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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又被福晋套路了-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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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像是受了惊的小女孩。

    他抬起左手,就要摸+摸她的头。

    可只一瞬间,他碍于身份,只轻轻咳了咳,又收回了手。

    “我还是留下来吧。”说完,他就儒雅地退到了火堆旁,环胸靠着树,闭目养神。

    若音没有客套,说什么虚伪的话,让人家走。

    她这会是真的怕。

    道了声“谢谢”后,她就在火堆旁烤火,也好把身上的衣裳弄干。

    本来才死里逃生,她不想再感冒了。

    烤火的时候,若音淡淡瞥了舒先生一眼。

    他就算是闭目养神,看起来也那般不食人间烟火,跟个禁+欲上仙一样。

    她一直以为,他是风吹一下就会倒的那种。

    却不曾想,看起来病娇的他,原来也有阳刚硬汉的一面。

    然后,若音收回眼神。

    等到衣裳干的差不多了,她便靠在另一棵树上,沉沉睡去。

正文 第388章 这是睹物思人

    不知道是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她居然梦见了弘毅和四爷。。。。。。

    至于别的,她记不起来了。

    次日清晨,天蒙蒙亮,若音就醒来了。

    早上的山里很安静,只有鸟儿叽叽喳喳地空灵叫声。

    空气中,还透着湿+润的清新泥土气息。

    她望着初升的旭日,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赶紧的和四爷会合啊。

    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她再也不想过了!

    紧接着,若音在河边洗了把脸,准备和舒先生告辞。

    结果才走到舒先生身边,就见他俊男的脸颊惨白,嘴上没有一丝血色。

    嘴角还渗出了乌黑色的血。

    细长的眸子,就算是闭着,也有种淡淡的哀愁。

    这。。。。。。不会是中毒了吧?

    可她从昨晚到现在,跟她吃的都是一样的啊?

    她都没中毒,他不至于中毒吧。

    若音柳眉一挑,想起第一次见他,他就是这副样子,还咳血了。

    于是,她伸手轻轻给他诊脉。

    果不其然,他的脉象急促而凌乱。

    比正常人快了一半不止。

    这完全是毒发导致的心律失常了。

    本来若音是想告辞的,如今见他毒发,昏迷不醒,她不能昧着良心扔他在这儿不管。

    要不是她,他也不至于在这里逗留,说不定早就跟护卫会合了。

    而且,他昨天三番两次救了她。

    于情于理,她都得将他安顿好,不能不厚道。

    若音四处望了望,觉得主要得找个农户家,把舒先生安顿下来。

    不然他本来就毒发,还休息不好,这样是不行的。

    好在这大早上的,遇见一对上山砍柴的夫妻。

    他们见了若音,以及蟒蛇和小蛇的尸体,还有吐血的舒先生,就道:“姑娘,你们这是。。。。。。”

    若音抬头看了眼面前的小两口。

    男的微胖,比较憨厚。

    女的稍瘦些。

    两个人看起来都挺面善,身后的背篓里,装的是柴禾与一些野菜。

    “我朋友跟蛇打斗时,被蛇咬了一口,这不,中毒了。”若音说着,从袖口掏了五两碎银锞子,道:“我能不能请你收留一下我的朋友,这些银子,就当是叨扰你们了。”

    幸好她跟那些贵妇不一样,不会太依赖奴才,贴身会有银子。

    这不,正好派上了用场。

    “姑娘,我们不能收你的,你若是不嫌弃,让我相公把你朋友抬到我们的土房子里。”村妇和善地说。

    若音直接拉着村妇的手,道:“哪能在你们家里白住了,再说了,我们还得在你家里吃饭,就当是伙食费吧。”

    如此一说,那村妇不好推脱,便笑着收下了。

    还让她相公,背着舒先生下了山。

    一炷香后,若音到了所谓的土房子。

    就是四面八方,都用黄泥巴砌好的。

    上头是青瓦和茅草盖着。

    到了那儿,村妇给她倒了白糖水。

    农村里,又没有好茶,这已经算是贵客的待遇了。

    若音接了糖水后,也没客气,一口就喝了个光。

    她是真的渴了!

    喝过喝水,才晓得糖水的美味,那河水不是人喝的呀。

    “福子,家里来客了,你去屋里呆着。”村妇道。

    “哦,咳咳~”小男孩看起来有些瘦,只有大人的屁+股高。

    他似乎有些怕生,和不自信。

    若音的目光,落在福子的身上。

    只见他穿着一身打了补丁的棉麻衣服。

    小脸因咳嗽涨得通红,还咳得上气不接下气,很是痛苦的样子。

    见状,若音便朝他招手,道:“福子过来,姐姐给你糖吃。”

    若音说着,从袖口取了个小小的铜匣子,那里头全是她看书时,自个经常吃的糖。

    福子见了后,两眼有童真的光芒。

    但随即,他看了看村妇,可怜兮兮地道:“娘说了,我咳嗽不能吃糖。”

    “那就只吃两颗好吗?”若音取了两颗牛乳糖,并朝村妇看了一眼。

    见状,村妇道:“福子,还不快谢谢姐姐。”

    “谢谢姐姐。”福子一下子就走到若音面前,弯腰行礼,并接过了牛乳糖。

    同时,若音轻轻拉着他的手,给他诊了诊脉。

    “姑娘,你还会看病?”村妇用那种看救命稻草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若音。

    若音微微点了点头,随后就写了两张方子。

    又拿了五两银子出来,道:“你儿子的咳疾不算太严重,你照着这个房子,给他吃一个月,应该就能好了。另外一个方子,是我朋友的方子,你让你相公去医馆取药吧。”

    那个小男孩倒是能治好,她便全当积福,举手之劳而已。

    可舒先生中毒太深,他也没告诉她中的什么毒,只能暂时压制着毒。

    村妇千恩万谢,就是不肯收银子,若音霸蛮塞给了她。

    到了中午的时候,那汉子喂了舒先生吃过药,舒先生就已经醒来了。

    “既然你醒来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若音起身道。

    他醒了,她的义务完成了,也是时候去打听四爷的下落了。

    “我是不是又毒发了。”

    若音微微点头,淡淡的“嗯”了一声。

    见此情景,村妇和她相公,就带着孩子出去了。

    然后,舒先生道:“谢了。”

    若音知道他指的是帮他压制毒发,“不必谢我,昨天你救了我,今儿只能说是还了你人情。”

    “你跟她真像,也会看病。就连说话的语气,都那么像。”舒先生靠在床头,虚弱地道。

    若音柳眉一挑,很是不解?

    像?

    像谁?

    难道是颜大夫?

    “曾经有个人告诉我,她是另一个世界来的,她说那里的人男女平等,每当夜幕降临,就会有人在共享的酒池跳舞,喝酒,借酒消愁。”

    “她还说,那里有百货行,还有地上跑的跑车,天上飞的飞机。”

    说完,他看似漫不经心地抬起头。

    一双细长的丹凤眼,噙着满眼的忧伤,看向若音,似乎在探究着什么。

    若音被他说的,有些心虚。

    看来,舒先生的前任女友,是个穿越者啊。

    难怪他那么喜欢喝鸡尾酒,想必以前也喝过吧,这是睹物思人?

    就算她看清了事实,表面上却佯装淡定地道:“你说的什么,我一点都听不懂,且不说什么跑车和飞机,就说说这世上,怎么可能存在男女平等。”

正文 第389章 不能置他于危险当中

    不管是在清朝,还是在现代。

    说是说男女平等。

    可实际上,真的平等了吗。

    在这个世上,男人从若干年前,地位就比女人强。

    而一个民族,也需要有很强的雄性意识。

    因为绝大多数的男人,在体力、脑力、思维逻辑上,都比女人略胜一筹。

    就好比一个民族的统治者,如果是女人,会使国家态度不强硬,比较软,让人想侵犯。

    这也是为什么,很多民族都是男性掌权。

    当然,也有个别能力强的女人,是个例外。

    但那只是少数!

    碰上这样的少数,也只能是那个女性比男性强,何来平等之说。

    “你不愿意说,那就算了,我也不过是随便问问。”舒先生一改儒雅,难得的固执。

    仿佛早就认定了,若音不属于清朝人。

    若音是个谨慎的,她来这儿两年了,从没承认过自个的身份。

    那么现在,也不会告诉舒先生,自己的秘密。

    尤其对方还是个城府极深的谋士。

    她可不想自个有把柄在别人手里,那种感觉很不好。

    牵了牵唇,她道:“既然你如此念念不忘,那就去把她找回呀。”

    语音刚落,就见舒先生的眼里,闪过一抹阴鸷。

    太阳穴的青筋,也突突地跳着,似乎回忆起什么,“是我没护好她,让她被人刺杀了。”

    他的声音低而冷,让人感到头皮发麻。

    像是个没有生气的人。

    若音怔了怔后,淡淡道:“人死不能复生,你好好在这养身子,我得先离开了。”

    说完,她便转身离开。

    临离开前,她找村妇要了双绣花平底鞋,乘着村里的牛车,去了镇上。

    到了镇上,她找了家客栈先住下。

    然后再打听四爷的消息,与他会合。

    ………………

    与此同时,康熙和四爷等人,找了个郊外,安营扎寨。

    这一次,随时护驾的侍卫,虽是没有紫禁城多,但对付那些黑衣人,还是能行的。

    这会子,康熙召集了诸位皇子和官员,在商谈事情。

    “皇上,这次刺杀的头子,奴才已经抓到了,他自称是朱三太子,想要反清复明。”一个侍卫道。

    康熙一听,原本就老练的眸子,瞬间变得犀利起来。

    这个朱三太子,是明朝排名老三的皇子。

    于康熙而言,是个威胁。

    尤其还带头刺杀,搞什么反清复明,那就更加了。

    “明朝灭亡那么多年,居然还有余孽未除。”康熙转了转和田玉扳指,声如洪钟般:“把他带上来!”

    “是!”

    片刻后,一个身穿土黄色棉麻袍子的中年男人,就被带了上来。

    而且,对方还是个光头。

    看起来就是个和尚。

    见状,康熙只一眼,就看出不对劲了,“一派胡言!明朝灭亡时,朱三太子就已经十二岁,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了,怎么说也得六七旬,这和尚看起来最多五旬!”

    一旁的四爷和官员,瞧了也觉得康熙说的对。

    经过一番讯问才知道,原来和尚确实不是朱三太子。

    只是打着朱三太子的头衔,干反清复明的勾当。

    康熙听后,雷霆大怒,下令要拖出去喂狗。

    大概是怕死,那和尚居然求饶道:“万岁爷,我不是真的朱三太子,但我知道真正的朱三太子是谁。”

    康熙直勾勾地看着和尚,目光像是一道洞穿对方的利刃,让人不寒而栗。

    “那你且说说,真正的朱三太子是谁,他在哪?”

    “回皇上,真正的朱三太子,也曾当过和尚,但后来被一个乡绅劝得还俗,后来还成了家,立了业,如今应该儿孙满堂了。”

    似乎是怕康熙不信,那和尚又道:“出家人不打诳语,万岁爷若是不信,大可以命人去江浙一带搜人!”

    “去你的出家人!”康熙那双明世之眼,越发的冷峻犀利,通身的威严和寒气,逼得人不敢窥视,“来人,把他带下去,届时找到了真的朱三太子,再一并发落!”

    “是。”

    等到和尚被抓走后,就有大臣殷勤地道:“皇上,这一次,咱们的侍卫虽说护驾有功,却也死伤了不少,所以。。。。。。皇上还是回京吧,紫禁城里最安全啊。”

    这儿的奴性已经根深蒂固了。

    满人官员,一般在康熙和皇室面前,称为奴才,以表亲近。

    汉人则称“臣”,“微臣”。

    当然,有时候也有满人称臣,那都是官儿比较大的。

    同样的,也有汉人为了套近乎,自称为“奴才”。

    “放狗+屁!”康熙将手中的杯盏,直接砸在大臣的跟前,龙颜大怒道:“朕八岁登基,十五岁智擒鳌拜、接连平定三藩、如今又大破准噶尔部,区区一个明朝三太子,朕何以为惧!”

    “是是是,皇上英明!”那大臣跪在地上颤栗不止。

    康熙冷哼一声,道:“朕非但不回京,还得去明孝陵祭拜皇陵。。。。。。”说到这,他似乎想起什么,“对了,倘若朱三太子真的在世,就让他来管理明孝陵!”

    众人微微一笑,开始拍马屁。

    无非是说康熙英明神武、宽宏大量如此云云。。。。。。

    四爷面色如常。

    皇阿玛近年来,很在乎名声。

    似乎怕后人说他手段残暴,对底下的臣子,也多有包容。

    尤其是曾经有过功劳的大臣,就算现在犯了事,下场也不会太惨。

    不过。。。。。。这个朱三太子,下场应该会很惨。

    因为他听出了皇阿玛话里,先捧后杀的嗜血味道。

    “好了,今儿就到此为止,明儿你们随朕前往淮河,视察堤坝的修建。”康熙道。

    众人起身,正欲告退,四爷就很不合群地道:“皇阿玛,儿臣的福晋还未找到,便想在此寻到她的下落,届时再与您会合。”

    “关于此时,朕也有所听闻,自会让人寻找她的下落,倒是你,撇下正事不管,怎能学到东西,且不说身边没多少侍卫伺候,万一那些人折返,你的命还要不要了?”康熙正色道。

    四爷抿了抿唇,膝盖直直跪下。

    俊朗的脸颊无比坚定,“皇阿玛,福晋是儿子的结发妻子,儿子不能置她于危险当中,自个却置身度外!”

正文 第390章 别在爷跟前碍眼

    “荒唐,你是大清的贝子,居然为了区区一个女人,置身险地。”

    康熙一拍右膝,恨铁不成钢地指着四爷,道:“朕真平时是如何教你们的,不要被女人误了前程,你可知道,朕此次带尔等去视察淮、黄两河修建,就是想你们能从中学点知识,而你此番举动,简直就是误事!”

    “回皇阿玛,儿臣知道。”

    四爷跪得笔直,又道:“但古人云,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古往今来,官风与家风,治国与治家,总是紧密相连。古人又云: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把“齐家”放在“治国”前面,可见它的重要性。”

    此话一出,官员们若有所思。

    而一些皇子们,却跟看热闹似得。

    反正他们希望个个都把康熙气一遍,自个是最受宠爱的那一个。

    至于上首的康熙,对于四爷的话,也挑不出毛病。

    那双犀利的眸子,渐渐变得柔和。

    他记得,曾经佟佳皇后,也跟他说过类似的话。

    如今从四爷口中听了一遍,竟有些思忆往事。

    而四爷又曾养在佟佳皇后膝下。

    但是,官员和皇子们都在,他的怒气也收不回了。

    康熙眼神犀利地瞪着四爷,目光在四爷包着纱布的掌心扫了一眼。

    随即狠狠地道:“好!好一个治国先治家!既然你要留下来,朕便准你留在开封!”

    “是,谢皇阿玛。”四爷拱手道。

    见状,就在众人以为康熙要置四爷不管时,康熙却又道:“别以为这样就可以不必管正事,届时你找到福晋后,要跟他们一样,好好写份治理河水的条陈交上来。”说着,他指了指四爷后头几个皇子。

    那双老练的眸子,还在跟四爷较劲。

    像是在说:不是你说治国先治家吗,朕倒要看看,你怎么弄。

    四爷自是点头应了声“好”,就跟着众人,离开了康熙的营帐。

    几个阿哥和官员,劝了四爷几句。

    但四爷态度坚决,人家也不好多说什么,就告辞了。

    片刻后,四爷回到了自个的营帐。

    随行的太医,正在给四爷清理手心,以及腰腹上的伤口。

    “四爷,您这一次太险太拼了,这手心差点就伤到了筋骨,还有您这腰腹,只差一点点,就伤到了肾啊。”太医一面上药,一面忧心忡忡地说。

    四爷则闭上眸子,一副静心的模样。

    只是那腮帮子却鼓鼓的,似是伤口被药弄得生疼。

    苏培盛偷偷瞥了四爷一眼。

    只见四爷左腰处有一道两寸宽的剑伤。

    那伤昨儿才叫一个惨不忍睹,还卡了半截剑在骨头缝里。

    如今都结了乌黑色的血痂。

    当时四爷就是见福晋的马车失去控制,这才分了心。

    否则的话,以四爷的身手,哪能这样啊。

    再看看四爷手掌心的伤,差一点就能断掌了。

    昨儿皮肉都往外翻,足足封了几十针,硬是一声都没叫。

    这位爷向来有什么病痛,从来不叫痛,都是咬咬牙挺过去的。

    据说这个伤,也是为了保护福晋,才落下的。

    苏培盛两眼闭了闭,就收回了眼神。

    他实在没眼看下去了。

    瞧着四爷身上的伤,就跟自个身上受了伤一样。

    甚至,他宁愿自个做奴才的,代替四爷承受这些。

    不多时,太医上好药后,就退下了。

    苏培盛则跪在四爷跟前,忠心耿耿地道:“主子爷,您还是跟着万岁爷去视察淮河,或者回京养伤要紧啊,万一那些图谋不轨的人折返,您又受了伤,在这儿不安全啊。”

    “爷做事,什么时候由得了你做主,嗯?”四爷抬脚就踹了苏培盛肩膀,眼神锋芒地道:“若是你贪生怕死,就自个回京,往后也别在爷跟前碍眼。”

    “爷,别啊,奴才打小就伺候着您,都恨不得代您受伤,哪里会贪生怕死,奴才只是担心您啊。”作为奴才,也不能一味的听从主子的话。

    有时候,要适当的谏言。

    就算挨打挨骂,也得站在主子的立场,把话说出来。

    “那就少在这磨叽,爷就是受了伤,也定要留下来。”四爷说着,轻轻吹了吹发疼的掌心,“这一次,不找回福晋,谁也别想活着回去!”

    此话一出,屋里的奴才和侍卫,都吓得战战兢兢。

    四爷话里的意思很明显了。

    若是福晋有个三长两短,他们也得陪葬。

    所以,他们必须得打起十二万分精神,努力找寻,或者祈祷福晋平安无事。

    这时,外头传来柳花的通报,“四爷,陈侍卫求见。”

    “叫他进来。”四爷动了动身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椅背上,也好缓解腰腹的阵痛。

    紧接着,陈彪就进屋了,“四爷,奴才在树林旁的河里,打捞到了马车残件,另外,还捞到了一双花盆底鞋,想请您确认一下,这双鞋是不是福晋的。”

    说完,他身后的侍卫,就把托盘上的布掀开。

    那是一双紫色的花盆底,鞋面用银色的线,绣着梅花暗纹。

    四爷只淡淡扫了一眼,浓眉就蹙了蹙。

    他记得,女人在车里时,就是穿的这双鞋。

    随即,又有奴才把马车的碎木块,和马车底柜里的衣物,首饰,呈上给四爷看。

    看到那些狼狈不堪的物品,还有女人最爱戴的银嵌白玉梅花簪。

    四爷的心尖儿,就隐隐发疼。

    像是有人掐着他的心脏似得。

    他狠狠的咬了咬后牙槽,冷眸眯了眯,似是不能接受这种结果。

    “爷要的是人,谁让你给爷看这些破烂玩意的?嗯?”他站起身子,一脚把奴才手里端的东西,踹散在地。

    由于情绪太过激动,加之那一脚踹的太高,拉到了腰腹上的伤口。

    他蹙了蹙眉,感觉伤口在发热,应该是血崩了。

    “四爷,您且听奴才说,那根银嵌白玉梅花簪,奴才是在河边的岸上寻到的,不是河里打捞到的,所以,奴才断定,福晋应该还活着。”陈彪将头叩在地上,久久不敢抬起。

    苏培盛见四爷伤口发疼,便扶着四爷再次坐下。

正文 第391章 爷这就去把福晋接回来

    并尖声呵斥陈彪:“陈侍卫,难怪你一直在二等侍卫的位置上干着,说话怎么这么不分先后呢!若是把爷气出个好歹来,你就等着吧!”

    陈彪无语啊,他正准备说啊,谁知道四爷发那么大的火。

    况且汇报事情,他有自个的主次顺序啊。

    四爷一听说若音还活着,原本来阴郁的眸子,有希望的光在闪。

    他抬起手,示意苏培盛闭嘴。

    “快说,这到底怎么一回事!”

    “回四爷,是这样的,奴才认为,福晋应该是游到了岸边,不小心掉下了这根簪子。”

    “所以,奴才就带着兄弟们,进了树林里找,哪知那树林居然是个蛇窝,兄弟们差点被咬了。另外,我们还在山上找到了有人生火的痕迹,以及不少死了的蛇,和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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