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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又被福晋套路了-第3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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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下她算是彻底明白了。

    这个腹黑的男人,指定是为了昨晚的事情,故意叫她干苦力呢。

    在这种情况下,她坚决不能认输!

    想到这,若音把衣袖往上撸,直接拿手肘往男人的肩膀上滚动。

    并皮笑肉不笑地问:“皇上,您看这个力度成吗?”

    “还成。”

    听都这句“还成”,若音狠狠地咬了咬牙,手肘上的力气又加了几成。

    结果,男人颇为满意的“嗯”了一声。

    倒是弄疼了她自个的手肘。

    若音抱着坚决不服输的信念,用手肘与四爷做着抵抗。

    不过,她本就是女人,哪里有什么力气。

    尤其用手肘,简直比手指还要费力。

    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她便气喘吁吁,实在没力气了。

    若音坐在锦被上喘着气,手也停止了给他按摩。

    而她才停止,就听男人幽幽地道:“继续。”

    若音听见让她继续就觉得手疼。

    思来想去的,觉得跟这种硬汉皇帝,还是不能硬来。

    否则吃亏的实在是她自己。

    关键她这体力,实在是跟不上了。

    她只好压低了声音,娇柔地道:“不行了,皇上,臣妾实在没力气了。您要是还觉得不过瘾,不如臣妾叫奴才进来,给你好生松松筋骨吧。”

    说着,她就动了动身子,当真要下床去叫奴才。

    可她还没下床,脚踝就被男人一把扣住。

    四爷一个劲道,就将女人带到锦被上,欺身压下。

    他抬起手,修长的指腹挽了挽女人耳旁的青丝。

    将一丝一缕的秀发,挽到她雪白的耳…垂后面。

    他的动作很轻柔,神秘的墨瞳,也泛着柔柔的涟漪。

    可说出来的话,却冷得不像话。

    “皇后,你是不是觉得朕很好说话,嗯?”

    若音本来还处在他的温柔当中。

    不得不说,他帮她拢头发的时候。

    至少有那么一瞬间,她生出一种他很温柔的错觉。

    直到冰冷疏离的话,从那张凉薄的唇中吐出。

    这才让她猛然清醒。

    这哪里是温柔,分明是一只隐忍的深海野…兽!

    “没。。。。。。。”若音神经紧绷。

    “那你没经过朕的同意,就偷偷溜走。”他还是柔柔地看着她。

    可若音还是从那双眸子里,看出一丝冷峻和犀利,仿佛随时都要将她看穿。

    她要是不玩偷偷溜走的把戏。

    他今儿能天没黑,就和他滚在床单上么?

    这说明他还是吃这一套的不是?

    不过,她也就在心里想想。

    面上则怂萌怂萌地道:“臣妾只是偶感不适,就先离开了。。。。。。”

    四爷:“编,继续编。”

    “好吧。。。。。。臣妾其实是担心皇上每回都尽了兴,会不会腻味。。。。。。”她将耍心思,说得如此清新脱俗。

    并绝口不提她故意吊着他的胃口。

    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像个纯良的小白…兔。

    四爷幽幽地看着女人,精致的脸蛋红扑扑的。

    那双好看的美眸,正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明明是她破坏了规矩。

    裹着被子到他的养心殿。

    又招呼都不打一声,就那么溜走了。

    如今倒好,摆出这副可怜的样子。

    好像他才是那个做错事的人。

    四爷咬咬牙,低头就吻上那张如海棠花…瓣一样的唇。

    宽大的掌心,也开始****。

    待她身上只剩下一条水蓝色绣海棠花肚兜时。

    那张凉薄的唇,开始在她身上作画。

    从优雅的天鹅颈,到雪白的珍珠肩。

    再到雪一样深深的线,接着一路往下,再往下。。。。。。

    不放过她身体的每一丝角落。

    他就像一位疯狂的艺术家,在她凝脂般的肌肤上肆意作画。

正文 第1051章 是来永寿宫掏空自个的

    若音早就没什么意识,管他说是什么,都点头含含糊糊地应了。

    下一刻,她先是一阵不顾形象的叫唤。

    后又嘤嘤啜泣。

    最后,媚眼如丝的眼角,还渗出一滴泪。

    见状,男人低沉地埋怨了一句,“真是个不经弄的小东西。”

    可话里话外,却透着满满的得意。

    这一夜,身子带着她们最直白的感受。

    让昨儿没过瘾的遗憾,全都在此刻得到补偿。

    这种事情,若音也说不上来什么感受。

    只知道她每次想推开他的时候,他总是能很快就将她带入堕落的深渊,持续上瘾,食髓知味。。。。。。

    直到后半夜,俊男美女才餍足的相拥入睡。。。。。。

    屋外,苏培盛见屋里没了动静,不由得抬头看了眼蒙蒙亮的天边。

    他还以为皇上今儿来,是来削皇后娘娘,给她脸色看的。

    毕竟,皇上那脾气,素来谁都哄不好。

    只有他自个气消了才成。

    结果呢,合着皇上是来永寿宫掏空自个的。

    得嘞,这就叫一物降一物!

    次日清晨,累了大半夜的四爷,照常早早就起了。

    瞧着入冬了冷,他便没让她起来伺候。

    只由着苏培盛和养心殿的大宫女伺候他起来。

    换上龙袍的他看起来精神抖擞。

    仿佛他昨晚只是在永寿宫睡了一觉,好好歇息而已。

    照四爷这严谨苛责的性子。

    一连荤了两日的他,自然是马不停蹄地整理奏折,上朝,处理政务。

    穿好衣服后,他直接去了太和殿上朝。

    此刻,他正穿着明黄色的龙袍,坐在髹金雕龙木椅上,俯首于殿堂之下。

    于在场的所有官员而言,他还是那个冷酷无情,阴鸷难测的冷面雍正帝。

    只见他龙颜甚伟,双臂垂于膝下,双手厚重有力。

    硕大的蓝田墨玉扳指嵌于指尖,好不威严!

    而他身旁的苏培盛,则摊开一道明黄色的圣旨,尖声道:“登基伊始,即着手整顿吏治。告诫总督,身为封疆大吏,乃澄清吏治之本,应竭忠尽职,不负皇恩。”

    “告诫巡抚,绥辑兆民,乃抚臣之责,应同心协力,以尽职守,不得贻害地方。”

    “告诫督学,身为学官,须廉洁持身,精勤集事,更要启迪士子人品端正。”

    “告诫提督,要倡率将弁,简任卒伍,整理器械,操练技勇。”

    “告诫总兵官,要以宁谧地方为念,且应文武辑睦,军民调剂,各得其平。”

    “告诫布政司,职居方伯,责任重大,自当益矢公忠。”

    “告诫按察司,既要严刑立法,又要执法公正。”

    “告诫道员,职居协理,各有专责,凡事应亲身经历,以杜营私舞弊之陋规。”

    “告诫副将、参将、游击等官,虽身居偏禆,亦应预定练兵之法,亲校骑射,严试技勇,洁己律公。”

    “告诫知府,既为督抚监司之耳目,又为州牧县令之表率,承流于上,宜化于下,必须廉洁自持,屏绝贿赂,奉公尽职。”

    “告诫知州、知县,身为亲民之官,乃吏治之始基也,品秩虽卑,职任甚重,务以爱民为先务,周察所属,安辑乡里。”

    闻言,底下官员纷纷叩首在地,“臣等叩谢皇上训导。”

    众人明白,这十一道谕旨,训的是他们这些文武百官。

    也表明了皇上整顿吏治的决心。

    同时,也揭开了新帝整顿吏治的序幕!

    四爷正襟危坐在龙椅上,深邃的墨瞳俯视着底下的官员。

    早在圆明园的时候,他就知道皇考年老时宽容政策所带来弊病。

    所以才一连下了十一道谕旨,警训文武百官,着手整顿吏治。

    四爷的视线在一众官员身上扫过后,又提起一件事情。

    他牵了牵唇,威严地道:“近来阿迷州土司对当地百姓进行欺压,增加民间粮税,可对于朝廷,却又含糊其辞,欠着国库粮税,还强占旁甸乡之一百九十八寨,导致当地百姓的反对,并向朝廷多次控告。朕认为此人一日不除,于百姓和朝廷而言,都是一种祸害,故决定派人前往临安府,捉拿其土司李纯。”

    “皇上,阿迷州的土司,不是多年前帮助吴三桂的李氏世袭,后平定三藩后,他们不是已经改土归流了吗?”年羹尧问。

    “当年他们确实改土归流了,只是当地各寨,皆为李系夷民,导致新上任的土司钱粮难催,便上告朝廷,想恢复李氏之位。所以,早在圣祖在世时,就已经恢复了李氏土司之职。”

    “原来是这样,打着朝廷的幌子收税,又不上缴朝廷,简直是岂有此理。”年羹尧是个性急的,他问清楚事情后,便道:“皇上,奴才愿意带兵前往阿迷州,捉拿李纯。”

    他是个直性子,大概那几年在基层干怕了。

    所以但凡有差事,那是第一个毛遂自荐。

    上首,四爷沉沉的“嗯”了一声。

    没说好,也没说不行。

    只转而看向五格,淡淡道:“五格,朕记得你原来去过阿迷州剿匪,想来对那一代比较熟悉才是。”

    五格素来不是个喜欢拔尖出风头的。

    而且,他的身份特殊。

    妹妹是皇后,他算是皇上的大舅哥。

    若是凡事太惹眼,反而会引起旁人的不服气。

    现如今,皇上这么问起来,他自然是要回话的。

    “回皇上的话,臣确实在阿迷州剿过匪,若是皇上放心的话,奴才愿意前往阿迷州,捉拿李纯归案。”

    “那好,这事就这么定了,朕命你择日启程,将那李纯捉拿归案。”四爷爽快地道。

    这下,年羹尧急了。

    那费扬古老了,身上旧伤一大把,不能上战场了。

    加之费扬古担任着九门提督的要职,紫禁城和京城,就离不开他。

    况且,他一年轻气盛的小伙子,跟老头子较什么劲儿。

    可五格就不一样了,人家跟他年纪相仿。

    两人战功都差不多,总归是有点一山不容二虎的感觉。

    当然,这只是他单方面的想法。

    至于刚刚的事情,明明是他先积极开口的。

    可皇上却没应承他,转头就把差事给了五格,这让他心里有些吃味。

正文 第1052章 冬日温柔海棠妆

    而且,这已经不是皇上第一次偏心五格。

    将好的差事给五格,不给他了。

    想他之前被皇上弄到犄角旮旯打了好几年酱油,任劳任怨的,也就罢了。

    到了京城,那费扬古说把他调到四川,他就去了四川。

    整个期间,皇上一句话也没帮他说。

    后来要不是他自个努力,这才步步高升。

    如今好不容易混到今天这个位置,皇上居然还这样对待他。

    要说人十三爷靠裙带关系,那好歹身体里留着皇家的血脉,他比不得。

    可这五格,算是前朝后宫,他都有得比的。

    哼,不就是仗着自个有个皇后妹妹么!

    年羹尧越想越不服气,他张了张嘴,道:“皇上,这事是奴才先说的啊,而且奴才适应能力强,即便在陌生的地方,也能很快熟悉地段的。”

    语音刚落,殿内的大臣们,个个都替年羹尧捏了一把冷汗。

    心说你年羹尧都已经出人头地了,还差这门差事么?

    没听皇上说了,五格去过阿迷州,对那的路线熟悉,居然还在这哔哔。

    撇开这些不说,皇上身为帝王,一言九鼎,说是什么,那就是什么。

    管你年羹尧先说还是后说。

    真是飘得不知道自己是哪根葱了?

    此刻,四爷眸光骤然一紧。

    墨瞳冷峻而犀利,寒气逼得人不敢再窥视。

    他微微侧了侧脸,一副没听清楚的样子。

    “年羹尧,你适才说什么?”

    他的声音平静而冷漠,却又透着威严。

    仿佛饱含着另一层意思:你再说一遍试试?

    年羹尧是个聪明的,他似乎也意识到这一点,更意识到自己失了态。

    忙回道:“奴才适才说。。。。。。祝五格一切顺利。”

    见年羹尧识趣,四爷微微颌首,倒也没怪罪年羹尧。

    毕竟,年羹尧只是态度积极,殷切了点。

    比起他对大清的战功来说,这点小事还是不足挂齿的。

    然后,那双锐利的眸子,俯视着底下的群臣,淡淡道:“很好,退朝!”

    ………………

    接下来的几日,京城下起了雪。

    尤其到冬至那天,竟下起了鹅毛大雪。

    使得整座紫禁城,都披上了一层层银白。

    枯树上垂挂着晶莹透亮的冰花。

    由于人都躲到屋子里取暖,外头倒是安静得不像话。

    养心殿金色的屋檐,也被一层雪白覆盖。

    到了用晚膳的时候,敬事房的太监,按时端着银盘上前,“皇上。”

    这一次,四爷头都没抬,更别提翻牌子了。

    他只是淡淡道:“苏培盛,叫御膳房多做几味饺子,再通知永寿宫,就说朕晚点过去。”

    “嗻。”苏培盛应了后,挽着拂尘朝敬事房的太监示意一眼,两人就一同出去了。

    敬事房的太监到了门外,就尖声道:“今夜永寿宫掌灯!”

    接着,他就挪着步子,去永寿宫唱报了。

    “今夜永寿宫掌灯!”当同样的唱报声,在永寿宫响起时,若音正在和奴才们包着饺子呢。

    “娘娘,敬事房来报了呢,说是皇上翻了您的牌子。”柳嬷嬷笑着进屋。

    若音捏了捏手里的饺子皮,又指了指面前包好的各种饺子,道:“得了,把这些都撤下去,你们几个煮着吃吧,尤其是守夜的那几个,多吃点儿。”

    “好嘞,谢娘娘赏赐。”柳嬷嬷和巧风,把包好的饺子端了下去,打算下锅煮。

    娘娘做的饺子馅,可是比宫里头做的好吃多了,料也足。

    紧接着,若音就赶紧让奴才备水沐浴。

    虽说寒风刺骨,但后宫也没人敢不沐浴焚香,就侍寝的。

    尤其面对四爷这样挑剔的直男,就更加了。

    不多时,若音便坐在木质的浴桶里。

    水面上飘着玫瑰花瓣。

    虽然有奴才替她擦洗身子。

    但她自个也乐此不疲地将水往肩头和脖子上浇,暖暖的。

    嘴上也淡淡吩咐着:“这天气怪干燥的,半梅,你再滴点玫瑰精油吧。”

    这样的话,出浴后肌肤也够滋润。

    没有直接抹油那么油腻。

    更不会干燥到起皮。

    “好。”半梅应了后,就握着青花瓷的小瓶子,滴了些精油到浴桶里。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若音在奴才们的伺候下,换上一身海棠红的旗装。

    然后,她坐在梳妆台前,细细地化着妆容。

    想着外头下着大雪,心血来潮的她,化了个冬日温柔海棠妆。

    面上的腮红,类似于海棠色系。

    看起来不轻佻,也不艳丽。

    眼角处微微上扬,勾魂摄魄。

    至于嘴唇,她用的比较浅一点的唇纸。

    色系也跟海棠花差不多。

    整个人看起来有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朦胧感,温温柔柔的。

    也将她的魅力一点点散发开来,显得低调而纯美。

    看似初绽的少女,却又盛放着成熟女人的魅惑。

    化好妆后,若音批了个海棠红的斗篷。

    帽沿是一圈雪白的狐毛,将她的脸蛋衬得更加精致漂亮。

    她在镜子前照了一圈,就提着海棠花灯,站在永寿宫的门前,等着四爷的到来。

    大约等了一炷香后,柳嬷嬷心疼地道:“娘娘,不如您先进去吧,待皇上来了,苏培盛会唱报的,若是他没唱报,奴才再让李福康进去通报您。”

    “无妨,本宫就在这等着。”若音一手捧着汤婆子,一手提着花灯,站在门口掌灯。

    柳嬷嬷知道若音的心思,但还是劝道:“不如这样,奴才去前头守着,要是远远地瞧见皇上来了,奴才就跑着回来通知您,届时您再从屋里出来,也是一样的。”

    “那不一样的。”若音毫不犹豫地说。

    她的声音淡淡的,仿佛随时都会淹没在呼呼的北风之中。

    四爷又不傻,若是柳嬷嬷提前汇报,随意一问,便什么都知道了。

    加之她是不是真的在大雪中等他,她的身子和脸蛋的温度也不一样的。

    如今四爷鲜少到后宫来,但凡他召幸她,或者翻她的牌子,她几乎每次都有新意。

    为的就是让他在这里的时候,次次都记忆犹新。

    这一次,她既然要使苦肉计,那就得做足了戏才行。

    奴才们见若音态度坚决,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规矩地站在一旁陪她等。

    一盏茶后,在众人翘首企盼下。

    总算是有零零星星的灯光,和大批人群,正往永寿宫这边来。

    “巧风,你眼神好使,瞧着是皇上吗?”半梅问。

    巧风半眯着眼睛细细地看着。

    下一刻,她欣喜地道:“正是皇上。”

    此话一出,众人打起十二分精神,在原地等着。

    不多时,十几人抬着的龙撵,就在永寿宫停下。

    还不等苏培盛唱报,若音就上前行礼:“臣妾恭迎皇上。”

    ………………

    冰:感谢Elaine打赏的10000书币。

正文 第1053章 他许诺她

    四爷本是坐在辇上的。

    加之夜里黑灯瞎火的,他那双眼睛,早几年批阅公文时,视力就没那么清晰。

    如今登基后,更是没日没夜地批阅公文,就更加了。

    所以,当他听见若音的声音时,才知道她就在外头候着。

    不由得从龙辇上低头一看。

    果然,她就那么站在他的左边,旗头与辇差不多高。

    四爷抬手,先是扶了她一把。

    接着,不由自主地来了个摸头杀,并揉了揉她的头,“起吧。”

    按理说,这是一个冬日里浪漫的摸头杀。

    可若音却娇嗔地打开了男人的手,柔柔地道:“哎呀皇上,这样头发会乱掉的。”

    说话时,她抬手整理了一下头发。

    真是的,巧风和半梅给她梳了好久的头呢。

    关键四爷每次下手,没一点轻重的。

    被她嫌弃,四爷却没所谓地下了龙辇,站在她的面前。

    一时间,两人的周围,一群奴才高高地举着伞,将他们包围在中间。

    恨不得没有一片雪,降落在他们身上。

    夜里的雪,深切切的。

    好像有千丝万缕的情绪似的。

    就连周围,也静悄悄的。

    四爷低头,看着面前的女人,迟迟没有进屋。

    视线落在那张冻得发白的脸蛋上时,淡淡问道:“等很久了?”

    “没多久的。。。。。。”因为在雪地里站久了,她的声音颤颤的。

    一旁的柳嬷嬷,则醒目地道:“皇上,娘娘可是站在雪地里,等了您差不多半个时辰呢。”

    “要你多嘴。”若音横了柳嬷嬷一眼。

    柳嬷嬷便佯装害怕地闭了嘴。

    多少年的主仆关系了,这点默契还是有的。

    既然娘娘不好开的口,自然由她这个老奴才来说。

    顿时,四爷面色一沉,转头就训起了苏培盛,“敬事房的奴才,难道没说朕会晚点来吗?”

    “说。。。。。。说了呀。”外头本就冷,加之苏培盛被这么一训,吓得舌头都打起卷来。

    若音抬头,就见四爷面上阴沉沉的。

    他穿着明黄色的龙袍,外头披着藏蓝色的披风,看起来有些心气不顺。

    此刻,一脸阴沉的他,完全跟这冰天雪地融为了一体,冷得令人不寒而栗。

    却又因为俊朗的容颜,以及神秘的气息加持,令女人忍不住想要靠近。

    若音扫了眼漫天飞舞的雪花,将手里的灯递给了奴才。

    一面行礼,一面柔柔地道:“皇上,不怪奴才,是臣妾想着皇上许久没来了,心中甚是挂念,便在这等着,希望能早些见到皇上。。。。。。”

    还不等她弯腰,四爷就一把扶起了她。

    当他的掌心碰到她冰冷的手时,长眉微微蹙了蹙,将她的手握得更紧了些。

    另一只手,更是将宽大的披风大力一甩,紧紧揽着她的肩膀。

    而那藏蓝色的披风,在风中掀起惊涛骇浪后,落在了若音的肩头,将她完完全全地包裹在他怀里。

    四爷的手很暖,他的手背很光滑,但掌心却有一层硌人的薄茧。

    这让在冷风了等了大半个时辰的若音有一种温暖的安全感,很踏实。

    进屋后,若音给四爷倒茶,四爷则坐在屋里的堂间。

    苏培盛忙着让御膳房传膳。

    如今这大冬天的,传膳得刚刚好才行。

    早一点点,都能凉了。

    “皇上,喝点茶暖暖身子吧。”

    四爷正在捻佛珠,右手已经条件反射性的去接杯盏。

    但手伸到一半,就又给收回了。

    嘴上也毫不留情地训道:“你是傻吗,多冷的天,北风呼呼的,你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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