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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垆醉妃-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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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七彩被他突然间的表现吓坏了,难道是自己破坏了他的计划,造成了很大的损失?
“你……你怎么了?若是出问题了,你告诉我,我好告诉爹爹,早些补救……”她有些着急地问道,抓着他的袖子,“你快说啊。”
司空云没有说话,反倒是颤抖得更厉害了,谭七彩还没见过他这副样子,实在是有些慌了,急得都带上了哭腔:“你别这样好吗?”
一面说着一面使劲地拽着他的袖子,将他的手扯了下来,英俊的面孔露了出来,没有任何害怕的神情,更没有惊慌失措,有的只是满脸的笑意,看得出来他忍得很辛苦,身上还在微微地发颤。
谭七彩一看他这副表情,算是傻了眼,明白了他是在骗自己,气得转身就走,却被司空云迅速地一把拉住,拽进了怀里。
“别急着走啊。”司空云脸上的笑容依然收不住,明明是在阴暗的牢房中,潮湿的空气让人十分不适,但是司空云的笑却那么温暖人心,让谭七彩觉得即使发生天大的事情,只要身边有这个人在,就一定没有问题。
她被他的笑容给慌了神,待恢复理智,她已经被司空云紧紧抱住,谭七彩挣扎了一会儿,便慢慢安静了下来。
过了好一会儿,司空云慢慢地松开她,炙热的眼神简直要将她融化。这样的司空云让谭七彩不知所措,平日里的他不管发生任何事情,都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冷淡,不爱理人,连话都说得很少,一张扑克脸,让人敬而远之,可是现在他却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让谭七彩一时间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样的态度来对待他。
“你能来,我很高兴。”他眼神温柔,谭七彩感觉他这句话是真的发自内心,这样的感觉让她心脏猛地跳了几下,她下意识地想抗拒这种感觉,想要挣脱他的怀抱,却被他紧紧抱住。
算了,就这样吧,谭七彩无奈地想,反正也就这么一会儿。
“看你现在的反应,似乎是并没有危险?”谭七彩终于挣脱开来,跟他并排坐在硬邦邦的床上,“可是府里面已经乱套了。”
“你的表现,倒还真像一个称职的妃子。”司空云靠在墙边玩味地看着她,面带笑意。
“胡说什么,可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这一整件事究竟是怎么回事,这才是重点。”谭七彩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说到重点的时候,司空云却是笑而不语,似乎根本没有打算将整件事告诉她,这样的态度让她十分恼火,他似乎又回到了之前的样子,似乎没有任何的改变。
等了许久,还是不见他有开口的打算,谭七彩有些无奈了,若是他不乐意说,那自己又有什么办法,只好空手回去,就当是出来玩了一趟。想到这里,她站起身来抓起牢房的钥匙准备离开,转头刚想跟他告别,却被他一把抓了过来,捂住了嘴巴,塞进了被子里,连贯的动作一气呵成,没有耽误一分一秒,随后他自己也迅速地钻进了那又薄又潮湿的被子,伸手将正要钻出来的谭七彩摁了回去,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谭七彩在最后被摁下去的那一秒听到了外边发出了奇怪的动静,于是乖乖地躲在被窝里面不动,趴在司空云的肚子上。
司空云的肚子很有弹性,能感觉到肌肉,谭七彩无聊地在里头待着,情不自禁地伸手轻轻戳了戳,司空云浑身一震,猛地咳嗽了两声,有些不自然。
“七弟啊,怎么了,牢房待不惯,感染风寒了吗?”一个并不熟悉的声音,听不出来是谁,但是总感觉在哪里听到过,不过听到的次数不多。
能叫司空云七弟的,那便只有他的几个兄长了,谭七彩见过的,也就只有二皇子、五皇子和六皇子。司空云和司空炎的声音她都很熟悉,这个人的声音并没有他们的悦耳,反而带着一些沙哑,如果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六皇子。
“六哥怎么有这等闲情雅致?”司空云抓住谭七彩的手,不让她乱动。
果然没错,就是六皇子,他没事儿来这牢里干什么,难道是准备帮司空云?果然是患难见真情啊,在危难的时候能够想到你,给你雪中送炭的人,才是真正值得珍惜的人。
谭七彩憋住不动,觉得过一会儿应该就可以出来了。
“七弟平日何等风光,一定没有体味过进了牢狱之后的滋味吧。”六皇子的声音里分明带着嘲讽,谭七彩一听,觉得情况似乎有些不太对劲,跟自己想的情况好像发生了不小的偏差。
“你过来,只是想挖苦我的吗?”司空云声音冷淡,似乎不是很想理会他,那六皇子却不依不饶,隔着木栏冷嘲热讽。
“听说,有人去你的府中大肆搜查了一番,连同两位妃子的寝宫,都被翻了个底朝天啊……”谭七彩感觉到握着自己手的力度慢慢变大,他似乎有些生气了。
“还是说,曾经不可一世,丝毫看不起我们这些哥哥的天下智绝司空云,现在真的栽了?哈哈哈哈。”六皇子肆无忌惮地笑了起来,这牢中本来人就少,基本都被谭相让人支开了,只剩下一些自己人把守,现在这六皇子过来,应该把仅剩下的几个人都弄走了,这牢中现在可谓是空空如也,若是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不会有任何人来到这里,听到这些对话。
谭七彩的心有些冷,她还以为这位皇子是好心来送温暖的,结果却是一个雪上加霜、火上浇油的。
“你到底想说什么?”司空云冷冷道,除了是半坐在床上,下半身被被子盖住这个动作有些奇怪之外,气势上丝毫不输给这位站着的六皇子。
“没有什么,我只是来观赏一下你这个丧家之犬的样子而已。”六皇子轻松地用手抓着木栏,似乎想凑得更近点,却没想到牢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他一个踉跄,跌到了司空云的面前。
司空云抓住了这个机会,立刻伸出手抓住了他的胳膊,十分快速地扭到了他的身后,六皇子痛苦呻吟一声,大声地号了起来,疼得龇牙咧嘴。谭七彩被这个动静吓到了,被子也在此时滑了下来,她被司空云拽了出来,搂在怀里。
“走。”司空云将她推了出去,从她手中拿过钥匙,反将六皇子锁在了牢房当中。
“就这么走?”谭七彩傻了眼,事态急转直下,似乎这件事是要被越闹越大了,还未等她细想清楚,司空云已经抓着她的手,快速地跑出了牢房,只听见后面传来一声声的痛苦呻吟,还有“来人啊”“救命啊”之类的话,可是牢房中已经一个人都没有,任他如何大声号叫,都没有任何人理会他。
“这样真的好吗?”谭七彩皱着眉头看着他,跑得有些气喘,“皇上知道了肯定不会轻饶你。”
“相信我。”司空云看了她一眼,然后将气喘吁吁的她抱在了怀里,提起一口气,竟然飞上了皇宫的房顶。谭七彩被这样刺激的动作弄得有些头晕目眩,但是心底却是默默相信了司空云的话,听话地点了点头。
“你跟谭相约定在哪儿?我送你过去。”司空云冷静地说。
“那你呢?”谭七彩有些担忧地问,“跟我一起回去吗?”
“傻,我留在这里处理这些事,你回家等着,过不了几天,我就会回来的。”司空云低头轻轻吻了吻她,谭七彩出了神,竟然忘记了拒绝。
司空云将谭七彩送至谭相面前,谭相正忧心忡忡,说好的接头人怎么等也等不来,他十分担心中间出现了什么变故,看见谭七彩出现之后,可算是松了一口气,又看到意料之外的司空云站在她的身边,心脏差点有些承受不住。
“殿下,您……”谭相有些眩晕,扶着额头,更加担忧起来,“您这是做什么?!”
“您尽管放心。”司空云将谭七彩推了过去,镇定地说,“请您受累送她回府,宫中之事我来处理,此事另有蹊跷,父皇他……自有安排。”
谭相听他这么一说,算是彻底地放下心来,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便不再多说什么,谭七彩听出了些门道,也明白了一大半,知道事情并没有看起来那么严重,司空云此番多半是无事了,觉得一颗悬挂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
司空云低头看了她一眼,见她显然是松了一口气,于是嘴角挂着微笑道:“娘子,别再乱跑了,记得等我回来。”
听到娘子这个从未听闻从他的口中说出的称呼,谭七彩面红耳赤,张了张口却没有骂出半句话,司空云别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满意地消失在他们的面前。
谭相抓住了她的手腕,略带苍老的脸上也满是笑意:“看来,他待你不错。”
谭七彩咬了咬嘴唇,用手冰了冰自己滚烫的脸,心脏依旧在快速地跳动,自己这是怎么了……以前面对司空云,明明没有这种感觉。
上了马车之后,谭相一直看着谭七彩笑而不语,看得她有些不好意思。
“见你们这般恩爱,我就放心了,当年我果然没有看错人。”谭相所指明显是司空云,“这次的事情是我没有看透皇上的意图,反倒乱了局面,不知他那边如何应对。”
“他真有那么好?”谭七彩有些不懂,那人明明待人冷淡,还经常招仇恨,为什么却有那么多人都觉得他很好,像块宝似的捧着。
“乖女儿,现如今你还说这话?七皇子一表人才,智绝天下,从他懂事开始,各方面就一直与比他年纪大的二皇子不相上下,虽然没有二皇子看上去和善,但是心地善良,是个无可挑剔的人才,论雄才武略,功夫武艺,都是一等一的,其他皇子,没有一个能与他相比,皇上一直以来也是最青睐他的。”
“他心地善良?”其他的说法谭七彩倒是没有什么可反对的,就是这“心地善良”四个字,谭七彩怎么也没有办法跟那个耍尽手段逼迫自己成婚,然后利用谭相这层关系巩固势力的司空云联系在一起。
“七皇子最是心善,上次赈灾,他将自己好几年攒下的俸禄全都捐给了平民百姓,却没有让太多人知道,此行此举,可算是十分不易啊。”谭相感慨道。
“装的吧……”谭七彩撇了撇嘴,不以为然,小声嘟囔道。
“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谭七彩见他夸赞司空云的兴头正足,便摇了摇头,不愿泼他的冷水,脑袋里却开始细细思索司空云一直以来的言行,最后还是得出结论:绝对是装的。
到了七皇子府门前,依然是她离开时的那般景象,只不过人似乎又多了许多,将前面团团围住,就算是鸟雀恐怕也没法从府中飞出来。
谭七彩走到门口,那些人慢慢散开,给她让了一条道,那曹统领一脸阴霾地看着她,似乎是看在谭相在场的分儿上,才放了她一马。
直到她平安回府,谭相才离开,府门重重地关上,那统领的眼神让她十分不舒服,她总觉得,事情还没有结束。谭七彩靠在那冰凉的门上冷静了片刻,这才迈着脚步回曲水苑去。
叶子见她平安回来,开心得不得了,听谭七彩说七皇子无事,过几天就会回来之后,立马让人给她做了一桌子的好菜,说是要给她接风洗尘。
“接什么风啊,我这才走一个晚上。”谭七彩无奈地看着她。
秋莲也开心地在一旁帮腔:“夫人您平安从牢中回来,还带来这么个好消息,当然要接风洗尘,去去晦气。”
“那好吧。”谭七彩接受了她们的好意。
临近中午的时候,花花也回来了,腿上还绑着一封信,谭七彩打开一看,是谭相的字迹。
“这个小畜生如此机灵,还是交还给你,以后说不定会派上大用场。”
谭七彩看罢笑着摸了摸花花的脑袋,它则不客气地爬上她的胳膊,蹲在她的肩膀上,用大尾巴绕着她的脖子,活像个大围脖。
这一日过得尤其平静,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谭七彩心慌慌的,在房间里却怎么也坐不住,索性去了酿酒房,自己动手修理蒸馏器,就这样过了一整天。
第二日凌晨,她从睡梦中醒来,这一觉睡得尤其不安稳,心里有些乱,总觉得不太对劲儿。
在床边坐了一会儿,直到叶子匆匆忙忙地敲门进来,她才证实了自己心中的猜测。
“不好了,外面在传,说殿下罪上加罪,犯下重罪不止,还打伤去看望的六皇子,皇上勃然大怒,下令要杖责。”
“什么?”谭七彩有些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吗?”
“今天早上一起来大家都在说,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夫人,您不是说一定会没事吗?”
“我……我也不知道。”谭七彩脸色苍白,“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贸然过去,打乱他的计划,造成现在这样的局面。”
叶子见她面色不好,赶紧扶她坐下,抿着嘴巴欲言又止。
谭七彩感觉到她还有话要说,便抓住她的手道:“你别瞒着我,有什么消息都告诉我。”
“还有个传闻,不过跟殿下无关,是关于二皇子的。”
“司空仪?”谭七彩有些疑惑,“他怎么了?”
叶子知道谭七彩是认识二皇子的,并且私下里交情不错,所以说话有些支支吾吾的,担心她会受太大打击:“他……据说,大部分的外邦进贡,都是由二皇子掌管,这一次的也是一样。”
谭七彩皱着眉头,猛地站了起来:“不可能!”
“夫人您别着急,说不定事情没有那么糟糕。”
“不可能的,司空仪不是那样的人。”谭七彩觉得心中有什么东西崩塌了,之前温如卿跟自己说的话,突然间就从脑袋里跳了出来,“千万不要爱上他,他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难道,是真的……
不可能!这么明显的事情,司空仪怎么可能会去做,如果自己是他,也不会找自己掌管的部分下手。
想到这里她反而松了一口气,司空仪是她的恩人,她一直对他抱有敬意,他是那么纯白的一个人,谭七彩有些执拗地不愿意相信这个人会是阴暗的。
人们总是愿意相信自己看到的一面,不愿意看到自己心目中营造的形象破灭的样子,谭七彩就是如此。
不过现在司空仪并不是谭七彩关注的重点,现在最危险的,当数司空云——因为自己的过失,才导致了现在这样的局面,谭七彩真恨不得回到过去,然后阻止自己那愚蠢的行为。
“夫人,您别担心,一定不会有事的。”叶子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安慰她。谭七彩点了点头,知道这只是安慰的话,现在的情况不妙,她却不敢再轻举妄动,万一又打乱了司空云的计划,岂不更是雪上加霜。
这时门外却忽然传来了敲门声,声音急促,这样的敲门风格,谭七彩已经很熟了。
“进来吧。”谭七彩应道,她心中明白,来者不善。
茜儿推门进来,看见谭七彩才刚起床,忙不迭地行了个礼,微笑道:“二夫人,我们主子请您过去商量点事儿,请您务必赏光。”
“知道了。”谭七彩站了起来,披上衣服,“你先回去吧,我随后就来。”
“好的。”茜儿悄悄打量谭七彩的脸色,见她面色苍白,人也不是很精神,一旁的叶子也是一脸愁容,心中便知今天的事儿小不了。谭展颜这次并没有发火,但是一脸阴沉像是要杀人的样子,恐怕谭舒颜今日这关难过了。
她微笑着退下,消失在房中。
“那个女人一定会借机对您不利。”叶子皱着眉头小声说,十分担心谭七彩的安危,“您一定要小心,我随您一起去吧。”
“不用,我一个人去就好,多一个人去多一分危险,我一个人反倒不怕她。”
叶子听她这么说,觉得也有道理,便把花花塞到她的手中:“那你把它带着,如果有麻烦就把它放回来,我来想办法。”
“好吧。”谭七彩自己盘了一个简单的发髻,稍微梳妆打扮了一下,便匆匆出了门,抱着花花来到谭展颜所在的留云苑中。
留云苑中一片安静,外边都没有什么人走动,跟平日里热闹非凡的样子十分不同,谭七彩皱了皱眉,还是踏进了谭展颜的房间里。
就在她踏入的那一刻,房门“砰”的一声重重关上,把她着实吓了一跳。
房间里的光线立刻暗了下来,谭展颜不知道点了什么香,闻上去香得腻人,加上房间不通风,谭七彩一进门便有种被呛住的感觉,捂着口鼻小心翼翼地呼吸。花花闻到这样的味道似乎十分不舒服,抓住谭七彩的头发不安地吱吱叫了起来,想要逃走,被谭七彩一把抓住。
过了一会儿,适应了这里的环境之后,谭七彩才看清楚,这房间里原来是有不少人在的。最上方坐着的是谭展颜,一副女王的模样,眯着眼睛打量着谭七彩,眼神冰冷,带着些恨意。一旁也许是她手下的丫鬟小厮,全都是面无表情,垂着眼看着地面,一声不吭。
这样诡异的环境让谭七彩觉得十分不妙,茜儿站在谭展颜的身后,看着她的眼神分明是不怀好意的,嘴边却依然带着笑意。
她浑身上下都冒起了鸡皮疙瘩,为了不让谭展颜找碴儿,谭七彩还是老老实实地行了一个跪拜礼,但是迟迟不见谭展颜出声说免礼。
她只好继续跪着,这样的戏码在电视剧上看得太多,她却万万没想到有朝一日会在自己的身上上演。
过了好一会儿,谭展颜依旧没有什么反应,房间里安静得吓人,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谭七彩觉得越来越难受,膝盖和腿都开始酸麻起来。
她忍不住问道:“姐姐寻我来究竟所为何事?”
谭展颜见她眉头皱起,似乎想要反抗了,脸上慢慢浮现出胜利的笑容,缓缓站起,踱步到她的面前:“终于忍不住了?”
“你什么意思?”谭七彩抬起头,却看到一个十分危险的眼神,她浑身一个激灵,第一次产生了一些怯意。她还没有从谁的眼中看到那样的神情,那种感觉应该是狩猎中的野兽才有的——想要将猎物撕碎、扯烂,全部吞进肚子里。
而自己,显然就是这样的一个猎物。
“因为你愚蠢的行为,牵连了殿下,你可知道?”
“为什么这么说?”谭七彩知道自己干了些什么,但是却不确定谭展颜会知道得那么清楚,所以心存一些侥幸。她应该为自己的失误付出代价,但是绝不是在谭展颜这里。
“亏你还问得出口!”谭展颜已经没有办法保持冷静,一字一字都是咬牙切齿地吐出来一般,“你私自出府探望殿下,还连累了他,现在好了,皇上要治他的罪了,这下你满意了,嗯?”
一面说着,谭展颜一面已经动起了手,顺手取下谭七彩固定长发的簪子,往她的背脊上狠狠地扎了下去。
谭七彩完全没想到她会疯狂到这个地步,竟然直接就动起了手,想要躲,却因为腿跪得酸麻没有躲过去,背脊上被重重地扎了好几下,她却咬牙没有出声。
心中暗自庆幸自己一向佩戴的都是温滑的玉簪,并不锋利,若是寻常的金银簪子,那现在背脊上恐怕就是一个个深深的窟窿,而不光是疼而已了。
“私自出府的罪,我应该去告诉外面那个姓曹的,让他把你给斩了!”谭展颜恶狠狠地盯着她,将手中的簪子砸在地上,簪子碎成了一段一段的。
花花被面前这个如同野兽一般的女人吓坏了,一个劲地往谭七彩的怀里钻。
“事情不是这样,是……”谭七彩刚想说自己并不是私自出府,而是谭相过来将她接走,但是又想起谭展颜对于谭相对自己的态度似乎也很有意见,这么说似乎更会激起她的怒火,所以硬生生地将话头掐住,沉默了下来。
“是什么?”谭展颜似乎对于她没有说的话特别在意,但是谭七彩却摇了摇头,转口说没什么。
谭展颜见她不配合的样子,马上就要爆发,这时站在一旁一直没有动静的茜儿却忽然开了口:“夫人,二夫人的意思,恐怕不便说啊。”
“不便说也要说!”谭展颜杏目圆瞪,嗓音尖细,警告地看着茜儿,“她不说你说!”
“是,夫人。据奴婢所知,是谭相亲自来接二夫人去的。”茜儿缓缓跪下,一字一句地回答道。
谭七彩越听心越沉,觉得今日恐怕是躲不过这一关了。
谭展颜听完一下子愣住,惊愕地转头看着谭七彩,由不可置信变成了恨之入骨,她完全没有掩盖自己嫉妒的情绪,而是选择将其全部暴露在谭七彩的面前,因为她完全没有必要掩藏,如今府中无主,猴子称王,她谭展颜身为正妃,有什么可怕的?
“哈哈哈……我早该想到的。”谭展颜怒极反笑,“我早该想到你这个贱人会做出这等事来。”
谭七彩这一次是真的无话可说,自己的鲁莽造成的局面并不乐观,她也没有什么可辩解的,若是司空云回来了,她还有底气一些,现在这种状况,她只好低头不说话,只是心中暗暗觉得谭展颜和茜儿知道的事情,似乎有点多。
谭相过来的时候被那么多人看见,茜儿知道也便算了,可是自己去牢中见了司空云的事应该只有自己房中的那几个知道才是啊,她们是不可能将消息泄露出去的。
难道是在皇宫中被查到了?还是被六皇子看见,说了出来?虽然这种可能性很小,但是目前也就只有这一个解释了。谭七彩叹了口气,果然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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