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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公主有毒-第3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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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薇薇察言观色,却也是将谢玄朗心中所想尽数瞧得清楚。
她心知谢玄朗最好颜面,如此一来,安抚谢玄朗似也并不如何容易了。
事到如今,白薇薇也是只能拿出自己那杀手锏。
她不觉哭泣:“当初,当初妾身衣不解带,自己命都不要,服侍夫君你。若非真爱,何至于这个样子呢?我,我真的是真心爱你的呀。夫君,又怎么能有别的女人,会肯为你去死。”
这个杀手锏,每次白薇薇祭出,都十分有用。
谢玄朗想起了此事,就会流露出了温柔之色。
故而白薇薇,也是趁机提出此事。
纵然不能让谢玄朗消气,却也是能让谢玄朗心中软和几分。
然而今时今日,这个杀手锏似乎也是没有什么用处了。白薇薇提及此事,非但没有让谢玄朗眉宇柔和,反而是让谢玄朗更加愤怒了。
啪的一下,谢玄朗狠狠的一记耳光抽打下去了。
“你居然还有脸提及此事,你居然还胆敢如此?你这个贱人,当初,当初若不是你有意欺瞒,你居然是说出了这样子话儿。我,我何至于做出此等错事,错失了,真正的救命恩人!”
一番话,却也是让白薇薇顿时也是脑海一片空白。
白薇薇的内心之中,也是一阵子的恼恨!
王珠,王珠!你当真好生狠辣。
白薇薇的心里面一阵愤怒,是了,王珠就是那样子。当初捧了自己上位,给予了无限的风光。
等到不需要自己了,就狠狠的拉下来,踩成了足底的泥土。
当初是王珠救了谢玄朗,却让自己冒名顶替。
最初几年,白薇薇还内心生出惶恐,生怕王珠会揭破。
日子一久,白薇薇却也是顿时就忘怀了。
她甚至忘记了自己冒充那救命恩人之事了,连自己都以为,自己当真救过谢玄朗,让谢玄朗活下去。
想不到如今,王珠却也是揭破了此桩事情。
这方才狠狠的撕破了白薇薇的面皮。
“侯爷,侯爷你不要相信,都是王珠骗你的,她对你是余情未了,所以闹出了这么些个事。就要将你我之间的美好,都统统撕碎了。”
白薇薇哭泣。
谢玄朗顿时也是咬牙切齿:“贱婢,我早令人查过了。当初我染了疾病,让你侍候,你居然是吓坏了。若不是,若不是九公主,我都活不下来了。”
说到了这儿,谢玄朗一双眸子之中顿时也是流转了一缕迷茫。
当初痴恋自己的王珠,冷漠的王珠,喜爱自己的王珠,那日救了自己的王珠。
可是如今,王珠却是摄政王夫人。
谢玄朗的一双眸子之中,顿时流转了一缕茫然。
白薇薇虽然是不喜欢谢玄朗,可是瞧见如此情态,心尖儿顿时大怒。
“是王珠,是王珠告诉你的!她这个贱人,她故意的。不是都攀附上了摄政王了,还回来跟你说这些。她这个贱人,恨不得全天下的男人都是喜欢她!”
白薇薇一脸憎恶!
第394章 阴谋再起
谢玄朗顿时咆哮:“你住口!”
谢玄朗的嗓音说不出的尖锐,一双眸子里面流转了几许锋锐,只恨不得将白薇薇这样生生撕了。
“事到如今,你居然还在攀咬别人,竟不知晓丝毫的反省。九公主是何等孤傲的人,哪里会,会解释这桩事情。她性子十分孤傲,当年若非如此,却也是如何让你占了这个名分。”
白薇薇听到了谢玄朗这般说,却也恼恨万分!
谢玄朗居然言语维护王珠,却也是将自个儿弃如敝履。
纵然谢玄朗那所谓的真爱根本不值什么钱,白薇薇心里面还是咽不下这口气。
谢玄朗只觉得一口气堵住在心头:“白薇薇,你害我好苦!若不是你,我何至于错了王珠,何至于,何至于——”
剩下的话,谢玄朗却说不出口。
他纵然再自私凉薄,裴凰两字却也是属于谢玄朗的禁忌之语。
只需自己对裴凰稍加温柔,裴凰必定也是会死心塌地。
实则内心却明白,正因为白薇薇,年轻时候的自己要面子,故而方才和裴凰越走越远。
想不到自己尽力维护,放弃了王珠和裴凰,得到的却是这么个贱妇!
谢玄朗此刻当真是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要知晓当初裴凰,为了谢玄朗的利益,还是能容忍王珠的。
哪里好似白薇薇,看着大度,什么都不容,还私底下偷男人。
白薇薇真脏,恶心得很。
谢玄朗一双眸子流转了锋锐之色,只恨不得生生将白薇薇掐死。
白薇薇却忽而盈盈起身,拍去了身上的雪花,她在谢玄朗面前总是怯生生的,可是此时此刻却也是再无那等怯弱之态。
白薇薇冷笑:“既然如此,夫君为何又将我捞回来?还不是,还有用得着我的地方。谢玄朗,这些年来,我也是为了你搭了许多路子。我睡的男人,除了自个儿风流快活,还在床榻之间谈了许多事情。甚至如今,中辰的外援,都是我打动了李太后。你自然不得不忍,忍我这个水性的女人。谢玄朗,你就是个废物。”
谢玄朗一咬牙,再狠狠一巴掌抽打过去。
白薇薇面颊红肿,可谢玄朗的巴掌也是抽不下去白薇薇眼中的阴狠之意。
她不屑一笑:“夫君,你后悔,若得了裴凰,就能够有裴家的精锐。得了王珠,就有皇族公主庇护。怎么,嫌弃我不能够让你依靠?害的你,没攀附上更厉害的女人?”
谢玄朗有些恼怒,又一巴掌抽过去,可是居然被白薇薇拦住。
白薇薇厉声说道:“谢玄朗,你我算什么夫妻,相互合作而已。为了你我大业,你还是对我客气一些。”
谢玄朗眸光轻轻的闪动,却也是恼恨得说不出话儿来。
白薇薇说的,确实也是没错儿。
这个贱妇,还是有些用处。
“只要大事成功,我可以不做谢夫人,我想要的,从来不是谢家嫡妻的位置。”
白薇薇一双眸子轻轻的闪动。
她要的,只是王曦,什么荣华富贵,也是不稀罕。
白薇薇言语柔柔:“到时候,你再得到九公主,也算是弥补了几分遗憾。我呀,素来贤惠,却也是不会跟你闹吃醋。”
谢玄朗一双眸子却也是不觉有些凌厉和深邃。
不错,大事为重。
这个大夏,他早就想要。甚至梦中,自己还做过大夏的皇帝。
那个梦,是如此的真实,故而也是让谢玄朗欲罢不能。
王珠回到了自个儿的宫室,却也是轻轻的拂去了肩头的一缕轻雪。
她想起了林墨初,忽而不觉狠狠的皱起了眉头。
马车悄然离去了宫殿。
林墨初瞧见王珠到来,却也是未见有什么惊讶之色。
“九公主,我送去的那个人,可是十分合用?”
他温文一笑,令人不觉为之心动。
那样子温文尔雅的翩翩风度,更蕴含了一缕罂粟花般的邪恶魅力,令人内心之中顿时为之震慑。
对于女子而言,这样子的林墨初则分外具有吸引力。
当然如此姿容,对于王珠而言,却没有丝毫的用处。
王珠看着林墨初,好似看着一块木头,并不见有半点动容。
而且王珠一双眸子之中,却也是蕴含了几许玩味。
“自然是合用,而且太合用,太巧合了。”
林墨初却也是轻轻的吐出了一口气,自然是明白王珠的意思。
“无月公主又信了区区在下之意,别人可不似九公主这般铁石心肠,对墨初从无动容。”
林墨初面颊含春,眸似桃花,含情脉脉的瞧着王珠。
当然这双眸子之中,那脉脉的波光之下,却也是蕴含了极度的自私和冷漠。
他轻轻的扬起了下颚,向着王珠邀功:“太子先被栽赃陷害,复而又被洗清污名。那些误会过太子的人,必定是会心生愧疚。当然,你的父皇却也是其中之一。”
只不过旋即,林墨初忽而眉头一皱。
他是个绝顶聪明的人,已然是从王珠面颊之上瞧出了几分的端倪。
林墨初不觉有些困惑:“九公主,你可是有些不欢喜?瞧来,我是哪里做得不好了。”
王珠眸子冷凝:“我当然是不欢喜,不错,你是计划得很好很好。可是太子哥哥,从来都不是计划之中的一部分!纵然是得利的那颗棋子,那也是不成。因为他,不该成为棋子。”
林墨初一愕。
他忽而往唇中送了一杯酒,方才的美酒顿时也是有些苦涩了。
这酒,为何一下子变得如此难喝。
只因为林墨初忽而发觉,自己做错了一桩事情。
他不觉苦笑:“原来是如此,是墨初会错意了。既然是做错了事情,就还请九公主责罚。”
王珠顿时森森说道:“我不会责罚你的,好似你这样子的人,既然用了,就不能有一丝一毫的折辱额。林先生,我还是,十分敬重于你的。不过,若有下一次,我是不能饶了你的。我会杀了你,绝不容你活命。林先生,你是一件厉害的武器,我不能用了,也是绝不会让给别的人。”
王珠没有动林墨初一根手指头,可是林墨初却也是冷汗津津。
林墨初忽而发觉自己弄错了一桩事情。
他认为王珠性子十分狠辣,为了权利,什么都可以牺牲。
便是家人,若有足够的价码,也可以丢弃。
可是没想到,王珠并不是自己所认为的女中枭雄。
这并不代表,王珠不值得攀附了。毕竟自己在王珠身上经营了许久,而且王珠也是爬得很高,并且对林墨初也是很大方。
可如此一来,自己所做的一桩事情,那就错了。
而这桩事情,他根本不能对王珠提及。
想到了这儿,林墨初捏紧了手中的酒杯。
王珠的那些要挟,林墨初也是决不能等闲视之。
正在此刻,却也是有身影匆匆而来。
王珠听了消息,顿时脸色不觉一变。
她匆匆上了马车,向着皇宫而去。
想着那宫婢传来的讯息,王珠容色更是沉了沉。
夏熙帝在与母后独处时候,忽而就此晕厥,再不苏醒。
此时此刻,原本情势大好,谢家已然不过是挑梁小丑了,而太子哥哥的太子位置也是稳如泰山。
想不到居然就在这个时候,夏熙帝忽而便是中毒晕厥。
王珠已经是从那一片冷气之中,嗅到了一股子阴谋味道。
她匆匆赶回了陈后的宫中,顿时伸手解去了自己披风,露出了窈窕身段儿。
陈后清秀的面颊之上有几分紧张之色,那面颊之上,犹自有那么几分的泪痕。
王珠捏住了陈后的手,只觉得陈后的手掌顿时冷冰冰的。
陈后不觉压低了自个儿的嗓音:“方才御医查过了,你父皇似是中了那慢性的剧毒,却也是不知晓是被谁下了这个毒。”
她泪水轻轻的滑过了脸颊,可见内心之中还是颇为担切。
王珠心尖儿顿时微微一颤。
夏熙帝也还罢了,她关心夏熙帝,是因为夏熙帝关系着自己这一边的利益。
既然夏熙帝选择了王曦,王珠自然是乐意夏熙帝好生活着的。
可是陈后不同,那可是王珠心中记挂的人。
夏熙帝刻薄多疑,对夏熙帝下毒,却也是并不如何容易。
王珠不觉想到了那枚落入李如拂手中的发钗,心尖儿顿时生出了几分寒意。
有人能对夏熙帝下毒,那人也是能接近陈后,算计陈后。
王珠顿时狠狠的捏紧了陈后的手,想要温暖这双手。
她绝对绝对,不容任何人伤害陈后一丝一毫。
这暗中的阴谋,必定是许许多多的敌人糅合在一起的算计,藏在了那云里雾里,让人也是瞧不分明。
而王珠那一双眸子,蓦然便是流转了几许坚决之意。
她忽而扬声:“来人,今日这宫殿之中所发生的事情,决不能传出去给任何人知晓。若是有人私下传递消息,定然杀了,决不能容。”
一国之君昏迷,这可是一桩大事。
王珠的那一双眸子之中,顿时也是不觉流转了森森的寒意了。
陈后看到女儿如此果决,内心略略一安。
王曦已然出宫,此刻还未到来,陈后也是颇为担心。
正在此刻,却也是宇文贵妃通禀,前来求见。
王珠和陈后对视,来得好快。
第395章 不忠不孝
陈后顿时皱起了眉头:“宇文贵妃来得这般快速,莫非陛下中毒,居然是与她有些关系?”
王珠却不觉顿时轻轻的摇摇头。
方才她内心确实掠过了一缕疑云,不过宇文贵妃十分自私。她虽然是谢家送上来的人,可是为了荣华富贵却将谢家置之度外。
正因为这个样子,王珠却绝不信宇文贵妃会早投靠谢家。
还想借着自己肚子里生出来的儿子,争一争呢。
王珠这般想着,一双眸子之中顿时流转了几许凛然的狠色。
如今宇文贵妃接二连三的在夏熙帝跟前受挫,眼瞧着太子地位十分稳固了,自然十分失望。
自然,也是会有些个别的想法。
当然若夏熙帝身子无恙,宇文贵妃却也是绝不敢有些什么心思。
王珠忽而一捏陈后的手掌:“母后,女儿此刻寻思,太子哥哥决不能进宫。否则岂不是让某些人知晓,父皇有事?只需母后手中凤印,便足以掌控整个皇宫。至于皇宫中的御林军,乃至于宫外的守城位,太子哥哥在宫外也是能打点一切。”
她捏住了陈后的手掌,只察觉陈后的掌心尽数是腻腻的汗水。
触及,却也是令人为之而心悸。
陈后样儿瞧着虽然柔柔弱弱的,可是多年来后宫沉浮,也是勉力冷静下来。
女儿所言,确实也是颇有道理。
她顿时命心腹,告知王曦。
王珠心下顿时不忍:“母后放心,纵然父皇中毒之事当真给传出去了。那也无甚关系。整个京城,还是能处于太子哥哥的控制之中。”
王曦的多年经营,并不是假的。
王珠这五年算计,也并不是白费。
她心中掠过了一缕冷意,谢家和自个儿都是各自算计这些个事儿。
可是那又如何?
也许今日自己措手不及了,可是谢家也是绝不会猜到自己的安排。
眼瞧着陈后尚算是镇定,王珠的心口顿时也是略略一松。
而她,唇瓣顿时轻轻的吐出了一口气。
“至于这宇文贵妃,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小卒子。若劳烦母后去打发她,反而显得过于隆重了,此事让女儿来处置好了。”
陈后应允了王珠,瞧着王珠匆匆离去,忽而心中流转了一缕酸楚和怅然。
不觉想起了许多许多年前,夏熙帝拉着自己的手,到了中辰的皇宫之中。
那时候,她的夫君人前泰然自若,可是手掌却也是轻轻颤抖。
唯独陈后,知晓这一点。
也不知晓什么时候,夫妻间生分如是。
一转眼,女儿也是这般大了,那纤弱的背影却也是已然有了几分坚毅和果决。
陈后强自打起了精神,抹去了眼角几许的泪痕。
此时此刻,自己也是根本没有惆怅的余地。
殿外,宇文贵妃正自不依不饶的纠缠。
“好个忠心耿耿的狗奴才,居然胆敢拦在我的跟前。这皇后不是贤良淑德,十分贤惠。怎么调教出来的下人,居然是这般的不知礼数?我瞧皇后的贤惠,也只是在那面子上,算不得真吧。”
宇文贵妃言语之中,却也是酸意浓浓。
那秋娘也是陈后跟前老人了,也见过不少样子好,人也娇的宠妃。
故而宇文贵妃这个样子的,秋娘还当真瞧不上眼。
闻言,秋娘顿时讽刺说道:“秋娘虽然是个奴婢,料来还是比贵妃娘娘知晓些许礼数。皇后才是六宫之主,贵妃娘娘并未奉诏,却要强闯皇后的宫室。这其中礼数,难道你就懂了不成?”
宇文贵妃大怒,死死的盯住了秋娘,内心之中充满了恼恨。
这区区一个奴婢,居然胆敢在自个儿跟前招摇,当真是无耻得很。
依照宇文贵妃往日的性子,也是会恨不得一巴掌狠狠抽打过去,教训眼前的秋娘。
皇后身边的人又如何,左右不过是个奴婢,算个什么东西。
可宇文贵妃转念一想,想到了别人的提点,顿时也是生生将那一腔的怒火给压下去了。
好个贱婢,可小不忍则乱大谋,宇文贵妃也是咽下这口气。
她一双美眸流转,娇滴滴说道:“我也算是入宫有些日子了,皇后娘娘的性子,我也是知晓了几分。往日里,皇后娘娘可是没这么多规矩。莫非,其中是有什么干系?”
说到了这儿,宇文贵妃心中疑窦之意不觉更浓。
她不觉压低了嗓音,一双眸子之中灼灼生辉:“莫非,陛下在皇后身边出了点什么事儿,故而皇后要遮遮掩掩——”
正在此刻,王珠到了。
王珠言语之中却也是充满了讽刺。
“怎么宇文贵妃争不过宠爱,就将这一盆污水泼在母后身上。我瞧你是自重,自个儿没本事留住父皇,这般吵闹又成何体统?果真是出身低微,让人也是瞧不上。”
宇文贵妃瞧着王珠那指甲套儿,顿时记起来王珠那一耳光,不觉心中暗暗生恨。
却也是情不自禁的,不觉心生惧意。
“这宫中美丽的女人,一个个都好像是娇艳的花朵,是那样子美丽。可是那些个花儿,娇艳的时刻,却也是没有几许。宇文贵妃得了四五年的恩宠,也是应该知足。纵然是失宠,还是有个儿子傍身,这冷宫之中,也是不会如此寂寞。”
宇文贵妃不觉咬牙切齿:“皇后纯善,却生了九公主这样子的女儿,当真不知道如何教导的。”
王珠不觉低低轻笑,伸手抚摸手腕间的那玉镯子。
“我教养自然是素来不好,却不似宇文贵妃这般不知进退。连自个儿失宠了,都是毫无自知。还来这儿受辱?如今父皇母后情意正浓,要说说话儿。正因为如此,我这个做女儿的也不好打搅。正因为如此,我也正要告辞。怎么贵妃娘娘却也是这般没脸没皮,这样子说话?”
王珠左一个失宠,又一个冷宫,听得宇文贵妃十分恼怒。
偏生王珠这样子说,宇文贵妃却也是不好说个什么。
王珠当众打自个儿脸,夏熙帝也是并不如何在乎,则更加不必提,王珠只说了那么些个酸话儿了。
她被王珠说得禁受不住,顿时也是匆匆离去。
王珠瞧着宇文贵妃的背影,却也是顿时不觉冷冷一哼,眼中颇多厌弃之色。
正自此刻,却也是见一名宫女匆匆向前,跟王珠耳语几句。
原来替夏熙帝看诊的张御医,已然是确诊夏熙帝并非生病,而是中毒。
这虽然早在王珠的意料之中,却也是让王珠顿时拢起了秀美。
王珠一道纤弱的身影匆匆,离开了陈后宫殿。
御书房中,一道昏暗的灯光轻柔的射入。
王珠一双眸子之中顿时流转了几许的森森寒意。
她不觉手掌轻轻抚摸面前的宣纸,旋即动笔,写了几分书信。
这些书信,亦让王珠封入了蜡丸之中,让几道暗影顿时迅速无比的送了出去。
王珠那一双美眸之中,顿时也是不觉灼灼生辉煌。
旋即,她笔迹一变,竟似换成了一种笔迹。
若熟悉夏熙帝的人,顿时能认出来。
这是夏熙帝的笔迹。
王珠眼中流转一缕火焰,她知晓自己在做什么,大逆不道,于父不孝,于君不忠。
可是,那又如何?
她不介意自己成为罪人,而让自个儿的兄长登上那至高无上的皇位。
就算自己犯下了重罪,也是在所不惜。
一封太子监国的诏书写完毕,便是王珠也是不觉有些迟疑。
说到底,夏熙帝于她虽然无甚情分,可也无甚怨怼。
不过是一对情分淡漠的父女。
至少两个人还未曾因为利益不合而决裂。
可是自己在做什么,趁其病,要其权利。
当然,不是王珠自己要,是为了王曦去要。
不过却也是无甚差别。
王珠慢慢的掐住了手指,身躯轻轻的颤抖。
不过不过片刻,这些许的犹豫顿时也是荡然无存了。
王珠那一双眸子之中顿时流转了森森的决然。
就让自己永堕地狱,做个不忠不孝的人。父皇过于多疑,又少了几分决断,绝非明主。
王珠这样子想着,却也是轻轻搁下了毛笔。
她命人寻来了玉玺,盖在了这封诏书之上。
王珠慢慢的吹干了墨迹,那些人算计夏熙帝,而自己呢,为了跟这些人斗,却也是要趁机将权柄拢入太子的手中。
她就是这样子一个人,顶着一张人皮,实则却不过是个冷血无情的怪物。
王珠心里不觉感慨,父皇啊父皇,她可是只能对不住他了。
成大事者,自然也是应该不拘小节。
这毒虽然不是王珠下的,可在夏熙帝中毒的时候,王珠心中并无多少关切之情,反而想着怎么为太子谋夺权位。
须得当断则断。
更何况,自己也是早有心思,否则为什么要临摹夏熙帝的笔迹呢?
王珠也并不否认,自己是早就有此些不好的心思的。
那些许犹豫,尽数也是让王珠抛弃在了脑后。
马车,缓缓的行驶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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