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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又被福晋套路了-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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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后跟着小德子,还有一个男的。
那男的手里,捧着一个水蓝色的珐琅首饰盒。
这下子,众人似乎明白了什么。
“四福晋好,各位好,小的是瑞意楼的管事,上个月,四爷在我们的这里,挑了几样首饰,说是到时候他不在府上,让我们铺里派人送上门。”管事道。
说完,他将那首饰盒打开。
顿时,满匣子的珠宝首饰,就呈现在众人眼前。
那匣子里面,是花型的收纳样式。
周围有耳坠、项链、珠花等等。
但最引人注目的,还是中间那根碧玉棱花双合长簪。
上面点缀着好看的宝石,颗颗闪亮,光彩夺目。
只一眼,就差点没把在座人的眼睛给闪瞎,一看就是佳品。
精致的同时,又显得奢华有内涵,代表着身份的象征。
这一刻,钮钴禄氏的面上,稍微有些难堪。
她才暗戳戳嘲讽若音没收到四爷的礼物,脸就被打得啪啪作响,火辣辣的疼。
在这管事出来前,她还觉得若音不过如此,只不过是个不得宠的正室罢了。
仗着正室的权利和地位,狐假虎威而已。
可如今看来,貌似现实与她的想法,有一点点偏离?
同样觉得被打脸的,还有若音。
毕竟前一刻,她还在夸四爷高冷、做事谨慎、当差严谨、也好掩饰自己的没把握。
结果下一刻,人家首饰铺子,就把礼物送来了。
她。。。。。。要怎么圆才好?
只能硬着头皮,大气笑道:“我就说四爷向来办事极其严谨,行军路上,又怎会分心。原来是一个月前,就已经准备好了,这份心,实属难得,我一定不会辜负四爷,会好好打理府上的。”
她的言行举止,都透着正室应有的大气。
就算收到了喜欢的礼物,第一时间,并没有在侍妾跟前炫耀,或者露出娇羞的表情。
而是第一时间,维护四爷的形象。
表明这事是提前准备好的,不会影响行军时的四爷。
还暗戳戳表示,四爷不是留恋感情的人,大概只是想她管好府里。
几句话下来,管事连连点头,说了几句吉祥话后,就道:“既然首饰已经带到,小的便不多做停留了。”
若音应了后,就让人赏了管事的。
待那管事的离开后,饭桌上的几个女人,气氛一下子就变了样。
“四爷也真是的,要送东西给我,也不提前打个招呼,弄得我一点准备都没有,刚刚我真真是懵了,差点没在你们面前失态,让姐妹们笑话了。”她说话时,挑衅地看向钮钴禄氏。
端庄的正室形象,她刚刚在外人面前,已经稳住了。
现在,也是时候,在某些妖艳货色跟前,炫耀一番了。
“福晋说的哪里话,提前打招呼,就谈不上惊喜了。而您刚刚的一言一语,都显得落落大方,奴才瞧着,是极好的,一点儿都没失态。”宋氏由衷地道,并且越来越佩服若音了。
钮钴禄氏的嘴角,则难堪地抽了抽。
得了宠还卖乖,谁会笑话,羡慕嫉妒恨还差不多!
她扯出一抹僵笑,道:“宋姐姐说的对,四爷待福晋,是真的好。”
这后院的称呼,不以年龄划分,也不以位份划分。
而是以谁先进的府,谁就是姐姐。
宋氏是四爷的第一个女人,可不就是钮钴禄氏的姐姐了。
武氏听着各位姐姐的话,低头夹菜,在一旁瑟瑟发抖。
她只是个刚进府的初级小菜鸟,还没侍寝过呢。
在座的各位,都是她姐姐。
所以,对于这方面,她实在没有什么话语权。
“你们尽会瞎说,好了,都用膳吧,否则饭菜都要凉了。”若音不咸不淡的,结束了话题。
对于四爷送的礼物,她也看不透。
他不是一直很高冷、狠辣、无情、对女人没什么太大感情的吗?
怎么会提前给她准备礼物?
思来想去的,她只能归纳为四爷想用礼物收买她,让她不在府里作幺蛾子。
用膳的时候,一股阴谋的味道,在众人间散开。
钮钴禄氏为了掩饰内心的紧张。
她接下来,便只管低头扒饭。
看你福晋有多嚣张,待会李氏要是中了计,看你还嚣张得起来么?
李氏现在是快要生了,胃口比一般人要大。
她现在的想法是要尽量低调。
虽说她刚刚也嫉妒得要死,但也只能化悲愤为食欲,拼命吃东西,来解恨了。
李氏扫了眼桌上的膳食,目光锁定在一碗浓稠的汤品上,“给我盛一碗鸡汤。”
她现在的身子,喝鸡汤最是滋补了。
当她身边的奴才应了后,钮钴禄氏的眼里,闪过一抹喜色。
外加一闪而过的阴鸷。
看来她的想法没错,她就知道,李氏一定会选鸡汤的。
正文 第174章 锅从天上砸
只要李氏喝了这个汤,肚子里的孩子,定会保不住的。
而她的人,就会指使若音。
那样的话,四爷不在府里,事情就会闹到康熙和德妃那儿。
一切,都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这时,在座的几个,不知道钮钴禄氏的狠毒心思,个个都面色如常。
只有若音,将钮钴禄氏眼里的阴鸷,尽收眼底。
她淡淡瞥了眼鸡汤,朝柳嬷嬷眼神示意一下。
柳嬷嬷会意,给若音盛了一碗。
若音接过后,没喝。
只轻轻一闻后,她的面色,立马变得严肃起来。
就连眼神,也犀利无比。
早些日子,她听柳嬷嬷说了,钮钴禄氏的人,不太安分,在膳房走动关系。
估摸着,就是想搞事情。
现在这汤里面,居然有马齿笕?
马齿笕虽然被人称为长寿菜,但也是一种中药药材。
有清热利湿、解毒消肿、消炎、止渴、利尿作用。
当然,在农村的话,大家都把它当猪草。
可关键的是,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马齿笕,是有滑胎作用的!
她仔细瞥了一眼碗里的鸡汤,并没有发现绿色的叶片什么的。
反而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了。
看来,这马齿笕是晒干后磨成粉,放进汤里面了。
而桌上的几位,只有李氏有孕。
那么,钮钴禄氏是刻意针对李氏咯?
并且,还有一箭双雕的意思。
李氏肚里的孩子,都怀了大半年了,一直安然无恙。
偏偏四爷不在府里时,就出了问题。
那么,众人就会怀疑是若音搞的鬼。
或者,认为是她的失职。
但不管是哪一样,都对她不利。
她抬头瞥了一眼李氏,眼瞧着李氏就要将汤喝下,她也不制止。
只是将手中的瓷碗奋力一放,怒斥道:“柳嬷嬷,去问问,今儿个这鸡汤,是谁做的?另外,叫人去请冯太医。”
她的声音铿锵有力,透着怒意。
使得正打算喝汤的李氏,吓了一跳。
端着瓷碗的手,也抖了抖。
立马,那浓郁的汤汁,就倒在了她的手上。
“嘶~”她倒吸一口凉气。
边上的奴才,则纷纷上前给她擦手。
钮钴禄氏本来来暗自窃喜,被若音这么一打断,她有种不详的预感。
但又不得不让自己尽量保持淡定。
一时间,在座的几个,心知有大事要发生,哪里还有心思用膳。
片刻后,冯太医先到的,“福晋,不知您叫老夫,所为何事。”
“冯太医,我闻着这碗鸡汤怪怪的,你且帮我看看,可有什么问题。”若音淡淡道。
冯太医点点头后,就用银针试了试。
接着又用汤勺捣鼓了几下,放在鼻尖闻了闻。
不多时,他便有了答案。
“福晋,这鸡汤没有毒。”冯太医拱手退在一旁,“但是,老夫发现汤里有马齿笕和薏仁,并且,这两样似乎都是磨成粉后,融入到汤里的。而这两样,都是能致孕妇滑胎的,若是加在一起。。。。。。”
说到这儿,他瞥了一眼李氏,道:“李侧福晋,这汤。。。。。。您没喝吧?”
李氏满脑子都是滑胎二字,整个人都懵了。
明明没事的她,愣是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懵了好半响后,她才咽了咽口水,惊魂未定地道:“我。。。。。。差点就喝了。”
“那就是没喝。”冯太医深舒一口气,道:“幸好您没喝,不然的话,这马齿笕和薏仁搭配在一起,铁定滑胎!”
“我说呢,鸡汤气味怪怪的,原来是加了不该加的东西。”若音斜眼瞥了钮钴禄氏一眼。
只一眼,钮钴禄氏的心中,就一阵心虚。
仿佛自己的小心思,已经被人若音洞穿。
但那又如何,她已经安排好了,让人把这件事情,扣在若音头上。
李氏则捂着大肚子,被唬得面色苍白。
紧接着,柳嬷嬷就来了,身后还跟着周太监和牛厨子。
“福晋,刚刚听柳嬷嬷说您找奴才有事,可是膳食不合您的口味?”周太监行礼道。
若音冷笑一声,道:“何止是不合口味,这鸡汤出了大问题,里面有滑胎的的食材。”
“就是,那马齿笕和薏仁,都是致人滑胎的,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李氏咄咄逼人地问。
闻言,周太监吓得立马跪上了。
牛厨子本来还站着的,见他跪下,哪里还敢站着。
唉,他们在膳房当差,也是不容易。
要想着法子,弄些新鲜的食材。
不光如此,还要把膳食做得极其美味。
可后院的女主子们,个个都不是消停的主。
弄得他们人在膳房坐,锅从天上砸!
上回福晋有孕,正院的膳食,就出了问题。
现在李侧福晋有孕,也是正院的生辰宴,出了问题。
“福晋,李主子,奴才知道这两样东西,孕期的女人吃不得,又哪里敢往鸡汤里放。况且,今儿个的生辰宴,奴才还仔细嘱咐过,李侧福晋有孕在身,不该有的食材,决不能放。整个过程中,奴才也是一直守在膳房,未曾离开过半步!”周太监解释道。
因为着急,他本就苍老的脸颊,皱得更加厉害了。
“是啊,周公公一直守着的,他可以为奴才做主,奴才专心煲汤,并没有放过什么马齿笕、还有薏仁。”牛厨子紧跟着说。
“你们两个,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清白的,难不成,还有人掉包了不成?”若音沉声问。
“那不能够,自从上次掉包事件后,奴才就让人在碗碟跟食盒上,做了标记,没人敢掉包的。”周太监信誓旦旦地说。
若音转头朝柳嬷嬷示意了一下。
柳嬷嬷便将食盒跟汤蛊,递给周太监检查。
不一会儿,周太监便道:“福晋,奴才已经证实过了,这汤蛊跟食盒,都有我们膳房的独特标记,不会掉包的。”
“那么,就是有人趁机在汤里洒马齿笕粉末,还有薏仁粉末了。”若音扫了眼屋里的奴才,下命令:“来人,把接触过鸡汤食盒的,都带到我跟前来。”
一盏茶后,就有三个丫鬟,被带到了若音跟前。
有两个丫鬟的眼里,满满的害怕,却又很坦然。
只有一个丫鬟,眼神闪躲,不敢看若音。
隐隐约约,还有一丝不怀好意的奸相。
正文 第175章 势在必得
“说吧,你们当中,是谁受了指使,又是谁指使的。”若音双手叠放在腰间一侧。
有两个丫鬟,吓得拼命摇头,异口同声道:“福晋,奴才是冤枉的!”
那个本来还眼神闪躲的丫鬟,先是偷偷瞥了一眼钮钴禄氏。
接着便看向若音,扯了扯唇。
“好好想一想,再来告诉我,别以为你们一心寻死,就可以一了百了,若是让我发现,你们有栽赃污蔑的嫌疑,本福晋。。。。。。”
说到这,若音勾起一抹冷笑,道:“会上报四爷和皇阿玛,找你们家人算账的,谁让他们教出你们这种不孝女呢,是吧。”
此话一出,才扯了扯唇,准备说话的丫鬟,立马就顿在原地。
一听说要上报四爷和康熙,丫鬟吓得直打哆嗦。
本来么,她家里就很穷。
家里有人生病,却没钱治病。
迫不得已,她才收了钱财,好给家人治病。
而她也知道,一旦东窗事发,她的命是保不住了。
可是,事情要是闹到四爷和康熙那儿。
谋害皇嗣这一条罪名,她们家可能要诛九族。
那她辛辛苦苦所做的一切,岂不是白费了?
甚至比原来的情况,还要严重。
原以为用自己的命,换家人的命。
这下可好,那是一大家子的命。
孰轻孰重,她一个没读过书的丫鬟,还是分的清的。
想到这,丫鬟眼里的狡诈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欲言又止。
似乎是在犹豫着,纠结着,在做思想斗争。
见状,一旁的钮钴禄氏,吓得捏了一把冷汗。
事情怎么跟她想象的,有些不一样。
不行,她必须得在丫鬟改变想法之前,说些什么。
于是,她牵了牵唇,漫不经心地道:“你好好说话,我和福晋在这儿,不管情况如何,都会给你做主的。”
这话说的,就像她才是当家女主子,在稳着丫鬟。
别怕,不管怎样,我都能保住你。
“哟,妹妹这么激动作甚,难不成,这丫鬟是你家亲戚?做错了事情,还要做主?依我看来,最应该做主的,不应该是李氏么?”若音意有所指地说。
一句话,就把钮钴禄氏说的哑口无言,面色通红。
辩解也不是,显得心虚。
不辩解么,又担心丫鬟反目。
不过,她终是抿紧了嘴巴,没多说什么。
“有一点,你要弄清楚,如今这府里,是我当家。我便把话撂到这儿,你要是敢瞎说八道,我决不轻饶!”若音端起杯盏,轻轻抿了一口,温和地问着犀利的话题:“那个冬莲,你该知道的吧?”
她的声音淡淡的,却透着极大的威胁。
让人听了后,胆战心惊。
丫鬟点点头,表示明白。
听说冬莲只是打翻了杯盏,就被杖毙了。
她是受人指使,谋害皇嗣,岂不是全家都得玩完?
“但是,只要你说出了真相,我便保你不死,当然,你得有足够说服我的理由,不过,届时这府里,你是不能呆了,我会给你些银子,你去别的地方,谋条生路吧。”若音淡淡道。
她看出来了,刚刚钮钴禄氏的话,让丫鬟有些动摇了。
而她需要的,就是让丫鬟稳住。
一时间,丫鬟低垂了头,似乎在沉思。
她明白若音话里的意思,让她认清谁才是府里的当家女主人,千万别站错了队伍。
此刻,李氏恨恨地瞪着丫鬟。
钮钴禄氏表面平静,手中的帕子,去快要攒碎了。
“想明白了吗,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并且,我只给你一次机会,过了这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若音嘴角带着浅笑,随意道。
丫鬟沉思片刻后,咬咬牙,跪行到若音跟前,道:“福晋,奴才是被人指使的。”
“胡说!”钮钴禄氏怒声制止。
“妹妹切莫激动,不然的话,我会怀疑,是你指使的她。”若音转头,朝钮钴禄氏勾起一抹阴冷的笑。
“就是,妹妹看起来,有些做贼心虚呢。”李氏似乎也察觉出由头。
难得跟若音同一个阵营,一起排斥钮钴禄氏。
钮钴禄氏甩了甩手帕,僵笑道:“姐姐们说笑了,我就是怕这个丫鬟屈打成招,冤枉了好人。”
“妹妹果真是有些紧张,都开始口不择言了,我这哪里是屈打成招,我根本就没打她。”若音一脸的得意。
她这,顶多算是威逼利诱吧?
紧接着,她不苟言笑地对丫鬟道:“说吧。”
“福晋,是这样的,我家里很穷,住在偏远的小山村,我娘得了重病,却没钱治病。刚好钮钴禄侧福晋的丫鬟冬荷找到了我,让我帮她做事。。。。。。”
“你信口雌黄,我最近在院子里养伤,怎么会让奴才给你银子,去干坏事!”钮钴禄氏大声争辩。
若音蹙眉摇了摇头,似乎是被钮钴禄氏三番两次的争论惹烦了。
她看都没看钮钴禄氏一眼,就直接下令:“来人,把钮钴禄氏的嘴,给我堵住!”
钮钴禄氏要是一直捣乱的话,很影响丫鬟说实话的。
况且,她听着也嫌聒噪。
“看谁敢!我可是四爷的侧福晋!”钮钴禄氏一拍桌子起身。
可正院的奴才,哪里管她是不是侧福晋。
他们只认若音这个嫡福晋。
所以,没两下子,钮钴禄氏,就被绑起来,嘴巴也被堵住了。
“接着说。”若音淡淡命令。
丫鬟本来还心有余悸,见若音有两把刷子后。
心说得亏站对了队伍,不然就钮钴禄氏这地位,怎么保得人。
丫鬟继续道:“当时,冬荷要我在福晋的生辰宴上,往鸡汤里偷偷放薏仁和马齿笕,她说了,李侧福晋要养身子,肯定会喝鸡汤的。还说要是有人问起,我就说是福晋指使的。”
“她给你的酬劳是什么?”若音问。
“起初,冬荷给我五十两银票,她说事成后,会再给我五十两银票,总共一百两,这样的话,我娘的病,就有钱治了。”
“银票呢,给我瞧瞧。”若音道。
只见丫鬟从袖袋,取出一张泛黄的银票,递给若音。
若音接过后,将银票慢慢展开。
随即,她的嘴角,势在必得地上扬着。
因为银票上,证据确凿。
正文 第176章 四爷教她的话
若音将银票在众人面前亮了亮,道:“各位姐妹看看,这张银票署名是钮钴禄氏家族存进票庄的,想来,就是钮钴禄氏娘家给的嫁妆,被她用来收买人心了。”
李氏一听,立马拿着银票仔细瞧了瞧。
看清楚那是张真的银票后,她便气呼呼地捂着胸口。
在奴才的安抚下,坐回椅子,显然是气得不轻。
若音嘲讽似得看向钮钴禄氏的,道:“妹妹,你说你这办的什么事,就是给银子、金簪子,都比这白纸黑字的银票要好啊。妹妹现在说不了话,不如我来帮你说说,你为何要这么做。因为上次我罚跪你,你便怀恨在心。想让李氏流产,再栽赃到我的头上,是这个情况吧?”
钮钴禄氏嘴被堵住了,简直是百口莫辩。
只能凶狠而懊恼地瞪着若音。
李氏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一脸的惊慌未定。
她指着钮钴禄氏,道:“打从你进府起,我便知道你不是个善茬,果不其然,你好狠的心,居然想害我肚里的孩子!”
接着,她转头跟若音说:“福晋,你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就是你不说,我也自有分寸!”若音自个儿和钮钴禄氏,那也有不可抹灭的仇恨。
她利落的下命令:“来人,把正院的奴才,各打二十大板。至于钮钴禄氏,直接压到柴房,晚点我亲自审问!”
她也不全部杖毙了。
反正二十板子,吃得消的,便留条命。
吃不消的,只能说命浅。
不仅如此,她还朝李福康淡淡瞥一眼,道:“把这个丫鬟,给我拖到后山杖毙!”
闻言,丫鬟惊讶地看向若音,“福晋,你。。。。。。你不是说要保我不死吗?”
“我是说保你不死,前提是你有足够说服我的理由,但是,你没有。”若音的柳眉,不耐烦地蹙着。
片刻后,原本还闹哄哄的饭局,一下子就又安静下来。
她扶了扶额,对李氏几个道:“你们都退下吧。”
宋氏起身,乖乖行礼退下。
李氏临离开前,不忘让若音给她做主。
半个时辰后,李福康跟一个小太监,扛着个黑布袋子,到了若音的屋子。
“解开吧。”若音淡淡道。
当那黑布袋子解开,里面躺着的,正是刚刚指证钮钴禄氏的丫鬟,嘴里正被棉布堵住了。
丫鬟本以为自己没命了,结果看到若音时,她的眼里,有惊讶和害怕。
“你不必怕我,我说话还是算数的。但你也着实犯了错,要是我就那么轻易放过你,往后我这府里,岂不是要乱套了。我便给你一百两银子,你带着你娘去治病,找个好人家嫁了吧。”若音派人调查过,这个丫鬟的家人,确实是病了。
救急不救穷,一百两银子,也够普通百姓大吃大喝好几年了。
若是省吃俭用些,够花好些年了。
这一次,这个丫鬟看起来是干了坏事,但也算帮了她一场。
如果丫鬟听了钮钴禄氏的,栽赃于她,她恐怕要大难临头了。
并且,这个丫鬟还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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