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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又被福晋套路了-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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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了,爷自有分寸。”四爷起身,拍了拍邬思道的肩膀,“时候不早了,爷得进宫了。”

    说完,他便大步流星地走出茶楼。

    邬思道站在茶楼上,目送着四爷的背影。

    一双老练的眸子,无奈地闭上了眼帘。

    他总认为,万岁爷一定会把这差事交给四爷的。

    一炷香后,四爷便马不停蹄地赶到乾清宫。

    到了那儿,只有康熙一人坐在上首的龙椅上。

    “老四,今儿叫你来,是跟你说刑部冤狱一事。”康熙开门见山地道。

    “啊?刑部不一直是二哥管着的吗?”四爷假装诧异地问。

    心中却在盘算着,看来皇阿玛已经不打算保太子了。

    否则要是想包庇太子,直接让太子自个去处理便是。

    哪里会大张旗鼓的,将事情公布,由他来追查。

    上首的康熙,叹了口气,道:“刑部确实一直由太子掌管,但最近刑部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朕命你好好彻查此事!”

    “既然皇阿玛把此时交于儿臣,儿臣一定好好督办。”四爷二话没说,就爽快的应下了。

    大约一盏茶后,他就出了乾清宫,直接骑马回了府里。

    一时间,那些关注此事的王公大臣,都知道四爷接下了这门差事。

    可是,四爷回去后,就直接进了前院的里间。

    并撑开双臂,冷冷道:“苏培盛,去冰窖打些冰水和冰块来,爷要沐浴。”

    “这。。。。。。”苏培盛是个醒目的,一猜就知道四爷的心思。

    他颤抖着双唇,小心翼翼地劝道,“爷,身子要紧,咱可千万不能伤了身体啊。”

    “闭嘴!”四爷逮着一件衣料,就往苏培盛身上扔。

    吓得苏培盛接过衣服,就出去安排了。

    次日清晨,雍亲王府便传出四爷大病的消息。

正文 第726章 说什么都不让爷回去

    后院的女人知道后,一个个都带着点心,补汤,前来探望。

    若音身为福晋,自然也是要意思意思一下的。

    但她带的不是多补,多珍贵的食物。

    只是一蛊简简单单的青苗玉笋汤。

    到了那儿,苏培盛都没过问,就把她迎进了里间。

    一进屋,若音就闻到一股子淡淡的药草味儿。

    抬头一看,四爷正半靠在床头看书呢。

    她偷么么的翻了个无趣的白眼,抬脚至床边。

    盈盈福身行礼,“爷吉祥。”

    “嗯,起吧。”男人头都没抬。

    若音耐着性子道:“爷,我让牛厨子做了清淡点的汤,您这会喝正好,还热乎着呢。”

    “放那吧,爷看完这个再说。”他晃了晃手中书,表示在忙。

    见状,若音一把夺过男人手中的书,丢在了一旁的桌几上。

    下一刻,一双冷眸就逼视着她。

    若音一点都不怕,反而娇嗔地道:“爷都病成这样了,还成天看这些费心思,你这病还想不想好了啊。”

    四爷:“。。。。。。”

    若音指着桌几上的食盒,估计都是后院旁人送来的。

    “再看看这一溜的膳食,您都没吃,这不成心让人担心么。”她说着,自顾自地解开食盒。

    又盛了碗汤,在床边坐下,把碗递在男人跟前,“爷尝尝?”

    看着女人殷勤的笑脸,四爷还真生不起气来。

    他瞥了眼碗里的汤,橙红的胡萝卜,青绿的豆苗。

    红粉的藕块,浅黄的玉米笋。

    汤汁不浓也不淡,瞧着倒是不腻人。

    他这会身子不舒服,那些什么大补汤,还真喝不下去。

    所以旁人送来的补汤,浓汤,他瞧都没瞧一眼。

    如今见了这玉米笋汤,还真有点胃口。

    四爷滚了滚喉结,低沉的“嗯”了一声,算是准了。

    若音一面贤惠地喂四爷喝汤,一面忧心地道:“爷也真是的,昨儿去我那还好好的,怎的一个晚上,就成了这样。”

    她吹了吹汤上的热气,有些自责。

    “我要是知道爷今儿会生病,昨儿就该拉着爷在正院歇着,说什么都不让爷回去。”

    “胡闹,皇阿玛召爷进宫,那也是你能拦着的吗!”四爷严肃地瞪了女人一眼。

    若音嘟了嘟嘴,倒是没再说什么。

    反正她觉得四爷这次病得有些蹊跷。

    因为他常年习武,体魄强健,鲜少生病的。

    就是大冬天下雪,着了风寒,顶多也就是小病。

    可现在是春天,天气暖和着呢。

    四爷的面色却白的不正常。

    而且,昨儿正院的奴才,偷偷来报了。

    说是前院的奴才,从冰窖里取了不少冰块。

    那冰窖是存放冰块的,一般怎么着也得五六月份,才会用得到。

    这大春天的去冰窖取冰,肯定是别有用途。

    加之四爷好端端的病了。

    一连串的事情,让她认为四爷肯定是有苦衷的。

    所以才迫不得已,使了苦肉计。

    若音喂完四爷喝汤后,没有离开。

    而是趴在四爷的腿上,呢喃道:“四爷,你应该也很累吧。”

    像四爷这样的人,论出生,没有太子高贵。

    论辈分,又排到了老四。

    论民心和拉拢人心的本事,八爷是最在行的。

    论家庭背景,还不如草包老十呢。

    这样一个低调不起眼的皇子,要想在皇室不受欺负,还有一席之地。

    是需要费很多人力和心思的。

    稍微一个不留神,恐怕就会像直郡王那样,直接凉凉了。

    毕竟,他不是太子。

    那个尔虞我诈的朝堂上,也就只有太子有再次翻身的机会。

    “你可真傻,身在皇家,容不得说累。”他抬手摸了摸她的秀发,难得的温和、宠溺。

    就在这么温馨的时候,苏培盛慌忙进屋了。

    “主子爷,邬先生求见。”

    “让他进来。”四爷几乎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随即低头看着女人,“你去里边的屏风呆着,要是觉得无聊,端些点心和茶进去。”

    “可是邬先生他。。。。。。不是要和爷说正事的吗,我躲在后头不好吧?”

    邬先生是四爷的谋士,说的肯定是朝廷上的事情。

    大清向来讲究女子无才便是德。

    后宫妃嫔,皇室女眷,都不得妄议朝政,参与朝政。

    她要是躲在帘子后头,听到了不该听的,岂不是犯了大忌。

    这会子,四爷愿意她听,但她不能欣然接受。

    怎么着也得提一提。

    “让你进去就麻利点,哪儿那么多话。”男人不耐烦地朝她摆手。

    “哦,这可是您非逼我听的啊。”若音俏皮地吐了个舌头。

    当真端着一叠枣糕,还有一壶茶,进了里头的屏风后头。

    片刻后,外间就传来男人轻声走路的声音。

    接着,那是一道浑厚的男声,“奴才见过四爷,四爷万福金安。”

    “起吧。”

    “谢四爷。”邬思道起身后,在一旁的圈椅坐下,“四爷,实不相瞒,您昨儿坚持己见时,奴才连包袱都收拾好了。”

    四爷:“打算去哪儿啊。”

    “奴才还能去哪儿,自然是回乡下。当时奴才以为,您有了自个的思路,身边已经不需要奴才了。但今儿听说您病了,万岁爷让八爷严查刑部,奴才便又来了。”

    “皇阿玛不怕底下人做错事,就怕没人替他办事,他老人家亲口把事情安排给爷,爷要是不接,岂不是拂了他的面子,还显得别有心思。”

    “是是是,还是四爷想的周到。”

    “你啊,既然都留下了,就稳当地做事。”四爷掀开被子下床,从容地走到书案前,翻到一叠米白色的小本,“这是咱们之前查到的太子全部罪证,找个机会,送到老八那儿,咱们。。。。。。也是时候让太子尝点苦头了。”

    早在太子三番两次针对他的福晋时,他便有一百种想弄掉太子的心思。

    偏偏皇阿玛偏心太子,让他不好下手。

    如今正好借着刑部的事情,让太子雪上加霜。

    “也是,八爷可是比任何一个人,都想太子倒台。”邬思道点头道。

    “爷病了,外头的事情不方便处理,就由先生操办。”四爷将小本往桌上随意一扔。

    邬思道立马跪下道:“四爷请放心好了,奴才一定不辜负您的嘱托,让太子万劫不复!”

正文 第727章 爷曾答应过你

    “行了,你下去吧。”四爷摆摆手。

    “嗻。”邬思道将那小本收好,就出去了。

    一时间,屋里又恢复了安静。

    “人都走了,还不出来。”他扫了眼帘子后头。

    闻言,若音才掀开帘子,打了个哈欠。

    “刚才来的什么人,爷和他说的话,我可什么都没听见啊。”

    刚才那些话,可都是些要命的大事,她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比较好。

    四爷轻笑一声,道:“既然你没听见,爷再把邬思道叫进来,让他再说大声点。”

    “别呀,你们男人之间的事情,我哪里懂,就是听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若音抬脚往书案走,在男人对面坐下。

    “那还是把邬思道叫回来,让他给你好好说道说道,你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四爷难得随意地笑道。

    若音柳眉一挑,这不像四爷的作风啊。

    四爷平时遇了正事,向来都是严谨苛刻,从不让她沾染。

    今儿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但让她听了,还暗戳戳地暗示她。

    听他话里的意思,似乎有意要让她知道的。

    难道。。。。。。真的是病的不轻?

    若音撑着下巴,朝四爷讪讪地笑了笑,“爷,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为什么愿意让我知道?”

    语音刚落,四爷就直勾勾地看着她。

    那是一种非常严肃而认真的眼神。

    男人薄…唇轻启,淡淡道:“因为爷曾答应过你,帮你教训太子,你自然有资格知道这件事情。”

    若音:“。。。。。。”

    “之前是情势所迫,耽搁了一阵子,如今势头正好,你且等着看太子好戏便成。”男人云淡风轻地道。

    若音的嘴唇抖了抖,柔柔地开口:“爷,有你这句话,什么都已足够。太子那头,咱量力而为就行,爷可千万别为了我,坏了你自个的事情。”

    说真的,在四爷说“爷曾答应过你”时,她心中有些暖。

    四爷这样的男人,说话办事都很有分寸感。

    他不像一般男人,喜欢轻易承诺女人,尤其在床…上,喜欢夸下海口。

    下了床后,提起裤子就抛之脑后。

    所以,他所做的承诺,就一定会做到。

    他也不像那些十几岁的愣头青,遇到一点事情就冲…动。

    凡事都是经过深思熟虑,再采取决策。

    他的办事能力,加上他由内而外散发出的男性魅力,一句肯定的话,显得尤为珍贵。

    这才是真正的一诺千金!

    四爷听到女人的提醒,只淡淡“嗯”了一声。

    她总是这样,会站在他的角度,为他着想。

    紧接着,若音就在屋里,和四爷下了会棋。

    不过,还没下几盘,何忠康就进屋汇报了。

    “主子爷,年羹尧大人求见。”

    听到这话,若音眸光转了转,捏着一枚白子,落入棋盘。

    随即抬头,朝四爷笑魇如花地道:“爷可真是大忙人,您都病成这样了,府上的客人就没歇停过,还让不让人下棋了嘛。。。。。。”

    “就你这棋艺,还不如弘毅,棋瘾倒是挺大。”男人淡淡道。

    若音明艳地笑了笑,把棋盘上的棋子搓乱。

    “得了,既然爷这儿忙着,我就回前院了,反正汤你也喝了,我就放心啦。”她撑着桌子,利落起身。

    四爷要是想留她,早就让他躲后边去了。

    哪里还会在这嫌弃她下棋不行。

    换种话说。。。。。。邬思道说的,是关于太子的。

    但年羹尧的,就不定是什么大事了。

    所以啊,四爷就又变回了那个铁面无私的雍亲王。

    若音朝四爷行了礼,没所谓的离开了。

    做女人嘛,还是要洒脱一点。

    别等着人赶你,有些失面子。

    出了门,若音就扶着柳嬷嬷的手,往正院走。

    路过长廊,恰巧碰见一个穿着蓝色官服的青年男人,与她迎面而上。

    对方身材魁梧,面相野心勃勃。

    瞧着模样,大概就是年羹尧了。

    果然,两人走近时,年羹尧单膝跪地打千,“奴才年羹尧,见过四福晋。”

    若音随意瞥了眼年羹尧,淡淡的“嗯”了一声,“起吧,四爷在里头等你呢。”

    “谢福晋。”年羹尧起身。

    若音则扶着柳嬷嬷的手,擦身而过。

    年羹尧的余光,扫了若音一眼,就往四爷的房间走了。

    进了堂间,他就被苏培盛带进了里间。

    四爷一见了年羹尧,就爽朗道:“亮工,你来了正好,陪爷下会棋。”

    亮工是年羹尧的字号,他笑着点了点头。

    走近后打了个千,才在四爷对面坐下。

    下棋时,两个大男人,也没闲着,聊的全是正事。

    年羹尧聊着聊着,说起了今儿来的主要目的。

    “四爷,您还记得奴才上回跟你说的任伯安吗?”

    四爷手中的棋子顿了顿后,淡淡道:“嗯,记得,一个小小的芝麻官。”

    “上回追缴国库时,奴才去他们府上要债,他是死活都拿不出银子来。最后好说歹说,求爷爷告奶奶的,说能给咱一个大好处。”说大这里,年羹尧脸上透着一脸得意的笑容。

    “一个微末小吏,他能拿出什么好处来?”

    只见年羹尧笑眯眯地解释:“那任伯安啊,官小是没错。但他原本是九爷门下的奴才,也是八爷的财神爷,后来因为一些事情,被八爷摆了一道,便气得换了门庭,成了太子底下的奴才,一直和太子爷有着联系呢。”

    “就他?”一个芝麻官,跟太子有联系,四爷一下子就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年羹尧也不卖关子了,他从袖袋取出一封泛黄的信封,递给四爷,“您瞧了这封信,就知道他的好处有多大了。”

    见年羹尧如此笃定,四爷接过信封,从容拆开看了看。

    他先是一目十行,了解大概内容。

    顿时,深邃的墨瞳便闪过一抹精光。

    渐渐的,神色变得严肃而凝重。

    最后,四爷难得爽朗笑道:“好,很好!有了这个,宗人府将会是太子一辈子的归处!”

    年羹尧也跟着哈哈大笑,没有说话。

    “亮工啊,你总算没有辜负爷的希望。爷让你在外头历练那么多年,就是想磨磨你的性子,倘若你一直在京城,不一定有今天的能耐。”四爷将信折好,食指指着年羹尧,眼里充满了欣赏。

正文 第728章 会好好疼你的

    年羹尧摆摆手,谦虚地道:“奴才有什么能耐,奴才的一切,都是四爷给的,所有事情,但凭四爷一句吩咐。”

    “要说田文镜吧,在朝廷摸爬滚打这么些年,他就不如你。银子银子没要到,还惹了一身臊,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调回京,爷还得想想法子。”四爷摇摇头道。

    虽然田文镜也是个好的,可能力跟不上年羹尧,也确实是事实。

    不管哪个做上司的,都欣赏有能力的下属。

    “不不不,田大人的差事,也确实比奴才的难办。当初要是换成奴才管理他那些债务,也不一定能办好,指定还得搞砸!”

    “行了,爷看人很准,你就别谦虚了。”四爷晃了晃手中的信,道:“你这封信,可是比银子有用多了,换了别人,也不一定能要到这么好的情报。”

    他确实没想到,那么个小官,手上居然有几百个朝廷官员的把柄。

    而这信封里,便是百官的行述,还有太子与众人之间的来往,交代的一清二楚。

    年羹尧憨憨地挠了挠头,倒是没有再谦虚了。

    同样的,他也没多说别的话扫兴。

    虽然他很希望妹妹能进雍亲王府,成为四爷的女人,但也知道凡事不能操之过急。

    如今当务之急,还是把自个的能力提上去,让四爷欣赏自个。

    一个男人,有了能力后,什么事情不好办。

    再让妹妹进府,那便是锦上添花的事情。

    如果只想着靠女人拉拢主子,迟早都得完蛋。

    兴许是年羹尧投四爷的眼缘,两个大男人,从白天聊到了黑夜。

    夜里,四爷不顾病着,还和年羹尧小酌了几杯酒。

    直到天蒙蒙亮时,年羹尧才从雍亲王府离开。

    此时,天边泛起了鱼肚白。

    春天的早晨有些微凉,空气却无比的清新。

    年羹尧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似乎闻到了生命的味道。

    他抬头看了看天边,东边的地平线泛起的一丝丝亮光。

    一抹橙红色的晨曦,照亮了天际,代表着旭日升起。

    同样的,也代表着夜幕将要拉下帷幕。

    看着这一幕,年羹尧喃喃自语道:“我年羹尧。。。。。。终于要出人头地了。。。。。。还是京城这块土地好啊!”

    明明不过二十有余的年纪,声音却透着沧桑。

    还有一种说不出的野心和畅快。

    这个承载家族希望的年轻男人,在经历这么多是是非非后,终于看到曙光在向他招手了。

    接下来的几天,紫禁城一下子变得动荡不安。

    最为提心吊胆的,便是太子。

    也不知道康熙知道了什么,突然下令,大张旗鼓地查刑部,还要查太子。

    然而,当事人太子,却醉在温柔乡里,只想把自个灌醉。

    毓庆宫里,太子斜斜靠在太师椅上,一脸微醺的样子。

    下巴上还留着懒得打理的胡渣。

    一双阴鸷的眸子,就算眼神迷离,仍然带着不甘心的野心。

    酒到浓处情更深,太子就是这么个男人。

    身上明黄色的锦袍,早就半敞开,露…出还算强…健的身躯。

    因为人到中年,年轻时强壮的身躯,经过岁月的摧残,已经有些发福了。

    肚子微微鼓起,身上的肌肉不见。

    但不难看出,年轻时应该是块好身板。

    这会子,他怀里搂着的,正是赫舍里·思敏。

    女人身上的衣料,早就被男人解掉,散落一地。

    如今,她的身上只着一大红的肚…兜。

    京城的春天,还是有些微凉。

    曝光在冷空气下的肌肤,起了丝丝疙瘩,却又不敢拾件衣裳盖上。

    只管靠在男人怀里取暖。

    娇小的身子,该有的全都有,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太子爷。。。。。。我冷。。。。。。”她是江南女子,声音格外的嗲。

    加之因为有些冷,还带着颤音。

    听起来就像是。。。。。。对男人发出暗昧的邀请。

    太子阅女无数,女人一个动作,一句话,一个声音,他就知道什么意思。

    如今听了这般悠扬婉转的撒娇,邪邪笑了笑。

    他将手里的酒壶往远处随意扔了扔。

    瓷器的酒壶,恰巧砸在屋里雕着纹路的红色柱子上。

    “嘭”的一声,摔得四分五裂,酒也撒了一地。

    吓得思敏缩在太子怀里瑟瑟发抖。

    下一刻,太子轻佻地抬起她的下巴,狂妄地道:“别怕,孤会好好疼你的。”

    语音刚落,那双因为练兵器,长满厚茧的双手,就在她身上肆意游动。

    从乌黑柔亮的青丝,到涂着丹蔲的脚丫子,全都安抚一遍。。。。。。

    这一次,男人难得有耐心,做足了戏。

    不多时,那双手落在了女人脖子后的红绳。

    大概因为喝多了,加之有些急色,蝴蝶结扯成了死结。

    情急之下,男人大力一扯,红绳直接断开。

    美好馨香的身子,完全呈现在他眼前。

    不一会儿,两人就相拥着滚在了羊毛地毯上,难分难舍。

    毓庆宫的大殿,完全没有顾忌的娇…声,一浪高过一浪。

    伴随着一声喘不过气的媚叫,动静便小了下来。

    “没用的玩意,这么快就去了一回,待会有得你受的!”男人附在女人耳旁,咬牙切齿地道。

    沉稳的中年男音,在空荡荡的大殿里,听起来如同地狱索命的魔鬼。

    思敏看着身上的男人,那张熟悉的脸庞,离她很近。

    一双微醺的眸子里,透着浓浓的坏笑。

    虽然她已经没有力气,也不敢抗拒他。

    这个时候,抗拒一个有权有势,喝醉了的男人,下场会很惨的。

    而且,他对她已经很好了。

    以前,她以为他是因为干…爹索额图,所以才待她好,时常宠幸她。

    可自打索额图没了后,他待她的好,并没有减少。

    只是一日比一日霸道,不可一世。。。。。。

    “唔。。。。。。”那种感觉又来了,她难…耐地扭了扭身子,灵魂又活过来了。

    不知过了多久,天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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