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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又被福晋套路了-第3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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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等他开口,皇贵妃靠在床沿,小声呢喃道:“皇上,是孩子们来找臣妾了,那三个可怜的阿哥啊,就那么血淋淋的在臣妾面前,他们是被人害死的,他们来找臣妾,怪臣妾没用。。。。。。”

    在这封建的大清,没有投影仪这种高科技。

    即便是透光镜,也是万里挑一的物品。

    更没有人拿透光镜做过这种吓唬人的事情。

    所以,这样血淋淋又真实的事情摆在眼前时,她们除了相信鬼神之说,别无它想。

    这一刻,皇贵妃就像一个惊吓过度的女人,在那自言自语,而不是在回答什么。

    而她说话的时候,双眼在人群中寻找着什么。

    跟着视线落在若音身上,无力地看着若音。

    若音与其对视时,觉得皇贵妃有些变了。

    那双眼睛看她的时候,不再是满眼的妒忌和恨意。

    她居然从那双呆滞的眼里看到了一丝愧疚。

    若音深知昨晚发生了什么。

    所以,她对皇贵妃的言行举止,非常的了解。

    只是没想到这位觉悟这么高。

    略施小计,皇贵妃就明白她没有害她。

    可那又怎样,对方还不是曾伤害过她。

    太后万寿节那天,以及在太庙里的两个多月,她是不会忘记的!!!

    此刻,后宫妃嫔听了皇贵妃的话,一个个吓得花容失色。

    要说皇贵妃疯了的话,说出的话不可信。

    可对方除了病娇虚弱,瞧着还算正常。

    而且,也不存在眼花的范围。

    毕竟,那贴身宫女也瞧见了。

    倒是四爷,听了皇贵妃的话后,长眉微不可察地蹙了蹙。

    虽说他信佛,也钻研佛学,但他绝对不相信世上有鬼这种说法。

    尤其紫青和皇贵妃说得太过邪乎,他便更加觉得可疑。

    跟着他微微抬头,淡淡地扫了若音一眼。

    那深邃幽暗的眸子,似乎在探究着什么。

    迎上那么一双神秘的墨瞳,若音眼观鼻,鼻观心,一脸的坦荡。

    一副“皇上别看臣妾,臣妾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可她这般姿态,于四爷而言,就像是“对,这事就是臣妾做的,怎么着吧”。

    四爷收回眼神,起身淡淡道:“皇贵妃,你受惊了,需要好好休息。至于你说的事情,朕知道了,届时会命人到翊坤宫做一场法事。”

    说完,他没有多呆,就带着奴才离开了。

    四爷离开后,若音也不知道他到底看没看出什么来。

    但她也不想在这多呆,因为皇贵妃已经被吓懵哔了,也没什么好说的。

    于是,她也带着奴才离开了。

    几日后,翊坤宫里便有一群萨满婆婆和喇嘛做法。

    皇贵妃一开始还不同意,说是会吓走她的孩子,她就再也看不到他们了。

    要不是那些大师好说歹说,解释超度后让其投胎转世,她才勉强同意。

    关于翊坤宫闹鬼一事,在那些大师们做了七天法事后,便告一段落。

    只是从那之后,皇贵妃的身子,却一日比一日差。

    有时候人就是这样,因为一个执念,才得以坚持下去。

    像皇贵妃这样的人,因为三个孩子的失去,早就成了悲观主义者。

    只是仇恨蒙蔽了她的双眼,让她拼了命坚持着。

    可当她发现自己一直认为的真相,根本就是一个笑话时,心中的支撑点一下子就没了。

    ………………

    中元节过后,日子一眨眼就到了八月初。

    京城的八月,天气已经转凉。

    虽然太阳依旧高照,可始终没有仲夏那般耀眼。

    但比起炎热的夏日,还是使人凉爽的。

    只不过,凉爽中似乎带着一种淡淡的忧伤。

    仿佛总有什么事情会消然来临,注定了是离愁的日子。

    也正是这个时候,十三爷和五格从西北勘察回京。

正文 第1245章 朕嘱咐的另外一件事

    他们回来的当天,四爷便私下召他们两个一同到养心殿。

    此刻,君臣三人就这么聚在养心殿的书房。

    四爷坐在批阅奏折的宝座上。

    而十三爷和五格则打千跪在下首。

    “这一路,你们在西北奔波辛苦了,都坐下说话。”四爷赐了座。

    “谢皇上。”十三爷和五格在同一侧入座。

    “此次去西北,可是勘察出什么情况。”四爷淡淡问。

    十三爷低头抿茶,似乎并不想邀功,而是想把汇报情况的机会让给五格。

    既然他不说话,五格便默契地道:“回皇上的话,那边水利工程倒是很顺利,其水利资源可供溉田不止万顷。虽然偶尔有冲决,但问题都不大,还是很容易修筑的。奴才建议秋收后,等到水涸之时,再让那边的水利都司查勘修理即可。”

    四爷微微颌首,淡淡的“嗯”了一声。

    并且,他还低头,在一张宣纸上写着什么,似乎是将这事给记下了。

    紧接着,他抬头淡淡问道:“在你们去西北前,朕嘱咐的另外一件事,你们两个查的怎么样了。”

    语音刚落,就听十三爷抢先开口道:“皇上,关于这个,臣弟和五格确实查出了不少。”

    在离京之前,皇兄就嘱咐了他们两个。

    说那西北原是归年羹尧管了好些年。

    加之一些官员上奏年羹尧的事情。

    可旁人的话,皇兄信不过。

    便让他们两个借着开垦西北的差事,去那打听一下。

    他这人不爱邀功,但这种事情,五格身份比他尴尬。

    所以,他倒是非常乐意抢着说。

    “说。”四爷语气淡淡。

    “臣弟去了西北后,发现那里的人几乎个个都知晓年羹尧。在那多呆了一阵子,暗地里查问后,才知道年羹尧在当地称霸。据说他每年都会保举一批官员,对此,吏、兵二部都会一律优先录用,号称“年选”。”

    四爷:“。。。。。。”

    “不仅如此,他还排斥异己,任用私人,形成了一个以他为首,以陕甘四川官员为骨干,包括其他地区官员在内的小集团。许多混迹官场的拍马钻营之辈眼见年羹尧势头正劲、权力日益膨胀,遂竞相奔走其门。他还注重培植私人势力的人,每有肥缺美差必定安插其私人亲信。”

    “对于那些不与他结党的,他就极力打压,害得人丢官后,只能投靠他门下,还得送各种珍贵珠宝和古玩,届时他再同朝廷举荐。”

    四爷面上淡淡的,看不出喜怒。

    只是深邃的墨瞳却十分阴冷。

    “另外,年羹尧还借用兵之机,虚冒军功,使其未出籍的家奴分别当上了直隶布政使和署理副将的官职。”

    说到这,十三爷朝五格示意一眼,暗示他可以说了。

    反正他已经开了头,五格再说就好一些。

    总不能汇报差事,就他一个人在这喋喋不休。

    于是,五格牵了牵唇,默契地道:“早在年羹尧上次平定罗卜藏丹津后,就擅作威福,自恃功高,骄横跋扈之风日甚一日。在朝廷当中素来趾高气扬、盛气凌人。身为朝廷命官,他居然赏赐下属物件,还命人北向叩头谢恩。”

    四爷:“。。。。。。”

    “发给总督、将军的文书,本属平行公文,他却擅称为“令谕”。把同行官僚视为下属。甚至,在西北的时候,一些蒙古郡王额驸见他,也要行跪拜礼。朝廷派给他的御前侍卫,他不优待就算了,还当做奴仆使用。“

    说起这些,五格就想起年羹尧与他抬杠时的种种行为。

    要说年羹尧在他面前嚣张也就罢了。

    可年羹尧这些行为,无疑是把自个当成了西北的土皇帝!

    言行举止都是一副君王做派,哪里还有为人臣子的模样。

    当时他就说了,年羹尧迟早有一天会忘乎所以,走向自我灭亡。

    想到这,五格牵了牵唇,继续道:“按照大清的制度,凡是皇上谕旨到达的地方,见谕旨如见皇上,地方官员必须迎诏,行三跪九叩大礼,跪请圣安。可是据奴才所知,皇上的谕旨两次到西北时,年羹尧不迎诏就罢了,居然还不宣读晓谕。”

    “而且,听闻他在西北各处贪赃受贿、侵蚀钱粮,涉及的金额达到数百万两之多。”

    四爷一直面色无常,可当他听到年羹尧贪腐的数量这么多时,阴冷的眸子骤然一紧。

    因为自他登基后,他最厌恶和痛恨的,便是官员们贪赃枉法。

    或者说,打从他还是阿哥时,就最痛恨这一点。

    所以他一登基后,就整顿吏治、惩治贪赃枉法这一项重要改革措施。

    而这年羹尧,不说别的,光是此举,便是让他非常厌恶。

    他不再沉默,而是狠狠地咬了咬后牙槽,沉声道:“这个年羹尧,简直是朽木不可雕也。”

    早几年前,他虽看中年羹尧,但也瞧出对方性格有缺陷。

    可他也是个惜才的,所以故意将其安排到扬州基层磨练五年。

    后来发现他有所改变后,这才重用。

    谁知道这才几年光景,就又回到了从前,满身无知和野蛮骄横。

    十三爷见四爷开口说话,忍不住插嘴道:“皇上,您是不知道,年羹尧曾多次无礼与朝廷命官,先是嘲笑五格,瞧不起臣弟,后又和八哥九哥在太和殿外打架。”

    要说年羹尧之前看不起他,他一直没有放在心上。

    想着年羹尧对大清有功,他忍一忍就罢了。

    不能因为他一个人,让皇兄和年羹尧之间君臣失和。

    况且,身为爷们,有事说事,不可能与人起了冲突和争执,跑到皇兄跟前告状,让其撑腰,这不是爷们的作态。

    可是当他知道年羹尧如此放肆后,他自然有事说事,不再有任何隐瞒。

    而且事情发生到这个地步,也没什么可隐瞒的了。

    “你们与他都是朝廷重臣,他有什么可瞧不起你们的。”四爷道。

    “且不说这些,此次去西北,据臣弟所知,年羹尧一方面拿着朝廷的军饷,另一方面还经营点儿小买卖,他拿咱们大清制作的兵器,和蒙古做交易,赚的钱全部到他年羹尧口袋里,一分都没上交朝廷。”

正文 第1246章 【5月23日更新】一封四爷的谕旨

    四爷冷哼一声,道:“岂有此理,大清从不和蒙古做此等交易,加之如今国库充足,根本不需要赚这等钱财。可年羹尧居然善做主张,干这等勾当,简直是把军营当成了私有物!”

    他只有一双眼睛,一对耳朵。

    加之他自登基后,为了稳定朝中局势,一直在紫禁城。

    所见之事,所听之事非常有限。

    要说之前那些官员弹劾年羹尧的,无非就是朝廷当中的一些琐事。

    可十三和五格所说的,才是他从没听说过的。

    这也是他当时为何将十三和五格派去西北垦荒的原因。

    明知道那地方归年羹尧所管,可他还是这么做了。

    一是旁人说的他不相信。

    但他们两个说的,那就肯定没错。

    紧接着,十三爷又道:“就拿这一次平凡阿尔布巴之乱,那年羹尧虽说是有功劳,也确实打了胜仗。但他违背军营纪律,从蒙古搞了十几个姑娘,在军中风…流快活。”

    听到这,四爷浓眉微蹙,骂了句“无耻之人”。

    紧接着,君臣三人又聊了好几个时辰,十三爷和五格才从养心殿出来。

    待他们两个离开后,四爷则坐在养心殿的宝座上,翻着两本厚厚的册子。

    那上面记载着的,全是年羹尧自跟了他起,立下的功劳和战功。

    他时而蹙眉,用笔在册子上写着什么。

    时而搁笔,指腹揉着眉心,似是心气不顺。

    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见状,苏培盛尽量降低存在,屏气凝神,不敢上前打搅。

    当天下午,四爷浮躁地将宝座上的册子合上。

    然后,他开始大肆奖赏年羹尧。

    并命御前侍卫将赏赐送往年家。

    只是,同那些赏赐一起的,还有一封四爷的谕旨!

    谕旨里有一段论述功臣保全名节的话。

    “凡人臣图功易,成功难;成功易,守功难;守功易,终功难。……若倚功造过,必致反恩为仇,此从来人情常有者。”

    在这道谕旨里,四爷改变了过去对年羹尧的嘉奖和称赞。

    而是警告年羹尧要慎重自持。

    四爷打小就是康熙帝培养大的。

    面对这种事情,他和康熙帝当年一样。

    即便那些同他打天下的官员有贪污现象,还借空了国库的银子,康熙帝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忍心处理他们。

    如果年羹尧是个无用之徒,或许还好说。

    可他确实为大清做了许多贡献。

    尤其是这一次平反阿尔布巴之乱,臂膀都受了重伤,至今还没好全。

    就目前来说,他的功劳还是盖过了错误的行为。

    而年羹尧又是四爷一手提拔上来的,对于此等有能力又有功劳的大臣。

    他首先想到的不是功高盖主,得弄死对方。

    而是有责任和义务让他不再继续堕落下去。

    毕竟这么些年来,不可否认如果没有年羹尧。

    边关确实没有这般太平。

    而他当年登基时,也没那么顺利。

    他不可能忽视那么多功劳,在人一犯错的时候就一点余地都不留。

    所以,虽说年羹尧确实犯了错。

    但也不能立马就处罚。

    一是因为年羹尧才立了军功。

    二是四爷未登基以来,年羹尧便一直辅佐左右。

    甚至可以说,在四爷还是阿哥和贝勒的时候,他们就相识,并达成了某种共识,一起走到今天这一步。

    所以,四爷对年羹尧,还是有点君臣知遇的情分在里面。

    这是君臣之情!

    面对一直在身边效犬马之劳的臣子,他第一时间想到的是规劝,降服,而不是直接放弃。

    就好比一个上司,面对多年来一起打拼的下属。

    当发现对方出现了问题,首先想到的是能不能解决,而不是直接开除。

    至于毓贵妃做过什么,那也是毓贵妃的事情,是后宫之事,等到时机成熟,他自会处理。

    但他与年羹尧之间,是君臣与朝廷之间的事情,这是两码事。

    用私人感情衡量一个臣子,这站在政治角度,是极其不公平的。

    他不可能因为后宫女人的事情,就把男人之间的事情牵连在一起。

    这一点,他自始至终都分得清楚,也很理智。

    四爷一直是个极端的人。

    爱之欲其上天,恨之欲其下地狱。

    很显然,他对年羹尧的好印象,比坏印象要多。

    他想给年羹尧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倘若实在不行,他自会亲手将这个一手捧上来的臣子送下地狱!

    接下来的日子,朝廷们都在观望。

    他们在看四爷会不会对年羹尧进行下一步动作。

    同时,他们也在看年羹尧会不会继续作死。

    毫无疑问的,你永远都唤不醒一个想持续作死的人。

    要说年羹尧没作死之前,规劝还有点用。

    一开始他可能还知道自个是谁,曾经捧他的主子是谁。

    可是一旦他被那些官员捧高时,早就沉浸在权利的漩涡当中无法自拔。

    更是被那些权和欲冲昏了头脑,忘记了自个是谁。

    所以,即便四爷下了一道那样的谕旨,他还是照样我行我素。

    因为他在西北和战场野惯了。

    他认为他有资本,他的资本就是西北和战场。

    并认定了除了他年羹尧,再也没人能够镇住西北。

    更自信到认为大清没有他这等武将,旁人便打不了胜仗。

    这导致四川有人起兵作乱时,即便年羹尧对那地段熟悉,又在京城空闲着。

    四爷却没有派年羹尧前去,而是把刚回京的五格派去平反乱动。

    这一日夜里,四爷翻了皇贵妃的牌子。

    当然,这位已经病得无法侍寝了。

    四爷大多都是看完两个格格,就纯盖被子睡觉。

    尤其四格格被若音抱走后。

    他基本是小坐一下就回了养心殿。

    当敬事房的太监到翊坤宫传话时,皇贵妃正消极地缩在床角,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看起来一日比一日消瘦、憔悴。

    一张脸苍白到完全失去了血色,一脸病态。

    原本充满胶原蛋白的脸蛋,颧骨微微凸…起。

    “今夜翊坤宫掌灯!”

    直到这道尖细的声音在翊坤宫响起。

正文 第1247章 【5月23日更新】皇上若是信得过臣妾

    皇贵妃才猛然抬起头来,惊喜地道:“紫青,本宫没听错吧,是皇上翻了我的牌子吗,我不是在做梦吧?”

    “主儿,您没听错,是敬事房的太监来传话了,让您夜里掌灯呢。”紫青点点头应道。

    一双眼睛却担忧地看着自家主子。

    自打中元节那天后,主子就从原来地充满斗志,整个人变得消极起来。

    总是喜欢缩在床角,把自个封闭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发呆。

    而且会发呆很久,经常一走神就是一整天。

    对于后宫的一些活动,也不再积极,而是尽量不参与。

    即便是四格格在永寿宫住了那么久,主子也一点都不担心。

    更没有想要把四格格早点抱回来的意思。

    可是一开始的时候,主子明明说要想尽一切办法把四格格抱回来的,现在怎么成了这样呢?

    皇贵妃低头看了看自个,又抬头摸了摸一头乌发。

    “可我还没来得及梳妆,我不能让皇上看见我这个样子。”她起身就要下床,“紫青,快,你们赶紧备水,本宫要沐浴梳妆。”

    “我的好娘娘,这些都不急,您还是先用膳再说好吗?”紫青柔声哄道。

    “不,我吃不下,也不想吃。”皇贵妃想都没想。

    “那可不行,您从今早起来,就一直没吃,再这样下去,人都要瘦成麻杆了。而且,您脸上气色不好,就算再怎么梳妆打扮,也不成啊。”

    这些日子,娘娘吃什么都没胃口,有时候偶尔吃几口,就不吃了。

    可有时候却胃口大涨,暴饮暴食。

    在用膳方面,简直是两个极端。

    “你什么意思,是指本宫老了,再怎么打扮也没用了吗?”皇贵妃忽而转头,恶狠狠地瞪着紫青。

    吓得紫青愣在原地,连忙否认:“主子,奴才不是这个意思,奴才只是觉得您一日没吃东西了,怕您身子顶不住啊,叫皇上瞧了也不好不是?”

    她知道自家娘娘最在意皇上的看法了,只好把皇上搬出来说事。

    果不其然,皇贵妃眼里的不悦逐渐消失。

    她牵了牵唇,道:“罢了,赶紧让小厨房备膳。”

    “好。”紫青连连点头,朝屋里的另一个奴才示意一眼,那名奴才就出去传话了。

    同时,紫青心中也松了一口气。

    最近主子的脾气越来越大,她还以为主子又要大发脾气了呢。

    也不知道怎的,有时候明明是一件小事,可是主子就因为一点不如意大动肝火,感到很焦虑、烦躁。

    不仅如此,还时常陷入自卑当中,一副很绝望的样子。

    就在紫青松气的同时,皇贵妃就突然低头揪着头发。

    只见她带着哭腔有些绝望地道:“紫青,怎么办,本宫感觉自己好糟糕,我这个月的月事好像又没来,明明什么都做,浑身却酸痛,还时常头晕,吃饭也没胃口,总是感觉很累。。。。。。”

    说着,她抬头看向紫青,“你老实告诉本宫,我是不是快不行了,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还不如现在就去死。”

    “呸呸呸!主子,您身子很好,没有什么大问题。只是这几年接连有孕加小产伤了身子,加之中元节那天被吓到了,所以才这样的。只要您按时吃药,作息规律,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啊。”

    “真的吗?”皇贵妃抬头,不可置信地问。

    “当然是真的。”紫青将皇贵妃护在怀里,耐着性子安慰道:“娘娘,您肯定是最近夜里多梦睡不着,导致身子日益下降,只要您早睡早起,按时用膳,就会跟从前一样的,四格格还需要您呢。”

    说是这么说,可她这些话,连她自个都不相信。

    每次夜里娘娘都会噩梦,导致醒来好几回。

    醒来后就躺在床上哭,掉眼泪。

    而不管年家私下请的大夫,还是宫里头的太医和御医。

    他们都说娘娘这些年在生养方面伤了身子。

    第一胎遭人陷害,生下患有解颅之症的大头阿哥,生产时可没少吃苦。

    第二胎虽说属于意外小产,可是正逢康熙帝驾崩。

    吃不好睡不好,到底是伤了身子。

    第三胎时,几乎整个孕期都鲜血淋漓。

    八个月都熬过来了,可还是遭到旁人陷害,小阿哥生下来就断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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