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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公主有毒-第3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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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鹿面露歉然:“我原本不知晓崔姐姐竟然是不知晓。我还以为,凌姑娘是你师妹,又与你朝夕相处,必定早将此事说和你听。”
凌姑娘?凌雪梅?崔清芜面上带着笑,却不觉悄然死死的捏紧了手掌。
“大哥与她相好,每次回京,便与他相回。我母亲也瞧过凌姑娘几次,说她性子虽然倨傲一些,品行却也是不错。而且,还是你家大堂兄崔硅做媒。崔姐姐,你家那位漂亮的大堂兄,没有和你说吗?”
刘鹿眨眨眼睛,一双眸子之中尽数都是好奇之色。
崔清芜面颊之上流转几许黯然:“也许是因为我总是陪着太后,故而也是与人渐渐生分了。”
刘鹿性子十分单纯,看着崔清芜的眸子之中,更不觉充满了同情。
两人在这边说闲话儿。
唐玉陵轻轻的磕着瓜子,抬抬头,瞧见那蒙慧轻盈的过来了。
蒙慧是蒙老将军的孙女,更是宛如众星捧月一般存在。
那小姑娘瓜子脸,大眼睛,眼珠子黑漆漆的,好似黑水银一样。
中辰实施科举已久,不过军中从前还是并无武举,是摄政王端木紫麟上台之后方才开辟。
若武人想要做官,投身军旅,并且从小兵做起。但凡有军功,由着长官上报朝廷,然后得以升官。
正因为如此,中辰武将之中派系林立。若要出头,依附投靠,也是必不可少。
蒙元老将军一路行来,在军中自然更是有那举足轻重的地位。
李家也素来与蒙家交好,从前蒙家长子蒙烈和如今李国丈合称军中双壁。
只不过蒙烈年纪轻轻,却英年早逝,只留下一子一女。
这孙女儿蒙慧更是蒙家的宝贝疙瘩。
唐玉陵跟谁都要好,瞧见了和那些武将之女厮混在一道的蒙慧之后,却也是顿时不觉流转了几分的不悦之色。
实则不单单是唐玉陵,这么多年来,博望郡女和中辰武将之女素来也是不合。
更何况,如今唐玉陵和蒙慧有一桩事情相互争执,争论不休。
唐玉陵眸光流转,却瞧见那些后宫女眷纷纷而来。
好似梅妃、月妃等宫中老人,自然是无需介绍。
这些中辰贵女,不觉纷纷打量那些新入宫的美人儿们。
这些个美人儿,虽然方才入宫,有些却也是精神不济。
据说是方才入宫时候,被九公主给打的?这倒是有些匪夷所思起来了。
只因为委实难以置信。
有人耳闻了此事,顿时不觉向着崔清芜问话。
崔清芜只轻笑,摇摇头,不置可否的样儿。
瞧她模样,分明也是受了那天大的委屈,却不肯说罢了。
也对,淑女口中不吐恶言,可崔清芜眉宇有那么一缕淡淡的轻愁。
任谁瞧了,都能知晓,崔清芜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莫非那九公主,当真是个恶女?
刘鹿不觉愤愤不平:“若是崔姐姐受了委屈,但说无妨。九公主无论怎么样,都应当要讲道理的。又怎么可以,随意伤人呢?崔姐姐这样子娇滴滴的一个人儿,花朵儿一般的人物,又岂能受这般委屈?”
崔清芜避重就轻:“也是我言语不是,得罪了九公主。”
却并没有说,自己去咒端木紫麟去死的事情。
刘鹿顿时不平:“便是,便是言语得罪,给她赔罪就是了,何须动什么手呢?这好好的女儿家,对人动什么拳脚?”
崔清芜轻轻的叹了口气:“可别这样子说。听说摄政王已经决意娶九公主了。这份情意,旁人难比。我算什么,何苦让家里人为难。”
刘鹿十分感慨:“摄政王雄才伟略,姿容出挑,大哥也与之结交。怎么他这样子伟岸的男儿,会娶这样子蛮不讲理的姑娘呢?”
崔清芜知晓,便是刘鹿的兄长刘拓,也是对端木紫麟佩服之极。
不但如此,许多五姓子中的青年,也是与刘拓同样的想法。
而他们那些长辈,嘴里说着礼数不可违,可是实际上,却也是对自己子侄结交端木紫麟的举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说到底,还是认可端木紫麟的能力。
崔清芜忽而内心生出涌起了一股子的骄傲。
这就是自己所爱的那个男人!
他是如此的出色,虽素有狂名,可是却靠着实力折服别人。
越爱端木紫麟,她就越恨王珠。
唐玉陵向前,她真心喜爱刘鹿的质朴。
可既喜爱刘鹿的质朴,又害怕刘鹿被她单纯所累。
怕刘鹿言语有失,更怕刘鹿得罪摄政王。
唐玉陵不觉轻轻拉住了刘鹿的袖子,眉宇间不觉流露几分沉凝之色。
“阿鹿,摄政王说了,此乃家事,这也是有那么几分道理的,咱们又何必多议别人的家事。”
刘鹿知晓唐玉陵是有些生气了,可是唐玉陵为何会生气,刘鹿也并不知晓。
唐玉陵内心之中,更是不觉流转了几乎狐疑之色。
刘鹿是单纯的性儿,也懂得不多,可是莫非崔清芜不懂?
既然如此,崔清芜莫不是故意的?
眼见刘鹿单纯,刻意将刘鹿做筏子?
唐玉陵心忖,崔清芜虽然是有那等好名声,可是却也是未必便是个好人儿。
崔清芜却不觉垂头,她一双眸子流转,潋滟生辉,忽而流转了几许的痛楚之色:“有什么好计较的,只不过以后弹琴,总有瑕疵,此生都是不能弹琴了。”
刘鹿不觉大惊,面颊之上,惊色不觉更浓:“崔姐姐,你竟然不能弹琴了?”
崔清芜面颊之上,顿时也是不觉流转了那么几许的恍惚之态了。
便是唐玉陵,也不觉心惊。
唐玉陵原本有些猜疑之意,却也是不觉迟疑。
崔清芜也许并非刻意算计,只不过是受了王珠的刺激,故而也是言语不顺。
如今王珠攀附上了摄政王了。
若崔清芜计较,不但讨不回一个公道,只恐反而会连累家族。
眼见周围的贵女面颊之上流转出了同情之意,崔清芜自然是得计。
她略动了动,假意动作迟缓了几许。
如此一来,却也是招惹了更多的同情。
这位九公主,行事未免太出格了些。
崔清芜姿容十分清雅,性子也十分温顺,便是装出来的,那也是决不至于做出什么格外出格之事。
“当真不知九公主,是因为什么缘故,居然是被摄政王瞧中了?”
有人如此低语,正是方才刘鹿的言语。
只不过,如今这般言语的也并不仅仅是刘鹿。
这样子议论的人,却也是渐渐多了起来了。
唐玉陵反而不觉皱起秀眉,隐隐觉得有些不妥。
转念一想,至少中辰向来没有因言语获罪的人。
这些贵族女郎,说些个闲话儿,似乎也是不算什么了。
唐玉陵不觉叹了口气:“各人自有各人的缘法,却也是不必如何议论。”
她这样子一说,那些女郎却也是不觉顿时觉得没趣儿。
无论王珠是什么样子的人,她都是端木紫麟挑中的人。
任是如何议论,心底平白有些酸意。
崔清芜一咬唇瓣:“摄政王素来也不在乎虚名,也未曾娶妻。却也是没想到,如今身边居然是要添了女人。这虽然是有些奇怪,可是谁让摄政王瞧中了九公主了呢。这也是九公主的福气。”
她垂下头,乌黑的睫毛轻轻的颤抖。
崔清芜一双漆黑的眸子流转了几许的盈盈的光彩,忽而却也是冉冉一笑。
这些日子,她悄然让梅妃费些了金银,买通了那些个宫中的宫婢。
却也是私下都是散发谣言,均是说,端木紫麟刻意抬举个不堪的女子,不过是落太后娘娘面子。
只因为这些年来,摄政王受了太后无数闲气,却已经忍无可忍。
故而特意挑个最不堪的女子来宠,不就是为了让太后面子上十分难看?
还刻意招摇,故意和陛下作对,拿着王珠来落轩辕无尘的脸。
这些中辰的贵女,自然也是听说了。
虽然听说了,却也是未必相信,内心之中仍然是将信将疑。
正因为如此,崔清芜方才拿自己的手臂说事儿了。
她这样子一说,越发衬托王珠的不堪。
既然是如此,也是显得那流言居然是真的。
如今这些贵女,一个个的,容色十分的古怪。崔清河知晓,她们的内心之中,必定也是在盘算这么些个事儿。
这样子的话儿,这些女郎又如何能说得出口?
可是心里,必定是会这样子想了。
崔清芜的内心之中,却也是顿时禁不住想要冷笑。
这些贵族女郎,自然是矫揉造作,明面之上,却也是要贤淑大方,这些话儿也是自然都是说不出口。
可是崔清芜不觉相信,今日之后,这个关于王珠的传言,一定是会真正的传遍了整个京城,成为了这京中一道恒定不破的真理。
正在此刻,一道略略有些尖锐的嗓音却也是响起:“那个王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摄政王刻意为之,用来气太后罢了。”
孟淑君这样子走了过来,如今她已经封了淑嫔,有了分位。
可饶是如此,孟淑君内心之中的怨恨之意,却也是绝难消除。
这些别人纵然心中所想,却绝不敢宣之于口的言语,却也是让孟淑君轻轻松松的便是说了出来了。
今日她衣衫华贵,浓妆艳抹,却也是仍然是掩不住肌肤几许苍白。
而孟淑君一双眸子之中,更是不觉流转了森森的恨意了。
上次自己腿骨被折断,如今还要夹着玉片,动一动都十分痛楚。
可再如何疼痛,她们这些新入宫的后宫嫔妃也是绝不敢不来这儿。
还不是因为,想要趁机得到陛下欢心,得到端木紫麟的恩宠。
孟淑君的舞姿十分婀娜优雅,如今腿骨被生生的折断了,心中却也是怨毒更深了些个。
故而她不依不饶,绝不肯轻易和王珠干休了去。
在场这些中辰贵女眼见孟淑君过来,言语不逊,咄咄逼人,也不觉悄然皱眉。
一时之间,却也无人应答。
“摄政王口口声声,对陛下言语,说什么他之姻缘,乃是家事,无关陛下,无关朝廷。这些事儿,可不就是说和太后听的?太后不能逾越礼数,和摄政王相好。摄政王心里面,何尝,何尝不是有这些个掏心窝子的话儿,要跟太后说一说。区区一个王珠,摄政王都是能捧成心肝。既然是如此,只需要太后点点头,什么朝廷礼数,什么陛下反对,那都不算什么。”
一番话,说得众女内心竟也不觉信了。
孟淑君的话,可谓是合情合理。
甚至连始作俑者崔清芜,一时也是听得轻轻发怔。
她内心忽而有一缕古怪的念头,莫非端木紫麟当真是为了气李如拂而接近王珠不成?
旋即,崔清芜的手掌不觉缓缓的捏成了拳头了。
她内心阵阵的恼恨。
不对,端木紫麟是喜欢王珠的。
她虽绝不想承认这个事实,可是却绝不想自欺欺人。
说不定,端木紫麟两个都喜欢?
崔清芜的心里面跟吃了黄连一般的苦。
孟淑君不觉咬牙切齿的说道:“王珠,不过是摄政王的一枚棋子,宠得好似上了天,还不是将她推到了风口浪尖儿。一旦松了手,顿时粉身碎骨。可是,摄政王却绝没有替九公主考虑。这一定一定,不是真爱。”
虽无人附和,孟淑君却自顾自的说道。
那有几分尖锐的嗓音在风中回荡,却也是不觉让人生出了一股子认同之意。
崔清芜冷眼旁观,心中一阵子的快意。
她缓缓的抚摸自己的手臂,似也还能察觉到那其中一股子的断骨之痛。
这样子的痛楚,提醒了崔清芜,她究竟是如何受伤了。
自己所受的伤,以后一定是会千倍万倍,还给王珠这个女人。
包括自己内心之中那一缕怨憎之意,纠纠缠缠,绝不罢休的。
正自此刻,一名宫婢前来回禀,耳语几句。
孟淑君竟然不觉一怔,随即却也是冉冉一笑:“这位大名鼎鼎的大夏九公主,今日也是入宫了。诸位可是要瞧瞧,她究竟是什么货色。”
蒙慧抓起了瓜子,清清脆脆的磕了一颗。
对于这些女人争风吃醋的事情,蒙慧原本并不如何在乎的。
可是如今,不但其他的女子好奇王珠,便算是蒙慧,那也是顿时不觉升起了一缕好奇之意。
也不知晓,传说之中的大夏九公主,究竟是什么样儿。
众目睽睽之下,王珠踏入了这众女云集的花园之中。
她广衣长袖,袖口十分宽阔,而两边的袖儿上各自用银线绣了两团白琼花。
伴随王珠走动,尊贵的紫色衣衫轻盈的流转,仿佛袖儿上的白琼花也是冉冉绽放。
这个大夏的九公主,既不妖媚,也不小家子气,那举手投足之间,却流落出落落大方。
她英烈的艳冶和沉润的冷静勾勒到了恰到好处,糅合成属于这位大夏九公主特殊的风韵。
竟然是个艳光四射的美人儿!
而那样子的艳,却也是和所谓的艳俗没有丝毫的关系,反而是一种宛如朝阳,十分逼人的艳色。
唯一稍显不足的,却是王珠眉宇之间略冷的目光。
这样子的女子,摄政王只将她当成棋子?
这个女子,只是李如拂的代替品?
她从头到脚,却也是没一点和李如拂相似的地方。
便是唐玉陵,也是瞧得微微有些惊讶。
她原本也不掺和这事儿,只是听到那些流言,瞧到了崔清芜的暗示,又见孟淑君的控诉与分析。
于是那脑海之中,却也是不觉勾勒出了一个十分媚俗不堪的形象。
岂料这个大夏的九公主,竟然是如此出挑的形象。
那张面颊十分美艳,那种美也许比不上凌雪梅那等非凡俗的美丽,却也是有着别的女子绝对没有没有的勃勃生机。
让人一见,便是不觉让人联想到了东海的海风,海水的气息。
唐玉陵不觉左顾右盼,瞧着周围认识的贵女。
这些贵女反应,都是和唐玉陵差不多。
而唐玉陵再瞧上了蒙慧,蒙慧面上也是不觉有些讶然。
孟淑君眸光怨毒。
而一旁的崔清芜,却也是身躯轻轻发抖。
她忽而发觉自己弄错了一桩事情,贬低王珠没什么,可是策略却用得不对。
其实这些中辰贵女见惯各色佳丽,连凌雪梅那样子的绝色都见过,断然不会轻易被谁风采所掠。
平日里她们见到了王珠,至多也是觉得王珠风姿有些特别罢了。
可是正因为她之前用计,将王珠贬低到了尘埃,反而造成了所谓的惊艳的效果。
崔清芜恼恨,是自己失策了。
不过王珠既然是来了,那便让自己帮王珠当众出丑吧!
第358章 逼人哭了
崔清芜眼中冷意更深了些个,既然这位九公主到了,自己若是不能将她好生处置,岂不是有些说不过去了就是?
她唇角冉冉绽放了一缕近乎清凛的冷笑,宛如寒日的冰凉。
今日为王珠安排的种种,也是应该让这个九公主好生消受了。
蒙慧磕了瓜子,将瓜子皮放在一边碟子里面:“李元蝶,你说这个九公主,可是会来咱们这儿说话?”
李元蝶是李家三房的嫡出女儿,李如拂的侄女儿。她容貌颇有英气,刻意假作男装,一眼瞧去,竟然是与李羡有那几分的相似。
如今听到了蒙慧的问话,李元蝶不觉轻轻的皱起了眉头,有些困惑之色:“我又如何知晓?”
李家与蒙家是通家之好,交好颇深。
便是两家的小女孩儿,从小却也是玩在了一处了。
可是纵然是如此,蒙老将军却也是从未真正立场鲜明的支持着李家。
蒙慧不觉轻啐一口,一双大大的眼睛,流转了英辣之意。
而这位大夏的九公主,在众目睽睽之下,却也是走向了这些贵族女郎。
崔清芜反而并不觉得如何奇怪。
王珠想要攀龙附凤,自然也是需要些许底蕴和本钱。
自然,脸皮得需很厚。
不过,打王珠脸的事情,自然是绝不必让崔清芜自己去做。
崔清芜掏出了手帕,轻轻擦擦眼角。
她一双眸子余光轻扫,顿时瞧见刘鹿心疼之意更浓。
崔清芜只做浑然未觉,流露黯然神伤之色。
却故意让这位单蠢圣母的刘家三小姐瞧见了。
如何对付这样子的女子,崔清芜可是有经验得多了。
更何况刘鹿只是后着,这先送死的炮灰,可不就是有了。
甚至还无需提点,便是这般急匆匆的跑过去。
果真,孟淑君却也是不觉含酸开口:“如今九公主,倒是春风得意,十分令人羡慕。攀附上了摄政王,倒也果真是可喜可贺。只不过,却也是不知晓,九公主今日之宠又能到何时?听闻九公主是因为成为对付太后的棋子,却也是故意为之。只需太后稍假词色,摄政王必定会将你弃如敝履,到时候,九公主又该如何?”
王珠失笑:“淑嫔既然只是听闻,又何必如此真情实感。莫非相识一场,竟如此为我担心?如今淑嫔既已入宫,身份尊贵,前途似锦,难怪心肠也比从前好了许多了。”
孟淑君颤抖着抚摸自己的腿,她已经听了大夫说了,纵然是断骨重续,行动无碍,可是难免影响她那美妙婀娜的舞姿。
况且那日,自己向着太后献媚,却白白受了这般苦楚。
一时之间,孟淑君甚至连容太后都不觉有几分的记恨。
故而她失去了往日镇定,连连向着王珠发难。
孟淑君银牙轻咬红唇,恼恨无比的说道:“王珠,你是何等身份,摄政王又怎么会喜爱于你?任谁都是绝不会相信,摄政王待你能有什么所谓的真爱。”
王珠轻笑,有些慵懒:“便是天下人不信王爷,我信他就是。别人信不信,可跟我没什么相干。”
崔清芜手指慢慢的,慢慢的收紧,不觉狠狠的捏紧了手帕儿。
她就不信,王珠会不在乎。
一个女人,若是成为世人眼中的笑话,可不就是颜面尽失?
哪怕锦衣玉食,却也恐怕食难下咽,并且也是夜不能寐。
这女人的幸福,一多半都是炫耀出来的。
别人觉得她面子光鲜,便是里子苦些,那也是只觉有了那几许安慰,心中甜蜜。
可若别人眼里,你就是个笑话,那就真正命苦了。
然而纵然如此,纵然崔清芜觉得王珠绝不会不在乎。
可崔清芜却也是不得不承认,王珠这话儿却也是应得极妙。
孟淑君咄咄逼人,言语无状,王珠反而落落大方。
衬托得孟淑君越发不堪。
崔清芜不觉皱眉,也许自己又错了。
拿孟淑君去为难王珠,纵然孟淑君乐意冲锋陷阵,可是除了衬托王珠,根本不是王珠对手。
正因为孟淑君言语尖锐,故而反而没有用。
方才孟淑君所说的那些言语,却也是当真不作数了。
崔清芜为之气结,怎么就这样子蠢?
她都恼恨,孟淑君竟然是这样子的上不得台面。
偏巧自个儿也不好明着出声。
孟淑君要跟王珠斗,就要恰到好处示之于弱,更要拿她那条废了的腿做文章。
而如今,孟淑君这般言语,虽言语显得讥讽,可是这样子的讥讽对王珠这种厚脸皮的女人却也是不痛不痒。
仿佛印证崔清芜对孟淑君的评价一般,孟淑君却也是不觉有些气恼尖声说道:“王珠,王珠,你故意这样子言语,难道还当真风轻云淡不成?摄政王,便是,便是并非真宠你。你以为,他赏赐你个正妃身份,便是爱惜于你?那可将你弄上风头浪尖了!以后你便是想要退后一步,可也是粉身碎骨。摄政王原本不在乎礼数,你这个蠢物还是去琢磨这其中深意,方才欢喜也是不迟。正妃?摄政王根本不将礼数放在心上,所谓正妃也不算个什么要紧的玩意儿。”
王珠柔柔叹了口气:“既然是风口浪尖,我也只能能者多劳。若非淑嫔娘娘一番教导,我此生竟然悟不透做妾竟比做妻要真爱。也是了,身为正妻要主持中馈,要招惹嫉恨,要教养子女,要诸多劳累。做妾只需胭脂水粉,容貌新鲜便可以了。这天底下的男人,必定是因为爱妾入心,才让真正的心上人做妾,让他厌憎的女子做妻。谁让我喜欢摄政王呢,可也是没法子了。不过至少王府的姬妾之位,还留给摄政王这样子不拘世俗礼数男人的真爱,那可是不需要在风口浪尖上的真爱位置。”
王珠这一番话,讽刺得孟淑君面红耳赤。
有些女郎听了,甚至不觉暗中掩唇轻笑。
也对,孟淑君那些话儿乍然一听,似乎是有些道理。
可是细细琢磨,却也是全然都是站不住脚的。
孟淑君慢慢的琢磨过味儿来,不觉颤声说道:“你,你居然讽刺太后!王珠,你好大的胆子!”
李元蝶也不觉眸子冷冷,顿时这般盯住了王珠了。
可不就是说,太后这个真爱留的是做妾的位置?
王珠却一脸委屈,真诚无比的说道:“我怎么会是这般意思?”
她当然是真心实意的,李如拂肯不肯为妾是一回事情,便算这位中辰太后真有那么一天脑子有问题抽风了求做妾,王珠也绝不能容!
这辈子端木紫麟有了她,其他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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