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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公主有毒-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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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珠却不以为意,一口就道破了陈蕊的心思。
  陈蕊不敢说是,也不敢说不是。
  不过九公主确实也是不同寻常女子,自家那个堂妹陈秀,可是一点儿都是比不过她的。
  别看外边那些兖州兵卫瞧着粗鲁,可是这些兵痞子,那却也是粗中有细。
  若是只是面子上做一做,也未必能让他们瞧得起。
  也许知晓陈蕊养尊处优,王珠并没有招呼陈蕊一并用食物。
  “更何况,纵然是这些东西,等到粮食吃完了,外边的人也是不见得能如何吃得上的。”
  王珠轻轻的说话儿,也是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陈蕊微微有些困惑,王珠身份尊贵,又是金枝玉叶。既然是这个样子,为什么王珠总是给她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九公主既然这般尊贵,为什么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吃完了午饭,王珠清水漱口,慢慢的擦拭了唇角,方才慢有条理的说道:“昨日陈大小姐你也在那儿,听到是萧家设计,对我不好,你又如何看法。”
  陈蕊顿时浑身冒起了冷汗,只觉得王珠的话儿,隐隐有些逼问之意。
  她不觉赶紧跪下,轻轻柔柔说道:“九公主,我不过是个怯弱无能的小女子,什么事儿,都是不懂的。”
  王珠眼睛里流转几许玩味:“我曾经告知于你,萧景是个断袖,你想来也是知晓的。”
  陈蕊心中慌乱,却也是不觉猜测王珠言外之意,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也许因为萧景居然胆敢算计王珠,九公主生气了。
  而陈家,偏生是萧家的未来姻亲。
  “此事,此事均由陈家长辈处置,我,我只能听家里的安排。”
  陈蕊心中酸楚,却也是越发觉得为难了。
  “可是你自己是什么看法?”王珠瞧着地上跪着的陈蕊,纵然是瞧不见陈蕊的容貌,却也是瞧出如今陈蕊,必定也是惶恐之极了。
  “我等世家女儿,身不由己,还能如何呢?家族如何安排,照着就如此行事罢了。也,也不过如此。”
  陈蕊压低了嗓音,自认自己这番言语,并非什么虚语。
  “陈蕊,你与周倾退婚时候,原本不是这样子说的。你的烈性儿,到底哪里去了。”
  王珠似笑非笑。
  “九公主,我任性了一次,家族没有弃了我,已经是很好的运气,又怎么还能有第二次?”
  陈蕊这样子说,面颊却也是一片苦涩。
  九公主,她要对付萧景,所以将自己当成棋子吧。
  可是,可是自己这种柔弱之躯,若是成为了炮灰,又还能怎么样子呢?
  只要想一想,陈蕊的内心之中,顿时也是不觉流转了酸楚。
  王珠却并未朝着陈蕊发怒,让陈蕊也是不觉微微送了一口气
  “起来吧,你随我前去瞧一瞧。”
  陈蕊不明所以,不觉随着王珠一并前去。
  及到了王珠所到的地方,陈蕊一张面颊,顿时也是不由自主的红了。
  却见此处红袖招摇,香风阵阵,莺歌燕语,居然是处青楼楚馆。
  这样子污秽的地方,陈蕊别说去了,就是听一听,也是觉得脏了耳朵。
  然而九公主在此,她又有什么反驳余地?
  想到了这儿,陈蕊却也是不得不跟随前去。
  两人戴着披风,早有人领着,让两人进入一处房间之中。
  空气之中流转了那么一股子甜腻腻的味道,让着陈蕊一颗心儿砰砰的跳,心跳却也是不觉加速了几许。
  随意望了望,墙壁上许多妙曼的图画,栩栩如生,画技如神,竟然是一幅幅的春宫图。
  陈蕊瞧得面红耳赤,顿时也是不觉扭过了头去了。
  可是王珠却容色不动,未见有半点扭捏。
  陈蕊面颊通红,一颗心却砰砰的跳。
  这个九公主,就算胆大妄为,到底是个女儿身,为什么要来这样子污秽的地方?
  她也是那好人家的女儿,自然是颇为惶恐。
  王珠轻轻拍开了一个小口子,一道光辉透出,另外一个房间之中的场景顿时也是不觉尽收眼底,能瞧得清清楚楚的。
  她拉过了陈蕊,陈蕊瞧了一眼。
  那是个年轻的女孩子,年纪似乎也不大,却颇有些憔悴之色。
  瞧她只轻轻穿了一件薄薄的轻纱,胸前的茱萸也是若隐若现,究竟是什么身份,那也是可想而知。
  陈蕊一瞧就知道,这是这儿一个年轻的青楼女子。
  王珠却喃喃自语:“姚蛟查出来了,照着时间,应该就是如今了。”
  她非但没有什么避忌的意思,反而是瞧得十分仔细。
  陈蕊面颊上红红的,有心想要提点几句,可那话儿到了唇边,却也是不觉生生的咽下去了。
  这个九公主,想来也是不会听别人的言语。
  就在此刻,门扇轻轻的推开,萧景却是推门进入。
  陈蕊如遭雷击,实在是说不出话来。
  她也曾打听过萧景,虽然有些不三不四的传闻,似乎也并未当真流连青楼楚馆。更何况萧景在陈家,那也是温文尔雅,翩翩君子,比起周倾,礼数也不知道周到到哪里去了。除了家世不济,似乎也是没什么可挑剔的。
  可是如今,萧景与自己成婚在即,却寻了个年少的女子,姿容身份远远不如自己一根手指头,可他却偏偏来了。
  陈蕊瞧在眼里,忽而明白了王珠的意思,原来眼前这个少女的嫖客居然就是萧景。
  她只觉得十分屈辱,自己的未婚夫婿做出这档子的事儿,那也罢了,居然知道的人也还不少。
  陈蕊满心的苦涩,不觉在想:“陈蕊啊陈蕊,你道人家为什么要娶你呢?你被周倾退婚,怎么会那么好有人乐意娶你遮丑?”
  这样子想来,其实也没什么好计较的。
  就是陈家,陈蕊何尝不知道,自己那二叔三叔,瞧着道貌岸然,私底下还不会寻那些鲜嫩的女子。
  这天底下的男子,就没一个干净的!
  “九公主若只要我瞧这个,我自然也是知道了。”
  陈蕊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就要掩面离开。
  她满心都是屈辱之意,又怎想继续留在了这儿?
  只要想到自己的处境,陈蕊心尖顿时也是不觉酸楚无限。
  可就在这时候,一片冰凉的手掌拉住了陈蕊,耳边却也是不觉听到了王珠有些冰冷的嗓音:“陈大小姐,若是如今就走了,岂不是连最精彩的地方都是没瞧到。”
  陈蕊想要说这又有什么精彩的,不过是意料之中的污秽肮脏。
  她心中原本不悦,可是触及了王珠的目光,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是生不起反抗的意思。
  眼前的少女一双眸子宛如冰雪,那清秀冰润的容貌之下,似乎隐藏了什么凶狠无比的妖物。
  就这样子等待着,若有什么机会,就择人而噬。
  陈蕊仿佛是被魇住了,什么话都是说不出来。
  萧景目光灼灼,落在了那少女身上,眼睛里居然流露出一股子的淫邪,那样子的模样,却也是陈蕊从来没见到过的。
  “落红,落红见过爷。”那少女身躯轻轻发抖,竟然隐隐有几分惧意。
  “小浪蹄子,好久没有找你了,是不是十分淫贱,看来是喂不饱你了。”
  陈蕊有些迷迷糊糊的,可仍然察觉出萧景的不对。
  那样子的模样,总是说不出的古怪,甚至是让陈蕊不由得觉得恶心。
  女子的直觉,总是十分明显的。
  萧景冷笑:“穿得这么下贱,必定是想男人了,小小年纪,怎么就这么淫荡,莫非生在青楼,天生就是这样子?”
  那样子的话儿羞辱,却让眼前的少女身躯瑟瑟发抖。
  这个少女,虽然是青楼出身,可是瞧着就是个老实木讷的人。她服侍客人,也是怯生生的,似乎也是没什么风情可言。
  陈蕊隐隐觉得,这似乎是不对的。
  她也听底下的人悄然议论陈家主子的风月之事,无不是说那些青楼女子如何风情,好得蜜里调油。那些小浪蹄子如解语花一般,哄得男人忘却烦恼,将银子都拿出来,充作红颜知己。
  可萧景待这小粉头,似乎也并不是什么风月之事。
  似乎,似乎是折辱一个小动物。
  陈蕊曾经也是听闻过,有一些人,他们虽然没什么本事,却会在口不能言的动物身上发泄自己暴戾之气。
  想到了这儿,她不觉打了个寒颤。
  陈蕊微微恍惚的时候,萧景已经是将落红扯过来,噗嗤一下撕开了落红身上的纱衣,露出了对方娇嫩的肌肤。
  这个年纪的女子,因为年轻,肌肤是最鲜嫩,最是好的。
  眼前这个落红,虽然出身青楼,在这个十分污秽的地方长大。可她在花儿一般的年纪,到底也有花儿一般的娇嫩,皮肤也是不错。
  然而当萧景撕裂开了她的衣衫,露出了她背后的肌肤,身上的斑斑痕迹,顿时也是不觉一览无遗!
  那些伤口,新伤旧伤,层层叠叠,瞧着触目惊心。
  难怪这个妓子,如受惊的鸟儿,见到了萧景就是瑟瑟发抖。
  萧景一双眸子之中,却流露了兴奋之色。
  在萧夫人死之前,他从来是对女子没什么兴致,也是对女子生不起什么欲念。
  之后和陈蕊定亲,他寻觅了个年轻干净的女子试一试,无非是害怕不能满足陈蕊那个下贱女人,流露出什么破绽。
  没想到,他虽然不能在女子身体里面发泄,却也是寻觅到了另外一种乐趣。
  折磨女人的乐趣!
  之前那个娇柔的处子,还梦想当自己姨娘,可是萧景玩了几回,居然就不堪受辱,就此自尽了。
  萧景只觉得没趣儿,非但没什么惋惜,连那女子的名字也是有些记不得了。
  如今,他只寻觅老实、能忍耐的猎物,姿容如何,反而并不如何在意了。
  萧景冷冷笑了笑,一双眸子却也是不觉流转几许漠然之色。
  只需花得一些银钱,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玩物,而他心中对王珠的恨意,就能发泄在这些乖顺的玩偶身上。
  萧景轻轻抚摸落红身上的伤痕,非但没什么嫌弃,反而流转了几许迷醉之色。
  一旦想到了这伤痕累累的身躯,是自己所一手缔造,萧景顿时也就十分愉悦。
  从陈蕊的角度,正好将萧景这个表情是尽收眼底。
  萧景本来也可谓是容貌俊雅,可是如今,这样子的容貌饱含了扭曲、邪恶的欲望,这人世间最恶毒的神色,那也是不过如此。
  陈蕊已经是瞧得自己浑身发凉了,耳边却是听到了王珠轻柔的说道:“以后,这个人就会是你的夫君。一开始,也许他会装模作样。也许还会等你给他生一个孩子,人前给你几年的体面。可慢慢的,他了解了你的所有。你就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撕掉人前这张面皮,变成如今这个样子。这女人,总是会吃亏的。养在家中,一日日的过去,生儿育女,容貌渐褪,和做姑娘时候比起来,价值一点点的,都是会没有了。等到,有人飞黄腾达,就算你死了,也不比青楼你死了一个姑娘有价值。而你的家族,自然是会担心忧虑,不过忧虑的是送哪个陈家女儿当填房。”
  王珠的话儿,那也是对陈家充满了讽刺。
  可是陈蕊一时之间,却也是说不出话来。
  王珠对陈家的看法,当真是毒辣之极,越是了解陈家,就会明白陈家作风。
  对于没有利用价值的人,那也是弃如敝履,再不在意了。
  可是她能怎么办?
  她还能怎么办?
  从小,她就是陈家的一只金丝雀鸟,养得美貌好看。她对周倾硬气,可那又怎么想,想得多的,无非是去陈家的家庙过过苦日子。可是,这到底还要依靠陈家。
  而在另外一边,落红却也是不觉跪下来,泪水哗啦啦的流下来:“爷,奴婢是个下贱的身子,任由你怎么玩儿,我也是一点都没意见。可我的弟弟,他的年纪还小,可是受不得这样子的欺辱。爷,我们姐弟两个,好生命苦。小时候爹好赌,将我们两个都买了。我是没什么前程了,可是我弟弟,我弟弟他才那么大啊,怎么可以,可以受你摧残。我从爷这儿多赚些银子,也只想我弟弟过得好些?”
  萧景摸摸下巴:“你弟弟?就是那个送茶给我的?他倒是比你好,样子端正,没你那么贱。”
  他伸出手,轻轻抚摸落红脸颊,轻柔说道:“想不到你这个贱样子,倒是有个这么俊俏的弟弟,倒是有些福气。”
  落红被他手掌一抚摸,浑身均是流转了一丝寒意,不觉颤声说道:“爷,求你不要,求你要玩就玩我——”
  可是话语未落,萧景就狠狠一巴掌抽打过去。
  落红惨叫了一声,整个身子顿时也是摔倒了一边。她不但面颊高高的肿起,更哇的一声,呕出一口鲜血,吐出了一颗牙齿。
  “贱婢,轮到你多事?爷给你几分说话余地,你居然是如此不知道分寸。”
  萧景一边这么想,一边眼睛里流转一缕杀意。
  若是玩玩女人,陈家纵然知道,那又如何?
  那些陈家的男人,也是不干净,还不是私底下均是污秽不堪。
  至于自己私底下怎么玩女人,想来陈家还不至于有这样子的兴致。
  可是今日,自己实在实在,太过于生气了。
  他来这儿寻乐子,想要找落红发泄,可却瞧中了送茶的小厮。
  这醉红楼在兖州颇有名头,就是送茶的人,也是要样貌周正。
  萧景见这小厮容貌俊俏,十分温驯,身材也是不错,一时按捺不过心中欲念,居然强占了这人。
  说是强占,这等地方,只要威逼利诱,还不是半推半就。
  可没想到,落红居然知道了,这贱婢居然还跟自己来闹。
  陈蕊虽然也是个贱女人,可陈家这门婚事,萧景却还是想要的。
  既然是如此,他自然不能让这件事儿有什么风险。
  若这女人闭嘴,谁也是瞧不出有何端倪。
  更何况这个地方人,原本就命薄如纸,就是死了,那也是跟蝼蚁一般。
  落红被萧景打了一耳光,不但面颊高高的肿起,后脑也是在地板上磕了一下,身躯也是痛得轻轻扭曲。
  萧景不觉笑了笑,就这样子走过去,抓对对方脑后的头发,狠狠撞了地面几下。
  他手劲儿也是不轻,顿时也是磕碰上一团血污。
  都到了这个时候了,落红非但不敢有如何反抗,还轻轻的求饶。
  可惜她这般怯弱之态,非但没让萧景有所同情,反而是让萧景说不出的嘲讽。
  萧景随手抄起了一块镇纸,冷冷说道:“贱婢,瞧你以后,还是敢自作主张不成?若不给你一个教训,你必定是不乖的。”
  此时此刻,萧景眼底一片冰冷。
  只要用这块镇纸敲碎了落红的脑袋,这让人恶心的贱人顿时也是死了。
  再唤妈妈前来,只说一不小心玩死了。萧景知道,这种事情,在这个地方,那也是一点都不奇怪的。
  这妓院的妈妈,也是知晓如何处置。用块草席包裹了,送到了乱葬岗。不过三天,这身子都是会变成了一团烂泥,什么用都是没有了。
  在这种地方,只要你有权有势,弄死一个人,并不比杀死一只鸡更为难。
  他狠狠砸下去,落红虽然怯弱,却似感受了什么,猛然挣扎,这一记顿时敲在了落红的肩膀之上。
  落红惨叫了一声,一张面颊已经是满面是血污。
  萧景没什么生气的样儿,反而微微一笑:“至于你弟弟,我呀,非常喜欢他,可是要好生玩一玩儿。”
  落红已经是受了重伤了,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
  她听到了萧景这样说,吃力的抬起头,眼睛里流转了怨恨的光芒。
  萧景却十分喜爱这样子眼神。
  就算憎恶自己,可那又如何?
  身为弱者,是没能够将自己如何的。
  萧景是个信奉力量的人,倘若自己能拥有一切,别人的憎恨,那是一点用都没有。
  其实落红死到临头,他原本也不必让落红这么恨。
  可是萧景却偏偏要这样子说,要这个女子就是死了也是不得安心。
  他举起了镇纸,这一次若是砸下去,必定是能要了这女子的性命。
  然而就在这时,千钧一发,一条鞭子顿时嗖的飞转过来,并且缠住了萧景的手臂。
  咚的一下,萧景手中镇纸摔落在地,身子也是被斜斜带歪,落在了一边。
  王珠使唤了巧劲儿,那鞭子倒钩一根根的伸出来,扎入了萧景的肉里面,顿时鲜血淋漓。
  萧景瞧见是王珠,吃惊之余,倒也是颇为硬气,闷闷的吭也不吭一声。
  可随即王珠鞭子一抽回,带回了一大片血淋淋的皮肉。
  萧景终于啊了一声,一声惨叫。
  “萧公子,虽然青楼女子乃是贱籍,被你这般虐杀,可也是触犯大夏律法。”
  萧景心里冷哼一声,什么大夏律法?
  王珠口口声声,均是这个,可这也是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一个个青楼楚馆,就是杀人魔窟,这档子烂事莫非还少了。
  房间之中一股子血腥味道,王珠一身衣衫嫣红,手中拿着一柄鞭子,轻轻的磨蹭。
  这一番血淋淋的糜烂荼蘼的画面,唯独王珠那宛如冰雪一般的眸子,似乎是这儿的一股子清流,终于也是让人不觉透出了气了,不觉舒畅了几分!
  萧景任由自己手臂血淋淋的,一滴滴的鲜血顿时也是不觉滴落下来。
  他厌恶王珠那一双眸子,黑漆漆的,冷若冰雪。
  仿佛是什么冰雪的魔物,来到了人间,准备将自个儿生生吞噬。
  什么红尘间的血腥迷蒙之事,都被王珠冷冷锐利,生生的劈开。
  不得不承认,自己最为厌恶的女人,似乎确实也是有一些不同寻常之处。
  可无论如何,晏修是任何人不能染指的。
  任何人!
  萧景冷丝丝的笑着说道:“九公主,你实在是说笑了,风花雪月的一些事儿,又能有什么大不了的。说什么杀人,实在也是小题大做了。不会是花了一些银子,玩一玩刺激的事儿。这不过是你情我愿的事儿,也没什么好计较的。”
  “至于我这种癖好,上不得台面一些,这倒是让九公主见笑了。不过九公主胸怀大志,想的是整个兖州的安危,居然关心我这样子的一点儿小癖好,这倒是让我受宠若惊。”
  萧景也是有恃无恐,像落红这样子的人,他比谁都了解,谁都明白。
  瞧着,也不过是柔柔弱弱的样儿。
  这样子的女子,心中再恨,倘若活下来,却也是绝不敢对自己如何。
  这却也是萧景内心之中,十分肯定的。
  有些事情,王珠明明知道,可那又如何?
  再怎么样子,也不能将自己怎么样。
  王珠冷笑,那血淋淋的鞭子倒钩之上,也还沾染了萧景的血迹。
  如今她随手一挥,鞭子打在了青石板地面之上,留下了一道斑斓血痕。
  “我可没那么有闲情逸致,居然理会萧公子这么点上不得台面的小嗜好。只不过,那地痞已经招惹,有人花了银子,让他煽动灾民,趁乱杀人,甚至招惹了民变。而这个人,却也居然是贵府的人。萧公子,你这萧家,可是有些不清不白啊。”
  王珠眼珠子轻轻一眯,细细的眯起来,流转了几许光华。
  可那眸子里光辉,落在了萧景的眼中,却也是别有那么一番含义。
  眼前的九公主,可不是什么素食动物,是要吃的人。
  “此事还请九公主为之做主啊,那人根本不是萧家的管事,已经证明是前朝余孽。这些前朝余孽,当真可恨,杀了我府上的人,剥掉了一张脸皮,趁机取而代之。不但,是杀人灭口,更是贪污了萧家大笔银子。而那管事夫人指认,从地下挖掘出那一具已经腐败的尸首,更是触目惊心。这件事情,兖州已经是传得沸沸扬扬,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不过九公主忙于公务,故而是不知道。”
  萧景这样子说话儿,言语之中,自然是颇有些讽刺之意了。
  王珠甩出这件事情,就以为自己能束手待毙?
  当真是可笑,一桩桩的,那可是证据齐全。
  自己萧家的真管事,已经是死了几个月了,而那尸首也是烂透了。
  萧家也是受害者,又有什么可说的呢?
  想到了这儿,萧景内心居然隐隐有些兴奋之情。
  王珠再凶狠,可那又如何?
  每一次,自己刺激了王珠,却也是能全身而退。王珠越是凶狠,这件事情也是越发有趣。
  前朝之臣?王珠倒是有些印象。
  夏朝颠覆了云枫王朝,方才也是代代相传,到了如今。云枫王朝的兰姓之人,素来便是十分彪悍。也许正因为这个样子,王朝虽然早就覆灭,云枫王朝的复仇者,也是一代代的传下来。这些前朝余孽,传承了这么久,也许早没多大的势力了。可虽是如此,他们仍然是坚韧如野草,坚持属于自己的信仰!
  前世大夏京城被覆灭,除了裴家的军队如狼似虎,其中也是少不得,有那么一些所谓的前朝余孽,趁机浑水摸鱼,行这等无耻之事。
  然而纵然已经是经历了一世了,王珠对于兰枫王朝的记忆,仍然是迷糊而又悠远的。
  至于如今,萧家之事,究竟是当真有那前朝余孽作祟,还是萧家故作姿态。王珠一时之间,其实并不是那么样子的明白。
  王珠一双漆黑的眸子流转光辉,落在了萧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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