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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又被福晋套路了-第2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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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也只是收下了自己作孽的恶果罢了。
这个世上就是这样,有因就有果。
因果轮回,苍天绕过谁。
就算暂时没有得到恶报,并不代表以后不会。
毕竟。。。。。。一辈子长着呢。
即使这辈子没有,谁知道下辈子呢。。。。。。
紧接着,若音和众人,便坐在堂间等候着结果。
然而,李氏的声音,却从起初的撕心裂肺,变得越来越弱。
似乎。。。。。。听起来不止是沙哑那么简单,已经是有点快不行了。
果不其然,里间那扇门,突然被打开。
产婆急得满头大汗,举着一双血淋淋的手,就这么出来了。
“四爷!四爷呢!”
“喊什么喊,今儿是上朝的日子,四爷不在府上。”旁人都吓得没敢说话,还用手绢捂住了鼻子,生怕闻见血腥味,只有柳嬷嬷大声呵斥着。
产婆四处顾望,只好退而求其次地道:“那。。。。。。那福晋呢,福晋在吗?”
“什么眼神,这上边坐着的,不正是福晋。”柳嬷嬷道。
若音朝柳嬷嬷打了个手势,示意她别说话。
随即问产婆:“你不是在里头接生,怎的出来了,我听着李氏声音有些弱,可是有什么问题?”
语音刚落,就见产婆“噗通”跪下了。
“福晋,李侧福晋羊…水破了后,就血崩的厉害,止都止不住,恐有性命之忧,奴才想斗胆问一下,要是情况特殊,是保孩子还是保大人。”
若音没想到李氏情况这么危急,她紧紧攒着手绢,撑在扶手上。
这一刻,她是认真在思考问题。
按理说,李氏和她有过节。
可李氏肚里的孩子,跟她无冤无仇。
而且,以李氏的性子,她保了孩子,李氏未必能记她一份好。
指定往后要拿这件事出来说事,说她害了她的孩子。
如果保了孩子,也算是不动声色地除掉李氏这个烦人精。
正文 第687章 四爷的情义,她都记在心里
两种不一样的想法,控制着若音的思维,在她耳旁分别叫嚣着。
一个充满着哀怨的嘶吼:除掉李氏,让她下地狱吧。
一个温柔祥和地开口:保大人吧。
思考再三后,两道声音汇成一个沉稳的决定,若音也终于想好了。
李氏这种人,活在世上就是个祸害。
今天害后院这个,明天害那个,连孩子都不放过。
可孩子不一样,好好培养,终会成为大清的栋梁。
况且,她也是被情势所逼。
只能在两者之间,选一个对局势来说。。。。。。最合适的法子。
于是,她重重闭上眼睛,坚决地道:“若实在不行,那就保孩子吧。李氏一直视孩子为一切,我想她也会这么决定的。”
“好,那奴才知道怎么办了。”产婆不敢多耽搁,立马就进屋了。
“咯吱”一声,木门也紧紧关上。
宋氏怕有人多嘴,帮着若音说话,“福晋不必自责,想当年赫舍里皇后生太子时,太后和苏麻喇姑,都是决定保孩子的。若是四爷在,兴许也会这么做。”
若音只笑笑,并没有说话。
宋氏说的一点都没错,在这个医疗设备差,又没有剖腹产的古代。
女人无论贫贱富贵,但凡生孩子,那都是一只脚踏进了棺材里面。
赫舍里皇后,是康熙的第一任皇后。
在生太子前,她还生过一个皇子,只可惜不到四岁,就夭折了。
赫舍里皇后伤心难过,再年轻的身子,也一日比一日差。
等到第二次生产太子时,后宫妃子一个个美貌如花,一个赛一个年轻。
要说怀第一胎时,康熙可能对她还百般呵护。
可到了第二胎,已经分了一些心思,到了别的妃嫔那儿。
一来二去的,本就身子弱,又得不到丈夫的疼爱,便有些抑郁。
临盆的时候,就遇上难产了。
当时康熙在前方亲临战场,宫里头的事情,自然是顾不上。
孝庄皇太后,以及太后,再三考虑后,决定保小孩。
因为之前已经失去过一个嫡皇子了。
如果再失去的话,会显得很不吉利。
加上多处起义造反,若是又没了第二个嫡子,难免会引起前方军心混乱。
要是大人没了,孩子在,那一切还是可喜可贺的。
可要是孩子没了,大人在,下一个嫡皇子,又得等到猴年马月。
臣民们迷信,会认为是皇帝不行,老天爷都不保佑。
为了稳定大清的基业,还有边疆战士们的军心。
孝庄皇太后只一句“保大业”,赫舍里皇后产下了今日的太子,没过几个时辰就去了。
反正女人不值钱,死一个女人,后宫佳丽三千顶上去。
于是,一个年仅21岁的年轻女人,因局势所定,成了大清去得最早的皇后,也是唯一一个难产去世的皇后。
这个年轻的皇后,是为了政…治光荣牺牲的。
身在皇家,享受着荣华富贵的同时,带来的也是莫大的凄惨。
不仅要容忍皇帝寻欢花丛,就连生孩子时,也摆脱不了普通人家保大保小的命运,这是何等的悲哀。
这也是康熙为何惯着太子,百般宠爱。
正因为赫舍里皇后,用生命生下了这个孩子,他心中充满了身为帝王的愧疚。
这是一个男人对妻子的愧疚,只好弥补在孩子身上。
为了这份愧疚,他打破了大清不早立太子的规矩。
在太子一出生时,就立为皇太子。
还带在身边亲自抚养,日夜教导,并多年不立皇后。
想到这,若音无奈的摇摇头。
康熙的愧疚,却引发了九龙夺嫡之争。
如果当年他不立皇太子,将立太子的遗嘱,藏在正大光明的匾额之中。
驾崩后再宣布新的皇帝,或许就不会有九龙夺嫡了。
康熙自以为对太子是一种补偿,反而害得太子成了众矢之的。
这就是不按老祖宗规矩办事的后果。
所以说啊,老规矩它是严格,却也是有道理存在的。
身在帝王,也应该时刻保持理智,断不能感情用事。
想想赫舍里皇后,亏得还是一国皇后,可不比李氏的命值钱。
可是,在这男尊女卑的朝代。
女人的命,定是没有孩子值钱的。
若音终于能体会到,她当年生大阿哥时,好不容易怀上的嫡子。
可难产时刻,四爷却命令产婆,一定要保大人。
在这个朝代,他能有这样的决定,已属不易。
如果说。。。。。。嫡皇子是一个国家的希望。
嫡子便是一个家的希望。
所以这些年来,小的委屈她都受了。
就为了四爷当年那份情义,她都记在心里的。
倘若换在普通人家,或者别的皇子家里,或许她早就在八年前被摒弃,了却了生命。。。。。。
所谓的保大人,就是用剪刀,或者尖锐的铁钩,将孩子肢解,剪碎。
这样,女人才得以活命。
至于保小孩,自然就是不管大人死活,用蛮力将小孩生拉硬拽。
这种方式可怖而残忍,产妇是完全没有活路的。
尤其像李氏这样已经发生血崩的,那是必死无疑。
“啊!”
正在这时,里头传来李氏痛吼的声音。
那一声尖叫,堪比猪被宰割时,对生命的渴望。
堂间,众人听见李氏的声音后,都屏住了呼吸。
紧接着,里头传来李氏歇斯底里的谩骂声。
“滚!都给我滚!”
“你们这些狗…娘养的,都想盼着我死是吧!”
“老娘今儿就是自己生,也不会要你们接生的!”
“就是你们全死了。。。。。。我都会好好的活着!”
李氏就跟打了鸡血一样,突然大喊起来,还是哑着嗓子的情况下,透着不甘心的怨恨。
不仅如此,里头除了谩骂声,还有“叮叮哐当”的声音。
似乎。。。。。。是瓷器,还有盆被推倒,或砸碎的噪音。
堂间,众人都瞪圆了眼睛,只管听里面的动静。
可渐渐的,李氏居然没有出声了,一点声音都没有了。
只是突然间,里间传来一声婴儿的哭叫声。
“哇啊啊。。。。。。”
那哭声响亮,不知比钮钴禄氏那日,要响亮多少倍。
明明早产了数十日,却跟足月生的一样响亮。
正文 第688章 四爷回府
一时间,大家的目光,都落在那扇紧闭的木门上。
大约过了半柱香的时间,木门总算在众人的期待中开了。
只见产婆抱着一个襁褓婴儿出来。
产婆脸颊上的头发,早就乱作一团,被汗水浸湿了。
额头上还鼓起一个大包,像是被人用重物砸的。
隐隐间,还有丝丝鲜血溢了出来。
产婆走到中间跪下,在众人的注目中,有些悲痛地道:“恭喜福晋,李侧副诞下了一名皇子。”
“李侧福晋呢?”在若音正准备问的时候,难得少说话的宋氏,先一步问话。
若音可以看出,宋氏不想李氏好。
大概这么些年来,李氏总是欺负她吧。
加之倘若没有李氏的恐吓,她上一胎就该生下的。
只见产婆眼神有些闪躲,叹了口气,道:“李侧福晋失血过多,产完小阿哥后,就晕过去了,瞧着气息也弱的很,恐怕。。。。。。”
这话意思很明显,代表这李氏快不行了。
此时此刻,产婆的言行举止,在若音看来,就像主治医生刚从手术室出来。
告诉病人家属,“我们真的尽力了”一样。
可众人最在意的,并不是李氏还行不行。
听产婆的话,似乎李氏是自然产下的阿哥,并不是所谓的“保小孩”。
若音就算察觉了,也没好直问。
倒是武氏,心直口快地道:“方才福晋不是说保大人吗,怎的你却说李侧福晋产下的阿哥?”
“武格格有所不知,奴才原本是想通过蛮力保小孩的,可李侧福晋不依,对奴才又是撕啊咬啊,还拿东西砸奴才的脑袋。争执过程中,她就已经产下了小阿哥。”产婆说着,还把右手袖子撩了起来。
就算若音坐在上首,也能看见产婆的手背上,有一排红得发紫的齿痕,皮都被咬掉了一大块。
瞧着咬得可不浅,就跟狗咬的压印子似得。
再看看产婆额头上的大包,以及被撕坏的袖口,衣服下摆。
她甚至能想象,李氏抓狂了似得,一边骂着难听的话,一边像疯子一样对产婆动手,还要一边费劲力气,把孩子产下来。
可以说是很不容易了。
看来。。。。。。永远不要小瞧一个人对活着的渴望。
李氏的性格是不好,但她只在女人和旁人面前展露坏毛病。
可在四爷面前,她便是那个汉族的小女人,柔情似水。
以及生产时,彪悍的如同一头母牛。
否则也不会在早产的情况下,婴儿哭声还那般响亮。
产婆怀里的婴儿,看着皱巴巴的。
可一眼就能看出来,比钮钴禄氏生的要胖多了。
估计就是李氏对这一胎寄托了希望,平时没逼着自个吃营养的膳食。
要说是通过保大人的方式,强势生下的孩子,李氏铁定是会没命的。
可李氏拼了命产下了孩子,那就有些说不定了。
后院的人,神情一下子变得凝重起来。
尤其是宋氏,腮帮子鼓鼓的。
若音则重重呼出一口气,道:“既然诞下了阿哥,那就找几个奶…娘,好生喂着。至于李氏,冯太医和药童留下照看了,不管如何,也不能怠慢。”
就算她有多讨厌李氏,但面上功夫还是要做好。
李氏要是没了,她也能落个好名声。
毕竟自始至终,她不曾怠慢过。
吩咐好后,若音也没再多留,就回了正院。
当天,四爷回府后,知道李氏生了个阿哥,自然要去偏院看李氏的。
可李氏虚弱的不像话,似乎快不行了。
到底打从阿哥所起,就服侍他的女人,又为他生了几个孩子。
身为男人,他不可能不管不顾,任李氏这般下去,未免太没有人情味了。
四爷命苏培盛去宫里头,请了两个御医来。
听说是四爷府上的侧福晋快不行了。
康熙和德妃,一人派了一个御医,那都是信得过的好大夫。
接下来的日子,谁也没敢打听李氏的消息。
只管关起门来,等着府上什么时候传来李氏去了的消息。
四爷是个严谨苛责的,即便是这样,每日也正常上朝。
但每次下朝后,回府第一件事情,自然是去李氏的院子。
甭管李氏性子有多刁,那也是拼死为他生过孩子的人。
日子一天天过去,然而,就在众人以为李氏要去了时。
府上却传来一道消息:李侧福晋在御医和太医的医治下,已经醒来了,还喝了点米汤。
大家诧异的同时,只认为李氏是回光返照罢了。
但是,就在大家以为李氏只是回光返照时,府上又传出一个惊人的消息。
李氏不仅能吃下东西,还能扶着奴才的手,下床走几步路了。
只不过身子虚弱,走不远。
加之又在坐月子,也不能出去外头。
毕竟京城的雪,还未曾停过,冷着呢。
这么大的消息一出,如同在后院炸了个定时炸弹。
原本以为李氏要没了,后院总算能清净一下。
哪知李氏居然好好的,还生下一名阿哥,那后院岂不是没有安宁日子了。
是夜,就在大家各怀心思时,出了件大事。
由于事情出现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主子们早就歇下,便没人告知。
次日清晨,若音起床时,柳嬷嬷便把夜里的事情,告诉了她。
“福晋,这后院的水啊,是越淌越浊了。”
“又怎么了?”若音揉了揉眼睛。
“还能怎么,定是有人想杀人灭口呗。”柳嬷嬷替若音把干净衣裳套上,道:“昨儿夜里,厨房一个值夜的小太监,就那么吊死在厨房房梁上。”
若音听后,抽了抽唇角。
这倒是像钮钴禄氏的风格,干净利索,不留把柄。
也从来不把人命当回事,利用完了,就杀人灭口。
永远坚信死人的嘴,比活人更严实。
“得亏咱们有自个的小厨房,否则用个膳都怪渗人的。”她淡淡道。
“可不是么。”柳嬷嬷道。
在这奴才遍地走的朝代,一个太监突然上吊死了,谁也不会多管多问。
管事的只会让人埋得远远的。
可后院的人,多多少少会联想到一些事情。
只是。。。。。。知道的也就当不知道,谁也不敢提起罢了。
与此同时,钮钴禄氏正斜斜靠在床上,低头看着熟睡的孩子。
正文 第689章 四爷是个毒舌的
见冬荷进来了,她便让人把孩子给抱下去了。
然后,她谨慎地问:“怎么样,事情都处理干净了吧?”
“回主子,都处理好了,保管一点事儿都没有。”冬荷回。
“办得不错,待会下去领赏。”
“奴才哪能领赏啊,都是主子沉得住气,李氏昏迷时,府上看的可严了。好不容易李氏身子好些了,咱的人才趁着夜色处理干净了。”
闻言,钮钴禄氏轻笑一声,道:“果然是李氏啊,身子可真好,我就说只想让她吃点苦头,怎么就快不行了呢,那可就不好玩了。”
“是啊,咱只是在她的食物中,慢慢加催产的药粉,再慢慢减量的,谁知她那么不争气,居然血崩了。福晋也真够狠的,没想多久就让产婆保小。”
“这事甭管换谁家里,那当家主母都会保孩子的。只是福晋平时看起来端庄大气,一脸善良,真想知道她说出那句话时,是什么样的心情呢。是不是也恨不得李氏去死,呵呵。。。。。。”钮钴禄氏阴险地笑了笑。
“肯定是巴不得再见不到李氏呗。”冬荷附和着钮钴禄氏,接着又难为情地道:“主子,其实奴才有一事不明白,您明明可以让李氏一尸两命的,为何只是让奴才下了催产的药粉?”
钮钴禄氏看着前方,牵出一抹阴森森的笑容。
没所谓地道:“李氏才害得我早产,我便要了她的命,就算没有证据,也会成为众矢之的。可我只让李氏早产,尝点苦头,这种雕虫小技,后院的人都可以做,谁让李氏树敌那么多呢。”
“况且,那点苦头,也是李氏该得的,闹大了反而不好,万一被查到,咱们吃不了兜着走。弘泽还小,我得看着他长大,成为阿哥们当中的佼佼者呢。”
“还是主子想得周到,算是便宜李氏了。”
“那你可就想错了,李氏这样的人,就该让她活着感受一切。往后日子还长,我跟她慢慢斗。现在她是得意一时,等以后府里进了年轻的姑娘,叫她体会一下,彻底失宠的滋味。有时候,活着比死去更痛苦,知道吗?”钮钴禄氏慢慢闭上眼睛,一脸的焉坏。
冬荷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那。。。。。。李氏好了后,会不会反咬咱们啊?”
“没有证据,就算她再蠢,也不会傻到咬咱们,她自个干的好事,心里还能没点数吗,也好意思咬咱?”钮钴禄氏慢慢躺下,盖上了被子,“你放心吧,这会她最可能咬的,便只有福晋了。”
当天,四爷回府时,已经是黄昏时分。
他在前院换下官服,就去偏院看了李氏。
李氏怀里抱着小阿哥,见四爷来了,作势要下床行礼。
“你身子还没好,就别行礼了。”四爷在床边的圈椅坐下。
“谢谢爷。”李氏打小是江南长大的,声音比满人要娇。
加之她本就身子有些弱,听起来娇娇…柔柔的,倒是十分惹人怜爱。
四爷坐下后,淡淡道:“听闻你进食少,可是哪里不适,得让御医来瞧。”
李氏把孩子给奴才后,就咬了咬…唇,可怜巴巴地道:“爷,多亏你从宫里头请了御医,我身子已经好很多了,也就不必劳烦他们跑一趟。这一次要不是爷,我可能。。。。。。再也见不到爷了。。。。。。”
“好好的,怎的说这些不吉利的话。”四爷沉声道。
“我说的也没错嘛,福晋她不管我的安危,让产婆保孩子,谁知道安的什么心。得亏我自个争气,替爷生下了小阿哥。。。。。。”钮钴禄氏说的没错,李氏身子才见好,就开始上眼药了。
四爷是个毒舌的,但他不是个擅长背后毒舌的人。
良好的教养让他不怎么在背后说人坏话,做一个坦荡的人。
“爷问过产婆了,当时你失血过多,为了保险起见,福晋才让保的小孩,否则要是保大人,万一两个都没能保住。”
李氏本来想告状的,可是四爷没向着她。
便只好退而求其次地道:“四爷。。。。。。这个孩子是我好不容易生下的,能不能别让他去前院,就把他放在我的院子里,让奶娘照看着吧,我保证少掺合。。。。。。”
前面两个儿子,都是因为她作孽,四爷才不让的。
为了能达到目的,什么好听话她都可以说。
四爷面色如常,长眉微微蹙了蹙。
沉思片刻后,他道:“既然你想带,那就放在院子里带着吧。”
前两个阿哥,都是在前院带着带着。。。。。。就带没了,总不能还说前院稳妥了。
语音刚落,李氏笑得嘴巴都合不拢,娇滴滴地道了声“谢谢爷”。
然后,四爷才聊到今儿来的正事。
他淡淡道:“孩子生下也有些时日了,爷前阵子忙,没来得及取名,这几日想了想,便取名为弘时吧,时机的时。”
李氏歪着脑袋念了遍“弘时”,心中不免有些失落。
毕竟,比起钮钴禄氏生的弘泽,她这个“时”,总觉得没“泽”好。
但她嘴上却高兴地回:“好啊好啊,总归是爷取的,那便是顶好的名字。”
李氏在外头再怎么嚣张,在四爷跟前,就是心里不舒坦,也不敢太过放肆。
正事说完后,四爷没有在李氏这儿多呆。
坐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就离开了。
离开时,天已经黑了,但他并没有回前院。
而是负手在王府闲走。
冰天雪地里,白天就已经很冷了。
天黑后,气温骤然下降,冷风刮得人脸颊生疼。
可四爷却跟没事人一样,难得漫步着。
一群奴才跟在他的身后,一声都不敢吭。
谁也不知道他想的公事,还是私事。。。。。。
苏培盛瞧着四爷这样,指定是有心事,便也不敢多问。
只是替四爷举着伞,狗腿地跟着。
比起四爷身上的冷气,刺骨的寒风,也就没那么冷了。
大概是府上修建的原因,四爷又鲜少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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