去,却碍于他的话只得留在原地,人急得直打转。忽然想起侍候他的小婢说府里不久前才抓出金王的一名细作,这一刻便再也顾不得先前的交代,飞身掠起,蓦然惊觉一道尖锐的破空声正袭来后背,逼得他半空折回落在地面。

    一枝梅枝深深插入眼前的雪泥之中。

    白衣人转过了身来,神情一怔。

    正朝他缓缓走来的男子面容竟是无人能及的清艳绝美,一袭火红牡丹刺绣的黑色衣袍拖拽于地,衬得男子冷傲的神情无端生有几分妩媚,只不过那双紧盯着自个儿的眼眸流露出阴鸷的怨毒与浓浓杀气。

    委地的衣袍在雪地里缓缓拖出长而浅的印痕。

    白衣人下意识地向后退,警觉地注视着柳焉的一举一动。

    杀了他!杀了他!

    此时的柳焉脑海里只疯长了这股欲望。蓦然,飞身翻掌直击向白衣人面门。

    “当心!”背后忽地传来一声惊呼,在贴近白衣人的前一刻,柳焉对上了突然折返回来的南宫逸棣有如排山倒海的一掌。

    不说柳焉先前中了“软骨散”内功无法尽数施展,就是平日硬对上拥有醇厚内力的南宫逸棣全力以赴的一掌也是件讨不到半点好处的事。

    柳焉踉跄地倒退着,直到脚跟抵上了径畔应景的青石才站定身形,胸口气血翻腾,手臂有那么一瞬间麻痹地几近毫无知觉,过后便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可所有的疼痛都抵不上心口那有如刀剜般疼痛的一分半毫。

    柳焉冷冷地看着那人焦急地查看了那白衣男子周身,又将之护在身后,清丽的眼眸闪过噬心的悲楚,呈现出了绝望的空洞,随之翻涌出了一股欲除之而后快的憎恨与怨毒神色。

    即便到了这种地步还是不肯心甘!

    “怎么?莫非你主子此次的目标不在本王而在于本王身边的人?”南宫逸棣冷笑道,暗地摆手示意身后人先离开。

    “休想逃!”柳焉一声呵斥,运掌直追向白衣人。

    见状,南宫逸棣运掌迎了上来,阻断了他的去路,冷声鄙夷道:“逸王府还轮不到金王的宠妾上门来撒野!”

    闻言,柳焉冰冷神情不由变得苍白,眼眸呆滞地看着愈发逼近胸口双掌,不避开也不做任何防御。

    见状,南宫逸棣急欲撤掌,却因去势太急而容不得他完全撤回内力,手掌仍带有几分力道拍在了柳焉的肩处。

    柳焉踉跄地跌倒在雪地里。

    南宫逸棣顿时僵在当场,双眼紧紧看着地上的柳焉,满目的焦急与悔恨。

    不待他走近,柳焉咬牙站了起来,开口冷道:“逸王爷,此次柳焉失手并不代表下回也失手,逸王爷教你身边人当心了!”语音未落,飞掠墙外。

    

正文 第八十四章 别个的,就不心疼么?

    

    南宫逸棣怎会让他就这样逃走,飞身追去。

    柳焉剑术精湛,脚下功夫“春风点萍”更是了得,即便受了伤,单凭南宫逸棣一人一时半会儿也追赶不及。

    眼看人翻出了围墙落在马背上,一夹马腹就要飞奔逃去。一路追出巷子的南宫逸棣顾不得其他,飞身踢翻了迎面策马而来的富家子弟,调转马头急追而去。

    雪絮纷扬的京道上,二人驾马奔驰,道上行人纷纷闪身躲避。

    眼看距离逐渐拉近,柳焉不由心急起来,竟慌不择路直奔城南门而去,要知那守门兵将都是他部下,只要他一声令下便能将他围个水泄不通。

    眼看就要直逼城门,柳焉猛勒缰绳掉头朝西,不料后背蓦地有股重力压来,竟是那人飞身坐在他身后,一手揽过他的腰身钳制住他的双腕将之罩在厚厚的披风里,另一只手抓住缰绳,大喝一声“驾”,马儿载着两人直冲出城门,飞掠过吊桥,驰骋在空旷白茫的雪地上。

    “放开我!要杀要刮悉听尊便!你放开我!”柳焉挣扎喊道,“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听怀里人不休地挣扎恶语相向,南宫逸棣反而心情大好,钳制住怀里人的双手偏不放开。他知道怎样能撩起怀里人的怒火,他想看怀里人气急败坏张牙舞爪的模样。

    柳焉扭动挣扎不休,几次险些跌下马背,亏得他身后的人及时将之拉入怀里,却是愈发地紧贴上了他的胸腹。

    马儿四蹄飞掠而起,跨过路边凹陷大坑,蹄儿着地时马身一下剧烈颠簸,柳焉竟惊觉到身后人那欲望的硬挺,心头不由一慌,竟脱口道:“你若不放开我,四爷不会放过你的,定教你好看!”

    南宫逸棣脸色倏地一变,阴鸷骇人,等柳焉下一刻意识到自个儿究竟说了什么话已是迟了,身后的南宫逸棣蓦然猛勒缰绳,马身立起,长嘶一声骤然立定。

    “看来你很是得金王爷的宠!就为了这事金王爷会亲自找上逸王府门来兴师问罪?”南宫逸棣低柔说道,脸上却无任何表情,额上青筋隐约跳动,已是暴怒的前兆。

    “是又怎样?”柳焉咬唇回道,一脸的倔强,“识相的便放开我!”

    南宫逸棣不怒反笑,贴在他耳际低低道:“是吗?本王倒要看看若是动了你,四哥到底会不会找上门来。”

    “怕逸王爷没这能耐!”柳焉倔强说道,眸底无端生有一丝惶意。

    南宫逸棣低笑了数声,恶意地朝他耳朵吹了吹热气,道:“你马上就知道本王有无这个能耐了。”末了,舔了舔他的耳垂,收紧手掌更为用力地钳制住纤细的腕骨,伸手摸向他胸前衣带。

    柳焉这才明白身后人口中那“动”字的含义,脸色惊变。

    这*竟要在光天化日之下马背之上行那事!

    柳焉不由扭动身体,惊慌喊叫道:“你若强了柳焉,四爷绝不会放过你的!你听到没有!放开我!”

    南宫逸棣不怒不笑,手上动作却更快更粗暴,扯下他的衣带捆绑了他的手腕。

    “光天化日之下怎能做那种事?你快放开我!放开我!四爷马上就要来了,你此刻走还来得及,快放开我!”柳焉惊恐喊道,已带哭腔,清丽的眼眸更是浮起了薄薄一层水雾。

    察觉到腰间*已被松开,连连摇头惊恐哭喊起来,“不……不,放开我,不要……不要,放开我好不?”泪水滑落眼睫,淌过脸颊,不断落在了狐裘披风上。

    南宫逸棣听若罔闻,微抬高他的腰身拉下了亵裤,又掏出胯间早已硬挺如铁的分身,抵上那股间小凹处。

    霎时,柳焉惊恐羞愧至极,摇头不停哭喊道:“逸……逸……你放开焉儿好不?焉儿怕疼……焉儿怕疼……焉儿错了……焉儿说了谎话,你放开焉儿好不?疼……疼……”

    “早学乖不就好了么?现下撒娇已经迟了,本王的焉儿!”南宫逸棣摇头低柔说道,手背滑过了怀里人细腻浑圆的*,“焉儿就乖乖地享受从未感受过的极致快乐,嗯?”话音未落,猛击马臀,马儿惊嘶落蹄奔跑之际放开了那纤细腰身。

    “啊……”撕裂的剧痛蓦然自后凹处袭来,柳焉不由地失声痛呼,面色惨白,僵直着腰身尽可能抬高*,急剧抖瑟的小凹已然将那硬挺尽根吞入,内里不断流出的湿润液体正润滑着紧致灼热的甬道。

    随着马背一上一下的颠簸,盛开到极致的后凹一沉一起地吞吐着硬挺的欲望。

    “放松下来,否则会变得更疼。”南宫逸棣柔声哄道,面上却无表情。一只手拉着缰绳驾驭疾驰的马儿,另一只手探入怀里人的衣内交替揉捏着那两颗凸起。

    柳焉脸儿呈现出从未有过的惨白,却倔强地死咬*不让痛苦的*溢出,可总有一两声破碎的声音流溢出了唇畔。

    硬挺欲望反复擦过内里的那处敏感点,使得柳焉全身颤栗,也仅只颤栗。双脚没有着力点的他仅能靠在身后人怀里,全身的重量便由后臀承受,马身的每次颠簸对他来说是经历一次极严酷的刑罚,极致的疼痛完全捕获了他所有的感官,无一丝*可言。

    “疼的厉害对不?一点儿也没有感到快乐么?”南宫逸棣微微*问道,手掌*纤细的腰际,“别哭,待会儿你就能体验到那种极致的快乐了。”

    远远的,城门出现在视野的尽头。

    柳焉惊恐地看着愈发逼近的城门,牙关不受控制地用力,咬破下唇却不自知。

    “不必害臊,他们看不见我们在马背上行*的,前提是你不把披风打开。”南宫逸棣耳语道,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柳焉惊恐地看着人进人出的城门,全身开始止不住地战栗起来。

    一声长嘶,马儿疾驰入城,街上行人纷纷扭头闪身躲避,直看向马背上的人。

    柳焉惊惶地看着道上行人一道道不停探究的视线,双手死死揪住胸前的披风。身体不知在那一刻起变得异常敏感,他清晰感受到每一次颠簸起伏时,深纵(扌由)插的热铁展开后凹每一道褶皱,擦过内里每一寸柔软,掠过那敏感点,从未有过的极致*绞着撕裂的疼痛延着背脊一迳卷绕而上,直逼得他只想不顾一切张开嘴儿细细*起来。

    柳焉死命咬住*,一线殷红的血自嘴角蜿蜒流下细致的下巴,惹得道上行人纷纷侧目议论开来。

    南宫逸棣明显感觉到怀里人儿全身止不住的战栗以及急促的呼吸,嘴角不由扬起,故意放慢了马儿的速度。

    速度渐慢的马儿背上颠簸虽不似开始那么剧烈,却较之更频繁。

    后凹不停地吞吐着硬挺欲望,被迫在光天化日之下众目睽睽中马背上*带来一种扭曲的兴奋*不断攀升席卷开来,柳焉承受不住太过激烈的*昏厥了过去。

    纤长眼睫微颤着掀了开来,柳焉已是转醒。美丽的眼眸茫然扫视了屋内华贵的陈设,水雾迷茫。只觉后背有一股力道一波一波袭来,压得他胸口窒闷喘不过气来。

    “嗯……嗯……”细细的*低低飘入耳里,酥媚入骨,至极。

    柳焉蓦然惊醒,咬紧了下唇,扭动挣扎却被身后一具灼烫的身躯压回榻上。

    “终于醒来了。”身后传来男子粗喘的话语,腰臀猛然向前一挺,直入小凹深处。

    顿时,柳焉止不住地颤栗开来,空气中弥散着淡淡的媚人香气。

    “张开嘴,别忍着,本王最喜 欢'炫。书。网'焉儿情动时的叫声了。”南宫逸棣*道,身下人雪白背部上的那片嫣红齿痕被散开的乌丝掩住,随着他的进出时隐时现,好不诱人。

    拨开了发丝,毫不犹豫地吮咬上了那纤细的雪白后颈,又落下一串串延绵的嫣红。硬挺的欲望故意不断擦过内壁的敏感点,掀起身下人的*浪潮。

    柳焉死命地咬住唇,却仍旧有媚骨*不时流溢而出。逐渐,宛若流水般淌过华间每一个角落。

    雪白密齿咬住艳红薄唇细细*,半敛的眼眸*氤氲,柔媚如丝,迷离飘荡。榻间弥漫了浓郁的媚香。

    柳焉放纵自个儿沉没在欢愉之中,眸光游离,飘落半掩的窗处时,神智顿时清醒了大半,伸手急急拉过被褥掩住身体,却是什么也遮掩不了,扭动挣扎不休反换来撕裂的疼痛。

    “嗯……你出去……啊……嗯……”柳焉语不成句喊道,细细的*催人*,“你快……出去……啊……”

    “坏东西!先前明明是享受得不得了……怎么这会儿又不愿了?难不成心血来潮……想为你主子守身了么?”南宫逸棣沉声*道,眼中燃烧着浓烈的妒意,“可惜……这具身子早就不干净了!其他人本王……就不知道如何评价了,本王……只知道自个儿早就尝过不下数百次……其中滋味当真非同一般的销魂,比京城红牌小倌不知好上多少倍,不过……这也多亏了你主子的细心调教……不是么?”言语时,双手紧扣住那落了两片紫红瘀痕的腰身,热铁更为猛烈(扌由)插,盛开到极致的小凹嫩红的媚 肉一张一合向外翻卷着,随着紫红热铁的进出发出“滋……滋……”地淫 靡水渍声。

    “不是……嗯……这样……求求你……出去……嗯……”柳焉*哭喊着,双眼紧紧望着窗口,泪水止不住地滑落眼睫,打湿了身下被褥。

    是惊恐?是羞愧?抑或是入骨的悲痛、绝望的空洞?

    “小风……在看着……我这么……下*……”柳焉微微蠕动着双唇,意识飘忽,又堕入了无边的黑暗中。

    待柳焉醒来已是三日后的事,之后发生的一切是南宫逸棣此生最不能原谅自个儿的事。

    毕竟,生死不见……生死不见!空心了般……

    

正文 第八十五章 侍寝,转机?

    

    柳焉醒来时惊觉自个儿正身处暗杀阁在京的一个分舵里,自身边小童知之不多的话里猜出自个儿昏厥后是师父把自个儿带出了逸王府,一想当时的情景,心中不由羞愧难当,草草地喝了两碗肉粥后遣走了小童,躲过舵里所有人回去了金王府。

    朔风凛冽,夹卷着雪絮铺天盖地地迎面袭来,柳焉正沿着长廊回去房间,雪絮轻附上发丝落满了肩。

    “站住!”正当他绕过凉亭时,一声低沉的呵斥让他不得不止步转过身来,虽然他恨不得将这人千刀万剐。

    南宫金康不紧不慢地朝柳焉走来,面无表情,而自他身后的陈研一脸谨慎神色看来,柳焉知其心情绝对与“好”字挨不了边,料想多半与自个儿失踪一事脱不了干系。

    “你上哪去了?一连三天也见不到人影。”南宫金康开口问道,双眼微敛,眼底是一往即如的深幽。

    柳焉淡扫了他一眼,淡漠回道:“王爷对柳焉的行踪了如指掌,又……又何必多次一问……”略显暗哑的嗓音使得柳焉不适地蹙起了眉,又看了身旁的二人一眼,讥诮道:“你不嫌烦我还嫌烦!”

    南宫金康微拧起了眉,却并未露有怒色,反是伸手拂向柳焉发间雪絮,柳焉下意识地侧过了脸闪避。

    “说!你这三天和哪个男人上床了?嗓子都嘶哑了!”南宫金康*然大怒道,捏住柳焉的下巴迫使他转过脸来。就在柳焉闪避他时,他竟发现柳焉的侧颈落有细碎的紫红印痕,瞎子看了都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柳焉抿唇不说话也不反抗,清丽的眼眸冷冷地看着他,寒气渐渐聚敛。

    见状,南宫金康愈发狠狠地捏住了柳焉的下巴咬牙道:“你在本王身边的这些天本王一心一意的对你,不说府里婢子手下随你差遣,就连床弟之事你不愿本王也舍不得强你!你却背着本王与别的男人上床*!好!好……好得很!你无男人不欢是不是?来这不过短短的数十日就耐不住寂寞了,别的男人能满足你本王照样……”

    “金王爷!”柳焉挥开了南宫金康的手冷冷道,清眸中寒气逼人,“你我有言在先,我绝不会为你侍寝!至于柳焉是不是无男人不欢和别人上床也与你无干罢!倘若你动心思使那些个下三滥的手段,到时候鱼死网破想必你也讨不到半点好处!不过……”话说到这又停了下来,转过了脸去,讥讽道:“柳焉猜想四爷绝不会用这种不入流的伎俩,毕竟至高无上的权利比柳焉这副皮囊要来得诱人多了。”言毕,转身就走。

    不料南宫金康蓦然伸手搂过他的腰身,只手将其双手反剪背后。突如其来的手法快得让柳焉措不及防地被牢牢禁锢在他怀里。

    南宫金康捏住怀里人细致的下巴,冷笑低道:“这张小嘴儿还挺厉害的嘛!难怪尝起来滋味是那么的销魂,一度使得本王为之着魔。”

    柳焉挣扎着想要甩开南宫金康的手,却反被更为用力地捏紧。一时,清丽的眼眸腾起了愤恨怒色。

    “权利我所欲,美人亦是我所欲!权利和你本王偏就舍不下其中任何一个!”南宫金康佞笑冷道,双瞳微微敛起,怀里人发怒的神情看在他眼里别有一番风情。

    “古语‘鱼和熊掌不可兼得’,黄口小儿都明白的浅显道理金王该不会不明白罢!”柳焉冷笑道,眸里一片寒光潋滟。

    “哦?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么?”南宫金康故作惊讶道,贴上他的耳际,低低道:“本王还当真不知!”末了,舔咬了滢滢耳垂。

    柳焉抬膝向面前人*顶去,南宫金康似早有预料般抬掌将之压下,但也让柳焉趁此时机挣开双腕逃脱了他的禁锢。

    柳焉冷冷地看着几步开外的南宫金康,五指捏得死紧。

    南宫金康不恼也不怒,神色悠闲地拂去袍上雪花,直至柳焉转身作势欲走才开口慢道:“自那半颗药丸服下起已有一个多月了罢!不知本王七弟的身体可有何不适之处?”

    柳焉神色蓦然发紧,转过身来咬牙道:“是又如何?说起来金王爷也该是时候将那剩余的半颗解药交予柳焉才是,就算王爷履行了君子之约了。”

    南宫金康看着脸露忿恨之色的眼前人,佯装惊讶道:“君子之约?还要履行你我之间的君子之约么?”

    闻言,柳焉神色倏地一变,惊道:“你这话是何意思?难不成你想食言毁约?”

    “本王食言?”南宫金康冷笑道,“本王素来一言九鼎,说到毁约也是你柳焉先不遵守约定,也怪不得本王食言在后!”

    “胡说!我没有!”柳焉惊声反驳道,“我绝没有不遵守约定,你休想不把那半颗解药交出来!”

    “你敢说自个儿是依约行事?”南宫金康冷笑反问道,缓缓走上了前,冷冷说道:“本王只教你听从本王的话,没让你和别的男人上床,可你又是怎么做的?陪别人的男人上床嗓子都叫哑了,可见你当时叫的多么大声多么忘情!”

    “你……”柳焉怒极,一时又找不到说词来反驳,只能抿着唇恨恨地盯着面前的人。

    “怎么?说不出话来了么?”南宫金康冷道,见柳焉难堪地别过了脸,不由又冷笑道:“怎么?当真想作废约定?”

    柳焉闻言转过了脸来,双眸狠狠地盯着他,凶狠道:“休想!”,苍白的脸儿神色忿恨怒极。

    “不过你还想得到‘生死草’的解药也不是不无可能的事。”南宫金康神色淡漠道。

    柳焉顿时惊疑地看着他,清丽的眸流闪现了那么一丝欣喜。

    南宫金康顿时微敛下眸不再说下去,见柳焉神色渐冷,不由冷笑道:“侍寝一个月,本王不但给你解药,还放你回到他的身边。”话音未落,负手上了台阶。

    “休想!”柳焉脱口怒道,眼中尽是憎恨之色,分明一副遭受了奇耻大辱的表情。

    南宫金康也不再开口应话,只头也不回地朝院中楼阁走去。

    看着渐行渐远的南宫金康消失在阁门后,柳焉僵直的身体止不住地战栗起来,似于一瞬间被抽离了力气般,背靠着廊柱一点一点滑坐地上,双臂紧紧抱住双膝蜷缩成一团,清丽眼眸闪动着惶恐慌乱,眸光飘忽似找不到落处。

    侍寝,侍寝,终究还是走到了这个地步了么?只能靠身体才能取得想要的东西。

    水雾迷离了眼眸,长睫微颤间,泪水盈溢而出,滑过苍白的脸颊打在了手背上。

    若当真为金王爷侍寝了,他会认为这具身体……脏么?也许不会……也许……

    在他身边这么长的时间早已了解他的心性,怎么还会有此奢望?真是傻了不成?

    十指死死地抠着地面,折断的指甲抓出了道道划痕,眼睫缓缓落下,泪水如雨纷落。

    以他身为天皇贵胄的高傲,即使再怎样爱自个儿,表面再怎样不介意不在乎,这具身体再怎么诱惑他,他内心深处还是会觉得这具身体被弄脏了罢!

    是的,一定是这样的,弄脏了……

    眸光黯淡,虚无的眼眸透着近乎绝望的空洞。

    不知何时,柳焉已从地上爬起,顺着长廊无意识地*。

    “竟是那小人接替了总管一职!你我曾得罪过他,他此朝得势,定然不会放过你我!”哀叹般的话传入耳里,柳焉缓缓地转动眼眸循声望去。

    怪石嶙峋的假山后,两名侍卫蹲在一块说着什么。

    “想那陈管……陈升待人极为公正的,可竟是逸王派来的奸细,听说是被陈研当场撞破他偷看王爷的信件,真是想不到啊……这回铁定没个好下场,王府的二十四帮酷刑定要他尝个遍了!”一侍卫低叹说道,不忘张望四处。

    “就算他硬挺过酷刑的折磨,‘毒头’陈研有的是手段让他生不如死……”

    柳焉站在长廊上,神情甚是震惊。

    想不到平时总谄媚着一张脸的陈升竟会是他埋在金王身边的暗棋!

    眼睫微颤,神情变得凝重起来,眼眸微敛之际心中已做了一个决定,转身离开。

    “四爷,不管我好说歹说威逼利诱,陈升就像个蚌壳一样,死闭着一张嘴不肯说出所盗的兵力部署图和官员过往的信件藏在何处,看来不对他动点真家伙他是不会吭声的!”书房里,陈研躬身咬牙说道,偷偷看向座上人的那双眼不由露出了一点惶意。正是多事之秋,他也摸不准他的主上会有何反应,只能每件事尽量做的让他满意。

    “你看着办,该用刑就用刑。”南宫金康说道,手捏着青瓷杯盖在茶杯上刮出细致的刮擦声,“不过在他交待之前可得多留点神,别弄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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