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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又被福晋套路了-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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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明珠和索额图相互牵制着。
现在只剩索额图一党独大,这个朝廷岂不是要乱套?
毕竟,明朝就有过这种例子。
朝中没有相互牵制的,最后把主意打到了帝王头上。
眼瞅着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康熙终是严峻地道:“行了,这事朕知道了,朕会派人查清此事。”
退朝后,索额图对猪队友兼叛徒冷哼一声,就离开了。
明珠都招了,康熙却迟迟不下旨。
明显的,康熙有所顾忌。
隔天,康熙就下了道圣旨,削掉了纳兰明珠的大学士名头。
但又惜才的,把纳兰明珠带在身边出谋划策。
众人纷纷了然,纳兰明珠真是个老狐狸。
贪污成那样了,还承认有谋反之心,居然还能留在皇上身边做红人。
想来皇上是想留着明珠,继续牵制索额图吧。
那么,纳兰明珠复职,便指日可待。
果不其然,十月份的某一天,康熙心情颇好,下令几日后,组织一场秋猎。
所有文武官员,皇室子女,可以携带女眷和家属参与。
并宣布恢复了纳兰明珠的大学士职位。
不得不说,纳兰明珠这招险棋下得很好。
虽说明珠手上的权利大不如前,但他还是大清朝的明相。
牵制索额图,还是绰绰有余的。
在他复职的第一天,就在朝堂上,和索额图吵了一架。
下朝后,直郡王高兴地嚷嚷着,在酒楼设宴,欢迎明珠返朝。
四爷和一些阿哥们,自然也受到邀约。
饭局上,他一口接一口地喝着闷酒。
比太子还要不高兴。
不过,他是闷在心里的不高兴。
太子则是表现在面上。
毕竟索额图是太子党,明珠则是直郡王一党。
本想着明珠倒台,朝堂几乎全是拥护他的了。
结果白高兴一场,还得在这违心的笑着,喝着。
这些年,他跟直郡王斗了多少年。
却一点进展都没有。
眼瞅着这个大哥没搞定,底下的弟弟都要长大了。
上头有大哥直郡王处处与他作对,底下的后浪,又想把他拍死在沙滩上。
太子的压力,是真的大。
而经过纳兰明珠一事,四爷再一次体会到,世上,真的没有那么多的公平与不公平。
有的只是权衡利弊后,最能稳定的局面。
桌上,太子以为四爷是为他感到不快,两兄弟的酒盏连连相碰着。
其实,四爷是想纳兰明珠倒台。
但他并不是因为太子,也不是出于私心。
只是有颗赤子之心,因为明珠搜刮民脂民膏,为老百姓敢到不值罢了。
又联想起自己的种种。。。。。。
阿哥们聚在一起,那都是以酒笼络感情。
太子、三爷的酒量最好,四爷属于中等偏上。
但太子毕竟是储君,大家不太敢灌他的酒。
三爷酒力虽好,但没四爷喝的多。
因为四爷在众阿哥们当中,人缘最好的,和兄弟们关系处的都可以。
导致一场饭局结束,他已经酩酊大醉,面部微红。
而他旁边的九爷,更是喝得烂醉如泥,由着下人抬着走的,嘴上还嚷嚷着:“爷还能喝。。。。。。”
四爷还能走路,只不过走的是太空步,苏培盛则上前扶着他离开。
到了禛贝勒府,苏培盛扶着他往前院的上房走。
结果刚到上房,就见钮钴禄氏穿着一袭藕荷色旗装,手提红檀食盒,站在前院廊前翘首企盼。
见四爷醉醺醺的回来,她先是一惊,然后心中大喜。
正文 第215章 娇弱惹人怜
早在福晋往书房送膳食,并成功获得四爷宠爱时,她便也想碰碰运气。
没想到头一回来,运气还不错,逮上四爷醉醺醺的时候。
要知道,世人都说酒能助兴呢。
于是,她忙把手中的食盒,递给了身边的奴才。
扯出一抹淑女的笑容,上前行礼:“爷吉祥。”
四爷:“。。。。。。”
“侧福晋,主子爷喝醉了,马车上又颠簸,便睡着了。”苏培盛一面扶着四爷,一面小声的回应着钮钴禄氏。
闻言,钮钴禄氏偷偷打量了四爷一眼。
就见四爷斜斜靠在苏培盛身上,头微低着,只露出线条坚硬的侧颜,很是俊朗。
长眉很浓,不太舒服的蹙起。
深邃的墨瞳泛着黑金色的光。
就算是醉酒状态,通身都流露出倨傲的霸气,还有微醺的男人野性,让女人着迷。
“苏公公快去让人备醒酒茶,我来扶着爷。”钮钴禄氏自告奋勇地道。
“这。。。。。。”苏培盛顿在原地,似乎有些难为情。
见状,钮钴禄氏不悦道:“怎的,我一个侧福晋,使唤不动苏公公了是吗,还是说,现在有什么事情,比四爷的身体更重要吗?”
“不不不,奴才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主子爷醉的厉害,奴才怕您支撑不起来。”苏培盛讪讪回应。
“这个就不劳苏公公操心了,我能应付。”钮钴禄氏说着,便直接上前扶着四爷。
苏培盛只得将四爷,将给了钮钴禄氏。
他只是个奴才,人家好歹是侧福晋。
胳膊肘是拧不过大+腿的。
当钮钴禄氏接过四爷的重量时,整个人都差点站不稳了。
“能行吗,钮侧福晋?”苏培盛不放心地问。
“你快去备醒酒茶。”钮钴禄氏自己夸下的海口,就是跪着,也要把四爷扶近屋。
好在这时,她身边的奴才,上前搭把手。
但总的来说,还是有些吃力。
苏培盛看着钮钴禄氏的背影,心中不免咂舌。
以往他还以为,这位是个娇柔之人。
如今看来,人家哪是柔弱的人,分明是个有主意的人。
醉酒之人,身子很沉重,最是难扶了,她却愣是咬牙扶四爷进屋呢。
然后,苏培盛摇摇头,对一旁的何忠康道:“快去给爷备醒酒茶。”
“哎。”何忠康小跑着离开了。
片刻后,钮钴禄氏端着醒酒茶,一勺一勺地喂给四爷。
虽说酒能助兴,那也不能呈昏醉状态。
多少也要有点意识,不然岂不是白搭?
醒酒茶是用葛根煮的,又加了点其余的材料,所以效果很显著。
才一杯下肚,就让本来还昏睡状态的四爷,醒了一半。
但他的面上,还是微醺的状态。
只是那双眸子,到底是睁开了,还四处看了看。
见钮钴禄氏坐在床头,便问:“苏培盛呢?”
“回四爷,苏公公一时忙不过来,刚好我带着奴才想送些膳食给爷,就帮衬了一下。”钮钴禄氏专捡好听的说。
把自己用侧福晋身份压迫苏培盛一事,撇得一干二净。
四爷虽说酒醒了一半,但脑袋还是有些不舒服,就连胃部也不适。
他坐起身子,蹙眉道:“你回去,叫苏培盛进来。”
“这。。。。。。”钮钴禄氏顿在原地。
四爷体内还有酒精作祟,听不得别人不按照他的来。
所以,当她听见钮钴禄氏支支吾吾时,浓眉便紧蹙着,那双深邃的墨瞳,直直扫向钮钴禄氏,透着令人不寒而栗的阴冷。
他自认为醉酒的样子不想被别人看到。
却不知道,他这番模样,却让钮钴禄氏很痴迷。
“四爷,我。。。。。。我还有事情想要与你说。”钮钴禄氏娇声道。
“说!”四爷靠在床头闭目养神,浓眉不耐烦的微皱着。
吓得本就仰慕他的钮钴禄氏,心底升起了一丝惧怕。
但只要一想到,这次的机会,是她还不容易逮上的。
那就无论如何,都要留下来。
于是,她坐在床边,娇声娇气地道:“爷,有件事情,我一直没敢说,但我只要一想到之前受过的欺负,心底里就很难受。”
四爷:“。。。。。。”
钮钴禄氏偷偷瞥了一眼四爷,还以为又睡过去了。
可他的眼皮底下,明明在微微动着,为什么就不回应她呢?
弄得她只好继续唱独角戏,一边抹泪,一边用更加娇的声音说:“就是您去宁夏时,您前脚刚走,福晋就后脚就处处针对我,还把我关在漆黑的查房毒打,所以,您一定要为我做主啊,福晋她实在是欺人太甚。”
她说话时很伤心,还挤出了几滴博取同情的眼泪。
那双娇柔的凤眸,已然噙满了泪花,瞧着倒是我见犹怜。
四爷:“。。。。。。”
只可惜,闭眼的男人根本看不见。
“当时,幸好额娘帮我主持公道,否则我恐怕再也见不到您了。”钮钴禄氏说到最后,竟是把德妃给搬出来了。
希望四爷能看在德妃的面子上,能看重这件事情。
殊不知,四爷和德妃之间的母子关系,实在是很尴尬。
所以,当他听见钮钴禄氏提起德妃时,不再缄默。
而是不解风情地道:“额娘说你懂事、乖巧、孝顺,爷现在看来,未必如此。另外,爷既然把府上的诸多权利给了福晋,那就不会插手后院之事。”
听到这番话,钮钴禄氏心中一惊。
这跟她想象中的不一样啊。
其实,早在四爷刚从宁夏回来时,她便想告状了。
可那个时候,被李氏和福晋占了先。
四爷去她院里的次数屈指可数,她便只好忍着没说。
这回好不容易逮着四爷喝醉了,她才想借着这个机会,给他一种娇弱惹人怜的感觉。
然后对方拥她入怀安慰,定会给他做主的。
可饶是她这般使出浑身解数,四爷始终都是闭着眼睛的。
并且,他话里话外的意思,都很清楚了。
那就是:信任福晋,她就是说破了嘴皮子的也没有用,并且还隐隐暗讽她不如德妃所说那般懂事。
说实话,她是很心虚的。
“都是我不好,说错了话。”钮钴禄氏心虚地垂头,一副悉心受教的模样,而后扭着纤腰,起身道:“想来爷累了吧,我伺候您歇息。”
她的脸蛋红彤彤的,言行举止都显得懂事贴心。
诚惶诚恐中透着卖乖弄俏,让人忍不住抱在怀里诱哄一番。
正文 第216章 非得叫他好看
“出去,叫苏培盛进来。”四爷终是睁开眼,淡淡扫了钮钴禄氏一眼。
他的眼神,像是锋芒的箭。
声音更是透着不容抗拒的威严和疏离。
钮钴禄氏当时就吓得身子微微一抖,听话地应道:“是。。。。。。那爷好好歇息,我先回去了。”
只是转身时,她的眼里闪过一抹怨恨。
当真是煮熟的鸭子都飞走了。
她自认姿色和身材都是拔尖的,怎的连苏培盛那个太监都不如。
打从四爷一醒来,就一直在叫苏培盛。
看来这个苏培盛,当真是四爷身边的红人呐!
到了门外,她收起不高兴的情绪,朝苏培盛温和笑道:“苏公公,爷叫你进去呢,这里便交给你了。”
“是是是,钮主子慢走。”苏培盛行了个礼。
他怎么从话里,听出了几分酸酸的味道呢?
送走了钮钴禄氏,苏培盛转身就进了屋。
结果才到门口,就一个白瓷杯盏砸在脚下。
本来么,他的反应是很快的,但就是硬生生受住了。
主子爷想发气,他这个做奴才的,当然是闪躲不得。
不然有不忠心的嫌疑。
况且,若是主子爷的气憋着了,他的下场更惨啦。
好在如今入秋了,他的鞋面够厚,并没有伤到他。
只是那茶水到底是烫的。
他忍着被茶水烫着的痛,瘸着脚走到四爷床前跪下,“主子爷,您有何吩咐。”
“谁让你把钮钴禄氏叫来给爷添堵的?”男人微醺的脸颊,变得阴冷起来。
“奴。。。。。。奴才冤枉啊,这真不是奴才叫来的,是钮侧福晋自个在前院门前等您,见您有些醉了,便上前伺候您,奴才便劝了几句,可她听不进去啊。”苏培盛也在心里暗自叫苦呢。
心说那钮钴禄氏没那金刚钻,就别揽这瓷器活啊。
四爷都醉成这样,还不忘邀宠,能讨爷喜欢才怪。
倒弄得他苏培盛里外不是人了。
听了这来龙去脉,四爷大概知道情况了。
但还是心气不顺地道:“去,把福晋叫来。”
“嗻!”苏培盛应了后,亲自去跑了一趟。
势必要以最快的速度,把若音这救命稻草请来,也好将功赎罪啊。
片刻后,若音就在苏培盛的带路下,到了前院门口。
苏培盛压低声音嘱咐道:“福晋,爷今儿个喝醉了,心气不太顺,您且注意着。”
一般人他才不提醒呢。
“什么事儿?”若音漫不经心地问。
“嘿,还不是朝堂上那些糟心事,奴才不便多说,反正刚刚钮侧福晋在里面伺候了一会,奴才那是拦都拦不住啊,最后还不是让主子爷给叫走了。”苏培盛是个人精,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朝堂之事,他是不会嘴碎的。
但后院那些事情,他可以提醒几句,摆明自个的立场。
若音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道:“知道了,待会我要是伺候得爷舒心,便帮你美言几句。”
说完,她就抬脚进屋了。
苏培盛咧嘴看着若音进屋的,这位不愧是福晋,说话就是大气。
一进屋,她就嗅到了一股酒味,看来苏培盛说的没错,是心气不顺导致喝多了。
于是,她走到床边坐下。
看着充满野性,正闭目养神的男人,小声唤道:“爷~”
四爷确实是闭目养神,但被女人甜如沁蜜的声音给唤回了神。
他睁眼瞥了眼面前的女人,淡淡道:“你来了。”
若音嘟着嫣红的嘴,左手捏着鼻子,右手矫情的扇着风。
一副弱不禁酒味的样子,嫌弃地道:“爷怎的喝这么多酒,闻着这味儿,都要熏坏我了。”
见她一副嫌弃的样子,男人的冷眸噙满了冰凌,瞬间变得犀利起来。
她居然敢嫌弃他?!
好在若音又接着往下说:“酒喝多了伤身,有什么事比身子还重要,爷至于喝得酩酊大醉么,别叫我知道是谁把我家爷气成这样的,否则我非得叫他好看!”
她说话时,嘴巴气嘟嘟的。
还挥舞着小拳头,替四爷打抱不平的雄心壮志,还有眼里的担忧,都非常明显。
让四爷瞧了后,俊朗的冷面总算是温和了些。
只是那位把他气着的人,可是康熙。
于是他牵了牵唇,想要训斥她没规矩。
但最终,还是将话咽下了。
罢了,难得有人在他面前这般自在又真实。
只要他不说,她便不算没规矩。
“有功夫说空话,还不赶紧给我揉太阳穴,头疼。”他冷冷地道。
心中的不快,却消了不少。
若音扭捏着身子,不情不愿地道:“一股子酒味,我可不敢凑近了按。”
嘴上是这么说着,她的手倒是听话的给他按着。
但并不是帮他按太阳穴,而是给他揉着左右无名指上的关冲穴。
“按太阳穴没用的,我给爷揉揉这关冲穴,它有行气利水、醒神开窍的作用,即可以解酒,又可以防醉。”
“你怎的懂这么多?”
若音被男人这么一问,心里没来由的心虚。
她可不会告诉他,她前世是个小护士,这一世又看了孙大夫留下的书。
只有讨好地道:“都说成功的男人背后,需要一个好女人,只要爷好好的,我便多看些书,学些有用的法子,算不得什么。”
四爷浓眉一挑,又被女人猝不及防的狗腿了一把。
紧接着,若音便有规律的用大拇指关节刚柔并济地按+压穴位,又松开。
然后连续按+压了几次后,居然开始解四爷的锦袍。
四爷也看过一些医术,对于她的说法,在书上也见过。
便觉得她瞧着咋咋呼呼的,其实还挺靠谱,就由着她去了。
帮他解开袍子后,若音又帮他按了按胸腹处的期门穴。
“爷平时没少熬夜吧,今日里又喝多了,按期门穴能疏泄肝胆,护肝!”
她的手法很柔,力道却刚刚好。
四爷能感受到穴位处隐隐有些痛,痛过后有发热的感觉,令他浑身舒畅,便由着她啰嗦。
只是心里却觉得发笑,明明说不敢凑近了,结果凑的比谁都近,还动手给他解袍子了。
想着想着,不由得轻笑出声。
见男人嘴角带笑,若音便问:“爷笑什么?”
“没什么。”四爷轻咳一声,低声道:“皇阿玛下令三日后举行秋猎,官员和皇子们,可以携带家属和女眷。”
正文 第217章 肥水不流外人田
“主子,爷让您招呼后院的人,一起去前院迎接采羚格格。”柳嬷嬷上前道。
若音柳眉一挑,彩铃?
她在原主的记忆里搜索一遍后,并没有多大的印象啊。
便问:“是哪家的,跟爷关系好吗?”
“主子,您不记得啦,她是隆科多家的大小姐,佟佳皇后的侄女,佟佳采羚呀,采是采摘的采,羚是羚羊的羚。如果奴才没记错的话,她今年刚好十五,正待字闺中呢,小时候倒是和爷很亲近,长大后,便很少来往了。”柳嬷嬷耐心的提醒。
毕竟那采羚小姐,自打佟佳皇后去世后,就很少和府里来往了,不记得也正常。
经过这么一提醒,若音似乎有了一丝丝头绪。
总算是在记忆中找到了某个叫做采羚的小小姑娘。
她恍然大悟地道:“原来是她呀,是有好几年没见了,来者是客,便去会会吧。”
身为当家女主子,来了位客人,自是要好好招待一番的。
至于对方是好还是坏,那就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紧接着,若音带着后院一行人,就到了府前。
客人还没到,众人便只好站在门前等着。
正好这时,四爷也带着一群奴才,亲自到了门前。
能让四爷亲自迎接的客人,可没几个,显然是这次的客人够格。
至于实际地位够格,还是心里的地位够格,那就不得而知了。
“请爷大安。”若音和众人纷纷行礼。
四爷大手一摆,没说话,只是站在前头望着。
若音起身后,偷偷瞥了四爷一眼。
她居然在他的眼角,看到了难得的柔和?
自打四爷出来后,李氏一双凤眸,就朝四爷暗送秋波。
钮钴禄氏面上不显,但也时不时偷偷瞥一眼四爷。
不一会儿,就见一辆银红色的精致马车,停在了禛贝勒府前。
那马车虽说不是很豪华,但要是和京城的贵女比起来,算得上拔尖的。
银红色的底面,绣着银色的玫瑰花暗纹。
前头两个车夫身材魁梧,五大三粗的,一看就是练家子。
首先下车的,是四个丫鬟模样的人。
她们下车后,帮忙拉了拉车帘,“小姐,到贝勒府了。”
然后,马车里率先亮出的,是一只雪白如玉的纤纤玉手。
待丫鬟扶住那只手后,一个十五六岁的姑娘,就出现在众人眼前。
她长着一张鹅蛋脸,好看的大眼睛,粉面红唇。
身形娇小,穿着一袭粉色的旗装,绣了繁密的花纹,手握一条粉霞锦绶藕丝缎手帕。
梳着旗头,中间别着一朵浅粉大花。
边上三三两两几朵小绢花,和几根玉簪子。
整个人就如一朵充满朝气的鲜花,透着一股清纯靓丽的动人气韵。
只是那双大眼睛里,有股子娇蛮,看起来不太好相处。
“格格吉祥。”李氏几个,还有一众奴才行礼。
若音和四爷,则站在前头,面带微笑。
当年佟佳皇后生了个格格,却殇了。
自此后伤心欲绝,康熙心疼不已,就让她收了佟佳采羚为养女,还封了格格的。
“都起来吧。”佟佳采羚娇俏笑着,眼神在人群中扫了一眼。
只见她将目光锁定在四爷身上后,就朝四爷小跑着。
在还有几步路的时候,就直直往四爷怀里扑,“四哥,好几年没见,采羚想死你啦!”
这一幕,可是把在场的所有人,都惊了一跳。
李氏几个,眼睛都瞪直了。
就连若音,都有些惊讶呢。
她淡淡站在一旁看着,就见四爷被佟佳采羚撞了个满怀,整个人都往后退了几步。
待他稳住后,一双手悬在空中,并没有拥抱佟佳采羚。
同时,身躯也微微往后,使双方尽量不太贴近。
但是,也没有推开对方就是了。
“你看看你,都多大的人了,还这般没心没肺,叫人看了,往后还怎么嫁人。”他沉声训斥。
可言行举止间,都透着兄长般的关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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