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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又被福晋套路了-第2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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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丫鬟坐在她的身边,不解地道:“小姐,您不是喜欢四爷吗,怎的见了他,一点表示都没有,还挑他的刺呢?”

    “你个小丫头片子懂什么,哥哥说啦,四爷这样的男人,他被人顺着捋毛捋惯了,突然有人跟他对着干,他才会注意,没见他刚才冲我笑嘛,一点都没有生气的样子。”年芷兰甜笑道。

    “那您好不容易才和他见面,怎么不多呆一会啊。”

    “哥哥之所以叫我进去,只是想要四爷见到我的容貌,我要是赖在那儿不走,那成什么人啦。”就是要这种若即若离的感觉才好。

    “哦。”丫鬟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可是京城里很多千金小姐,都是主动追求自己喜欢的人,就拿五公主来说,听说当年,她就是主动追的五格统领。”

    “那也只是她一个人,兴许人家看在她的公主身份,才不敢造次。其余主动的女人,大多成了怨女。”年芷兰不屑地道。

    都说女人宠不得,否则越来越放肆,任性。

    可男人更加不能惯着,要是太过主动,他便以为女人是衣服。

    有了件锦衣华服,还想换件更好的衣服。

    况且,不仅哥哥是这么说的。

    阿玛在家,也是这么教她的。

    阿玛说,万事万物相生相克。

    女人越柔弱,男人越刚强。

    女人越神秘,男人越好奇。

    女人越躲躲闪闪,男人越主动出击。

    女人欲拒还迎,男人反倒迎头赶上。

    “小姐,不是有句话说。。。。。。男追女,隔层山。女追男,隔层纱嘛。”

    “这话确实是没错,但大多数男人不怕穿山越岭,因为中间的千难万险反倒让他感觉到其乐无穷。纱很薄,大多数女人却不愿主动揭开那层纱,因为聪明的女人,知道神秘的面纱要由男人来揭开,才更惊心动魄。”

    反正在年芷兰心里,谁先动心都无所谓,因为动心确实是件美妙的事情。

    关键的是不能先动手,谁先动手,谁就输了!

    大不了,等选秀选到雍亲王府,那也不是她先动的手!

    ………………

    弘毅的生辰宴过后,雍亲王府又恢复了正常。

    若音打从那天后,就看陈彪不太舒服。

    忠于自个的奴才,使唤起来才顺手。

    那种有什么事情,以旁人为第一,还会瞒着她的人,想想就膈应。

    于是,在弘毅生辰当天,她就交代了五格。

    让他选两个身份清白的侍卫,到正院当差。

    为了方便,最好还得是女侍卫。

    功夫差点都没所谓,关键是忠心。

    “福晋,五格统领选好的人,已经在门外候着了,您瞧。。。。。。方便看看吗?”李福康笑道。

    若音放下面前的账本,“既然人都来了,带进来瞧瞧。”

    片刻后,两个穿着黑色锦袍的女的,就被带进来。

    她们两个,踩着平底靴子。

    头发利落地盘成了发髻。

    若音从她们的脸上,看到了坚定和不一样的锐利。

    紧接着,她们两个,就在李福康的指挥下,互相切磋。

    虽说若音不懂功夫,但也看得出,五格给她选的两个女侍卫,是顶好的。

    等到两人切磋完后,她道:“既然你们是我哥选的人,我自然是信得过的。”

    “谢福晋。”

    一旁的柳嬷嬷,瞧着女侍卫,也觉得合眼缘。

    可就是替福晋担心,不晓得四爷知道后,会是怎样的心情?

正文 第723章 生气和理解是两码事

    这会子,若音可没功夫管四爷怎么想。

    早在她打定主意,要换掉陈彪时,就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我再给你们两个起个名。”若音随意指了指其中一个,道:“你就叫如霞,另外一个,叫如霜,往后你们就是我院里的贴身女侍卫。”

    “是。”

    “柳嬷嬷,你把她们两个带出去,安排一下住的地方。”若音淡淡吩咐。

    “主子放心吧,我一准安排好。”柳嬷嬷笑着把如霞如霜带出去了。

    然后,若音扫了眼李福康,“你去把陈彪叫进来。”

    李福康微微顿了顿后,道了声“嗻”,就出去了。

    不一会儿,陈彪一个人进了屋。

    他打了个千,道:“福晋,不知您叫奴才来,有何吩咐。”

    “吩咐谈不上,你去库房里,把你这月的月钱结了,就回前院吧。”若音淡淡道。

    语音刚落,陈彪就猛然抬起头,“福晋,是不是奴才哪里做的不好,您说便是,奴才都改。”

    若音在心中冷笑一声,道:“你做的都很好,但只一点,你是个男的,我这前院里,除了丫鬟就是太监,你个男侍卫在这,多少有些不合适,夜里也没法贴身。”

    “可。。。。。。可奴才在您身边伺候了几个年头。。。。。。”陈彪有些不舍地道。

    这些年,虽然他是受了四爷的命令,在正院当差。

    时时刻刻,都以四爷的利益为一切标准。

    只要正院有了什么事情,他都会跟前院汇报。

    但凡四爷那头,有什么不该知道的。

    只要福晋问起,他也绝不多说一句。

    实在不行,就马马虎虎唬过去了。

    可是,他也是身不由己。

    毕竟,他的命是四爷捡回来的。

    不能因为福晋待他不错,就忘了本。

    否则的话,岂不是成了叛徒。

    “这么些年,多亏你在前院当差,也替我办了不少差事。可如今,我找了两个女侍卫,这样不管白天还是夜里,还能贴身伺候着,也能安全一些,你说是吧。”

    甭管她心里为的什么,但面子上,还是要让人过得去。

    她气的是陈彪去年故意瞒着她,还装得像模像样的。

    但是,生气和理解是两码事。

    生气,是心里在生气。

    理解,是大脑在思考。

    之所以没有拆穿事情,就是她在生气的同时,也理解陈彪的处境。

    只是站在自个的角度,这样的人,到底是不能长期留在身边用着。

    现在她和四爷是没什么矛盾。

    万一往后生了嫌隙,她这正院一点隐私都没有了。

    见没有商量的余地,陈彪也不好赖在这儿不走。

    只是面上隐忍着情绪,抱拳道:“虽然往后不能在正院当差,奴才还是感谢福晋多年来的照顾。如果。。。。。。往后有用得着奴才的地方,尽管吱一声。”

    “嗯,你出去吧,我再歇会。”若音摆摆手。

    “是。”陈彪迈着沉重的步伐,回了前院。

    去到前院,他便进了书房,把事情跟四爷说了。

    做奴才就是这样,凡事别等到主子问起才说。

    四爷本来在书房看书,原以为陈彪只是照常汇报事情。

    却在听到内容后,抬头蹙了蹙眉。

    “福晋是怎么把你遣走的?”他靠在太师椅上,神色有些凝重。

    “回主子爷,福晋说奴才是个男的,正院都是丫鬟和太监,奴才在那不方便,也做不了贴身侍卫。所以她挑了两个女侍卫,既能贴身伺候,还更安全。”陈彪如实说。

    四爷眸光微转,明显不相信话里的意思。

    他淡淡问:“你最近有没有犯事?”

    “没有。”

    “那有没有得罪正院的人?”

    陈彪想了想,摇摇头,“也没有。”

    “当真?”

    “四爷,奴才所言,全都是实话,奴才的命都是您捡回来的,就是在旁人跟前撒谎,也断不能在您跟前说谎啊。”陈彪“噗通”一声跪下。

    闻言,四爷的眼里,闪过一抹捉摸不透的黑色流影。

    要说最开始,福晋说陈彪不方便,那还说得过去。

    可这么些年来,两个孩子都长大了,陈彪一直是在正院当差的。

    闲时就在前院帮帮忙,汇报情况。

    要说这里头没一点猫腻,他还真不信。

    良久后,他起身道:“既然福晋把你遣回前院,你就在前院当差。”

    “是。”陈彪磕了三个头。

    四爷朝苏培盛招了招手,冷冷道:“走,随爷去正院。”

    “嗻。”苏培盛低垂着头,跟在后头。

    看来,四爷今儿心气有些不顺啊。

    平时都是随意说,“走,去你福晋主子那”。

    现在不但语气变了,话也变了味儿。

    片刻后,四爷就大步流星地到了正院。

    奈何若音早上起的早,这会子正在睡回笼觉呢。

    所以,四爷到的时候,除了院子里三三两两的奴才,并没有等到若音出来迎接。

    他就那么站在院子里等着,一股子寒气从他身上蔓延开来。

    苏培盛皱了皱眉头,你说巧不巧。

    平时四爷心情好,就是不唱报,福晋见到了,也会出来迎接。

    但凡唱报,就更不用说了,听到声音就会出来的。

    方才他都唱报了两次,里头愣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眼瞧着四爷的脸色越来越沉,寒气越来越重。

    他的双脚都在发抖,快站不住地了。

    只得招来了李福康,道:“福晋呢,爷都来了,她还不出来迎接,我这嗓子都快喊破了。”

    “苏爷爷,这。。。。。。”李福康讪讪一笑,抬头偷偷瞥了四爷一眼,小声朝苏培盛道:“我家福晋今儿一早去前院看两位阿哥,这不春困秋乏,开春里总是容易犯困的,便又歇下了。”

    “歇下了也得把她喊起来。”苏培盛朝李福康挤眉弄眼地眨眼睛。

    心说你是不是瞎啊,没瞧着四爷脸色不好看吗。

    这要换在平常时候,多大点事啊,没出来迎就没出来迎呗。

    大不了四爷直接走进去便是。

    可今儿个四爷心情不好,就是来出气的。

    你这开头就闹得不愉快,后头岂不是有苦头吃了。

    而且,四爷站在院里不动,他也不好做主啊。

    就在苏培盛和李福康使眼色时,四爷的眉头,不耐烦地蹙了蹙。

    随即抬脚就进了堂间,往里间走。

正文 第724章 让我再睡会嘛

    李福康和柳嬷嬷赶紧进屋,也好提醒若音。

    苏培盛却一把拉住了李福康的衣袖,“你们进去添什么乱啊。”

    “这。。。。。。福晋还睡着呢,总得叫她起来吧,况且两个女侍卫也在里头呢。”李福康道。

    苏培盛翻了个白眼,道:“四爷进屋了,福晋还能不起床么,至于那两个女侍卫,你们瞧好了吧,一准被轰出来。”

    果不其然,苏培盛的话才收音。

    如霞和如霜,就灰溜溜的出来了。

    苏培盛朝李福康笑了笑,就在门外站着。

    屋里,若音正和周公约会呢。

    也不知道做的什么梦,嘴角微微上扬着。

    四爷抬脚至床边,就见女人斜斜靠在贵妃榻上,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随意铺散着。

    熟睡时,面上仍带着令人舒心的笑容。

    睫毛长又翘,如蝴蝶微憩般。

    红润如海棠花一样的唇,轻抿着,嘴角微微上扬。

    锦被随意盖在她的身上,性…感的锁骨不慎裸…露在外。

    肤若凝脂般的肌肤,凌乱的衣裳。

    即使耳垂上戴着明珠般的耳坠,也抵不上肤色熠熠生辉。

    男人微微顿了顿后,就在床边坐下。

    随即抬起左掌,在女人的屁…股上猛的一拍。

    顿时,原本还熟睡的小野猫,就抖了个机灵。

    锦被下的娇…躯,就跟受了惊似得,弄得整张榻都颤了颤。

    可只是这么颤了一下,就翻了个声,梦呓般呢喃着,“哎呀。。。。。。让我再睡会嘛,正做着美梦呢。。。。。。”

    既然她的声音很小,跟说梦话似得。

    可四爷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这大白天的,哪家的女人还在床上睡懒觉。

    他来正院瞧她,不出来迎接就罢了。

    都坐她旁边,还在那赖着,真是够懒的!

    男人狠狠地咬了咬后牙槽,抬手就在那张好看的脸蛋上摧残着。

    “就让我把这个梦做完,成不成啊。。。。。。”若音不耐烦地嘟囔着。

    真是的,做美梦被人打搅,还真挺难受的。

    多想把美梦给续上啊。。。。。。

    可四爷是个不走寻常路的,越是让他别吵,他就非要把她吵醒。

    修长的指腹,从女人的脸颊,滑到了那双紧闭着的眼帘。

    接着二话不说,大拇指和食指,就无情撑开她的眼睛。

    嘴上还冷冷地道:“太阳都晒屁…股了,你还在这睡觉。”

    这会子,就算若音再怎么想睡觉。

    在四爷三番两次,不依不饶地摧残下。

    就是再懒的人,都会被吵醒的。

    尤其是那道幽冷的嗓音,像是来自地狱恶魔,低沉而阴冷。

    只要听到这种声音,什么美梦都烟消云散了。

    若音清醒地睁开眼睛,转头一看,就看到长长的辫子,垂到了锦被上。

    还有藏蓝色衣料的边角。

    顿时,还没来得及细想,就坐起了身子。

    “爷。。。。。。你怎么来了。。。。。。”

    人是清醒了,可嗓音还没缓过神来。

    透着刚睡醒的慵懒,鼻音很重。

    于男人而言,她的声音显得格外的娇,就像是在撒娇。

    四爷背对着女人,不留情面地道:“弘毅都天没亮就去上学了,弘修在前院写字,你这个做额娘的,倒是比孩子们都要懒。”

    “开春了暖和,人就容易犯困嘛,而且我早上也起的早,就是吃了点心后,就又犯困了。”她打了个哈欠,还没睡饱呢。

    男人听见这种说辞,实在是又好气,又好笑。

    “爷看你就是一年四季都犯困,春天里暖和,你就犯困。去年秋天凉快,你白天也只管往被窝里钻。”

    “那是气节反应呀,不都说春困秋乏嘛。。。。。。”

    四爷冷哼一声,指腹往女人额头上狠狠地戳了戳。

    “春困秋乏,夏天那么热,你白天也没少睡,冬天更是冷得离不开床和榻,你就没有不犯困的时候。”

    “我。。。。。。”四爷说的没错,若音还真就找不到别的话反驳。

    索性拉着被子,将脸藏在锦被里,只露出一双大眼睛。

    瞧着她这幼稚的模样,四爷淡淡道:“爷问你,陈彪是不是哪里没做好。”

    “没有。”

    “要是他做的不对,你只管跟爷说,爷帮你罚他!”

    若音微微一愣,得了吧。

    这位阴险狡诈的,是故意套她话的吧?

    她歉意地笑了笑,不好意思地道:“爷送过来的人,自然是极好的。这么些年,正院的事情,陈彪一直都事无巨细,办的很好。只唯一一点,他是个男的。”

    “这么多年,你也没说过这个问题。”

    “以前那是以前,其实有好几次,我就发现他有些不方便了,只是没好意思说,想着他是爷精心挑的人,办事又干净利落,可是最近啊,我发现越来越不方便了。”若音摇摇头,一脸的无奈。

    “哪不方便。”

    “我就简单的举几个例子吧,有一回夜里,我迷迷糊糊睁开眼,瞧着有个黑影从窗户那晃过去。想叫陈彪进来检查一下,又不方便,只好让陈彪检查外头,叫柳嬷嬷和巧风检查屋里头。”

    四爷:“。。。。。。”

    “还有啊,有时候我沐浴,总感觉没有安全感,因为陈彪他有时候会进屋汇报情况。虽然门口和外头,都有奴才守着,可他确实就是不方便啊。这要换两个女侍卫在里间候着,一点事儿都没有。”

    四爷:“。。。。。。”

    “最重要的,我这院里好些小丫鬟呢。还有几个,到了一定年纪,就可以出府嫁人了。陈彪他长得周正,又有一身功夫,身板比一般男人要强,小姑娘们见了他,都心花怒放呢。好几个还为了他暗地里争风吃醋,这不利于正院的团结啊。”

    四爷听着女人一本正经的解释,脸色却越来越黑。

    “你说我这好不容易花银子收买了人心,好家伙,整得小姑娘们一天到晚盼着他的身影,这不合适。我得早点把那些萌芽都掐断。。。。。。”

    说完,若音还在被窝里动了动身子。

    “当真有这事?”四爷不可置信地问。

    “不信您在我前院问一问,再不齐,爷回去问问陈彪,这事他自个多多少少有感觉的。”虽然她说的都是不重要的因素,但也的确都是真的。

    “爷问的不是这个!”男人声音一沉,透着暴怒的气息。

正文 第725章 爷可不是一般的男人

    这下可把若音问懵了,不是这个是哪个?

    难道他猜出她的意图了?

    尽管心中万马奔腾,若音还是牵出一抹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容。

    “四爷,你还不知道我嘛。。。。。。”她将被子往下拉,整个脑袋露在外头,闷闷地道:“爷总是那么神秘,我又猜不到你的心思,你要是不说明白,我还真不知道你的意思,你就直接告诉我嘛,我也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呀。”

    四爷握拳,轻咳一声,道:“你当真觉得陈彪长得周正,又有一身功夫,身板比一般男人要强?”

    “确实呀,毕竟他练过武,比一般学文的要强,不过嘛。。。。。。”若音仰慕地看着四爷,“像爷这样学文又习武的,可不是一般的男人。”

    闻言,四爷嘴上不说话,可眉间的阴冷,倒是消掉了。

    他的目光落在女人身上,神秘深邃的墨瞳,直勾勾盯了她的眼睛,探究着什么。

    良久后,他只是起身,淡淡道:“好了,爷还有事,先回前院,你若是犯困,便再休息一会。”

    “谢谢爷体恤。”若音坐起身子,意思意思地行礼。

    一双好看的桃花眼,目送着四爷离开。

    待那道伟岸的身躯消失后,她的眉头微微挑了挑。

    四爷这是真被她忽悠过去了,还是假装不猜疑呢?

    但不管如何,她都不可能把真话说给四爷听的。

    人家相亲相爱的两口子,也有各自的隐私,和不能说的秘密。

    更何况她和四爷,只是大清最为普通的联姻夫妻。

    没有感情基础的夫妻,凡事不必说的那么清楚。

    她要是直接告诉四爷,是因为陈彪是他的人,不忠于她,所以就遣走了。

    那么一切都会开始变质。

    而且,四爷非但会把陈彪调回来,还会对正院严加看管。

    以为她真的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彼此间仅存的那点信任,也会荡然无存。

    就像四爷这么精明的男人,瞧着好像无所谓,可她总觉得,他已经猜到了什么。

    只是,他也和她一样,没有挑破那层窗户纸罢了。。。。。。

    正如若音所想,四爷出了正院,就冷冷吩咐:“苏培盛,给陈彪安排个差事。另外,往后正院看严点!”

    “嗻。”

    回到前院后,四爷凳子都还没坐热,陈彪就进来了。

    “四爷,方才宫里的侍卫来报了,说是万岁爷急招您进宫。”

    既然是康熙亲召,四爷一刻都没怠慢。

    出了院子,拉了匹骏马,便马不停蹄的往宫里头赶。

    半道上,遇到了邬思道。

    四爷提缰勒马,“吁”了一声。

    他骑在马背上,居高临下地看着邬思道。

    这位可不是吃饱了没事干,半道上跟他偶遇的。

    在这种关键时刻截他的道,只怕是有原因的。

    果然,邬思道左右顾望,凑近小声道:“四爷,奴才在附近的茶馆开了个小雅间,方便赏脸?”

    四爷扫了眼周围,利落的离蹬下马,“待会长话短说,皇阿玛急着召爷进宫,不得怠慢。”

    “是是是,奴才清楚。”邬思道附和道。

    到了茶馆的小雅间,邬思道就直说了。

    “四爷,听闻刑部出大事了,冤死了一个人,那人是十三爷门下的奴才,替人顶罪的。刚好万岁爷找十三爷商量事情,十三爷便把这件事说了说。万岁爷一口下令,一定要揪出事情的真相!”

    “岂有此理,黄体仁和肖国兴都已经处死了,刑部还这般腌臜。”

    “只要太子还管着刑部,刑部就太平不了,所以这次,奴才劝四爷还是不要接下这门差事,横竖八爷特想抓太子把柄,就让他俩去斗吧。”

    “为何?”

    “首先,咱们不知道万岁爷的意思,万一万岁爷还想包庇着太子,咱不查出真相事情搞砸了,查出真相,还担了个“窝里斗”的名声,不划算。不如让八爷去做,反正他这么一来,那就是正大光明的查太子这个死对头。”

    四爷有规律的捻着佛珠,淡淡回:“这事还是得看皇阿玛怎么安排,他要是不安排给我,我便不去抢。若是安排到我头上,自然得接下,不能逃避。”

    “四爷。。。。。。万万不可啊,即使万岁爷让您接下这门差事,您也不能真的应下。”邬思道难得的激动。

    “行了,爷自有分寸。”四爷起身,拍了拍邬思道的肩膀,“时候不早了,爷得进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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