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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公主有毒-第3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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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许犹豫,尽数也是让王珠抛弃在了脑后。
  马车,缓缓的行驶出了皇宫。
  到了太子府邸,王珠用姜片狠狠一擦眼睛,弄得红红的,却也是急匆匆的跑了过去。
  她见到了王曦,顿时一脸惶、愤怒之色:“太子哥哥,想来你也是知晓消息,那些人居然给父皇下毒了。”
  王曦一脸焦灼之色,瞧着王珠那眼眶红红的样儿,顿时不觉生出了几许的怜惜之意。
  王珠略顿了顿,顿时说道:“父皇也是恼怒,昏迷之前,特意写下了一封诏书,并且令此事不可先行宣扬。”
  她蓦然扑入了王曦怀中,却并不是因为害怕,而是担心自己骗不过王曦。
  王珠当然很会骗人,而且王曦一向也不怀疑她。可是王珠觉得艰难的是,她很难在王曦面前说谎。
  故而不想瞧见了王曦的脸。


第396章 朝堂之争
  王珠心中默默念着,随即果真听到了王曦有几分急切说道:“母后宫中可安好,父皇可安好?”
  王曦虽因陈后的言语留在府邸之中,心中却也是难安。
  他着实有些难以忍耐了,却也是顿时不觉低语:“我还是去瞧瞧母后与父皇,否则心下难安。”
  王珠蓦然一把将他推开:“太子哥哥,父皇为何拼命要写下这份诏书,母后为何又不肯见你?你除了是他们的儿子,更是大夏的储君!大夏决不能乱!否则,他们也是不能安心。”
  说到了这儿,王珠暗暗捏紧了那封所谓的诏书。
  样儿,却也是理直气壮。
  一番商议完毕,王珠却也是终于离开了太子府邸。
  凌雪梅悄然跟随王珠身边,目光轻轻的打量这位大夏的九公主。
  自从来到了大夏,凌雪梅总是利用诸般改装,不离王珠左右。
  这自然便是端木紫麟的要求。
  凌雪梅要寸步不离。
  如今凌雪梅稍作修饰,遮掩住那绝世的容光。
  她实在容貌太过扎眼,若不加以掩饰,必定也是会过于引人注目。
  凌雪梅素来低调,也极少和王珠说话儿,此刻却忽而开口:“王妃如此行事,欺骗太子殿下,可曾想过他若知晓了会不会心生怨怼?”
  王珠轻咬唇瓣:“我只盼望他一生一世都不会知晓。”
  凌雪梅也是未再说话。
  王珠却反而多瞧她一眼,不觉冷笑:“你以为太子哥哥知晓了后,会怪罪于我?不,他不会的,他只会怪罪自己。甚至今日,纵然我不加隐瞒,他也会做同样的选择。”
  选择接受王珠那份矫诏,假装得到了夏熙帝的任命,掌控朝政。
  只因为,这是最有利的选择。
  只因为一旦失败,涉及了陈后和他妻儿的性命,涉及无数太子身后的追随者。
  王曦,不是那种因为所谓善良便是过分软弱的人。
  “他虽会做同样的选择,可他却并不是我,这世上原本也极少人跟我一样,如此冷血无情。故而,他一定是会十分难受。而我,却并不想见他难受。这绝无必要的难受,就由我一手隐去如何?”
  王珠说的斩钉截铁。
  好似她这般嗜血妖物确实极少,既然是如此,这污秽之事就让自个儿一肩挑起。
  而凌雪梅一时之间,却也是说不出话儿来。
  眼前的女郎,却也是如此的矛盾。
  极端的狠辣,又是极度的柔软。两种截然不同的东西,却居然如此真实的展露在了王珠的身上。
  恍惚间,却让凌雪梅在王珠身上寻觅到了端木紫麟的身影。
  隐隐约约,却明白了宫主为何对这个女子着迷。
  同样的狠辣,同样的温柔。
  天光初明,朝会之上,眼见那龙椅空悬一片,在场的文武百官却也是顿时不觉升起了几许的愕然。
  夏熙帝也许并非明主,却对那权利之事十分在意,甚至于为之而心醉。
  这大夏的早朝,夏熙帝向来不会缺席。
  及那内侍宣读诏书,群臣更不觉愕然。
  夏熙帝那旨意宣称,说他忽而身体不适,故而有意寻仙问道,在后宫炼制丹药。
  故而朝廷之事,一律不加理会。
  这诸般事情,都是落在了太子王曦身上。
  夏熙帝的意思,便是太子监国!
  一时之间,群臣不觉哗然。
  夏熙帝这几年,确实也是对丹药颇有兴致。他喜爱做皇帝,而那身子也是不好。听闻了方士能延年益寿,自然是不觉颇为心动。
  而太子,确实也是日益受其中。
  可再如何说来,夏熙帝虽沉浸于丹药,却绝没有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对太子信任,也无到以江山相托的份儿上。
  君臣多年,他们自然是清楚,夏熙帝究竟是什么样子的人。
  不过一时之间,倒也无人反驳。
  毕竟王曦多年太子,威望还在这儿。况且王曦性子一向温良,让太子监国,并不是一桩让人难以接受的事情。
  故而虽有疑惑,却也是无人敢言。
  偏生有些人的目光,不觉向着谢玄朗望去。
  谢玄朗身着朝服,越发显得更加丰神俊朗。那御花园中丢脸之事,似乎并没有让这美郎君受到半点影响。
  别人也还罢了,谢玄朗这般世家子,一向和太子不和。
  太子性子再和顺,上位对整个世家团体也是绝非好事。
  怎么这世家马首为瞻的谢小侯爷,今日居然是如此的安分?
  瞧着,倒是令人万分不解起来了。
  谢玄朗的眸光却也是越发深邃,今日,他当然是安排了好戏。
  却也是绝不会让那些看客失望的。
  他与王曦眸光相触,似有火花闪动。
  正在此刻,一道身影盈盈而来,风姿绰约,仪态万千。
  一道女子悲切柔婉的嗓音顿时响起:“这是矫诏!这是假传圣旨!太子无良,亲手弑父,却是要谋朝篡位啊。”
  这话可是句句诛心!在场的男子顿时目光齐刷刷的望过去。
  更不觉好奇,怎么会有女郎现身于这朝堂之上。
  来的女子一身素色的衣衫,更平添了几分俏丽,赫然正是宇文贵妃!
  而她怀中,正抱着自己的孩儿王朗。
  王曦温言询问:“宇文贵妃怎么会来到此处,甚至还带上了十皇弟?”
  宇文贵妃冷哼一声,却也是一脸恨色。
  “太子做出此等亏心之事,自然是盼望我不能声张。”
  要来此处,又有何难?
  那些侍卫阻拦,自个儿将王朗朝着前面一递,那些人自然是纷纷让开了。
  自己生的,可是龙种。
  如今那些侍卫又如何胆敢涌入朝堂之中?
  一旁的王洵,却也是顿时不觉冷冷一哼:“宇文贵妃莫非忘记了大夏的规矩,所谓后宫不可干政。你不过是区区贵妃,此处又如何能有你说话的地方。”
  事到如今,宇文贵妃自然也是顾不得那么多了。
  她心一横,反而少了几分怯意:“我等妇人,原本也不该多话儿。只不过此事既然是事涉陛下安危,涉及一国之君,我如何能不理会。”
  王洵却是不屑:“简直胡言乱语,谁不知晓宇文贵妃出身卑贱,见识浅薄,不过是父皇身边的一个玩意儿,狗都不如的东西。却妄图盼望我那十皇弟能成为储君。只因为你近来失宠,做出许多癫狂的事情,还被我那九妹妹打了一巴掌——”
  王洵说到了这儿,却也是刻意顿了顿:“而父皇,对九妹妹可没有丝毫的处置。”
  宇文贵妃被人当众指证出身卑贱,又被王珠掌掴,面颊顿时火辣辣的。
  那些嘲讽的目光扫了过来,让宇文贵妃恨不得一个地洞钻进去。
  随即宇文贵妃的内心之中却也是流转了一缕狠劲儿,不行,她绝不可能认输。总不能一辈子,都这般被人羞辱。
  “大胆,我是你等父皇嫔妃。王洵,你身为皇子,居然如此羞辱,简直没将你父皇放在心上。难怪,太子居然是做出这样子大逆不道的事情。”
  王洵却漫不经心的样儿,唇角更是平添一缕冷笑。
  “我只是担心宇文贵妃因为骤然失宠,这心里受不得这般失落,因此疯了。若不是疯了,为何居然带着儿子闯朝堂。来人,还不将这疯妇给拿下来!”
  王洵一双眸子之中顿时充满了冷锐。
  普通的侍卫不好动手,可王洵却是有人,那可不会忌讳什么。
  什么陛下嫔妃,这疯妇人若是闹起来,被男人沾身,或者是伤了她那宝贝儿子,也是宇文贵妃自找的。
  这些日子,王洵狠戾之意更浓了些。
  “我是陛下的妃子,你能够待我如何。”
  宇文贵妃犹自嚷嚷。
  谢玄朗却忽而向前:“太子便是任由六殿下如此胡闹?”
  他心中不屑,又有些着急。
  宇文贵妃这妇人果真是个浑的,便是来闹事,也是挑不倒要紧的地方来说。
  这样子杂七杂八的话儿,却伤不到王曦的根骨。
  王曦叹了口气:“宇文贵妃人到此处,自然是于理不合。阿洵虽然言语锋锐一些,却并无不妥。宇文贵妃如此攀诬,除非有所凭据,否则朝堂之上又如何容他这般言语?”
  谢玄朗趁机说道:“料来宇文贵妃言之凿凿,必定是有所证据,有所依仗不是?”
  宇文贵妃这个蠢物,此时此刻也是应当将王曦软肋捏住,狠狠撕咬才是。
  好在宇文贵妃受此惊吓,反而回过神来。
  她顿时尖声说道:“太子欺辱我这个弱女子,欺辱朗儿。他,他狼心狗肺,明明知晓父皇中毒,却也是隐而不宣。替陛下看诊的张御医,对这一切都是心知肚明。若不是此人告诉于我,连我都是蒙在了鼓里。”
  想到了这个,宇文贵妃内心之中悄然掠过了一缕得意了。
  平日里,自个儿也是给张御医示好。
  还早早将张御医的家里人给拿捏住了。
  原本张御医还不肯招,割了张御医那老娘一片耳朵,顿时也是招了。
  如今张御医已经是她手中的棋子,任意摆布。
  宇文贵妃这般说着,一双眼里顿时流转了几分痛快狠意:“若太子当真是心如朗月,十分聪慧。不如,就让我召唤来张御医,相互对质。就瞧你,敢还是不敢就是。”
  王洵冷笑:“倘若你随口胡言,此事又该如何?”
  宇文贵妃顿时信誓旦旦:“倘若妾身胡言乱语,宁可死在这儿。”
  她言之凿凿,又不像当真疯癫的样子,那些朝臣听了也是不觉将信将疑。
  似也并非是假的。
  各自内心却也是不觉惊悸不已。
  瞧来今日朝堂,山雨欲来风满楼,也是要变天了。
  大多数,却也是不敢多言。
  生恐自个儿说错了一句话,顿时也就引火烧身了。
  谢玄朗却忽而拱手行礼:“太子殿下,事到如今,还是请那张御医上来。否则那些谣言纷纷,可是有损太子声誉。只恐怕,更加会民心不稳,担忧闹出个什么事儿。倘若太子无辜,便是让那张御医说一说又是何妨?”
  王曦一双眸子之中流转了几许讽刺,忽而不觉抬起头来:“谢小侯爷,我又几时说了,不让这张御医前来。既然宇文贵妃言之凿凿,倘若不肯岂不是显得一份心虚?”
  宇文贵妃也是一愕,还以为要磨一磨这嘴皮官司,想不到王曦居然是如此轻而易举的就答应了。
  这反而是让宇文贵妃内心不安。
  转念一想,王曦要显露自个儿的宽容大度,自然也是需要如此。
  实则,想来也是心虚得紧。
  宇文贵妃面颊之上顿时流转了一缕笑容,一闪即逝。
  也不多时,那宫中的张御医也是匆匆而来。
  这张御医医术也算是颇为高明,正因为这个样子,这宫外也是时常有人邀约,请张御医出去看病。
  故而,倒也是认得这个太医院的红人。
  如今眼见张御医匆匆而来,众人内心之中顿时也是流转了那么一般好奇。
  张御医又会如何言语?


第397章 骨肉相残
  王洵一双眸子却也是顿时不觉流转了冷锐之色,咄咄逼人:“张御医,今日你可是想好了,自个儿要说些个什么。倘若你十分不逊,说出些个不该说的东西,只恐怕也是无人能救得了你的。”
  他明目张胆,居然大庭广众之下要挟张御医,这份张狂也是难以言喻。
  然而这份要挟,居然也是极有用处的。
  谁人不知,王洵手腕十分冷狠,杀人无算,眼线更是遍布京城。
  那张御医也似被吓住了,身躯不觉微微一颤。
  宇文贵妃却不怒反喜。
  王洵居然是如此言语,足见心虚。
  瞧来太子表面上瞧着是泰然自若,可实则却也是心虚得不成。
  不过是外强中干——
  宇文贵妃不觉越发张狂:“六皇子好生厉害,明晃晃的,居然就胆敢要挟人家张御医。可是做贼心虚,让人家不敢言语实话?”
  王洵眉宇之间戾气一闪,却也是让王曦生生拦住了。
  此时争执,并无用处。
  谢玄朗言辞却也是十分温润:“张御医,你放心,此刻群臣跟前,谁又能将你如何?难道就不怕证实其中罪状?”
  王洵眉宇之间却也是冷意不减,不觉森然想着。纵然这些人派人构陷,那又如何?所谓名声根本不重要,他与太子早安排数千卫士,监视此处。
  只要一声令下,便能将瞧不顺眼的人统统剁成了肉酱。
  当然,这自然不能是王曦的意思,他自能担当其中恶名。
  想到了这儿,王洵干脆抿紧了唇瓣,也是不说话儿。
  张御医却也是擦擦额头上的汗水,似是下定了决心:“昨日,陛下忽而便是晕倒。皇后娘娘十分担切,故而召唤微臣前来。微臣检查之下,发觉陛下中了毒,皇后也十分震怒,甚至嚷着要彻查此事。想不到,想不到太子殿下却也是忽而前来,并且阻止了皇后娘娘。他说,说此事切切不能十分张扬。他,他是另外有些计划的。太子殿下屏退了我,并且告知决不可声张。若非贵妃娘娘担切陛下,口口声声的询问,质问我可否忠心,我也是绝不敢将此事这般说出口。”
  这话儿,却也是让在场百官面色都是变了。
  太子一向纯良,谁又能想到他居然是做出这样子的事情呢?
  众人也是半信半疑,然而今日夏熙帝未曾现身,这却也是实情。
  这其中必定是有什么古怪,倘若太子心怀坦荡,为什么不说出口呢?
  有些人不觉心中生出惧意,似隐隐嗅到了什么血腥之气。
  宇文贵妃却没曾想得那么多,她只觉得太子倒下去了,自己儿子就能当皇帝。
  她顿时得意洋洋的张狂起来了:“事到如今,太子还能有什么可说的。想不到太子居然做出此等大逆不道的恶毒事情,又怎么配继承大统,成为一国之君?我瞧你这太子之位,可是要给废了。”
  王洵面露不屑:“区区一个御医而已,这么一个下人说的话,就配指证太子?宇文贵妃出身不高,行事更是毫无分寸!”
  宇文贵妃不依不饶:“若太子未曾做出这等恶毒的事情,为什么连个御医都要出面指证,莫非不要命了不成?”
  王洵已动杀念,管别人怎么说,先将这宇文贵妃摁死了再说。再来就是此处官员,若谁要多说一句,也是一并弄死了就是。
  故而宇文贵妃句句责问,他也是应付得十分敷衍:“只要给够好处,区区一个奴才,要收买却也是轻而易举的。贵妃娘娘风姿娇艳,自然也是有法子令人动心。”
  宇文贵妃一怔,随即都被气疯了!
  王珠当真是个狂徒,居然说她跟张御医不清不楚的。
  这张御医算什么东西,他怎么配沾染自个儿一根手指头?
  她可是那等高高在上的贵妃,又怎么会瞧得上这样子的下贱之人。
  王曦轻轻抚摸王洵后背:“六皇弟,纵然你是十分生气,可也不必如此言语。此事,由我来说就是。”
  王曦的嗓音十分的温醇,好似一口清泉,似能抚平别人心中的怒火。
  而他更是那清凉之中的一口泉眼。
  王洵微微苦涩。
  纵然王曦风姿逼人,可是别的人泼的污水,却也是一次又一次的。
  这些人,可当真是狼心狗肺。
  事到如今,王曦仍然是这般冷静,谢玄朗却也是不觉暗暗有些佩服。
  当然谢玄朗内心之中更多的却也是嫉恨。
  他虽然不爱白薇薇,可是却也是不想白薇薇记挂别的男人。
  王曦不露半点惶恐,面颊之上却也是隐隐有些困惑:“张御医,我当真不明白,此事你又为何说谎。父皇虽然醉心于丹术,可你这般造谣却也是触及大夏的国本!纵然被父皇怪罪,我也是要请陛下提前出关。你如此谎言,岂不是生生被揭破了?”
  王曦这般胸有成竹的样儿,更使得那些已然相信的人内心不觉升起了几许动摇。
  太子如今这般模样,倒好似夏熙帝当真无事的样儿。
  此刻,张御医却也是蓦然说道:“太子恕罪,臣方才所言,都是被逼的啊。”
  宇文贵妃不意张御医改口,顿时一怔。
  她不觉恼怒:“好你个张御医,你胡说什么?”
  张御医却也是说得有板有眼:“这都是贵妃娘娘逼迫于我。昨个儿太子并未入宫,反而是陛下召唤我进去。说,说他得了一个丹方,可是前朝的丹道人给留下的。说一旦炼制好了,并且配合闭关吐纳,吃了便是能多活一甲子。我自然无此丹术造诣,故而只说不知,可陛下已经是决意闭关——”
  有些人顿时眉头挑起了,倒吸了一口凉气。
  前朝的丹道人?
  据说此人可是活了三百岁。
  有些人听了,却也是不觉眼馋。
  仔细想想,夏熙帝动心,说不定也是可能的。
  陛下素来体弱,自然也是十分着紧这个。
  “至于贵妃娘娘,平时也对我颇多冷落,小恩小惠,时不时赏赐点金银珠宝什么的。微臣贪心,陛下虽然令我不可多说,可是宇文贵妃前来打听的时候,微臣却还是跟她说了。可是,可是微臣来指认太子可是被逼的。原本微臣如何敢造次,可是贵妃娘娘说陛下沉醉丹术,必定不会现身。不如,趁机扳倒太子。微臣不允,就捉了我的家人——”
  宇文贵妃可是受了这不白之冤了。
  她拿人要挟是的,可是别的却也是没有。
  闻言,宇文贵妃顿时也是气打不了一处来:“你胡说,你信口雌黄污蔑本宫,你区区一个奴才,也不知是被谁收买了去。”
  这话儿出口,宇文贵妃也是觉得有些不对。
  之前自己对王曦,何尝不是拿张御医话做筏子?
  旋即宇文贵妃一恨,想不到这老狗居然胆敢反口。
  连家里人都顾不得了。
  王曦面颊之中也是顿时流转了一缕愠怒之色:“贵妃此举实在是逾越了,来人,将宇文贵妃带下去。这后宫之事,还是应该任由母后发落。”
  宇文贵妃顿时大怒:“王曦,你这虚伪小人,无耻之极。你那母后跟你一般,都是伪善的人。还不是,还不是要杀了我?”
  王曦忽而眸中流转一缕怒火,一示意,顿时让人将宇文贵妃嘴给堵住。
  一旁的王朗吓得呆住了,顿时哇哇的哭出来。
  王曦叹息了一声:“十皇弟年幼无知,无论如何,此事也是与他无关。不过,这十皇弟自然不能让宇文贵妃来看管了。”
  宇文贵妃顿时惊怒交加,心肝俱裂。
  王曦果然样貌温和,性子狠辣,居然要分离母子。
  这可是要对自己的朗儿下手啊。
  只可惜她那嘴已经是被堵住了,自然也是说不出话儿来。
  宇文贵妃瞪着王曦,王曦面沉若水,却忽而对宇文贵妃笑了笑。
  宇文贵妃顿时骇然大惊!
  王曦果真是要害自个儿的孩儿。
  这大夏太子,好狠辣!
  王曦知晓宇文贵妃怎么想的,他自然是故意对宇文贵妃这样子笑笑。
  他对王朗虽无亲人情分,却也是绝不至于对个孩子下手。也许会让王朗一辈子锦衣玉食却投闲置散吧。
  可是宇文贵妃以己度人,自然也是不会这样子想。
  她必定是会觉得,自个儿也是要斩草除根的。
  这样子的事情,王曦虽然是做不出来,却也是并不妨碍他吓唬一下宇文贵妃。
  谁让宇文贵妃居然口中辱及母后?
  相信,宇文贵妃内心之中更是备受煎熬。
  宇文贵妃这等娇滴滴的女子力道也是有限,挣扎了几下,却也是不得不走。
  王朗也哭着嚷着叫娘,扯着宇文贵妃时候还摔了一跤。
  他虽哭闹无效,可王曦却不至于让人将他的嘴给堵起来。
  饶是如此,王朗却已经委屈万分了。
  在王朗幼小的心灵中,只要自己苦恼,就什么都能得到,什么都能拥有。
  他的母妃,可是连天上的星星,都是可以为了王朗摘下来。
  可是如今,宇文贵妃却被人如此带走。
  当王曦命人抱走王朗时候,王朗顿时向王曦射去了仇恨的目光。
  小小年纪,却也是已经懂得恨了。
  而这对于王曦而言,竟然并不是什么值得意外的事情。
  他长于皇家,也有跟他亲近的弟弟妹妹,却也是知晓并不是每一个兄弟都会爱他。
  在权力面前,同样的血脉兄弟,却也是会将他这个太子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更何况,王朗还是宇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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