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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又被福晋套路了-第3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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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清朝,像虚云这种修行之人,还是受人尊敬的。

    所以,在事情没有确定之前,都必须以礼相待。

    而太后虽然没有具体叫他做什么,他也知道,检查一个禅师的修行,意味着检查哪里。

    他一个太医院的御医,难不成还能检查一个禅意的修行的如何吗?

    当然是检查那方面了。

    因为出家人要受五戒。

    一不杀生。

    二不偷盗。

    三不邪淫。

    四不妄语。

    五不饮酒。

    放眼望去,杀生、偷盗、妄语、饮酒,都不是他能检查的范围。

    唯有邪淫,是他最在行的。

    因为他有一种绝密的摸骨技术,不论男女,他都能辨别出对方是不是处子之身。

    倘若这位禅师当真犯了邪淫,那么,代表他不是一个合格的出家修行者。

    太后见御医要动手了,难得好声好气地道:

    “这位虚云禅师,后宫里出了这样的传言,哀家必须得出面制止。否则传来传去的,于皇家和皇帝都不好。而且,这种谣言对你和皇后也不好。所以,还请你配合御医的检查,如果你是真的被冤枉,哀家还你清白之身,再到你师傅跟前好好夸夸你。当然,倘若你不是,哀家也绝不轻饶你。”

    虚云笔直地站在原地。

    褐色的深邃眸子坦荡而明亮。

    一副任你们如何,我心中得自在的样子。

    而后,他双手合十,居然就那么在原地打坐。

    “太后请便。”

    不管太后和毓贵妃如何说,那张俊美的脸颊始终淡淡,看不出任何情绪。

    他就像一个没有脾气的人。

    可是一眼望去,却让人不敢轻看。

    只因他身上散发着一种正气凛然的气质,以及与世无争的心平气和之感。

    这让老御医越发的尊重虚云了。

    他在动手前,朝虚云双手合十,“多有得罪了。”

    然后,他抬起右手,在虚云的鼻头仔细地摸着。

    为了更好的确定结果,他还从虚云的鼻梁一路往下摸到鼻尖。

    不知道是他很自信,还是手法非常熟练。

    检验的时候,他的面上没有丝毫情绪,看不出是好是坏。

    就这样反复摸了三次后,老御医就朝太后拱手道:“太后娘娘,奴才检查过了,这位禅师确实是一位很好的修行者。”

    这话翻译一下就是:这位禅师还是处子之身。

    太后听了后,微微颌首,表示明白。

    这下子,毓贵妃不淡定了,她牵了牵唇,道:“这位御医,你怎么知道他是好的修行者。难道光凭一双手摸两下鼻子,就能检验的吗?”

    这个老御医,是不是老眼昏花,还是老糊涂了啊。

    摸两下鼻骨,就想这么糊弄过去。

    偏偏太后好像还很信任他的样子。

    最拿手的独门绝技被人质疑,老御医还是有点不高兴的。

    但碍于对方是贵妃身份,没那么明显罢了。

    只不过,他还是面色一沉,十分严肃地道:“这是奴才祖传的独门秘术,每个人的鼻尖都有一块骨头,不管是男还是女,这块骨头在还是处子身之前,是非常硬的。甚至,摸上去还有点膈手。”

    “而破…身之后,这块骨头就会往两侧裂开去,失去那种膈手的尖锐感,懂吗?贵妃娘娘?”

    不知道是太过气愤。

    还是太过自信于旁人学不到。

    老御医把祖传的秘术都说了出来。

    试图以专业的知识,说服毓贵妃。

    反正那种感觉很细微,没有几年的手法,就是告诉旁人也学不会的。

    况且,不同人的骨头硬度不一样,一般人是辨析不出来的。

    老御医似乎还是气不过,又提起了太后。

    “再说了,太后娘娘既然把奴才请来,自然是信任且知道奴才的手法如何,贵妃娘娘不懂,又何必在这质问奴才!”老御医颇为清高地道。

    “好了好了,你的能耐,哀家多年前就见识过了。今日叫你来,当然是相信你的手法。既然你说这位禅师是个好的修行者,哀家信你便是。”太后适时的宽慰老御医。

    “奴才多谢太后信任。”老御医行礼道。

    见状,毓贵妃自然不好再追究这些。

    而且听那老御医的话,似乎有几分道理。

    只是心里却憋着一口气。

    要说皇后还没禁足前,她不能一次性彻底搞定皇后。

    可是自打皇后禁足后,这已经是她第四次朝皇后下手了。

    她就不明白了,对付一个禁足又没有权利的皇后,就这么难吗?

    想到这,她恶狠狠地瞪了慧行一眼。

    保平府那边来了消息,说是皇上几日前就在回京的路上了。

    再这样下去,等皇上回来,皇后还好好的。

    届时她再想下手,就更加难了!

    可是她心里再怎么不痛快,明面上还是讪讪地道:“太后都这么说了,臣妾自然是信的,只是臣妾未曾听说过,便觉得有些稀奇,多问了几句,还请这位御医不要放在心上。”

    “奴才不敢。”老御医说是说不敢。

    可他梗着脖子的样子,却颇为清高。

    毓贵妃瞧着老御医不爽。

    可人家和太后估计是老交情了,否则也不敢这般清高。

    所以,她也不好得罪。

    毓贵妃只是浅浅一笑,朝太后道:“太后,即便这个虚云禅师是清白的,可他和皇后之间确实走的比较近啊,难保没有别的猫腻。所以,您看现在该怎么办?”

    她从原来的含沙射影,转为了明面上告状。

    只为了尽量让太后成为自个的靶子。

    然而,她的话才说完,就听外头传来一道熟悉的唱报声,“皇上到!”

正文 第1222章 他看起来似乎变了许多

    听到这个声音,院子里所有人都愣住了。

    就连太后眼里都闪过一抹稍纵即逝的惊慌。

    但很快,她的眼里就恢复了正常。

    毓贵妃则带着奴才赶紧出去迎接。

    若音愣了一会,心想他回来了?

    他怎么会来这里?

    然后,她才跟着出去迎接。

    还是那句话,不管如何,面子上要过得去。

    否则人毓贵妃都出去迎接了,她却不出去,反而抬举了毓贵妃。

    到了院子门口,就见四爷骑着马停在门口。

    若音只看了一眼,就觉得不过两个多月不见,他看起来似乎变了许多。

    除了皮肤晒成了古铜色,那双墨瞳看起来也更加暗沉了。

    光洁的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像是匆匆忙忙赶来的样子。

    然后,她收回眼神,低头和毓贵妃双双福身行礼。

    “臣妾恭迎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正如若音所看见的,四爷因为在保平府多日以来的户外操劳。

    以及这几日在烈日下马不停蹄赶回京城的情况下,皮肤晒成了古铜色。

    此刻,他的视线在若音和毓贵妃身上一闪而过。

    而后他淡淡的“嗯”了一声,示意她们起身。

    接着他谁都没扶,就抬脚进了院子。

    若音和毓贵妃便跟上,再次回到院子。

    一时间,院子里安静的可怖,只有奴才们窸窸窣窣行礼的声音。

    四爷就这么走到太后面前打千:“皇额娘吉祥!”

    “皇帝起吧。”太后起身,亲自扶起了四爷,眼睛看着他,道:“瞧瞧,这才多久不见,你竟然瘦了这么多,皮肤也晒黑了,想来保平府的环境很是艰苦吧。”

    嘴里的话很是心疼,可眼里却看不出一丝心疼。

    四爷不动声色的将手臂从太后手里抽开。

    冰冷的眸子扫了眼院子里的情况,淡淡问道:“皇额娘带这么多奴才到这里,所为何事?”

    在保平府的时候,他就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当时他就快马加鞭地赶回了京城。

    果然,一到京城,奴才就来报了。

    说是太后和毓贵妃去了皇后禁足的院子。

    他便二话不说,带着侍卫和奴才到了这儿。

    太后面上的笑容微微一僵,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毓贵妃说后宫传谣皇后与禅师走的太近,哀家便带着人前来盘查。”

    太后如实把锅甩给了毓贵妃。

    若音听了后,微微抽了抽嘴角。

    这一次,太后虽说是明白了一回。

    不会光听旁人吹风,那双眼睛知道分辨是非,还会想办法解决问题了。

    但即便是这样,太后不分青红皂白就带人来盘查,多多少少损害了她的名声,这是事实!

    “那么,皇额娘可查出什么来了。”四爷说着,就在太后身旁闲适地坐下。

    那座位,原是毓贵妃坐的。

    这样一来,毓贵妃只能和若音一样,在一旁干站着。

    太后再次坐下后,淡淡回道:“自然是查出来了,皇后是清白的。只是那荷包,不知道怎么在皇后的院子里,当然,这些也不重要了,因为皇后说了,她是为了让禅师买药材,所以那荷包才出现的。”

    闻言,四爷先是扫了若音一眼,接着视线落在虚云身上。

    本来第一眼的时候,他只是随意地扫了一下。

    可看着看着,他的眸光骤然一紧。

    因为他也发现这张脸与威廉长得太过相似,不由得又多打量了几眼。

    虚云早就没打坐,而是笔直站在一旁。

    即便是面对四爷的扫视,他的眼里也有一种君子般的坦荡。

    就在这时,门口又传来太监的唱报声:“章嘉国师到!”

    下一刻,就见门口出现一群喇嘛。

    为首的,正是穿着一袭红袍的章嘉国师。

    见状,院子里的奴才都行了礼。

    就连太后和四爷,也纷纷起身。

    若音见了后,也单手行了礼。

    只见章嘉国师双眉发白。

    下巴留着灰白的山羊胡须。

    手里握着一把铜质的法杖,正朝这边走来。

    待走近后,他单手朝四爷和太后,以及若音和毓贵妃行礼。

    然后,他牵了牵唇,声音老迈地道:“我本在庙里闭关,却听闻门下弟子闯了货。”

    说着,章嘉国师看向虚云,淡淡地道:“不过,这个弟子是打小跟在我身边的,我可以以性命担保,他绝对不会做出违背道德的事情。”

    说完,章嘉国师居然跪下了。

    四爷不等他跪下,就实实在在地扶起了他,“国师言重了,本来你没来的时候,太后就说他是被冤枉的。如今你既然开了这个口,朕自然是信的。”

    这位章嘉国师可是康熙帝敕封的“灌顶普慧广慈大国师”。

    而四爷打从圆明园起,在禅宗上的修证,也得益于章嘉国师的教授与印证。

    可一说,章嘉国师是四爷的良师益友。

    四爷打心底里信任且尊重他的。

    “那好,多谢皇上肯卖老夫这个面子。”章嘉国师又行了个礼,道:“虽说虚云他是清白的,但这次的事情,他多多少少还是有错在身,老夫这就把他领回去好好教导。”

    四爷朝章嘉国师回了个礼,就让章嘉国师把虚云带走了。

    临离开前,那属于虚云的荷包,也物归原主。

    至于那慧行,想跟着章嘉国师一起离开。

    然而,章嘉国师却淡淡道:“我早就同你说过,要广结众缘,不要去伤害任何个人,你非是不听。”

    说着,他摇摇头,“医者难医命终之人,佛陀难渡无缘的众生呐。”

    说完,章嘉国师就这么带着虚云和其余的喇嘛离开。

    留下慧行一人为自己的过错买单。

    四爷暂时没功夫管慧行,他只是看向太后,淡淡问道:“既然皇额娘说皇后是清白的,加上适才章嘉国师说的话,想来你也是听见了。”

    太后:“。。。。。。”

    “朕想问问皇额娘,你可知道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以这种荒谬的理由搜查皇后的院子,会给皇后和皇家带来什么样的影响?”

    “哀家知道,可哀家也是为了皇家和皇帝好,担心有人给皇家蒙羞。”太后已然知道自个错了,但还是在极力辩解,保持着太后的尊严。

正文 第1223章 巧了,朕只要她的命

    “皇额娘明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还要去做,简直是老糊涂了。”四爷语气淡淡,可说出来的话却很重。

    太后觉得面子上过不去,气得站起身子指责道:“皇帝,你怎么说话的。”

    四爷就那么坐着,抬着看向太后,并睨了一眼她身后的翠姑姑。

    “皇额娘这个年纪,理应在后宫里享清福,却屡次受人怂恿,助纣为虐,如果不是老糊涂,那就是身边的奴才不得用。”

    说着,他朝身边的侍卫示意一眼,沉声道:“来人,把她给朕拖出去杖毙!”

    语音刚落,侍卫们就上前架着翠姑姑,要拖出去杖毙。

    吓得翠姑姑双腿发软,跪在太后面前求道:“太后,您救救老奴啊,老奴打小就服侍在您身边,不能离开您啊。况且,没有奴才在身边伺候您,奴才不放心啊。。。。。。”

    翠姑姑句句哀求,话里说是为太后好。

    实则为了保命,在这卖情怀。

    而她确实在太后身边侍奉了数十年,太后对她是有感情了。

    眼瞧着翠姑姑哭得不成样子,太后蹙了蹙眉,不好过地道:“皇帝,你要处置哀家身边的奴才,哀家没意见。但独独不能处置她,她可是哀家未出嫁时就一直伺候在身边的。”

    因为意识到自己的过错,她的态度没有那么强硬。

    反而退一步说话,只想保住翠姑姑。

    然而,四爷直勾勾地盯着翠姑姑,看似随意地道:“巧了,朕只要她的命。”

    “皇帝,你为何这么固执,是想哀家身边没有贴心的奴才,好气死哀家是吗?”

    “皇额娘,您不能只许自个放火,不许朕点灯。您一直在后宫里为所欲为,朕只是处理个奴才,怎就不行了?而且,你以为这个奴才是什么好的,她都不知道背着您,在背后收了多少银子,帮着别人干了多少腌臜事!”

    此话一出,太后眼里闪过一抹震惊。

    似乎想起翠姑姑时常在她耳旁吹风。

    这时,翠姑姑眼里也一片恐慌,停止了假哭,嘴上则心虚地道:“太后,奴才没有啊,奴才是被冤枉的。。。。。。”

    就连一旁的毓贵妃,凤眸里也有一闪而过的惊慌,难道。。。。。。皇上看出什么来了,还是查出什么来了?

    可是,太后震惊了几秒后,还是坚持要保翠姑姑。

    她道:“婆婆教导儿媳,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哀家教导后宫里的妃嫔,包括皇后,也是如此。别说在皇家,就是放到任何一个家庭,那都是寻常的事。至于翠姑姑,她是哀家的奴才,不管她做了什么错事,也是由哀家管教,容不得皇帝插手。”

    “皇额娘,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别说只是你的奴才了。朕就是怕皇额娘心慈手软,所以帮你惩治奴才。况且,整个大清都是朕的,没有什么事情是朕不能插手的,而朕也只是告诉你,并不是征求你的意见。”说完,他朝奴才示意一眼。

    那些侍卫就不顾太后的反对,把翠姑姑给拖出去了。

    一时间,母子俩的气氛达到剑拔弩张的地步。

    陈彪和苏培盛站在四爷身后,静静地看着这一幕。

    这里都是奴才,又没有官员,不必做戏给谁看。

    况且这个事情,本就是太后理亏。

    不像那日在万寿节,有那么多王公大臣,所有矛头又指向皇后。

    而太后这次来太庙盘查皇后,多少让皇后名声有所损失。

    皇上这么做,无疑让众人觉得是太后办错事,于皇后娘娘无关。

    另外,处罚太后的奴才,只当是太后这次到太庙盘查,是奴才唆使的。

    毕竟,怎么说也是亲母子,皇上不能把太后如何,否则那就是不孝。

    就跟当年太子犯错,康熙帝总不能把太子打死,只能把太子身边的贴身奴才都给打死了,将责任怪罪到奴才身上。

    到了皇上这儿,就更加了,那不是老子与儿子的关系,而是儿子与母亲的关系。

    那么,就更不能因为一件错事,就把老母亲给处死了。

    即便有天大的误解和矛盾,没有哪个家庭会要了老母亲的命,那都是违背道德和法律的。

    更何况,这还是皇家。

    至于为什么偏偏只罚翠姑姑,据陈彪所知。。。。。。是因为万寿节那件事。

    当天要不是翠姑姑先开的口,熹妃和李四儿也不能那么大胆的出来作证。

    后来,其余一些看到的,也纷纷跟风指认。

    从而导致事情发展到无法收拾的地步。

    如今,那个巧风是如实招供了,但皇上说她是皇后的奴才,大有留着给皇后出气的意思。

    可这个翠姑姑就不一样了,即便皇后出了太庙,拿翠姑姑出气报仇,那也得罪了太后。

    所以,皇上这是替皇后娘娘解决翠姑姑。

    至于那毓贵妃,由于年羹尧功高,暂时有些棘手。

    但以皇上对皇后娘娘的心思,想来等风头一过,毓贵妃也好不了多久了。

    从前的温嫔不就是个很好的例子么?

    一切都只是时候未到而已。

    太后看着侍卫当着她的面把翠姑姑拖出去,气得整个人站在原地颤抖。

    “好啊,皇帝,你现在是翅膀硬了!”

    从前不管她怎么说皇帝,皇帝只闷不吭声。

    大不了甩甩袖子,一走了之。

    如今居然为了皇后,当众拂了她的面子,将她贴身的嬷子杖毙。

    想到这,她恶狠狠地瞪了若音一眼。

    然而,四爷似乎忍了太后很久。

    这一次,终于爆发了。

    他对太后的惩罚,远远不止弄死翠姑姑而已。

    四爷薄唇轻启,淡淡道:“皇额娘年纪大了,朕劝您还是在宁寿宫好好休养身子,后宫妃嫔们,也不会去打搅您的。”

    “什么意思,皇帝这是要卸了哀家的权吗?”太后气愤地摆了摆双手,负气道:“既然这样,皇帝倒不如把哀家的册印也收走,这劳什子太后,哀家早就不想当了!”

    四爷漫不经心地捻动着佛珠,起身与太后对视。

    而后他轻笑一声,道:“您是朕的皇额娘,朕只是想让您好好休息,自然不会卸掉您的权,更不会收走您的册印。只是朕决定将贤贵太妃晋封为皇考贤皇贵妃。所以,在皇额娘休养的这段时间,后宫妃嫔会去她那请安行礼。”

正文 第1224章 但他不会用在女人身上

    怎么说太后也是四爷的皇额娘。

    太后好,他这个当皇帝的面上也有光。

    可要是太后不好,他这个当皇帝的面上也无光。

    正所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只因他们是一家人,众人将他们紧密的联系在一起。

    就跟一个家族里,但凡出了一个丢人现眼的。

    那么整个家族都蒙羞,受人指点一样。

    所以,即便他对太后不满,也只能是打压。

    这还是太后把他逼急了的情况下。

    太后原本还非常神气,但在听见四爷的话后。

    不可思议地看着四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道:“皇帝可真是有能耐,你那套权衡之术用来权衡大臣也就罢了。如今还把贤太妃晋封,这是把对付大臣的那套法子,用来权衡哀家了,是吗?”

    “皇额娘想多了,朕都说了,只是希望您暂时好好休息。”四爷淡淡回。

    “好,很好!”太后冷冷扫了眼身边的奴才,“我们走!”

    再多呆一刻,她都丢不起这个人。

    因为她知道,皇帝下了决定的事情,是没有回旋余地的。

    而且这事她理亏。

    就是闹到前朝,也是她的不是。

    而皇帝说的好听是让她休养。

    说不好听点,就是让她安分一阵子。

    说更难听点,就是限制她的自由,让她禁足了。

    正如他所说,皇帝不是征求她的意见,是强制性让她必须这么做。

    否则,即便她不按照他的来,想来他还有别的招。

    就这样,她也不再说那些负气的威胁话,就那么带着奴才离开了。

    一山不容二虎,这是永恒不变的真理。

    本来她觉得她是四爷的亲娘,后宫只她一个太后,便仗着身份倚老卖老,为所欲为。

    还动不动寻死,说什么不想当太后了。

    如今有了皇考贤皇贵妃,太后便没那么敢作了。

    因为她这辈子最痛恨的,便是后宫里佟佳一族的女人。

    这让她想起曾经身份最卑微的时候,她们高高在上的姿态。

    四爷正是了解这一点,所以才这般做,戳中太后的痛点。

    从前他没这样做,不是因为不敢,而是不想。

    他可以将那些计谋用在臣子和敌人们身上。

    但他不会用在女人和母亲身上。

    只是这一次,太后实在是把他惹火了。

    确切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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