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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又被福晋套路了-第5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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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664章 贪图美貌

    “。。。。。。”若音摇头。

    “那怎么吃个饺子,眼睛就红了,嗯?”男人说话时,还轻轻晃了她一下。

    “说了没有就没有。”若音抬眼,嗔怪地横了男人一眼,嘴一撅,“这不是吃到金锞子,硌到牙了,牙疼才哭的嘛。”

    “好好好,朕不问了,你也别哭了,成吗?”男人难得有耐心地哄着。

    可他越是这般,若音反而哭得更厉害了,哭着哭着,还嘤嘤啜泣起来。

    “你再哭,朕就要打人了。”哄不好女人,四爷又没法子,只得用帝王的威严恐吓若音。

    可哪个男人恐吓人的时候,是把人抱在怀里恐吓的?

    这样一来,若音会怕他就怪了。

    她小声啜泣,控诉道:“你,你又凶我!”

    四爷低头,女人的美眸正泪眼汪汪地看着他。

    泪光点点的眼睛里,有着朦胧的雾气,那眼神似哀怨、似责怪、似控诉。

    并且,还有一抹读不懂的情绪掺杂其中。

    女人这般模样,即便再怎么心若磐石、冷酷无情的男人,也不禁动了恻隐之心。

    “朕没有。”男人的语气软了半分。

    “不!你就是有,你总是说不了几句,就又开始凶人家了!”

    四爷似是拿她没法子,索性打横抱着她去了里间。

    这么个心肝儿,打又打不得,骂也骂不得,凶还凶不得。

    他在朝堂上的乾纲独断,治理大清时的权谋算计,真真是一点儿都舍不得用在她的身上。

    堂间里,苏培盛和半梅把门带上,还让院子里的阿哥和公主回各自的房间歇息。

    往年大年三十,皇上不会这么早就来守岁的。

    今儿夜里的几场宴会,皇上可是匆匆结束,就带着阿哥们和公主来了呢!

    此刻的里间,灯火和烛火通明。

    这一夜,是不必吹熄蜡烛和灯火的。

    因为新年到了,要点一夜的长寿灯。

    而若音和四爷,早已双双躺在了锦被里。

    四爷平躺着,左手搂着若音的肩膀,而若音则微微侧躺在他的臂弯里。

    耳旁,是男人沉稳,又不太沉稳的呼吸。

    鼻尖,是男人在宴会上留下的淡淡酒气,似乎还夹杂着一丝淡淡薄荷清香。

    若音躺得直直的,良久后,她问:“皇上,您真的爱臣妾吗?”

    “这个问题,朕不是早就同你说过了?”

    “您是说过,可您上次只是说会爱我一个人,却没说很爱我,更没说爱我哪一点。”

    “。。。。。。”四爷被女人这番谬论给问到了,他沉默了几秒,才道:“那好,朕就是爱你的容颜。”

    男人漫不经心的话,和随意的语气,一看就是随口说说,为了应付女人的盘问。

    “这么说,您就是贪图臣妾的美貌咯?”

    四爷淡淡的“嗯”了一声,敷衍的意思简直不要太明显。

    “皇上,臣妾一直认为您是个雄才大略的人,没成想您竟然说出如此粗鄙之语,您真是个庸俗的男人。”

    “。。。。。。”四爷被女人的话气得不行,可是才被她控诉过,不好发怒,只是低沉地问:“此话怎讲?”

    “您口口声声说爱我,难道只看到人家的美貌?您这不是见色起义?”若音娇嗔的控告。

    黑夜中,四爷的眸光微微转了转,“也不全是因为你的容貌,还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你的性子。”

    “性子?”

    四爷:“嗯,你聪敏,经历了许多,什么都懂,却还是有着一份难得的天真。你高雅,却自称是个俗人。”

    “你端庄,却会在圆明园的田野里摘瓜果蔬菜。你无欲无求,不主动挑事,但不懦弱,懂得保护自己,也懂得保护自个想要保护的人。”

    “你独立,却也会在朕面前表现出柔弱的一面,但你要记住,你只可以在朕面前柔弱。”

    说着说着,竟是连四爷自个都不曾发觉,一开始的敷衍,成了走心的谈话。

    然而,若音还是不满道:“这么说,您心中喜欢的女人得聪明,又不要太聪明。要既端庄,又贤惠。不主动惹是生非,给你带来麻烦,还要在深宫中懂得保护自己。在外人面前独当一面,在你面前要有女人的柔弱。”

    “要臣妾说,您这要求可真不低呢!”

    “而且臣妾听说了,一个男人真正爱一个女人,是说不出来喜欢她哪一点的,但凡说出来的,都不是实话,是骗人的!”

    四爷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女人还不依不饶,他狠狠地咬了咬后牙槽,训道:“胡闹,你从哪听的谬论!”

    “您别管我哪里听到的,您只说到底爱不爱我?”

    不知是不耐烦了,还是想起了什么,四爷一个翻身,眸光猩红而阴鸷,“朕还没问你,你倒是追问起朕来了?”

    面对男人突如其来的暴戾之气,若音咽了咽口水,“我,我忘记你了。”

    “所以?”男人长眉一挑。

    “所以我也不知道啊。”若音怕怕地咽了咽喉咙,“再说了,您不是早就说过吗,说我以前爱您爱得要死啊,那您觉得还用问吗?”

    “那是以前。”四爷紧了紧冷眸。

    “现在咱们不是才相处不久,臣妾也不知道啊。”

    “你就同朕说,你前阵子做梦,口中喊的王是谁?”

    “王?”若音柳眉一皱,她怎么不记得自个做过这种梦呢,沉思片刻后,她道:“王八羔子?”

    四爷:“。。。。。。”

    若音:“王八犊子?”

    “。。。。。。”四爷面色一沉。

    对于男人阴沉的脸,若音尴尬又不失礼貌地笑笑。

    “这一点也不好笑,你今晚最好给朕一个合理的回答。”四爷眼神犀利地看着若音,神情沉静而倨傲。

    若音被男人盯得发毛,关键他还凑得那么近。

    她微微侧过头,尽量不与他对视。

    可男人似乎看穿了她的小心思,抬手扣住她的下巴,让她面对着他,再次四目相对。

    当初从月上帝国登陆到大清那一刻起,若音就知道打不赢他。

    骂人不文明,关键吵也吵不起来。

    无论她说什么,他都会捋顺她的情绪。

    再不济直接晾着她,十天半个月见不到人影,她找谁吵去?

正文 第1665章 心有猛虎,细嗅蔷薇

    阿哥和格格们,话里话外还撮合他们。

    甚至,还帮着他们的皇帝老子,希望他们和好。

    现在落在他手里,说什么都跑不掉了。

    因为她有过一次逃跑前科,他现在将她看得死死的。

    永寿宫都加了一倍的御林军呢!

    如今,若音瞧着男人一副要吃人的模样,她觉得还是先捋顺他的情绪比较好,免得他一个心气不顺,万一把她给吃了呢。

    做人呢,最重要还是看清眼前形势,能屈能伸嘛。

    若音想了一会,在心中组织着彩虹屁,“皇上,会不会是帝王呢?”

    四爷:“。。。。。。”

    若音:“亦或者王爷?您没登基前,不还是雍亲王么?”

    在她说出这些时,男人紧绷的神色,总算是有所缓和。

    但他似乎还不满意,“继续说下去。”

    “皇上,您就饶了臣妾吧,除了您,臣妾实在想不出别的什么王了。”

    “当真想不出了?”

    若音点点头,“在臣妾眼里,您不光是人中之龙,您还是爱民如子的好帝王,您还御驾亲征呢,像您这样的帝王,才是臣妾心中独一无二的王。”

    估计是若音的话成功取悦到了四爷,他不再板着一张脸,反而是低低一笑,“你这张嘴,还是像以前那般能说会道。”

    见他笑了,若音便知道危机解除,她反过来问他,“臣妾是回答您了,您还没好好同臣妾说呢。”

    “说什么?”男人明知故问。

    “说你爱我呀?”

    四爷没再把话题聊死,只是搂紧她,深沉地道:“傻音音,爱不是嘴上随便说说的,而是要看怎么做。”

    说完,他低头,深深看着怀下的她。

    烛光下,女人的脸蛋泛着淡淡的红。

    弯弯的柳眉,慵懒而朦胧的美眸。

    长而翘的睫毛微微颤动着。

    嫣红的唇微微轻启。

    看着看着,四爷就慢慢俯身。

    若音平躺着看着男人,那张俊朗刚毅的脸颊,越来越近。

    这和她想的一点都不一样啊。

    她都和他好好说话了,他怎么还这样呢?

    于是,若音忙开口:“皇上,您不是还在吃斋持戒么?”

    她听宫里的人说了,他是雍正五年二月开始吃斋持戒的。

    虽说现在到了雍正八年,但也还差两个月不是?

    可四爷却黯哑地道:“今夜,便是刚好到了期限。”

    吃斋持戒三年,并非要满了三年的天数才可以。

    只要时间上是三年即可。

    好比服丧三年,并非是三个周年。

    只需两个周年,再加第三个周年的头一个月,就算服满三年之丧。

    而吃斋持戒,只要原则上过了三个年头,便是到了期限。

    若音牵了牵唇,正欲说些什么,就被男人“嘘”的一声制止了。

    四爷将额头抵在她光洁的额头上。

    那双深邃而神秘的墨瞳,正近距离地凝视着她。

    被他这般凝视,若音觉得有一种强烈的侵略性,朝她汹涌袭来。

    甭管是谁,被这么一双能够望穿所有的眼睛所对视,都会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只注意到他。

    紧接着,男人附在她的耳旁,对她说:“音音,做回朕的女人?可好?嗯?”

    他的嗓音磁性而黯哑,只这么简单的一句问话,像是蕴藏了这几年的全部挂念和深情。

    若音抿了抿唇,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而他,紧紧地抱着她,凉薄的唇在她额间落下,再顺着落在她的眉心、脸蛋、红唇,蜻蜓点水,温柔无限。。。。。。

    几乎一瞬间,若音整个人就被香甜的薄荷味道所包围。

    因为在年宴前,四爷就用薄荷叶泡过的水沐浴焚香过。

    而就在这之前,素来不爱吃糖的他,吃了一颗薄荷糖。

    她曾问他爱吃什么糖,他随口说了薄荷糖。

    她便说,他身上总是有淡淡的薄荷香,她要记住他的味道。

    如今,他要让她重拾这种味道。

    以往,别的妃嫔侍寝前,都得焚香沐浴,还恨不得往身上抹一层芬芳的精油,再往脸上打一层香粉。

    可这些都是宫里头该走的流程。

    四爷身为帝王,是不必顾及这些的,从来都是他想要什么,就有什么,甭管是权利,还是女人。

    他又何须顾及别人的感受和情绪?

    但是,他现在为了一个女人,见她之前焚香沐浴,再往嘴里吃一颗薄荷糖,那才叫爱到极致,爱得精致。

    此刻,那个在前朝城府极深,冷酷无情的帝王,万般铁血刚毅,都在这一刻化成了绕指柔。

    这一夜,纵然男人心有猛虎,却也细嗅着怀里的蔷薇。。。。。。。。。。。。。。。。。。。。。。。。。。。。。。。。。。。。

    往年这个时候,四爷天没亮,就要忙着各种新年事物。

    因为大年初一早上,王公大臣要在太和殿前给帝后拜年的。

    接下来的日子,四爷天天往永寿宫跑,夜里还带宿下的。

    也不晓得是食髓知味,还是担心若音跑掉。

    到了元宵节这一日,四爷的年假早就没了。

    白天,他在养心殿处理朝政。

    夜里的时候,就到永寿宫陪若音和艾儿,还有五阿哥吃汤圆。

    至于大阿哥和二阿哥,二阿哥带了同龄的朋友在京城里逛花灯。

    大阿哥呢,难得没有窝在宫里用功,也带着奴才出来逛了。

    此刻,他褪去平时的官服,穿着一袭墨色的锦袍,负手走在京城的大街小巷。

    身后,跟着贴身太监小井子,还有几名同样穿着便服的侍卫。

    以及一些暗地里保护他的暗卫。

    他们所过之处,两旁全是各种形状的花灯。

    路边,还挂着大红灯笼。

    即便是元宵节,京城的年味还正浓哩!

    大阿哥除了逛花灯外,还在茶楼里坐了一会。

    一个时辰后,大阿哥让奴才选了几个花灯,打算给艾儿带回去的。

    这个时候,一行人是打算回宫的。

    当他们路过一条巷子的时候,有一群人男的围着两个姑娘,也不知是劫财还是劫什么。

    隔得远远的,都能听见那些男的口中溢出粗鄙之语。

    “识趣点的,赶紧把银子给我交出来。”其中一个男人凶神恶煞地道。

    好在那两个姑娘识趣,把钱袋都纷纷上交。

    可那些匪徒似乎不满意于此,反而变本加厉地道:“还有你们身上的首饰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身上的镯子和耳坠,还有这些个发簪,能卖不少银子呢!”

    于是,两个姑娘又把身上的首饰快速取下,只为了能早点摆脱这些匪徒。

    偏偏那些匪徒贪心不足地打量着她们,“首饰都在这了?”

    两个姑娘拼命点头。

    “我怎么这么不信呢,说!是不是身上还藏了首饰?”说着,几个匪徒就要去搜那两个姑娘。

    吓得两名姑娘搂在一起,其中一名姑娘大声道:“不是说好了,交出首饰就行了?”

    匪徒头目“嘿嘿”一笑,一双眼睛盯着其中一名姑娘,那眼神,就跟见了银子一样,有贪念的神色。

    “老子现在改主意了,像你这么好看的美人儿,几年难得一遇,就这么放你走,岂不是太可惜了!”

    语音刚落,两名姑娘就边跑边叫。

    那些匪徒就在后面追。

    小井子瞧着迎面而来的姑娘和匪徒,小声道:“贝勒爷,咱们要不要帮帮她们啊?”

    “你若是想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自个去帮她们,再交给官府。”大阿哥倒是没有不让小井子去。

    但这种小事,他也懒得插手就是了。

    小井子:“那您呢?”

    大阿哥淡淡道:“京城里,这种抢劫的,欺负良家姑娘的多了去了,爷是不是都得挨个管,挨个查?”

    小井子连连摇头,“不不不,奴才不是这个意思。”

    “还是说,你觉得爷整日很闲,很爱管女孩子这些破事?”大阿哥负手,昂首阔步走在夜间的巷子里。

    就算那两个姑娘被那些匪徒吓得花容失色,也马上就要被捉住了,他也毫无怜悯之心,更不会多看一眼。

    不仅如此,他还冷冷地道:“三更半夜,正经人家的姑娘就不会晚上出来,即便出来了,也不会这么晚还不归家。”

    小井子:“。。。。。。”

    听贝勒爷的意思,这两个姑娘活该被抢咯?

    可今儿是元宵节啊,不都是难得出来逛花灯,等花灯快散时再回去么?

    要怪,也是怪那些匪徒太坏了,在这小巷子里打劫人家姑娘。

    小井子深深地叹了口气,唉,他家贝勒爷今年三月就要满十八岁了。

    按照大清的虚岁来算,就是十九岁了。

    皇家里,旁的皇室宗亲,到了这个岁数都当了爹。

    甚至,孩子都可以打酱油了。

    可他家的贝勒爷还未成亲,连个试婚格格都没有。

    在这之前,皇后娘娘以贝勒爷年纪小,在皇上跟前磨破了嘴皮子,才帮贝勒爷挡了一次秀女大选。

    后来,贝勒爷见皇上吃斋持戒,以孝顺皇后、吃斋持戒为由,自个也挡了一次秀女大选。

    今年的秀女大选,想来怎么都挡不过了吧。

    怎么说,大阿哥都超过正常少年的成婚年纪了。

    若是还不成亲,简直不成体统!

    要说以前,他还不明白贝勒爷为何一直没成亲。

    现在,他终于知道贝勒爷为何还不成亲了。

    还不是因为贝勒爷压根就没往这方面想。

    还有就是。。。贝勒爷这般不懂怜香惜玉,这不是该么?!

    眼瞧着那些匪徒就要逮住那两位姑娘,小井子打算招呼几个侍卫,把那两个姑娘救出来。

    于是,他手一挥,招了几个侍卫同他一起前往。

    可他还没走近,居然发现这两位姑娘是熟人!

正文 第1666章 多少值得骄傲的事情

    小井子认出来了,其中一位是海晴格格。

    另一位,是她的贴身丫鬟。

    小井子看清人后,忙冲着大阿哥喊:“贝勒爷,这居然是海晴格格。”

    这个海晴格格呀,简直是说来话长。

    打从贝勒爷十岁那年,皇后娘娘给贝勒爷办了一场生辰宴,请了一些王公贵族家的小孩和贵妇人。

    海晴格格就是其中一个。

    打从那个时候起,海晴格格便一直是贝勒爷的跟屁虫。

    平时在京城和宴会上见着贝勒爷,都会想方设法地跟在贝勒爷边上。

    一开始,海晴格格话还特别多,总是主动找话题。

    随着她慢慢长大,不知是性格变得内敛害羞了,还是习惯了贝勒爷这般冷漠,便不再多言,话少了许多。

    小井子说完后,就见他家坐视不理的贝勒爷,突然朝他们这边走来。

    那些匪徒见大阿哥和一群侍卫朝他们靠近,停止继续追海晴和她的丫鬟。

    而是冲大阿哥道:“识趣点的,赶紧离开,小爷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说完,匪徒头目还摩拳擦掌,一副要干架的样子。

    而他周围的同伙,则晃着手中明晃晃的刀和剑。

    “这话应当是爷对你们说的。”大阿哥说完,就冲着放狠话的那一位,以雷霆般迅捷的速度踢出一脚。

    顿时,匪徒头目整个人就被踢出几丈远。

    最后还面朝地趴着,整张脸先是撞击在硬邦邦的地面,跟着在地面划了几秒钟,才稳稳地趴着。

    此时,他的脸上已经被地面刮得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看到这一幕,匪徒同伙纷纷举起武器,朝大阿哥几个人冲了过来。

    可那些匪徒不过是打劫弱女子而已,面对打小习武的大阿哥,还有训练有素的侍卫们,哪里是对手。

    不过一眨眼的功夫,他们就被打得落花流水。

    还有几个看清形势想溜的,都被小井子他们给就地摁住了。

    匪徒们见打不过,开始求饶:“这位爷,我等有眼不识泰山,还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大不了,这些银子我们不要了,还,还有这姑娘,咱们也让给你。”

    大阿哥可不会心软,他整理着袖口,严肃吩咐奴才:“把他们交给官府。”

    “是。”侍卫把那些人交给暗卫去处理了。

    贝勒爷交给官府的,那些官府自然会严惩这些匪徒。

    这时,一旁的海晴用那种星星眼看着大阿哥。

    这个她打小就心悦着的少年。

    看起来冷峻如冰,却会帮他赶跑匪徒呢。

    且他和匪徒打斗时的样子,真真是让人心动啊。

    只不过,他总是对她冷冷的。

    但她还是带着丫鬟上前,盈盈福身:“弘毅哥哥,谢谢你救了我们。”

    大阿哥睨了眼海晴,面前的少女方当韶龄。

    她穿着一袭水蓝色的旗装。

    小两把头上,几朵淡雅的簪花,两只珠花簪子,上面垂着碧玉流苏。

    她说话时,流苏随着摇曳。

    少女肌肤胜雪,双眉修长如画,娇美无比。

    一双杏眼清澈明亮,却总是用一种温情脉脉的眼神望着他。

    大阿哥收回眼神,声音淡淡的:“爷不过是看在皇额娘同你姑母关系好,以及,你是十婶的外甥女,这才勉为其难地出手救你一回,就不必言谢了。”

    闻言,少女抿了抿唇,似乎有些难过地垂下了头。

    但是很快,她就将眼中的难过镇静下去。

    海晴冲着大阿哥腼腆地笑了笑,而后深呼吸一口气,鼓起勇气道:“弘毅哥哥,我马上就要参加秀女大选了。”

    说完,她就又垂下了头,雪白的脸蛋上染上一抹绯红。

    嘴角,还带着甜甜的笑意。

    一举一动,都是恋爱中的少女才有的神态。

    然而,面前的少年却淡淡道:“关爷何事?”

    “。。。。。。”海晴低头,看着自个的脚丫。

    早几天前,她就听家中哥哥说了,哥哥要和二皇子一起出来赏花灯。

    她便想着出来碰碰运气,看能不能见到大阿哥。

    可是哥哥和二阿哥碰面后,却只有二阿哥,没有大阿哥的影子。

    她等了好久,都没等到他。

    最后还被匪徒给盯上了。

    如今好不容易遇见他,为的,就是跟他提起选秀的事情。

    因为,她喜欢他好多年了。

    终于到了待嫁的年纪,她想成为他的人,不想嫁给旁人。

    可今年到了三年一次的秀女大选,而她家是满洲八旗里的,她注定是要参加秀女大选的。

    她想,倘若他对她有一丁点儿意思,而她这么跟他说,他应当会想办法吧,因为他是嫡皇子呀。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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