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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清闲景宸-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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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说到底,她就是奴才。
“虽说娘娘性子好,可那姑娘可不一定了。”李德全说着,瞟了里面,寓意明白。
“不知,那是哪个宫的?奴婢是没有瞧过,眼生得紧。”双司仪看着李德全说话,心里不禁又是一个翻腾,娘娘身边的奴才可都是心高气傲的,她那般对待岂不是巴巴的上去讨了人记恨?
李德全难得的看着双司仪,正经一打量,叹了口气“倒是可惜了,那是景仁宫,宸妃身边的宫女。宸妃不怎么走动,你没见过也不稀奇。”
他也算是宸妃提拔的,是宸妃的半个奴才,再说双司仪这幅模样拔尖,这样哪是奴才?若是他,怕也得出手斩草除根啊。想此,也不顾双司仪的哭啼,叫人把她暂且压下再论。
话说康熙拿起信封,拿开一看。
“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可叹,可笑,入梦换玉,非君子也。”
康熙很是疑惑的看着佛拉娜,语调不平“这是你主子送来的?”
佛拉娜点了点头,道“可不是的,奴才可是贴身伺候的。主子写好了,亲手封好命奴才送来,得亲手送到您的手上,错不了。”
康熙听了,一笑。笑容清浅,很是如春。
佛拉娜心知皇上是满意了,便道“奴才出来多时了,耽误了不少,若是皇上有什么吩咐,说一声,奴才要告退了。”
挑了挑眉,拿起御笔,写在另一张纸上,潦草几字“把这给你主子。”
“是。”佛拉娜垂眉上前接过信封,退后至门处方转身离去。
“这个宫女,”康熙摇了摇头,转向梁九功道“去看一下,是什么事。”
事后,乾清宫的女官稍有改动,除了刘尚义,大多都不在御前伺候,更有再不见者。
佛拉娜却不自知,急急忙忙的往回走。远远地看见了肩撵,便低头,等走到跟前了再行礼,只等肩撵走开便可走人了。
却不料肩撵竟是不动,不禁暗骂今日行运不好,哪儿都有为难人的。
“这是哪个宫的?”袅袅余音,听着很是动人。
“回主子,是景仁宫的大宫女。”
佛拉娜转而跟着那回话的奴才道“娘娘吉祥。”
一听声音,佛拉娜便知是承乾宫的德嫔。在她看来,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德嫔,那模样最是不喜。总一副娴静以娇花照水,行动如弱柳扶风,可是最能勾人的主子。连着李贵人也吃了不少的挂落。
这时候的佛拉娜,尚不知李氏已经晋升为嫔主子了。
抬头再看,佟氏略施粉黛,本就娇怜的模样,眉似远山不描而黛,唇若涂砂不点而朱。更显淡白梨花面,轻盈杨柳腰。中上的颜色,竟是带着几分娇柔,成了一个极好的佳人。这幅模样,佛拉娜急忙收眼。
佟氏低头看向佛拉娜,秋波微转“你这急急忙忙的,是做什么去?”
“回娘娘,奴才替主子送些吃食给皇上,如今正准备回去。”佛拉娜想到佟氏这般郑重的往那边走,俨然是要到乾清宫去。便回道,却不料佟氏眼眸瞬时利剑而后一片柔和得道“既如此,想来懿妃等急了。”
头上的刺痛瞬间消失,好像幻觉,不曾出现过一样。
佛拉娜呼了口气,不敢造次。
佟氏看着佛拉娜很是无趣,再看佛拉娜独自一人空手回去,便是心里冷哼。不再多言的拂了拂手,走了。
佛拉娜心里很是急切,腿儿止不住的快跑起来的回了景仁宫。途中不少的奴才,走动间听些风言风语的,找人问了个仔细。知道宫里又多了两位嫔主子,想到佟氏那副模样,等到了景仁宫便是直径的进了去,喊道“主子,快。快去乾清宫,德嫔她,要抢皇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
31Chapter29 色衰爱驰而恩绝
“说什么呢?”景宸嘴角一僵,双瞳剪水看着佛拉娜道。
佛拉娜脸色一红,深知自个是说错话了,连忙道知罪“奴才一时胡言乱语,还请主子责罚。”
景宸轻叹,看着佛拉娜很是无奈“说吧,怎么回事?”
听到景宸的话,佛拉娜一下子想到了路上的听闻,不禁委屈的道“是那些个的狗奴才,皇上竟然晋封两位贵人,其中还有安嫔,可见都是些不知恩的。明明,”明明皇上对主子是有情的,可这才和主子一起,转过身又对旁的女人多有赞赏,这……亏得她还一直帮着,打趣主子,也还好主子够冷静,没被她说的动了心思,若不然……
佛拉娜想着就是气愤,再想方才的双司仪,而后的德嫔,是了,还有德嫔!
“还有德嫔,方才回来时,正巧遇见了德嫔。看着是梳妆了一番,往乾清宫去了。”佛拉娜咬着下唇,殷红一片。
“那又如何?德嫔要去,我还能强制阻拦不成?”景宸摇了摇头,也不理佛拉娜一脸的委屈,这种事她还没吃醋呢。要别人瞧了,只怕以为她的贴身奴才竟出了别的心思不成?“好了,信可是送过去了?”
佛拉娜吸了吸鼻子,眨巴两眼“奴才谨主子的意思,亲手送到皇上手里,皇上还问可真是主子送的。对了,皇上还回了一封呢。”说着,便低头在袖里头拿出信来。
还好佛拉娜当时远远地瞧见了来人,便低头行礼。佟氏又是坐在肩撵上,高高的位置,没瞧见袖里头的信封,若不然,指不定又是如何模样。
景宸点了点头,接过了信封“行了,下去吧。”
佛拉娜看着唐嬷嬷走过时不满的看着她,不由得抿了抿唇,低身随着出去了。
“你个死丫头,做什么呢?”唐嬷嬷看着佛拉娜,蹙紧眉头。
“我,我也是着急。不想,可是,”佛拉娜顿了顿,还想说什么。却不料唐嬷嬷不耐烦的道“好了好了,不管什么想不想,是不是的了。也还好安嫔和敬嫔告退了,不然你可得拧紧这身皮子了。”
佛拉娜一脸的惊讶,掩嘴压低声道“安嫔和敬嫔怎么来了?这会只怕欢喜得忙着搬地呢,可有不敬主子?”
“怎么会,你个脑袋瓜子想什么呢,主子再慈善,那也是妃。安嫔和敬嫔不过是刚晋封的主子,册封未举,名不正而言不顺的,何必自个上门惹一身骚。”唐嬷嬷很是好笑的道,说着转而又蹙起眉头“安嫔当初受人排斥,也是主子给了好。何况上头还有人看着呢,她也不是那种白眼狼的。只是今日,竟带着敬嫔,言是来道谢的。”
晋封的大日子,头一个就来道谢,佛拉娜就是再愚钝,也能明白一二。明是明白了,可源头是为何?她实在弄不懂“虽说安嫔被德嫔压着,着实可怜。可是,说到底,那个模样的,本来就遭人小心,德嫔不过是小气些罢了。嫔妃不都这样争斗吗?安嫔那样的,何必主子出面?还有敬嫔,主子根本就没有什么交集,又是无宠无嗣之人,抬举了又做什么?可主子这是怎么了?何必这般大方,费尽心思帮别人的?怎么就这么经心,就这么把皇上推开?”
主子,这也太不把皇上放在心上了……
唐嬷嬷虽不满佛拉娜语气中的些话,未免有些过了。可也是这个理,便也没有训斥,眉间满是清愁,无声轻叹“其实这样也挺好的,只是进了皇家的门,可就由不得那么多了。”
进了皇家的门,再好的人,再善良的心都会随之变坏,变得恶毒心肠。倒不如一直这样,不交出自个的心,什么都好,什么不用怕。只要记着,算着自个的一切,一辈子好好地。主子是上了玉牒的妃,生了阿哥,再往后封了亲王。就是皇上驾崩了,主子也能有个好的归处,不必苦守皇宫至死。
佛拉娜看着唐嬷嬷自我感叹,只怕也是不知,这样的局势,这样的主子,在深宫之中究竟妥不妥当?
可是,想到后宫几年见闻,不少就久见皇上的嫔妃,如处冷宫,是活得还不如她一个奴才体面。而她一直都说不上受苦的日子,都是因为主子的原因,只要主子好好地,皇家重面子,主子为妃,自然就是好好地,不会像位分低的反受奴才压制。
也亏得她,胳膊往外拐!至今还一番妄想,以为皇上真有多好的。诚然皇上对着主子多了些心思,更要耐心体贴许多,可有如何?主子模样出挑,谁知不是看在主子的颜色,还有那不搭理的高傲性子上?要知老子娘就说过,女人对男人的吸引力,那就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那就是天生的贱骨头,越不理之,那就是狗闻到骨头,迫不及待的扑上来,都是讲究新鲜的。
要知以色待人,色衰而爱弛,爱弛而恩绝。
主子对皇上不上心,中宫空缺,那手中多少有些宫权,那如今当务之急的是要拿住皇上。要皇上往景仁宫多走动,等主子诞下几个阿哥公主,主子也算后生保全了。佛拉娜越想心觉越是这么回事,看来她还是得煽动一下……
却不知殿中景宸座在榻上,笑着用两指夹住信封,嘴角温和,柔情的看着信封后,两指顿时火红缭绕,温热的将信封逐一烧去。
信封完全消散,心中念着佛经转而闭目养神。
虽说还未册封,但圣旨一下,安嫔和敬嫔是皇上是特别亲封的,地位自然也就不一样。二人现今住在主位上,搬迁了承乾宫,特别是安嫔。皇上翻了她的牌,德嫔也没那样的能耐,隔宫,让皇上半夜起身到她那去了。自然,安嫔有宠,尝到了里头的滋味,也不若以前那样低头。连连翻牌,承宠,一下子倒是风光无限。
而敬嫔却是安静得很,虽也有隆恩,却比不得安嫔。再论,模样不如,且不会安嫔那样的温柔小意,光芒也就被安嫔掩盖了。
“安嫔娘娘到,敬嫔娘娘到。”
“纯妃娘娘金安。”二人携手进来,身后是延禧宫和启祥宫的各位贵人等。看见上方的钮钴禄氏,笑着一同请安。
钮钴禄氏看着安嫔一脸红润,眼角含春,可见这日子过得很是滋润。眼神一暗,却依旧带着笑道“嗯,你二人倒是来的极早。诸位且坐吧。”
“谢娘娘。”
钮钴禄氏不再看二人,免得心里膈应。这会子陆陆续续的,各宫带着宫下贵人来。
“宸妃娘娘到,宣妃娘娘到。”
连着坐了许久,已是稳如泰山的钮钴禄氏听见了,都起身来。看见哈日珠拉拉着景宸的手,一脸的调皮,很是亲近的模样。钮钴禄氏不禁瞟了一眼,安嫔和敬嫔,坐得很近。保养极好的十指划着锦绣衣裳,不禁讽刺一笑。
景宸看着钮钴禄氏站在位置边,比旁人要高一些,低头看了看那脚底的花盆底,再看她孤影一人,双眸寒星一般,闪烁不已。看着她时,那双眼带着的希冀和善意,景宸看着唇角勾起,笑得越发的温和,却带着莫名的诱人。
哈日珠拉上前,要与钮钴禄氏行礼,却见钮钴禄氏双眸带着怔愣的看着景宸。不禁撇了撇嘴儿,直接拉起钮钴禄氏的手做礼“纯妹妹,今日来得早了,倒是羞坏姐姐我这懒人了。”
钮钴禄氏急忙回神,看着哈日珠拉双眸清澈干净,带着往日没有的侵透力。手不禁一顿,越发随着哈日珠拉做礼,旁人看着,越发的显得没有主张和模样,这个宣妃……
“是妹妹身子不好,夜里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便是早早的起了来。想着可以等各位姐妹来,一同热闹热闹。便在这儿先等着了,实在不料姐姐竟然突然间,面皮子竟薄了,……妹妹无状,还请姐姐大量。这番告罪,姐姐饶恕才是。”钮钴禄氏带着些许不自在,趁着说话抽出行礼相握的手,并慌忙的侧过脸低身行礼。二人同为妃,哪需这样见礼?何况这才行了礼……
旁的嫔妃皆都复杂的看向二人,景宸本就稍后退了半步看着。此时,那双剪瞳微眯,转身座在另一处,丝毫不管这当场的情况。那模样,更不像是要行礼的。
不料哈日珠拉听见了,笑得越发的干净,喉间一动,脆生的笑意泵然而出,传遍了整个殿中“不过一句笑话,妹妹这胆子也忒小了。”说着哈日珠拉脸上顿显疑惑和无趣,而后又蹙眉道“这可不行,妹妹可是大清的妃子,行事可不得小家子气得。姐姐是科尔沁大的,向来就喜欢爽快大气的女子。若是说话有什么不妥,妹妹看着就是知书达礼的,可要多多包涵啊。”
哈日珠拉感叹的转身看向了景宸,言笑时,眉间满是得意。
景宸笑着,看着钮钴禄氏面色清淡的浅浅一笑,带着些许愧疚的道“姐姐说的是,妹妹身子不好,倒是小家子气,反惹了姐姐不喜。姐姐性子爽快,妹妹羡慕得紧。”眸中带着点点不好意思和羡慕,看得景宸不禁一叹,称呼很是客气的接道“哈日珠拉说的,可不得这么欺负纯妃。”
哈日珠拉看向景宸,轻掘起唇“姐姐,说什么呢!”
景宸眉梢轻俏,说笑道“难道不是的?纯妃才见到你,你便是一开口就一堆的话,你自个懒,迟了时辰没来。还先说得别人万般不是,更不得说你什么。真是越活越回去了,看着纯妃良善,性子软,竟会欺负比你小的人了。”
钮钴禄氏听着景宸的话,面上血色尽然退去,死死地看着景宸。
宫里的女人勾心斗角,含含糊糊的话说着,其实没什么,可那模样只让人觉得哈日珠拉说话另有含义。甚至是背着众人,对她也多有心思,不知的还以为做了什么。结果被景宸插嘴一说,反倒是她别有心思了,虽然这也事实,可她也不得让别人就这么说出来!毕竟许多事情,那都是心知肚明就好的。可不想景宸又不怕事,哈日珠拉比她在宫中要稳固,都是妃子,再加是二人一起的,自然她也就不占什么好。
可景宸这一说,不止让人觉得她自个身子不好,还不安分,时时挑拨他人。更且是做戏的,最不能让她接受的是,还以为她一个妃子,竟还是软弱无能,无甚主张的。那她这个位置,岂不是因为钮钴禄氏一族和钮钴禄贵人被贬才得的?
想此那双眸间的狠戾,悠悠地,景宸却不为所动的回看过去,又道“都是一起的,你也不长个心眼。纯妃身娇体弱,你怎么就这般的不懂事,你看,纯妃脸色差的,还不快点去低个头,道错。”
哈日珠拉身为宣妃,未嫁之前论等级是科尔沁的公主,是大清的和硕格格。若不是因为慧妃早逝,她也不会进宫为妃。皇上不像先帝,太皇太后本就深知自己远不能像之前一样决断,皇上比先帝更有自己的主张,便是各人退一步,太皇太后不多插手后宫三旗,而后宫也会有一个高位的蒙古嫔妃。哈日珠拉很会做人,也是聪明的,从不多想其他的。所以,只要别人没有坏心,她就能和宫中的任何人都相处融洽。而这只是因为,她从不把皇上看做夫君,只把他看做生活的同伴,好像兄妹一样的敬仰,促使皇上对着她,比许多的嫔妃都要多几分信任,耐心和纵容。因此,在宫中的日子除了没有草原上的自由之外,是十全九美的了。
而景宸也有蒙古的力量在后挺着,二人一同又能很好的相处,所以二人在宫中就是联手,无人能敌。一同扶持着,哈日珠拉对景宸是十分信任的,听着景宸说的话,也就明了意思道“姐姐说的是,是我莽撞了。妹妹最是娇弱,说话不该这么直性的,这伤了妹妹,着实无意。”说着低下头,不好意思的道“妹妹可要谅解,若是有什么,让皇上知道了,心疼起来,我可不好交代。”
钮钴禄氏进宫以来,恩宠并不浓厚,皇上哪里会心疼?不过说几句,相比来宣妃自然不会有什么交代不交代的,指不定皇上心里拍掌叫好呢。
景宸今日莫名的,又与哈日珠拉两人同敌,你一句我一句,容不得旁人插嘴。钮钴禄氏同级,却也比不得她二人有意为难,本就是娇养大的姑娘,想到宫中,还有这些嫔妃正等着看好戏。便是姐姐钮钴禄贵人也不安好心,越想,眼圈也真的红了。
“哪里,姐姐不必这样抬举妹妹,妹妹资质浅薄,比不得姐姐们的厉害。”说着看向另外的九嫔等人,垂眉带着悲叹道“再说妹妹也不出挑,在诸位姐妹面前,便更是没什么拔尖的。也怪妹妹不争气,身子不好,不能多伺候皇上。只能吃多些药,才得几分怜爱。可不像姐姐,还有宸妃的绝色,看着就让皇上欢喜。”
“娘娘言过了,娘娘受怜爱,嫔妾也是比不上的。宣妃天真纯善大方,娘娘清秀灵动娇怜,宸妃更是绝色淡雅,脱俗如仙。是宫里极好说话,从不为难人的,娘娘这般悲叹,可是羞煞嫔妾等人了。”钮钴禄氏才道,一旁一直低头不曾说话的德嫔佟氏,急忙插道。
32Chapter30 只叹颜色皆为要
景宸眉头一挑,这个德嫔是越发行事张扬,不会掩饰了。许多人都记得原身那清淡的性子,独爱文学中滞留的书香气质和那娇弱带病,宛若西子一般的宠妃。
即便得宠,受人眼红,但她有法子,又是个温润西施一般的女子。大面上,嫔妃都是有礼待之,对于那样的恩宠,多少人虽嫉恨却也是受的。
再看今日这日日盛装打扮,眉峰带着尖锐,唇角轻抿往下拉,那样娇弱的模样,在娇媚的打扮之上竟带着几分刻薄。这样的人,一旦得宠,指不定多少的风浪……如今,不服气她为嫔的人,亦不在少数。
“有道是人各有志,做事等都各有喜爱,竟有几分真确。爹生娘养的,不想德嫔如此知书达理,淡静娴雅之人,真是奇异的倒看重这等肤浅。”景宸看着佟氏,轻笑间唇角带着几分魅色,复又垂眸道。
佟氏听着景宸言话,倒是几分讥讽道“嫔妾不过平凡女子,自然都是看重颜色,如此过日子。自比不得娘娘绝色倾城一笑,便满身恩宠。”
钮钴禄氏看着佟氏打扮娇媚,不禁眼底划过一丝不喜,些许讽刺。
景宸略歪了歪头,细眼打量佟氏周身夺目,不禁道“德嫔可是实在人,倒是我矫情了。也要好好地谢谢上苍,竟给脸让我投了好胎,得了德嫔所想。”
不等佟氏憋红了脸回话,哈日珠拉接道“姐姐颜色,自然极好,德嫔这样的心,也算是情之所缘,我也能明白几分。且说前儿个听闻安嫔等可是圣眷浓厚,德嫔梳妆打扮,好一个明艳动人的女子,我看着都要心动了。别说后来德嫔去了乾清宫,不知可能说一下,这双司仪是怎么回事?”
佟氏一下子面色有些难堪,钮钴禄氏无声一笑,虽然佟氏对她无碍,还出面解了围,但也不是什么好心,便也等着佟氏回话。更何况乾清宫的事,有谁不想知道,且那几个女官,可没几个是好的。
哈日珠拉的话,听得佟氏满脸委屈,再也遮不住了。
那日与佛拉娜见过面后,等到了乾清宫,言要见皇上,那李德全却是犹豫不已。佟氏便是不喜,毕竟她是看着午时了,再不久就要用膳了。这会子多半不会太紧,只要用心,皇帝表弟也给个面子,能多添些圣眷,她的处境也会好许多。
却不想,这李德全不给面子,好不容易应了在门外等信。却见皇上大婚前的八位女官中的双司仪看见了她,虽也恭谨,却是带着几分急躁,连忙行礼便是行色匆匆的走开了。而后进殿,皇上却不多言语,却看着要比以往兴致更好。
倒也叫了她起来,问了几句,佟氏便是忍不住提了双司仪一句,却不想皇上面色淡淡的,只点了头,便把她扔一边,却好似忘了一样,低头批折。压抑的环境,还有皇上的认真,倒是把佟氏给震住了。
再说皇上国事繁忙,佟氏也不敢贸然的上前,再是心急时间也就这么的过去了。
最后有官臣觐见,佟氏不得不急忙告退。想到殿中檀香缭绕,更不见一丝的后宫物件还有吃食,便想指不定佛拉娜也是吃了挂落,也就端着一脸的娴静告退了。不过,殿中却遗留下了那一盒的吃食,满腹讨好的柔情蜜意,也是付之东流。
却不想,她什么都没得到,但因进了乾清宫。且她前脚一走,那乾清宫的双司仪便是弄到了辛者库去了,而其他的女官也受连累,别说侍寝,便是面都见不着。这也不由得让人把事想到佟氏的身上了,可这样祸水一般的名儿,佟氏暗自叫苦。这是宠妃的代表,自古英雄冲冠一怒为红颜,也莫过于此。她明明什么都没做,也没那么自恋。这回八个女官的罪全在她的身上,嫔妃要集中对她开炮,底下的女官等人,岂不知是没有势力的人?
佟氏越想越愁,脑子里乱糟糟的,更不知该如何回应哈日珠拉才好。
“宣妃也真是的,皇上罚了奴才,不过是奴才不中用罢了。”僖嫔端着极有威势的凤眼,轻轻一挑,带着几分睥睨的看着佟氏道“即便是与你有关,这后宫还能有什么事。说来说去,你这也是厉害之处,若不然皇上也不会这般恼怒了那些狗奴才。要是我,只怕就不是这个模样了。德嫔,你说呢?”最后的话,带着几分模拟两可的,倒惹人猜想。
“是,僖嫔说的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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