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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又被福晋套路了-第2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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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疼。。。。。。”那绳子在她脖子上稍微勒了一下。
男人将衣料随意扔在一旁,附身在她耳旁低低地问:“哪疼?”
若音将脸埋在帛枕里,嗔怪地道:“哼。。。。。。皇上每回就知道弄疼人家。”
说着,她推了推沉如巨石,烫如铁石的男人。
只可惜她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
如此一推,倒是比欲拒还迎还要勾魂。
黑夜中,男人眼里闪过一抹精光,大掌顺着她的身子往下,再往下。。。。。。
“怎么,竟这么娇,朕还碰不得了。”他的声音低沉而磁性,好听到犯规。
说完,他的薄唇在她脖子上一次又一次的蜻蜓点水般。
四爷的唇有些微凉,亦如他的人,凉薄而冰冷。
而他呼出的气息,炙热得快要将若音焚烧。
这种冷热交替的感觉,不断冲刷着她的感官。
于是,在男人熟练的带动下,女人那张嫣红如海棠花一般的唇微微轻启着。
“嗯。。。。。。”一声透着浓厚鼻音与气息的声音,从她的檀…口中不由自主地发出。
男人对于声音上的感知,比身体上还要有感觉。
而女人这种悠扬婉转的声音,于四爷而言,就是一种鼓舞。
不多时,床幔里的气温逐渐升高。
宽大的拔步床里,俊男美女似是相拥,却又不是。
若音素来是个没用的。
往日伺候四爷伺候得勤了,那也经不住多久。
更别说这么久没伺候他了,竟是一盏茶的时间,就开始求饶起来。
那发颤的哭音,像是受到天大的欺负和委屈。
可男人却不管不顾,索性堵上那张恼人的唇。
“唔。。。。。。”她哼哼唧唧了几句,便一下子就没声了。
突然,只觉得整个人头昏脑涨,身子有一种强烈的失重感,仿佛灵魂出窍般。。。。。。。。。。。。
次日清晨,天还蒙蒙亮,四爷便要上朝了。
听到身旁窸窸窣窣的声音,若音在薄被里微微动了动。
然后,懒洋洋地伸出一只雪白的手臂,再将脑袋探出被子外。
四爷才刚刚下床,就听见身后传来动静。
回头一看,就见女人一脸倦意,面上还透着抹不去的浅红。
一双美眸媚眼如丝,朦胧而迷离。
薄被随意盖在她的身上,雪白的肌肤有殷…红的印子。
像是深深烙印在她身上似得。
不过,他只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眼神。
而床…上的若音,朦朦胧胧地坐起身子,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整理着身上的衣裳,慢悠悠地下了床。
紧接着,她在奴才们事无巨细的安排下,伺候着四爷洗漱更衣,换上明黄色的龙袍。
这是她第一次替他换上龙袍。
那龙袍呈明黄色,上边绣着九条栩栩如生的五爪金龙。
待换上龙袍后,再为他戴上边缘是金色的石青色披领。
以及佩戴由108颗东珠、蜜珀、珊瑚、绿松石、菩提子组成的朝珠。
要说从前的官服繁杂,可这身龙袍,才是真的繁杂。
尤其是这种夏天,若音瞧着四爷这一身行头,都替他觉得热。
待一切都准备就绪,若音将四爷送到了钟粹宫门口,目送着他去上朝。
“你再去歇会。”男人拍了拍她的肩膀。
若音低头一笑,盈盈福身行礼,道:“臣妾祝皇上登基后头一回上朝顺顺当当的,更祝皇上往后一日比一日好。”
这种吉祥话,愣谁听了都高兴。
四爷牵了牵唇,正准备说些什么,偏殿就来了个宫女,正火急火燎地往这边走。
那宫女两眼红红的,像是哭过的样子,瞧着就跟发生了天大的事情一样。
待走近后,更是直接跪下,哽咽道:“皇上,皇后娘娘,我家主儿。。。。。。见红了。。。。。。”
此话一出,“见红了”三个字,深深地扎在了众人耳里。
看来,后宫里有人怀上皇上登基后的第一个孩子了。
若是个阿哥的话,自然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即便生下来是个格格,那也是个有福气的。
只不过,由于宫女太过着急,竟忘了自报家门。
导致四爷和若音,完全不知道说的是谁。
只见四爷站定在原地,长眉微不可察地蹙了蹙。
愣谁大清早的,听见这等消息,都高兴不起来。
毕竟,见红终归不是什么好事。
尤其是头三个月,搞得不好,很有可能就此没了。
正文 第953章 爱到痴狂的地步
若音则半眯着眸子,扫向跪在地上的宫女。
可她瞧来瞧去,只觉得这个宫女面生,愣是没瞧出来是谁。
估计,就是宫里头新添的奴才。
但不管如何,她都晓得,这是后宫有喜了。
因为,只有怀了身孕的人,才叫见红!
没有身孕的人,那叫来月事。
此刻,半梅扶着若音,替自家主子问道:“你这个憨奴,话都没说清楚,就到皇上和娘娘跟前哭,快说,你家主子是谁?”
“奴才的主儿是年主子。”奴才跪在地上颤颤巍巍地回。
若音是因为四爷登基时下了圣旨,要封为皇后的,只是还没有进行册封大礼罢了。
可后宫其余的人,名分还没定下,便只能以姓氏代称。
此刻,听说是年氏,若音眼里闪过一抹惊讶。
脑海里也浮现出年氏苍白而虚弱的样子。
“皇后,此事交由你去办,朕上朝了。”四爷是个勤政的,不可能因为一个女人,连前朝都不管了。
更何况,这是他登基后第一天上朝,马虎不得。
若音看不出男人眼里的情绪,只点点头回道:“皇上放心吧,臣妾这就随意梳洗一下,去偏殿看看年氏,并让御医为其医治。”
淡淡低沉地“嗯”了一声,就离开了钟粹宫。
若音本想睡个回笼觉的。
如今后宫出了这样的事情,她自然是睡不成了。
回到屋里,她随便地梳洗一番,连妆都没化。
只换上干净的衣裳,就去了偏殿。
反正都是住在钟粹宫,没几步路,若音便到了年氏的屋子。
才进门,她的鼻尖就嗅到一股子淡淡血腥味。
从外间走到里间后,那血腥味道更加浓厚了。
光是凭这个气味,她便知道,年氏这哪是见红,分明是流了不少的血。
若音抬脚越过屏风,走到了床边。
只见年氏躺在床上,很是虚弱。
见若音来了,年氏艰难地支撑着身子,要给她行礼。
“罢了。”若音轻轻按了按她的肩膀,“既然见了红,那就好生躺了,莫要再行礼了。”
“谢皇后。”年氏在宫女的搀扶下,再次躺下。
若音在床边入座,眼睛扫了扫屋子里,道:“太医来瞧过没有。”
年氏躺在那,大概是身子难受。
张了张唇,蹙了几下眉,就又没说了。
还是年氏的陪嫁宫女紫青,回了若音。
“回娘娘的话,主子。。。。。。主子没让奴才请太医。”
“什么!”若音不可思议地看向年氏,“为什么不叫太医?”
以年氏现在的身份,虽说圣旨还没下来,不一定是什么位份。
但宫里头,只要是个人都知道,至少也是个妃位。
加之年羹尧在前朝得力,谁敢怠慢她。
除非年氏自个没有叫太医而已。
“其实。。。。。。主子昨儿在太后那里的时候,就已经见红了,那时奴才想去请太医,可主子不让,她说昨儿是皇上登基的大好日子,不宜出现这等晦气的事情,便让奴才不说,直到今儿一早还是鲜血淋漓不止,这才。。。。。。才让人去通报了您和皇上。”
紫青是真的心疼自家主子。
她实在是不明白,主子都疼得见红了,为何就不能叫太医。
难道皇上登基就那么重要,她自个就不重要了吗?
重要到每次只要和皇上挂钩的事情,主子总是想着皇上,却忘了自己。
如果爱一个人分为十成,主子对皇上的爱,已经达到十成。
不!
甚至超过了十成,达到了忘我的境界。
在主子眼里,一切都以皇上的利益为主,然后才考虑到自己。
这样简直爱的太卑微,卑微到了尘埃里。。。。。。
听到宫女的话,若音柳眉一挑。
年氏啊年氏,瞧着平日里挺机灵的一个人。
怎么这个时候,就。。。。。。唉。。。。。。
若音牵了牵唇,忍不住道:“年氏,你也是的,再大的事情,终究是自个的身子要紧。更何况,你肚里怀的还是皇嗣,即便你再怎么为皇上好,也不能不顾自己啊。”
“皇后说的,臣妾都知道。可是众所周知,登基后的第一子,寓意着吉祥和富贵。倘若我在皇上登基的第一日,就见了红,太医是来给我瞧了,可旁人会怎么想。”年氏虚弱地道。
听了年氏的话,再瞧着年氏憔悴的样子,若音不由得在心里说了句“傻姑娘”!
从前在圆明园的时候,她便知道年氏是后院爱得最纯粹的一个人。
可是现在,她觉得年氏爱四爷已经爱到痴狂的地步了。
年氏说的也确实没错。
四爷登基第一日,若是发生了不吉祥的事情。
这在封建的大清,众人会议论纷纷。
无非就是说四爷篡改遗诏,不孝顺太后,手足残害,天理不容,否则也不会在登基之日发生那样的事情。
若音在心中叹了口气。
视线扫了眼年氏。
这个敢爱得如此真切,把真心全部付出的,却不要求回报的女人。
原本充满胶原蛋白的年轻脸蛋,很是苍白。
本该妖娆嫣红的唇,早就失去了血色。
从前那骨子天真烂漫的自信,完全被憔悴取而代之。
但又因为良好的五官底子,不失她原本的美貌和淡雅。
看起来就是一个病美人。
若音摇摇头,沉声吩咐奴才:“半梅,你去一趟太医院,把冯御医叫来给年氏诊脉。”
“是。”半梅应了后,便出去了。
早在若音几个进宫的时候,府里的冯太医便告老还乡了。
但他们冯家四代为医。
所以,冯太医临离开前,给四爷和若音举荐了冯家的后生。
那位后生,便是若音口中的冯御医。
大约一炷香后,冯御医便背着箱子,带了个药童,进了屋。
“请皇后娘娘大安。”冯御医打千道。
“起吧。”若音看着面前这个三十来岁的男人,抬了抬手,道:“年氏见了红,你快给她瞧瞧。”
听说是见红,冯御医也不敢怠慢。
毕竟,皇室里延绵子嗣为重。
更何况前朝后宫,都盼着皇上登基后的第一子。
冯御医起身后,隔着床幔朝年氏行礼、诊脉。
若音便坐在一旁,静静地等待结果。
正文 第954章 又有谁会去在乎你
不过,在这个空挡,后宫那几个,陆陆续续进了屋。
她们朝若音行礼后,也在屋里入座。
片刻后,冯御医神情有些凝重地走到若音跟前,汇报道:“皇后娘娘,年小主已经有了将近两个月的身孕了。”
此话一出,钮钴禄氏几个眼里闪过一抹惊讶和嫉妒的光芒。
自打太后提醒过登基后的第一子,她们可是犹如打了鸡血,想要搏一搏的。
一个个的,都憧憬着登基的第一子是她们的。
可如今她们还没开始努力,人家年氏已经有了将近两个月的身份。
这一下子就输在了起跑线上!
若音跟后宫那些人不同,她淡淡道:“那这是好事。”
只不过,她瞧着冯御医的样子,似乎还有后话。
因为按理来说,后宫有喜,都是先道喜的。
没理由一脸凝重,连道喜都省了。
果然,冯御医蹙了蹙眉后,又道:“可是。。。。。。年小主胎位不稳,似乎有滑胎的迹象,而且,脉象也极其虚弱,恐怕。。。。。。胎位难保。。。。。。”
说这话时,他都跪下了。
然而这句话,对于后宫众人来说,简直就是一剂定心丸。
这让才起了嫉妒心思的钮钴禄氏,一下子就变得幸灾乐祸起来。
不过,她素来是个会掩饰情绪的。
嘴角还没上扬,就用手绢像模像样地遮挡住。
若音身为后宫之主,自然不能在这看戏。
而是严肃地问道:“怎么回事,为何为如此严重。“
“这。。。。。。”冯御医跪在原地,道:“奴才想问一下年小主,为何都有了将近两个月的身孕,却到了见红才知道有孕。另外,在这之前,您的身子可有什么不适。”
作为一个大夫,光是诊脉什么的,也不一定能查出原因来。
还是得通过望闻问切才行。
这个时候,年氏早就被冯御医吓得伤心不已,哪里还能说话。
早在听见冯御医说她肚里的孩子难保时,她就哭得不成样子了。
如今,更是在床幔里啜泣不止。
瞧着这个情况,钮钴禄氏故作担心地道:“年妹妹,你说你也是的,要说才怀上一个月还好,你都有两个月的身子了,居然一点都没察觉,这来没来月事,你还能不知道吗?”
这话听起来像是关心,实则在数落年氏不过细心。
年氏还沉浸在惊恐和担忧之中,根本无暇顾及钮钴禄氏。
她一直在那掉眼泪,却又因为怕伤心过度,影响肚里的孩子,在那极力克制。
因为。。。。。。她真的想保住这个孩子啊。
已经失去过一个五阿哥,她不能再失去这个孩子了。
可是她又真的好害怕。。。。。。
这时,年氏身边的贴身宫女紫青,忿忿不平地看了钮钴禄氏一眼,又回了冯御医的话。
“冯御医,我家主儿自打生下五阿哥后,便一直操心五阿哥的病,导致月子没坐好,便落下了小毛病。出了月子后,素来准时的月事,再没从前那么准了,总是推迟半月或者一个月,所以,即便月事迟迟不来,主子也没想到是有孕了。”
一说起这些,紫青也忍不住哽咽道:“加之先帝驾崩,主子一直在服丧期,在吃的方面,都是马马虎虎地吃斋,又因为夜里要祭拜,睡也没睡好。白天的时候,又时常三跪九叩的,这才。。。。。。见了红。”
听到这话,若音总算是明白了。
本来前三个月,就要格外的小心。
年氏吃不好睡不好的,因为要祭拜先帝,又时常下跪弯腰。
再加上因为五阿哥的事情,年氏落下了病根。
五阿哥殇了后,又一直郁郁寡欢。
出了事情,还不敢第一时间声张,只想着别坏了四爷登基的喜庆。
这才导致事情一步步恶化到现在这个地步。
只听冯御医叹息一声,可惜地道:“照这样说,年小主的身子在没进宫前,就有些虚弱了。进宫后,又因为种种事情,加重了身体的负担,这实在是。。。。。。”
本来吧,他还不明白事情为何会发展成这样。
可这一桩接一桩的事情,说巧不巧,还就是全被年小主给撞上了。
这种情况,他还真不敢保证能保住龙嗣。
毕竟,凡事要留一些余地。
若是把话说的太满,最终无法收场。
可要是把话说的太绝,只怕年小主会压力过大。
若音瞧见冯御医难以启齿的样子,便知道年氏这一胎有些悬。
她牵了牵唇,淡淡问道:“可还有什么法子?”
“回娘娘的话,像年小主这种情况,是因为母体有病以致胎动不安,理应治疗母体的病症,再开一些安胎的药,只要母体安妥,胎儿自然便稳妥了。另外,还需年小主搭配饮食,合理休息。”
“不管如何,你都要竭尽全力给年氏安胎。”若音身为后宫中之主,沉声下令。
“是。”冯御医应道。
待事情安排的差不多了,若音便朝后宫几个摆摆手,淡淡道:“你们几个,都回自个院里吧,本宫与年氏,还有几句话要说。”
后宫那几个人,戏看足了,自然是行了礼,就各回各屋了。
若音则起身,走到床边。
隔着床幔,她就听到年氏伤心哭泣的声音。
若音深深地舒了一口气,对年氏道:“年氏,你也莫要再哭了,省得哭坏了身子,动了胎气。事到如今,你还是稳住心神,好好安胎要紧,旁的事情,都不要去想了。”
此话一出,年氏的啜泣声便停止。
只是还有一丝压抑不住的啜泣声,像是喘不过来似得。
良久后,年氏哽咽地回道:“多谢皇后关怀。”
若音叹了口气,又道:“你自个的身子,自个要最是上心。倘若你自己都不在乎自己,又有谁会去在乎你。”
说完这句话,若音也没有多留,就带着奴才离开了。
看在年氏进府后,一直还算本分,又帮了她几次的份上,她才多说了几句。
否则要是换成别人,她是不会说那么多的。
如今,该说的她都说了,该做的也都做了。
至于别的,就看年氏自个的造化了。
出了偏殿,半梅扶着若音,道:“登基后的第一子,本该是多有福气的事儿,可奴才瞧着,这事放在年氏身上,竟不知是福还是祸了。”
若音摇摇头,没说话,便回了自个的正殿。
然而,三天后的夜里。
若音正准备歇息,就听见偏殿传来一阵熟悉的女人哭声。
其声音堪称悲痛欲绝!
正文 第955章 和四爷在这里歇息
以及,一些奴才们的哭声。
听到这个声音,若音和半梅互相对视一眼。
只一眼,主仆俩似乎心意相通,明白了什么。
但又因为不太确定,不好声张。
半梅则行礼道:“奴才去问问,看看偏殿发生了什么事情。”
若音微微颌首,只是在床边坐下,而没有躺下。
毕竟,若是偏殿那位真的出了什么事情。
即便是躺下了,还是要去走一趟的。
大约一盏茶后,半梅就回来了。
“娘娘,奴才方才去瞧过了,那哭声确实是年氏屋里传出来的。奴才问了才知道,年氏自打那日见红后,情况非但没有好转,甚至一日比一日恶劣,即便是躺在床上,肚里的孩子也。。。。。。顺着鲜血流掉了。”
虽说冯御医那日的话里,就说明了年氏这一胎有点悬。
可如今真的出现这种情况,若音还是有些吃惊。
沉默了一会后,她才道:“看来今晚是歇不好了,你叫巧风和巧兰进来,替我梳头吧。”
“是。”
等到若音梳好头,换好衣裳去年氏屋里时,年氏已经哭晕过去了。
只有奴才在屋里忙活着。
还有冯御医,在那开药方子。
此刻,冯御医见了若音,忙上前打千,歉意地道:“皇后娘娘,奴才已经尽力了,但还是没能保住年小主腹中的孩子。”
若音不是个不讲理的人,自然不会什么都怪罪到御医身上。
哪个做大夫的,能有绝对治好病人的医术。
况且年氏的情况,属于各方面都出了问题。
她看着单膝打千的冯御医,嘱咐道:“既然事情已经这样,那就开些药方子,一定要把年氏的身子调理好,切不能让她再这么虚弱下去了。”
身为后宫之主,无论今儿换成谁小产了,她都会这么说。
没有哪个当皇后的,在后宫女人小产后,让御医不管不顾的。
即便心里幸灾乐祸,表面上也得做足。
更何况,对于年氏,若音心里根本没有幸灾乐祸的想法。
全当年氏是个可怜人罢了。
“是,这是奴才应该做的,想来经过一段时间的调养,年小主的身子就会逐渐恢复。只是。。。。。。年小主第一次生产后,月子里落下了病根,加之这一次又小产,即便再怎么调理,恐怕也没从前那么好了。”冯御医如实禀告。
“这个本宫知道,你做好分内的事就行。”若音道。
即便冯御医不说,旁人也晓得,一个正常的女人,两次有孕都伤了身子。
这样下去,再健康的人儿,再如何铁打的身子,也没从前那么好了。
严重点的,说不定还会落下什么病根。
这对于下一次的生育,是很不利的。
于是,不过一夜之间,年氏便从后宫人人羡慕嫉妒恨的对象。
成为了众人根本不放在眼里的人物了。
照年氏这种情况,不养个一年半载的哪能成啊。
那么,登基后的第一子,指定没戏了。
待一切都嘱咐好后,若音便回了自个的屋里。
后院那些人,知道年氏小产后,都有去看望年氏。
四爷下朝后,也去年氏屋里坐了一会,就回了养心殿。
次日清晨,若音便打算回圆明园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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