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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又被福晋套路了-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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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个板子,老奴还是受得了。”柳嬷嬷没所谓地说,虽然她腰上疼的厉害,却也忍着了,她们做奴才的,整条命都是主子的,哪里有什么连累不连累的,“老奴只是为您担心啊,四爷这次气的可不轻!”
“走一步算一步吧。”若音在心中叹了口气,继续低头抄女诫。
距离若音被罚后,已经大半个月过去了,四爷再也没踏进过正院一步。
可好了宋氏和李氏,尤其是李氏,膝下有个大格格,是府里唯一的孩子,四爷总要去的多些。
但也不是很勤,反正没有前阵子去正院那么勤。
李氏复宠,还听说若音被罚禁足,心中不免幸灾乐祸。
但她和府中的人一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知道福晋又惹恼了四爷。
因为那天后,四爷给冯太医提了醒,又让人封锁了消息。
一个福晋不想怀孩子,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也算是家丑了。
李氏笑了,多新鲜呐,以前福晋也没少惹恼四爷。
她还以为福晋当真是有本事了,勾得四爷只管往正院里去。
结果还不是撑不过几天,昙花一现罢了。
所以,她最近的气焰又蹭蹭蹭的上涨。
而若音呢,四爷最近虽没在她这儿,但她也从下人嘴里知道个大概。
李氏底下有个大格格,是要比宋氏得宠些吧。
六月初一,宋氏和李氏到正院给若音请安,虽然她被禁足了,可府里的规矩,还是照常。
这一次,李氏难得早来了一回,穿得珠光宝气的,一身橘红的蝶戏水仙旗装。
头上梳着两把头,戴着闪闪发亮的金丝八宝攒珠钗。
耳朵上配着金累丝灯笼耳坠,脖子上也戴着珍珠吊坠,手腕上更是配了一对翡翠镯子,瞧着成色还不错。
她一进来,淡淡的瞥了眼一旁的宋氏后,就直接到中间,朝若音满面春…光的行礼:“我给福晋请安了。”
若音淡淡地“嗯”了一声,就让人赐座上茶了。
李氏坐下后,就打量着屋里的环境,当时惊了一下,笑道:“许久没来姐姐这儿了,不知姐姐竟把正院的摆设和装饰都换了,要不是见姐姐坐在上头,妹妹还以为来错了地方呢。”
刚才她才进正院,就发现有些不一样了,院里绑了条缠着绿色蔓藤,还有花的秋千。
没想到屋里更是另一番景象。
不再是老气的纱幔和窗幔,而是由粉色、紫色、蓝色代替。
里面还摆放了各种好看的插花,充满小清新的摆设与装饰。
闻言,若音瞥了李氏一眼,是的,最近四爷没来缠她,她便有些闲来无事。
除了吃吃喝喝,抄抄女诫,就按照自己的喜好,让下人把正院里里外外都重新装饰了一遍。
这些天,正院的奴才被她管理的很好,照常规规矩矩伺候她。
别处的奴才见了她,也是恭恭敬敬的行礼。
但柳嬷嬷和巧风就不一样了,那些平时巴结她们的,纷纷都离得远远的。
但凡要办点事情,也是先供给了李氏那边,才轮到正院的。
这让她明白了一个理儿,四爷宠她时,她就是闪闪发光的夜光杯,四爷放手的时候,她就是一地的碎渣子,一文不值,还惹人嫌。
这就是这个朝代大多数女人的命,尤其是王公贵族最为明显。
女人依附男人,在家的地位也取决于男人。
男人宠女人,女人就水涨船高,不宠了,就什么都不是。
可若音是新时代新女性,深宫怨妇不是她的风格。
就算没有四爷的的宠爱,她照样会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让自己过得好一些。
自己把自己宠成公主!
那种拿后院女人出气,或者主动找四爷争宠,求他原谅她的事情,若音是真的做不出来。
这会子,对于李氏的说法,她只是一笑而过地回:“夏天热,瞧着那些沉闷的装饰就更加闷热了,便让人换了清爽的装饰。”
“难得福晋有如此雅兴。”李氏阴阳怪气地说,还伸出带着翡翠镯子的右手,漫不经心地摸了摸头上的簪子,“我就不同了,又要带孩子,四爷又总是去我那儿,想有这般雅兴,都抽不出空来呢。”
若音看到李氏的样子,就知道她在显摆手腕上的镯子,还有头上的簪子。
正文 第23章 虚荣心被践踏
不是有句话说:有纹身的都怕热,用苹果的都没兜,带手表的爱拍腿,镶金牙的爱咧嘴吗?
李氏就属于典型的,有赏赐的怕热,怕没人知道型。
旗装的袖子被她撸得高高的,看起来好像很热。
实则生怕人家瞧不见她手腕上的新镯子,还特意摸着头上的簪子。
若音扯了扯唇,打算顺着李氏的心思说下去,便问:“瞧着你手腕上的镯子成色不错,倒是挺配你的肤色。”
“呵呵,我也不知道好不好,反正呢~是四爷送的,我这个人呀,只要是四爷送的,都觉着是极好的呢!”李氏得意笑道。
“四爷送的,当然是极好的。”若音端起一旁的杯盏,轻轻抿了一口,瞥了一眼旁边的柳嬷嬷,道:“我瞧着你的镯子绿白分明,应该是白底青翡翠,确实算中等偏上的翡翠品种了。”
李氏一听,面上更加得意了,笑得合不拢嘴,“还是福晋好眼光,不说我还不知道呢。”她说着还晃了晃手中的镯子,仔细地瞧了瞧。
若音眯眯笑,突然话锋一转,漫不经心地道:“你的家室,不懂这些也是正常,要是这成色再差点,恐怕我也不知道了,得亏我出嫁时,家里额娘赏了身边的陪嫁嬷嬷一只,要她好生服侍我,我才知道你手中的镯子是白底青翡翠。”
此话一出,李氏立马看向屋里的柳嬷嬷的。
果然,柳嬷嬷右手手腕上,带着一只和她成色差不多的翡翠镯子。
只是李氏的镯子上有浮雕,柳嬷嬷的镯子没有浮雕罢了。
这让才洋洋得意的李氏,好像被人从头顶浇了一盆冰冷的水,浇得她在六月天觉得心里发寒。
她认为,福晋这是明晃晃的羞…辱她,她当宝的东西,可福晋身边的奴才,好几年前就有了。
当下她的面色不太好看,只是僵硬地笑道:“看起来是差不多,但我的是四爷送的,肯定是不一样的,莫不是姐姐最近被禁足,就酸妹妹吧?”
李氏也不是善茬,嘴上不愿意饶人。
“怎么会呢,你和宋氏能替我分心,挺好的。”若音和颜悦色的,一点也不恼,接着转头朝柳嬷嬷示意了一下,又道:“库房里还有好些镯子,你把那对翡翠元镯拿来,我瞧着正适合宋格格。”
柳嬷嬷应了后,立马就去库房取了。
宋氏则起身,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福晋,这万万不可,您上次还送了奴才好些缎子呢。”
在这后院,宋氏觉得无功不受禄,若音突然转性,不苛刻她了,反而给了她许多赏赐,难免有些慌。
若音瞧出宋氏的心思,摆摆手,道:“无妨,也不是多好的镯子,只是芙蓉种翡翠罢了,比白底青翡翠略好一点,你还是配得上的,再说了,镯子不就是给人戴着的么,我首饰太多,放在库房也是白白浪费。”
不用太好,比李氏的手镯成色要好就行,否则真的会把宋氏吓坏的。
“那奴才多谢福晋了。”既然如此,宋氏也只好客客气气的应下了。
瞧着福晋的意思,也没有要拉拢她成为一伙的意思,只是单纯的争对李侧福晋。
若音和宋氏一来一往的聊天,让一旁坐着的李氏觉得“啪啪”打脸。
之前若音说身边的奴才也有白底青翡翠时,她就觉得很丢人了。
如今若音还赏给宋氏手镯,偏偏还扬言成色比她手镯的成色要好。
她当宝的东西,人家根本就不在乎,几年前就能送奴才。
这还没完,转头还能赏宋氏更好的,关键是那宋氏地位比她还要低,只是个格格啊!
李氏觉得,她的虚荣心,被若音踩在地上,践踏得体无完肤。
不过,她说什么都要等到福晋真的送给宋氏那一刻,她倒要看看,福晋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大手笔!
李氏气得胸口剧烈的起伏,端起一旁的茶盏喝了大半的茶消气。
不一会儿,柳嬷嬷就捧着个首饰盒出来了,她将首饰盒放在若音面前确认了一下。
若音瞥了一眼,点点头肯定。
然后,柳嬷嬷才把首饰盒递给了宋氏,“宋格格,这是福晋的一番心意。”
宋氏起身接过后,再次朝若音行礼谢过。
“别动不动行礼的,戴上看喜欢吗?”若音笑道。
“是。”宋氏坐下后,就打开盒子。
当她看到盒子里绿得发透,质地较细的芙蓉种翡翠手镯时,当下有些惊喜。
她的家室不太好,父亲只是个六品主事,反正她这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好看的手镯。
且那手镯还带着淡淡粉…。…红色,就像芙蓉花的颜色一样,上面还有水浪似得线雕,好看极了。
宋氏先是取了一个镯子戴在右腕上,嘴角微微上扬,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喜欢。
接着她朝若音晃了晃,高兴地道:“福晋,奴才很喜欢。”
“喜欢就好,代表我这镯子没送错人。”若音笑了笑,淡淡地瞥了一眼李氏。
“福晋果真是好大的手笔,和宋格格也是姐妹情深。”李氏对上若音的眸子时,“倏”地站了起来,马马虎虎的福身行礼,脸和嘴都气歪了,“可惜我今儿个突然身子不适,就先回去了。”
“既然不适,就回去歇着吧。”若音就喜欢看李氏吃瘪的样子,谁让她送到她跟前打脸的?
李氏轻轻“哼”了一声,扶着春梅的手离开了。
这口气,她说什么都忍不了,一定要找机会跟四爷说道说道!
看着李氏离开的背影,若音嘴角微微上扬。
前些日子,她也得了四爷很多赏赐,没像李氏这般小家子气,到处显摆。
要是李氏像宋氏这般规矩,她也不至于这般羞辱李氏。
偏偏李氏是个不安分的,那她身为福晋,自然不会容忍别人在她的地盘叫嚣。
她要让李氏瞧瞧,她不是没有,她有的是更好的,只是不爱显摆罢了。
以她的身份,就是暂时被四爷冷落了,那也不是她这个侧福晋能够比拟和看低的!
既然李氏都走了,事情也都聊的差不多了,若音便让宋氏也回去了。
宋氏小心翼翼地看了若音一眼,起身行礼后,也回去了。
当天,四爷回府后,去了李氏那儿用晚膳。
正文 第24章 抄到猴年马月
大格格正是学说话的年纪,见了四爷就阿玛阿玛地叫。
四爷去了,难免抱着大格格逗一逗。
李氏在一旁看着,嘴上带着笑,但还是说大格格,“大格格,这天气怪热的,别总是黏着你阿玛。”
“不~不~”大格格摇头,一脸不悦。
四爷看着大格格,笑了。
只是这六月天,真的是热。
屋里好几个冰盆摆着,里面满满的全是冰,都只能稍微缓解下炎热。
一旁的奴才虽然执着扇,给他扇风,但他觉得都是热风,就被他挥退了。
四爷扯了扯唇,道:“今年比去年还要热,也是时候去庄子上避暑了。”
听到这话,李氏心中一喜,接着想到福晋还在禁足中,不由得幸灾乐祸。
谁让福晋这么会挑时间,让她在府里的蒸笼过日子算了。
于是,她小心翼翼地试探:“爷,那咱们后院都去吗,福晋呢?”
四爷最讨厌这种看似小心翼翼的试探,实则不怀好意的问话。
他的剑眉微不可见地蹙了蹙,“你们都去了,福晋自然也得去。”
“是是是,一起去好,热闹。”李氏顺着四爷的话说。
得了,就冲着福晋这个身份,人家就是再怎么不得宠,四爷也对福晋客客气气的。
反倒是她这个侧福晋想多了!
只不过,李氏一想到早上晨省时被福晋一番羞辱,眸子就水汪汪的,嘴也往下撇,一副受了多大委屈似得。
四爷抬头就见她要哭的样子,没点眉目,便问:“好好的,怎么哭起来了?”
这么一问,李氏噙在眼里的泪花就落了两颗下来,倒是我见犹怜。
她用手帕擦拭着眼泪,委屈地说:“没什么,就是想到自己家室不好,有时候真的挺羡慕福晋的。”
四爷听得云里雾里的,以为李氏因为他让福晋去庄子避暑,就在这耍性子,当下眉头又蹙了几分。
冷冷道:“她是福晋,你是侧福晋,要摆好自己的身份,没什么好羡慕的。”
李氏听出四爷话里的冷意,稍微顿了顿,继续抹泪,“爷说的是,这些我都知道,我只是。。。。。。只是爷前几天赏了我镯子,福晋的下人也有对和我一样的,这都算了,她还赏了宋氏一对镯子,成色比我的更好。”
“什么时候的事?”四爷淡淡地问。
“就是今儿早上晨省的时候,好些奴才都在,爷是不知道,当时我的脸都没地搁了,福晋见我家室不好,她。。。。。。她就是故意的~”李氏泫然欲泣地说。
四爷面无表情地盯着李氏,这个倒像是那个女人干的事情,不愿意吃亏。
这些日子,他没去过正院,她也从不主动示好,或者去前院、书房给他送膳食。
做错了事情,还挺有骨气!
好半响,四爷也没说谁对谁错,只是道:“她出身好,心气是高了些。”
“是。”李氏讪讪地回,本来她还满怀希望,想让四爷给她撑腰的。
结果呢,四爷居然说这么“中肯”的话,她还又一次因为出身被打脸了,当下别提有多失望。
“不过是对镯子罢了,爷再送你一对更好的。”就在李氏失望的时候,四爷又开口了,转而吩咐苏培盛,“苏培盛,去库房取对冰糯种翡翠镯子给你李主子,要上好的。”
“哎。”苏培盛看了一眼乐呵呵的李氏,就去取镯子了。
心说主子爷瞧着是心疼李主子,帮李主子撑腰,怎么他觉着,倒像是跟福晋置气呢?
主子爷这是和福晋杠上了?
李氏目的达到,便适可而止的停止哭泣,善解人意地道:“谢谢爷疼我,或许福晋也只是那么一说,是我想多了点。”
她是挺会做表面功夫的,一哭二闹三告状。
完事再帮人说话,从自己身上找原因,显得特别懂事。
“你是大格格额娘,又是侧福晋,除了要摆正自己的位置,也要时刻注意自己的形象,叫人几句话就给弄哭了,这算什么事。”四爷淡淡地说。
李氏微微一怔,面上有些尴尬地道:“爷说的对,往后我注意。”
得了,本来是想让四爷疼惜她的。
如今听四爷话里的意思,是说她太弱了吗?
可她还想着四爷能将府中的一些权利放给她呢,这下怕是有些难搞了,真纠结!
李氏想着想着,就把自己给转糊涂了,关键是四爷面上没有表情,她猜不着四爷的心思。
次日,四爷在外面忙活了一天后,将近黄昏才回的府。
一番沐浴更衣后,想起要去庄子上避暑,虽然福晋在禁足,既然打算带她去,还是得去正院和她商量一下。
到底是个福晋,是个正室。
于是,他用过晚膳后,就去了正院。
当他到正院时,看到院子里的藤蔓秋千时,眸光微转,接着示意太监别唱报,抬脚就进屋了。
进屋后,四爷看到不一样的装饰和摆设时,又顿了顿。
屋里,若音正在抄女诫呢,和柳嬷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福晋,抄累了吧,要不今儿个先歇歇?”柳嬷嬷心疼地道。
若音诧异地抬了抬头,就见侧边的窗户关了半扇,本来窗户上摆着两盆花的,如今只剩一盆花了。
她就说才开始抄字,柳嬷嬷哪根筋不对了,怎么就催她歇息。
原来是四爷来了!
至于窗户上的花,是她吩咐过柳嬷嬷和巧风的。
要是四爷来了,又不让人唱报,就让她们关半扇窗户,或者挪走一盆花。
就跟读书时,班主任突然空降视察,坐在窗边的同学总能放哨,是一个理儿。
如今窗户关了半扇,花也挪走了一盆,想都不用想,肯定是四爷来了。
她抬眸看了柳嬷嬷一眼,表示她会意了,然后道:“再抄抄吧,有什么好累的,四爷虽然没守着我抄,但我也不能偷懒呀。”
柳嬷嬷嘴角微微一抽,我的好福晋,您最近偷的懒还少吗?
这都大半个月过去了,才抄一遍,四爷可是让抄十遍的!
照这个情况下去,得抄到猴年马月呀?
不过这些,柳嬷嬷也只能在心里瞎琢磨,嘴上还是和若音一唱一和的。
正文 第25章 煽动着他的心
“可您身子向来弱,以前抄佛经抄久了,整个脊梁骨和手腕都是疼的。”
“哪就那么弱了,这次我本想着等身子养好了再怀孩子。。。。。。”说着说着,若音顿了顿,摇摇头道:“罢了,是我欠考虑了,只能好好抄女诫,希望四爷能消点气。”
“福晋,您能这么想。。。。。。”柳嬷嬷感动地话还没说完,若音就打断了她:“行了,别说了,我再多抄会。”
四爷才走到门口,就听见若音和柳嬷嬷颇为伤感而虔诚的话,当时就停下脚步听了几句。
现在里面的谈话停下,他便抬脚进屋。
苏培盛佯装后知后觉的唱报:“四爷到!”
心中却觉得福晋是真傻,你说那天四爷在的时候不好好说话,好好悔过。
四爷不在的时候在这瞎忏悔什么?
得亏今儿个赶巧了,四爷在这里,不然这一串话就白说了。
四爷进去后,就见若音正在抄女诫呢,抄一会停一会的,还揉了揉手腕,明显是手酸了。
而若音呢,她听到苏培盛唱报后,才一脸惊喜地抬头。
然后就见四爷穿着一贯的藏蓝色袍子,浑身散发着淡淡冷漠气息,负手进来。
她当即放下手中的毛笔,上前行礼,“给四爷请安,四爷吉祥。”
这个男人,已经大半月没来她这儿了,如今来了,也不给个好脸色。
一进来就让人觉得整个屋子的空气都冷了几分。
四爷上前走了几步,正准备扶她的手时,就想到她不愿意给他生孩子,稍微一顿。
最终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自顾自地在屋里的太师椅上坐下。
然后,他看着面前的女人,一身红粉旗装,丰腴颀长的身材,雪白的肌肤。
乌黑幽深的眼睛,小巧红润的嘴唇,还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捉不到的丰仪在煽动着他的心。
她抿着嘴,笑吟吟地对着他,眉眼弯弯,使得那双美眸更添几分俏媚,颇为俏丽。
感觉到心中异样的情绪,四爷有些气恼的蹙了蹙眉,鄙视自己。
还将视线转移,目光放空,看着一旁的空气,漫不经心的把…玩着翡翠扳指,整个人静默,冷峻如冰。
若音当下有些诧异,她刚刚也没说错话呀,怎么突然就皱眉了?
难道特意跑来甩脸子给她看的哇?
这么想着,她颇为无语的在一旁的玫瑰椅坐下。
同时,她琢磨着该找什么话题,可思来想去的,好像也没什么和四爷要聊的。
四爷是清朝贝勒爷,又是个特上进的,国家大事她是聊不上。
而她前世是个试睡员,总不能和四爷说哪个五星级酒店好,哪种床睡的舒服吧?
与其尬聊,问些“爷吃晚膳了吗?”“您今天怎么来了?”“艾玛,这天好热!”诸如此类的。
还不如不说话比较好,多说多错,沉默是金,她就跟四爷耗下去了。
反正四爷今儿个来这儿,肯定是有事的,就坐等他开金口了。
所以,她也就静静坐在一旁,没吱声。
一时间,两个人都静默着,屋里的气氛有些冷。
奴才们见此情景,也都识趣的出去了,给四爷和若音留下尴尬的独处时间。
良久,四爷才淡淡开口:“天热,我打算去庄子上住段时间。”
“既然爷决定了,我这就让人帮爷准备一下。”若音有些诧异,不过也能理解,这天气是有些热了。
同时,她心里有些失望,可惜了啊,这种京郊避暑的大好机会,她是不能享受了。
因为她的女诫还没抄完,又还在禁足中。。。。。。
看来她是注定要在府里度过这里的第一个夏天了。
四爷瞥了她一眼,将她的表情看在眼里,漫不经心地问道:“你的女诫抄得怎样了。”
若音觉得四爷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她有种被班主任检查作业的小心虚。
她迫使自己看起来淡定些,笑道:“回爷的话,抄了。。。。。。一遍了。”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小心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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