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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又被福晋套路了-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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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丫鬟听了钮钴禄氏的,栽赃于她,她恐怕要大难临头了。

    并且,这个丫鬟还是有些人性的。

    因为救家人,舍去自己的性命,也算是个孝女了。

    总比那种单纯的为了钱财,替人办事,又贪生怕死的要好。

    也正是为了这一点,她才放人的。

    不然的话,她就是再讲信用,也得不算话一回,要了丫鬟的命。

    但她只能暗地里放走人,否则往后府里的奴才,岂不是个个都爱犯事。

    完了只要说真话就行。

    听了若音的话,丫鬟先是一愣,接着红了眼眶,拼命点头回应着。

    “你也是傻,往后好好做人,别为了钱去做伤天害理的事情。这一次得亏是我做主,不然你这银票都在手里,恐怕自个儿的命都没了,家里人还没拿到救命钱。”若音说完,朝柳嬷嬷示意一眼。

    柳嬷嬷会意,从房里取了一百两的银票给丫鬟,道:“我家福晋心善,这是一百两银票,还有些碎银锞子。”

    这一刻,丫鬟显得很激动,眼泪都流了出来,应该是有话要跟若音说。

    见状,若音道:“李福康,把她嘴里的布撤掉。”

    “哎。”李福康应了后,就给丫鬟松了口。

    得到解脱的丫鬟,拼命给若音磕头,“多谢福晋,您是个好人,也是奴才的恩人,只可惜情况不允许,奴才不能在您身边报恩,如果有下辈子,奴才愿意给您当牛做马。”

    “行了,我可没功夫听你说这些。”若音见不得这种场面,她摆摆手,道:“李福康,带她换身太监衣服,把她的卖身契还给她,送她出去。”

    于是,丫鬟便在李福康的带领下,离开了。

    下午的时候,府里的消息传开了。

    钮钴禄氏院里的奴才,死了两个。

    其余的,就是没死,也好几个月下不了床了。

    曾几何时,若音学会了四爷教她的话。

    奴才不听话,只管打,打死一个是一个。

    因为她发现,这里不比在现代。

    现代有人犯法,可以找警+察蜀黍。

    可在这里,有些家丑,大家根本不会对堂公薄。

    做主子的,有权利决定奴才的生死。

    尤其像若音这种地位的,如果把家丑闹到公堂上,不光是丢四爷的脸,也是丢皇家的脸。

    倒不如私下里,打死几个,以儆效尤。

    不然的话,她要是仁慈,那些奴才还不翻天了。

    个个不服管教,会当她是纸老虎,背地里,还不得如何放肆。

    至于钮钴禄氏,她会想尽一切办法,让她乖乖把真相吐出来的。

    包括上次的五癫散,新仇旧帐一起算。

    如果可以,她甚至会用上酷刑。

    若是钮钴禄氏乖乖认了,那么,钮钴禄氏的侧福晋头衔,应该是保不住了。

    轻点的,会降位份。

    严重点的,恐怕会被赶回娘家,除去皇家媳妇的头衔。

    但在这之前,她得想个法子,给府里的奴才开个会。

    希望往后,能尽量避免奴才被收买的情况。

    毕竟,四爷既然把管家的权利给了她,她便要尽责。

    当天下午,她便把府里上上下下的奴才,全部叫到了正院。

正文 第177章 自在得起来吗

    甭管是哪个院里当差的,还是丫鬟或太监。

    都在第一时间,排队整齐地站在正院堂间门口。

    众人好奇的同时,又有些害怕,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还以为府里又出什么事情了,要找他们质问。

    要说以前,她们认为福晋是个喜怒不定的人。

    后来,她们改变了看法,觉得福晋是个随和的主子。

    可现在,他们又认为,福晋虽说比以前随和了,可心里跟明镜儿似得。

    严肃起来,分分钟要掉命的节奏。

    若音端坐在堂间的上座,居高临下的看着从门口,排到了正院前门的奴才。

    颇具威严地道:“我瞧着你们,好像都闲的没事干似得。。。。。。”

    她的声音不大不小,却铿锵有力,能让在座的奴才,都听得清清楚楚。

    导致她的话还没说完,就吓得一院子的奴才纷纷跪下。

    若音柳眉一挑,继续道:“你们不是在这个主子面前献殷勤,就是在那个主子跟前当狗腿子,今儿个下药,明儿个还是下药。看在你们这么闲的份上,我便实施一个管理制度。”

    说完,她朝李福康眼神示意。

    李福康会意后,清了清嗓子,道:“下面,由我来念府里新的管理制度。”

    他跟着若音拟好的制度,念道:“第一,私下里不允许嚼舌根,发现一次,扣月钱,严重者,割了舌头赶出府里。”

    “第二,遵循各院主子的命令,如若各院主子同时下达命令,以最高位份的主子命令为准。”

    “比如福晋和李侧福晋一起下达命令,最终以福晋的命令为准,当然,若是四爷在府上,永远以四爷的命令为准!若有违背,当场杖毙!”

    “第三,要养成良好的习惯,切勿做偷鸡摸狗的事情,一经发现,打完板子再赶出府。严重者,直接杖毙!”

    李福康说着说着,便停顿一下。

    那些奴才还以为念完了,谁知又见李福康重新翻了一页。

    吓得她们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光是这三条,就把他们吓破了胆。

    后面还有?

    李福康又清了清嗓子,在众人瑟瑟发抖的情况下,念道:“第四,在府里当差满一年的,月钱加一成,每年的休息多6日。满三年以上,月钱加两成,年休息多10日。满五年以上,月钱加三成,每年的休息多15日。满十年以上的,月钱加五成,每年往上加一日休息,上限为30日。”

    此话一出,让那些奴才都听傻眼了。

    本来个个都战战兢兢的,现在个个面露喜色,但又感觉不真实。

    期间,一个小丫鬟鼓起勇气问:“别说加日子了,就是平时两月一次的省亲,都不放人,那怎么办?”

    在这里,可没有什么劳动法。

    只有能者多劳,越是干的年头长,有机灵劲的奴才,做主子的,越是不放人。

    若音只是淡淡瞥了一眼,没说话。

    李福康则继续念:“第五,两月一次的省亲,改为每月一次省亲,若是你们主子不放人,来正院找福晋。”

    “第六,平日里若是见到鬼鬼祟祟,或者可疑的人,可以上报正院,经核实情况属实后,重重有赏!”

    “第七,表现好的,每年一次晋升机会,分别是大丫鬟、领事和管事。”

    说完,李福康终于停了下来。

    而底下的奴才们,那是喜形于色。

    一开始,她们以为全是惩罚制度来的。

    没想到后面几条,全是奖赏制度和提升制度。

    这样的话,只要她们好好表现,就有出路。

    不会一辈子都拿着相同的月钱,只得找歪路子了。

    最后,若音起身做总结:“你们若是还有什么不懂的,私下可以问我正院的奴才,她们都是过来人,自从我去年实行了这个制度后,她们不少人涨了月钱。但是,你们要是干了坏事,一切资格取消,有些人,别以为当上管事就可以肆无忌惮了,我会根据情况,随时下降的。”

    她的眼神,扫视了众人一眼,沉声问:“你们,都听明白了吗?”

    “是,听明白了!”一众奴才就跟打了鸡血似得,齐齐应道。

    “很好,退下吧!”若音转身,便进了里屋。

    她要的,就是让奴才都明白,不止帮各院干坏事这条出路。

    好好当差,不比暗地里勾结差。

    当然,出于私心,她这个制度一起,府里各处,都会更加敬重她。

    她福晋的地位,就会更牢固。

    以往使不动奴才的日子,恐怕再也不会到来了。

    夜里,用过晚膳后,若音亲自哄了弘毅睡下。

    又去厢房看了眼已经睡着的大格格。

    然后,她才问一旁的柳嬷嬷:“那钮钴禄氏,怎样了?”

    “回福晋,听说她在柴房过的还挺自在的,送去的饭菜,她也照常吃了,胃口还挺好,就跟没事人一样。”柳嬷嬷回。

    “哦?”若音柳眉一挑,“我也是时候,去会一会她了,我倒要看看,待会她还自在得起来吗!”

    片刻后,若音扶着柳嬷嬷的手,到了阴暗的柴房。

    她扫视了一眼柴房,里面对着各式各样的柴禾,树枝、秸秆、杂草等。

    而钮钴禄氏,便是闭眼坐在较为柔软的杂草上。

    看起来,果真如柳嬷嬷所说,挺自在的。

    若音收回眼神,大气坐在巧风搬来的椅子上。

    听到柴房的动静后,钮钴禄氏慢慢睁开了眼睛。

    她主动笑道:“姐姐,你可终于来了。”

    “听妹妹话里的意思,还挺盼着我来的嘛。”若音闲适地靠在玫瑰椅上,漫不经心地道:“不过,明人不说暗话,我只给你一次机会,你把事情乖乖招出来,便不必受皮肉之苦,否则的话,别怪我手下不留情面了。”

    夜里灯光昏暗,灯光斜照在若音脸上,看不太清表情,只勾勒出她绝美的半张脸。

    放才的话,从她性+感的唇里说出来,有威胁的意思。

    此刻的她,看起来就像是高高在上的女王。

    正俯视着犹如蝼蚁的钮钴禄氏。

    只见钮钴禄氏眼里,闪过一丝恐慌后,就恢复淡然。

正文 第178章 你算什么东西

    仿佛早就知道,今儿个,左右是要受些皮肉之苦了。

    她冷笑一声,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要打要罚,我随姐姐的便!”

    “啧啧啧,看不出来,妹妹瞧着挺清纯仙美的,关键时刻,倒是挺会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嘛。”若音浅笑着说,只是下一秒,她的面上一冷,沉声命令:“来人,上刑!”

    反正避免有人去搬救兵,钮钴禄氏院子里的奴才,她已经控制住了,没什么好担忧的。

    若音一声令下,就有两个丫鬟,把钮钴禄氏控制住。

    柳嬷嬷和巧风,则在针包里选针。

    巧风还和柳嬷嬷讨论:“嬷嬷,该怎么挑好?”

    “管她呢,我挑长的,这样扎的够深!”柳嬷嬷说着,就挑了一跟最长的。

    巧风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道:“那我选粗的,这样留在肌肤上的孔才够大。”

    两人一唱一和的,就到了钮钴禄氏面前。

    看着两人手里散发着寒光的银针,钮钴禄氏打了个寒颤。

    偏偏巧风还客气道:“侧福晋,以往我家福晋心善,所以,奴才还是头回扎人呢,若是扎到了您的要害,那就多有得罪了。”

    平时她们伺候若音,瞧着倒挺稳重。

    关键时刻,不仅会吓人,还挺能下手的。

    这话着实把钮钴禄氏给吓到了,不知道要害?

    那岂不是会出人命?

    这个疑问才一产生,柳嬷嬷和巧风手里的针,就快准狠地扎在她的身上。

    那种一针未平,一针又起的刺痛感,在她身上蔓延开来。

    其实来前,若音早就给柳嬷嬷和巧风上过课了。

    学过医的她,教她们要避免要害,别弄出人命来。

    估计就算她们扎上数千针,都不会致命。

    却又能让钮钴禄氏,痛不欲生。

    不然要是把钮钴禄氏弄死了,非但没问出话来,还摊上事了。

    只不过,语言上的恐吓,多少还是要有的。

    要一点一点的,摧毁对方的抵抗意识。

    一开始,钮钴禄氏还挺有骨气,咬紧牙关不叫。

    不过一分钟的时间,钮钴禄氏就发出哭咽般的声音。

    到了后来,大概是扎的地方重复着,痛感增加。

    所以,每当柳嬷嬷和巧风扎一下。

    钮钴禄氏便撕心裂肺的惨叫一声“啊!”

    若音淡漠地看着,因痛苦而面部扭曲的钮钴禄氏。

    当时她怀胎时,屡次被人陷害,那时她有多痛苦和难受。

    如今,心中就有多痛快。

    当然,一时的痛快,并不能代表什么。

    要是钮钴禄氏全部招了,那才够痛快呢。

    而这一次,钮钴禄氏居然又想栽赃她。

    得亏没成,不然的话,她也不会坐在这儿了。

    所以,对于钮钴禄氏,她一点都不会同情。

    此刻,若音享受着当了一回容嬷嬷的快意。

    只等钮钴禄氏扛不住,全盘招了就好。

    结果没多久,钮钴禄氏就闷哼一声,眼睛一闭,脑袋无力地垂下。

    一时间,本来还充斥着惨叫的昏暗柴房,顿时变得幽静起来。

    柳嬷嬷和巧风当时顿在原地,貌似她们也没往要害上扎啊?

    见状,若音淡淡开口:“看看,还有气没有。”

    事到如今,有气没气,都改变不了现状,慌张也是没用的。

    柳嬷嬷应了后,就伸手去探了探钮钴禄氏的鼻息。

    接着惊喜回道:“福晋,还有气。”

    “真没用!”听说有气,若音也松了口气,冷静下来后,她道:“用水把她泼醒,继续避开要害扎,我倒要看看,她的嘴有多严实!”

    于是,钮钴禄氏又被泼醒了。

    再次醒来的她,抬头看向若音,不解地问:“现在这个情况,姐姐最应该针对的,不应该是李侧福晋吗,为何咬着我不放,我是无辜的。”

    若音嗤笑一声,道:“你以为每一个人,都和你一般龌龊,对着孕妇肚里的无辜孩子下手么?”若音走上前,拍了拍钮钴禄氏苍白的脸。

    “那姐姐为何偏偏针对我?”钮钴禄氏直问。

    “想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做过什么,你的心里,没点哔数吗?”若音转身,坐回椅子上,居高临下的看着钮钴禄氏,“我针对的,是曾经害过我的人,当真以为,我是你们这种阿猫阿狗,栽赃得起的。”

    此话一出,只见钮钴禄氏顿了顿,眼里更是闪过一抹惊慌和心虚。

    但很快,她便恢复冷静,笑道:“你顶多是猜到了我,在这儿吓唬我罢了,不可能抓到我的把柄,不然的话,你又何必煞费苦心,在这对我言行拷问!”

    “还有一点,你认为我会影响你的地位,所以你就打压我,姐姐,我猜得对吗?”

    “简直是笑话,说真的,我很佩服你外表清纯,内心不要脸的精神。在这个府里,没有谁能影响我的地位,侧福晋又如何,还不是得跪在我这个正室面前。”若音高傲地回怼。

    当真是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脸皮简直比城墙还厚。

    要是钮钴禄氏得宠,自恋也就罢了。

    明明存在感不高,偏偏有着得宠般的自信。

    自己陷害了别人,还认为别人是在嫉妒。

    钮钴禄氏则淡淡回应:“不管姐姐今日如何待我,我也不会怕的!”

    若音随意地翘着二郎腿,道:“我知道你不怕,因为上次五癫散一事,连小珍的家人,都被你赶尽杀绝了,但这一次,丫鬟可是当着所有人的面,指出你的龌龊行为,我便让你连本带利的还回来!”

    “所以,请收起你不要脸的自我,在我面前,你算什么东西,也配?”

    钮钴禄氏先是一愣,随即放声大笑起来。

    那笑声听起来像是无畏无惧,又像是自信的笑。

    “笑什么笑,看来刚刚还是轻了点。”柳嬷嬷和巧风对视一眼,继续往钮钴禄氏上卖命地扎着。

    此起彼伏的惨叫声,便又响彻在宁静的夜空当中。

    片刻后,瞧着钮钴禄氏有些扛不住了,若音便道:“妹妹,你说何必呢,只要你把上次的五癫散,和这次谋害李氏一事说出来,我便免了你的皮肉之苦。”

    钮钴禄氏有气无力地扯了扯唇,想说些什么。

正文 第179章 怎么弹琴给四爷听

    不过,可能是她浑身痛得没劲。

    于是,她只是扯出一抹得意的笑,并没有说什么。

    接着,便再一次晕死过去。

    见钮钴禄氏还是不招,若音道:“继续泼醒,直到她招为止。”

    虽说钮钴禄氏刚刚没说话,但也能从笑容当中,看出钮钴禄氏并不想招。

    扎针…晕死…泼醒,如此反复,便到了凌晨。

    可钮钴禄氏真的够能扛,身上的肌肤都千疮百孔了,却还是不愿意招。

    大概也知道,只要招了,就会有怎样的后果。

    若音看着柳嬷嬷,第无数次朝晕死的钮钴禄氏泼水。

    她心中不解,一个弱女子,怎么如此能忍。

    还有,钮钴禄氏为何笑的那么自信,当真就不怕?

    正在这时,柳嬷嬷道:“福晋,钮钴禄氏泼不醒了,但还有气在。”

    闻言,若音起身,冷冷道:“正好我也有些乏了,大家便都撤了,留几个得用的,在这儿守着,明儿一早,等她醒了,咱们继续!”

    次日清晨,若音用过早膳,梳妆打扮后,就又带着人,去了柴房。

    经过昨晚的折磨,钮钴禄氏瞧着恹恹的。

    整张脸,都没了血色。

    衣裳皱巴巴的,还有斑驳的血迹。

    头发乱糟糟的,狼狈极了。

    见若音来了,她便抱紧双臂,蜷缩在角落。

    “妹妹,我们又见面了,一晚上不见,昨晚休息的还好吧,想明白了吗,招,还是不招?”若音在屋里的玫瑰椅坐下。

    她一来,就直接切入正题。

    “我浑身很痛,肚子又饿,不如姐姐让我吃饱了,才能有力气招吧?”钮钴禄氏狡猾回道。

    闻言,若音柳眉一挑。

    要说昨天,她就察觉到钮钴禄氏举止中的自信。

    尤其是那个笑,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

    那么刚刚,钮钴禄氏的话,让她闻到了一丝不对劲。

    就算钮钴禄氏真的饿,但也有自尊。

    一般情况下,是不会这么刻意去要求的。

    还说什么吃饱了,就会把事情告诉她?

    当她是三岁小孩子呢。

    估摸着,只是想拖延时间吧?

    可她明明控制了钮钴禄氏院里的奴才,没人出去通风报信啊?

    那么,钮钴禄氏的自信从何而来,底牌又是什么?

    但不管如何,她要做的,就是与钮钴禄氏反着来,抓紧时间拷问!

    “妹妹饿了,我能理解,不过,我瞧着妹妹有力气和我讲条件,应该也不是太饿。不如你直接招了,这样的话,你想吃什么,我都会让膳房做的。”说完,若音朝柳嬷嬷瞥了一眼。

    柳嬷嬷会意,狠狠的掐了钮钴禄氏一把后。

    就把事先准备好的刑具,摆在屋里的小条案上,拉开。

    由于昨晚的针刑,钮钴禄氏没招。

    今儿个,便换了个玩法,上的是桚刑。

    然后,还有两个丫鬟,把钮钴禄氏的一双手,一一对应在拶子的缝隙里。

    钮钴禄氏以为还是扎针呢,见换了刑具,当时心中一惊,眼睛瞪得大大的。

    颤颤巍巍地道:“不。。。。。。不可以,我的手,要用来弹琴的,你们不可以这样对我!”

    若音将钮钴禄氏的害怕看在眼里,听说四爷每回去钮钴禄氏那儿时。

    钮钴禄氏,都会弹琴给四爷听,展示才女的一面呢。

    于是,她故意吓唬钮钴禄氏:“就是听说妹妹弹得一手好琴,我便专门让人找来一副拶子,希望妹妹莫要辜负我的好意,早些招了才好,若是毁了一双手,往后还怎么弹琴给四爷听呢。”

    语音刚落,柳嬷嬷和巧风,便拉着拶子,狠狠夹住钮钴禄氏的手指。

    “啊!啊!。。。。。。”才刚刚开始,钮钴禄氏便大声惨叫。

    正在这时,巧兰进屋了,她在若音耳边小声道:“福晋,不好了,翠姑姑带着一批侍卫到咱府上,还说要找钮钴禄氏。”

    若音心中“咯噔”了一下,她瞥了钮钴禄氏一眼。

    只见钮钴禄氏,正朝她得意地笑着。

    大概已经从巧兰和她的神色中,猜到了什么。

    “姐姐,你莫要浪费心力了,翠姑姑马上就要找来了吧。”钮钴禄氏挑明道。

    她早在谋害李氏前,就给娘家写了信的。

    说明她在若音生辰的当天,会让丫鬟回娘家送信。

    如果丫鬟没出现,就说明她被囚禁了,让娘家人进宫找德妃。

    本来她以为,德妃昨晚会派人找她。

    结果昨晚,她直接晕死过去,都没等到。

    虽说现在才来,是晚了些,但也算是不错了。

    得亏翠姑姑要来了,不然这种酷刑,若是再继续下去,她真的要招架不住,会全招了去。

    若音柳眉微蹙,看来这个钮钴禄氏,早在事情发生前,就做了最坏的打算。

    手段高明的很啊,还未发生的事情,都早已料到。

    她说钮钴禄氏怎么从始至终,都没怕过。

    原来有德妃那个拎不清的,给撑腰呢!

    沉思片刻后,她吩咐巧兰:“你先去稳住翠姑姑,能稳多久是多久。”

    然后,她便让人把柴房的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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