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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又被福晋套路了-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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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看来,难道是钮钴禄氏?
想到这儿,她的嘴角,勾起一抹笑。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真是天助她也!
让她们争个你死我活,她便只管安心养胎。
………………
正院里,若音正吃着水果,看着书。
趁着四爷没在,她得把孙大夫留下的书,全部记在脑海里。
柳嬷嬷和巧风虽守在她身旁,却有些心不在焉的。
若音抬头,就见她们两个,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便道:“有什么话,就赶紧问吧。”
闻言,巧风朝柳嬷嬷使了个眼色。
柳嬷嬷便小心翼翼地问:“福晋,老奴瞧着您平时挺稳重的,为什么今儿个,突然就罚钮钴禄氏了?”
“今儿个,我就是故意挑事的,因为那次咱院子里的五癫散,是钮钴禄氏下的。至于我为何随便找个理由,就打死了冬莲,又罚了李氏。。。。。。”若音翻了翻书,漫不经心地道:“我只是纯粹地看钮钴禄氏不爽而已,正室想罚侧室和侍妾,需要很强的理由吗?”
柳嬷嬷和巧风,是她贴心的奴才,有必要让她们跟上她心中的想法。
柳嬷嬷摇摇头,表示不需要。
还很生气地说:“看不出来,那钮钴禄氏瞧着有模有样,仙仙的,居然如此狠毒,要真是这样的话,老奴还觉得轻了!”
“是轻了点,但咱们现在没有证据,只能先出出小气,等过段时间,我会想办法,让她把真相吐出来的,到了那个时候,就不是跪铁链子那么简单了。”若音坚定地道。
巧风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说:“我知道了,福晋是想隐藏自身实力,然后好让钮钴禄氏掉坑,届时再一网打尽!”
“差不多就这个意思。”若音淡淡的。
她今儿个,故意寻了个没所谓的理由,找钮钴禄氏的麻烦。
为的就是制造成蛮不讲理的正室形象。
这样接下来,钮钴禄氏才会掉以轻心,最后掉坑。
正在这时,李福康焦急进屋汇报:“福晋,钮钴禄侧福晋晕倒了。”
若音瞥了眼堂间的钟,淡淡道:“你且仔细看看,若是真的晕倒了,就让她院里的奴才带回去。”
这时辰还没到,就晕倒了。
要是跪够了时辰,还得了?
当真是。。。。。。好一朵娇+嫩的白莲花,芬芳美丽不禁罚。
要是钮钴禄氏是真的晕倒,这次就罢了,下次继续玩儿。
她现在没有证据,只能变着法子整整钮钴禄氏,但不能玩死了。
不然那钮钴禄氏,好歹也是大家族里出来的,要是被她罚死了。
对她和四爷都不利。
她得让钮钴禄氏,自个儿把真相说出来。
届时,一切都好办了!
但是,如果钮钴禄氏假装晕倒,她有的是法子整。
等到若音用膳后,又睡了个午觉醒来。
柳嬷嬷就笑道:“福晋,那钮钴禄氏真不禁罚,冯太医给瞧过了,是中暑晕倒的。”
“到底是缺乏锻炼,才那么一会子,就中暑了。”若音伸了个懒腰,没意思地说。
柳嬷嬷嘴角抽了抽,才发现自家福晋蛮腹黑的。
这五月天的太阳,可毒了呢。
不过心里却觉得,怪解气的。
她上前伺候若音更衣,道:“听说她的膝盖,都跪得发紫了,冯太医说过几天,还会流脓,接下来,怕是下不了床了。只可惜,怎么就晕倒了呢,要是多跪一会子,该多好。”
“不着急,来日方长,看来大铁链子效果不错啊。”若音满意地笑道。
顺便把大铁链子,划分为自创的施罚类型当中。
往后要是看人不爽了,就让跪大铁链子。
虽说比不上榴莲,但比起普通的罚跪,或者跪搓衣板,还是略胜个几筹。
只可惜了,这里没有榴莲啊,不然才酸爽呢!
“还是福晋的法子好。”柳嬷嬷觉得自家福晋格外厉害。
就是罚跪,也能罚出花儿来。
“你让人盯好后院,尤其是李氏和钮钴禄氏,钮钴禄氏的一举一动,都要像我汇报,至于李氏那里,不必看的太紧。”若音道。
柳嬷嬷皱眉琢磨了一会,不解地问:“老奴不明白,为什么要紧盯李侧福晋,却又不必看的太紧。”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看的太紧,那些苍蝇怎么叮,得留些缝隙,让苍蝇叮,咱们只管看着,但凡有风吹草动,咱再行动。”
“主子,那李侧福晋,咱还弄不弄?”柳嬷嬷小声问。
若音合上了书本,两眼放射出逼人的光芒,淡淡道:“李氏么,终归是要弄的,但不是现在。等她一生产完。。。。。。我可不管她是不是在坐月子。”
如今四爷不在,府里归她管。
要是在这个节骨眼上,李氏肚里的孩子出了问题。
不管是德妃,还是众人的舆论,都会归罪到她的头上来。
况且四爷的子嗣太少了,这不利于往后的发展。
她是厌恶李氏,但对孩子没仇恨。
今儿个对付钮钴禄氏,除了纯粹的报复,还有点以儆效尤的意思。
但是,她不会觉得,那些人真的会老实。
尤其是钮钴禄氏,膝盖都跪烂了,恐怕会想着,该怎么反击吧?
这会子,柳嬷嬷恍然大悟地应了。
她知道了,福晋这是要关注后院的动向,但不参与。
等到事情往坏的方向发展时,再出手。
并且,还要保住李侧福晋肚里的孩子。
不然的话,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下午的时候,李氏还算听话,乖乖让人把大格格送来了。
不过一天的时间,禛贝勒府里,就变了天。
然而四爷,却对府里的事情,一概不知情。
正文 第171章 还要不正经
虽说府里,他留了何忠康跟小德子。
临走时还特意交代了,府里的事情,让他们看着点。
届时写信跟他汇报。
但他才动身,何忠康就是想汇报,也没地儿送信。
所以,一切都是后话了。
军队从早上开始出发,已经赶了一天的路了。
现在,众人就着一条小溪,停下休息一会。
吃吃干粮,往水壶装些水,然后再出发。
此时,四爷坐在一块干净的石板上,和皇子们一块儿聊着。
本来这一次出征,他和直郡王是内定的。
可康熙临时,又加了三爷和九爷进来。
目前军队里的规定,是每日一餐,大多是馒头、玉米窝窝头、面饼。
三爷这一路,没少在马背上吟诗作乐。
他看见好的风景,诗句张口就来。
所以,估计光是欣赏风景和作诗,他就能当饭吃。
哦,不对,这次出来,他还带了两个美美的侍妾,正是陈氏和吴氏。
九爷一路上,还算挺得住,挺服从军队的规矩。
只不过,他也带了个貌美的侍妾在身边。
直郡王早就挨不住了,赶路时,骑在马背上,就往肚子里,填了些食物,大概是府里给备的。
至于女人,他倒是和四爷一样,一个都没带。
“四弟,前些日子,我还说等你回来呢,这下可好了,咱哥几个一起。”三爷随意地捏着面饼。
四爷淡淡的“嗯”了一声,扳了口芝麻味的压缩饼干入嘴。
之前只听女人吹得很厉害的样子,但他并没有尝过。
这头一回品尝,自然得细细咀嚼了。
顿时,嘴里就有香香甜甜的味道。
他在心里暗自肯定,味道还不错,口感也很好。
酥脆可口,吃到嘴里有一种清香的感觉。
“老四,你不让人去领军粮么?”三爷说着,瞥了眼四爷手里的不明食物,瞧着方方正正的,还以为是糕点,便道:“我跟你说啊,这点心吃了没用,还是去领军粮吧,不然夜里熬不住,肯定会饿肚子的。”
四爷将手里的包装袋亮给三爷看,“没事的,这不是点心,是福晋特意让膳房做的压缩饼干,我吃着,应该比军粮饱腹感强。”
三爷挑了挑眉,一副不太信的样子。
他从四爷手里,捏了一个小角。
当他咀嚼的时候,能感受到各种食材的混合清香,浓浓的。
咽下去后,他立马灌了口水,道:“还别说,我这一口水下去,好像更饱了,要是吃一块的话,岂不是能顶一天,关键是还挺香的,不如,三哥拿这面饼跟你换。”
“不必了,这压缩饼干,我那行囊里头,还有好些,有花生、黑芝麻、红枣、肉蓉味的,你看喜欢吃哪种,我让苏培盛拿给你便是。”四爷没所谓地道。
闻言,三爷两眼放光,眉飞色舞地说:“那就要些黑芝麻味的,对肾好。再拿几包红枣的,给我那两个侍妾尝尝就行,你懂得的嘛,红枣吃了对女人好。”
“还不给你三爷拿去。”四爷没搭三爷的话,只是冷冷吩咐苏培盛。
苏培盛应了后,就去拿了。
心中则嘀咕着,三爷别把我家主子爷带坏了,四爷可不懂这些。
等苏培盛按照吩咐,把压缩饼干递给三爷时。
三爷笑呵呵地接了,还不忘挖苦自家福晋:“老四啊,还是你福晋好,三哥可没你这福气,这回我出来,本就没想跟你三嫂说,结果她听说我带了两个侍妾出来,什么都没帮我准备,就会跟我闹。”
四爷还是没接茬,只是在想,自家福晋准备的食物可多了,这只是冰山一角。
想着想着,他的嘴角,便扬起好看的弧度。
正在这时,三爷诧异凑近,道:“诶,老四,你这脖子上,是怎么回事啊。”
说着,他就好奇的伸手去碰。
四爷身子一偏,自个儿伸手抚了抚,道:“大概是蚊子咬得,挠了几下,就这样子了。”
“你这都挠破啦,要涂药。”
“不碍事的,过几天就好了。”四爷一本正经地道。
心中却在想,那小野猫,胆子也忒野了点,技术不好,还扑上来啃他。
美名其曰要留下痕迹,让他记住她。
弄得他脖子上,像是被蚊子叮了个大包似得。
好在衣领能遮住些,否则要是让别人知道了,显得他比三爷还要不正经似得。
“哦~”三爷拖了个老长的音,似信非信。
阅女无数的他,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蚊虫叮咬,顶多是个红包,中间一点疤。
怎会红一大块,边上还有隐约的痧印子。
瞧着,不像是蚊子叮的。
反而跟他在女人身上留下的痕迹,很像?
可他是爱在女人身上留痕迹,但也不会叮破皮啊。
但四爷脖子上,就是破了一小块皮,才结的痂呢。
于是,他转念一想。
他这样的男人,都没女人敢叮他,更别说四爷那么冷酷的男人了。
这次出来,也又没见四爷带后院的女人。
平时也冷冰冰的,见了漂亮女人,也淡淡的。
如此不解风情的男人,怎么可能任由女人胡闹。
这么一想,他最终,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大概就是蚊子叮的,挠破了皮吧。
毕竟,比起女人在四爷脖子上啃破了皮。
蚊子叮的,更能说服他些。
休息了一会后,前头康熙那儿,就发号施令,准备动身了。
说起康熙,他这回,可带了不少小姑娘。
大多是今年选秀选上的,还有那个绮美人。
皇帝么,无论什么时候,身边最不缺的,便是漂亮女人。
就是他不带,底下的奴才,也会想办法给他物色的。
………………
接下来的日子,若音便看看书,带带弘毅,教教大格格规矩。
这段时间,后院的人,倒是规规矩矩的,也按时来晨省。
唯独钮钴禄氏,膝盖流脓,下不了床,还在床上躺着呢。
“主子,福晋未免太狠心了,奴才还没听过,罚跪是跪铁链的,瞧瞧您这膝盖,什么时候才能好啊,可千万不要留疤,不然往后伺候主子爷时,那可怎么办啊。”说这话的,是钮钴禄氏新提拔上的丫鬟,叫冬荷。
正文 第172章 向来冷漠又无情
钮钴禄氏看着自己的膝盖,她要牢牢记住这一刻。
她这辈子,除了对父母或者贵人,行过跪安礼。
从小到大,就还没跪过那么长的时间。
更别说是罚跪,跪在生了锈的铁链上。
当时,她就觉得膝盖一阵阵刺痛,加之太阳热辣,渐渐晕了过去,没有知觉。
本来刚开始,她的膝盖只是红肿,青一块紫一块。
冯太医说她会流脓,她还不信。
结果隔天,青紫的地方就开始发炎,又痒又痛的。
慢慢的,还真就起了泛黄的脓包。
只要用银针戳破,就能挤出很多黄白色的脓汁。
挤完后,整个膝盖,就跟烂了个血窟窿似得。
恶心的同时,还触目惊心。
关键是,才挤完,隔天又有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良久后,不知她是自我安慰,还是慢了半拍,才回答冬荷的问题。
“伺候四爷,又用不上膝盖,黑灯瞎火的,哪能往膝盖上瞄。况且膝盖上的肌肤,本就暗沉些,不是多要紧的事。”钮钴禄氏淡淡道。
“主子说的是。”冬荷低头应道。
她还是个姑娘,不懂这些。
但大概意思,也是知道的。
不过是指膝盖留疤,不影响侍寝。
反正情到深处,哪里会注意这些小细节。
钮钴禄氏嘴上那么说,可心里,到底是在意的。
她沉思片刻后,打起了注意,“那李侧福晋的肚子,可还好?”
“回主子,听说好的很呢。”冬荷回。
“那就怪事了,福晋居然没对李氏下手?”钮钴禄氏有些不解。
“没有呢,不仅如此,福晋还把大格格带的很好,起初我以为,福晋是要虐待大格格的!”冬荷也很是费解。
钮钴禄氏微微一怔,沉思片刻后,她的嘴角,勾起一抹憎恨的笑,道:“当真是越来越看不懂福晋了,不过,不管她怎么想的,我都会让她成为一个恶人。”
“主子的意思是。。。。。。”
“你去疏通下关系,最好是把李侧福晋的孩子弄没了,栽赃到福晋头上。”钮钴禄氏道。
“您这个法子好,简直是一箭双雕。”冬荷点点头认可,接着她蹙眉,纠结道:“可万一被福晋发现了,那该怎么办?”
钮钴禄氏嗤笑一声,道“只要你稍微稳妥点,福晋就发现不了,上回她杖毙冬莲,都是随便扯个理由,依我看来,她不过是个沉不住气,又蛮不讲理的女人罢了,好对付的很。”
“那奴才听您的。”冬荷笑回。
钮钴禄氏微微颌首,没说话。
心说五癫散那一次,要是没被发现就好了。
不然的话,恐怕她早就扶正了,哪有福晋什么事儿。
………………
时间一晃,就晃到了六月中旬。
这一天,是若音的生辰。
四爷不在府上,她便让膳房在正院摆了一桌子饭菜。
招呼了后院所有人,在这简单的吃一顿,就当过了个生辰。
“福晋,后院的小主,都到齐了,都在等您呢。”巧兰进屋道。
若音今儿个穿着一身嫣红的旗装,梳着精致的妆容。
她淡淡的“嗯”了一声,就扶着柳嬷嬷的手,去了堂间。
一出场,众人就被她的优雅大气的气质,与美貌的容颜,给吸引住了。
并且,她们还不敢坐着,纷纷起身道:“福晋吉祥。”
若音瞥了她们一眼,没让起。
而是在主座入座后,才道:“都起来吧,今儿个是我生辰,热热闹闹坐一桌,不必拘谨。”
“谢福晋。”后院几个应了后,便入座。
若音这才仔细瞥了一眼众人。
先是老实巴交的宋氏。
然后是艳丽烂漫的武氏。
再是挺着大肚子的李氏。
李氏大概要生了,不知道是胖的,还是水肿得厉害。
整个人瞧着,有些发福。
最后,才是钮钴禄氏。
钮钴禄氏是个有福气的,听说膝盖已经好了。
一直敷着冯太医的药,疤痕都没留。
只不过,到底是吃了个把月的苦头。
这时,膳房将膳食一一端上了桌。
巧兰和巧风,便用银针,将菜品全试了一遍。
“姐姐,今儿个是你生辰,就是不知道,四爷有没有送礼给你。”钮钴禄氏面上带着和善的笑。
不管她面上笑得多和善,若音都觉得很假。
她直勾勾盯着钮钴禄氏的眼睛。
嗯,确认过眼神,是想搞事情的人。
她没所谓地笑道:“四爷现在都不在府中,不知妹妹的话,从何说起?”
“我是觉得,四爷对姐姐,是极其宠爱的,想着就算相隔再远,多多少少,也会有些表示的吧?”钮钴禄氏捏着帕子,浅笑着说。
这话听起来,像是由衷的羡慕和祝福。
实则在挖坑,暗讽四爷对若音,也不过如此呢。
可若音岂能由着她胡说,她坐正了身子,挑眉道:“妹妹,我很好奇,你怎么知道的这么多,你说要是四爷这般待过你,你懂的多谢,倒也是人之常情,可我印象中,四爷并没有这样待过你,所以,你一个才进府的,是怎么知道那么多的。”
闻言,钮钴禄氏面上一阵红,一阵白的。
她哪里不知道若音话里的意思,这是在说她才经人事,却不知廉耻,懂那么多不该知道的事情。
尴尬笑了笑后,她道:“不瞒姐姐说,我在府中时,阿玛和额娘很恩爱,有时候,就算阿玛外出,也会事先让人给额娘送贴心的礼物,或者回来时,给额娘带些小礼。另外,四爷是没这样待过我,但我这不是才进的门么。”
她的生辰,在冬季。
八字没一撇,还早着呢。
所以,她并不觉得,有什么好丢脸的。
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哦~原来是这样,你阿玛后院妻妾众多,还能如此待你额娘,着实是羡煞旁人。”其实,若音也不知道钮钴禄氏娘家的事情。
她不过是瞎猜的。
毕竟在这个朝代,但凡有些地位和财力的男人。
后院的女人,基本都不会少。
果不其然,听了她的话后,钮钴禄氏的面上,立马变得很难看。
“姐姐谬赞。”钮钴禄氏讪讪地道。
她的父亲,是个情种。
不止待正室好,待侍妾也好的不得了!
“你阿玛外出,那是比较松快的差事,可四爷这次,是去出征,你我都不应该想些没用的,而是盼着他平安归来。况且,四爷办正事,向来严谨,又岂能跟你阿玛相提并论。”若音中气十足地道。
那个男人,向来冷漠又无情。
哪里会懂这些浪漫,事先给她准备礼物?
正文 第173章 阴谋的味道
“姐姐说的是。”钮钴禄氏应道。
可她的心里,却觉得若音不过是没本事,就找冠冕堂皇的理由,好搪塞过去。
男人么,再勇猛的英雄,都难过美人关。
再冷漠无情的男人,也有柔情的时候。
只不过是没有遇到对的人罢了。
而她才进府,现在没有得到四爷的心,并不代表以后也得不到。
而福晋都进府好几年了,都没得到四爷的心。
怕是这辈子,都没戏了。
若音瞥了钮钴禄氏一眼,笑问:“前段日子,听闻妹妹膝盖不好,下不了床,如今看来,是好全了吧?”
“回姐姐,虽说好的差不多了,但总归还是有些不适的。”钮钴禄氏从若音的话里,听出了淡淡威胁味道。
仿佛在警告着:别好了伤疤忘了疼。
吓得她哪里还敢找茬。
不过嘛,等过了今日,一切都不一样了!
紧接着,桌上的膳食都验过了,众人便开始用膳。
钮钴禄氏、武氏、宋氏、都端着酒杯,给若音敬酒。
李氏有孕在身,便以茶代酒。
若音笑着应了后,便端着杯盏,轻轻抿了一口酒,意思意思一下。
就在众人吃得正欢时,李福康走到若音身旁,小声道:“福晋,何公公跟小德子在外头候着,还带了个瑞意楼当差的。”
这话虽说不大,但在场的,基本都能听到。
只见李氏几个,面上立马变了样。
钮钴禄氏,就更不用说了。
若音眉头一挑,瑞意楼?
那不是京城里,数一数二的首饰铺子吗?
到她这儿做什么?
她扯了扯唇,道:“何忠康向来处事稳妥,想来是有要事,便让他们进来吧。”
不一会儿,何忠康便进屋了。
他身后跟着小德子,还有一个男的。
那男的手里,捧着一个水蓝色的珐琅首饰盒。
这下子,众人似乎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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