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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又被福晋套路了-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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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后再拿来我瞧瞧,否则我这心里,总觉得不踏实。”

    “福晋请放心,奴才一准儿让她们小年夜前,就将嫁衣绣好,拿来您瞧瞧。”

    大福晋听了后,摆摆手,遣走了丫鬟。

    若音听了后,看着大福晋不太好的气色。

    并没有问她什么病,只是笑道:“既然大嫂不放心,何不自己亲自绣嫁衣呢,反正你绣活这么好。”

    大福晋听了后,微微一顿,僵笑道:“要不是我身子不好,我也想亲自为她绣了,可就是怕耽误了时间,再者。。。。。。”

    说到这里,大福晋顿了顿,才道:“绣嫁衣要身体康健,幸福美满的,这样大格格嫁过去后,也能过的好些。所以我请的绣娘,都是幸福健康,儿女双全的人。”

    若音虽然明白,这儿规矩大为天。

    但还是宽慰道:“大嫂这话说的,你是直郡王的大福晋,福气不比旁人强多了。”

    大福晋摇摇头,道:“我的身子,一直以来就不太好,又接连生了四个女儿。不是我重男轻女,是这个朝代,太看不起女性了,我不想她们生下来就遭白眼,长大了还得嫁那么远,去那么苦的地方和亲。”

    若音:“。。。。。。”

    “倒不如生个男孩,大家都乐乐呵呵的。”大福晋抬起头来,朝若音笑道:“有时候真羡慕你,一连生了两个阿哥。”

    “阿哥有什么好的,太调皮了,一点都不听话,我还想生个女儿,多个贴心小棉袄呢。”

    大福晋笑了笑,又和若音说起了旁的事情。

    正在这时,柳嬷嬷进屋道:“福晋,前院开宴了,四爷正命奴才寻您呢。”

    “大嫂,瞧我这记性,我去前院去了啊。”若音起身,朝大福晋客气地道。

    “去吧。”大福晋的面上,一直透着温柔的笑容。

    若音觉得,难怪大阿哥那样勇猛的男人,会那么疼爱大福晋,大概是性格互补吧。

    只不过,她从大福晋的笑中,看到了一丝苦涩。

    若音回到前院后,就在原来的桌上入席了。

    四爷是阿哥,和别的皇子,坐在一个桌子上。

    但那双眼睛,在看到女人后,才有心思和别人碰杯。

    大约半个时辰,宴席就散了。

    由于四爷和大阿哥关系一般,也就没有多留。

    用过了膳,他就带着若音,乘上了回府的马车。

    四爷靠在车垫上,闭目养神。

    修长的指腹,磨挲着蓝田墨玉扳指。

    薄唇轻启:“你刚刚去哪了?”

    “我在院子里,碰到了大嫂,她留我坐一会,便和她多聊了几句。”她如实回。

    “其实,你要是不喜欢与妯娌交际,也不必违心的与人相处。”

    以前,他总是希望她能圆滑一点。

    可当她真的圆滑处事时,他又不想她委曲求全。

    “没有啊,大嫂挺好的,她是我愿意相处的人。”

    四爷挑了挑眉,淡淡“嗯”了一声,就没说话了。

    是夜,大福晋换了身宽松的里衣,正准备歇下。

正文 第556章 滚烫的身躯,贴着女人的后背

    就听见门被人撞开的声音。

    她猛地转头一看,正是一脸醉醺醺的直郡王。

    向来贤惠的她,起身去扶。

    奴才们见状,也都出去了。

    一时间,屋里就剩下直郡王和大福晋了。

    走路摇摇晃晃的直郡王,非但没有让女人扶着他。

    反而将女人揽在怀里,两人在床边坐下。

    大福晋看着满脸绯红,眼神迷离,穿着一身喜袍的男人,眼眶不由得一红。

    因为她想起了多年前,她和他成亲的日子。

    他就是穿着和这差不多的喜袍,醉醺醺地来找她,挑开了她的红盖头。

    那时,她第一眼,就被男人俊美的脸庞,和与众不同的气质所迷住。

    直到今日,那种感觉从未改变。。。。。。

    但此时,她还是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劝道:“爷,今儿是你大喜的日子,干嘛跑我这儿来。”

    直郡王抬手,将掌心放在女人的肚子上。

    大舌头地道:“去她的新娘子,爷不去了,就在正院陪你和孩子。”

    “这哪能行,你还是去张妹妹那儿吧,否则到时候进了宫,我怎么面对额娘。”

    平日里,惠妃就各种看她不顺眼。

    就是因为她没生出阿哥,还独占男人的宠爱。

    倘若她还在新人进府时,把他留在正院宿下。

    那她善妒的名声,就真的洗不脱了。

    届时惠妃肯定会说她的,反而日子更难熬。

    直郡王一把将女人搂在怀里,大掌抬起女人的下巴,对着烛光照了照。

    沙哑又心疼地道:“瞧,眼睛都红红的,还把爷往别处推。”

    “哪有!”大福晋扭过头,不去看他。

    直郡王将下巴,靠在女人的肩上。

    滚烫的身躯,也贴着女人的后背。

    眷恋地在她耳旁吐气,道:“就让我在你这儿宿下吧,爷哪儿都不想去,什么也不做,就抱着你入睡。”

    大福晋听后,心中一暖。

    耳旁的痒意,弄得她难受,便躲了一下。

    但很快,她便恢复了心绪,正色道:“爷,你把张妹妹娶进了门,就要为她负责,否则那么个如花似玉的姑娘,新婚第一天,你要是让她独守空房,往让她怎么在府里立足。”

    直郡王:“。。。。。。”

    “爷不是硬生生将她与我的关系闹僵,让旁人觉得我没有正室做派吗。”

    直郡王:“。。。。。。”

    见男人不肯回应,大福晋深吸一口气。

    道:“爷,其实有些话,我一直埋在心底里很久了,就是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

    大福晋转身,看着面前俊美的男人。

    好言相劝:“如今朝廷动荡,我不想爷想那么多,只想爷做大清朝的直郡王,仅此而已。”

    “为何?”直郡王看似淡淡地问。

    但下巴已经离开了女人的肩膀,并双手环胸,闲适地靠在床边。

    一下子,就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开了。

    那双迷离的眸子,散发着可怖的精光,正审视着女人。

    “因为我知道,那个位置不是那么好坐的,太子爷身为储君,一个人在明处,被几个暗处的阿哥,弄得现在还在宗人府。所以,我不想你干傻事啊,好不好?”

    闻言,直郡王的眸子,变得猩红而愤怒。

    他就像个走火入魔的人,而他心里的魔怔,就是太和殿那座髹金雕龙木椅。

    之前太子还没被废,他就对太子的地位十分觊觎。

    如今太子被废,他就更加渴望权利了。

    说出来的话,也不再温柔体贴,而是厉声道:“为什么。。。。。。为什么连你也这么劝我,全部的人都可以质疑我的能力,但你不能,你知道吗?”

    “旁人想利用你,得到更多的权利,就会趋炎附势。而我不是,我只想你好好的,所以我才跟你说这些话。”

    那些官员,就是想他登基后,有了靠山,能升官发财。

    包括惠妃,似乎都想他登基,那样就会成为太后了。

    只有她,别的都不想要,只要他好好的,陪在她的身边。

    可直郡王窥觊储君这个位置,已经好些年了。

    打从他懂事起,他就认为自个比太子要强。

    于是,他起身,怒气冲冲地对着大福晋。

    吼道:“明明我是皇长子,样样都比太子强。我十八岁时,奉命随抚远大将军出征,任副将军,参与指挥战事,获得胜利。”

    大福晋:“。。。。。。”

    “后又随皇阿玛亲征噶尔丹,与索额图领御营前锋营,参赞军机,也获得大胜。诸如此类的战功,多不胜数。”

    大福晋:“。。。。。。”

    “可他太子呢,每回就晓得在京城当缩头乌龟,还狂妄到不可一世,他有什么好在爷面前嚣张的,就因为他出生比我高贵,他的生母是皇后,我的生母是庶妃,就要低他一等吗?”

    大福晋看着渐渐失去理智的男人,心如刀割。

    因为她知道,这意味着。。。。。。从今儿起,他们将不是一类人了。

    她走到他跟前,试图安慰道:“爷,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爷好好的,别的我不敢奢求,否则这整个王府上下的人,该何去何从,咱们几个可爱的孩子,往后将如何生活。”

    一起生活数十个年头,自家男人几斤几两,她还是知道的。

    他在战场上是骁勇善战。

    可他那些优点,在权谋之争中毫无用处,肯定不是那几个皇子的对手。

    直郡王满腔抱负,甚至幻想过自个当皇帝。

    如今却被自家心爱的媳妇,浇了一盆冷水。

    气得他差点就将女人推开。

    最后碍于她有孕在身,只是一脚将旁边的凳子踢了一下大的。

    顿时,那紫檀圆凳,就裂成了两块。

    大福晋还是头一回,见直郡王如此盛怒。

    她吓得捂住了自个肚子,第一反应要护住孩子。

    毕竟,刚刚差一点儿,他就推她了。

    “说的好听是为了我,我看你就是自私胆小,怕我出了事情,连累了你,爷还没如何,你就在这儿咒爷!”直郡王指着大福晋的鼻子,怒声道,“还可爱的孩子,就你生的那四个赔钱货,还好意思在爷跟前唧唧歪歪!”

    人在生气的时候,是不讲道理的。

    直郡王现在就是这种情况,他被伊尔根觉罗氏气到快要爆炸,面色阴沉得可怖。

正文 第557章 伺候了爷一夜

    戾气自他身上蔓延开来,令人在这寒冬里,冷得瑟瑟发抖。

    仿佛随时,都会冲上来朝女人动手。

    大福晋看着面前的男人,她不怕他打她。

    只是担心伤到了肚里孩子。

    而且,他说的那些话,远不及他的情绪可怕。

    这么些年来,旁人笑她生不出儿子,她都可以忍受。

    因为他。。。。。。始终就抱着她,哄着她,告诉她“格格也很好,他不在意”。

    可刚刚,他居然说她生了四个赔钱货。

    是不是他一直这样认为,只是没有说出来而已。

    她轻轻一笑,苦涩而凄凉。

    整个人,包括一张漂亮的脸蛋,都微微颤抖着。

    “原来连你也这么认为,我生了四个赔钱货,呵呵。。。。。。”

    她自嘲一笑,退到床边坐下。

    一双好看的凤眸,不自觉的又暖又胀。

    直郡王愣在原地,看着女人委屈到满含泪水的凤眸。

    他蹙了蹙眉,冷哼一声,道:“爷还没说你呢,瞧着温柔贤良,原来你心里跟明镜儿似得,还跟爷议起朝政来了。”

    说完,他拂袖离开。

    显然,他的气还没消,女人触碰到他的逆鳞了。

    大福晋看着男人的背影,仰起头,不让眼泪流下来。

    然后,她叫了奴才进来守夜,盖上被子躺下。

    刚刚那一番话,确实是她一直想说的。

    只是,她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

    今儿个,趁着他眷恋又醉醺醺的样子,她便说了。

    如果他爱她,懂她,就会醒悟。

    知道她要的很简单,只是一个他,和一个完整的家。

    便会为了她,不再迷恋那些权利。

    那么,她也愿意留他宿在这儿,与他一起面对惠妃的责怪。

    只可惜,她想多了。

    很明显的,在男人眼里,权利大于天。

    而她,又算的了什么。

    否则,她一提起让他放弃权利,他就大怒。

    还说了那么多伤心的话。

    唉,忠言逆耳,她总归是要说的。

    否则憋在心里,只会害了他。

    想到这里,就算屋里燃了好几个火盆跟火炉,她还是冷得抱紧了自己。

    并吩咐奴才,又添了几个火盆,才沉沉睡去。

    次日清晨,大福晋才起床,就有小太监进屋道:“福晋,张侧福晋身边的丫鬟,说是有事跟您汇报。”

    大福晋听后,微微一顿。

    “福晋,依奴才看,她们肯定没安好心,奴才这就把她遣走。”一个丫鬟道。

    大福晋摆摆手阻止,“你能遣走这一回,往后能天天遣走吗?”

    说完,她朝小太监看了一眼。

    小太监会意,就出去了。

    片刻后,大福晋洗漱好,换上一身素得不能再素的杏色旗装,就去了堂间。

    她扶着奴才的手,在上首坐下。

    俯视着跪在中间的丫鬟,淡淡问:“说吧,什么事。”

    “回福晋,我家主子昨儿伺候了爷一夜,身子疼的厉害,实在是起不来了,便特意让奴才知会您一声,今儿就不过来请安了。”

    大福晋听后,所有所思。

    在这里,新人进府第一天,但凡伺候了爷们。

    早上就得给正室请安,这是规矩。

    “你家主子也太不像话了吧,这才进府,懂不懂什么是规矩,还要不要赏赐了!”丫鬟心疼大福晋,护主地训斥。

    “回福晋,我家主儿说了,赏赐就不要了,福晋留着自个用吧。要不是昨晚喜烛燃到天亮,她今儿一准来请安了,实在是身子不舒服,这才没来的,往后一定补上。”

    “谁家的喜烛不是燃到天亮的!”大福晋身边的丫鬟反驳道。

    请安这种事情,必须早早立规矩。

    否则往后补再多次,也没有用。

    奴才们只会觉得,福晋不得宠了,新来的侧福晋厉害着呢。

    “新婚夜,确实家家都会燃一夜喜烛,关键是昨晚。。。。。。主子伺候爷到天亮,动静才下去,而且。。。。。。爷还准了主子,不必来正院请安的。”侧室身边的丫鬟,也不是吃素的。

    闻言,大福晋身边的丫鬟,还想说什么。

    却被大福晋抢在了前头,“既然这样,那就让张氏好生歇着。”

    既然直郡王准了的,肯定有他的用意。

    而她已经知道,他最在乎的是权利,便成全他。

    “是,谢福晋体恤,奴才这就不打扰您了。”丫鬟说着,就才从地上起身离开。

    待人离开后,大福晋重重地闭上眼睛,似乎在想事情。

    那个男人,大概是常年带兵的缘故。

    夜里总是精力旺盛,回回都会折腾大半夜。

    刚成亲那会,他总是要弄到天亮才罢休。

    后来不知道是新鲜感过了,还是因为她身子弱了,他便收敛了些。

    如今。。。。。。

    她摇摇头,罢了,不去想那么多。

    这个男人,什么都好,就是性格太固执。

    只要他决定的事情,说什么都没用。

    只有等他哪天撞破了南墙,就懂得她说的那些话了。

    至于他不让张氏给她请安,是心疼新进门的媳妇。

    还是心疼即将临盆的大老婆,担心她难过,那就不得而知了。。。。。。。

    ………………

    半个月后。

    冬天是萧条的,加之接连下了好几天的大雪。

    京城到处都显得没有一丝生机。

    群山萧索,百树凋零,不见鸟飞,不闻兽叫。

    乍一看,就像低垂云幕前面,凝固着一副死气沉沉的画卷。

    无论向蓝白调和而成的天空凝望。

    还是朝衰弱无力数目远眺。

    这被凄凉冷风轻抚过的画面,总是抹上一层厚厚凉意。

    整个视觉效果,是灰蒙蒙的,甚至透着一片肃杀。

    北风凛冽,灰蒙蒙的云块在天空中漂浮着。

    寒流袭袭,似乎正酝酿着一场危机。。。。。。

    “今年比去年还要冷了。”若音懒懒地窝在贵妃榻上看书。

    那贵妃榻垫着厚厚的棉被,她整个人都陷了进去。

    身上则盖着蓝色的丝绸锦被。

    “可不是么,小年才过,比前些日子都要冷呢。”巧风一面绣着东西,一面附和。

    正在这时,李福康进屋,焦急地道:“福晋,不好了,三阿哥受了风寒,病倒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若音眼神锐利。

    她放下书,朝巧风使了个颜色。

    巧风便伺候她更衣,整理妆容。

    “回福晋,前院的奴才说,昨儿就有些不适了,今儿就开始昏迷不醒,说胡话了。”

正文 第558章 四爷给人一种压迫感

    “行了,我知道了,你退下吧。”若音摆摆手,进了里间。

    在屋里的梳妆台前坐下。

    片刻后,她换上一身藕荷色的旗装,面上一点妆都没化。

    一头秀发梳了个两把头,只佩了两根玉簪子,就去了前院。

    外头冰天雪地的,她捂紧了手中的汤婆子。

    三阿哥是李氏的第二个儿子,按历史上来,那就是个没福气的。

    可这个孩子,一直养在前院。

    自从弘毅和弘修去前院后,四爷经常让三阿哥在她的正院学规矩。

    由于三阿哥不像弘昐,李氏基本没接触。

    便一直都是单纯听话的好孩子,和她十分的亲近。

    不说她把三阿哥当成亲生的,那也多少是有感情的。

    毕竟那是个可爱的孩子。

    所以,若音是打心底里,不希望三阿哥有事。

    到了前院,若音就在奴才的伺候下,解了披风,进了屋。

    她一进三阿哥的厢房,就见四爷穿着一身藏蓝色的袍子,坐在床边的圈椅上。

    男人凉薄的唇紧抿着,面色阴冷得骇人。

    寒气自他身上蔓延开来,在这寒冬腊月,令人感到不寒而栗。

    仿佛那些寒气,终会变成无数冰凌,刺中在场人的心脏。

    屋里跪了一地的奴才,就连谢嬷嬷都跪在地上。

    钮钴禄氏几个,坐在四爷对面,一句话都不敢说。

    李氏坐在床边,哭红了眼睛,但不敢太大声。

    若音朝四爷行了个礼,就走到床边站定。

    只见三阿哥面容憔悴,面色苍白中透着枯黄,可双颊却又绯红得不正常。

    一张小脸皱巴巴的,似乎很是痛苦。

    印堂那一块儿,还是暗灰色的。

    典型的印堂发黑!

    往日晶亮的眸子,也变得呆滞。

    看得若音有些心疼,旁的都别说,就这面相,只怕是不行了。。。。。。

    她牵了牵唇,道:“三阿哥醒了。”

    “回福晋,三阿哥是受了寒气,肺部又感染了炎症,只怕是。。。。。。”说到这儿,冯太医叹息一声,“唉。。。。。。”

    这时,弘昐似乎听见了若音的声音,挪着小脑袋。

    反应迟钝地朝她笑了笑。

    可又因为他病着,笑得很难看。

    “嫡额娘,再抱抱弘昀好不好。。。。。。”

    若音听了后,没有第一时间去抱。

    而是问一旁的冯太医,“我可以抱三阿哥吗?”

    她不是怕别的,只是瞧着三阿哥虚弱的样子,担心对他不好。

    冯太医面色凝重地道:“福晋想抱,就尽管抱吧。”

    颇有种“赶紧抱,再不抱就没有机会了”的意味。

    就在若音准备去抱三阿哥时,李氏就不悦地道:“姐姐这是怕三阿哥传染了你吗,叫你抱一下,还问东问西的。”

    若音没有搭理李氏,免得三阿哥见了,病情加重。

    她抱起三阿哥,又将床上的锦被,盖在他的身上。

    双手轻轻拍着小身板,柔声哄到:“三阿哥,你一定要好起来,嫡额娘叫牛厨子做你最爱吃的牛轧糖,还有奶油草莓雪糕。”

    “冬天。。。。。。也可以吃冰的吗。。。。。。”

    “只要你病好了,就可以吃。”若音轻轻勾了勾三阿哥的小手。

    三阿哥面上笑了笑,小手也回握住若音的手。

    虽然他身子弱,小手力气不大,却也紧紧拽着。

    “嫡额娘,弘昀好累。。。。。。想睡觉。。。。。。”

    “睡吧。。。。。。”若音鼻子一酸。

    在这里,孩子一般不在生母膝下养着,就跟生母不亲近。

    加之若音性子跟那些正室不一样,三阿哥有些黏她。

    平时跟弘毅和弘修的关系也很好。

    尤其是弘修,大概是年纪相仿的原因。

    三阿哥跟弘修玩的特别好。

    不多时,三阿哥当真睡着了。

    若音低头一看,就见三阿哥面上带着浅笑。

    她将他又放回了被窝,就在四爷身旁坐下。

    见状,孟氏笑着说:“福晋,想来您平时待三阿哥很好,他很喜欢您呢。”

    若音抬眼,扫了孟氏一眼,淡淡道:“小孩子就是这样,谁对他好,他都记着的,我只希望他能早些好起来。”

    “一定会的。”孟氏应道。

    一旁的李氏,听了后气得牙痒痒。

    为什么福晋的孩子,都和福晋那么亲。

    她的孩子,一个个都不和她亲,还和福晋亲近。

    大约一炷香后,冯太医给三阿哥看了病后,众人就退下了。

    若音一直在前院,守到天黑才回正院。

    然而,三阿哥这么一睡,就再也没能醒过来。

    次日清晨,天蒙蒙亮,若音还没起床,就听柳嬷嬷进屋道:“福晋,福晋快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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