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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又被福晋套路了-第2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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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听出来,太子的意思,就是她再办不好事情。
就要一直在殿里呆着,往后由赫舍里氏,代替她出席各种场合。
想到这,她心中的信念,更加坚定了。
哼,下一次,她一定要让乌拉那拉氏好看!
就在她暗自发誓时,殿里出来一个宫女,道:“太子妃,太子爷让奴才转告您,说是让您禁足一月,好好反省一下。”
太子妃蹙了蹙眉,狠狠地瞪了宫女一眼。
这个男人,还真的管教起她了。。。。。。
另一头,若音让奴才送了谢礼到十三爷府上,自个则回了雍亲王府。
只是,她才下马车,就见门口有一群奴才在那站着,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直到她出现后,奴才们就一窝蜂上前行礼。
若音摆了摆手,道:“怎的,出什么事情了,都围在这。”
“主。。。。。。主子,都是我不好,没看好正院,让人把二阿哥带到了大阿哥的厢房,二阿哥瞧见大阿哥躺着不动,当时就大哭不止,他的哭声惊动了大阿哥,就。。。。。。加重了大阿哥的肌痉+挛。”巧风跪在地下啜泣,不肯起来。
若音听了后,来不及责怪奴才,就快步往正院走。
当她到了厢房外间,就见冯太医和太医们,正在紧急商议着。
然而,当她走到里间时。
发现弘毅闭着眼睛,面上带着七日风特有的苦笑,正剧烈地抽搐着,嘴里还吐着白沫。
这一刻,就算她心如刀割,却是一点法子都没有。
脑海里唯一的想法就是。。。。。。四爷快点找齐药材,救回弘毅。
她想要哭,却捂住了嘴,生怕吵到了弘毅,只得小心翼翼地出了房间。
当脚跨出门槛时,她道:“陈彪呢,把他叫来,看看药材都找得如何了。另外,四爷那头,有没有什么消息。”
正文 第642章 就来讨伐她了
柳嬷嬷点头应了声“是”,“福晋可还有别的吩咐。”
“当然有了,你去打听一下,二阿哥好好的,怎么会来正院。”说这话时,有一股无法控制的愤恨情绪,在她心里翻腾。
直觉告诉她,这件事绝对不简单。
倘若让她知道,是有人刻意而为,那她就不会客气了。
因为不放心,她吩咐完后,就去了前院。
前院里,出奇的安静。
到了弘修的房间后,就见弘修躺在谢嬷嬷的怀里。
一双大眼睛红红的,眼里还噙着泪花,眼角还有湿哒哒的泪痕。
见了若音,屋里的奴才就跪了一地。
就连谢嬷嬷,也抱着弘修行礼。
“都起来吧。”若音没所谓地摆摆手。
她的话才说完,就听见弘修“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若音接过谢嬷嬷怀里的弘修,抱着他在一旁的圈椅坐下。
右手在孩子身上轻轻拍着,“不哭,不哭,元宝不哭,哥哥只是一时病了,过几天就好起来啦。”
兴许是她的安慰起了作用,弘修扁着肉嘟嘟的小嘴巴,耸着鼻子,啜泣着。
一双纯净的眼睛里,泪汪汪的。
这时,谢嬷嬷“噗通”一声,跪在了若音跟前。
“福晋,都是奴才没照看好二阿哥,还请福晋责罚。”
“嬷嬷还是把事情学一遍给我听,否则我就是罚了你,还不是让别人偷着乐。”若音道。
谢嬷嬷到底吃了几十年饭,一下就听出话里的意思。
她一五一十地回:“上午我喂完二阿哥粥,正院就来了个丫鬟,说。。。。。。说是您的意思,让赶紧抱二阿哥去正院一趟。当时府里传出大阿哥快不行了,我便急着抱去正院。”
“谁知道,二阿哥一进屋,就大哭不止,刺激到大阿哥抽搐,见此,二阿哥吓得哭声更大,我便只好抱着二阿哥出了里间。”
“后来听府医说了才知道,大阿哥先前好好的,并没有快不行了。。。。。。我便又抱着二阿哥回了前院。”
若音把谢嬷嬷的话,在心中捋了一遍。
良久后,她算是明白了。
估计就是有人从中作梗,正院前院两头忽悠人。
加之她去了宫里头,一直没回来。
奴才们便慌了神,没了主心骨。
一盏茶后,弘修就躺在若音的怀里,迷迷糊糊睡着了。
长长的睫毛上,还有泪水呢。
若音亲自将弘修放到床上躺下,才离开的前院。
打探一件事情很简单,但要把事情打探得清清楚楚,还是需要一些时间的。
次日清晨,若音在巧风的伺候下起床。
她左右顾望了一下,“柳嬷嬷呢?”
话才问出口,柳嬷嬷就进屋了。
“福晋,您让奴才查的事情,奴才都查好了。”
“说吧。”若音喝了口薄荷水漱口。
“昨儿您进宫没多久,府里就传出大阿哥快不行了,您让人把二阿哥抱去正院的消息。听闻,是钮侧福晋那儿先传开的。”
“确定是从钮钴禄氏那儿传的?”想说钮钴禄氏没那么傻吧。
要传话还用得着特意在自家门口。
“据咱们的眼线说,确实是从钮钴禄氏那儿先传的。不过,最开始是李侧福晋底下的春竹,在钮钴禄氏院子前说了此事,慢慢的,事情才传开了。”
这么些年来,若音没少在府上安插眼线。
平日里,那些人就在府上兢兢业业当差。
一有点什么事儿,只要问眼线,基本都能问个一清二楚。
“这么说,很有可能是李氏咯?”
“可以这么说。”
“既然这样,那就把她们两个,都给我叫来,谁让她们管不住奴才呢。”若音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挑了挑眉。
这整个后院里,除了李氏和钮钴禄氏。
旁的人都没有作案动机,也没胆子造次。
尤其是李氏,最耐不住性子了。
这才怀上一个,就打起大阿哥跟二阿哥的主意了。
偏偏这种事情,说大又不大。
顶多就是底下奴才以讹传讹,传错了话。
府上奴才那么多,总不能全抓起来打死。
而且,就算她认定是李氏干的,可李氏肚里还揣着皇嗣。
即便此刻,李氏犯了天大的错,肚里的孩子,也能保她的性命。
李氏正因为明白这一点,才敢如此胆大妄为。
毕竟,因为底下丫鬟传谣,李氏就揣着娃去死,这样的事情是不可能的。
顶多拉几个奴才出来,充当替死鬼。
加之四爷又不在府上,若音的一举一动就格外的打眼。
她要是真的把李氏如何了,那她善妒的名声,反而坐稳了。
这样显得她容不下侧室有孕,四爷不在府上,就欺负侧室。
如果,她今儿真把李氏怎样。
估计明儿,德妃和康熙,就来讨伐她了。
既然这样,还不如让李氏和钮钴禄氏,两人不明不白地把事情担下。
反正她们两个,从前都不是好的。
并且,还能激化李氏和钮钴禄氏之间的矛盾。
就让她们狗咬狗去吧。
片刻后,李氏和钮钴禄氏,在奴才的搀扶下,到了正院的堂间。
当然,后院旁的人,也一起来了。
众人到齐后,跟往常一样,给若音跪礼,“福晋吉祥!”
李氏跟往常一样,仗着肚里揣着娃,一点惊慌之色都没有。
若音可跟往常不一样,她压根就没让众人起。
只是淡淡道:“关于府上传谣一事,只有李氏和钮钴禄氏底下的奴才,传的最为厉害。”
语音刚落,李氏原本淡定的神情,一下子变得不淡定起来。
她算到了福晋拿她没法子,也算到了把巧兰推出去。
可福晋让她和钮钴禄氏一起担着,这是她始料未及的。
李氏紧张地道:“福晋,您是不是查错了?”
若音昂着下巴,没说话。
柳嬷嬷替她说道:“李侧福晋,奴才可是查了一天,你院里的春竹,昨儿躲在钮侧福晋院前的假山后头,拉着钮钴禄氏院里的丫鬟,传播谣言呢。”
“那也是奴才们的事情,我整天在院子,忙着安胎都来不及,对于底下的奴才,倒是疏于管教了,又或者。。。。。。是钮妹妹底下的奴才,带坏了我的奴才,那也不一定呢。”
正文 第643章 让你一起陪葬!
李氏人虽跪着,可说出来的话,却把自个撇得干干净净。
并且,她还把责任毫不掩饰地往奴才、钮钴禄氏身上推。
吓得钮钴禄氏的脸,青一阵,白一阵的。
“福晋,冤枉啊,我这几日身子不适,一直都躺床上,自个都顾不好,哪里有时间整这些啊。”
她入府多年,好不容易怀上了身孕。
可不敢在这紧要关头,得罪了福晋。
毕竟福晋的手段,她还是见识过的。
若音可不管那些多,她只是朝柳嬷嬷使了个眼色。
下一刻,柳嬷嬷就高声道:“李侧福晋、钮侧福晋、对于底下的奴才管教不当,现罚院子里的奴才,各打二十大板。还有那个叫春竹的奴才,直接拖出去杖毙。”
语音刚落,堂间就乱成一片。
原本被人好生搀扶的李氏、钮钴禄氏。
身边的奴才全被拖了出去,一下子就没了伺候的人,在那愣愣地跪着。
见状,若音就跟施舍乞丐似得,道:“好了,都起来吧,尤其是李氏和钮钴禄氏,你们俩啊,有了身孕,是要操劳些,管教不周也情有可原。”
“谢福晋。”
“谢福晋体恤。”
后院的人,在奴才地搀扶下起身。
唯独李氏和钮钴禄氏,小心翼翼又有些艰难地站起了身子。
李氏在一旁入座后,心中松了口气。
她就说嘛,有了肚里这块宝,福晋敢动她一根手指头,她这雍亲王妃就甭想当了。
毕竟,这里的舆论可是能压死人的!
就在李氏得意的时候,若音又道:“奴才不听话,我帮你们罚了。另外,看在你俩有了身孕的份上,也就不必调新的奴才了。”
“为嘛呀?”李氏问道。
二十大板,都是会要了人命的。
就算不要人命,那些奴才死的死,不死的,也要脱好几层皮,好些日子才能下床捏。
让她院里放着一群废人,谁来伺候她啊。
到头来,累的岂不是自个!
“奴才要一直跟着的,用起来才顺手。你们两个有了身孕,我怕新来的奴才伺候不当,在这紧要关头,可是要万分小心。”若音笑里藏刀地道。
李氏咬了咬牙,在心里啐了一口。
啊呸!
好人坏人,都让福晋给做了!
这话听起来,是为了她好。
院子奴才都挨了板子,哪里有奴才能伺候她。
其实就是想她怀着身孕,身边还没人伺候,想她吃点苦头,自生自灭呗。
这阴损的招,也就福晋想得出来。
偏偏她被若音这么一提醒,着实不敢调新的奴才。
生怕里头被人安插了手脚不干净的奴才。
就在这时,李福康进了堂间,焦急地道:“福晋,不好了,二阿哥用过早粥后,突然上吐下泻。。。。。。”
“什么!”若音撑着扶手起身。
“冯太医说。。。。。。二阿哥昨儿受了惊吓,夜里做了噩梦,出了一身虚汗,夜里又凉,汗液浸湿了衣裳,受了寒气。”
闻言,若音的嘴唇,勾勒出冷清的弧线。
微微向上翘起的嘴角,透出一丝冷笑,似乎心底有一种仇恨。
她转头看向李氏、钮钴禄氏,道:“钮钴禄氏管教奴才不周,罚抄女诫二十遍。李氏管叫奴才不周,去祠堂跪着,反思记过,二阿哥的病一日不好,你就给我一直跪着!”
“福晋,使不得啊,我还怀着身孕,怎能一直跪着呢,会出问题的。不如我和钮妹妹一样,一起抄女诫吧。”李氏有些害怕地回。
“你最好虔诚祈祷二阿哥没事,如若他出了事,我让你连着肚里的一起陪葬!”若音咬牙切齿地道。
这会子,愤怒燃烧着她的心,她的喉咙,她的全身。
她的理智,是在孩子没事的情况下,才会想得周全。
倘若孩子没了,这个雍亲王妃还有什么好当的!她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毕竟她在这封建的清朝,在乎的不多。
最在意的,就是孩子。
若音撂下狠话,就带着奴才,直往前院奔。
兴许是她当家主母的气势太强。
又或者是李氏太过心虚。
在她离开后,李氏并没有多嘴。
当真去祠堂,规规矩矩地跪着了。
因为她在福晋的眼里,看到了可怕的眼神。
那是一种不顾一切的眼神,就跟疯了似得。
好在若音到了前院后,弘修醒过来,体温也降下了。
是夜,她托着疲惫的身子,回正院看了看弘毅,才准备歇下。
走到堂间门口,扫了眼跪在院子前的巧风,她什么也没说。
到底是从娘家跟过来的陪嫁丫鬟,一直都兢兢业业的。
人无完人,谁能保证一辈子都没疏忽的时候。
所以,她没忍心罚。
但这。。。。。。并不代表她们没有过错。
人与人之间,有种微妙的相处方式,有时候彼此间,不需要过多的交流。
就像前院的谢嬷嬷一样,自从二阿哥病了后,就一直在前院跪着。
那可是个老嬷嬷啊,在府里有一定地位的。
不过,若音见了后,也没有劝。
因为她知道,劝了也没用,只求彼此心安吧。
若音前脚才进堂间,陈彪后脚就跟了进来。
一进屋,他就在若音跟前打千,道:“福晋,城东一户人家,找到了明儿满月的男婴,能取到童便了。”
若音听后,并没有欣喜,而是惆怅地道:“明儿取童便,可四爷还未归京,等到那个时候,只怕都。。。。。。馊掉了,也就做不了药引子。”
“那如何是好?”
若音蹙眉沉思了片刻,道:“不如这样,你四处打听一下,看看接下来几天,有没有即将满月的婴儿,都记好日子,只等四爷回来,命人去取便是,记得多留意几家。”
药引子这东西,必须得是最新鲜的,否则一切都白费。
“是,奴才记住了。”陈彪应了后,将手中的木匣子打开,道:“对了福晋,京城有一户人家,听闻咱雍亲王府寻瑇瑁这味药材,主动送了两片瑇瑁甲来,说是他们一家,刚从海南游玩回京,特意献上的,不求回报。”
若音的视线,一下子就落在木匣子上。
只见那匣子四四方方的,里面垫着红色的丝绸。
丝绸上赫赫然放着两块椭圆形的甲片。
正文 第644章 靠这种法子讨好四爷
那甲片由黑黄斑纹交错而成,有些渗人。
可在若音眼里,却是救命的东西。
她都忘了问是哪户人家,只管激动地道:“快,你拿去大阿哥的厢房外间,给太医们好生瞧瞧,看看有问题没。”
如果没有问题,那就只差四爷那味七仙还魂草。
四爷也就可以回京,给弘毅治病了。
省得再去沿海地区跑一趟,一来一回又够呛。
若音就这么坐在堂间等。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陈彪就回来了。
“福晋,奴才给太医们瞧过了,他们说一点问题都没有,完全可以拿来给大阿哥治病。”陈彪道。
“那好!”若音高兴得站起了身子,“你赶紧让人连夜写信给四爷,就说童便和瑇瑁甲,京城里都有,只要四爷寻到了七仙还魂草,就赶紧回京吧。”
“嗻。”陈彪笑着应了。
就在他准备出去办事时,却被若音给叫住了,“慢着。”
陈彪诧异抬头,问道:“福晋,可还有吩咐?”
“对了,刚才一时高兴,竟忘了问你,献上瑇瑁甲的,是哪户人家?”这会子,她总算是想起来了。
“回福晋,听闻就是四爷门下一位奴才,知道雍亲王府需要,这才特意献上的。”
若音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原来是门下奴才。
如今四爷是雍亲王,门下有不少奴才。
不少人会拿些东西孝敬四爷。
但四爷这个人,固执又严谨,也不是什么东西都收的。
除非是急用的东西,他才会收。
所以,大家都想着法儿的,孝敬他。
这一回听说雍亲王需要药材,可是有不少人,挤破了脑袋想献殷勤。
不过,能拿出这种药材的,可不是一般的奴才。
基本上,就是有个小官当着的。
不然也不能有闲情,去游玩啊。
“虽说是门下奴才,那也得好好谢谢人家。”若音不是个喜欢欠人情的,她道:“陈彪,你去库房取些银子,算是谢谢人家一番好意。”
此话一出,就见陈彪挠了挠头,没办法地回:“福晋,奴才听说了,咱的人回了银子和礼物,可人家分文不取啊。”
“竟还有这种不要钱财的人,你可知道是哪户人家?”若音好奇地问。
“奴才取到药材,高兴得直往府里回,竟往了打听这件事情了。”陈彪憨憨地道,“福晋,不如奴才再去打听打听,这回一定打听好。”
若音也就是随口问问,若是让陈彪亲自为这事跑一趟,倒是不至于。
她摆摆手,没所谓地道:“罢了,你还有正经差事要忙,这种小事还是算了,想来那人要的不是银子,而是别的东西,只有等四爷回来,才能给他吧。”
“是,那奴才先退下了。”陈彪打了个千,就出去了。
待陈彪走远后,柳嬷嬷笑道:“福晋,这回大阿哥的药材,有了着落,您可就放心了。”
若音淡淡的“嗯”了一声,就往里间走,“安置吧。”
到了里间,她由着奴才伺候更衣洗漱。
柳嬷嬷听说药材都差不多齐了,心情好地聊道:“主子,主子爷可真有面儿,那么贵重的药材,人不求回报都要送来。”
若音摇摇头,不置可否地道:“这世上,哪有人真的不求回报,要真那么洒脱,也就不会走上官路,靠这种法子讨好四爷了。”
“那主子的意思是。。。。。。这个送瑇瑁甲的,眼光长远?”柳嬷嬷扶着若音到床边。
“我也说不准。”若音躺下,淡淡道:“今晚就你守夜吧。”
“是。”柳嬷嬷遣散了奴才,将蜡烛吹熄后,就在床边靠着。
若音虽平躺着,眼睛却是睁开着的。
她在想,是什么样的人,送来了瑇瑁甲。
在这市侩的清朝,有人吃不起饭,有人力争上游。
能在四爷底下当奴才,那绝对就不是等闲之辈。
因为四爷这样的人,非常难伺候。
她不相信,有人会平白无故地献殷勤。
只是每个人需求不一样罢了。
世俗点的,是为了钱财。
就连官场上的人,也是追求名利和钱财。
但这种不收银子的,估计就是银子不吸引他。
这样的人,看起来是无欲无求,却是最聪明的。
因为。。。。。。不求回报才有心,会一直让人心存亏欠,还显得特会做人。
若音慢慢闭上眼睛,翻了个身。
罢了,人不要银子,她也没法子。
待四爷回来,自然能还这个人情的。
次日清晨,若音一起床,就听柳嬷嬷乐呵呵地道:“福晋,前院让人来传话了,说是二阿哥的高烧退了,早上起来还嚷嚷着热,喝了一碗粥呢。”
“当真?”若音随意套了件外衣,高兴得像个孩子。
“千真万确。”柳嬷嬷从顶箱柜里,给若音挑了件藕荷色的旗装,上前伺候着。
若音随意梳妆了一番,就去了前院。
当她看到弘修在院子,跟奴才嘻嘻哈哈玩耍时,这才悄么么地离开了。
好了就好,那她就放心了。
在回正院的路上,一丫鬟小跑到若音跟前,道:“福晋,不好了。”
“你个丫头片子,大清早的,会不会说话啊。”柳嬷嬷训道。
若音则扶着柳嬷嬷的手,淡淡问:“说吧,什么事情,慌慌张张的。”
“回福晋,祠堂那头出事啦,李侧福晋一早见了红,还晕倒了。”丫鬟一看就是新来的,见了这种事情,就慌了神。
柳嬷嬷听见李氏就来气,“见红就见红呗,多大点事儿,又不是没了。真不是我说,瞧着李侧福晋平时挺健壮的,不过跪了一晚上,身体就虚了。”
到底多吃了几十年饭,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
若音居高临下地扫了眼丫鬟,随即抬头,远远望着祠堂的方向。
淡淡道:“看在二阿哥病好了,大阿哥的药材,也齐得差不多的份上,你去告诉李氏,叫她回院里养胎,全当是给大阿哥积福了。”
既然孩子们都没事,她又是那个理智而冷静的乌拉那拉·若音了。
说完,她绕过丫鬟,回了正院。
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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