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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又被福晋套路了-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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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嘴上冷冷的,脚倒是实诚。
他知道她为何不去德妃那儿,无非就是怕德妃说她。
罢了,他转身往回走。
冷冷吩咐奴才:“把马车备好。”
“嗻。”
片刻后,四爷就抱着若音,上了马车。
马车里,若音没敢再说话了。
因为她感受到四爷身上的寒气。
虽然,他现在看似平淡地靠在车垫上闭目养神。
但他那菱角分明的下颌线条,还有凉薄的下巴。
高+挺的鼻梁,俊朗的脸颊冷峻如冰。
通通都表明他心气不顺。
仿佛随时都会像火山一样爆发。
大约半个时辰,马车就停在了府里。
四爷又像个没事人一样,抱着女人,直接到了前院。
等到若音在四爷的床+上躺下时。
苏培盛也刚好把冯太医请来了。
冯太医进了屋,就见到四爷一脸阴沉地坐在圈椅上。
他匆匆行了个礼,就到床边,隔着床帐替若音检查脚踝。
当巧风把若音的裤脚卷起一些时。
就见那雪白的脚踝,红了一块,还有些肿。
“福晋,您碰碰,看看哪里疼。”冯太医不好上手。
若音便围着脚踝处,按了按。
“骨头这边有点疼,然后旁边的筋,也有点疼。”她蹙着柳眉,吃疼地回。
冯太医点点头,又替若音诊脉。
不多时,他道:“福晋,您确实是崴脚了,但不厉害,只需老夫替您正一下骨,十天左右就能好全。”
“那你赶紧替我正骨吧。”若音说话倒是利索。
头却扭过去,不敢看自己的脚。
一副眼不见为净的样子。
这时,一双温暖的大掌,将她的手有力地包裹着。
若音回头一看,正是四爷。
一旁的冯太医见了后,低垂着头,只想赶紧帮福晋正骨。
紧接着,伴随着一道“咔擦”声,若音整个人都痛得抖了一下。
而她的手,也被四爷包得更紧了。
四爷一个转头,就见小女人眼帘紧闭,弯弯的柳眉紧蹙着。
雪白的贝齿,紧+咬着下嘴唇。
一看就是痛地厉害,却还忍着,一声痛都没喊。
“四爷,老夫正好骨了。”冯太医开始收拾药箱。
然后,四爷大掌一挥,将奴才都遣走了。
他看着还没缓过劲来的女人,冷冷道:“该!叫你做戏做这么真!”
若音缓缓睁开眼睛,无辜地道:“皇阿玛和老祖宗是何等的精明,不真的能忽悠过去吗。”
如今是特殊时期,她今年本来不想出风头的。
还特意什么小礼物都没有准备。
谁知道半路出了个九福晋,还是出尽了风头。
可比起出糗,出风头也算不得什么了。
而她这点小伤,比起让康熙误解,那就更加算不得什么。
“你的舞跳那么难看,就不应该去跳。”四爷冷冷扫了眼女人的脚踝。
小没用的,平日里多要了她几回,就嚷嚷着痛。
这下才是真的痛!
“我本来就没打算去跳的,可九弟妹都把话说成那样了。”
“往后不许在外人面前跳舞。”男人霸道地命令。
若音慢慢挪动着身子躺下,将脸埋在锦被里。
小声地道:“知道了,今儿不是特殊情况嘛。”
四爷看着女人躲在被子里的幼稚模样,没说话。
一时间,屋子里安静了许久后,才传来四爷沙哑而低沉的声音:“以后只许跳给爷一个人看。”
就算他的语气很平静,却透着令人不可抗拒的威严。
听到如此霸道的话,若音抽了抽嘴角。
刚刚不还说她跳的难看么?
她在锦被里动了动身子,打趣地道:“爷就不怕我污了你的眼?”
四爷睨了女人一眼,没说话。
只是取过一旁的药罐,抬起女人的脚,放在身上,给她抹药。
“可还疼?”他淡淡问。
若音闭着眼睛,享受着四爷抹药的手法。
懒洋洋地回:“一开始有点疼,正骨那一下也疼,现在好像不怎么疼了。”
四爷的手很暖,抹药的时候,整个脚踝是温热的感觉。
加之若音今儿跳舞后,身子也有些乏了。
便迷迷糊糊闭上了眼睛。
唉,打今儿起,外头就真的会传她舞姿过人了。
不多时,四爷抹完药,就见小女人已然睡着。
他将药瓶盖好,起身站在床边看着熟睡的女人。
一头乌黑的秀发披散在帛枕上。
精致的脸蛋,看起来格外的乖巧。
男人不由得低头,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又帮她把被子掖好。
“嗯~”小女人似乎被吵到了,柳眉蹙了蹙,不耐烦地呢喃一声。
整个身子还在被窝里拱了拱,翻了个身。
正文 第553章 面带羞意,美目低垂
这一声梦呓般的呢喃,透着慵懒的娇憨,简直酥+软人心。
听得四爷腹部一阵紧绷。
整个身躯都微微一僵,又不知不觉在床边坐下。
抬手将她脸颊上细碎的秀发,挽到她的耳后。
就这么看着她的睡颜,看了许久。
然后,他才起身往外头走。
到了院子时,他顿了顿脚步,吩咐柳嬷嬷。
“好生伺候着你们主子,床头有药膏,一日抹三次。”
“是,老奴记着了。”柳嬷嬷恭恭敬敬地回。
四爷这才放心地带着奴才,大步流星地回了前院。
太子被废,他却越来越忙了。。。。。。
与此同时,紫禁城里的寿辰宴,才刚刚散场。
直郡王像往常一样,去惠妃那儿请安,顺便商议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胤禔,本宫瞧着伊尔根觉罗氏的肚子,快要生了吧?”惠妃穿着黛蓝色的旗装,目光在伊尔根觉罗氏地肚子上扫了扫。
她的眼神有些不善,头发高高盘起,钿子戴满了整个头。
上面镶嵌了各种金花、点翠、还有五颜六色的宝石。
简直是满头的珠光宝气。
虽说人到中年,大概是保养得当,又化了精致的妆容。
看起来还是风韵犹存,熟透了。。。。。。
由于问的是直郡王,伊尔根觉罗氏便面带羞意,美目低垂。
直郡王的目光,在女人身上扫了一眼。
憨笑道:“回额娘,最迟下个月就要生了。”
惠妃挑眉,并无喜色。
只是扫了眼伊尔根觉罗氏,淡淡道:“你去偏殿等着,本宫与胤禔有话要说。”
“是。”伊尔根觉罗氏应了后,就扶着奴才的手,去了偏殿。
“额娘,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福晋都听不得?”显然,他对惠妃遣走福晋一事,有些不悦。
好歹是一个家里的媳妇,还挺着个大肚子。
有什么话,不能坐在一起,好好说的。
而且他刚刚也看到了,惠妃一见了福晋,就没一个好脸色。
“本宫接下来,要跟你说的,是京城总兵张浩尚的嫡女一事,你说就你家这个醋坛子,她能听吗?”
一听到这个,直郡王就不悦地道:“额娘,这事儿子不是跟您说了,我暂时不想纳侧室。而且,清雪她从来没有说不让我纳侧室,相反的,她很懂事,经常劝我纳贤妾,所以,您就不要老是误会她了。”
“你看看你,每回一说起她,你就帮她说话,全往自个身上揽。”惠妃端起桌几上的杯盏,喝了口茶,润润嗓子。
又道:“误会不误会,明眼人一瞧就瞧的出来,否则这么些年来,本宫往你后院塞的侍妾,就没一个有孕的。”
说到这儿,她还狠狠地拍了几下桌几,表达着内心的忿意。
“那只能怪她们自个没福气,身子弱,不能为皇家开枝散叶。”大阿哥没所谓地回。
“荒唐!”惠妃一脸严肃地道:“怎么她们在本宫身边时,都是健健康康的,到了你那儿,就连个孩子都生不出来。”
直郡王:“。。。。。。”
“别以为本宫不晓得,你一月竟有二十多天,全宿在正院,除非伊尔根觉罗氏不方便,你才宿在别处,还通通赐了避子汤的。”
直郡王剑眉微挑,犀利地问:“额娘,是不是后院哪个,又在您面前嚼舌根了。”
“这个你甭管,倘若不是旁人告诉本宫,本宫竟不知道,如今伊尔根觉罗氏有了身孕,你也天天宿在那儿!”
“清雪为儿子生了四个孩子,儿子多去正院看看孩子们,难道也不成么?”直郡王向来性子直。
在惠妃面前,就更不用说了。
可惠妃根本就不买账,反而更加不悦地道:“四个格格,有什么好看的。”
“格格又怎么了,反正清雪没给我生出阿哥来,旁人也想都别想,在这之前,我也不会纳侧室的!”直郡王脾气上来了,也犟的很。
反正没有嫡长子,他是不会让别的女人给他生孩子的。
气得惠妃指着他,厉声道:“你。。。。。。你是诚心想气本宫是不是。”
听见惠妃说话喘不过气来,一旁的奴才赶紧给她理气。
直郡王也察觉到自个说错了话,语气稍有缓和:“额娘,儿子暂时不想别的,就想等清雪把肚里的孩子生下来,万一她这胎是个阿哥呢。”
“万一是个阿哥,旁的人给你再生几个阿哥,岂不是更好,况且,一个十几年都生不出阿哥的人,万一又是生的格格呢,本宫是不是不要抱孙子了!”惠妃心气不顺地道。
在她眼里,伊尔根觉罗氏,就是个生女儿的肚子,她根本就不抱希望。
之前她一直让这个儿子宠幸后院的侍妾,不断地往他后院塞人。
甚至连贴身伺候的丫鬟,都赏给了他。
可还是一点信儿都没有。
这一次,她一定要让这个儿子,娶个厉害的,有家室的姑娘进府。
这样就能跟伊尔根觉罗氏有的一比。
加之有利益权衡的话,想必他也不会赐避子汤了。
直郡王蹙了蹙眉,陷入了沉思。
他的思想,还是有些传统的。
皇家里,膝下没有阿哥,就没有继承权。
皇阿玛又是典型的,传位要看两三代。
否则最近怎的频繁召一些皇孙,在跟前伺候着。
老四家不就是个典型的例子。
毕竟那皇位,总不能交给一个膝下全是格格的人手里。
否则几代下去,最后的帝位传给谁,还不是到了旁人手里。
权衡利益后,他道:“额娘,你说的这事儿,儿子记住了,但好歹要等清雪生了再说,倘若她真的又生了个格格,儿子再做考虑。”
他家福晋身子差,生完这胎,他也不打算让她生下去了,否则身子都要垮了去。
倘若真的是个格格,只能让别人为他生个阿哥出来。
“不行,如今局势刚刚好,不能再等下去了,那姑娘本宫见过,家室好,人又长得水灵,一看就是个能生的,能帮你不少忙。”
直郡王一再坚持:“还是再等等吧。”
“还有什么好等的,哪个阿哥像你这样没出息,一门心思都在女人身上。你如今都没个阿哥,在竞争方面,就比别的皇子矮一大截,你知不知道。”
正文 第554章 宠妻代表
直郡王:“。。。。。。”
“况且,人家姑娘刚好及笄了,再等下去,都成老姑娘,早就许给旁人了。”
直郡王:“。。。。。。”
惠妃见他不说话,又添油加醋地道:“京城的总兵官啊,能帮你不少忙,这样的姑娘,迟早都是要嫁到皇家来的,你可知道,德妃正在给十四阿哥挑福晋,万一成了十四阿哥的福晋,你后悔都来不及。”
这个时候的总兵,相当于省军区司令,手上有不少兵力的。
许是惠妃的话,让直郡王有所动摇。
他终于不再一味的拒绝,“儿子再好好考虑吧。”
“这有什么好考虑的,人家这样的,做你的侧福晋都算委屈了。”惠妃恨铁不成钢地道:“倘若人人都像你这么思前想后的,还怎么成大事!”
“行行行,那就依您的!”直郡王似乎被激到了。
听他松了口,惠妃才笑道:“这就对了,本宫待会就去旁的妃嫔那儿,把这事给办了,最好让她赶在年前进府。”
“那儿子先回去了。”直郡王起身,有些不耐烦。
“你别急着走,本宫问你,上回你说的那件事情,可有眉目了?”惠妃压低了声音问。
“额娘,这个你就不必操心,儿子心中自有计划,已经叫人着手去办了。”
惠妃微微颌首,道:“倘若有什么需要本宫帮忙的,尽管开口,本宫这几年,在宫里头有不少人脉,还是能帮衬你一点的。”
“谢额娘好意,儿子自个能解决。”关于这一点,他还是不想牵连惠妃。
惠妃也知道,这个儿子脾性是直了点,但孝心还是有的。
她不忘嘱咐:“反正你只管记住了,做事别太浮躁,别让人抓到了把柄,但也不能畏畏缩缩,什么都不敢办。”
“儿子知道了。”直郡王拱了拱手,就转身离开了。
待他去偏殿找大福晋时,大福晋瞧出他面色不太好,便问:“爷,额娘都跟你说什么了。”
“没什么,咱回去吧。”他亲自搀扶着大福晋,直到出宫,上了马车。
马车里,两夫妻俩并排坐在里头,直郡王也终于开口了。
“清雪,爷刚刚跟额娘说好了,年底前会纳个侧室。”
大福晋听了后,整个人微微一顿。
随即牵出一抹浅笑,****地道:“额娘给爷挑的,一定是顶好的,我也早就说了,我这身子伺候不好爷,还总是让爷为我担忧。”
其实她想问的是:哪家的姑娘呀?多大了,模样可人不?等等。。。。。。。
可她转念一想,反正事情已成定局,又有什么可说的。
说都了,那都是庸人自扰。。。。。。
“不关你身子的事,是别的事情,爷是。。。。。。”
“嘘~”大福晋抬起手,放在男人的唇上,将头枕在他的肩膀,“爷,不论你做什么,我都能理解你,爷为我坚持了这么多年,想来一定有什么不得已的理由。”
成亲这么些年来,惠妃就一直劝他纳侧室。
可他一直坚持下来了,现在朝廷局势动荡,她也知道,他为何要这么做。
无非就是为了巩固实力。
将心比心,他一直在为她着想。
如今,换她替他考虑一回了。
直郡王愣在原地,鼻尖还有女人手上淡淡手油香气。
他牵了牵唇,终是没有多说什么。
只是抬起手,揉了揉女人的头。
半个时辰后,他扶着她下了马车。
第一件事,就是下令,将后院嚼舌根的人,禁了足。
惠妃的动作很快,不过几天的时间,就把事情办好。
将总兵官张浩尚之女张氏,划入了皇家玉蝶。
并安排在十二月初八,嫁入直郡王府邸。
到了十二月初八这一日,若音和四爷,一同到直郡王府贺喜。
吉时到了的时候,新娘子张氏,就被直郡王牵着花绸,到了堂间拜天地。
顺便,也给伊尔根觉罗氏敬茶。
若音和其余的宾客一样,站在堂间外头,看着这一幕。
不过,比起旁人将注意力放在新娘子身上。
她更多的,是关注伊尔根觉罗氏,和大阿哥。
在她的印象中,大阿哥一直就是典型的满族男人。
身躯伟岸又强健,加之常年带兵,又在战场上拼搏过。
整个人往那儿一站,就透着威风凛凛的气息。
长而浓的眉毛,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总是闪着严厉的目光。
可他大概是遗传了惠妃,有一张俊美的容颜。
当俊美和英姿飒爽相结合,颇有种矛盾的气场。
这位爷,可一直是皇家里头,最出名的宠妻代表。
年纪最大,愣是一个侧室都没纳。
侍妾虽说纳了,却从不让生子。
传言是后院的人生不出。
可旁人都晓得,大福晋这种病秧子都能生好几个,旁人怎就不能生。
无非就是赐了避子汤,不让生罢了。
这时,堂间响起一个高亢的男声: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喜气红烛应花堂,亲朋好友列两旁。新人同入天地拜,一条花稠牵洞房。”
只见新娘子敬了大福晋一杯茶,就披着红盖头,被直郡王牵着花绸往洞房去。
直郡王当真是牵着手里的,看着屋里的大福晋。
大福晋则看着自家男人,牵着另一个女人,在众人的起哄声下,离开了。
若音扫了眼大福晋,她穿着一身杏色的宽松旗装,肚子大到像是要临盆。
再看着大福晋眼里复杂的情绪,想来是爱着直郡王的。
一个女人,在临盆的情况下,居然还要面对男人娶新媳妇。
这得有多强大的心。
而且,大福晋还满脸笑意,扶着奴才的手,在众人的注目下离开。
她经过若音跟前时,还笑着嘱咐丫鬟:“我那库房有一套好看的头面,待会一定要让人送去张氏那儿。”
若音眸光微转,在一旁的喜桌上入席。
这个朝代的女人都太伟大,太无私了。。。。。。
她们为了传宗接代,为了男人的利益和地位,无条件去迎合男人。
可她们却又是最没地位,最没有话语权的女人。
想到这,若音自嘲一笑,自个现在又何尝不是。
正文 第555章 四爷正寻您呢
可谁让这儿男尊女卑,女人只是附属品而已呢。
正想着问题,若音就觉得肚子有些痛。
便扶着巧风,去茅房出恭。
府上的奴才,将她带到了一处小平房。
从平房出来后,若音原路返回。
刚好经过一个院子,就听见里头有人哭。
转头一看,竟是大福晋站在院子里,同奴才说着什么。
许是说到了伤心处,竟啜泣起来。
就连说话,都有些哽咽。
看来。。。。。。大福晋在外头笑得有开心,人后就有多伤心。
这时,大福晋似乎发现了若音,忙擦了擦眼泪。
若音没有仓皇而逃,而是歉意地行礼,道:“大嫂,我刚刚方便了一下,刚好路过,不是故意的。”
“无妨,这大冬天的,风吹得人眼睛直流泪。”大福晋道。
若音抬头看了看天,并没有多大的风。
但她只好顺着大福晋的话,说下去:“大嫂说的是,如今天冷,你还有着身孕,快进屋吧,别受了寒气。”
只见大福晋微微颌首,却又欲言又止。
若音便问:“大嫂可是有话与我说?”
“谈不上多重要的事情,就是觉着闷得慌,倘若四弟妹愿意的话,就进来坐坐,陪我聊会天吧。”大福晋说着,就扶着奴才的手,进了堂间。
若音对大福晋的印象好可以,至少不像九福晋那么令人讨厌。
既然对方诚意邀请,又是个嫂嫂,还挺着大肚子。
她到底没忍心拒绝,就跟着进了堂间。
到了那儿,奴才给若音上了热茶和点心。
不过,若音向来谨慎,没有吃。
大福晋则绣着手里的东西,看起来像是给小孩子绣的。
“大嫂,你这是给肚里孩子绣的吗?”若音问。
大福晋将手里的东西,展开给若音看。
笑道:“对,帽子和衣裳,我绣了好几件,这会绣的是鞋子。”
“你这绣活真好,我可不行,总是绣得歪歪曲曲的。”
“是吗。”大福晋看了若音一眼,有些不可思议,“像你不太会绣的话,一开始就挑简单的学着。”
若音轻轻一笑,扫了眼大福晋手里的小鞋子。
好奇地道:“大嫂,你这绣的全是黑色和蓝色的,这一胎定是个阿哥吧。”
虽说这儿没有鉴别小孩性别的,但她嘴上还是说了好听话。
大福晋一心想要个阿哥,听了若音的话,简直笑得合不拢嘴。
“说出来也不怕你笑话,我才怀上的时候,就梦见一个小男孩,给我托梦了,还叫我额娘,所以我就一直觉着,肯定是个阿哥。”
若音不好拆穿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原理。
只好又加了句:“那一准是个阿哥。”
这时,有奴才端着托盘,进了屋。
若音抬头一看,就见托盘上,放着两碗白瓷碗。
雪白的陶瓷里,盛着熬得浓浓的黑褐色药汁。
只见大福晋端起一碗,“咕噜咕噜”喝下。
又端起一碗,继续喝下。
喝完后,大福晋还吩咐奴才。
“大格格过完年,就要嫁到科尔沁草原了,你让绣娘们把嫁衣在年前就绣好,一定要绣上琴瑟和鸣的图样,绣好后再拿来我瞧瞧,否则我这心里,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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