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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垆醉妃-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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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开盖子,一股醇香浓厚的酒味扑鼻而来,一下子便把他的馋虫给勾了出来,他不动声色地咽了口唾沫,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将盖子重新盖上,嘴角却忍不住挂上了笑意:“回去尝尝。”
“嗯。”谭七彩见他似乎很喜欢,也开心了起来,看来酿酒的经费不用愁了。
当天晚膳,司空云面前的酒果然就是那坛苦艾,谭七彩见他喝了一杯又一杯,知道他果然爱喝。
谭展颜一看便知那坛酒是谭七彩酿的,见她一脸喜色,心中着实不舒服,酸溜溜地说:“妹妹,听闻你近日在酿酒?”
“是啊,姐姐也听说了?”谭七彩笑道,“姐姐可想尝尝,我那儿有养生的好酒,过会儿叫人送过来?”
“不用劳烦了,我不爱喝酒,只是担心妹妹此举败坏了府中的风气,惹得外边的人说闲话。”谭展颜说话依然是那个味道,谭七彩现在倒也习惯了。
“姐姐不必担心,妹妹在民间流落了一阵子,倒是习惯了过这样的生活,原本闲话就多,也不怕再来一些。”
“我倒是不怕你身上的闲话,而是怕你连累了这一整个皇子府。”谭展颜一点也不客气。
谭七彩听她说得这么直接,倒还真的没什么话可说,尴尬地笑了笑之后闷头吃饭,这一仗算是谭展颜赢了。
谭展颜见她闷声吃饭没有回话,冷哼一声见好就收,一时间无话,餐桌上火药味十足,只有司空云依然十分自在地喝酒吃饭,好似根本没有听到她们的唇枪舌剑。
吃完之后,司空云抹了抹嘴,张口朝着谭七彩说:“一会儿去你那儿。”
说完之后什么也没再说,直接迈着大步离开了,留下谭七彩愣在那里,她感觉到谭展颜针刺般的眼神,浑身又开始不自在起来。
她站起身来朝着谭展颜行了个礼,转身正要离开,却听见背后传来一阵杯子碎裂的声音,她猛地转身,却见谭展颜将杯子砸在了地上,上好的杯子碎了一地。
她冷冷地看了谭七彩一眼,拂袖离去。
司空云的那句话显然是引起了谭展颜的醋意,好端端的一餐饭又弄得不欢而散。谭七彩让人收拾了那些残碎的杯子之后,不情不愿地回到了自己的屋子,一开门,已经有一个碍眼的背影端正地站在桌前。
“你是故意的。”谭七彩关上门,皱着眉头看着他。
司空云转过脸来看着她,笑而不语。
“你为什么这么做?”谭七彩十分不解,他这是要把谭展颜的怒火全部转移到自己的身上吗?他明明知道自己跟谭展颜的关系不佳,却偏偏故意这样,明显就是另有所图,“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司空云还是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依然沉默不语。
这样的态度让谭七彩十分不满:“请你回答我。”
“我若是不想说呢?”司空云见她有些耐不住性子了,便干脆这样回答她,一副完全不想解释的样子,让谭七彩找不到地方下手。
“你是不是特希望看着我和她对着干?”谭七彩十分不解,觉得如果真是这样,那么他的这种行为真的有些不可理喻。
“如果我说是,你会不会这样去做?”司空云微笑着看着她,眼中颇有深意,谭七彩却不明白。
“不会。”谭七彩瞪了他一眼,“你是变态吗?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挑起事端?”
“我自有我的理由……变态是何意?”司空云对于谭七彩话中所要表达的真正含义一点兴趣也没有,反倒是对从她嘴中蹦出的新鲜词汇更加感兴趣一些。
“这个……几句话也解释不清,啊,我忘记给花花喂吃的了。”谭七彩想了一想,觉得不好解释,一面急忙转移了话题,一面再次警告自己以后说话要小心一点才行,否则实在是非常容易惹人怀疑。
她赶紧抱起正好从她身边经过的那只松鼠,然后给它喂起了松子,司空云见她支支吾吾也不深究,也乐得她放弃了之前的疑问,于是坐在床边看着她抱着松鼠喂食。
“它叫花花?”司空云挑了挑眉。
“嗯。”谭七彩点了点头,摸了摸它的脑袋,花花配合地蹭了蹭她的手,弄得她痒痒的直想笑。
“果然,什么样的主人养什么样的宠物,这样的名字也确实像是你想出来的。”
“这名字不是我给它取的。”谭七彩急忙反驳道,“这是它原本的主人想出来的名字。”
“原本的主人?是谁?”司空云像是对此很感兴趣,站起身几步走上前来,想要摸摸花花的脑袋,却被花花十分灵巧地躲过,然后快速蹦上谭七彩的肩膀,两只前爪上还抓着从谭七彩手中抢来的松子。
“你吓着它了。”谭七彩见花花一脸的警惕,仿佛是害怕司空云会从它的手中将食物抢走似的,瞪大眼睛看着他,十分不满他的靠近。
“是谁?”司空云紧接着问。
“是竹青送我的。”
“二哥的贴身侍卫?”司空云紧紧地皱起了眉头,警惕地看着那只一心吃松子的小动物,然后冷不丁地一把抓住它的尾巴,将它头朝下地拎了起来,一只灵巧的动物反应再怎么快也及不上自小习武的司空云,在司空云的手中它吱吱地尖叫着,松子掉了一地。
谭七彩赶紧扑上去想将它救下来,但是自己也被司空云的另一只手给抓住了,一时也挣脱不了,就像是另一只被抓住的花花。
“你干什么,你快放了它,这样它会很疼的。”谭七彩用手救不行只能出口相劝,但是司空云就如同没听见一般,十分无情地将花花拎得高高的,仔细看着它的身上,好像要从它的身上找出什么东西一样。
“你干什么啊,你快放开它!”谭七彩见花花张大了嘴死命挣扎,一副十分痛苦的样子,心急如焚,凭一己之力却救不下来,实在是让她十分焦躁。
过了片刻,司空云像是没有找到什么,便将松鼠递给了谭七彩,她赶紧将它抱回怀里,花花却是被吓得惊叫一声,直接跳出了窗户,不知道蹦到哪儿去了。
“花花!”谭七彩趴在窗口叫了一会儿它的名字,却不见它回来,心中焦急万分,打开房门就想出去找,却被司空云一把拉住。
“你干什么?”谭七彩气愤地瞪了他一眼,“你太过分了!”
“我只是检查一下它身上有什么猫腻。”司空云见她一脸激动的样子,态度还是稍微和缓了一些。
“它只是一个动物而已,身上能有什么猫腻!”谭七彩还是一肚子火,直接就想出门去找,可司空云却总也不放手,反而将房间的门关了起来,堵住了门口。
“天已经黑透了,那么一只松鼠,你怎么找?”
“晚上这么冷,它睡在外面会冷。”谭七彩使劲地将他推开,他却像是一尊雕塑,怎么也推不开。
“外面这么冷,你穿这么少,出去不一样会着了风寒?”司空云将她的手臂一把抓住,然后塞回了座位上,谭七彩起身还想说些什么,又被司空云摁了回去,“我让人去找便是,你给我好好在这儿坐着。”
谭七彩见他目光坚定,一副不容她多说的样子,最后也作罢,她估摸着花花应该是被吓着了,会跑回竹青那边也说不定。
“那还是算了吧,也不用麻烦其他人了,花花它那么聪明,过一会儿应该会回来的。”谭七彩皱着眉头自我安慰道,“若是明日早晨还不回来,那么明天我再出去找。”
司空云不置可否,但也没有跨出门去喊人,而是在谭七彩的身边慢慢坐下,不再说话。
“你跟二皇子有私怨?”谭七彩冷不丁地换了话题,司空云眼神一冷,转脸看着她,似乎不知道她为何会突然提到这个。
“为何这么问?”
“你难道不是因为这个才对花花一个小动物有那么大的戒心?之前没有提到这个的时候,你对花花并没有这么大的意见,也没有如此无礼过。”谭七彩推断道,“但是当我说是竹青之后,你的反应立刻就不同起来。”
“仅仅因为这个?”司空云倒是一点也不意外,倒像是对她的想法很感兴趣。
“当然,兰妃之前还告诉过我一些事情,还有从你们平日里见面的情景推断出来。”
“母妃?”司空云倒是没有想到这个缘由,十分意外,“她都说了些什么?”
“她只是说了一些你们小时候的事情而已。”谭七彩不知道把这件事告诉司空云是不是合适,于是很小心地透露出一点消息给他,看看他的反应再决定说还是不说。
“说了哪些事?”司空云微微皱眉,似乎有些不满。
谭七彩见他态度还算平和,所以考虑了一下之后,还是将兰妃之前告诉自己的事情转述给了司空云,反正他们两个现在基本上已经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所以还是实话实说为好。
不过说话的方式当然是中立再中立,不敢带入半分的个人情绪,怕他因此而心存芥蒂,因此伤害到兰妃就弄巧成拙了。
简略地叙述完之后,谭七彩稍微瞄了瞄他,想看看他听完是什么状态,却正好撞上了他的眼神。
“她是这么说的?”司空云挑眉看着她。
“是的,千真万确。”谭七彩赶紧发誓,“不敢有半句虚言。”
“只怕被你美化了许多吧。”司空云目光柔和了些,心情倒是比之前好了许多,这可真是出乎谭七彩的意料,她还以为听到这些伤心旧事他会难过,或者至少会皱皱眉头什么的,见他这样,实在是有些意外。
他注意到谭七彩的表情,笑了笑:“你以为我会伤心?”
“嗯。”谭七彩见他看出来了,便诚实地点了点头。
“我不会因为这些小事难过。”司空云平静地说,“但是我却很高兴你能够站在我这边。”
“啊?”谭七彩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不知道他说这话是何意。站在他这边,她刚刚只是将兰妃的话稍微柔化了一些,不好意思在他的面前直接说出来而已,难道这样就算是站在他这一边了吗?
但是司空云很显然就是这么认为了,他一把将谭七彩拽进了怀里,问道:“你觉得这件事的真相应该是怎么样?”
“真相?”谭七彩抬起头来看着他,心中一咯噔,难道真的另有隐情?
“什么样的真相?”她关切地问道。
司空云见她依然这样一脸疑问,便知道她并没有猜出什么所以然来,话锋一转:“都已经过去了,算了,不提了。”
原本都要说出口的东西又猛然收了回来,这让谭七彩浑身难受,之后她又追问了好久,司空云却是一个字也不说,最后逼得紧了,司空云直接脱掉了衣裳,优雅地靠在床边朝着谭七彩说道:“时候不早了,赶紧睡吧。”
谭七彩无可奈何,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得作罢。
司空云不愿开口,谭七彩也不愿多问,只见他脱了衣裳十分自然地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谭七彩还没想起来要将他赶出去,他就已经呼吸平稳地在床上睡着了。
“每次都是这样,你能不能睡到自己屋里去?”
司空云不答话,却转了个身子背对着谭七彩。
“你……”谭七彩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但是又对他这样厚颜无耻的行为无可奈何。不过他翻过身之后,本来就不小的床被他空出了很大一块地方,足够留出安全距离了,谭七彩试探地坐上了床,见他没有任何的反应。
只好这样将就一晚了,外面秋风呼呼地吹着,时不时有落叶的哗哗声响起,谭七彩不想再感染风寒,只好认命地睡在了司空云的旁边。
一夜就这样过去了,平静无话。第二天一大清早,谭七彩醒过来的时候,床上却只剩下了她一个人,还有一只窝成一团的小松鼠。
“花花,你回来了!”谭七彩开心地将它抱了起来,花花睡眼惺忪地看了她一眼,又懒洋洋地睡了过去。
司空云似乎已经走了,谭七彩换上干净的衣裳,自己梳洗打扮得差不多的时候,听到门外传来敲门声。
“夫人,您起了吗?”是叶子的声音。谭七彩赶紧开了门,见她手中端着一盘丰盛的早膳,直夸她来得真是时候。“算着时间,估摸着差不多了,便过来了。”叶子已经不像第一次见面时那么生分了,跟谭七彩相处了一段时间之后,也了解了她的为人,知道她与一般主子不同,待人十分和善,对待她也尽心了不少,“你怎么又这么梳头发?”
叶子瞄到她的脑袋,微笑的表情立刻换作了一脸的嫌弃。谭七彩转过身来照了照镜子,发觉自己随意盘的头发没有固定好,已经全部散开,看上去跟刚睡醒没两样。
“以后让我来帮你吧。”叶子一面说着一面将谭七彩摁到梳妆台前坐好,然后开始拾掇她的头发。
“不用,你教我就好了,以后我自己来就可以。”
“那怎么行。”没想到叶子果断地回绝了她的话,“我们三个自从过来服侍你之后,整天都闲着没事,这些原本就是我们应该为你做的。”
“可是这些我都不需要啊。”谭七彩从镜子里看着她,“这些首饰我戴着也没用,干活儿的时候不方便,弄丢了岂不是可惜?”
“话不是这么说,你好歹也打扮一下,你是七皇子的侧妃,最近穿得连我们都不如,外人若是看到了可不好。”叶子好言相劝,苦口婆心,却把谭七彩说得笑了起来:“放心吧,他不会让我这样见到外人的……好了,不用梳了,我只是去院子里逛逛,又不是要去赴宴。”
叶子的一双巧手一会儿便把谭七彩的头发侍弄得服服帖帖,还在她的耳朵上挂上了小巧精致的翡翠耳坠,那个样式还挺别致,被刻成了小小的扇形,不过只有一只了。
“怎么搞的,另一只去哪儿了?”叶子皱着眉头在首饰盒里头东翻西找,几乎把里面的东西翻了个底朝天,还是没找到。
“算了吧,这样就够了。”谭七彩将那只耳坠取了下来,放回首饰盒,“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出去转转,一会儿就回来。”
“哎,等等!”叶子还想给她抹点胭脂,可她早已经跑得不见踪影,见此状况叶子深深地叹了口气,“可真是,怎么跟个孩子似的。”
另外一只耳环为什么会不见,只有谭七彩自己才知道。她也是刚刚才想起,自己刚来府里的某一天,遇到的那位可怜的女孩子,秋莲,首饰盒里不见的首饰,应该都是她自己从盒子里面抓出来给她的,也不知道她现在有没有过得好一点,似乎后来便再也没有见过她了。
刚刚想到这件事,忽然就萌发出了想要去看看她的念头,反正只有下午可以去酿酒,一上午的时间,就四处去逛逛好了。
一路上遇上了不少熟悉的人,他们都是之前跟自己讨过酒喝的,有些依然记得名字,但是有些却只记得脸,一旦遇到跟自己打招呼的,她都会顺便问一问秋莲的事情,但是十有八九会说不知道,这让谭七彩非常奇怪。
难道因为性格比较腼腆,不怎么跟人接触的关系吗?谭七彩仔细回想了一下之前秋莲与自己的对话,回忆起她似乎是在膳房中工作,于是她直接问路前往膳房。
膳房中香气弥漫,早上残余的各色糕点和正在准备的午膳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她站在门口观望了一会儿,发现都是些陌生的面孔。
“二夫人,您怎么到这儿来了?”好些人认出了谭七彩,赶紧丢下手中的活儿迎上来行礼。
“你们可认识一个叫秋莲的姑娘?”谭七彩赶紧问道,他们却面面相觑,热情的笑脸变得有些尴尬,好像是在纠结着要不要说出来。
“她怎么了?”谭七彩皱着眉头,心中略觉不妙,之前见她就一副受欺负的样子,她那么可怜的一个小姑娘,可别遇到什么不测了。
“怎么了怎么了,一大群人围在这儿,还干不干活了……哎呀,二夫人,您怎么来这儿啦?”
谭七彩闻声转过头来,猜测是膳房管事的人回来了,可是转眼一看,首先映入眼帘的并不是管事女人的脸,而是她耳朵上挂着的与她的气质并不符的翡翠耳坠,小巧而精致的扇形,而且只有单只。
谭七彩心里一个咯噔,脱口而出道:“你的耳坠是哪儿来的?”
那管事年龄少说也有三十了,看上去精明干练,在府里摸爬滚打多年,也明事理,这种时候当然不会随便乱说话,于是形式化地笑了笑说:“二夫人,这副耳坠是相公送的,只可惜奴婢太粗心了,不小心弄丢了一只。”
“哦?还挺漂亮的,多少银子买的?”谭七彩笑着问她。
“二夫人谬赞了,那家伙哪有什么银子,假货而已,在小贩儿那里买的,只要几个铜板。”
谭七彩心中冷笑,这明摆着就是在骗人。
“我给你一锭银子,你让你相公给我捎一副可好?”
“这……”那女人一下子怔住了,没有想到谭七彩会不按照常理出牌,“这有点……”
“怎么?”谭七彩冷笑了笑,“买不到了是吧,你还要撒谎到什么时候?”
那女人知道自己的谎话已经全部败露,知道事情不妙,赶紧跪下来磕头,不停地赔罪。
膳房的人都不敢再看自己上司的热闹,赶紧各归各位,重新开始忙碌起来。谭七彩觉得在大家面前不给这个管事的面子似乎也不太好,便让她跟着自己来到了一个偏僻处,单独地问清楚。
“我再给你最后的一个机会,告诉我这个耳坠到底是从哪来的?”谭七彩警告她,“若是不说实话……”
谭七彩拖长了语调,故意让她紧张,但是实际上她并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来威胁她,只得这样装装样子,好在这个女人是个识相的,她赶紧麻利地把自己耳朵上的坠子取了下来,双手递给谭七彩,小心翼翼地说道:“奴婢马上就说,二夫人,您息怒啊。”
“快点说。”谭七彩也不知道自己能装多久,只好学着谭展颜的凶样子,逼迫她快点说出来。
“是……是夫人送给奴婢的。”那女人看了看四周无人,用只有谭七彩能听到的声音小声说道,像是怕被人听见。
“姐姐?”谭七彩皱了皱眉,“怎么会这样?”
“奴婢也不知啊,只听闻是我们膳房里的秋莲偷了东西,被抓到了,夫人不打算再要那些首饰,所以分给我们了。二夫人就饶了奴婢吧,奴婢知错了,是夫人让我们不许说出去的。”那女人赶紧解释,撇清关系。
“那秋莲呢?”谭七彩比较关心的是这个问题,那些首饰明明是自己送给她的,为什么会被说成是偷的!这其中一定有问题。
“秋莲那丫头早就被关进柴房里去了,说是要给她个教训……二夫人,不关奴婢的事啊……”那女人不停地求情,谭七彩却一心都在秋莲的身上,眉头皱得紧紧的。
“行了,没你的事了。”谭七彩摆摆手放她走,那女人像得了便宜似的赶紧提了裙子就跑,却被谭七彩猛地叫住,“等等!”
“啊……”那女人哭丧着脸,“二夫人您怎么……”
“不是,柴房在哪?”谭七彩无奈地问。
最后谭七彩被引到了柴房门口,趁着谭七彩研究门锁的当口儿,那女人赶紧溜掉了,生怕会发生什么事情又牵扯到她的头上,待谭七彩打不开锁想要找她的时候,却已经不见她的人。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望着门上的那把大铁锁,只好四处找其他可以进去的地方。
四周也没有任何人,她叫了几声“来人啊”,却没有人理她。
谭七彩绕着柴房走了好几圈,最后终于找到了一扇窗户,木头做的,木头已经有些老化,看上去一点也禁不起摧残,她无奈,只好从这里着手,从地上搬起一块装饰用的形状奇特的大石头,朝着里面喊:“有人吗?窗户下面有人吗?”
没人回答她,她又叫了几声,还是没人,她终于忍不住,“砰”的一声将石头砸在了窗户上。
破旧的木窗户应声掉了下去,谭七彩拍了拍手上的灰尘,不顾形象地从窗户爬进了屋子里。
所谓的柴房里边根本就没有什么柴火,有的只是一些潮湿的稻草和一些年久用坏的工具,在一堆稻草中间,躺着一个不知是睡着还是昏迷的小人儿,谭七彩一眼就认出来,是秋莲。
看来那女人最后还是没有骗她,说的都是实话,秋莲果然被关在了这个地方。
她伸出手指放在她的鼻前,发觉还有呼吸,只是有些微弱,赶紧轻拍她的面颊,将她叫醒。
过了一会儿,秋莲才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一睁开眼睛便吓了一大跳,惊叫一声,身体一动,却像是触动了身上的什么伤口,疼得眉头紧皱,漂亮的眼睛里立刻盈满了泪水。
“秋莲,别怕,是我。”谭七彩握紧了她冰凉的手,却发现她的手背上都是鞭痕。
谭七彩心中一个咯噔,将她的袖子轻轻往上挽——旧的和新的痕迹混杂在一起,有些血迹已经浸透在衣裳里,呈现出暗黑色。
“这是谁打的?”谭七彩心疼地看着她,十几岁的一个女孩儿,却要受这样的苦,真是太可怜了。
“夫人……夫人你一定要救救奴婢……”秋莲看着谭七彩,止不住地哭,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流了下来,豆大的眼泪看得谭七彩心中揪成一团。
“是谭展颜干的,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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