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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又被福晋套路了-第5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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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说,您是皇后,只要您还活着,乌拉那拉家族就不会绝。夫人说您有心了,她对不起您的好心,还让您没事不要管这些事了,省得皇上连您也一起讨厌。”
听到这话,若音哪里不知道,觉罗氏除了有很强的家族荣誉感,还不想连累她。
这里的人,把名声和荣誉看得比命还要重要。
一些女子要是无意被男人看到了光着的脚丫子,宁愿剁脚残疾,都要保住名誉。
大家族里,大家都是一体的,若是有女子未婚失了贞洁。
旁人会指指点点,说整个家族的女子都水性杨花。
为了保住家族名誉,家族里说得上话的人,会将其赶出家门。
若是情况严重点的,家族会了结她的性命。
甚至,有些女子因为蒙羞,不必家族动手,就自刎了。
想到这,若音既了解古人的思想,却又不能够理解。
理解的是,可能她们受环境所影响,这种封建的思想已经根深蒂固了吧。
不理解的,是费扬古横死狱中,五格和觉罗氏却好像一点都不生气,还能如此的冷静。
一个是费扬古的妻子,一个是费扬古的儿子。
他们是因为身份,没法和四爷对抗。
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
为什么他们给她的感觉,就好似费扬古不是被四爷或者旁人谋杀,只是简单的死亡而已,而他们也早就猜到了这样的结果似得?
若音摇摇头,颇为无奈地道:“罢了,既然他们有他们的想法,那么,咱们继续谋划咱们的事情。”
她本想带他们一起远走高飞。
但因为不同朝代,他们有各自的思想和家族使命,她也不可能强求他们。
而她,还有自个的路要走,不可能因此连自个的计划都不管了。
这些年,从她来到大清的那一刻起,就想过要离开这里。
是什么束缚了她的行动和思想?
是担心她离开后,乌拉那拉家族会被她牵连,导致被诛九族。
后来,是因为可爱的孩子们。
可是现在呢,她本本分分地当着她的皇后。
不说她这个皇后做的有多完美,总的来说也不至于在历史上垫底吧。
可是,她的家族还不是被诛九族了。
且理由是乌拉那拉家族功高盖主。
现在,孩子们长大了,无需她牵挂。
另外,家族几百口人锒铛入狱。
似乎她跑了也不会影响到什么。
在这之前,她还想着用绑架或者假死的法子逃跑,这样就不必牵连乌拉那拉家族。
现在家族落败,她也不必怕牵连家族了,大可以随便跑。
反正没有什么比这更惨的了。
至于乌拉那拉家族清白一事,四爷若是个明君,自然会为他的忠臣洗脱冤屈,犯不着她操心。
关键她操心也没有用,人家根本不搭理她,还把她禁足在了这。
倘若这个男人就是想灭了乌拉那拉家族,无论这个家族是不是清白的,他也有办法斩草除根。
一切的一切,全凭那个男人一念之间,而不是她一个女人能够决定的。
且她现在还是个没有外戚的皇后,想来他也很快就要废掉她,重新封一个外戚家族强大的妃嫔为后了吧。
人啊,有时候就是因为顾虑的太多而烦恼。
以前她总是觉得自个既然成了皇后,就要对得起这个位置。
现在回过头来想,其实是她太高估自个了。
这个大清,离了她也照样会太阳升,百姓安康。
她就是一个普通平凡的女人,改变不了什么。
她也本就不属于这的。
………………
将近月底的时候,若音的病有所好转。
此刻,她坐在里间的书案前,将地图铺在书案上,仔细地看地图。
没一会儿,半梅带着笑从外边进来了。
“娘娘,您说的没错,皇上当真命人过来传话,说是大格格要成亲了,便解了您的禁足,还说一应事情已经交给礼部操办,无需您费心操持。”
若音低头,继续看着地图,嘴上则淡淡道:“知道了。”
要不是为了解除禁足,大格格的婚事,她是不会参加的。
他都这样了,她还维持什么帝后和谐的假象。
为了能够顺利出逃,她就在这紫禁城再演这最后一场戏吧。
由于前阵子若音大病,大格格的指婚日和纳彩日,她都没有参与。
正文 第1569章 再问你一遍
早在指婚的时候,四爷就册封大格格为“和硕怀恪公主”,下嫁纳喇星德。
到了大格格下嫁前一日,内务府就抬送大格格的嫁妆至额驸家,额驸率族人于乾清宫门外行三跪九叩之礼迎接。
随同嫁妆送到额驸家的,还有一名试婚格格。
本来这个试婚格格该是由若音这个皇后挑选的。
但若音生病,又禁足永寿宫,便由太后提前替大格格选了一名试婚格格。
当天,试婚格格试过额驸,查验其没有隐疾后,就回了宫中,报告给太后和齐妃听。
次日,到了大格格下嫁这一天。
额驸将准备好的“九九礼”抬至午门恭纳。
礼品为鞍马十八匹,甲胄十八副。
马二十一匹,驮六匹。
宴桌九十席,羊八十一只,酒四十五瓶。
受礼后,四爷和太后分别于太和殿、宁寿宫宴请额驸家男女族人。
男族人,由四爷在太和殿宴请。
至于女族人,如果太后不在的话,就由皇后宴请。
如今太后在世,便是由太后在宁寿宫宴请。
此刻,若音正穿着墨色绣金凤云腾图案的吉服,戴着高高的吉帽,坐在宁寿宫的堂间。
太后坐在上首,若音坐在下首,后宫妃嫔坐在她周围。
殿内,除了后宫妃嫔,还有额驸家中的重要女眷。
殿外,则是额驸的宗亲。
大概是因为大格格下嫁的日子,打从若音进宁寿宫给太后行礼起,太后都没有为难她。
为了维护皇家颜面,以及让大喜的日子有个好兆头,太后出奇的慈祥。
若音看着太后慈祥地招待女眷,面无表情,甚至,心中有一丝冷笑。
这位素来在人前演技很好。
论演技,起码能在这紫禁城排前三。
大约一个时辰后,殿外有太监尖声唱报:“吉时到!”
随着这一声唱报,宴会停止。
太后带着后宫妃嫔移驾到乾清宫。
然后,大格格穿着大红的吉服,拜见太后、四爷、若音。
大格格的嫁妆,若音在前几日就命人送去了齐妃的长春宫。
所以此时,她只是象征性的同大格格说了一些吉祥话,以及作为长辈的嘱咐。
意思意思过后,她便趁着大家的注意力全在大格格这个新娘子身上时,悄么么地离开了大殿。
大格格朝若音行完礼后,才是在她的生母齐妃跟前行告别礼。
母女俩双手碰在一起的时候,齐妃的眼睛就红了,眼泪也止不住地往外流。
大格格即便盖着红盖头,看不到脸。
可大格格身子微微颤抖,有几滴晶莹的泪水从盖头里坠到了地上。
齐妃紧紧拉着大格格的手,不舍地道:“好孩子,看着你嫁人,额娘便放心了,出宫后,你自个要多多保重。有什么事情,拿着额娘给你的腰牌,进宫跟额娘说。”
“好,您自个也要多保重。”大格格哽咽道。
“好了,你上轿吧,九日后,额娘在宫里等着你和额驸归宁。”齐妃松开大格格的手。
于是,大格格便由襄事的命妇搀扶上轿,放下轿帘,准备由内使抬出宫。
一行人按照仪仗排列,灯炬前引。
皇家陪送的福晋、夫人、命妇,则乘轿随行到了额驸府邸行合卺礼。
同时,送行的还有护军侍卫。
浩浩荡荡的送亲队,从乾清宫排到了紫禁城城门。
等到送亲队伍彻底消失的时候,四爷的视线在乾清宫扫了一圈。
当他没看到皇后时,转头问了苏培盛几句。
苏培盛询问一番,才回到四爷身后,小声道:“皇上,皇后娘娘说是身子不适,就先行告退。”
一炷香后,乾清宫的宴会散去。
四爷坐在龙辇上,沉声道:“去你皇后主子那。”
“嗻。”苏培盛挽着拂尘,挺直了背部,尖声道:“摆驾永寿宫!”
不一会儿,龙辇就在永寿宫停下。
永寿宫的奴才听见苏培盛的唱报声后,全都出来迎接了。
四爷扫视了一眼院子,苏培盛还没来得及问皇后怎么没出来迎接,就见四爷抬脚进了堂间。
进去后,他没看到皇后。
再转身进了里间,还是没有见到皇后。
于是,他再次走回院子,沉声问:“皇后哪去了?”
院子里,其余的奴才平时都是打打杂,他们哪里知道皇后去哪了。
一个个的,眼观鼻,鼻观心。
可四爷都这么问了,总不能不回答他。
最后,还是半梅故作诧异地道:“啊?皇后娘娘不是带着如霞和如霜去了宴会吗?怎么,您没在宴会上看见她吗?”
“朕再问你一遍,皇后去哪了!”四爷加大了声音,语气里透着警告。
半梅跟着若音这些年,什么世面没见过。
四爷这般问她,即便她心虚得要死,也挺直了背,跪在原地。
“皇上,娘娘今日要参加宴会,奴才一早就送皇后娘娘出了永寿宫,若不是您找到了永寿宫,奴才不知宴会结束,更不知道娘娘去了哪。您不妨先让人在宫里头找找,兴许娘娘在紫禁城里散步消食也不一定。”半梅淡定地道。
闻言,四爷狠狠地咬了咬牙。
只见他大力转了转手中的鬼面佛珠,幽暗的墨瞳微微一转,冷冷地下令:“传朕旨意,即刻封锁城门,以及京师周边地区的城门!”
什么?!半梅低垂着头,整个人都震惊了。
她本来想引导皇上,让皇上先在紫禁城内找找。
这样也好拖延时间,让皇后娘娘顺利出城。
可皇上第一个命令,就是封锁城门。
他怎么能一下子就想得这么长远,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此刻,她只能祈盼着娘娘能顺利出城,千万别被皇上逮到。
随着四爷一声令下,一批侍卫已经去传达他的命令了。
然后,四爷才是道:“苏培盛,你拿着朕的令牌,在紫禁城里找。”
接着,他又指了指另一个侍卫,有条不紊地下令,“还有你,带着侍卫去额驸府上找人。”
苏培盛一时还没缓过神来,听皇上这意思,难道是皇后娘娘出逃了?
瞧着苏培盛愣神的样子,四爷声如洪钟般:“找啊,还愣着作甚?”
正文 第1570章 助她一臂之力
“是是是,奴才这就去找。”苏培盛朝身后的奴才做了个手势。
四爷则扫了陈彪一眼,“出动两万御林军,即刻随朕出宫!”
男人有条不紊地下了一道又一道的命令,就去了紫禁城的校场,以贼人进了京城为由,领了两万御林军。
因为,倘若以捉拿皇后为由,甭管对于皇后还是他,都是名誉受损的事情。
不多时,四爷骑着骏马,鞭子一扬,就带着两万御林军出了紫禁城。
在四爷出紫禁城的时候,若音刚从额驸宴请的府邸出逃。
她还弄了一匹看起来肌肉发达的骏马,换了一身仆人的衣服,骑着马往城门方向而去。
由于京城是在天子脚下。
所以,她门下招募的将近八千门人,就在京城之外的一片小树林等着她集合。
他们也不是全都集合在小树林。
而是分配了四千人在那。
还有将近四千人,分了两批在下两个目的地:天津府的大沽口、和东部的沿海地区。
剩下的人,就在终点站,等人到齐后,在十三行集合。
她知道她的人是不可能比四爷多的。
因为他掌管着整个大清,她在他眼皮子底下不动声色的招人,能力和精力有限。
只有靠智取出宫。
倘若一帆风顺,那就最好。
要是遇上什么事情,这数千门人也能挡过一时,助她一臂之力。
若音一人抄着最近的路,快马加鞭地朝京师城门方向而去。
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她就骑着马儿,远远地看见了用青砖堆砌而成的高高城墙。
于是,她眼睛直视着远处的城门,一扬鞭,就冲了过去。
当她冲到城门的时候,却被守城的侍卫给拦下了。
若音只好停止骑行,离蹬下马。
侍卫则上前,“出城做什么?”
“这位官爷,我家小姐病了,我得立马出城,替她找大夫。”若音随便寻了个由头。
“嘿,我只听说过,京城卧虎藏龙,大家都到京城请神医,还没听过跑到城外找神医的。”侍卫为难道。
若音面上带着笑,语气却很着急:“哪里都有会治病的大夫,也总有一些病,是京城里治不好的,所以,还请官爷给通融通融,我家小姐的命就全靠你了。”
说话时,她从袖袋摸了一锭银子,用袖口挡着递给侍卫。
那侍卫瞧见银子后,先是意思意思地推辞了一下,但最后还是通融道:“那行,既然人命关天,你快去快回!”
侍卫接过银子,就给若音放行了。
若音麻利地翻身上马,一扬鞭,就出了京城的城门。
当她骑马出了京城后,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嘈杂声。
若音回头一看,就见大批人马到了城门。
那些人穿着官服,和刚刚受贿的守城门侍卫说了些什么。
吓得若音以为这些人是来追她的,骑马的速度就更快了。
好在最后,她看见敞开的城门,在侍卫们齐心推动下,慢慢地关上后,她才松了一口气,朝着城门郊外的小树林扬长而去。
心中不由得感叹,可算是出了宫,又出了城!
之前在宫里时,她和大格格意思意思地嘱咐几句后,就趁着大格格和别的妃嫔,以及齐妃行告别礼时,找了个上茅房的借口,离开了大殿。
为了拖延时间,让她离开太久又不会引人怀疑,她便让宫女替他转告四爷,她身体不适,先离开宴会了。
其实她是偷偷混到了一个房间,那个房间用许多的帘子隔成了数十个单独的空间。
里面全是即将参加大格格送亲的宫女。
有的人在休息,有的人在梳妆,还有人在帘子里换衣服。
若音用沾了蒙汗药的手帕,迷晕了一个和她相貌特征差不多的宫女,摸走了对方的腰牌。
并按照对方的五官,进行了易容般的化妆术。
在准备送亲的时候,再混进了队伍里。
同时,为了不牵连如霜如霞。
她还用了同样的法子,用沾了蒙汗药的手帕,商量着将跟着她的如霜和如霞蒙晕了。
由于大格格的送亲队伍里,那些护送的侍卫头子看得太严,她几次想从队伍里逃走,都被那侍卫头子喝止住了。
她只好等送亲队伍到了额驸潜邸才离开。
好在额驸潜邸就在京城,且离宫里不远,她才得以出逃。
一炷香后,若音顶着一张化妆易容的脸,达到了小树林。
远远的,她就对着树林吹了一声口哨。
立马,就有数千名人从树林里一窝蜂的出来了。
待人群慢慢聚集在若音面前时,她举起一块表明她身份的令牌。
那块令牌不是代表她皇后身份的凤纹金牌。
而是一块刻着善字,代表着仁善园东家的令牌。
那些人见了她的令牌,纷纷拱手行礼。
若音则沉声道:“诸位听令,你们即刻护送我前往天津府的大沽口。”
为了不引人注目,那些人没有声张,只是做了一个手势,回应了若音。
然后,只数十名武功超强的,紧紧跟随在若音身边,保护着她的安全。
其余的人分散开来,他们穿着不一样的服装,乔装打扮成老百姓和路人。
次日,若音一行人抵达天津府。
她到了天津府的时候,遇到了和昨天一样的情况。
若音前脚刚过城门不久,后脚就有人关城门。
现如今,她是带着一部分门人过了城门。
但还有一半的门人,还没来得及过城门,就被封锁在了城门内。
要说遇见一次这样的情况,若音或许还不明所以。
两次过城门都遇到了封锁城门的事情,她不得不联想到,是不是四爷下令让他们封锁城门的。
倘若真是这样的话,她得更加加快脚步了。
于是,一天一夜没休息的她,带着余下的两千人,马不停蹄地奔往天津府的大沽口。
快天黑的时候,一行人可算是抵达大沽口。
到了码头,她带着两千余人,和原本就安插在码头的两千余人会合。
若音在自己人地带领下,上了一条事先安排好的大客船。
一些人跟随在她周围,其余的人,则上了别的船。
正文 第1571章 可以纵容你
知道情况紧急,若音刚上甲板,船夫就驾驶着船在河面上行驶。
一路上,若音都担心这样那样的事情。
担心四爷会不会让人捉拿她回宫。
尤其是两次路过城门时,她前脚刚走,后边城门就被封锁了。
她便更加担心四爷会不会带兵前来捉拿她。
还好,这一路上都顺顺利利的。
且顺利得有些不太真实。
若音站在甲板上,看着远处的岸边,整个人都轻松地松了一口气。
将近六月,天气炎热。
长时间的快马加鞭,使得她出了一身的汗。
若音从袖口取出手帕,擦了擦脸颊和额头上的汗。
扫了几眼河边的夜景后,她就抬脚进了船里边。
然而,她才走进船里,整个人就僵在了门边。
因为,她看见四爷穿着藏蓝色锦袍,正襟危坐在船里的太师椅上。
男人闲适地靠在椅背,指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正捻动着鬼面佛珠。
俊朗的脸颊面对着她,直挺的鼻梁,静默冷峻如冰。
那双深邃的墨瞳,透着令人捉摸不透的黑色流影,正淡淡地看着她。
那样一双能望穿所有的眼睛,只对视一眼,就让若音感到头皮发麻,不寒而栗。
他,怎么会在这???
若音条件反射性地转身,想往回走。
顿时,一群人就挡在了她的面前。
而挡着她的那些人,正是刚才把她带进船的那几个,“对不住了,皇后娘娘。”
他们也不想的,谁让皇上发现了他们呢。
皇上高出皇后三倍的价钱收买了他们进粘杆处,还饶他们不死,不计较他们助皇后出逃。
而且,他们要是不从,皇上不会饶恕他们,只有死路一条。
这一刻,若音有种被背叛的感觉,以及深深的无奈。
为什么,他们为什么要背叛她。
明明她马上就可以乘船离开了呀。
“我不知道你们说的什么。”若音自欺欺人地回过头,看向四爷,对他说:“我不认识你,你可以让你的人放我走了吗?”
男人好说话地点点头,“皇后,别以为你化妆成别人的样子,朕就不认得你了。倘若你觉得他们让你不快,朕可以让他们出去,但,朕绝不会放你走。”
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若音索性也不装了。
她走到屋里的半圆桌前,随意地找了一张椅子坐下,“说吧,你怎么在这。”
“你不说说,你为何在这?”男人不答反问。
若音自顾自地从桌面上倒了一杯茶给自己,她喝了半杯茶后,才漫不经心地道:“你能追到这里,想来什么都知道了,又何必问我。”
“你在气朕追你到这?”
“不敢,您是皇上,整个大清都是您的,您想去哪就去哪,臣妾哪敢生气,也管不着啊。”
若音握着杯盏,皮笑肉不笑的看着男人,“相反的,您身为皇帝,百忙之中追着臣妾到这,臣妾应当感激涕零才是。”
听着女人充满嘲讽的风凉话,四爷薄唇轻启:“你要知道,朕底下的粘杆处,全是从大清各地招募的江湖高手,你身为皇后,就在天子脚下大肆招募江湖人士。”
“天下虽大,可江湖也只那么大。而你招募他们的时候,难保不惊动粘杆处那些江湖人士,且你门下的很多人,曾经也在朕的粘杆处当过差。”
若音低头看着杯盏里的茶,手腕轻轻转动着杯盏,“这么说,臣妾在招募江湖人士的时候,您就有所察觉了。”
“是。”大概没什么好怕的,男人直言不讳地承认,“倘若随便一个人,就可以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大肆招兵买马,那朕还怎么守住江山。”
“既然你早就知道,为何不早点拆穿我?”若音将桌旁的窗帘掀开,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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