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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公主有毒-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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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娟叹了口气:“这证据自然是有的。其实如今证据,还在薛小姐身上。许妃娘娘小心谨慎,却实在不如我们这些尚衣局的宫婢了解绫罗绸缎。她给我的金银珠宝没什么印记,可是给的衣服料子却也是有。原本宫中所用绸缎,乃是苏绸。只不过今年春天,雨水阻断道路,水灾四起。这苏绸也是运不来京城,故而退而求其次,挑了一批蜀锦。蜀锦其实也是不错,只不过名声没苏绸的好了。所以这些蜀锦,是皇后娘娘离去之后,方才流入宫中。自然,未央宫之中也没有分到过蜀锦了。若是皇后宫中拿出料子,让我做衣衫,应当是苏绸,而不是蜀锦。”
而王嫣却不觉厉声说道:“简直胡言乱语,胡乱攀咬。既然如今后宫之中,所用的都是蜀锦,各宫各房,都是有这样子的料子。有人要给你料子,随意从哪里拿来就好,怎么会就一定是从母妃宫中拿出来。”
彩娟却瞧向了钟尚宫:“这其中关节,钟尚宫何故隐忍不言?莫非比起皇后清白,还是自己的安危要紧些?瞧来钟尚宫,也是生怕得罪了谁了。”
彩娟言语间有讽刺之意,钟尚宫也是不得不说道:“奴婢方才想起来,是有这么一桩事情。蜀锦毕竟不如苏绸好,有好有次,这好些的,就分给了品阶较高的妃嫔。”
这话儿之中的意思,却也是渐渐有些明白了。
至于那些品阶较低的妃嫔,也只能分得一些不那么好的料子。
这宫中顶红踩白,原本是常见之事。
没有分位的人,所分之物就会差一些,这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了。
“难怪楚美人身上的料子,竟然是远远不如了。”王珠瞧着楚美人,不觉一笑。
楚美人面色一变,忽而觉得十分屈辱。
自己这一身衣服料子,却也是绝不如薛采凝这一身鲜光。
薛采凝面色晦暗不明,心中也是将信将疑。究竟当真是许妃,还是皇后有心算计,她竟然是分不出来。
许妃却也是不觉哭诉:“陛下,什么蜀锦,什么苏绸,我都不懂的。臣妾在宫中这么多年,安安分分,从来没做过什么逾越之事。如今麟儿方才有些出息,臣妾怎么就成为了如此处心积虑算计别人的人?”
许妃事到如今,还不肯甘心。她非但没有认罪,还暗示因为王麟有了出息,所以招人嫉恨。
王珠却也是不觉冷笑,事到如今,许妃居然还在蹦跶。
可是她越蹦跶,自己就越发要狠狠蹂躏,将许妃踩得越狠。
“许妃娘娘此言何意?竟似在说有人存心嫉妒八皇兄不成。既然如此,方才内侍捉住一名要脱逃之人,又应当如何解释?”
方才王珠听到薛采凝哭诉,就已经命人搜寻。
此事之中,原本有一个十分关键的人。
薛采凝被一个宫婢服侍,换了衣衫,而正因为这个宫婢身上有一枚玉佩,却也是让薛采凝联想到了皇后。
在殿中之人还在扯嘴皮官司时候,王珠已经是命人找寻。她也盘算过地形,若那女子要遮掩行迹,从西南方向的元衣巷逃走是最安全的。那处十分僻静,鲜有人到。可正因为那处十分荒僻,若有一名宫婢匆匆逃走,必定也是会十分显眼。
就在方才,那个宫婢已经是被捉住,并且已经是被押上前来了。
薛采凝已经是糊涂了,瞧着那宫婢容貌,却也是顿时激动了。
“这个采秀,就是方才服侍我换衣衫的人。”
薛采凝自然认出眼前女子,并且还瞧见宫婢腰间仍然有那么一枚绿玉。
夏熙帝面色微凝,冷冰冰的说道:“你究竟是谁,又何人指使?”
那宫女面色虽有慌乱之色,却十分倔强,就算夏熙帝逼问,也是一句话都没有说。
王珠福了福:“父皇不认得这个奴婢,女儿却是认得。她名叫春夏,正是许妃宫中得力的人。”
许妃面色苍白,却也是死死的扯住了自己手中帕子,额头之上渗透出一颗颗的汗水。
王珠一伸手,就将宫婢腰间玉佩轻轻的扯下来。
“这绿玉玉质虽然是上佳,质地却少了些许通透,并不是薛小姐所说的天翠青,只不过是次一些冰水蓝。不过薛小姐眼力不济,倒也是没瞧出来。”
夏熙帝没听出什么异样,薛采凝面颊却是不由得红了。
王珠此语,不就是讽刺自己不是宫中的人,难免是少了些眼力劲儿。
她一个臣下之女,自然是比不了宫中的人贵气。
“这宫中的物件儿,都是有些记载。许妃娘娘虽然有几块天翠青,却恐怕薛小姐记录了样式,故而也是用假物代替。而没雕琢的天翠青预料,只有母后宫中才有。薛小姐又不是宫中的人,天翠青身为贡物,民间是没有的。既然是如此,怎么薛小姐一眼就将这绿玉认作天翠青,是不是有人之前提过这么一桩?”
伴随王珠一番言语,薛采凝却也是慢慢的记起来,只觉得似乎是有那么一桩事情。
那日自己和许妃说了几句话儿,许妃也提及了天翠青,随口说了那么几句。
那时她以为许妃落了自己脸面,刻意炫耀罢了。
却没曾想到,居然是这儿等着自己。
不过王珠面前,薛采凝却不想开这个口。
王珠身为大夏公主,性子十分倨傲,很瞧不上自己的样子,薛采凝的内心之中也很不是滋味。
她不是宫中的人,玩不来这些曲折的手段,就连玉佩也是分辨不出真假。
此刻薛采凝虽然是相信是许妃动的手,可对王珠陈后一般憎恨。
王珠再向夏熙帝福了福:“父皇,这尚衣局是得了你的吩咐,不过为何父皇起意,想让薛小姐添一件好些的衣衫。父皇日理万机,素来不会理会这些枝节小事了。”
王珠这样子说,也不过是猜测而已。可是瞧着许妃容色,却知晓自己猜测得正确了。
想到了这儿,王珠心中却也是不觉轻轻的松了口气。
其实无论证据如何,要紧的是,夏熙帝是如何看待这桩事情。
如今夏熙帝已经是认定许妃,这自然也是一桩极好的事情。
夏熙帝面色也是冷了冷:“许妃,这等下作之事,想不到你居然是做得出来。”
许妃唇瓣轻轻的动了动,想要说个什么话儿,却也是张不了口。
她面上有些委屈之色,若是陈后,夏熙帝也是绝不会这样子的无情。
为何轮到了自己,夏熙帝就是半点情面也不留。
除了委屈,许妃内心更是有几分惶恐。
王麟前程方才有些起色,却没想到居然又有这样子的事情发生。之中
夏熙帝怎么想?自己也还罢了,可是不能连累王麟。
王麟面色苍白,唇瓣轻轻的颤抖,眼睛里流转了一缕惶恐之色。
夏熙帝的内心却忽而有些不是滋味,为何太子身为储君这么多年,一直都是安安分分的,温良恭顺。然而王麟不过被关怀几月,许妃的吃相就是如此难看?
一想到了这儿,夏熙帝的内心之中,顿时流转了几许感慨。
王嫣顿时跪下来:“父皇,求你明察,这桩事情,必定是有人栽赃陷害。”
王珠也是柔柔的说道:“父皇,女儿虽然是查出了真相。可是母后方才回宫,心神不宁,不如将这桩事情让太后定夺。”
夏熙帝叹了口气:“母后,你说这桩事情,应当是如何处置。”
三言两语,就将容太后推到了风口浪尖。
容太后面颊之上微微流转了迟疑之色,思虑再三,却也是不觉微微有些悲悯说道:“许妃一向安安分分,这十数年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再怎么样子,也是不能太绝情了。”
王珠叹了口气:“皇祖母,不但你这样子想,孙女儿也是这样子。许妃一向安分,却因为嫉妒薛小姐的姿容美貌,居然做出这种不尴尬的事情。事后,又是甩到了母后身上。无论怎么样子,都是应当宽容几分。”
王珠看似为许妃开脱,实则却是挤兑容太后。
薛采凝不过是个臣女,就算是被许妃算计了,也不是什么大事情。可是陈后是六宫之主,被许妃算计,轻轻饶了那也是绝不能服众。
容太后心中暗恨,却也是只得说道:“许妃降了分位,变成许嫔,以后幽居在碧灵宫中,好生反省。一应用度,也就削减一半吧。”
王珠却也是流转了几分不忍之色:“皇祖母,这般的处置,可是严重了些?”
容太后只恨不得生生将王珠给捏了,这个九公主就是心计太深。
明明自己是被逼着处置许妃,可那又如何?仍然有那么一根尖刺刺入自己和许妃之间。
之前自己也是没打招呼,为了王竞而背弃许妃。只恐怕从此以后,自己想与许妃合作也是不太可能。这个王珠手段如此厉害,绝不如她年纪一般青涩。
王嫣盯住了容太后,却也是颇有些恼怒之色。
就是以许妃城府,此刻却也是不觉摇摇欲坠。
“臣妾,臣妾谢陛下恩德,谢太子宽容。”
她再按捺不住,泪水花花滑落了脸颊,面上更是平添了几许凄然之色。
可是这件事情,已经是定了下来。
事已至此,今日宴会沾染了血腥之气,自然也是不太合适再行如何。
如此一来,这场宴会也是应当散了去。
偏巧就算到了此刻,却仍然是事发生。
一名宫婢扶起了白薇薇,正准备送这位侯府少夫人回去,白薇薇却也是忽而腿一软,居然是倒在了这宫婢的怀中。
王珠顿时匆匆过去,面颊之上流转了几分关切之色:“白姐姐,你究竟怎么了,这身子可是有些不是?”
白薇薇耳里听着王珠这些关切的话儿,可那内心之中却也是不觉流转了几许寒意。
她一颗心砰砰的跳,却也是不觉勉强打起了精神:“九妹妹,我只是今日见到了一些血腥的场景,所以身子有些不适,其实也是没什么打紧。”
王珠叹了口气,却也是温语款款:“白姐姐,你可是千万不要这样子说了。你在兖州,日子过得辛苦,也是吃了不少苦头。如今你身子虚弱,我又怎么能视而不见,袖手旁观?你的身子,还是要查一查,免得当真有了什么不是,反而耽搁了你的身子。”
她捏着白薇薇的手掌,却也是慢慢的收紧,捏得白薇薇面颊之上流转了痛楚之色。
可是就算白薇薇的手掌被聂得生疼,却也是仍然一句话儿都是不敢说。
也不多时,那御医前来,前来为白薇薇诊脉。
那张御医检查了一番之后,面颊之上却流转了几分困惑之色。
“静怡公主身子不是,体寒虚弱,难免比别的人要娇柔一些。更要紧的则是,则是——”
张御医虽有迟疑,却也还是说出口:“她曾一下子吃了许多寒性之物,身子大损,只恐怕以后再无生育了。”
白薇薇一怔,听到张御医这样子说话,脑子却也是一片空白。
她抬起头,瞧见了一张张惊讶的面容,自己却也是生生要晕眩过去了。
这桩事情,其实白薇薇却也是知晓的。可是这个秘密若是说出来,自己在谢家却也是绝难立足!
一个嫡出正妻,若不能诞下子嗣,还有什么地位可言?
白薇薇最后目光落在了王珠身上,别人瞧不见,白薇薇却瞧着王珠对自己微微一笑。
这桩事情,王珠分明是故意的。
白薇薇一时喘不过气来,自己数次算计王珠,王珠不是都容忍了自己?可是今日自己安安分分,并没有掺和这些宫中之事,王珠为什么又对自己动手?
白薇薇就是想破了脑袋,她也是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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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盯上陆家
王珠慢慢的捏紧了白薇薇的手掌,柔柔的问道:“白姐姐,究竟是谁让你吃了些凉性之物?”
白薇薇内心之中流转了几许狐疑,却又有说不出的恼恨。
只不过触及王珠眸子,想要攀咬王珠的言语也是生生吞到了肚子里面去。
自己几次三番的作死,王珠都是让她吃尽苦头。她虽不想承认,可是内心之中却也是不觉对王珠升起了几许惧意。
更何况王珠手中既然有自己的把柄,攀诬王珠,却也是并非上上之策。
白薇薇泪水不觉垂落,楚楚可怜:“我,我也是不知晓的。”
夏熙帝原本对白薇薇这个女儿情分也是淡了,此刻他瞧着白薇薇那楚楚可怜的样子,却也是添了些许怜悯之色。
一个女子若是不能生育,究竟是会有什么样子的下场,夏熙帝的内心之中却也是不觉了然了几分了。
故而夏熙帝也是命人,将白薇薇好生照料,不必吝啬那些珍惜的药材。
白薇薇却不敢久留宫中,此刻谢玄朗没在自己的身边,而她居然是和王珠一道,白薇薇的内心之中,却也是惴惴不安。
略略休息之后,白薇薇也只说自己身子已经是大好,正欲挣扎离去了。
可便是在此刻,却也是被王珠捉住了手掌。
“白姐姐,你身子不好,不如让我送送你吧。”
王珠殷殷切切的,白薇薇却也是说不出话儿,更不好说什么不好。
夜凉若水,花园之中却也是花朵飘香。
白薇薇心中忐忑,却不觉言语讨好王珠:“九妹妹,今日宫中那些人待你也是不好。亏得九妹妹你聪慧过人,那些人也是不能伤你半点。”
王珠抬起头,脆生生的说道:“我还道太后娘娘如此行事,白姐姐是知晓的。”
言下之意,就见疑谢家和容太后勾结。
白薇薇赶紧撇清关系:“谢家乃是纯臣,又怎么会如此行事?九妹妹,你可也是不必多心了。”
这样子的话儿说出口了,白薇薇又微微有些后悔。以王珠的性情,未必乐意听到自己帮衬谢家说话。
也因为这个样子,白薇薇面颊之上顿时泛起了可怜之色:“我不过是妇道人家,就是谢家有什么打算,原本也是绝不会说和我知晓的。”
王珠清秀的脸颊之上,一双眸子却是黑漆漆的,缓缓说道:“白姐姐也是不必介意,我又怎么会不相信你?”
她这样子说,白薇薇也是不知道王珠心中真实所想。
想起了今日发生之事,白薇薇心尖却又渐渐涌起了一缕寒意。
“九妹妹,如今你和我都是同一船上的人,为何,为何今日竟然是这般待我?”
王珠手指轻轻的摘了朵花儿,凑在了自己的脸边,轻轻的嗅了嗅,却也是不觉叹了口气。
“白姐姐,我只恐怕你沉醉在谢郎的柔情蜜意之中,将我抛之脑后。我将你留下来,是让你成为一柄利刃,却不是让你在谢家,安安分分的当你的少夫人。谢家规矩又多,眼界又高,你不能有子嗣,就不能容于谢家。谢郎待你再好,又能有什么用?就算谢郎当了皇帝,这皇后的位置也不会是你的。”
王珠内心微微有些讽刺。
就算是前世,白薇薇膝下无子,也是和皇位没什么缘分了。
白薇薇却一阵子的恼恨。王珠所言,却也是实情了。谢家本来就是这个样子,眼高于顶,格外瞧不起人。不过是个臣子,却连皇族的公主也不怎么放在眼里。这样子的规矩,那样子的礼数,真是生生折磨死人。
谢玄朗就是再如何宠爱自己,若知晓自己不能生儿育女,也是会有所妥协。
原本想拖延一两年,稳固了位置,再让个妾有孕。之后去母留子,自己也是有个依靠。
可是如今王珠突然是揭破这桩事情,却也是让白薇薇措手不及了。
白薇薇的内心之中,更不是滋味。
她轻轻的垂下头,面颊之上却也是流转了几许讽刺之意了:“九妹妹倒是当真是好手腕。其实我一直都向着你的,怎么会安安分分的留在谢家?如今你说起这桩事情,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对谢郎恋恋不舍了。”
王珠慢慢的扯了一片花瓣:“怎么白姐姐,莫非以为是我刻意针对你不成?遥想当初,是裴凰将你一番欺辱,撕碎你的衣衫,破了你处子之身。并且,还用药坏了你的身子。从此以后,你也是再也都怀不上了。这些事情,莫非白姐姐已经是忘记了。”
白薇薇却浑身一僵,这些事情她已然是不想回忆起来,这是她记忆之中最深的噩梦,是她最为不堪的记忆。
她白玉般的清白之躯,竟然是让几个流氓给毁了。
白薇薇娇美的面容之上,却也是生生裂出了一缕狠意,不觉森森的说道:“九妹妹就算不提,我也是都记得清清楚楚的。”
白薇薇的眸子,顿时流转了几许黑暗。
凭什么自己已经是一身脏污了,而王珠却偏偏还干干净净的。
王珠轻笑:“我只是不忍白姐姐你忍气吞声,任由别人欺辱。如今将这件事情说出来,也是为了给你讨回公道。”
白薇薇泫然欲泣:“姐姐是个命苦的人,好妹妹,从前我就算是有些不是,可是也是一时糊涂。”
其实王珠打什么主意,白薇薇还不是清清楚楚的。
不就是利用自己,算计裴家,挑拨裴谢两家的关系。
王珠叹了口气,伸手将手指间花朵轻轻擦在了白薇薇的头上。
“姐姐从前就算是做错了什么事情,我心里也是早就原谅你了,又怎么会有那丝毫介意?”
两人柔情蜜语,似乎好得不能再好。
白薇薇吃了闷亏,却也是生生压下去这口气,掌心的刺痛从那掌心一缕缕的传遍了全身。
然而白薇薇内心却一阵子的气闷发堵。
自己好似被王珠拿捏住,只瞧王珠什么时候,再狠狠咬自己一口。
白薇薇言语柔柔:“好妹妹,我身子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也不必再送。”
可她却是想起自己今日喝的那杯薄荷酒。
因恐薄荷酒性凉,宫婢还在里面加了一片人参片,免得酒寒损了白薇薇的身子。
白薇薇只觉得那酒里必定是添了什么了,故而自己方才会因此晕厥。
不知怎么了,王珠这样子耍弄手段,白薇薇却反而软了下来,并且忍气吞声。
白薇薇原本就是欺软怕硬的性儿,如果你态度强硬一些,白薇薇反而不敢造次。
就好似蛰伏的毒蛇,小心翼翼的试探。眼见对手厉害狠辣,却也是不觉再次蛰伏,等待机会。
王珠倒是并未如此坚持,瞧着白薇薇离去,那道纤弱的身影更是慢慢的没入了浓浓的夜色之中了。
白薇薇以为自己是在逼迫她与裴家决裂,这虽然是一方面的原因,却并不是王珠全部的理由。
此时此刻,王珠掌心却也是浮起了一层汗水。
她仔细的听着周围的动静,只觉得柔润的夜色之中,似乎有风吹过叶子传来的沙沙之声了。
夜凉如水,紫枝也是担心王珠的身子,顿时也挑了一件藕粉色翠纹披风给王珠轻轻的披上了。
炎热的夏日已经过去,如今到了夜晚,也是不觉隐隐有些凉意。
王珠容色却也是十分平淡,任由紫枝为了她整理衣衫。
她慢慢的捏紧了手指,嗓音却是不觉扬了扬:“究竟是谁,藏在了一边,却也是鬼鬼祟祟的。若是不肯出来,那也不客气了。”
那人慢慢的从花丛之中走了出来,衣衫之上沾染了些花瓣儿叶片。
他手中提了盏纱灯,朦朦胧胧的,透出了光辉也是有些。
那样子的光辉可巧正好落在了来客的面颊之上,虽然只照亮了小半张面孔,却也是俊美得难描难画。
如此姿容,除了夏侯夕,还能有谁呢。
王珠面上神色不露,心中却渐渐流转了几许得意之情。
夏侯夕谈起白薇薇时候的口气,可知必定是对白薇薇感情颇深。可夏侯夕是个谨慎之色,他虽来到了大夏京城,却绝没有私底下和白薇薇接触过。
这一次宫中设宴,夏侯夕被邀约到这儿了。而偏偏就在这个时候,白薇薇忽而晕倒。
夏侯夕必定是会不怎么放心,自然是想要知晓发生什么事情。
此时此刻,就算夏侯夕在这御花园中,也不是什么突兀之事。
而自己和白薇薇议论之事,想来夏侯夕也是听得清清楚楚。
夏侯夕赠送发钗时候,匆匆寻到白薇薇,不过那个时候白薇薇已经是被人欺辱。他不好与白薇薇如何接触,想来认定此事是自己所为。否则那么一枚发钗,就不会送到陈后身上。
而此事原本曲折复杂,是白薇薇欲图算计自己,而王珠又顺水推舟,让白薇薇被裴凰带走。事到如今,王珠无妨将所有之事都是推到了裴凰身上。
此时此刻,夏侯夕将自己和白薇薇的对话都是听到了耳中,也是不知道夏侯夕是如何想的。
王珠却轻轻松了口气的样子,打发走了紫枝,只单独和夏侯夕说话儿。
紫枝内心之中,更不觉流转几许困惑之色。
在紫枝瞧来,九公主对别的男子不冷不热,反而是对这位大夏的质子十分主动,莫非真是的是被这个姿容俊俏的陈国质子动了心思?
其实夏侯夕也是没什么不好,可紫枝却始终担心夏侯夕那质子的身份,可是会有什么不妥当。
身为奴婢,紫枝也是不好说什么。话儿到了紫枝的唇边,却也是生生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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