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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又被福晋套路了-第2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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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围着太监们抬进的匣子看了一圈,里头除了有龙眼,还有柚子,大冬枣、橙子。。。。。。

    “一定的,这都是奴才分内的事情。”苏培盛客套地回。

    若音瞧过水果后,又坐回了椅子。

    随即笑道:“你是前院的大总管,四爷叫你来,恐怕不是送水果这么简单的事情吧?”

    这话说的苏培盛不好意思了,“当真是什么都瞒不住您,奴才今儿来啊,确实还有一事相告,但送水果为主,说事是顺带的。”

    “那你便顺带说说呗。”若音从碟子里,捏了颗奴才递上来的龙眼,细细剥壳。

    大概是那些话确实有些难出口,苏培盛沉思片刻,才开的口。

    “前几日钮侧福晋不是被人推倒,导致早产了么。那三个有嫌疑的太监,被前院的侍卫审问后,已经有结果了。”

    “什么结果?”若音坦荡荡地问。

    “查出是钮侧福晋院里的小太监,趁着大家不注意,猛得推倒了钮侧福晋,好在边上两个丫鬟扶着,不然后果不堪设想。”苏培盛说着,小心翼翼看了若音一眼。

    若音将龙眼核,吐在一旁的小篓子里。

    看似随意地道:“她不是钮钴禄氏院里的么,怎的生了害主的心思。”

    “就因为钮侧福晋孕期对底下奴才要求严格,他便怀恨在心,想了这么个法子。”

    若音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就这些?”

    据她所知,事情可不是这么简单而已。

    李氏和武氏伙同一起,都是幕后黑手呢。

    起初是李氏教唆了武氏。

    武氏又和钮钴禄氏熟络,便收买了钮钴禄氏身边的奴才。

    最后奴才推了钮钴禄氏,还嫁祸到她的正院。

    怎么到了苏培盛嘴里,就成了奴才不满钮钴禄氏,单纯的陷害?

    直觉告诉她,不管如何,这其中。。。。。。肯定有四爷的意思!

    这会子,只听苏培盛“嘿嘿”一笑,道:“当然不止这些,武格格身边的绿荷,在第一时间诬陷正院,得杖毙。武格格管教奴才不周,罚抄女诫二十遍。李侧福晋被武格格身边的奴才蛊惑,失了理智,误会了您,罚禁足到过年才能出来。”

    说到这,他小心翼翼地看向若音,问道:“福晋,您看这结果,可还满意?”

    若音牵起一抹笑容,心说满意个屁!

    不过,嘴上却意思意思地道:“这还差不多,赏罚分明,还能还正院一个清白。”

    “是是是。”苏培盛没想到,若音这么快就被说服了。

    ”其实啊,我的要求并不高,四爷一切安好,我便什么都好。也只有后院安宁了,四爷才能稳下心,去处理朝廷之事。”若音良苦用心地道。

    苏培盛听了后,自然是笑着附和。

    “福晋能这么想,就再好不过了,四爷会明白您的心意的。”说着,他笑眯眯地抬头,“那奴才。。。。。。这就回前院了?”

    得了,原来这位是个明白的主儿。

    若音摆摆手,让人赏了苏培盛和小太监银子。

    然后,李福康把苏培盛给送走了。

    待苏培盛的身影,消失在正院大门后。

    柳嬷嬷叹息一声,道:“福晋,奴才真替你叫屈呢。”

    “我有什么可委屈的,反正正院摘干净了,李氏和武氏,也受到了责罚。其余的,与我相干?”若音麻利地吃着龙眼。

正文 第684章 不代表爷不会恼了她

    真不知道从云南那么远的地方运过来,怎的还这般清甜新鲜。

    “明明是李侧福晋和武格格合伙干的腌臜事,现在全让那太监一人给担了!”巧风把柳嬷嬷没说出的话,给说出来了。

    若音便没所谓地问道:“苏培盛是谁的奴才?”

    “四爷的贴身大太监。”

    “那么问题来了,他的意思,自然就代表着四爷的意思。如今。。。。。。是四爷不想深究下去,我又何必戳破了其中的关系。那苏培盛明面是征求意见,我要是真甩脸子,你认为他能吃我这套吗?”

    奴才们:“。。。。。。”

    “不能,我就算发脾气,也不能改变结果,只会让苏培盛把我丑陋的一面,汇报给四爷听。那我还不如顺着台阶下,还能让四爷记我一份好。”若音豁然地道。

    四爷为什么派苏培盛来,还不是苏培盛够忠心,够忠于他,不容易被收买。

    指定回去后,怎么盘问苏培盛呢。

    那她当然得做足了戏。

    这时,半梅淡淡道:“李侧福晋进府也有不少年了,奴才瞧着她平时咋咋呼呼的,其实啊,深知着后院里的弯弯道道呢。所以她给自个选了后路,就算真追究起来,那也是武氏给她垫背,到不了她那儿。加上她肚里有皇嗣,怎么都不会太惨。”

    半梅把若音的心里话,几乎都说出来了。

    若音便没说话,只淡淡“嗯”了一声。

    但有一点,半梅没说在点上。

    李氏的父亲在辽州当知府,将地方百姓治理的很好,每年的税收也按时缴满。

    不像有些地方知府,贪赃枉法,百姓叫苦连天,国库也没收到多少税。

    真不知道那么老实的爹,怎么生下李氏这种性子的女儿。

    所以啊,此事不宜闹大。

    否则李氏父亲好不容易给四爷挣的脸面,岂不是被李氏丢光了。

    还会导致四爷失去一位忠心的拥护者。

    但凡四爷有点野心,这就不单单是后院的事情。

    后院和家族之间的利益,从来都是相互牵制的。

    争气的女儿,会为家族带来利益。

    争气的爹,会让女儿少受点苦。

    或许,等什么时候,李氏的爹也跟着作死。

    那他们一家才算真的玩完!

    “李侧福晋现在是不会太惨,可她往后要是再这么作下去,就是生再多的儿子,也无济于事,四爷都记着呢!”巧风嘟囔道。

    “就是,不严惩她,不代表爷不会恼了她。”柳嬷嬷替自家福晋打抱不平,又道:“说起来,武格格当真是蠢,由着李氏当枪使。人家都快把她卖了,还乐呵呵给人数钱呢!”

    “也多亏了她漏洞百出,才有了后面的事情。否则她底下的奴才,要是死口咬住咱们正院,事情还真没那么好办。”若音道。

    “可这样一来,钮侧福晋会不会把账,记在咱们正院啊?”巧风问。

    若音轻笑一声,道:“你也未免太小看钮钴禄氏了,四爷为何敲打李氏和武氏,她要是连这点都想不明白,就不是钮钴禄氏了。况且,这会子最委屈的,应该是钮钴禄氏。”

    反正事情已经查出来,与她的正院无关。

    李氏和武氏栽赃,也受到了处罚。

    可钮钴禄氏才从鬼门关里走一遭,往后还得看李氏眼色,能不委屈么。

    不过嘛,就该让钮钴禄氏体验下这种感觉!

    若音猜的没错,偏院的钮钴禄氏,正晾着武氏,不肯见武氏呢。

    “武格格,我家主子正在坐月子,恕不见客。”

    “见一会都不行吗,我还特意炖了燕窝来,想给她补补身子呢。”武氏焦急地道。

    她当时也不知怎的,就被李氏三言两语给说服了。

    加之钮钴禄氏有孕后,几乎没向四爷举荐过她。

    她便心生恨意,想小小的报复钮钴禄氏一下。

    李氏当时跟她说,钮钴禄氏一直想生在前头。

    她要是让钮钴禄氏见了红,早产生下阿哥。

    钮钴禄氏顶多也就当时吃点苦头,最后还能如了钮钴禄氏的愿。

    可这几天她才知道,李氏就是想借她的手,想要钮钴禄氏肚里的孩子生不出来。

    或者。。。。。。李氏就是想要钮钴禄氏一尸两命。

    只可惜,她知道的太晚了,被人牵着鼻子走,却还被蒙在鼓里。

    现在她是真的想跟钮钴禄氏和好,偏偏人家不理她了。

    屋里的钮钴禄氏,正抱着怀里的小阿哥,一脸宠溺。

    “主子,那武格格真讨厌,自个做了什么事情,还能没点数吗,也好意思送燕窝来,就她炖的东西,咱们可不敢收,谁知道又使什么招呢。”冬荷道。

    钮钴禄氏头都没抬,就淡淡道:“行了,知道她是那样的人,咱以后跟她少来往就是了。”

    一开始,她还以为是福晋搞的鬼。

    可听底下的奴才说,李氏和武氏有些蹊跷,就跟说好了似得,言语间互相帮衬。

    加之四爷特意敲打了李氏和武氏,她便一下就猜到了真相。

    要说李氏和武氏,她还信些。

    毕竟这么些年来,福晋似乎并不曾害过孩子。

    “咱是不跟她来往,可她偏不知羞,还要往咱院子里凑。这回啊,得亏您平安生下了小阿哥,否则她能这般轻巧地躲过一遭。”

    “这些日子我是不想见到她,可以后表面上还是要意思意思的,切莫闹得太难堪,四爷到底没说是她和李氏害了我。”钮钴禄氏慈爱地看着怀里的孩子,道:“说到底,还是四爷心里没我,所以才草草让人了结了此事。”

    冬荷忙安慰道:“哪能啊,依奴才看,四爷定是看在李侧福晋娘家的份上,这才没多追究。”

    “不说这件事,就说孩子取名的事儿,福晋每回诞下孩子,四爷都是早早想好了名,一早就取下了名字。我这胎生下小阿哥,几天后才让人取了名,也没说让带到前院去养。估计就是见孩子孱弱,不待见我的小阿哥。”钮钴禄氏声音有些哽咽。

    “主子,您别伤心啊,李氏和您一起怀上,这取名肯定没个准。况且。。。。。。根据生辰八字再取,不更好么。”

    钮钴禄氏:“。。。。。。”

    “四爷要是真不待见阿哥,哪会在知道小阿哥五行缺水后,特意取名为弘泽。”

    钮钴禄氏还是没说话,又因为刚产下孩子,情绪有些敏…感,还落泪了,眼里也猩红一片。

    那不是伤心的猩红,还是怨恨的猩红。

    说什么,她都要将心中的痛苦,全数还给李氏!

正文 第685章 爷,你喝这么多酒干什么呀

    “好主子,您还在坐月子,可千万别再哭了,再哭会伤眼睛的。”冬荷一面用手绢给她擦泪,一面哄道:“人都巴不得在自个院里养着,以前李侧福晋想要,都没这个福气呢。所以啊,四爷他是信任您,才把小阿哥交给您养的,那大阿哥不也是早产,小时候在正院养着,待长大后,自然要去前院学规矩,到宫里头读书的。”

    许是这些话,起到了安慰作用。

    钮钴禄氏耸了几下鼻子,忿恨地道:“说到底,武氏那么蠢,我就暂时不跟她计较了,至于李氏,她不是还有二十多天才生产么,那就走着瞧呗!”

    “主子,四爷不是罚她禁足了吗?”

    钮钴禄氏冷笑一声,道:“如今都十月下旬了,李氏生完孩子,再坐两个月月子,便到了春节,那叫禁足吗?分明一点事儿都没有!”

    “那。。。。。。主子打算怎么办?”冬荷问。

    钮钴禄氏沉思片刻后,朝冬荷招了招手,耳语了好一会儿。

    良久后,主仆俩会心的对视一眼,眼里充满了坚定。

    末了,钮钴禄氏不放心的嘱咐道:“咱们可不能像她们一样,漏洞百出,凡事都要考虑到最坏的打算,尽量做得干净些,要比福晋当年做的还要干净。”

    “是,主子放心吧。”冬荷点头应道。

    这一头,钮钴禄氏和武氏的塑料姐妹情,从此决裂。

    另一头,苏培盛果然把若音的每一句话,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学给了四爷听。

    “福晋当真这么说的?”四爷搁下手中的狼毫笔,长眉微不可察地蹙了蹙。

    “是啊,奴才觉着。。。。。。其实福晋什么都知道,她说只要您一切安好,她便什么都好。”苏培盛如实回。

    四爷揉了揉发…胀的眉心,神色变得凝重。

    再次抬眼时,他冷冷道:“天冷了,你命人选些暖和的缎子送去正院,福晋素来喜欢雅致点的料子,让底下人看着点选。”

    “是是是,奴才一定监督好他们。”苏培盛应道。

    ………………

    紫禁城的雪,下得格外的早。

    还不到十月底,就下起了鹅毛大雪。

    刺骨的寒风呼呼地吹着,把奴才们的衣角,吹得高高的。

    鹅毛一样的大雪,从高空中打着圈儿落下来,就跟碎纸片似得。

    整座京城,都铺上了厚厚的白雪。

    到处银装素裹,美不胜收。

    雍亲王府的两处人工湖,都结上了很厚的冰。

    奴才们闲时,会在湖面上溜达几下,也是个乐子。

    眼瞧着天边泛起了鱼肚白,白亮的世界,顿时就暗了下来。

    冰天雪地也就消失在夜幕当中,唯有外头的寒气,在夜色降临时,格外的刺骨。

    若音在窗边搭了个四四方方的紫檀半圆桌。

    桌子底下生着木炭,上面铺一层柔和的织锦毯子。

    往腿上一盖,暖和着呢。

    有时候,她就坐在窗边看书,做点绣活什么的。

    这会子,她正在给两个孩子绣袜子呢。

    刚来那会,她的绣活歪歪曲曲的。

    这么些年来,总算是有点长进。

    虽比不上那些绣活出色的,但也算是拿得出手了。

    “主子,天都黑了,该用膳了。”柳嬷嬷端着瓦罐子进来,“牛厨子说冬天吃萝卜好,特意给您炖了萝卜和羊肉,这大冬天的,喝这个最暖和了。”

    若音笑了笑,道:“就端到桌子上来吧。”

    于是,不过一眨眼的时间,桌上就摆满了饭菜。

    若音用过晚膳,便没再绣东西了。

    夜里烛光暗,绣东西容易坏眼睛。

    只好拿了本书,细细看了起来。

    这里的字,都是毛笔字,再小也比现代的字大,不怕看伤眼睛。

    大约看了个把时辰的书,也差不多到了歇息的时间。

    若音看了看外头,正准备放下窗帘。

    就见窗外乌压压一片人,有奴才提着黄澄澄的花灯。

    借着微弱的光,能看见为首的是四爷。

    只不过。。。。。。他走起路来有些虚,似乎是喝多了。

    要说若音没瞧见,这没有唱报声,大可以不出去。

    可既然瞧见四爷来了,还是要出去迎一迎的。

    到了院子外头,她意思意思地行了礼,便上前扶了扶四爷。

    这才凑近,就闻到一股子酒味。

    “爷,大晚上的,你喝这么多酒干什么呀,伤肝又烧胃的!”若音娇嗔抱怨道。

    四爷没说话,只是在女人扶他时。

    大掌往女人肩上重重一搭。

    顿时,若音的身子就往下垮了点。

    苏培盛和若音一起扶着四爷的,他尖着嗓子道:“福晋有所不知,万岁爷组的晚宴,能不喝酒吗,关键是太子。。。。。。”

    “住口。”苏培盛话还没说完,就被四爷训了。

    这下子,就是有再多的话,也都赶紧往肚里吞。

    可就算苏培盛只说了一半,若音多多少少也能知道些。

    听说康熙上次大病一场后,由于太子侍奉的好,康熙便越发宠着太子了。

    太子都三四十岁的人了,还当小孩似得惯着。

    朝堂中但凡有弹劾太子的,通通都会被康熙打压。

    不是抄家,就是发配到偏远地方,降低官职。

    反正这会子,论谁说太子的坏话,康熙都听不进去。

    就算他明明知道有那么一回事,却还是一味的偏袒太子。

    而太子呢,在旁人跟前,那是嚣张跋扈,为非作歹。

    在康熙跟前,那就是十足的孝子,听话的很,跟个乖崽一样。

    如此一来,掌握着太子把柄的四爷,就是想拆穿太子的真面目,康熙也未必听得进去。

    严重点的,可能还会认为他有谋逆之心。

    那就正好入了太子的圈套了。

    当初太子可是在康熙跟前告状,说四爷窥觊储君之位呢!

    这明明有弄死太子的证据,却又不能轻易行动,心里是不好受吧。

    况且,以太子嚣张的气焰,指定没少拿四爷做文章。

    不一会儿,若音把四爷扶到里间后,苏培盛也就出去了。

    只有巧风和巧兰,端着温热的水盆,等着若音用。

    “爷,我先伺候你洗漱,你再歇下吧。”若音接过巧兰递过来的热毛巾,打算给四爷擦脸。

正文 第686章 除掉李氏这个烦人精

    若音一听,合上了账本。

    蹙眉道:“她原来不是和钮钴禄氏一样,要下个月才生的吗,怎的这就发动了?”

    “奴才不知,是春梅过来说的。”李福康回。

    “不会又是早产吧,那往后大人和小孩都遭罪。”柳嬷嬷道。

    若音捧着汤婆子起身,道:“到底怎么一回事,咱们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闻言,柳嬷嬷赶紧准备披风,替若音系上。

    主仆几人,举着伞,踩着厚厚的积雪,就往李氏的院里去了。

    片刻后,若音到了李氏的院子。

    还没走到堂间,就听见里间传来李氏痛苦的叫声。

    那家伙,就跟受酷刑似得。

    进了堂间,发现冯太医正坐在外头候着。

    若音扫了眼紧闭的房门,问:“你可是给李氏瞧过了?”

    “回福晋,奴才给李侧福晋瞧过了,现在产婆正在给她接生。”冯太医起身回。

    闻言,若音柳眉一挑,在屋里的玫瑰椅坐下。

    诧异地道:“李氏不没足月吗,怎的没给喝催产药?”

    冯太医叹息一声,道:“李侧福晋就是吃了催产的食物,这才导致的早产,那羊…水早都破了,根本就不需要催产药。”

    “既然如此,那就把李氏的食物,都检查一下,看她吃的什么。”若音吩咐。

    “奴才也是这么想的,李侧福晋院里的小太监,已经去准备了。”

    不一会儿,李氏中午用的膳食,还有碗筷,就都被端上了堂间。

    后院的人,也都陆陆续续到场。

    钮钴禄氏还在坐月子,便没有来。

    但她身边的贴身丫鬟冬荷,有站在外头等候消息。

    许是李氏一生产,她好回去带话吧。

    然后,一屋子的人,都坐在堂间。

    耳边传来的,是李氏撕心裂肺的痛叫声。

    眼里看着的,是冯太医和药童,用银针试饭菜的场面。

    不仅如此,他们还闻了闻膳食,看看有没有混入相克的食物。

    良久后,冯太医将所有膳食都检查完。

    后又问春梅:“你确定李侧福晋所用的食物,都在这儿了吗?”

    春梅红着眼睛回:“是啊,我家福晋才用完膳,就开始肚子痛,这些东西便没来得及收拾,全在这儿。”

    “那李侧福晋这几日,可有吃错东西?”

    “不能呀,主子的一日三餐,都是精心搭配的,断不能出错。”春梅说着,还把李氏这几日的用膳情况,汇报给了冯太医。

    “那就奇了怪了。”冯太医喃喃自语地走到堂间中央,朝若音行礼道:“福晋,奴才检查过了,这些膳食都没有问题,就连这几日的膳食,也并无大碍。或许,是因为李侧福晋太过操劳,或者受到惊吓,才导致的早产吧。”

    凡事都要讲究证据,无凭无据的事情,他只能改了口。

    若音扫了眼桌上的膳食,眸光微微转着。

    看来,李氏今儿的膳食,是没有问题的。

    但这并不代表,前几日的膳食,是没问题的。

    可前几日的膳食,除了食谱,其余的早就倒掉。

    再怎么查,也早就没有了证据。

    呵。。。。。。钮钴禄氏办事,还是一如既往的利索。

    要么不出手,一出手就做的干干净净,不留一丝把柄。

    像别人害人,当时就会有把柄在场。

    可钮钴禄氏害人,那是在人出事时,早就收拾得一干二净了。

    而且,钮钴禄氏也不着急,否则李氏早出问题了。

    这从钮钴禄氏早产到现在,都过了十来天了,耐性可不是一般的强。

    既然冯太医没有查到证据,若音便随意问道:“那李氏屋里,可有不干净的东西?”

    她指的,当然是香囊,或者刺…激性的香料了。

    “回福晋,您来前,奴才就检查过了,屋里也没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切都正常。”冯太医回。

    若音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便没再说话了。

    既然没有证据的事情,她也懒得管了。

    横竖都是李氏和钮钴禄氏之间的怨恨。

    她可没那功夫,替李氏寻找证据,对付钮钴禄氏。

    这两个,那叫一个字:该!

    李氏当初要是不要那么陷害钮钴禄氏。

    或许钮钴禄氏,还不会非要害她。

    在李氏谋害钮钴禄氏时,就已经种下了罪恶的因。

    现在,也只是收下了自己作孽的恶果罢了。

    这个世上就是这样,有因就有果。

    因果轮回,苍天绕过谁。

    就算暂时没有得到恶报,并不代表以后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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