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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清闲景宸-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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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宸闻之,又是忍不住的倾城一笑。
“五公主真是乖巧,主子以后可见是有福气的。”唐嬷嬷看着俄尔敦那副乖巧的模样,倚在软垫上坐着,虽调皮却很有度。如今坐那也是不住的扭着小屁股,手脚不停的划着煞是可爱。
“福气,自然是有的。俄尔敦可是本宫的公主,岂是福气便能说透的。”景宸挑眉,也不顾谨慎的道。
唐嬷嬷看着周边的奴才依旧毫无反应,对主子对皇上丝毫不提的态度也不惊疑的笑道“可是呢,主子可见比奴才有远见聪慧,脑子真真不好,尽说混话!”
唐嬷嬷是景宸身边的人了,虽比着宫中老嬷稚嫩了,但起码可靠,够谨慎。在景宸特意的透露下虽知道了景宸有些非常人的手段,但知景宸的性子,又不是半路被不好的上了身,也不见有违心和恐惧,只当景宸前世是福气了得的,她也就依旧那副模样。只进了宫中,行事却是越发的谨慎。景宸才真把唐嬷嬷留下,如今留在俄尔敦身边伺候着。
小莲藕,一节一节的胖爪子不若初时的那般粗胖,但看着依旧是那样的圆润可爱。取暖的碳用的实在不放心,景宸只让内务府弄了地龙,比之外头很是暖和。那胖嘟嘟的小脸在殿中更是绯红的,双眸骨碌碌见景宸笑着却不愿靠近抱她,只觉委屈的扁着嘴,却是固执的瞪大眼不肯挪开。
看着景宸头上那行动间叮当清脆声响的流苏,还有些光泽就是咿咿呀呀的,便要俯身过来举高手要摸。
景宸后退不给,俄尔敦反是圆鼓鼓的看着景宸不眨眼,手累了,竟是换另一只继续,面上丝毫不软。
“小小年纪,性子却不小。也不知像谁?她阿玛幼时也不见得这般倔的。”景宸想想孩子的父亲,还有外祖父的性子很是无奈道,伸手轻刮了一下俄尔敦的鼻子。
唐嬷嬷在旁边听着就觉得主子说这话,心觉可是错了。这阿玛身份尊贵,她自当不知道,但主子不就是极倔的人,自幼便很有主见,旁人的话皆是听着,却少有采纳的。
可见五公主不只模样效母,连性子怕也是一则的。
景宸也怕了俄尔敦真要一直举着手,小孩子身子最嫩,经不得这般。也只得将流苏取下,暗想这头饰还好有了准备,不是尖细伤人的。
到手的流苏,俄尔敦看着便是张大嘴的笑着。拽着流苏,小莲藕使劲的晃着,待看流苏叮当响起时,便是高兴的坐不稳,晃着左右手,连脚也微动的身子不稳斜向了一边。
景宸就在旁边连忙接着,岂料俄尔敦先是身子一抖,见景宸靠近来,竟当是与她顽耍,呵呵的就挨着景宸继续顽着流苏。
景宸对俄尔敦的无耻行为,无奈一笑。看着她那小小的几颗白牙,也觉得如今分神来顽耍总好过磨牙流口水的强。
如此想着,便是依着俄尔敦在旁顽。
景宸心满意足的过着小日子,康熙十三年也因皇后身子羸弱,皇上对皇后的看中也不是假的。因此,后宫也没了往年的那般热闹,赫舍里氏一族也没因此而有所变动。嫔妃争宠更有把手段弄到皇后前去,对皇后表示了一片苦心等等,百花争艳的手段却是越发的高了。
只不知这样的嫔妃,待皇后去后是如何的光景?想来是不见得好的。
康熙十四年,皇后闻着浓浓的香味,看着一个个的贵人,常在的妖娆身姿,早已没了以往的淡定了。眼见七阿哥也快周岁了,便是请旨要给宫中嫔妃晋位。
皇上闻之,却是道不宜繁杂便不多言语。
皇后心知肚明,上的嫔妃左不过就是有过子嗣的,还有娴贵嫔,淑嫔,也许还有佟贵人。但娴贵嫔,还有宣嫔怕要再看看太皇太后那位老人家的意思了。
但皇后却是特意留了心思,只提了晋升,却不提其他,较之她身子这般,要风光那也要等她去了才有了。
皇上明白这一层,也默认了。
看着皇后递上来的懿旨,心知太皇太后,皇太后都经过同意的了,便是允了。
“只怪本宫身子不争气,不然皇上和各位妹妹也不用迁就了,否则这样的喜事哪还需拖了时日。”皇后的言语句句恩宠,全是得意,不见得愧疚。
嫔妃知道皇后有后招,可一个将死之人,也不愿多生思虑,都忍着了。
皇后也不气,转看向钮贵人“也是难为钮轱禄氏了,不过时日是推后了。但好歹是正经的一宫之主了。且你掌管公权,便要拿出身份来,待你回去,若还有什么不妥的,底下人都是贱皮子,偷奸耍滑的,只管罚就是,可不得慈善过度了。”
话里话外的讽刺,都让景宸想到前几月的事,如今佟氏才出来,这钮贵人便重新为妃了,真真是世事难料了。
“恭喜纯妃娘娘,娘娘金安。”
钮钴禄氏一脸温婉,手下却是扯着衣袖,心里的激动只怕就她才能明白了。
皇后的说出了一宫之主,底下的人眼神的巨变,让钮钴禄氏越发的明白,地位!只有从高处跌落下来,才能明白,真切的理解了这里头的道理和感受。
“婉容妹妹也是,你二人皆是储秀宫的姐妹,一同晋升实是大喜。皇上体恤婉容,即日便可搬迁去承乾宫。”皇后转头对着佟贵人道,一声婉容妹妹,可把人给惊着了!
佟氏想破了脑袋,也不知道婉容的位置和来由。但皇后对她说的话,还有搬迁去她原来的宫殿去做主子娘娘,再看些个的嫔妃怕都要比她地位低下,想此便是一阵的舒坦。
佟婉容很是欢喜的应着,方才弯曲的腿此时绷直了的受着恭贺。
景宸看着,实在是嚣张,小人得志的不懂收敛。看来皇上的抬举,她若不清醒过来,也就到头了。
皇后看着面容不变,却是极快在恭贺声中打断道“荣昭仪也是,如今身子金贵,有什么只管说了便是。”
马佳氏肚子极大,也快到日子了,但今日之事,却是坐了软轿来,如今也是有所收获,不算白冒险,侧着身子道“谢皇后娘娘,姬妾身子实在不方便,待日后必定前来叩头谢恩。”
皇后满意的道“无碍,你身子要紧,如何也不得冒险,本宫这还是知道的。”
而后又道晋宣嫔为宣贵嫔,惠贵人为惠芳媛。
初时景宸册封位列从二品贵嫔,这份殊荣便是多少人都议论。毕竟大清的后宫制度没有真正的切实过,以往都是顺着满蒙的来算,这贵嫔之位就是前朝的宫制了。顺治帝弄了许多的宫制,都从未实施,如今皇上大了,后宫嫔妃多了起来,竟被皇后挪了出来。
淑妃位列正一品,娴贵嫔和宣贵嫔同级从二品,而荣昭仪位列从三品,佟婉容位列正四品,惠芳媛位列从四品,底下的庶妃,常在答应等不少晋升为才人,彩女甚至是贵人的。
如此,景宸的丝毫不动,虽然依旧位分高,却又被淑妃压了一头,惹了不少人的注目。即使佟氏没有封号,但好歹晋升了两级,不似景宸的那般安静。不少人等着看好戏,却不想皇后丝毫不提景宸,完全没了之前的热情,景宸也不语,安安静静的退下了。
待一进了景仁宫,素雅的裙角刚飘飘顺下,景宸粉唇轻启道“去准备些膝垫。”
“主子,”
“本宫说话也不听了?”景宸眉与间,略带不耐,吼得佛拉娜惊叫回咽,急忙应着去准备了。
“想来纯妃是极有分寸的,主子这恐是用不上呢。”雅蒜轻蹙眉头,想到坤宁宫中,纯妃对皇后的态度,还有往日与主子的恩怨,不禁心忧。
再说,若让旁人知道了,反说道主子对上面的戒备,大庭之下闹出来那可是大不敬。
“这膝垫,不过是做个样子罢了。今日有皇后,纯妃在上,明日可不定就那么轻活了。”景宸自娱自乐般,笑道。
论理,才刚晋升为妃,且是之前就有过错也不会贸贸然的下手,处置嫔妃的。只纯妃虽不傻,但是气肯定是要出的。更何况,纯妃的脾气,从来就不见好过。再说了,纯妃也算是有人撑腰的,皇后如今不会要她太风光,而今日又道了纯妃的执掌后宫之权,虽有奚落,可有何曾不是一种扶持呢?
果真不出景宸所料,晋位后的第一次晨昏定省,纯妃头一个便拿她来开刀,皇后却是老神在在的在那坐着,晃似未见。
那些个的嫔妃看着,也不好开话了,心知若是开了口保不准牵连自己不说,恐还要惹怒了皇后反引娴贵嫔受罪。
不管是名节保身的还是幸灾乐祸的,景宸都一一忽视,只是身子越发的不适,之前的猜想也越发的肯定了。
纯妃高高的抬着头,满头华丽的珠翠,硬生生的逼着嫔妃挪眼,不敢直视。那支大红翡翠镶制,代表了无限恩宠的六尾凤凰钗斜钗在旗头上,唇角勾起,显得妩媚而高贵。
纯妃的趾高气昂,气势竟比之皇后只强不弱,景宸拽着衣袖,暗恨凡人身子不好,为了这一场戏,竟要受这等皮肉之苦,这是前所未有的,却又不得不忍着。虽是这么想着,身子依旧是微微颤抖,前头的汗珠,晶莹剔透的顺着脸下滑。
景宸低着头,皇后在上面自是看不见。但那身子的微微颤抖,致使旗头的流苏晃动,她又岂会不知?
人之将死,有改善,更有心不平而作恶的。而皇后却都不算,她只是更加的像一个皇后,却又难免心不平,心知肚明,只心里接受不了事实,更不愿接受,因此很多事都是准备了,比如景宸,她不愿看着景宸在她死前风光,哪怕日后七阿哥与景宸会有瓜葛……
但,宣贵嫔从一开始便陪在景宸身旁,两个位分不低的嫔妃若一同都在坤宁宫身子不适,难免会有些风言风语的。如今皇上对她极好,但不可随意挥霍浪费了去……
再说,宣贵嫔身子极好,可是蒙古娇女。到时就娴贵嫔身子不适,想来也不会如何。
皇后想着,却不知宣贵嫔也是强撑着。毕竟那花盆底登着,曲腿行礼,实在是折腾人。
“纯妃也是的,两位贵嫔还在呢,却也不提醒本宫一声,可是苦了两位妹妹了。”皇后蹙了眉头,温婉的言道。
纯妃惊讶的看了底下一眼,眼底很是讽刺的道“皇后说的是,说着事呢,竟不想两位贵嫔却来了,疏忽了,实在是不巧。这些狗奴才,也不为主子想妥些,楞着干嘛,还不快去扶主子起身。”
宣贵嫔本就难受得紧,听了纯妃的话,便倚着贴身宫女起身。才呼了口气,心里发紧的准备向皇后,纯妃谢恩时,却是耳边一声炸雷的响起“主子,”
宣贵嫔低头一看,只见娴贵嫔素日里清冷幽深的眼眸被那一排浓密的睫毛遮掩住,那张艳冠六宫,倾城绝色的俏脸透着无力,娇弱。毫无血色的嘴唇与苍白的双颊相衬之下,与正巧站着看见娴贵嫔身子倚着雅蒜,下方身子的纹路,冰凉的地上,鲜红的,些许腥味的一切一切,都让宣贵嫔心中一骇,浑身发凉……
“快,快请太医!”宣贵嫔眼眸一深,尖叫起身,不等纯妃发话,皇后赶紧起身,也见到了景宸身子底下的异处。
慧芳媛见纯妃与皇后竟是同时争对娴贵嫔,能搭手的荣昭仪身子金贵,并不在此,暗喜之余又不禁无奈,她身份低,何况上头还有个佟婉容。
但慧芳媛反应极快,让底下人帮忙在皇后前头去请太医,只求娴贵嫔无碍。
只是在后宫之中,女人这模样,怕只有孩子的事了……
纯妃看着虽是心惊,却架不住队景宸这副狼狈模样,还是由她所赐的,若真的是孩子,只求把她身子亏损了,她便是被罚了又如何?
生不了蛋的鸡,若非家族,太后在后,就是有皇上的偏爱,便是贵妃也不一定爬的上,这样的女人,她又有何惧怕的?
月前她还要恭恭敬敬,对这个女人低头曲腿行礼,只如今她却反是高高在上,低头俯视别人,想着心中顿生快意……
22Chapter20 尘埃落定皇后薨
“快把娴贵嫔扶起来。”皇后察觉不对,对着惹祸的纯妃瞪了一眼,又对着吓坏了的嫔妃们,奴才们道。
佟氏见皇后这般,众位嫔妃惊叫连连,宣贵嫔和慧芳媛在旁帮忙扶起娴贵嫔。且她离得娴贵嫔极近,也不想落人话柄。再说娴贵嫔身边可不缺奴才,还有嫔妃姐妹呢…
但面子上,她要做好。
佟氏并不敢在大庭之下做手脚,虽不算多诚心,却并无害心,因此靠近也没有撕心裂肺的难受抑或压抑的恐惧。便是靠近,在宣贵嫔那方伸手扶住景宸。
但宣贵嫔可是跪得腿脚发颤,自当力道大不了多少,见有人来搀扶,还未松口气呢,却不想佟氏始终心有芥蒂,搀扶不过是面子上的事,再论越发靠近景宸衣物,手上便越发明显的滚烫。佟氏手上无力,不过是虚虚的拖着在那,做的样子罢了。
力气不足,无人扶起,却刚好让景宸晕乎乎的,就这么向着二人那边栽倒下去。
一瞬间的事,大殿之上,嫔妃眼睁睁的看见旁人的手还在空中,景宸便是砰的一声,只觉得生疼生疼的。
才刚可能小产,如今又倒在冰凉实心的地上,身娇金贵的娴贵嫔如何受得了?
坤宁宫一时混乱,等景宸靠在贵妃塌上时,之前请的太医也急忙赶来了。
只见那中年的太医把了景宸的脉,惊愣了一下,面上满是惋惜。
皇后很是复杂,这中年的太医可算是太后在娴贵嫔有孕时安排的专用太医了,看这神情是真的出事了,只是,皇上那里又如何交代?
皇后正是发愁,却听得外头的静鞭笞响,很快明黄色的身影也随之进来,不由得心里发紧“臣妾见过皇上,皇上万安。”
“起来吧,你身子要紧,不必行大礼。”康熙听得坤宁宫的杂闹,实在是不想靠近,但里头的人却拉扯着他,无法放心。
皇后含笑起身,不语的退于一侧。
“臣/嫔/姬/婢妾见过皇上,皇上万福圣安。”纯妃等嫔妃,不论是否知道皇上到来,但听得皇后请安,俱都转身给皇上请安。
康熙嘴角微勾,眼眸自进宫来却是一贯的寒意冰冷,皇后看见了只压着心悸,转眼只当不知,矗立在旁很是华贵而安静。
纯妃曲着腿,心里正是忐忑不安,却看眼前一双明黄色的鞋走来,上方绣的龙在云间翻腾,很是入神。心里还来不急欢喜,龙鞋转了个弯,只听得“宣贵嫔跪的也狠了,快起来吧。”
“谢皇上,嫔妾无碍。”
“姬妾也是,娴贵嫔才是……”宣贵嫔见皇上看向她的腿,笑着道。后一步被皇上虚扶了一下的惠芳媛也是回道。
康熙声色低沉,看了眼慧芳媛道“有心了。”
慧芳媛温婉的笑着,低身微微行礼。
“李太医,娴贵嫔如何?”皇上问话,李太医跪在地上,保持着行礼的模样恭敬的道“娘娘身子金贵,算来是快两个月的身孕。可惜娘娘今日伤了身子骨,奴才才疏识浅,即是尽力也只能护住娘娘身子,至于皇嗣,请皇上恕罪。”
佟氏衣袖遮面,遮住了勾起的嘴角,眼泪朦朦的看向里头,透着几分担心和恐惧。
慧芳媛心里一颤,瞟了一眼皇后,却见其纹丝不动,面上端庄大方,又恰好带着几分担忧。 身子娇弱,却固执的在皇上身旁站着,苍白着脸,轻抿双唇,慧芳媛不禁为景宸可惜……
纯妃心里暗喜,但又想到皇上这般态度,即是难受,她却依旧不敢起身。今日之事是她任性使然,平时还罢,可硬生生的在坤宁宫把娴贵嫔的孩子弄没了,她也心虚。唯恐惹怒了皇上,便越发的不敢动,安静规矩的蹲着。
康熙蹙紧了眉头,看着李太医不语。
“你个混账,枉娴姐姐对你多有提拔,你却是个无用的。”宣贵嫔面色苍白,也无心搭理旁人,只听得李太医的话,她便忍不住的呵斥。若非不方便,就依她性子,早就一脚踹过去了。
李太医听着脸上一红,很是无奈,又是羞愧。
康熙看着满殿的嫔妃,特别是宣贵嫔依着奴才勉强站稳,惨白的脸颊,拂了拂手“你腿脚不方便,让太医诊看吧。”
“是。”宣贵嫔黑白分明的双眸清澈透亮,很是干净,俏生生的看着康熙,清脆俏丽的回道。
康熙微一怔愣,露出了第一个笑颜。极淡,几是看不出,却足以让嫔妃都为之嫉恨。
佟氏看着宣贵嫔退开,微微的向前轻迈莲步“那娴贵嫔如今身子可好?”
李太医收起面色,恭敬的道“回娘娘的话,娴贵嫔娘娘如今要将养身子,养好摔伤,想来是无大碍的。”
“如此也还好,虽然遭了罪,可好歹无碍,皇上也大可放心。”佟氏略带担忧的脸上转换得很放心,对着皇上慰言。
佟氏这般讨好皇上的行径,皇后虽看不上却不得不承认佟氏的察言观色,虽不定看得上,但想必皇上对佟氏添了几分满意和印象。
相比之下,性子始终急切的纯妃竟是不如佟婉容……
“可是呢,都怪姬妾疏忽大意了。竟让娴贵嫔依着宣贵嫔和佟婉容,又硬生生的摔了一跤,不然身子应不必那般受罪。”慧芳媛在旁有些红了眼圈,愧疚的道。
康熙显然不知后面的大体,皇后在旁解释“臣妾瞧娴贵嫔,宣贵嫔蹲安许久,早就难受了,便让纯妃叫起她俩。却不想娴贵嫔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女子,竟生生的忍着疼痛蹲着,自是起不得身。也是宣贵嫔靠得近,发现的早,可宣贵嫔之前蹲安腿脚麻着呢,佟婉容也上前搀扶,却不想娴贵嫔就朝她二人身旁栽倒下去,也幸亏慧芳媛在旁,娴贵嫔的奴才也是好的。”
“唔,”康熙捻着拇指上的扳指,点了点头,却是不急的看着佟氏,扶风的身子柔柔的摆着极好的姿色瞬间跪下,原是三分的委屈便真真的一般,垂泪道“都是姬妾的错,不诚想让娴贵嫔平白受苦,姬妾定会…”
“佟婉容言重了,想来娴贵嫔性子极好,待娴贵嫔醒了,告个饶便是皆大欢喜的事,还是起来吧,莫要皇上难为了。”皇后从容的一笑。
佟氏叫皇上不语,便是心里一跳,急忙收了口。暗叹皇后不愧是皇上的发妻,面上羞愧又感激,正要回话却听得皇上道“皇后说的极是,李太医,娴贵嫔果真无事?”
皇上终于问到了这一步,佟氏不语,向皇后一低身,心却忍不住被勾了过去。
“这,”李太医看着这满殿的情况,想到之前的诊脉,很是惋惜“奴才实在无法子,娴贵嫔身子无碍,只是若想要保住子嗣,这…怕是不能了。”
子嗣?
“这,”慧芳媛看向康熙,欲言又止。
“何故?”皇上面上没什么不一样,但皇后却觉得丝丝凉意,撇了眼纯妃和佟婉容,不禁可惜。
“娴贵嫔五感非常,对旁人而言,破点皮那也是被划了一刀一般。之前诞下五公主,这会才养好身子,如今又蹲着,两个月很是不安稳的时候,这天气,地下最凉不过。又被狠狠一摔,怕是将养一年才好。而生育,也怕得难了。”
李太医的句句属实,康熙要有心理准备,却还是忍不住心痛。不安分,全都是不安分的……
“尔不愧是遏必隆之女。”康熙挑起眼角,终不再冷漠,却满是厌恶的看向一直被人忽视的纯妃。
纯知觉不好,还未言语,便被康熙言辞一吓“纯,朕看你一点都不纯!你便胆大包天,竟敢害朕之子!册封的事儿,就免了。来人,把纯带回储秀宫,无朕圣旨,任何人不得出入。”
“皇上,嫔妾并不知道娴贵嫔有了身孕,嫔妾冤枉啊,皇上…”纯妃被硬拽着出去了,佟氏吓了一跳,还未反应,也被康熙下令一道送回了承乾宫。
“无事,便都回去吧。”
“是,姬/婢妾告退”慧芳媛领头退了出去,只剩康熙和皇后两位主子还有李太医。
“老太医在后面,你跟去瞧瞧,可有回转再来。”
皇后眼中一闪,看着李太医退了出去。
“娴贵嫔不方便,皇后便担待点,等好些了,再让她回去吧。”
“臣妾自然知道这个,今日之事,臣妾也有罪。不过划一个侧殿,自当极好,臣妾也能放心许多。”皇后心知理亏,不敢多言。
“皇后知道就好,朕还有事,待晚点再过来看看。”皇上冷清,眼神无波的不待皇后言辞便走了。
皇后双眼悠悠一转,皇上的反应,实在不妥。不说对纯妃,佟婉容的处置,且一直问着娴贵嫔身子是否无碍,硬是要李太医把娴贵嫔身子亏损,不得有孕的事实道出来……
皇后只觉得已经是老人一般,智力衰退,迷迷糊糊的,脑子实在不够用了。可今日,皇上必定怒了,她万不可再冒险了……
“娴贵嫔有什么需求的,尽管供着,不必事事过问。”
“是,奴才明白。”
纯妃枉费皇上的心意,褫夺封号,降为答应,禁足储秀宫中。佟婉容在多人眼里却是无辜被贬为贵人,亦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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