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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深宫-第4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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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氏有京城的贵人护着,他不敢动手。
  夏老爷就成了最好的选择。
  他惨了,温氏不会不管,到时候必定又给银子又请医问药。
  那自己……不就有银子了?
  打定主意。
  夏魏风就选在夜晚,专挑夜深人静时候下手。
  他下手也不重,可每次他还是生不如死,更多的时候他真想一死了之。
  若不是惦记着别的孩子,想见他们最后一面,他早就不想活了。
  他欠孩子们一句道歉,他就是死也要说出来才能瞑目。
  只可惜……
  他的卿儿居然走了,他听到消息是简直生不如死。
  亏欠最多的女儿都走了,他一个孤老头子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她的母亲在地底下也一定怨着自己的吧。
  还是早早过去和她请罪比较好。
  “幸好,你来了!”
  “你若原谅我,我死也能瞑目了!”
  夏老爷欣慰地拉着儿子,灰茫的眼神迷离中带着欣喜和满足,像是见到了久违的故人。
  夏靖风心里不是滋味,几经张口却说不出一句话。
  最后只能内疚地看着他,眼圈赤红道。
  “对不起,我来晚了!”
  ……
  正房间里。
  温氏和唐浔说了好些体己话。
  一直等用过点心孩子们都睡了,温氏才起身出来。
  她出门的时候,见夏靖风依旧立在门外,顿觉有些不好意思。
  “是我不好,让你在外边儿等这么久!”
  “没事,我也刚从厢房那边过来!”夏靖风若无其事。
  温氏笑道。
  “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舟车劳顿,你们好好歇息,晚上我亲自到厨房烧些你爱吃的菜!”
  “多谢二娘!”
  夏靖风得体地道谢。
  温氏点点头,笑着离开。
  ……
  夏靖风去了正房。
  唐浔已经更了衣,此刻穿着一身便服。
  见他进来,也赶紧上前服侍。
  “爷!”
  正打算和往常一样聊聊天,她却忽然发现夏靖风微红的眼圈。
  “夫君,您怎么了?”


第1559章 番外之江南5
  夫妻之间并没什么好隐瞒的。
  夏靖风几乎没怎么考虑,就将事实据实以告。
  唐浔听完整个人都不好了,震惊道。
  “怎……怎么会这样?”
  夏靖风摇了摇头。
  “那二娘知道吗?”唐浔又问。
  夏靖风又摇头。
  “看样子应该是不知道”
  二娘生性和善心软,当初形势对她那么不利,她都没有放弃过帮助自己。
  如今她要知道父亲遭了这样的罪,怎么也不可能装作不知。
  看刚才二娘那笑眯眯没什么心事的模样,他就猜测她必定不知道。
  唐浔有些站不稳,思来想去也道。
  “是了!”
  “刚才二娘和我说,她和父亲现在已经不怎么见面了!”
  一个在前院,一个在后院。
  虽然只隔了短短的一堵墙,却像是隔了山海,不见面也属正常。
  “现在怎么办?”
  见夫君神色沉重压抑地厉害,她内心也不自觉开始恐慌。
  从她认识他,还从未见过他这般神色。
  想来这一次,是真的碰触到他的逆鳞和底线了吧。
  果然她话音刚落,就见夏靖风眯起了眼,神色一阵冷冽。
  “怎么办?”
  “哼!”
  虽然没说出个办法,但那语气还是冷得叫人心寒。
  唐浔拉了拉他的手小声劝解。
  “你也别太生气,当心自己的身子,我先去找个大夫替父亲看看!”
  “嗯!”
  夏靖风冷峻的神色随着她那声‘父亲’缓和下来不少。
  他回握住她的手有心想说什么。
  唐浔却笑了笑。
  “不必说什么,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大楚朝以仁孝礼仪治天下,她又身为夏家的嫡媳,不管夫君的父亲做了什么,终究是以前的事了。
  现在既然已经和解,那她自然也要跟着尊敬孝敬,不敢有丝毫懈怠。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
  夏靖风叹了口气,心头微微回暖。
  幸好,幸好自己身边还有唐浔,她是那么温柔善良,那么知书识礼,那么识大体。
  如果没有她,这样的时候自己又该怎么撑下去?
  ……
  唐浔手底下的人很是得力。
  不到半个时辰就将县城里最好的大夫请进了府。
  昏暗的床帐前,大夫认真把脉。
  夏靖风则起身四处查看。
  这个院子是他小时候极其向往的,这里有父亲,这里有点心,还有书读,小小的他无比向往。
  可自从姚氏进府,他们姐弟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尤其是三弟和三妹出生之后,他就真的再也没进过这间院子。
  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以这样的身份,这样的情境重新回到这里。
  而这里也早已变得破败不堪,那些书已经微微腐烂,书架上也落了厚厚的灰尘,窗帘也破了,房间里的柱子也被虫蛀。
  角落里甚至还结了一层厚厚的蜘蛛网,整个房间都充斥着发霉腐变的味道。
  同时父亲也病重,受尽折磨。
  而自己,无情不孝,悔不当初。
  他现在什么心思也没,只希望父亲的身体还没那么糟糕,还留有时间给他尽孝。
  良久的诊断过后,大夫收了药包起身。
  夏靖风迫不及待上前问。
  “我父亲怎么样了?他身上的伤还要不要紧?”
  只见那大夫先是犹豫了一番,然后微微摇头。
  “这位大人先别急,咱们出去说话!”
  夏靖风闻言心里猛地一沉。
  都知道,一般大夫这样说,就说明病人的情况很不好。
  他怀着七上八下的忐忑心情来到外间,迫不及待再一次问。
  “现在可以说了吧,我父亲现在身子如何?”
  “唉!”
  那大夫先是叹了口气,之后又继续摇头。
  “大人容禀,老大人得的可不是一种病,他眼睛灰白视线模糊,就说明眼疾已经很严重,舌苔发青,脸颊深陷,说明他长期吃不好,另外他身上又有多处伤痕,有的甚至已经发脓,精神也有些恍惚,这说明他时常挨打,受惊吓……”
  大夫说了一大堆,足足一刻钟才停下。
  夏靖风整个人愣住,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
  半晌他才反应过来,喃喃问道。
  “那……现在还有救吗?”
  那大夫沉吟一会儿,犹豫道。
  “这也难说,只是……”
  “没关系,银子你不用担心,需要什么上好的药只管说,我一定想法子弄来!”他情绪很是激动,理智已经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那大夫却淡淡摇头道。
  “大人明鉴,这并非银子的问题,而是……”
  “老大人的身体太过虚弱,寻常的药已经不起作用,药效猛的老夫又怕他承受不住,这实在是难以斟酌啊!”
  “还请大人宽恕小人医术不精之罪!”
  眼前之人的身份他还是晓得的,作为一个平民小大夫,他轻易不敢得罪。
  夏靖风却顾不上什么,紧张地拳头握紧又松开,满头大汗。
  半晌他又问。
  “那现在,从京城请太医可还来得及?”
  那大夫微微摇头。
  “恐怕来不及,老大人的身体已经病入膏肓,如果再耽搁半个多月,那必定就是油尽灯枯的境地了,还请大人节哀!”
  这最后两个字‘节哀’,仿佛在夏靖风头顶下了一道闷雷,他只觉得脑门轰然一声炸开,再也听不见别的。
  不知过了多久,唐浔在他耳边呼唤他才渐渐清醒过来。
  “夫君,您可千万别吓我,您喝点儿热茶吧!”
  她端过来一盏热茶,用小银勺一点点喂他。
  夏靖风眼神终于清明过来,他眼圈瞬间赤红,一手拉着唐浔一手捂着自己胸口,难受地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夫君!”
  “您别说了,我都知道,我都已经知道了!”
  夏靖风情绪渐渐安静,心头的伤依旧像一条毒蛇,拼命撕扯啃咬着他的内心,仿佛不扯烂就不罢休。
  ……
  消息传得很快。
  不多时温氏就得到了消息。
  她慌慌张张从后院赶来,看见夏老爷干枯地躺在床上,又看了看夏靖风一脸神伤,她十分内疚。
  “都是我不好,我没有及时发现老爷的病!”
  “靖风,你……”
  “你父亲他现在如何了?”
  夏靖风红着眼,半晌才道。
  “大夫说,父亲的身体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如果强行救治,只会徒增苦楚!”
  温氏闻言说不出话,只是拿着帕子流泪。


第1560章 番外之江南6
  嘉辰六年正月初三,夏老爷离世,享年六十有八。
  在古代,这其实已经算高寿了,算是寿终正寝。
  丧礼按照当地的风俗,风光大办。
  以往冷冷清清的夏府,足足热闹了十几天。
  不管是父亲生前的同僚,还是家族的亲戚,哪怕是很远房很久已经不来往的,也都不敢违逆总督大人的意思,还是派了人悲戚哀恸地来参加丧仪。
  就连有些不沾亲不带故的左右邻居,听见总督大人在此,也想过来巴结。
  这州县里的官员也都知道了这桩丧事,纷纷派人过来吊唁。
  一来二去,这夏府就空前的热闹。
  丧仪足足办了十几天,等丧仪过后,上元节也过了。
  夏靖风还是无法释怀。
  他不知道怎么纾解心中悲痛,只能一罐又一罐的喝酒。
  从前滴酒不沾的他,现在天天酩酊大醉。
  好在他并不会耍酒疯,喝醉了就拉着唐浔的手哭诉,然后就沉沉入睡。
  这日晚间。
  他又酩酊大醉地回来,紧紧拉着唐浔的手继续哭道。
  “我怎么也想不到,我大老远回来,是要来参加父亲的葬礼!”
  “浔儿,你说……我是不是太混账了!”
  “我满腹学识,我位极人臣,我手底下千两万两的白银不计其数,而我的父亲居然是穷困潦倒而死!我好后悔啊!”
  血浓于水,磕在骨子里的亲情怎么都无法改变。
  不管曾经有多恨,有多悲凉多失望。
  亲人一旦幡然醒悟,一旦真挚道歉,彼此就还会互相原谅。
  这种情形,放在谁的身上大约都是如此。
  而这世间,如果有比‘子欲养而亲不待’还遗憾的,大约就是‘子本可以养而没有养’吧。
  见他一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哭得伤心欲绝,唐浔的心都碎了。
  她那种帕子一边擦一边温声安慰。
  “没有!”
  “你很好!”
  “父亲他走得很安详,他还说……自己看见娘亲来接他了,想来他们是结发夫妻,到了地底下一定能继续恩爱吧!”
  “是啊!”
  夏靖风忽然止住了哭。
  “不知道母亲能不能原谅父亲,不过姐姐也在,她应该也会劝解一二的吧!”
  说完这句话,他猛然发现。
  当初的一家四口,他的至亲骨肉,如今都已在九泉之下,活在人世间的唯有他一个而已。
  他瞬间毛骨悚然,有些可怕。
  并非可怕这个事实,而是害怕孤独。
  当一个人再没有任何亲人,只剩下独自一个在人世间踽踽独行时,那种渗入骨子里的孤独足以击垮任何人。
  “夫君,您别胡思乱想了!”
  “好好睡一觉吧!”
  唐浔拿着帕子给他擦了擦脸,将他的外衫褪去,扶他上了床榻。
  夏靖风一开始拒绝着,后来也如常睡了过去。
  唐浔将自己收拾妥当,也安安静静地躺在他身边。
  她轻轻地将自己的头靠在夫君的肩上,眼神透着微微的疲惫。
  若有所思地发了会儿待,她觉得这日子不能再这么下去。
  有些事,也是时候该处理了。
  她目光微微犀利,心下打定主意。
  “既然……夫君一时沉浸在悲痛中,那么这件事……还是由我来吧!”
  ……
  翌日。
  夏靖风依旧出门喝酒。
  唐浔送他离开后,去了温氏的院子。
  她也不兜圈子,直接开门见山。
  “二娘,有件事……在我们走之前,我想替夫君了结!”
  温氏也知道她在说什么,微微叹了口气道。
  “我知道靖风这孩子心理有恨,我也知道你们不会放过夏魏风两口子!”
  “但我想说的是……如果老爷在,他一定不希望看见自己的儿子们手足相残!”
  唐浔情绪有些激动。
  “即便他的小儿子逼死了他吗?”
  “这是什么道理,父亲他就那么大度吗?他可是被儿子打得遍体鳞伤,还死在儿子手里。”
  “他就真的一点儿都不计较吗?”
  温氏苦笑。
  “老爷在世的时候,他都不反抗,也不告诉我!”
  “他将这些东西都隐瞒下来,无非是怕我知道,向你们告状!”
  “我跟了他一辈子,我太了解他的想法了!”
  “他一定觉得这都是自己的错,是自己该受的惩罚!”
  “你说得很对,哪怕是死在儿子手里,他也不希望他们手足相残!”
  唐浔抽了抽嘴角。
  即便她知道要孝顺,即便她知道自己不能乱说,也不能乱做,但她还是不能理解温氏的想法。
  “罢了!”
  温氏拉着她。
  “这件事你就别管了!”
  “想来……靖风心里已经有了决断!”
  “总归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而已!”
  别忘了,当今圣上可是老爷的外孙,哪怕所有人不承认,那也是实打实的血缘关系。
  “好吧!”
  唐浔无奈,起身离开。
  自那以后,果真没再过问过这件事。
  ……
  出了正月,夏靖风的情绪渐渐缓和过来。
  戒了酒之后,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叫人把夏魏风夫妇押过来,跪在祠堂里夏老爷的牌位前。
  祠堂里光线十分阴沉。
  年久失修的桌椅有些半坏,青铜香炉也落了一层厚厚的灰烬,桌子上的供品也是一溜空。
  就连空气里也都是灰尘和发霉的味道,祖宗的牌位和画像上也都是灰尘。
  这简直是对祖宗的大不敬,夏靖风气得背过身子,什么也不想看。
  夏魏风和金氏有些茫然。
  面对总督大人,金氏还是有点儿怂的。
  她弱弱地跪着小声道。
  “二哥……”
  夏靖风一个恼怒,揪起一只烛台就砸了过去,怒不可遏道。
  “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叫我二哥?”
  一个不检点的寡妇而已,这种弟妹他死都不会认。
  经过半个月的调查,他发现这些事并非夏魏风自己的想法,而是金氏的主意。
  夏魏风人并不聪明,他干的那些事有许多是这个金氏撺掇的。
  不然以夏魏风的心性,顶多恐吓几声而不会动手,都是这个金氏!!
  烛台砸偏,咣当一声落在地上。
  金氏吓得魂飞魄散。
  “大……大人!您消消气!”
  “我和夫君做了许多错事,我们认罚,您要打要骂都可以,千万别气坏了自己的身子!”


第1561章 番外之江南7
  夏靖风冷笑。
  “我的身体?”
  “我的身体什么时候需要你来关心了?”
  “你一个连亲人都敢害的龌龊女人,又有什么资格来说这种话?”
  夏靖风简直怒不可遏。
  金氏缩了缩身体,低下头眼神滴溜溜地转。
  半晌她用胳膊肘碰了碰夏魏风,小声道。
  “爷,您说句话啊!”
  “我们也没做错什么,大人这样骂也忒侮辱人了吧,您也是这府里嫡出的爷啊!”
  听她这么说,又见她着实受了委屈。
  再加上二哥不由分说把他们拉到这种破地方,他心里也着实不满。
  于是就梗着脖子阴阳怪气道。
  “二哥!”
  “我知道父亲的死你心里有气,可我们也没做错什么啊!”他大言不惭。
  夏靖风气得差点儿吐血,怒目而视。
  “你没做错什么?你确定?”
  夏魏风眼里掠过一道心虚。
  但见一旁跪着的金氏委屈巴巴,他也只得定了定心神,挺着自己硕大肥油的肚子继续大言不惭。
  “是!”
  “父亲走之前……我们也是悉心照料,我还给他请了大夫,他有吃有喝,也有人服侍,还想怎样!”
  夏靖风眯了眯眼。
  “哦?是么?”
  “那父亲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他的眼疾,他的病,又是怎么回事?”
  夏魏风继续强词夺理。
  “二哥!”
  “这大夫又不是神仙,生老病死也是人之常情么!这眼疾年龄大的人容易得,您又不是不知道!”
  “至于身上的伤口……”他眼珠子骨碌碌一转。
  “我也不知道,许是父亲腿脚不好摔到哪儿了,老人家嘛……好的慢也是正常……”
  话音未落,夏靖风再也rěn wú kě rěn。
  他飞起一脚朝夏魏风心窝子狠狠踹了过去。
  夏魏风肥硕又腹中的身体就像一个装满糟糠的dà má袋,顺着他的力道就滚到一边儿去。
  哼!
  即便自己是读书人,不习武,他的身体也比夏魏风好的太多。
  眼前之人就是个十足十的窝囊废!
  这种狼狈又窝囊的样子实在太过恶心,他不由转过头去懒得再看。
  金氏却是‘担心’地要死,连忙跪爬过去扶他起来。
  “夫君!”
  “夫君您没事儿吧!”
  她委屈巴巴地抬头看着夏靖风,带着哭腔道。
  “父亲临终前确实病的不轻,可我和夫君生活也着实艰难!”
  “请的大夫未免粗鄙了些,用的草药也都是便宜的!”
  “没治好父亲的病我二人心中有愧,也难怪大人生气!”
  “可夫君也着实体弱,经不起大人的怒气,如果您实在想撒气就冲着我来吧!都是我不好……”
  说完还情不自禁滴下两滴眼泪。
  看得夏靖风一阵尴尬。
  这种虚情假意恨不得写到脸上的女人,居然也能把夏魏风骗个团团转,看来夏魏风的确是蠢。
  “哼!”
  夏靖风冷哼一声,眯着眼犀利地将他们扫了一遍。
  “你不用着急,以后有你的好日子!”
  “至于他?”
  他讽刺一笑,体弱?肥成这个样子了还算体弱?那父亲那样枯瘦如柴的又当如何?
  他一手将夏魏风提溜到父亲的牌位前,继续跪着,另一手不知何时从何处,拿出一只血迹斑斑的棍棒。
  夏魏风只看了一眼,就彻底怂了。
  金氏也好不到哪儿去,心虚地跪爬在地上,不敢发一言。
  “你们还认得……这是什么?”
  夏靖风将棍棒丢到二人面前,咄咄逼人地问。
  夏魏风刚忙摇头,慌乱道。
  “不……不知道!”
  “你呢?”夏靖风看向金氏。
  金氏也刚忙跪低着头。
  “我也不知道!”
  夏靖风也不生气,他大步上前立在父亲牌位一侧,冷冷一笑。
  “你们确定吗?”
  “确定确定!”两个怂货脓包异口同声。
  见他们这副死皮赖脸拒不承认的模样,夏靖风心里觉得万分讽刺。
  父亲您看见了吗?
  这就是您拼死用命护着的两个废物,他们丧尽天良灭绝孝道。
  儿子今天就要亲眼让您看看,他们不值得!
  “来人!”
  随着他的话音,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片刻后一队十人的护卫就立在的昏暗的祠堂里。
  狭窄的祠堂顿时更加阴暗,也更显狭窄。
  不过不要紧。
  历来教训家族不肖子孙,都是要在祠堂里当着列祖列宗面的。
  夏靖风并没打算换地方。
  他立在父亲牌位一侧,幽幽森笑着看着底下的两人。
  随着从小县城监牢里借来的刑具一样样被抬进来。
  夏魏风夫妇二人早已被吓傻,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尤其是夏魏风,他深感不妙,转头朝金氏讨主意。
  金氏也失了主意,瑟瑟发抖地跪在地上,并不敢和夫君对视。
  呵呵,不是很恩爱的吗?我看你们能撑到几时。
  夏靖风看着两人冷笑道。
  “关于父亲的死因,今天谁先说实话,谁就可以免受刑罚!”
  “如果你们二人拒不承认,那我就同时加倍加量惩罚!谁都不可免,直到你们吐口为之!”
  他可以遵从父亲的意思不会手足相残。
  但死罪可免,活罪就难逃了吧!
  打个半死为父亲讨个说法也是好的。
  话音刚落,只见他们二人就对视了一眼。
  不等夏魏风反应过来,金氏就迫不及待跪爬上前。
  “我说我说!”
  夏魏风有些感动,他认为金氏一定会将罪行都揽到自己身上以保全他。
  毕竟主意的确是金氏出的,而她以前又那么地爱自己,那么温柔解语诚心待他。
  所以他简直自信满满。
  然而……有些事情总是那么出乎意料。
  金氏脱口而出。
  “都是夫君,夫君自小吃不得苦,受不得累!”
  “自从父亲告老还乡后,府里境况大不如前!”
  “夫君为了弄银子花,只能让父亲一直病着,借此朝紊温氏要银子!”
  夏靖风眯了眯眼。
  “放肆,温氏也是你叫的?那是二夫人!”
  “是是是!”
  金氏连忙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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