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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公主有毒-第3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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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珠瞧着自己手指,原本她那雪白娇嫩的手指上,总是套着金属宝石的指甲套儿。可自从有了身孕,王珠不知道为什么,也是将这些个冷冰冰的指甲套儿给摘掉了,总是露出了雪白柔软的手指。
如今王珠取了卷宗,轻轻的抚摸。
大夏之事虽然已经平息,可王珠内心之中仍然是有一个疙瘩。
那个秋娘,也算是精挑细选的心腹。
王珠查了又查,人家清清白白,也是陈后身边的老人,服侍陈后多年。既然是如此,又为什么会想要对陈后不利呢?
是秋娘偷了陈后发钗,送给了李如拂,让李如拂要挟王珠。
可是这桩事情,没这般简单。
尤其是王珠知晓另外一桩事情。
根据这卷宗记载,秋娘膝下无子,只有一个女儿。她曾被人要挟,欲图让秋娘对陈后不利。秋娘当时不应,女儿却惨死在别人手中,被人分尸送来,十分悲惨。
秋娘自是悲痛欲绝。
可是这样子忠心耿耿的一个奴婢,又能被什么东西给收买了?
王珠心中有些困惑。
这桩事情,王珠怎么也是想不通透。
她想得出神,这个时候,白萱却轻轻抽去了王珠手中的卷宗。
白萱不觉说道:“王妃,还是少些操劳,好生养胎。”
王珠苦笑:“可是什么都不做,整个人也都腻味了。”
白萱苦口婆心:“你腹中的骨肉要紧,王爷也爱惜得紧。”
正在此刻,端木紫麟冉冉而来,白萱退下去。
端木紫麟换上了一身淡紫色的衣衫,领口微微松开,露出了苍白的肌肤。
他面颊虽然美貌,可肌肤颜色总是淡淡的,少了几分血色。
可是当他目光落在了王珠脸蛋上,那神色顿时生动起来了。
那张绝世的容貌之上,却也是染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
他缓缓的从背后靠了过去,脸蛋轻轻的靠在了王珠的肩膀,伸手轻轻的抚住了王珠的小腹。
好似什么大理石雕琢的完美雕像,如今却也是生生染上了几许的人味儿。
端木紫麟不觉淡淡的微笑:“小九,我总是想着,你这样子在我的怀中,就这样子一辈子。我什么都不做,就这样子瞧着你。”
王珠却轻啐了一口,脸颊之上浮起了一层红晕:“若不是王爷不知晓节制,何至于让别人议论,这孩子月份不对。”
端木紫麟面色不变:“这些不相干的人,却怎么懂我们之间的事情。”
他忽而轻轻的一咬王珠的耳垂,那舌尖儿轻轻的舔了一下。
王珠打了个激灵,一股子淡淡的热意顿时涌来。
她落在了端木紫麟的怀中,软腻腻的。
端木紫麟香了香王珠的脸蛋,他眼睛里流转了几许的热意,那双眸子也是隐隐有些朦胧,竟似染上了一层淡淡的水汽。
人前凌厉而华丽的摄政王,如今却居然染上了几分单纯的委屈。
“这些人当真无趣,咱们之间的事情,又与他们有什么相干?”
他那双近乎完美的手掌,轻轻的将王珠的手掌拢住在了手中。
却也是不得不克制住自己浓浓的欲望,毕竟如今王珠是个有身子的人。
至于什么通房外宅,用来纾解自己的欲望,端木紫麟却也是想都没想过。
除了王珠,没有任何女子能引起端木紫麟的兴趣。
他那淡紫色的衣衫流转了莹润的水光,华丽得不可思议。如今王珠整具身躯却也是被这一缕华丽所包裹。
王珠躺在了端木紫麟的怀中,她只觉得自个儿很是安稳,很是温暖。
好似躺在了母亲的怀抱,就算是这般冬日,也是一片暖和。
不知不觉,王珠却也是在端木紫麟怀中睡了过去。
她自从怀孕之后,身子也是没什么不适,可是却也是渐渐爱打瞌睡了。
而且端木紫麟的怀抱,让王珠不自觉觉得安全温暖,最后沉沉的睡了过去。
端木紫麟眼底流转了涟涟温柔。
他垂下头,轻轻的吻过了王珠的发丝。
那温润的唇瓣,却也是轻轻的滑过了王珠娇嫩的肌肤。
他如十多岁的腼腆少年,小心翼翼,亲吻着梦中的人,心尖儿掩不住的欢喜雀跃。
自己无论过多少年,以后纵然是脸蛋残了,头发白了,可是对王珠的心思却也是会永如少年的。
皇宫之中,太后的寝宫之内。
内侍前来回李如拂的话儿,却不觉流转几许迟疑。
这些日子,太后那性儿却也是越发暴虐。
稍微不顺李如拂的意思,便是动辄得咎。便是十分宠爱的无月公主,也就这么被李如拂打发了去,据说还死在了大夏。
他们这些奴才,自然是更加提心吊胆。
人家都说摄政王妃十分暴虐,可在他们这些宫人瞧来,李如拂却也是不遑多让。
流苏幕后,李如拂的语调却也是忽而平添了几许不耐:“我让你送去信物,让摄政王前来相见,怎么你人回来了,话儿也不知晓回一句?”
那内侍顿时汗颜,不觉呐呐低语:“摄政王,摄政王并不理睬。”
说到了这儿,他赶紧将玉镯子奉送上去。
李如拂的心里不是滋味,这玉镯子玉料很好,当初端木紫麟在端木家也是无甚地位,却废了老大的功夫寻觅来。
却也是心心念念的,讨自个儿欢喜。
当时殷切讨好,如今现在却也是并不如何欢喜了。
李如拂手指尖轻轻的抚摸这枚镯子,目光涟涟。她只恨不得将这手镯给摔坏了,好发泄自己内心之中忿怒之意。
自己还留着以前端木紫麟送的东西,可端木紫麟却全然忘记了。
她全然忘记了,自己当初虽然也是心生甜蜜,可入宫之后好东西见得多了,也不怎么介意这个镯子。有时候想到这件首饰,心中未尝不觉得,是自己年轻时候眼皮子浅,所以这样子物件儿也是能讨她欢喜。
这件首饰,她早闲置良久,如今却翻出来,只盼望能勾起端木紫麟的旧情。
垂幕流苏轻轻的打开,那内侍瞧见了李如拂的容貌,顿时也是不觉吃了一惊。
李如拂肌肤滋润,容光焕发,瞧着竟似年轻了许多。
只不过李如拂身为太后,今日却穿了一件浅粉色的衣衫,瞧着却似少了几许端庄之气。
李如拂手指轻轻一拢发丝,唇角噙着一缕轻笑。
自个儿吃了那颗云慈神医亲手炼制的丹药,整个人可谓是容光焕发,样子也是更添了几分美丽。
至于自己这身衣衫,虽有些鲜润了些,实在也不似李如拂这个年纪穿的,李如拂却喜爱这样子娇嫩的颜色。
如此一来,也能衬得肌肤鲜润些。
原先她做了太后,以为自个儿就不爱这样子鲜润的衫儿了,那衣服首饰都挑沉稳压得住的。
可是女人就是这样子,到了一个岁数,其实并不甘愿承认青春不再。
那一枚丹药,能让李如拂回春,李如拂今日心情却也是不错。
甚至于这内侍办事不利,也并未如何苛责。
那宫娥却领着一名男子缓步进去,赫然正是崔清芜、景轻衣的师尊云慈神医。
眼前男子气质沉稳,眉宇间有那么一股子说不出的韵味,瞧不出年岁。
他姿容平平,肌肤却流露出古玉一般的光泽,一双眸子好似深邃的古井,奇异而神秘。
云慈神医盛名满大陆,李如拂待他也颇为客气。
正在此刻,她似瞧见云慈神医眉宇间似有一缕淡淡的邪气,却也是一闪而没。
一瞬间,对方如洗的眉宇之间,却仍然是晶莹剔透。
李如拂瞧着云慈神医,却顿时不觉砰然心动。
对方成名多年,可仍然是保养得如此良好,也瞧不出岁数。
对于李如拂这样子年纪的女子,自然是有那莫大的吸引力。
“云慈神医,本宫身为中辰太后,每日烦心之事,可谓是数不胜数。故而这精神不觉有些不济。亏得轻衣那孩子有孝心,竟将这颗丹药送过来,让我服用。如今本宫吃了,可当真是精神焕发。故而本宫也是想请神医,给我多炼制几颗丹药。无论你要什么,哀家必定是能如你所愿。”
她是中辰太后,这样子的许诺自然颇有吸引力。
一想到能恢复青春,李如拂顿时也是不觉心尖发热。
云慈神医不觉沉吟:“为太后炼制丹药,自然是没什么不可以。我这几个女徒儿,可都是得了太后恩泽。只是,此物材料,十分难得。”
李如拂一双眸子却不觉灼灼生辉:“神医也是不必担心,无论是何等珍惜药物,哀家必定是能寻觅而来。”
以倾国之力,还有什么得不到。
云慈神医见李如拂姿态甚是坚决,不觉沉吟,旋即让李如拂屏退左右。
“炼丹之物,却差那么一件东西。不知太后可听闻过紫河车?”
李如拂不觉秀眉轻皱,紫河车?那可是大补之物。
只不过说到了这物件儿,却有些血淋淋的,有点恶心。
“紫河车?本宫自然是清楚,这是妇人的胎盘,据说也是滋养之物。虽然有些罕见,可对本宫而言,也不算如何难得。”
李如拂虽然有些嫌弃这物件儿恶心,可一想到能够姿容美貌,也就不觉得了。
云慈神医摇头:“寻常炖煮的紫河车,是妇人生产后的胎盘。可我炼丹用的,却不是这等。要那女子怀孕六月时候,抛开肚腹,取出婴元和胎盘,炖煮汤水。此物有伤天和,我也绝不敢多炼此丹。”
李如拂面色一冷,顿时呵斥:“此事有伤天和,你究竟是何居心,居然在我跟前说出这等腌臜的事情。”
她顿时板起了脸孔,面颊之上顿时流转了几许恼恨之意。
云慈神色面露惭愧之色:“正因为老夫偶得此等妙方,故而也是按捺不住。做出此等有伤天和之事。只不过此等药方奥妙非常,实在是有那等回春之效,故而也是忍不得如此行事。还盼太后饶了我这一次,老夫愿意将此等药方送给太后。”
说到了这儿,云慈神医顿时奉送上了丹方。
李如拂板起面孔,含嗔说道:“哀家这次就饶了你,以后绝不可如此行事。”
然而她目光落在了那丹方之上时候,眼底却也是不觉流转了一缕极致的贪婪。
身为中辰太后,她话儿自然决不能挑得明白了来言语,若是落下话柄,岂不是不好。
便是心里面贪,便是有些想要,却也是断断不可说出口。
转念间,李如拂却不觉隐隐有些迟疑之态。
此事确实过于狠辣,她虽绝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性儿,却也是未免要爱惜羽毛一二。
转念一想,李如拂内心顿时转过了一个念头,她十分得意,面颊之上却也是顿时浮起了冉冉的笑容。
第419章 彻骨之寒
云慈神医离开了皇宫,他上了马车。
她最小的女弟子已经到了云慈神医的身边。
这位叫柔鹤的女弟子曾经在景轻衣的生辰宴上现身,她落落大方,一举一动十分高贵。
可是如今,她却十分亲呢的偎依在了云慈神医的怀中,那姣好的眉宇之间顿时流转了几许的媚态。
柔鹤娇滴滴的说道:“师尊,你那药丹说是送给了景师姐,实则是给那太后娘娘看的吧。”
云慈神医一笑:“中辰的太后,行事素来是十分警惕,咱们要掌控于她,这手腕却也是不得不高明一些。”
这样子说着,他那一双眸子竟然有些深邃和邪恶。
他抓住了李如拂的软肋,任何女人都留恋自己的青春,却很少能做到优雅的老去。
坏人性命又如何,对于李如拂这样子的女子而言,根本不算什么。
“李羡虽然是与叶家合作,却心存警惕。可咱们叶家,难道能白白帮他们对付端木紫麟不成?我呀,要这李太后成为我手中的傀儡,任我玩弄。至于那李羡,也是无可奈何。”
云慈神医不觉冷笑,一双眸子之中顿时流转了狠戾的光彩,涟涟生辉,充满了算计。
李羡便算对叶家有所保留又如何,这李家,这中辰皇族也不是李羡说了算。
更何况,李羡若是有所忤逆,那么李如拂一定是会心里不痛快。
转眼间,两个月过去。
冬雪初融,天气却也是渐渐暖和起来。
景轻衣褪去了披风,一身衣衫却也是仍然厚实。
她轻轻的搓搓手掌,如今天气虽然是暖和了些,却也是不能换衣衫太快了。
天气暖和了些,如若换衣服太快,却也是难免受凉。
春捂秋冻,这样子方才能将息身子。
这些日子,也是有人给景轻衣说了亲事,尽是中辰的高门。
可景轻衣对于那些人,却也是没一个能瞧得上。
见过了最美的风景,又如何能瞧得上寻常庸俗姿色。
见了端木紫麟,她那一双眼睛里面,却也是再也都瞧不上别的什么人了。
景轻衣唇瓣轻轻的翘起,心尖儿却也是不觉冷笑。
虽然一支笔写不出两个景字,可是只恐怕景家有些人,就是瞧不见自己的好。
还不是觉得自己攀附上了端木紫麟,他们也无甚好处,故而乐得瞧自个儿笑话。
想到了这儿,景轻衣狠狠的扯住了自己手中的帕子。
她心尖儿不觉发酸,这段日子,王珠可是将端木紫麟瞧得太紧了,让自己凑个脸的机会都没有。
她真的很担心,担心日子一久,端木紫麟就会将自己给忘记了。
景轻衣不觉怔怔的想,端木紫麟这样子的身份,身边也是不乏女人吧。
王珠还安排了凌雪梅这样子绝美的美人。
“小姐,最近那妖物之事,你也是听说了,可当真是,吓坏人了。”
一旁,景轻衣的婢女幼容这样子说话儿。
她年纪小小的,还有几分稚气,如今一张面颊之上,却也是顿时流转了几许畏惧之色。
这样子的事情,景轻衣自然是听到过的。
据说如今京城,时常有妖物作祟,专门挑那等怀了几个月的孕妇。
那些孕妇,消失不见了。过些日子,那尸体却也是被抛出来,人死了,肚子里面却也是空荡荡的了。
幼容说得绘声绘色:“那肚子里面,孩子被生生挖了出来了,空荡荡的了。瞧着,也是让人觉得十分的可怖。据说,只有妖怪,才这样子吃人的。专门吃这个婴胎,用来增强功力。小姐,这实在太可怕了。就算是大白天,也是没几个姑娘敢出门。生怕,一出来就撞见了这个邪秽。”
景轻衣听了,心尖儿却也是不觉寒了寒。
旋即,她顿时轻啐了一口:“这大白天的,阳气重,什么妖物都是不敢招摇,绝不会有什么事儿的。况且,咱们去的是皇宫,又有什么呢?”
想到了这个传闻,景轻衣面色却也是不觉有些怪怪的:“中辰明都,一向是太平得紧。好端端的,怎会突然就出现了什么妖孽呢?”
幼容眼波流转,虽然没别的人听到,那嗓音却也是顿时压低了几许:“别人都说,那摄政王妃是个妖物,十分厉害。想当初,她一来中辰,就有许多妖孽的事情。据说就是因为这个样子,王妃被逐出了中辰。后来这九公主不知晓用了什么狐媚的手腕,居然又重新得宠,还怀了孩子。”
说到了这儿,幼容不觉吞了吞口水:“他们都说,摄政王妃怀的是妖胎。所以要吃了婴元进补。如今,京城那些有孕的人家,都是十分忐忑不已呢。”
景轻衣又是害怕,又是恼恨,一双眸子却也是顿时不觉暗了暗:“是了,人家怀的,就是个妖胎。那个妖怪,就是作妖。我瞧摄政王,也是被这个妖胎给糊弄了。”
幼容唇瓣动动,一时之间也是说不出话儿来。
这又是另外一桩事情了,景家的人,并不乐意景轻衣一门心思就在端木紫麟的身上。
李如拂和摄政王不合,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这李如拂送上来的女人,端木紫麟又如何能真心宠爱?
唯独景轻衣这样子脑子糊涂的,方才是会将一颗心弄在李太后身上。
这些道理,幼容也是似懂非懂。
正因为这个样子,幼容也是不好搭腔。
“无论是什么妖物,总是吓死人了。亏得,那圣云教四处派发护身符,方才安稳民心。小姐,咱们也是买一个吧。毕竟,若妖物当真是摄政王妃,说不定,说不定会算计小姐。”
景轻衣顿时打了个寒颤,不觉轻轻的点点头。
她又想起那位圣云教的圣子,对方姿容圣洁,点尘不染,高高在上,宛如一朵晶莹剔透的白莲花。
虽然景轻衣只见过对方一次,却也是十分难忘。
想到了这道身影,景轻衣一颗心却也是顿时不觉微微一安。
她对着幼容,轻轻的点点头。
幼容得了景轻衣的允许,顿时也是喜笑颜开,十分欢喜。
马车停了下去,幼容轻盈的身姿缓缓下去,她快活得好似一只鸟儿。
她内心深处已经是认定王珠是那个妖物了,故而也是十分担心。
毕竟,景轻衣可是狠狠的得罪过王珠了。
她好不容易抢了个护身符,不觉喜笑颜开。
却也是听到了周围的人议论纷纷。
“这等护身符,却也是不知晓有用还是没有用。”
“唉,那摄政王妃,就是个天生的妖物。据说但凡和她相好过的男人,必定是会十分不幸。当初在东海,云家可是被灭门了。”
“原本也是嫁过人的,摄政王却仍然是被她蛊惑了,这般爱护,必定是妖怪作祟,方才能这般受宠。”
“这等妖物,绝不容摄政王包庇,却也是绝对不能容她活着,继续残害我等中辰的百姓。”
这些京城的百姓,议论起来,十分激动,甚至不觉有些咬牙切齿了。
其中,还有人含泪哭诉,说自家家里面,有妇人身亡。
这样子的狂热气氛,让幼容这样子的小姑娘不觉有些害怕了。
她不敢久留,匆匆离去。
回到了马车之上,景轻衣下意识捏紧了护身符。
这东西是幼容买回来的,做得十分精细,可是当真能保护自己的安全。
端木紫麟是那样子的美,而端木紫麟的周遭也是萦绕了说不尽的危险气息。
似乎越靠近端木紫麟,就会觉得越发危险了。
也许这样子的危险,不仅仅是来自于王珠,还来自于别的地方。
四方八面,铺天盖地。
端木紫麟就是太阳,靠近了,就是会被生生融化。
可饶是如此,这样子的担切很快就消失了。
景轻衣知晓,自己是不可能放弃的。
越是危险,却也是越容易令人着迷的。
不知不觉,马车却也是到了皇宫之中。
景轻衣轻轻的整顿了衣衫,缓缓的踏步而去。
她瞧见李如拂面前放着一个精致的瓷盅,也是不知晓在吃什么。
只瞧见李如拂吃得津津有味,甚至于十分陶醉。
景轻衣不觉有些好奇,李如拂身为太后,什么山珍海味没有吃过,怎么就这样子爱惜?
“轻衣见过太后娘娘。”
景轻衣盈盈一福,柔声软语。
李如拂心情不错:“轻衣,何必如此多礼。”
景轻衣起身,她与李如拂靠得近了,看着李如拂勺起了一块儿肉,那肉颜色出奇的细腻,粉中透红。
汤水之中,一股子淡淡的异香泛起来,令人莫名有些垂涎欲滴。
景轻衣有些好奇,李如拂吃的是什么,怎么这样子香?
可是这玩意越看,却也是眼熟。
景轻衣是见过紫河车的,那是妇人生孩子后的胎盘。她有个嫂嫂吃这个养颜,也偷偷吃过这个。炖煮的样儿,就是这个样子。景轻衣年轻美貌,自然是不必如此。她内心之中,对这个嫂嫂也是十分恶心。
如今李如拂吃的,瞧着有些相似。
想到了京城流传的那些流言,景轻衣蓦然打了个寒颤。
她身躯轻轻一颤,忽而浑身上下都是凉透了。
第420章 丧心病狂
景轻衣不觉冷汗津津,从头凉到脚。
饶是她原本颇有些心计,如今却也是顿时不觉退后一步。
她容色难看,别人一眼都瞧得出来。
景轻衣明明是想要掩饰几分,可偏偏又是掩饰不住。
这样子的事情,实在是太可怕了。
李如拂雪白的牙,轻轻的咬了一口,慢有条理的咀嚼,吃下去了,方才轻轻放下了勺子。
她用那雪白的丝帕轻轻的擦拭了嘴唇,带着浅浅的笑容:“轻衣,你这是怎么了,这可是好东西,十分滋补。瞧你现在这个样儿,怎么就这样子的表情?”
景轻衣蓦然咚的一下跪下来,她泫然欲泣,楚楚可怜:“太后,太后,我什么都是不知晓。”
李如拂反而低低的笑了起来:“我素来宠爱于你,又怎么会责罚于你。便是这等好东西,我也是乐意跟你分享的。”
景轻衣泪水盈盈:“这等好物,我,我福分不够,可是消受不起。”
“不错,就是你想的那样子,那传闻之中害死孕妇,取出婴胎的,可不就是我了。轻衣,我素来是将你当成心腹,自然是不会瞒着你。说来,这也算是人身子的一部分,难怪你怕成这个样子。”
李如拂非但没有怒意,反而一副隐隐有些悲悯的样儿。
“你还这样子小,这样子单纯,自然是觉得匪夷所思。可是这世上真实,也不过如此。我初入宫时候,那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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