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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公主有毒-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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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处顺意。”
  王珠一愕,她并不是为这般理由逐走贺兰月。
  回忆想想,却依稀记得当初自己是这么说过。
  那时候自己多天真稚气,多么的可笑愚蠢,又对未来有多少幻想期待呀。
  她朝着陈后轻轻偎依过后:“母后,女儿一辈子都不嫁人,想要一辈子配在你的身边。”
  陈后轻柔抚摸王珠的发丝,柔声感慨:“傻孩子,你终究还是要嫁人的。”
  她只当王珠说的是孩子气话,王珠这模样确实也是像小孩子撒娇弄痴。
  王珠轻轻靠着陈后,可她眼底却不觉流转了一丝冰寒。她还在陈后怀中撒娇,可是内心早不是一个妙龄少女。宛如一只妖物,却披上了天真无邪的画皮,贪恋母亲的温柔。然而实则,自己早就不是什么天真的孩子。
  这样子的怪物,却在母亲面前装起孩子的模样,而王珠其实也是十分享受这样子的感觉。
  陈后蓦然抚住了胸口,轻轻咳嗽,却一把将女儿推开。
  她染了病,始终也是不见好,自然也是想将女儿推得远些,并不愿意将自己病过到了王珠的身上。
  王珠略一惊,随即就解下了自己腰间的荷包,轻轻系在了陈后身上。
  包中药材,有预防疫病的作用。王珠记得前世解了大旱,旋即就有瘟疫,故而准备了这样子的荷包。记忆之中的陈后并未得病,而且身在皇宫,陈后也并不是那么容易沾染到疫病,可王珠是个很小心仔细的人,仍然是准备了这样子的东西。
  一想到了疫病,王珠的神色就不觉动了动。
  若她是个养在宫中的公主,自然也不明白疫病是什么样子,可是前世她却见过疫病而死是什么样子。母后的病症,让王珠内心忽而有些不安!
  然而陈后处于深宫,身边服侍的人不少,怎么也不可能染病的。
  可想到了陈后迟迟未曾痊愈的病症,王珠内心的忧愁也好像乌云一样涌上了心尖儿。
  她慢慢的眯起了眼睛,仔细想想,这件事情也是应当好生查一查了。
  纵然多疑又如何,身在宫中原本就是如履薄冰。
  离开陈后宫室老远,贺兰月蓦然小跑几步,十分恼怒的样子。
  陈娇叹了口气,打发走了领路的宫女。
  贺兰月摘了朵花儿,蓦然恶狠狠的捏得粉碎,面上流转几许恼恨之意。
  这辈子她可是从来未受过这般屈辱。
  “王珠这个九公主,实在可恨,我瞧皇后娘娘的贤惠也是假的。早就年老色衰,却不肯纳妾添宠。母亲,她连个没根基的楚美人都斗不过,若我入宫,她哪里能比得上我半分。”
  贺兰月的脸上,是浓浓自信!
  陈娇却不觉轻皱眉头:“月娘,你人在宫中,还是要谨言慎行。”
  贺兰月转过头:“本来就是如此,若我入宫,就能为我家赚好大一场富贵,就能跟如今的容太后一样,高高在上,一步登天。母亲,你别看太子身为储君,他已经是盛年,可陛下却还很康健。你也知道陛下多疑,或迟或早,必定会嫌恶太子的。我比皇后娘亲,若生下孩子,这孩儿岁数还小,比起太子,想来陛下会更宠爱我生下的龙种。”
  陈娇也听得砰然心动,若是如此,也是极好!只是如今陈后不许,女儿所想必定落空。
  知女莫若母,贺兰月这般解释也是让陈娇狐疑:“月娘,这些心思,到底是你自己猜测,还是别的什么人提点?”
  贺兰月眼底忽而微微一颤,侧过头去:“女儿难道不配当皇后?”
  她下意识的搅动自己手中的手帕,确实是有人提点,可自己并不想告诉陈娇。
  贺兰月眼前浮起了一张清冷的面颊,王珠面若冰雪,鬓发间的虞美人却是娇艳如火。今日王珠这般欺辱自己,那么他日自己一定是要将王珠狠狠踩下去!
  她所遭受的屈辱,是一定要王珠彻底奉还!
  陈娇皱眉:“我瞧皇后本有许意,却是被九公主生生打断,不若软软求求皇后,未必没有转机。”
  一想到要去求陈后,贺兰月的心底忽而就说不出的烦躁。
  她口中虽然贬低陈后的姿容,实则陈后容貌是说不尽端正雍容,就算身在病中,也好像一朵白牡丹。那种成熟的风韵,是贺兰月这个年龄的女孩子绝不会有的。
  陈娇对陈后隐秘的嫉恨仿佛通过血脉传给了自己的女儿,并且更加的强烈。
  贺兰月并不想去求陈后,故而想要说服母亲:“母亲,你说错了,皇后娘娘就算想要一个女子分宠,却绝不会选我,选我这个陈家外姓女。她贵为皇后,儿子又是太子,陈家自然是支持于她。可陈家若再有一个妃子受宠,那么陈后未必就是唯一的选择。就算没有九公主打岔,想来皇后也是决计不能容了我。”
  陈娇听了,却不觉沉吟:“我儿所言,也是有几分道理。”
  贺兰月趁势挽住了陈娇的手臂:“娘,有钱能使鬼推磨,你我只要出入皇宫,让陛下瞧见我了,难道我不能博得陛下欢心?皇后娘娘不是贤惠,我倒要瞧瞧她贤惠脸皮又如何继续下去。”
  陈娇深以为然,瞧着贺兰月这如花容颜,心尖儿也是微微发热。
  从前是皇后夺走了自己的姻缘,可说不定还是有机会的。
  过了几日,陈娇将一枚木匣送上来,轻轻推到了女儿面前。
  “陛下身边的陈公公收了我的重贿,只说陛下喜爱女子用这木沉香。”
  贺兰月轻轻推开了匣子,里面盛放浅绿色的香料,她轻轻的嗅了一点,这样子的香气清清淡淡的,若有若无,嗅起来也是十分舒畅。
  木沉香本来就十分珍贵,是陈娇透过叶家的关系方才寻觅到这一点。
  一想到这样子的香料能让自己获得盛宠,贺兰月的眼神也是添了几分灼热。
  然而旋即贺兰月面上也是不觉多了几分的迟疑:“可母亲,我们初入皇宫,那陈公公是否可靠?是否是皇后的人?”
  陈娇不觉一笑,手指轻轻的在贺兰月的额头上一点:“傻孩子,你道为娘是傻的。我不但收买了陈公公,还收买宫里其他的人,将陛下的喜好打听得很清楚。陈公公说的陛下喜好,并没有骗我。陛下喜欢木沉香,喜爱女子穿绿色的衣衫,喜欢楚楚温婉的女子。当初的楚美人,就是这样子博得陛下的喜欢。”
  贺兰月闻言不觉翘起了唇瓣:“那楚美人算什么,不过是个贱婢。”
  陈娇知晓自家女儿是心高气傲的性儿,也不以为意:“这男人的喜好,总是不会变的,我还听闻陛下未登基前,外边的情人也是楚楚可人。而你不但可以楚楚可怜,而且更加的青春美貌。一个区区贱婢能做到的事情,我女儿自然也是轻而易举。”
  她手指沾染了一点香料:“我早就打听好了,陈公公收了银子,告诉我消息,今日陛下会去探望皇后娘娘。”
  贺兰月顿时兴奋的站起来,掩不住眼睛里的火热:“既然如此,娘,今天我们就去跟皇后亲近,也前去探病。”
  皇后,她已经是病体孱弱,若自己得了陛下另眼相待,还不将皇后狠狠打脸。
  只要想到这一点,贺兰月就兴奋得浑身发抖。
  梳妆完毕,贺兰月踏入了未央宫中,目光流转,却也是极为兴奋的样儿。
  这般华贵宫殿,这般荣华富贵,这般巍巍宫阙,说不定有那么一日,自己就是这一切的主人!她年少青春,什么陈后,什么许妃,不都是已然年纪大了。
  这一刻,贺兰月是极兴奋,极欢喜的。
  然而她并不知道,就在不久之前,楚美人也是跟贺兰月一般的心境。那时候楚美人的心情,也是和贺兰月一般快活、得意,膨胀得不可思议,似乎觉得一切都在自己掌控之中。
  贺兰月轻轻的笑出声,可就在这时候,她背后响起了一道十分清润的女子嗓音:“贺兰表姐,不知道你在笑什么呢?”
  贺兰月的笑声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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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萧引风亲的3朵鲜花


第087章 太后出招
  王珠缓缓的走过来,她一身衣衫清润,乌亮发丝斜钗玉钗,就算是在这般炎热的夏天,却也是透出了冰雪幽凉的味道。
  对于这个九公主,贺兰月憎恶之余,却又觉得有一股子莫名的畏惧之情。
  她眼观鼻,鼻关心,长长的睫毛轻轻颤抖,轻柔的说道:“九公主,恕我一时失态。”
  王珠目光也是落在了贺兰月的身上,贺兰月一身浅绿色衣衫,长袖之上做了绿枝缠纹云路,颈项间缠了一串明珠,柔润生辉。贺兰月今日梳理了双环髻,别了一枚绿玉钗,悄然别了一朵绿艳的牡丹。她脑袋轻轻垂下去时候,露出了一截雪白的颈项。
  王珠忽而笑起来:“姐姐今日用了什么香料,当真是嗅得令人通体舒畅。”
  而王珠一语却顿时让贺兰月不觉有些心虚,顿时垂头说道:“不过是那等寻常香料,也没有什么。”
  王珠今日却远远比那天要和气得多,和贺兰月一并前去,甚至还轻轻的和贺兰月说话儿。
  今日陈后精神似乎好些,脸上薄薄的涂抹了脂粉,因为胭脂的关系,面颊上似乎也添了淡淡的血色,平添了几许艳丽。
  陈娇低声下气和陈后说话儿,陈后也慢慢的回答。
  陈后看到了王珠,也不觉柔和一笑:“吃了小九送来的几贴药,似乎也舒服了许多。”
  王珠叹了口气,漆黑的眼睛里流转一丝痛楚与恼恨,却不觉轻轻的伸出手,慢慢的握住了陈后的手掌。
  就在这时候,宫人回禀,却是夏熙帝前来了。
  在场的女眷无不起身,纷纷相迎。
  等夏熙帝踏入了房间,贺兰月禁不住悄悄的瞧他。
  从前贺兰月只是远远的见过夏熙帝,却从来没曾这般近的看到过。
  夏熙帝虽人到中年,却保养得极好,仍然是丰神俊朗。他身材仍然极好,不输给年轻男子,而且比之年轻男子,又更多了一分成熟的魅力。
  贺兰月脸颊顿时红了红!
  她偷偷的瞄着夏熙帝的身材,想着自己若能服侍他,得到他的恩宠,必定也是能让皇后心中泛堵。
  就在这个时候,夏熙帝看了贺兰月一眼,只一下,顿时让贺兰月羞涩得低下头去。
  她能感觉到夏熙帝眼睛里流转晦暗莫名的光彩,可是分明是关注自己的,想来自己也是引起了夏熙帝的注意力。一想到了这里,贺兰月的虚荣心也是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就在此时,许嬷嬷送药前来。
  贺兰月故作殷切,踏步向前,欲要拿起药碗之际手中药汤却顿时一翻!
  “陛下恕罪,我原本是想要服侍皇后娘娘吃药,一时不慎却打翻药汤。只因,只因这药汤实在太烫了。”
  贺兰月楚楚可怜的抬起头,一张年轻娇艳的脸颊之上顿时流转泫然欲泣的光彩!
  陈娇更赶紧过去,也是替女儿求饶:“月儿也是一番好心,并非刻意得罪皇后娘娘。”
  言下之意,倒是皇后有些小气,是皇后的不是了。
  夏熙帝不置可否:“你就是贺兰月?”
  听到夏熙帝垂询自己姓名,贺兰月更是来了精神。知晓夏熙帝喜爱楚楚美人儿,故而也是娇羞无限:“臣女正是贺兰月。”
  陈娇更是说道:“月儿一向仰慕陛下,所以方才一时失态,打翻这药汤。”
  夏熙帝沉沉说道:“这牡丹花本是尊贵无比,宫里大概只有皇后才配佩戴,是谁给的颜面,居然戴着这样子的花儿招摇,年纪轻轻,行事却如此轻狂!”
  贺兰月下意识抚摸自己鬓间牡丹,却疑惑自己可是听错了?
  原本犯下区区小错,陛下顺水推舟,原谅自己,然后进而相处一番。
  可他居然如此严厉,居然只为了一朵今天给自己增加艳丽的牡丹花?
  贺兰月扬了扬脑袋,触及了夏熙帝眼底的冰冷,顿时打了个寒颤!
  “臣女无知,只是一时轻狂,并非,并非刻意冒犯皇后娘娘。”
  她软玉哀求,恐怕石头人儿也要动容。
  然而夏熙帝似乎并未听到她言语里的真切,反而冷冰冰的说道:“不错,你确实无知轻狂。容你等入宫,是为了哄皇后开心,谁想尔等居然花费心思在涂脂抹粉,梳妆打扮之上,可是对皇后有丝毫关心与留意?我细细看来,你们对皇后居然无半点用心。”
  陈后咳嗽两声:“陛下息怒,阿月只是孩子。”
  贺兰月受了委屈,眼泪珠子在眼睛里打转,陈后出语解围,她却并不如何感激。
  在贺兰月看来,陈后之所以说这样子话儿,不过是为了维持她那贤惠人儿的模样,并非真心实意的。
  贺兰月面上虽一片楚楚之姿,却也是慢慢的,缓缓的绞住了自己的手帕子。
  为什么?她自负美貌,纵然得不到夏熙帝的宠爱,也绝不应该这样子被呵斥的。
  她不过打翻了一碗药,戴了一朵绿意浓浓牡丹,这根本不算什么错处,却是被狠狠呵斥。
  陛下应当不怎么喜欢皇后的,否则太子好端端的为什么险些被废掉了?
  她偷偷抬起头,目光落在了陈后那有些苍白的脸颊之上,皇后年纪已经不轻了,容颜也已经没那么漂亮。
  既然是如此,陛下也不应当宠爱她了。
  至于陈后为她求情,贺兰月认为她不过是故作客气,在陛下面前做做样子,故作贤惠而已。
  然而无论内心有多少怨毒,贺兰月都只能生生的压在了心底,心口流血,面上却不觉透出了那么一丝苦涩委屈。
  夏熙帝黑漆漆的眸子扫向了贺兰月:“瞧她年纪尚轻,就算是不知礼数,似乎也是情有可原——”
  贺兰月闻言顿时一喜,只觉得夏熙帝对自己也是未必没有情意。
  然而接下来夏熙帝却极冷漠的说道:“养不教,母之过,陈氏却是不知礼数,未曾好生提点教导女儿。皇后,我原本想为你解忧,想不到却放人为你添堵。陈氏如此不堪,教女无方,褫夺诰命封号——”
  一言既出,贺兰月顿时从天堂落到了地狱,咚的瘫软在地。而陈后固然老谋深算,比其女不知沉稳多少,此时此刻,却也是禁不住为之失色!
  区区失仪之事,居然就如此阵仗?
  这,这又如何可能?
  陈娇和贺兰月只觉得荒唐之极,只觉得这样子的事情原本绝不该出现的。
  然而夏熙帝的话儿还没说完,更不觉补充道:“择日此事以圣旨送去兖州宣读,并当众教化,让陈氏知晓礼仪,陈家上下更也是引以为戒。”
  宣读圣旨?送去兖州呵斥?
  若方才陈娇只是面色微白,如今却是顿时是眼前一黑。
  她在兖州本来就自负尊贵,并且十分张扬,可是如今,这可是当着整个兖州圈子狠狠打自己的脸?
  可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她自认是并没有做过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不过是让女儿打扮美丽,卖弄风情而已。
  莫非,莫非是皇后使了什么手腕,让自己这般丢脸?
  可她不甘心,更不想沦为兖州贵妇圈子的笑柄,想到了这里,陈娇更是语带哽咽,攀附上了陈后:“皇后——”
  不待陈娇求情,夏熙帝已然是冷漠无比说道:“这般不知礼数之人,立刻就逐出皇宫吧。不必留在这里,污了皇后的眼。”
  夏熙帝似乎对眼前两个女人充满了厌恶,一挥手,就命人将两个人生生的拖了出去。
  陈娇与贺兰月只觉得宛如在梦中,一切都是这般的不真实。
  贺兰月失魂落魄,摔了一跤。
  她正欲起身,一片略有冰凉的手掌却轻轻的扶起了贺兰月。
  贺兰月一抬头,入目正是王珠,内心顿时一惊!
  王珠嫣然一笑,却蓦然凑过去,在贺兰月耳边低语:“贺兰表姐,在皇宫之中,并不是花那么点银子,打听到一些事情,就能够争宠的。”
  贺兰月蓦然抬起头,死死的盯住了王珠,一双眼睛好似好喷出火来。
  而王珠发觉自己似乎确实有些变态了,自己最近不知道第几次看到这种眼神,这种明明知晓是自己算计,却茫然不知为何被算计的表情。
  而这样子的感觉,让王珠觉得非常非常的美妙。
  就好像品尝到了甜蜜的蜜糖,仿若妖魔吃到了人心。
  而贺兰月,至少比王姝要好些,至少并不似王姝那般失控跳出来说些别人并不相信的话。
  她只是恶狠狠的咬紧了唇瓣,品尝唇中那丝血腥气。
  而王珠却也是轻轻起身,更不觉偎依在陈后身边。
  只有在母亲的身边,她方才觉得自己一颗冷冰冰的心,是有一丝温热的。
  陈娇内心更是恼恨无限!
  她扫向了陈后,只觉得这一切都是皇后娘娘所设计的,却忽略了一旁偎依在陈后身边,双眸漆黑冰冷的少女。
  夏熙帝瞧着陈后,一时目光闪烁,不知心里在想什么。
  他却伸出手,轻轻覆盖在陈后额头上。
  “这些日子吃了药,身子可好些了?”
  那掌间的额头也微微发热,陈后面颊也微微苍白。
  看到了这里,夏熙帝却也是不觉皱起了眉头:“这个贺兰月却也是不知分寸,今日给你的药,却被她冲撞得没有了。”
  陈后不知道自己心里什么感觉,一会儿发热一会儿发寒,她嫁给了夏熙帝多年,也已经孕育子女,其实也有些知道夫君性情。可有时候,却总觉得对他有一股子说不出的感觉。
  王珠却轻轻错过了自己的脸孔,垂头瞧着自己的手指。
  贺兰月和陈娇可能不明白为什么如此,可能不知道为什么弄错了父皇的喜好,最后触怒了夏熙帝。然则其实,她们花钱买的消息并不曾有错。父皇确实喜爱木沉香,喜爱清清淡淡的衣服料子,就连那绿玉牡丹,确实也是夏熙帝喜爱的花朵,她王珠再有本事,也是堵不住这宫里所有人的嘴。
  可是一个人的喜好,并不见得是一成不变的,今日喜欢的东西,也许明天就会十分厌恶。
  陈娇打听到了夏熙帝喜爱木沉香,却并不知道,这木沉香实则也是楚美人常用的香料。
  灯会之后,夏熙帝认定是四皇兄制造谣言,居心不良,却并没有处置楚美人与王竟,可这并非是因为夏熙帝已经原谅他们,不过是瞧在容太后面子,不想彻底撕碎了这母慈子孝的面皮。
  正因为不能发泄,夏熙帝内心之中的怒意想来也是会更深。
  王珠自认是个孝顺女儿,自然也是要让父皇出出心口这口恶气。
  贺兰月并不知道,当初楚美人初被夏熙帝留意,就是她一身绿衫,打翻了一碗给太后的药。
  当时夏熙帝并未责罚,反而不觉起了怜爱的心思。可是如今贺兰月再这样子做,却已经没了楚美人的福气。更何况贺兰月身上的木沉香,也总是让夏熙帝联想到楚美人。
  纵然是投其所好,却总归是要想一想,曾经之所好,究竟是不是如今所厌恶的东西。
  王珠悄然退到了一边,满意的不仅仅是夏熙帝对陈娇母女的处置,更是夏熙帝对楚美人的厌恶。
  夏熙帝轻皱眉,不觉扫了王珠几眼。
  这段日子以来,他总是觉得王珠似乎安分了许多,安安静静的,话语也少了不少。莫非是因为王珠如今婚事已经定下来了,所以性子也是变了不少?
  就在此时,宫女却前来禀告,只说容太后前来探病!
  王珠内心忽而浮起了一丝古怪,一丝莫名的不安。
  这不过是一份独有的直觉,虽早知晓一切都是容太后背后扶持,然而容太后背后之人究竟是谁,王珠却也是不得而知。
  王珠眼波流转间,见着容太后盈盈而来。
  陈后欲要行礼,却是被容太后轻轻按住了:“你身子不爽快,如何能起身?还是快些将病养好些,再与我说话儿。皇后操持六宫,劳苦功高,更该好生养养身子。”
  陈后自然是谢过,倒颇有些融洽之态。
  王珠目光流转,顿时落在了一旁的随行之人身上。
  徐御医是一贯给母后请脉的大夫,也是得用之人。可替皇后看诊的御医随太后一并前来,那么就顿时显得有几许古怪了。
  除开徐御医,另外一名大夫居然是太医院院令秦海!
  秦院令不单单是医术高明,而且一贯清高自负,不屑于和权贵交往。
  正因为如此,秦院令不单名声极佳,而且颇得夏熙帝的信任。
  一瞬间这些念头在王珠心头一转,王珠心下微微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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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萧引风亲送了3朵鲜花


第088章 加倍奉还
  容太后头略侧了侧,不觉轻轻说道:“徐御医,你替皇后瞧了这么多日子,怎么就没好生将皇后娘娘这身子调养妥当。”
  徐御医身子顿时一颤,不觉放缓了语调:“皇后只是身染风寒了,需要好生调理,细细养着。这病去如抽丝,本来就不能太急。”
  可王珠手掌慢慢的掐住了掌心,油然而生一丝疼意。
  容太后嗓音却是寒了寒:“可我听来,似乎并非是如此。到底是医术不精,还是另有别情。你既然治不好皇后娘娘,不如让秦院令给她好生瞧瞧。”
  陈后秀眉不觉轻轻皱起:“不过是生了风寒,何须这般小题大作?更不至于劳动秦院令。”
  容太后却是不依:“皇后娘娘身体违和,又怎么会是小事情,耽搁至今,已是不好。更何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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