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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荣华(紫夜)-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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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有了线索,宋岩自然派人继续往下追查,苏靖荷却想起如意与她提过,那人曾在她从大觉寺回京的途中救过她性命,如意那时回京,身边自然有丫头跟着,她们自是见过那人!
陈府正门进不去,苏靖荷让人从下人进出的侧门传递消息,如意身边的两个亲近丫头都与她熟识,因不会隐瞒,却不想夜里绿萝却是直接让人给带了来。
红叶跪在地上,连磕了几个响头,道:“我家姑娘与王妃交好,奴婢知王妃定有心为我家姑娘报仇,总算是让奴婢等到这一日了。”
苏靖荷将人扶起,红叶很小便跟在陈如意身边,犹如绿萝与自己一般,自是忠心得很。
“你慢慢说。”
红叶满眼是泪:“我家小姐可怜,实在可怜!”愈说,哭得愈加厉害,苏靖荷也不催促,只等着她慢慢回话。
“小姐不仅是被掐死后抛尸,死前。。。。。。死前还被玷污过!”
啪!桌案上茶盏的落地,苏靖荷颤抖着手,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待看见红叶哭得凄厉,才渐渐消化,不自觉地双手成拳:“你怎么知道。”
“大少爷怀疑小姐死因,背着长公主,暗地里请了仵作,那日夜里奴婢听见了大少爷和仵作的对话,奴婢不敢出声,又惊又恨,却不知该让谁给小姐做主,便想起王妃来,庆王如今权势滔天,定能为小姐找出凶手,即便不念这两年情谊,王妃也念在我家小姐曾帮过您的份上,一定要为我家小姐报仇啊!”
苏靖荷咬着唇,半晌才寻到自己的声音:“去年冬天,你家小姐从大觉寺回京,可是遭遇了贼匪?”
不知王妃为何问起这个,红叶只点着头:“小姐闷不住寺院清苦,偷偷带着奴婢们几个先回的京,途中若不是遇着何少爷出手相救,小姐怕也遭了厄运,只是没想到躲过了当时,却。。。。。。”
“等等,你说谁?”苏靖荷反应强烈问着。
红叶不明所以,只仰着头,双眼还垂着泪,道:“何少爷啊,王妃的表弟,靖国公府的何铭少爷。”
☆、第97章 有孕
苏靖荷到靖国公府时,何夫人正是欢喜,这几日她一直拿儿子没有办法,早有心去庆王府请苏靖荷来,又想着陈家姑娘刚出事情,苏靖荷心情怕也不好,便不好去叨扰,如今苏靖荷不请自来,最好不过。
“铭儿这孩子关在屋子里两日不吭声了,他素来肯听你的话,你去帮着劝劝,这孩子也不知怎地想不开,不过摔了腿,又不是断了,养几个月还是能好的。”
何夫人陪着苏靖荷一路往何铭房间,苏靖荷却突然问着:“听说,是在离陈府不远处摔下马的?下雪的天,他往那里去做什么?”
“这孩子大了,许多事情也不和我交代,我又哪里知道,哎。”叹息一声,正好将苏靖荷送至何铭房门口。
“舅母让我与表弟单独说说话。”
何夫人也正有此意,点了头,便让所有人都退开。
推门,屋子里有些暗,因为窗户紧闭的缘故,苏靖荷走近几步,也没听见人声,若不是看见床榻上半躺着发呆的何铭,还以为屋中无人。
站在床榻边,苏靖荷瞧了何铭许久,他憔悴了许多,眼神也没有焦距,从她进屋至今,一直没抬眼看过她。
“很难过?”苏靖荷突然问着。
何铭没有回答,静默了好一会儿,苏靖荷继续道:“是想去看如意,才摔了马?”
或许是因为提及如意的名字,何铭眼睛眨了眨,很快有回复平静,不言不语。
“你为什么要去看她?你喜欢她。”
后边这句是笃定,却还是没有引起何铭的回应,他只低垂了眉眼,却让苏靖荷知道,如今只有如意能影响着他的情绪。
“如意之事,不是意外。”
这话才是真正触动何铭,他猛地抬头:“什么意思?”
苏靖荷与他对视,缓缓说着:“我是见过她尸身的,她不是淹死,颈脖上有掐痕,应是窒息。”
“怎么会!她是长公主的掌上明珠,有谁会害她!有谁敢!”何铭惊讶得很,双拳死死捏着,眼中情绪愈浓,被愤怒填充。
苏靖荷却是摇头:“便是不知道,才来问你。”
“我?”何铭下意识接话,从他回应第一句话起,苏靖荷便一瞬不瞬盯着他,不放过他任何一丝神情。
“当初为何不随她一起离开?”
何铭只回视苏靖荷的眼眸,他眼中愤慨还没化去,又渐渐升起迷茫,呐呐问着:“离开?去哪里?”
何铭却好似突然顿悟:“如意根本不是养病去了大觉寺?”说完点了点头,好似想通了许多事情,喃喃道:“果真,果真!从她称病足不出户开始,我就隐约猜到,为何当初没有一探究竟!”
他的拳头捏紧了,又松,反复三四次,最终是问了一句:“表姐既知道死因,定有些眉目,我只想知道凶手。”
“我没骗你,我不知道,起初,我以为是你。”
何铭却是一愣:“为何?”
“因为,如意与我说过她喜欢你,或许你害怕了,舍不得京中荣华,也或许。。。。。。”
何铭先是惊讶,而后眼中盛满欢喜,索性仰头笑开:“表姐竟不知我,荣华于我不过烟云,若能与心爱之人双宿双栖,我怎会犹疑,我却要谢谢表姐,我竟从来不知她喜欢我。”
“你不难过?我现在才告诉你。
何铭抓了抓头,有些懊恼,却是冲着自己:“是有些晚,若是再早一些,我会带着她离开,或许策马去西北,或许乘船至江南。”
愈说,声音逐渐柔和,听在苏靖荷耳中有些难受,眼中酸涩,她缓缓坐在床榻边,像许多年前一样,两姐弟说说话:“怎就喜欢如意了?”
他轻轻“嗯”了一声,浅浅道:“不知道,起初明明只是喜欢逗弄她,却不知什么时候突然变成喜欢了。”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若要她将对庆王的情谊说明白,怕也是不能的,就是这般,心里住着一个人,满满溢出的暖,自己最知道。
两人慢慢说着话,声音很柔,她们说了很多,说如意小时候,故事太多太多。。。。。。苏靖荷看着这个她伴着长大的弟弟,怎么都不会是那个冷情冷血的凶手,但临走,她却答应他,一旦凶手事情有了眉目,定如实相告。
从苏靖荷离开后,何铭却改变了一些,虽还是寡言,却也肯好好顾着自己,安心养病,何夫人只当是苏靖荷将他劝好,也没多问。
…
宋岩那费了好多心力,总算又送回了一个消息,说是有人看见如意从紫香斋出去不久,便被一年轻男子拖走,转过街角很快不见,却不知去了哪儿,因为时间隔得久些,他知记得男子长得好看,斯斯文文,力气却很大。
看似线索,却又不能再有进展,宋岩也是苦恼,偌大的京城,去哪儿找这么个斯斯文文好看的男人,在宋岩眼中,庆王也是斯斯文文好看又有气力的,难不成连着一起拷问了?
苏靖荷却不知怎么地,突然往内室走去,她停在桌边作画,宋岩在外厅抓耳挠腮,过了一炷香时间,宋岩也觉着叨扰庆王太久,正想回去再看看还有没有线索,苏靖荷却是捧着画作出来。
递给宋岩时,他心里还有几分恼怒,却不敢表露出来,早听说王妃画技精湛,可这时候了还有心风月!
“让那人看看,带走如意的,可是画中人。”
宋岩一愣,好奇之下打开画像,待看见画中人,却是惊得将画像掉落在地,唇瓣颤颤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怎么可能……是裕王?”
都知道如意姑娘是陛下和陈贵妃心中属意的裕王妃,她与裕王也算青梅竹马,裕王待陈小姐用心是有目共睹,加上裕王和陈家的亲缘,凶手怎么就不该是裕王殿下。
再多疑惑,在庆王冷冽的眼神中,宋岩只得收好画赶紧办差去,等人走了,苏靖荷才倚在庆王怀中:“如意出事,便是陈贵妃都出宫了,宫里宫外上上下下都在议论,裕王却显得格外平静。”
她永远记得那年黄槐树下,他满眼宠溺地牵起如意,短短几年,亦不至于平淡至此!
女人的直觉总是很精准,很快宋岩便送来了消息,王妃画像里的裕王被一眼认出,而那条长街离清池不远,正有一座宅院在两者之间,名义上是郡王府产业,用来供谢玉的诗社里众人交流,可诗社里多是春秋时活跃,入冬后宅院便无人进出,何况谢玉掌管禁军后,诗社怕是再难继续了,一座空宅里,确实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事情真相已呼之欲出,可惜再进一步的搜证却被中断,而打断京兆府查案的,却是陈家的一纸上书。
陈府下人交代小姐养病多日,却愈发地精神异常,时时恍惚,总念着要回京,这次病症发作独自回京,原是有个贴身丫头跟在身边的,然如意在清池边失足落水,丫头惊慌失措,怕陈府责难,索性躲避起来,陈府找了多日才是将人寻回,得了真相。
一句失足便将事情划上句点,如意已经入土,开棺验尸断然不可,不管陈府的上书中有多少疑虑,事情却也到此为止,陈家都不追究,若是庆王再执意,怕是平白担了污蔑兄弟的罪名。
听闻此事,最为气愤的莫过苏靖荷,她从不曾想过事情会这般结束,是以一口气没有上来,直接晕了过去。
等她再次转醒,确实躺在暖榻上,身边守候的是眉眼弯弯的庆王,她赶紧坐起身,本想询问如意的事情,却被兰英打断,只听她笑说着:“王妃可得多紧张些身子,如今已不是一个人了。”
不是一个人?苏靖荷先是愣了愣,看兰英莫有深意地挑眉看着她的小腹,她终是恍悟,却有些不太置信,缓缓抬手覆上自己小腹,有些害怕,有些激动,什么时候,这里多了个小生命。。。。。。
庆王却是打发了丫头们出去,而后伸手覆在苏靖荷的右手之上,两人手指交握,紧紧贴着她的小腹,他浅浅含笑,满是柔情:“我们的孩子,我很欢喜。”
欢喜!她自然也欢喜,母亲和姐姐离开后,她总算有了另一个与她骨血相依的亲人了。
苏靖荷低头的目光盛满温和,她不知此时的自己有多美,庆王侧过身子,将她缓缓揽入怀中,他低下头抵在她肩膀上,挨着她的耳畔轻声说着:“你嫁我的那一天,我以为世间最大的欢喜便是如此了,却不知道,还能更加欢愉,谢谢。”
苏靖荷也勾起唇角,谁说庆王寡言少语,说起情话来最是动听,两人都被腹中的小生命吸引着,好半晌,苏靖荷才想起昏睡前的事情,紧张问着:“如意的事情到底怎样,裕王丧心病狂至此,陈家却也能不管不理?长公主素来最疼如意,她不可能这么做,何况还有陈宴在!”
在她眼中,他是个很好的哥哥。
庆王却是安慰着,淡淡道:“这事很明显了,在如意与成王之间,陈家选择了后者。”
一句话击碎了苏靖荷的所有幻想,她咬着唇,喃喃道:“那是如意啊,陈家最宠溺的小女儿,是他们的至亲,怎么可以?”
“怎么不可以,你我深处其中,又还看不透么。”感觉到怀中人儿的僵硬,周辰景低下身,在她耳畔轻轻落下一吻。
苏靖荷却是抿着唇沉默着,是啊,她怎么还看不透,从母亲和姐姐离世时,她就应该看明白,这世间有许多事情比所谓的血脉至亲更重要……
“当年,父皇怎不知母妃的冤枉,他曾那样宠过母妃,终也还是在太后和陈家面前妥协了,眼睁睁看着三尺白绫将母亲的性命葬送。”说完,头抵着苏靖荷的肩膀,两个看似悲伤的人儿互相依偎着。
苏靖荷极少听周辰景说起曲贵妃,她知道,那时他心底最深的一道伤,如今却平静讲述与她听。苏靖荷动容地回握着周辰景:“如今有我,还有孩子陪着你。”
周辰景咧唇,却是一字一句坚定有力说着:“我亲眼看着母妃的尸身被抬出深宫,那时起,我便明白,若不能成为最强的一个,便终是被人鱼肉的命运,想要守护自己在乎的,便要登上那至尊的位置。”
庆王与成为如今势同水火,二人野心也算昭示天下了,可苏靖荷还是第一次听庆王如此明白的讲出这些话,她侧头看着他,有些犹豫,终还是轻声问出:“若是夺位的路上,要失去我,你会不会……”
庆王抬手按住她蠕动的唇瓣:“不会,因为我曾被遗弃过,明白其中悲苦,怎忍心让你再经历一次,你与孩子,我都视若珍宝,舍不得一点磕碰。”
不管是真情,还是哄骗,苏靖荷此时却是开心的,她静静窝在庆王怀中,二人再不言语,窗外雪花漫扬,屋内暖情依偎,她所期盼的不多,此生有他,有孩子,足以。
☆、第98章 年关
因为腹中的孩子,苏靖荷终是放开了如意的事情,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此时她却不能因为固执害了庆王,夺位的路途本就如履薄冰,容不得他们行差踏错一步。
挨近年关,家家户户都忙碌着准备新年,那样一件小事件也渐渐被大家淡忘。宛荷院里下人们热热闹闹布置着,苏靖荷只挨着火炉边,仔细地做着宝宝鞋。
她的女红算不上很好,但因为母亲教导得严厉,却也都会,况且自己的孩子,总希望身上穿戴都是身为母亲亲手做的。
年底庆王朝务也忙,晚上却都会回府,每每苏靖荷忙活女红时,他便在一旁静静看着文书,累了稍稍抬眼,看着苏靖荷专注的侧颜便觉幸福,她总有本事,能扫去他一日的疲惫。
怀胎后,安国公也过来看望过苏靖荷,还时常让新姨娘过来照顾,苏靖荷对新姨娘不冷不热,久了,新姨娘也不好常来,但安国公府里若得了好东西,也总会记得送一份来庆王府。倒是靖国公府的何夫人成了庆王府常客,苏靖荷没了母亲,做舅母的又自小疼她,总得多上些心,再有何倩帮衬,一人一盅大补汤,苏靖荷只觉孩子还没生,自己已经被喂得像头小母猪似的,关键庆王还觉着这样最好,说是夜里抱起来肉肉的,很舒服。
本来日子平平静静也算惬意,小年那日苏靖荷却被丽妃娘娘召进宫去。
之前因为徐可人的事情,苏靖荷算是得罪了丽妃,好在庆王从中斡旋,丽妃也没再为难她,今日召进宫却不知何事。
进了丽妃宫里,宫人们细心递上暖炉,椅子上铺着软垫,坐得也舒服,只看丽妃喜笑盈盈与她说话:“听说你有了身子,我早想召你进宫瞧瞧,奈何之前灵阳出事,分了心思,一耽搁便挨近过年了。”
灵阳公主的事情苏靖荷听说过,驸马爷花心不改,被灵阳公主发现他另置宅院养着外室,一怒之下和驸马起了争执,可怜六个月大的孩子,都成了人形,却也没能保住。
灵阳公主被丽妃娘娘接进宫静养,自然也惊动了陛下,驸马爷降职惩处,还挨了庆王一顿拳头,可即便罚了,逝去的还是逝去,于灵阳而言,又有何意,终究是一段婚姻毁了她。
“公主可还好,我本想进宫陪着公主说话开解,王爷却说有娘娘照拂,我来了也是添乱。”
“你身子弱,又是头胎,尤其要注意自己才是,我灵阳苦命,好歹看着辰儿幸福也安慰些,灵阳这些日子倒是想开了许多,有可人陪着,倒也还好。”
丽妃说完,让丫头递过去一只方盒,道:“这是陛下送我的玉如意,你收着,便当是我送给未出世孙儿的见面礼。”
苏靖荷本欲起身谢礼,却被丽妃娘娘拦住:“你也别和我生分,你和灵阳年岁差不了许多,便都是我的女儿,我这一辈子在宫里,老了也不求其他,只要辰儿和灵阳这俩孩子幸福安康,怎样都好,辰儿性子沉稳,又有你伴在一旁,我倒也不担心,灵阳这孩子却没有你们懂事,福气也不够,日后还是得你们照拂着。”
苏靖荷点头,总算明白丽妃为何如此和颜悦色待她,此次灵阳公主出事,肯为她出头的也只有庆王,也让丽妃明白,她不得帝心,灵阳又没遇着好姻缘,若连庆王都不肯帮顾,公主才真是可怜了。
又说了些话,丽妃也没有久留苏靖荷,才出了正厅,却突地被人叫住,几月不见,本以为与徐可人将会陌路,如今再遇,倒不知说些什么。
徐可人却是大方走近几步,看了眼苏靖荷的小腹,唇角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看不出情绪,苏靖荷下意识退了一步,几位丫头更是警惕,挡在了自家主子跟前,很是不善地看向徐可人,毕竟她留给庆王府的印象很是不好。
徐可人笑意更深:“这里是姑母的寝宫,我又敢把王妃怎样?不过想和王妃说说旧事。”
与她对视一样,苏靖荷让兰英等人让开几步,让出二人谈话的空间,她却也不走近,只隔了些距离问着:“表妹与我,有何旧事要说?”
“怎么没有,你就不好奇,当初王爷为何将我扔出?”
苏靖荷挑眉,没有说话,无论原因为何,结果让她欢喜,便够了,又何必追究。
“你配不上庆王。”徐可人凉凉说了一句,让苏靖荷眉头更深,却听她继续道:“进王府前,谢玉曾遣人找到过我,托他之言,我知道了王妃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譬如,我是苏曼荷。”苏靖荷浅笑,一点也不惊讶。
反是徐可人愣了愣:“你都知道?”
“我是因何,让你觉得我很蠢?”苏靖荷反问。
徐可人抿唇,没有继续往下,只转了话说着:“可不管如何,你却也怀疑了庆王与你的姐姐,不是?同样的招数,我也用在了王爷身上,你与谢玉曾经也算纠葛万千,我不信王爷心无芥蒂,可我才微微暗示一句,就被王爷丢出了屋子,他说,他永远信他的妻。”
徐可人一字一句敲打在苏靖荷心上,她也和府上其他人一样,以为徐可人是做了放浪的举动才被王爷从屋子里丢出,却没有想过是因为这个……
…
夜里,宛荷院烛火通明,从寒风中进屋,周辰景解下肩上披风掸在一旁,看着屋里仍旧做着女工的苏靖荷,问着:“今日进宫去了?”
“嗯。”苏靖荷轻轻应了一声,手中动作未停,只道:“丽妃娘娘送了咱们孩子一对玉如意。”
周辰景点头,走近了挨着苏靖荷,很是不满地握过她的手,让她不能动作,才委屈着说道:“我每日回来得晚,你却还只顾给孩子织鞋袜,可很久没有正经儿瞧过我,和我好好说话了。”
瞧着周辰景委屈的模样,苏靖荷忍不住轻笑:“那是咱们的孩子,你也吃醋。”
将苏靖荷抱在怀里,周辰景点了点头:“还没出世就分走你所有的注意,我吃醋,很吃醋。”
“今儿丽妃娘娘还说你沉稳,若让她瞧见你这幅模样,可不得笑话么。”
“在娘娘面前,与在妻子面前,总是不一样的。”他矮下头,与她得挨着,说道。
苏靖荷索性放下手中的活计,她今夜本也有话与他说,遂将身子往后靠了靠,整个人重心交给他,她把玩着他的手指,有意无意地,说着:“我还见着徐可人了。”
“嗯,无关紧要的人,你不必放在心上。”
苏靖荷仰起头,与周辰景对视,缓缓说着:“你就从来不好奇,我为什么选择你?旁人眼中,我与谢玉才是情深。”
周辰景展颜:“你会选我,便是不爱他了。”
简单的一句话,苏靖荷心中暖暖的,她的丈夫确是给了她最大的信任,让她愿意与他吐露心声:“苏家与谢家是世交,那年我见到谢玉,他骑着马,头上冠珠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是那样明朗,他喜欢作诗,我便费心收藏他的诗集,亦将自己的心思小心翼翼收藏,妥帖安放,久而久之,我也以为我喜欢他,直到从菏泽回来,我才发现,我喜欢的是我想象中的谢玉,那样一个风朗俊逸的公子,或许根本不曾存在过,再到我遇上你。。。。。。”
“我现在,真的很喜欢很喜欢夫君。”说完,头埋在周辰景怀里,很是害羞。
周辰景唇角的微笑愈来愈甚,他搂过苏靖荷,说着:“我知道,但我还是喜欢听你说出。”
两人相拥着静默了会儿,苏靖荷才是缓缓抬眼,问着:“那你呢?也喜欢我是不是。“
周辰景轻咳一声,他素来不喜欢将情爱挂在嘴边,从曲贵妃离世,他心心念念的只有一个皇位,他步步为营,苏靖荷却是他人生的意外,此时看着怀中娇俏的人儿,竟也能脱口而出:“是,很喜欢,很喜欢。”
同样回了两个喜欢,苏靖荷咧唇,却是说着:“你书房里那只木盒我打开过,不仅知道里面收着我的琴谱,还看见很多我的诗篇,包括最底下那一张多年前的。。。。。。”
“那是苏靖荷的。”周辰景如实说着:“若不是之后你故意掉落了这么多风筝到我院子里,我一直不知道,当年风筝上的诗篇是你姐姐写的。”
“我与谢玉的那些,大家都知道,你与姐姐的,却从没有告诉我。”苏靖荷有些委屈说着。
周辰景却很是认真地低头回视着苏靖荷:“我与你姐姐有什么?那年我看见的是那个追逐着风筝跑得欢快的小女孩,与风筝上的诗篇没有关系。”
苏靖荷一愣,她竟忘了,风筝上的诗篇是姐姐所作,可姐姐因为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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