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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又被福晋套路了-第5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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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旨意传达到礼部时,礼部尚书是个醒目的,立马担起了这个责任,说是他没打听清楚,报错了哈达纳拉氏的年纪。
让皇上误以为哈达纳拉氏到了适婚年纪,这才想着将其婚配给二阿哥。
就这职场应变能力,活该他能当上礼部尚书!
礼部尚书背了锅,四爷便意思意思地罚了礼部尚书。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君臣之间么,不就是一个愿罚,一个心甘情愿受罚。
礼部尚书这次是受罚了,但往后肯定会在官场上更加平步青云的。
至于那个哈达纳拉氏,四爷给哈达纳拉氏的父亲升了爵位,作为弥补。
既然是误会一场,他们也不亏。
横竖他们早就听说了,那二皇子玩物丧志,不嫁也罢!
至于二阿哥么,接下来的几天,都有到四爷和若音跟前好好认错。
若音让二阿哥下不为例,否则她也帮不了他了。
二阿哥表了孝心后,还说话算话,一改顽劣性子,找四爷讨了几个小差事,且都办得妥帖。
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的顺利。
直到三月初的一个早朝,发生了一些小插曲。
这一日早朝,四爷照常和大臣们说国家大事。
说着说着,一名言官就上前谏言,“皇上,如今东宫都有喜了,可后宫却一直没动静,长久下去,势必不妙啊。”
此话一出,四爷双眸骤然一紧,深邃的墨瞳锐利地看着底下的言官,“说说,怎么个不妙法?”
言官:“古往今来,后宫当然是延绵皇嗣的地方,可如今这后宫,都几年没有喜事了,自然是不妥的。”
四爷微微颌首,看似闲适地道:“延绵皇嗣,是为选出下一代储君,朕已经选嫡长子为太子,储君已有,作何还要继续延绵皇嗣,莫非爱卿是对现在的储君不满,还是想让后宫多生几个皇嗣,跟太子好好竞争啊。”
“微臣不敢!”言官立马诚惶诚恐地跪下,别得罪了当朝皇帝,还把下一代储君给得罪了。
那他们家几十年都别想好好混了。
他沉思了几秒后,才继续道:“臣只是想奉劝皇上,治理国家和前朝的同时,后宫也要一碗水端平,六宫妃嫔,都是您的女人,只有雨露均沾,六宫才会一片祥和。。。。。。”
“打住!”四爷不等言官把话说完,就不耐烦地打断。
这样的话,他都听劝了不知多少次,早就听厌了。
他俯首于殿堂之下,厉声道:“往年你们谏言独宠这件事也就罢了,如今太子有了,延绵皇嗣这个理由就不成立。”
“至于独宠皇后,她是朕的嫡妻,给朕生了四个孩子,除了研究出新型火炮,还曾在京城大量感染传尸症后,做出巨大贡献,又多次对大清有功。”
“除此之外,他还治好了朕的骨瘤,这样共患难的嫡妻,朕不独宠她,难不成还去宠幸别的妃嫔?”
“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意诚而后心正,心正而后身修,身修而后家齐,家齐而后国治,国治而后天下平!”
四爷话里的意思是:倘若连同甘共苦数十年的嫡妻都不能宠爱以待,又如何治理国家。
众大臣不敢发言:“。。。。。。”
唯独那个谏言的大臣不怕死地扯别的:“可皇后娘娘身为皇后,后宫晨省都给免了,这样恐怕不成体统。”
“此事无皇后无关,皇后之前在圆明园养病,现阶段病是好了,但朕不许她太过操劳。”四爷主动把锅背稳了,他还问那言官,“难不成你会让你体弱的妻子劳累过度?”
无论旁人怎么说,他都主动承担责任护着她。
亦如他曾许诺过皇后,让她怎么舒心怎么来,外面的一切,有他替她兜着。
“。。。。。。”听得那言官抽了抽嘴角,自然不好回答。
他要是说“会”,显得他不近人情,虐待嫡妻。
如果说“不会”,又有什么资格劝皇上呢?只有闭嘴了。
四爷除了兜住此事,还严肃道:“古往今来,言官除了规谏帝王,还要具备秉公据实,善辨是非,敢论曲直的品行。”
“可如今看来,个别言官不仅迂腐,还不能辩是非,观点扭曲,倘若这样,朕要你们何用?”
闻言,众大臣跪在下首,颤栗不敢言。
四爷话都说到这个份上,索性道:“即日起,大清朝再无言官!!!”
雷霆般的声音,在大殿上首响起,震得下首的大臣们双耳发麻。
宣布完此事后,四爷起身扫视下首的大臣,冷冷道:“退朝!”
苏培盛也跟着四爷离开了大殿。
那些言官,真是些迂腐朽木,一点都不会审时度势。
现在的皇上,可不是从前的皇上了。
而皇后娘娘在皇上心中,也不是从前的分量了。
关键皇上能在江山和皇后之间取得极佳的平衡点。
你说皇上要是把大清管理的不好,谏言也就谏了。
大清好端端的,后宫也好端端的,他们操的哪门子心呢。
自打这日撤掉言官后,之后每一天的早朝,都清净了不少。
而三月初十这一天,朝廷出了件可喜可悲的大事!
正文 第1716章 赖在养心殿作何
这件事情传出时,整个朝廷都为之欢呼。
就连全大清老百姓都是高兴的。
那便是十四爷不负四爷期望,打了胜仗。
他不光打了胜仗,还活着回来了。
只不过,他中了剑伤,手筋被砍断了好几根,且被砍的还是握兵器的右手手筋。
当时由于战况紧急,又没有及时好好医治,往后只怕是再不能上战场了。
凯旋归京的十四爷,被王公大臣在城门迎接进的紫禁城。
四爷给他开了庆功宴,宴会结束后,十四爷主动留下和四爷叙旧。
四爷面上虽嫌弃,倒是没有赶他。
此刻,四爷坐在养心殿书房的太师椅上。
目光落在跪在下首的十四爷身上。
十四爷的右边肩膀吊着石膏和纱布,看起来伤得不轻。
看到这,四爷蹙了蹙眉,“说吧,非要赖在朕的养心殿作何?”
“那个。。。”鲁莽直率的十四爷,难得有些说不出口,“就是臣弟去年出征时,您不是说只要我打了胜仗,就原谅我过去所犯的错么?”
四爷皱眉,转头问向苏培盛,“还有这等好事?”
闻言,十四爷直觉就是上当了!
苏培盛却在那和四爷唱双簧,“回万岁爷的话,如果奴才没记错的话,您当时只是说十四爷要么跪在那跪死,要么带兵出征,倘若死在战场上,您就没他这个弟弟,却没说只要他打了胜仗,就会原谅他。”
四爷听了后,微微颌首。
十四爷急了,邀功的同时,还求关注呢,“皇兄,你当时是没有确切的说法,但你话里不就是那个意思,你可是大清的帝王,说话要算数,不能坑人,更不能坑亲弟弟。”
“这次打仗,我可是差点没命,半条胳膊都要被人砍断了,你要是不认账,我,我。。。”
“好了。”四爷见十四爷急得什么话都说,总算是不再逗十四爷,“男子汉大丈夫,战场上的伤,都是你的功勋章,别总是拿到朕跟前邀功。”
十四爷面上一脸委屈,在跟四爷这个皇兄撒娇呢:“。。。。。。”
四爷瞧着十四爷那委屈样,非但不心疼,反而赶他走,“滚回去养伤,别跟个女人似得,在这恶心朕。”
“是。”十四爷委屈巴巴的离开了。
十四爷离开后,四爷吩咐奴才,“苏培盛,找几个御医去十四府上,让人尽力给他看伤,甭管什么稀有药材,但凡他用得到的,都送到他府上。”
“嗻。”苏培盛应了后,就出去办事了。
皇上就这傲娇性子,甭管对待女人、儿女、还是亲弟弟,都一个样儿!
面上不显,嘴上也嫌弃十四爷,可打心里却体恤十四爷,还关心十四爷。
到底是亲弟弟,只不过,或许是十四爷从前和皇上冷漠惯了,突然在皇上跟前求关注,皇上一时半会不习惯吧。
君子之交淡如水,两个纯爷们儿,太过亲近反而别扭。
至于升官加爵,那就不必要了,皇上能够原谅十四爷,十四爷做梦都得偷笑了。
另一头,十四爷离开养心殿后,去太庙看了太后。
大约黄昏的时候,他才回的自个府邸。
是夜,十四爷躺在折叠得像草垛一样高的锦被上。
男人穿着一袭银灰色的锦袍,皮肤由于在边关风吹日晒比较糙,肤色为健康刚毅的古铜色。
完颜氏坐在一旁,在给他换药膏和纱布。
而这些药,是宫中御医精心调制的,虽然不能再让十四爷的手恢复利索,但能尽可能的让他的手行动方便些。
完颜氏一面拆纱布,一面跟十四爷说着府上的一些事情。
“爷,你不在府上的这些日子,府中一切都还好。”
说到这,完颜氏微微顿了顿后,才道:“只是年初的时候,庄子上来人了,说是吴氏陨了。”
那吴氏早在她生下大阿哥后,便渐渐失宠。
后来又因为嫉妒她儿女双全,便起了歹心,想要谋害于她。
自那以后被十四爷赶出府邸,放到一个偏僻的庄子上住着,再不能入府。
十四爷听了完颜氏的话,眼皮子微微滚动了几下,“怎么死的。”
完颜氏:“听闻她去庄子后没多久就有些精神失常,去年的时候,情况越来越严重,竟是用襁褓将一个布娃娃包在里面,成天就抱着那襁褓疯言疯语。”
完颜氏想起了多年前的事情,吴氏为了与她争宠,竟不惜用肚里的皇嗣作为压倒她的筹码。
吴氏主动牺牲肚里的皇嗣,栽赃是她陷害的。
大概是吴氏对这件事耿耿于怀,所以才会抱着布娃娃魔怔了,这便是报应吧。
呵,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呢。
十四爷:“。。。。。。”
完颜氏:“年初时,她突然魔怔,抱着那布娃娃就跳进了湖里。奴才们把她打捞上来的时候,已经没气了。”
庄子上虽然也有奴才,但到底是没有府上好。
且那些奴才加起来都没几个,除了打理庄子,哪里有时间时时刻刻守着那吴氏。
当初十四爷将吴氏赶出府里的时候,就是让那吴氏在庄子上自生自灭的意思。
因为吴氏当时想要谋杀完颜氏的,被完颜氏及时发现。
十四爷虽已经对吴氏产生厌恶,但到底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不可能将其杀死,只能让其自生自灭。
十四爷:“。。。。。。”
完颜氏把情况说清楚后,整个房间突然变得安静起来。
正在这时,她刚好替男人把纱布全部解开。
就算十四爷在边关养了一阵子的伤,回京路上也有大半个月,但他的肩膀处还是微微有些红肿,关节的地方有断臂般的伤痕。
即便经过大夫缝合后,大半个臂膀还是留下了锯齿版的缝合印子。
那些伤痕虽结了乌黑色的疤,但看起来还是触目惊心。
完颜氏似乎能够想象敌人用兵器朝十四爷肩膀砍下的一幕。
以及男人即便受了伤,还要带伤继续厮杀,直到战役结束,都不一定能有大夫好好的替他治疗伤口。
白天的时候,她都听御医说了。
因为他的伤口第一时间没有好好医治,往后肯定不能再上战场,也不能再握兵器了。
正文 第1717章 “酸死了”
就连正常的行动,都不一定能恢复。
可他打小习武,十几岁就带兵出征,若是握不了兵器,不能正常行动,那跟残疾独臂有何区别?
想到这,完颜氏就因为心疼他而落泪。
十四爷本来是闭着眼睛躺下的,可女人替他解开纱布后,却迟迟未擦药膏。
他便睁开了眼,只见面前的女人哭成了泪人儿,“爷打了胜仗,好端端的你哭什么?”
完颜氏耸了耸鼻子,替男人擦药,“边关是太平了,可你这叫好端端的么?”
十四爷:“带兵打仗,受伤是常事。”
“。。。。。。”完颜氏不说话了,只管一边落泪,一边替男人快速换药,包扎干净的纱布。
当她替男人换好药,又重新绑好纱布和石膏后,就让奴才备水,伺候男人更衣沐浴。
一炷香后,完颜氏替一路上风尘仆仆的男人沐浴焚香完毕,在给他穿上干净的锦袍。
她一面替他换衣服,一面淡淡道:“对了,爷,你不在府上这些日子,大阿哥和大格格天天挂念着你,如今你回来了就好,他们一定会很高兴的。”
语音刚落,她的腰肢就被男人一把圈住,“难道你就不挂念爷?”
完颜氏微微一顿,避开男人的眼神,“爷是我的夫君,我自然也是挂念爷的安危,担心你在战场上落了伤。”
“只这个?”男人逼问,“你就一点都不想爷?”
“爷的身边可从不缺女人,我有什么好想的?”完颜氏抱怨道。
“酸死了。”男人眸子半眯,一眼看穿了女人的口是心非,面上带着得意的表情。
完颜氏抬眼,娇嗔地横了男人一眼。
十四爷低笑一声,“别整天胡思乱想,战场上千军万马、短兵相接,爷哪里有闲情顾得上女人。”
“。。。。。。”闻言,完颜氏面上的表情稍微有所好转,可嘴上却娇哼一声,指尖戳了戳男人心口处,控诉道:“哼,依我看呀,您是受了伤,这才行动不便了吧,看来俗话说的对,男人这东西,要老到爬不动了,才不花心呢!”
然而下一刻,她的身子就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被男人单手扛在了肩头。
以前他也不是没这样扛过她,但那时他右臂没受伤。
如今右臂手筋尽断,只左臂扛着她,虽有些摇晃,却也步伐稳健。
男人扛着她,抬脚就往床边走,最后还将她扔在了锦被上。
他还单手整理了一下衣领,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今儿就让你见识一下,爷行动是否方便!”
这一夜,十四爷用行动证明了自己的男人魄力。。。。。。。。。。。。。。。。。。。。。。。。。。。。。。。。。。。。。。。。。。。。。。。。。。。。。。。。。。。。。。。。。。。。。。。。。。。
几番被翻红浪后,完颜氏看着枕边熟睡的男人,想起了多年前的事情。
在这大清,男人妻妾成群是常事。
可那时的十四爷,不止是妻妾成群那么简单,而是偏宠吴氏。
倘若后院妻妾和睦,倒也罢了。
偏偏那吴氏不是个好的。
好在吴氏被赶出府邸后,后院从鸡犬不宁,变成了从未有过的和睦。
幸好,她那时听了皇嫂的话,没有寻死,更没有轻易放弃自己和孩子们。
而是绝地反击,击垮了吴氏,抢回了心爱的男人,赢得了属于自己的人生。。。。。。
十四爷凯旋回京后,就一直在府上养伤。
由于太后在太庙,他隔三差五就会带着完颜氏去太庙看望太后。
而太后的身子,却是一日不如一日了。
三月中旬,十四爷像往常那般,乘着马车,带着完颜氏去太庙。
只不过,路上出了点小插曲,他的马车跟一个屠夫的牛车擦撞了一下。
十四爷性子鲁莽,那屠夫性子也急躁。
要不是完颜氏柔声劝了几句,压住了十四爷的脾气。
马车才继续朝太庙行驶,十四爷则嘟囔了一句:“今日出门没看黄历,晦气!”
或许这个出门不利,便注定了今日是个不寻常的日子。
十四爷的马车在太庙停下后,就带着完颜氏往太后的小院落而去。
然而,他还没进院子,就见院外停了一座龙辇,还有一座凤辇。
进了院子后,就更不用说了,院子里比往日多了一倍的奴才。
十四爷见四格格站在门外,眼圈红红的,便问:“四格格,作何站在外头?”
四格格哽咽道:“太医说皇玛嬷快不行了。。。”
“什么?!”十四爷不等四格格把话说完,就要冲进屋。
但他被四格格拉住了衣袖,“十四叔,皇阿玛和皇额娘在里面,皇玛嬷说是有事要同他们说,您先别进去。”
闻言,完颜氏也劝道:“爷先别急着进去,等皇额娘嘱咐完皇嫂她们,你再进去也不迟。”
这要是放在从前,十四爷是怎么都不听劝的。
但是这一次,他倒是没有非要进屋了,而是站在门外焦急地踱步。
与此同时,屋内气氛有些不同寻常。
四爷坐在太后的病床旁,母子俩在说话。
若音就站在床边,静静地听着。
只见太后面色苍白地躺在床上,眼中布满了血丝。
太后嘴唇发白,还有些干燥。
头发微乱,鬓角有银丝。
瘦削的脸颊上,两个颧骨像两座小山似的突出在那里。
整个人看起来病入膏肓,憔悴不堪。
说不好听点,像是一张濒死的脸。
太后的眼睛呆滞地看着天花板,她和四爷聊着聊着,干燥的嘴唇微微张了张,“皇。。。皇后。。。”
若音本来是站在一旁的,听见太后喊她,立马就坐在了床边,“皇额娘,儿媳在这。”
得到回应的太后朝若音伸了伸手。
见状,若音主动握住了太后的手。
并悄悄地替太后诊了脉。
太后的脉象如屋漏残滴,良久才滴一滴。
这样的脉象,在医学上称屋漏脉,一般是脾胃、肾气衰败,神气涣散,生命即将告终的脉象。
自打三月初,太后病情加重,若音就和四爷日日都来太后跟前侍奉,尽孝。
太后是四爷的生母,四爷自然是真心去尽孝的。
若音和太后么,因为有过节,但是面对那么一个病危的人,她也着实恨不起来。
她在太后跟前尽孝,一方面是因为她是皇后,是皇家儿媳,她不得不这么做。
正文 第1718章 就在今年
另一方面,则是看在太后是四爷母亲份上。
这阵子,四爷虽未曾开口,但她知道他心里不好受,便主动提出替太后诊治。
却诊断出太后得了多种病,有高血压、骨关节疾病、痛风。
最严重的,当属肾衰竭。
要说别的小病,若音或许能够医治。
可肾衰竭是需要换肾,要透析的。
在这科技不发达的大清,仅凭她一人之力,自然无法治好一个肾衰竭的人。
她虽然医术好,却无法研究高科技,也没办法保证能治好任何人和病。
医术不是魔术,她治不好垂死的人。
此刻,太后的手干燥而枯燥。
她用仅有的力气轻轻回握着若音,她说:“哀家从前因为误会皇帝,连带着对你也有偏见,直到你帮我解开了误会和迷惑,我。。。才明白过来,你是个好儿媳妇。”
不过是说了几句话,太后就有些喘不过气来。
她老人家喘了几口大气后,才继续道:“你是个好的,会有福报的。。。”
“。。。。。。”若音静静地听着太后的话,没有回应这些,而是轻声问:“皇额娘,十四两口子就在外面,您要见见他们吗?”
太后:“叫他们进来吧。。。”
于是,若音和四爷便出去。
十四爷一见若音和四爷,就问:“皇兄,皇额娘她怎样了?”
“。。。。。。”四爷神色暗淡。
若音则摇摇头,道:“皇额娘让你们进去,你进去瞧便知道了。”
十四爷听了后,立马就带着完颜氏进去了。
若音和四爷便在院子的台阶上站了一会。
四爷抬头看了看天,就抬脚往院外走,若音便跟上,两人准备乘辇离开。
可她和四爷才走到院外,还不等她们乘上辇,就听见屋里传来一阵惊呼声:“皇额娘!皇额娘!皇额娘。。。。。。”
惊呼过后,便是十四爷悲痛地哭喊声。
那声音就像是灵魂深处的哭喊,从屋内散布在院外,甚至在整个太庙上空盘旋,染上一层伤感,听得人难受。
四爷本来打算乘辇离开,他听到十四爷的哭声后,就大步流星地转身回了院子。
若音也跟着再次进了太后的卧室。
一进屋,除了刺鼻的草药味,就见十四爷两口子跪在太后的床边。
完颜氏颤抖地跪在边上哭泣。
十四爷整个人趴在床边,哭得撕心裂肺。
而床上的太后眼睛紧闭,一动也不动。
看到这一幕,若音便瞬间明白过来,和四爷跪在了太后的床前。
这时,御医也从外面进了屋,替太后检查情况。
最后,御医跪在房间,哀声道:“皇太后已然没了气息。”
是的,太后驾崩了!!!
这个一辈子拎不清的皇太后,临了做了一回明白人。
当天,紫禁城里敲响了国丧之钟。
雍正九年,三月十六,皇太后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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