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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强]医本佳人-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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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莹莹洗完澡也上了床和她并排躺着。
  莹莹抱着她的脖子,问道:“漪漪姐姐,刚刚那个红衣公子是谁啊?长得真好看!”
  “不知,可能是哪位高官家的公子吧。”
  “我们明天就可以到建邺了吗?”
  “嗯。”
  “建邺好不好玩?”
  “会比这儿热闹吧。”
  “真的?”
  “嗯,好了,睡吧。”
  于是两人闭上眼,不一会就睡着了。
  第二天她们回货船时,竟然在码头看到一辆熟悉的马车,正是昨晚那个红衣公子坐的。男子刚好又从马车里出来,看见清漪,打量了她的衣衫,见她已经换了件衣服,轻轻地一点头。
  清漪有些疑惑,走进一步,问道:“公子也是要上此船吗?”
  男子依旧面无表情答道:“正是,二位姑娘也是上这船的吧!”
  “的确。”
  男子有礼地伸出衣袖示意她们走先,清漪并不推辞,道了句:“谢谢!”
  于是几人便先先后后上了船。
 

第九十二章 作画
更新时间2013…8…28 23:58:32  字数:4517

 船老板已经在船边等候,清漪和莹莹踏过层层台阶上到甲板,阿六也扶着红衣公子上了船。来到船上,清漪见甲板上的货物都已被被卸下,清扫一番后顿时变得干净整理,甲板上还放置了一张桌子和一些椅子,桌子上有一壶茶和一些茶杯,看来是共大家休息用的。太阳已从东方升起,红光洒在江中瑟瑟发红,初春时节一边观赏江上风景,一边晒晒暖暖的日光倒也不错。她向船头走去,发现船头还有一张长长的案桌,上置文房四宝,案桌前有一只软椅。想着莫非有谁一会要在船上行诗作画?
  淇相伸伸懒腰似乎是刚睡醒,他从甲板上二层楼的房间走来下,见船老板身后跟着一名红衣公子。船老板见淇相,笑嘻嘻地走过去,介绍道:“客人刚起来吧,这位公子同你们一样也是要去建邺的客人。”
  淇相闻此,向那红衣公子走近,瞥一眼后,又细细端详了一会,倒是红衣公子先拱手行礼。
  淇相语声平常地问道:“不知这位公子贵姓?”
  红衣公子一脸淡然,“复姓南宫。”
  淇相听了身子有一丝发愣,似乎对这个姓并不陌生,复有些好奇地继续问道:“谓何名?”
  红衣公子思索半天,像是忽然想起什么,右手摸了摸腰间的玉玦,回答:“玦。”
  淇相看他手拂腰间的玉玦,看他又思考一番才作答,哪有人连说出自己名字都要想半天的,心想这名字恐怕是随意出口,不是真名,既然对方不愿如实相告,他便没了兴趣再继续追问,只让开路,说了个“请”字,然后朝一边走去。
  红衣男子却是莫名一笑,“哪里敢当!还不知您贵姓呢?”
  淇相不大愿搭理,回过头随口说了个普通的大姓“张”,然后继续朝前走去。红衣男子恢复淡漠的神色,跟着船老板上楼梯朝二楼的房间走去。
  船起了锚,扬起帆行向宽阔的江中朝着下游行去。江上还笼罩着淡淡的水汽,随着太阳渐渐高升慢慢消散,天空一片蔚蓝,飘荡着几朵闲云。船行带过一股清风,划过脸颊,细滑清凉。伙计们昨晚忙了一夜现在都在下面的船舱补眠,因此甲板上无几人。
  清漪坐在甲板上的桌前,认真研读着《本草经》,温暖的日光晒在她的身上,远远望去宁静而和谐。可能是看得时间久了,有些觉得倦了,她竟然右手撑在桌上睡着了。莹莹百无聊赖坐在一旁,日光一晒,昏昏欲睡,最后竟也真的趴在桌子上睡了起来。淇相搬了把椅子坐在船边,手握着一对晶莹透亮的浅绿色夜光杯,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二层三面开窗的房间,红衣公子站在靠近甲板的窗前,他一手背于身后,一手扶着窗棂,微风轻轻拂起他的发丝,他一脸漠然,一双漆黑深邃的瞳仁望着远方茫茫江水,而后他又将目光移到正睡着的清漪身上,静静注视着她,良久,才收回目光,转过身,从房间的软榻上取了一件薄毯,然后下了楼梯,来到甲板上。
  他向着桌子走近,不出丝毫脚步声。淇相见他下来,原以为他是想坐在桌边休息,却没想到红衣公子竟然将薄毯替清漪盖上,而后又轻轻地朝船头走去,行至案桌前停下。他铺开一张宣纸,研了研墨,随后闭上眼睛凝神静气,再睁开眼提起一只笔在宣纸上挥洒起来。
  淇相有些好奇,便走了过去立在一旁,看男子作画。男子下笔传神,一气呵成,不一会,便有一名女子跃然纸上。画中的女子坐在一张桌前,双目合上,胳膊肘顶着桌子,右手正支着下颚而寐;她的左手搁在桌上,扶在一本翻开的书的边缘。
  画中女子一身白衣,一头青丝披散,耳边的发丝用一根白色的丝带简单束在脑后,丝带挽成一个蝴蝶结;女子侧着脸,但仍旧可窥探到她清秀丽质的面庞,她皱着秀气的眉头,似乎是梦见什么哀愁之事,淡唇紧紧抿着。
  淇相一看画里的女子宛然就是一旁睡着的清漪,但是画里的环境却又不是,画中女子身旁是一片茂林修竹,不远处有一间竹舍,她的前面不远处的空地上有两株荷花玉兰,周围架起的簸箕中还晾晒着一些草药。这又是哪般?
  “南宫公子的画画得很是不错!一笔一画均是传神,此外,公子的想像丰富,环境勾画得极好,与人物的神态相得益彰,犹如真实存在的景象。”
  红衣公子搁下笔,执起自己的大作,一边观看是否有不足之处,一边道:“这位张大爷何不想象一下,这位姑娘手持一本《本草经》,想来她是学医的,姑娘外表看着朴素清雅,所谓相由心生,所以我想配上修竹、清香的玉兰树以及一些药架子岂不是相配,也许这姑娘真实生活中的某个场景正如画中一样也未可知否。”
  “倒有些道理,不过纯属臆测而已。”
  隐约之中清漪似乎听到有人说话,便渐渐醒来了过来。果然,抬头四下张望,便见淇相和那名红衣公子立在船头。红衣公子手中还执了一幅画,才知原来那案桌是为他设的。想来也是个讲究风雅的公子。淇相原本就是个书生,两人或许是志同道合,便谈到一块去了。
  她刚想起身,便觉有什么东西从身上滑落下来,低下头才发现是一条薄毯,心里不禁有些疑惑。她拾起薄毯,想着她睡着之时是谁为她覆上的。这四下就淇相和红衣公子还有她自己和莹莹,可莹莹趴在一旁打着呼噜,显然不可能是她,于是她又看向淇相和红衣公子,心想她跟红衣公子不熟,定然也不是他,那么只剩下淇相了,想到这心里一阵感动。
  她将薄毯放在椅子上之后便朝淇相走去。红衣公子和淇相已察觉到清漪醒来,纷纷扭头看她向他们走来。
  清漪走到淇相面前,正要行礼道谢,淇相却道:“是这位南宫玦公子怕你受凉,所以才从房里取了件薄毯为你盖上。”
  清漪听罢,更感惊奇,她想她和这位红衣公子可不熟,除了昨晚止住他飞奔的马车,他用一两银子陪偿她撕坏的衣袖之外,他们并无什么关联,连朋友都说不上,他为何担心她受凉,旁边还有莹莹,却又为何不顾莹莹受凉呢?
  她对红衣公子微微一礼,“多谢!”
  “姑娘不必客气,只是举手之劳。”
  在红衣公子说话之际,清漪抬起头,见他手中所执之画,又是一阵惊讶,画中的人分明就是刚才睡着的自己,可是显然周围的环境却不是,但里面的修竹、玉兰树和药架子却是她极其熟悉的。不由得好奇:眼前之人以前分明没有见过,他怎么会知晓自己以前生活的地方?而且很显然知道的不是一点点,玉兰树和药架子在医馆里有,这三样东西在建邺的那间竹屋也有。
  “公子画中之人分明是我,只是公子怎知我以前所生活的环境?”
  红衣公子听罢淡漠的脸上浮起一丝浅浅笑意,“我看姑娘手中执了一本《本草经》,姑娘穿着清雅朴素,据此便凭借自己的想象画出姑娘也许曾经生活过的场景,却没想到真实还真是如此。”
  清漪看着画中之人,想这位南宫公子的画作得真好,她甚至觉得画中之人比真实的自己更具灵气更加动人,这倒让她有些自惭形秽。突然之间她脑中有个冒昧的想法,一旦形成这个想法,她便更加激动的想要完成它。她想这位公子既然愿意为她披一条薄毯,再加上昨天他毫不犹豫要赔偿那些被他马车惊扰的人,他心里一定善良温和,虽然他浑身也会散发出一丝冷然的贵气,让人不太敢接近,但她还是冒昧地恳求道:“小女子觉得南宫公子的画作得极好,能否恳求公子再为我作一幅画?”
  红衣公子听罢,没什么犹豫,便答应,“为佳人作画,实属南宫荣幸。”
  “不过,小女子求公子所画之人并不是我?”
  “哦?那我要考虑考虑,不知姑娘让我所画之人是谁?”
  清漪听此,神色黯然道:“便是我的未婚夫君,前些日子不幸逝世,我每日都会想起他的音容笑容,我担心以后年老了记忆不好会忘了他的模样,所以想恳请公子帮我的未婚夫君作一张画像。”
  淇相听到清漪如此说,一阵感动,想她也是个痴情人,儿子没有白白因为她死一场,心里顿时安慰不少。
  红衣公子听罢身子怔了怔,似乎有些震惊,而后很快灰色神色,道:“你那死去的未婚夫君若是知道你这么思念他,他死了也知足了。今天我是被姑娘你感动了,就为你作一幅你那未婚夫君的画像吧。姑娘给我形容形容你那未婚夫君长何样?”红衣公子似乎很期待清漪一会如何描述他的未婚夫君,他想是什么样的人能让一个女子在他死后如此痴念。
  清漪回忆着过往,对于商其予,要么是因为自己的偏见,不好好看他一眼;要么是因为喜欢,不知道为何的一看他便是心跳如鼓,所以有些不敢看他。真正好好看他还是那晚在沧澜楼,他们同床而眠,她拿手细细描摹他的眉目鼻唇,还有的面颊。此刻她似乎又陷入那段温馨的美好时光。
  她轻启淡唇,道:“他容貌俊美,有一双漆黑深邃的桃花目,修长的眉毛,眉稍微微上挑,高高鼻梁,淡薄的唇,皮肤很是白皙。”随着清漪的描述,红衣公子提起笔,慢慢地将她所描述的画在纸上。
  “他总是用一只玉白色象牙簪固定头顶的发丝,将其余的披于身后,还喜欢着一袭白衣,手中执一把玉扇。他不笑的时候,让人觉得淡漠疏离,可他笑的时候便如冬日里的阳光,让人觉得温暖无比。从他身上总能流出一股潇洒、优雅和从容……”
  清漪沉醉在往日岁月里,红衣公子不断挥洒着墨汁,他不知他听着清漪的话何时眼睛里变得湿润,他只是埋头画出她心中的那个“他”。再后来,连淇相也忍不住掉泪,也在一旁添言加语。
  最后,红衣公子终于在清漪和淇相的描述下将画作完,他不经意地擦了擦眼眶,问道:“不知姑娘芳名为何?”
  “清漪,清明的清,涟漪的漪。”
  于是红衣公子在画的一角落款:南宫玦应清漪所求为其悼念未婚夫君之所作,然后又加上了作画的时间及地点。待画差不多干了,他便将画执起来,呈到清漪和淇相面前。
  清漪看着画中之人,顿时泪流满面,画中之人栩栩如生,将商其予的神态举止描绘得竟不差分毫,她忍不住想要伸手触摸画里的人。
  “姑娘可还满意。”红衣公子看着她痴痴地看着画里的人,递给她一只帕子,清漪一时会过神,察觉到自己的失态,接过帕子,拭了拭泪,有些惭愧道:“清漪失态了,南宫公子见笑了。”
  红衣公子微微一笑,“无事,我倒是羡慕你那位未婚夫君。”只是后面那句说得极低,似乎是对自己说的。
  “谢谢你,南宫公子。”
  “你们在做什么呢?”莹莹醒来便见三人站在船头,清漪似乎在擦眼泪,她便快步走过来。她看南宫玦手中的画,也讶道:“咦?这位哥哥是谁?”莹莹被商其予的外公收留还是半年前的事,这期间,她从未见过商其予,所以看了画也不认识。
  淇相在一旁道:“是你奥哥哥。”
  莹莹听罢,更来了兴致,又盯着画看了看,还道:“原来奥哥哥长得这样,我以为面前的这位哥哥已经够好看了,没想到奥哥哥还要好看。”
  南宫玦听罢,有些尴尬。清漪早已恢复正常神色,听莹莹口无遮拦,立即道:“南宫公子别介意,莹莹小孩子心性,想事情简单。南宫公子一看便知是绝非俗人。南宫公子和我那未婚夫君各有千秋,只是气质感觉不一样罢了。”
  南宫听清漪如此说,心里有些高兴,轻松之际他又问道:“那姑娘更喜欢哪一种气质?”
  清漪却觉得这个问题问得有些突兀,在她心里当然是商其予最好,这个问题还要问吗?
  “我真是傻,姑娘当然是觉得自己的未婚夫君要好的。”
  清漪侧面答道:“南宫公子气质、品貌俱佳,又具才华,一定会有那么一位姑娘觉得你是这世间最好之人。”
  南宫听出她的言外之意,那便是:她的未婚夫君在她心中是最好的,没有人能比得上。想到此,他心里竟生出一丝嫉妒。
  两人突然之间一阵沉默,谁也不说话,有些尴尬沉闷,还是淇相一旁道:“我看快到建邺了,我们收拾一下东西准备一会下船吧。”
  莹莹一听,兴奋起来:“太好了,终于到了。漪漪姐姐,我们快收拾东西去。”说着便拉着清漪离开,清漪对着南宫玦微微颔首便离开甲板。
  淇相也拱手一礼离开甲板,只有南宫玦一个人依旧立在船头,孤寂地望着远方。
  

第九十三章 上岸
更新时间2013…8…29 23:36:36  字数:3859

 船渐渐靠了岸,大家都等在甲板上。刚才莹莹拉着清漪就走,竟然连最重要的画都落下了,她又不得不厚着脸皮又去找南宫玦要画。南宫玦早已将画卷了起来,就等清漪来拿。清漪走到跟前还未说什么,南宫玦就已将画递给她,还道:“不知姑娘住哪儿?”
  清漪想着既然他帮了自己忙,也不好隐瞒什么,就告诉竹屋在哪。
  只听一声“哐”响,是船靠到了岸上。两名伙计放下木质台阶,大伙陆陆续续下了船,来到地上终于有了种踏实的感觉。码头旁几株柳树已抽出鹅黄色新芽,纤细柔嫩的枝条随风招摇。只见不远处的路边还停着一辆马车,由黑褐色沉木做作,于古朴中带着一股华贵之气,想来是接南宫玦的。
  阿六扶着南宫玦缓缓踏下台阶,南宫玦踏着不紧不慢地步伐走向马车,车动之前,回首看了一眼清漪,然后放下墨蓝色的车帘,渐行渐远。
  清漪带着淇相和莹莹一同往城里热闹之地走去。顾弦和昭明并未与他们同行,而是直接在沔阳渡江到江城,然后再去吴城接陆吉和郝伯。
  清漪想到姚驸马说,皇上接到密信父亲刘芳贪赃枉法,便派他去追杀父亲刘芳,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还不清楚,但猜测其中的原因绝非姚驸马说得那么简单。这次长公主要见她,她隐约觉得长公主有什么事情想告诉她,包括祠堂的秘密,她想这次可能要在建邺呆上好长一段时间。商其予和妆姨已经离开她,她不想陆吉和郝伯再出什么事,一直让他们寄宿名剑堡也不是办法,所以还不如接他们到自己身边。
  天下财富出于东南,而建邺为其会也。建邺商贾云集,秦淮河岸集市兴隆,大商小贩林列于街市,珠翠罗绮,琳琅满目,还有各种各样的食物香味飘来。这座城池也斯文秀美,因深厚的文化内涵,透露出几分儒雅之气,豪杰之风。
  南周流行在元宵收灯后就开始踏春,一直持续到三春之末。
  早春艳阳高照,几处黄莺婉转啼鸣,燕子穿花贴水衔泥筑巢,还未到百花盛开的季节,初开的花东一团,西一簇,春草也还没有长得丰茂,仅只有没过马蹄那么长。秦淮河岸,平坦而修长的白沙堤静卧碧波之中,堤上骑马游春的人来往如织,尽情享受春日美景。
  莹莹和淇相都是第一次来南周,到有些好奇,但他们二人看到和想到的当然不一样。莹莹只是单纯的好奇,而淇相看到建邺的繁华比之长安毫不逊色,甚至胜于长安,心里也暗暗赞叹南周朝廷的治国之策。
  行至夫子庙时,饭馆、茶社、酒楼、小吃铺林立在两侧,还有无数沿街叫卖的小贩,各种小吃花色品种竟有达上百种。
  一看见美食,莹莹的嘴又馋了起来,清漪看她那副口水都要流出来的模样,便建议先吃点东西。
  “一品居的豆腐脑、葱油饼,柳园春的馄饨、面点,还有莲湖店的糕点及柴记锅贴水饺馆,莹莹想吃什么?”
  莹莹左看右看,最后目光停留在右手边十丈开外的一间大气典雅的酒楼,伸手指道:“漪漪姐姐,不如我们去那里吃吧?”
  莹莹倒是会挑地方,一看那楼的装饰就知里面的食物定然价值昂贵。不过竟然来了,而且淇相和莹莹好不容易来一次建邺,就带他们去那里吃也无妨。于是清漪便道:“也好,可是我身上的银两或许会有些不足,不如我去弄些银子来。”
  淇相和莹莹听清漪要弄些银子,不由得诧异,淇相道:“你要怎么弄银子?眼下不如当初,粗茶淡饭就好,我没什么吃不惯的。”
  然而他越是如此说,清漪越觉得惭愧,他今日如此与自己脱不了干系,清漪笑了笑道:“放心,你们先在这等我一下,我一会儿便回来。”
  清漪从衣袖里拿出一颗玉制的白兰花,眼下商其予不在了,也不知他的那些商铺都怎么样了,还有就是这白兰花到底还管不管用?她想试一试吧,于是在街上寻找着附近哪里有钱庄。打听了一番之后,终于找到一家恒泰钱庄。
  她有些拘束地走到门口,掌柜的正低着头认真地拨弄着一把红木算盘,他的手指在算盘上快速的跳来跳去,拨得算盘珠子“哗哗”直响。
  清漪想着如何开口谈这钱的事,平生最怕就是欠人东西,眼下要丈着商其予的势跑来伸手要钱,她实在觉得羞愧。但羞愧归羞愧,淇相和莹莹还等着她,她咬咬牙,敲了敲一旁的门板。
  掌柜的听到声音,抬起头看来人,愣了片刻,走出来道:“姑娘有何贵干?”
  清漪摊开手掌,伸到他面前,“敢问掌柜的可识得此物?”
  掌柜一看清漪手中玉制的白兰花,立即道:“识得,这是临安商少的信物。”
  清漪听此松了一口气,“那……”她话未完,却听掌柜道“不过……”一下心又悬了起来。
  “姑娘是从何处得此物?”
  原来是这个问题,“实不相瞒,是商少赠予我的。”
  “敢问姑娘芳名?”
  “清漪。”
  “那就是了。”
  “姑娘是来取银两的吧?”
  清漪红着脸点点头,掌柜的继续说道:“姑娘有所不知,前不久,商公子将他名下所有商号店铺都转给一位大商贾。”
  “什么?何时?”
  “大概是半月前。”
  半月前?那不正好是她去北魏的时候,可那时候商其予已经死了,“是谁出的面?”
  “是商少在宜城的王管家,听说商少早就有所交代,将商氏所有的商铺宅子都转卖出去,只临安的那间宅子除外。”
  清漪听此明白,想来商其予应该是在离开南周时交代的。对于临安宅子一事,商其予毕竟冒冲的商阳之子,临安的宅子是商氏祖传的,即便要卖也是要商阳和思弘的事。不过上次南北两国大战之后,商阳和思弘跟着越王回了越过,就连宋子乔也莫名地跟着去了。
  “您可知那位大商贾是谁?”
  “我也不知道,其实这钱庄原本就是商少的,后来这些铺子被转手后,我们都担心丢了饭碗,却不想只是换了个当家的,其他什么都没变,我们也向往常一样做事。你说奇不奇?”
  “这个大商贾倒也奇怪。”不过如此反而是减少了一大批麻烦,省得还要重新安排人来打理这些铺子,不过新当家要管好一大帮子旧人倒也要花一番气力。但这些不用她担心,她该担心的是能不能取到银子才对,“那这玉兰花……”
  “姑娘放心,当初王管家说替姑娘在各钱庄里共存二十万两白银,姑娘可凭这枚玉随时取用。”
  想不到商其予连这个也替她想好了,就怕自己没银子花,可是又想到他不在了,心里又一阵难过。
  “请问姑娘这次要取多少银两?”
  清漪平复了一下心情,道:“就取一千两吧。”
  “好的,姑娘稍等。”
  清漪收好了银票,走出店铺,便去寻淇相和莹莹。
  淇相和莹莹等在街头,看着她走过来,面上似乎有些难过,以为她没弄到银子,便安慰道:“我们随便吃点才好,以前山珍海味吃多了都腻了,正好用些粗茶淡饭。”
  “不是。”清漪取出玉制的白兰花要交给淇相。
  淇相有些不明所以,清漪便给他解释了一番,淇相这才知道原来自己的儿子在南周混得是风生水起。不过他再三推辞了,说是自己已有商其予送给他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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