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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又被福晋套路了-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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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他说出来的话,却暗讽弘晳偷袭不成,反被揍哭,在打太子爷的脸呢。

    至于弘毅受伤,那是中了七日风,就另当别论了。

    “兵不厌诈嘛。”太子一脸不以为然。

    言语间透着当老子的谜之自信,总觉得自家弘晳特厉害。

    接着他话锋一转,道:“上回皇阿玛晋封四弟为雍亲王时,还说四弟度量过人,深明大义,依孤看,也不过如此嘛。”

    他以为他这样说,能激到四爷。

    只见四爷的嘴角,勾勒出冷酷的弧线,眼里噙着一抹轻蔑的笑意,扫了太子一眼。

    一副爷就这样了,你能怎么滴的傲慢。

    这一刻,他不是那个低调的四爷。

    而是以大阿哥父亲的身份,在与太子对话。

    愣哪个父亲,在自个儿子病危时,也无法跟仇人心平气和的说话。

    只一眼,太子就觉得心虚而心慌。

    因为,四爷每回下狠招,替他摆平事情时,就是这样的眼神。

    而他也见识过四爷的手段,担心四爷用那些对付别人的法子,来对付他。

    但事到如今,没有回头路。

    而且,身为太子的倨傲,不允许他害怕自己的弟弟。

    他还是昂着头,看起来嚣张跋扈地道:“弘晳这几日已经心怀愧疚,知道错了,状况也不太好,四弟又何必跟一个小孩子过意不去。”

    “在战场上,偷袭是一种谋略,但在兄弟间,尤其是小孩子之间,偷袭未免显得太过冷血又残暴。都说子不教,父之过,我觉得太子爷一定没把弘晳教好。”

    “你。。。。。。”太子爷站起身子,指着四爷。

    四爷却轻轻一笑,漫不经心地道:“还是说,弘晳就是跟太爷学的,这叫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太子听出四爷话里的暗讽,不就是说弘晳没教养,跟他这个老子学坏了。

    一气之下,他冲上前,大力拽着四爷的藏蓝色衣领。

正文 第629章 四爷的手心很暖

    “老四,你竟敢如此口出狂言,你的眼里还有孤吗?”太子凶神恶煞地道。

    眼瞧着两兄弟剑拔弩张,双方的侍卫,都拔出了腰间的剑,做好随时开战的准备。

    四爷看都没看,就随意朝府上侍卫摆摆手,让他们别插手。

    太子也还算有骨气,不让侍卫插手。

    此时此刻,是两个兄弟之间的较量。

    只见四爷反手扳着太子爷的手腕,大力到手背青筋暴起。

    顿时就痛到太子主动松开他的衣领。

    四爷俊朗而阳刚的面上,透着决裂的阴冷。

    漆黑的双眸似两个深不见底的深潭。

    瞳孔中不时散发着令人不可捉摸的黑色流影,神秘莫测。

    看着太子逐渐痛到扭曲的面孔,他的薄唇勾勒出冷酷的弧线,微微向上翘起的嘴角透出一丝冷笑。

    四爷薄唇轻启,冷冷地道:“最好只是弘晳的小孩子行为,倘若让我知道,是太子爷在背后教唆。。。。。。我会让你们付出代价的。”

    太子一听,眼里闪过一抹稍纵即逝的心虚。

    对于弘晳,他还是了解的。

    虽然这件事情,不是他直接教唆的。

    但私下里,他有给弘晳灌输一种思想。

    告诉小孩,弘毅是他竞争中的敌人。

    所以,孩子才会处处与弘毅攀比,暗暗较量。

    四爷何其精明,将太子的心虚看在眼里,也就什么都明白了。

    看来这件事情,多多少少与太子有点关系。

    他一把松开太子,伟岸的身躯挺直,面对面看着太子。

    神色高贵、冷淡又不可一世。

    通身透着凛然的寒气,和绝对权威的倨傲。

    “太子爷应该知道。。。。。。本王的手段。”这是他第一次,在他面前自称本王。

    四爷随意地整了整衣领,又道:“我这座小庙,供不起太子爷这尊大佛,太子爷还请回吧。”

    这话翻译一下就是:我雍亲王府,不欢迎你,麻利的滚吧。

    反正这样的储君,他不会再辅佐了。

    这时,太子身边的侍卫,准备上前,却被太子抬手示意,不让靠前。

    他今儿是来赔礼道歉的,可不是来闹事的。

    倘若事情闹大了,不管是传到康熙那儿,还是在外人眼里,于他都是不好的。

    太子揉了揉发疼的手腕,半眯着阴鸷的眸子,看向四爷。

    “你行,孤拭目以待。”随即,他将右手抬在半空中,朝身边的侍卫下令:“咱们走!”

    成年人之间的人际关系,就是这样。

    即使彼此有了重重隔阂与裂痕,也不会闹得太过。

    只是一种淡淡的疏离,以及言语间的冷漠。

    就算心中早已千军万马,表面上还是不动声色的谈论着无关紧要的事情,客气寒暄。

    至于往后的路,谁能赢到最后,便各凭本事。

    于是,四爷和太子爷两兄弟,曾经互相扶持的岁月,已经是过去式。

    这一天,两人算是挑明,彻底决裂。。。。。。

    四爷负手站在前院的门口,望着太子那抹明黄的身影,消失在了府里。

    然后,他才带着奴才,去了正院。

    正院里,冯太医的药抓好,也熬好了。

    若音正端着雪白的瓷碗,让弘毅靠在自己怀里,一点一点,非常有耐心地喂弘毅喝药。

    所以,四爷一进门,就见女人坐在床边,小心翼翼地喂弘毅中药。

    她面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可她身上散发出的,是高雅得体的温柔光芒。

    此时此刻,她就是温柔而贤惠的妻子。

    一举一动都充满了分寸感,整个人含蓄内敛不张扬。

    他握拳,轻咳一声,本想说喂药这种事情,交给奴才就行。

    可话到了嘴边,他又没说了。

    只是在床边的圈椅坐下。

    若音喂药时太过专注,四爷进屋都不曾知道。

    只是扫见对面的柳嬷嬷跪下,转头发现跪了一地的奴才,才知道四爷进屋了。

    她微微起身,准备行礼。

    四爷的大掌,就摁在她的肩膀上,“无妨,你喂药要紧。”

    若音朝男人微微一笑,倒也没有拒绝。

    半柱香后,若音将一碗药汁喂完,轻轻把弘毅放着躺下,又替他掖好了被子。

    随即,她转身时,瞥见四爷的衣领,有些微皱。

    以她对四爷的了解,这个男人是很注重细节,挺讲究的一个人。

    就是夏天热到不行,他也从不撸起袖子,或者解开一颗扣子。

    一年到尾,衣服上的皱褶,更是少得可怜。

    所以,她便认为,这是人为的。

    这个府里,敢揪四爷衣领的,可没一个。

    估计就是刚刚到府上做客的太子爷呗。

    想到这,她什么话都没说,只是在他身旁坐下。

    身子微微前倾,很自然地帮他整了整衣领。

    四爷微微昂着脖颈,由着女人帮他整理衣服。

    然后,他抬起右手,放在女人的手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三下,再摁着。

    四爷的手心很暖,且有力量。

    那种力量,不是外在的。

    而是通过温度,传达到女人手背上的安稳感。

    下一刻,女人抬眼,两人四目相对,静默无言。

    却总有些什么,在眼神之间交汇。。。。。。

    与此同时,太子回了毓庆宫后,直接往前殿走。

    结果他才走近前殿,就见太子妃居高临下的样子。

    正冲着他的宝贝儿子训话。

    “书不好好读书,又不好好学武,挑事倒是一流,跟你那个下作的额娘一样,竟会在后院滋事,简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太子妃表情尖酸,声音尖刻。

    弘晳年纪小小,但也不太敬重这个嫡母。

    即便是跪着,也昂着下巴,忿恨地盯着太子妃。

    “嘿,你这没教养的,你娘不愧是小门户里出来的。”太子妃说着,还扬起了右掌,“你再瞪我,信不信我抽你!”

    她自打生了个格格后,就再没能怀上。

    太子现在,已经鲜少宿在她那儿了。

    加之她已经三十出头,身子不似年轻姑娘,那么容易怀上。

    这辈子,她怕是不能再生育了。

    可那个李佳氏,身为侧福晋,就因为替太子生了阿哥,便水涨船高,比她还要受奴才敬重。

    还教得这个小东西,挑拨她和太子间的关系。

正文 第630章 就加倍地打你

    想到这,再对上弘晳持续瞪着的圆眼睛。

    她手上的力量往上一扬,差点就要落下。

    “放肆,谁允许你这么做的。”一道严厉的声音,在大殿响起。

    吓得太子妃立马收回了手,转头朝太子行礼:“爷,弘晳他。。。。。。实在是调皮不听话,我才训了他几句,谁知道。。。。。。他竟然瞪着我!”

    “阿玛,嫡额娘不但骂儿子,骂额娘,还差点打了我,幸好您回来了。”弘晳跪行到太子跟前,可怜巴巴地抱着太子的腿,将脸靠在太子腿上,“阿玛,儿子膝盖好疼,可不可以不要跪了,儿子知道错了。。。。。。”

    这下子,大老婆和儿子,都告状,只看太子帮谁了。

    只见太子先是横了太子妃一眼,接着一把拉起弘晳。

    “孤说你错了吗?”

    “啊?那阿玛为何让儿子跪在这,难道不是因为弘毅得了七日风吗?”弘晳可怜巴巴地问。

    太子蹙了蹙眉,不知从何解释。

    因为他之所以让弘晳跪在毓庆宫,就是做做样子,让人知道,他教训了弘晳。

    当然,主要是让康熙知道,他还是有点良心的。

    免得等康熙把弘晳叫到乾清宫,吃的苦头可就比这个严重了。

    他也不想旁人觉得他和四爷关系决裂。

    毕竟他才从宗人府出来,地位还不太稳妥。

    但这些,他又不好跟弘晳说,只是摆摆手,道:“回你额娘那去,让太医给你膝盖上药。”

    “是,谢阿玛体恤。”弘晳行礼后,朝太子妃黠洁一笑,就离开了。

    见状,太子妃心中一冷,暗叫不好。

    之前她一直对弘晳客客气气,就算是不喜欢,也是隐藏在心里。

    要不是见太子罚跪弘晳,觉得弘晳往后不得宠了,她才落井下石。

    谁知道她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

    原来太子不是惩罚弘晳,而是间接的包庇弘晳。

    也是了,那么重男轻女的一个人,视儿子为心头肉。。。。。。是她想多了。

    结果好巧不巧,她的阴暗面,也被太子撞见。

    可她又不得不自圆其说。

    太子妃抬起头来,委屈地道:“爷,我没有真的想打弘晳,只是一时气不过,做做样子罢了。”

    “啪!”的一声脆响,原本就心气不顺的太子,甩手就给了女人一巴掌。

    顿时,太子妃的脸上,就留下一道鲜明的五指色彩。

    这还没完,太子妃才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疼。

    “呃。。。。。。”还没来得及捂脸的她,脖子就被男人一把掐住,疼得喘不过气来。

    下一刻,她就被男人一把推在地上。

    太子妃顾不上捂脸,只是轻轻揉着脖子,咳嗽了几声。

    声聚泪下地道:“太子爷。。。。。。我。。。。。。我只是担心弘晳会坏了咱的事情,毕竟咱的事情就要成了,结果弘晳弄出这样的事,万一让四爷和乌拉那拉氏提高了警惕,那就不好了。”

    “你是真蠢还是假蠢,现在雍亲王府,急着救命,哪里有时间管别的。”太子甩了甩袖子,在殿中的太师椅坐下。

    太子妃狼狈的爬起,站在殿中,闷不吭声。

    “这一次,你给孤长点记性,务必要把事情办好。”太子随手招来一个宫女,一把揽在怀里,漫不经心地道:“弘晳都比你聪明,虽说他是无心之举,好歹也把弘毅弄得要死不活的,不像你,才是真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太子妃的眼里,噙满了委屈的眼泪。

    皇家的水又浑又深,她不想掺合都不行。

    掺合了,也不一定能行。

    如果回到十几年前,她一定找个门当户对的人嫁了,都比老死在这紫禁城来。

    哦,不对,也不一定能安稳的寿终正寝。。。。。。

    她轻笑一声,朝太子行礼,道:“爷放心吧,这次的事情,我一定安排妥当。如若没有别的事,我就先行退下了。”

    说完,她转身欲走,身后却传来太子无情而冷血的声音。

    “你给孤记住了,往后你要是敢打弘晳,孤就加倍地打你!”

    太子妃步伐微微一顿,应了声“是”,就带着苦笑离开了。

    是夜,雍亲王府几乎是灯火通明。

    由于情况紧急,弘毅的病拖不得,那些慕名前来医治的大夫,都是及时接待的。

    十万白银的悬赏一发,自然有流+水的大夫,到雍亲王府报道,只差没把门槛给踩破了。

    但也不是人人都有开药方,或者治病的机会。

    否则那么多人想试,都来给弘毅把脉,也未必是件好事。

    毕竟七日风这种病,容易引起肌痉+挛。

    任何轻微的刺激,都能导致病发。

    比如光线、声响、说话、吹风,均有可能诱发呼吸肌的痉+挛。

    而肌痉+挛,又容易导致窒息,便格外的小心翼翼些。

    弘毅的厢房外间,有冯太医,两位宫里头的太医,以及若音娘家的府医。

    还有一位,是四爷请来的,京城里最出名的陈大夫,人称妙手陈。

    这五个人加起来,组成了一个智囊团。

    无非就是出一些高层次的医学问题,专门面试那些接榜,想要试一试的人。

    有钱能使鬼推磨,想要银子的一大把,可真正有本事的,没有几个。

    一番刷下来,一天也就三个通过了他们的面试。

    等到那三个给弘毅诊断后,开出的药方子,再经过几人的细细琢磨。

    一天下来,竟是一个能试的都没有。

    然而,正院的里间,若音借着烛光,翻看着堆积如山的医书。

    那里头,有大清的医书,还有古医书,孙大夫留下的医书。

    虽说孙大夫的医书,她几乎都记在脑海里了。

    但她从未实践,也容易忘记。

    加之她生了两个孩子,一孕傻三年,记性不如以前了。

    都说好记性不如烂笔头,她便把孙大夫留下的书,又重新抄写了一遍。

    至于那些孙大夫留下的孤本,谨慎的她,已经一把火烧掉了。

    免得夜长梦多,惹出事端。

    现在,孙大夫治病的方子,她是有了。

    但她想要从别的医书上,找寻能不落下后遗症的法子。

    既然想要医治,那就得想尽办法,医到最好。

    她实在不敢想象,弘毅若是落下肺部、或者骨折的后遗症。

    那么个小男孩,再过几年就要长成小小少年了。。。。。。

正文 第631章 四爷的眼神太过锐利

    想到这,她手中的书页,翻得更快了。

    同时,前院的四爷,也一刻都没得闲。

    他不断的见人,拉关系,想要找寻良医。

    另外,他的书房,本就有收藏的医书孤本。

    不仅如此,他还从紫禁城的藏书阁,借了上百本关于七日风的医书,没日没夜地翻看。

    只是清朝的医术落后,对于七日风的医治法子,几乎是没有。

    至于后院的女人们,有看热闹的,也有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

    当然,还有那么些人,在抄写佛经,说是为大阿哥祈福。

    宋氏和孟氏、乌雅氏,就是这样的存在。

    至于她们的所作所为,是不是从内心出发,那就不得而知了。

    这个看似安静,实则迫在眉睫的日子,一直持续到三天后的早上。

    三日后的清晨,弘毅的一番剧烈肌痉+挛,打破了这份安静。

    “福晋,往日大阿哥早上,基本都不会抽搐,就算有,那也只有一次,可今儿早上,他已经抽搐两次了。”正院的厢房外间,太医们面色凝重地告诉若音实情。

    若音刚从里间出来,心情很是沉重。

    她刚刚也瞧见了,弘毅面色发青,虚汗不止。

    这几天,他虽然有醒过几次,但意识模糊不清。

    常常看见她,也只是面露苦笑。

    而那苦笑,正是因为七日风导致的面部不能自已。

    让她这个当娘的瞧见后,很是心疼。

    这些天,弘毅每天抽搐的次数并不多,大约一天三次左右。

    可今儿个,光是早上,他就病发了两次。

    照这样下去,只怕是一天要病发六次左右,甚至更多。

    这让若音意识到,弘毅的病,得尽快做个决断了。

    毕竟孙大夫的那些药材,有几味药非常珍贵。

    要是再拖下去,待凑齐了药,都未必能及时医治。

    于是,她在屋里坐下,吩咐道:“巧风,去把我屋里那本孙医经取来,要蓝色封本的。再去前院知会一声,让四爷过来,就说关于大阿哥的病,有要事商议。”

    “是。”

    片刻后,巧风就将书取来,递给了若音。

    若音接过后,翻到了七日风的药方子。

    她取了一张宣纸,在纸上写下自个认为可行的方子,又添了几味药材。

    不一会儿,米白色的宣纸上,就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迹。

    她将毛笔搁在奴才端着的托盘上,又将宣纸递给了柳嬷嬷。

    柳嬷嬷会意,把宣纸递给了那几个大夫。

    “各位大夫,这药方子,是我家主子在医书上借鉴的,几位看看可行吗?”

    几个大夫听了后,一脸的诧异,心说四福晋还看得懂医书?

    好在冯太医和若音打的交道多,他比较了解若音。

    冯太医接过药方子后,先是一目十行,大致看了下。

    随即,他才细细研究每一种药材的作用,再看看有没有相克的药材。

    其余的人,也围在他的身边,仔细看着药方子。

    只见几个老头,中年男人,看着看着,个个眼里泛着充满希冀的精光。

    良久后,冯太医眼里散发着钦佩而肯定地光芒。

    抬头看向若音,欣喜地道:“福晋,您这方子妙,实在是妙啊。”

    “怎么个妙法。”一道磁性的男声,在门口响起。

    众人闻声一看,就见一道藏蓝色的挺拔身影,立在门口,正往屋里走。

    男人背光而立,光线斜斜照在俊朗的脸颊上,勾勒出硬朗的面部轮廓。

    待走近后,若音才发现,一向注重形象的四爷,嘴角和下巴,居然有了丝丝胡渣。

    大概是来得急,还没顾得上剃。

    有那么一张俊朗的脸庞加持,即便是留着胡渣,都透着一种。。。。。。令女人着迷的颓靡野性,男性魅力十足。

    举手投足间,更是流露出浑然天成的皇家霸气。

    若音起身,盈盈福身行礼,“爷吉祥。”

    屋里的奴才和大夫们,也朝四爷行了叩拜礼。

    四爷先是一把扶起了女人,眼底瞥见她面上的憔悴时,心尖微微揪了一下。

    随即松开她的手,朝大夫们摆摆手,“都起吧,刚才你们说的什么。”

    “回四爷,奴才们在谈福晋开的药方子,竟是比这几日揭榜的江湖郎中,都要妙得多。”

    “是啊,奴才从未见过如此妙的方子,既通肺泄热,又养阴清热、生津复液,还祛风解痉。”就是称为妙手陈的陈大夫,也对若音开的药方子,赞不绝口。

    “奴才早就听闻四福晋贤良淑德,竟不知。。。。。。您居然还懂医术。”宫里头的太医道。

    “哪里。。。。。。我也只是照书开的方子,一开始还以为是民间的医史,信不得。不曾想几位都说好,那就是真的好。”若音可不想顶着会医术的头衔。

    那叫一个字,“累”!

    毕竟,术业有专攻。

    皇帝要治国。

    将军要打仗。

    大夫要看病。

    身在清朝的女人,还是正室,就必然要争宠,顾家。

    她是四爷的福晋,除了自个有产业。

    还有两个可爱的小孩要照顾,偌大的雍亲王府要打理。

    作为四福晋,她的职责就是相夫教子。

    倘若还钻研医术,那是不可能的事情,这府里岂不是要乱套了。

    除非。。。。。。要是穿在一个医药世家,她一定把孙大夫的医术发扬光大。

    可是,命运就是将她穿越在了四爷的后院。

    她必须用四福晋这个身份,本分的生活下去。

    这一次,要不是弘毅病了,她也不会走到这一步。

    谁知道,冯太医却摇摇头,不置可否地道:“那也是福晋有天分,看得懂药理和医书,换作旁人,就是再好的书,也看不懂啊。”

    “这么说来。。。。。。我倒是有当大夫的天分咯,只可惜,我生来是个女人,要是个男人,说不定跟你们一样,考上太医院当太医了。”既然他们非要夸她,她就意思意思一下吧。

    果然,听见她这么说,那些老迂腐倒是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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