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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又被福晋套路了-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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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啊你。。。。。。这次是面对舒先生,下次碰到这样的事,不要怕,直接揍,不然就找阿玛,阿玛平时就在那边的城门,转个弯就到了。”费扬古凑近了说,没让身边的侍卫听见,然后他负手而立,道:“好了,阿玛要去逮那个传播不良风气的人了。”
说完,他带着身后的侍卫,朝东边去了。
刚刚要不是他及时赶到,音儿身边的侍卫,极有可能不如舒先生的暗卫,会吃亏的。
待费扬古走远后,若音叫来身边的侍卫头领陈彪,“怎么样,让你们跟着那个卖毛巾的人,跟到没有。”
“主子放心吧,就在咱的马车里藏着呢。”陈彪道。
片刻后,陈彪和若音,还有柳嬷嬷,一同进了马车。
只见那个中年男人被藏在软榻底下,嘴巴被棉布堵着。
马车行驶后,若音谅他怕被抓,不敢大叫,便让人松了他的口。
“说,你那毛巾是怎么做的。”她直问。
结果对方居然点了点头,道:“我不知道。”
若音昂着下巴,逼问道:“你再不说,我就把你交给提督,但你要是说的好,我可以保你安全。”
语音刚落,中年男人面露喜色,看着若音认真重复道:“如果我不说,你把我交给提督,如果我告诉你,你保证我的安全?”
听着中年男人说话的方式,若音有些纳闷啊。
一般人说不知道,不应该是摇头吗,怎么他是点头?
还有,这个人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口音。
她也不太确定是哪里的口音,反正有些怪怪的。
但不管怎么说,先把那毛巾的做法要到手再说。
“当然了,这么跟你说吧,我可是宫里头的贵人,只要我一句话,没人敢抓你!”她为达目的,夸下海口。
“是。”中年男人点了点头,沉思片刻后,“我认为那些东西在我搭的台架子上,你们能帮我拿一下吗?那里面有特制的颜料和粉末。只要在毛巾上用特制颜料作画,再放入搅拌了特殊粉末的水里浸泡就可以了。”
若音见他说话非常认真,并且非常真诚地看着她。
她突然有种直觉,对方可能不是大清的人。
但她还是让陈彪去拿了那些材料。
片刻后,当陈彪把那些东西拿来时。
若音随手在毛巾上画了点东西,接着用马车里的热水烫了一下。
发生化学变化后,她满意地笑了。
哈哈,为何不拿这个作为给四爷的礼物呢?
接下来,她收回面上的笑容,让陈彪把中年男人的嘴巴再次堵上。
一脸严肃又认真地道:“不好意思,我想我要食言了,在最开始,我本来想履行承诺的,但你不是大清的人,而是别国的人,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中年男人满眼的震惊,明明他什么话都没说,对方也没逼供他,怎么就知道他是别国的了?
“你一开始试图回避我的话,却用了错误的点头方式,后来就算和我达成交易,说话也不用肯定句,加上你有很重的国外口音,虽然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一直很真诚地看着我,以及点头肯定,但这只会让我更加肯定你是别国的人,至于你是哪个国家的,想来不必我说,你自个最清楚。”若音干脆让他死个明白。
中年男人眼神中有心虚,但还是拼命摇头,想要获得话语权。
见状,若音却一点都没心软,反而沉声教训着。
“你来到我们国家,不好好做人,却在这散播不良风气,你这样对我们这儿的少女、小孩,造成多大的伤害,不把你交给上面都不行了。”
这种人,一看就是有目的的。
人家卖这种东西,都是偷偷地躲着卖。
他却在最热闹街道卖,还搭了台架子,这不明摆着不怕死么。
若音越想,就越觉得蹊跷。
但她隐约觉得,这些不是她能控制的事情。
紧接着,她无视中年男人拼命摇头的举动,转头小声吩咐陈彪:“把他带下车,交给我阿玛。”
“是。”陈彪应了后,就把中年男人扔下了车。
然后陈彪直接跳下了马车。
若音则乘着马车,直接回了正院。
然后,她一头扎进了里间,开始在浴巾上作画。
虽然她画的没有艺术家好,但她前世在学校,可是美术课代表来着,素描和绘画功底可不是盖的。
要不是进了禛贝勒府,她都想靠这个在清朝混饭吃呢。
这么一画,若音就画到了天亮才完工。
最后她不放心,亲自放进溶解了粉末的水里泡着后,才睡下的。
………………
到了四爷生辰那天,府上一片喜气。
明明还没到过年,就透着了年味。
四爷是个勤恳的,自个生日都不得闲。
硬是忙到了黄昏才回府。
正好,家宴刚刚开始。
就听到一声“爷到!”
于是,隔着远远的,若音便带着后院几个纷纷行礼:“请爷大安,爷吉祥!”
四爷闻声望去,就见后院的人,还有奴才,乌压压行礼一大片。
最后将目光落在若音身上。
她的气质很复杂,三分聪敏、三分高雅、三分端庄。
又透着一丝独立自信之态,明艳不可方物。
在人群中,且不说她最漂亮的一个,但她肯定是最出色的那一个。
“免礼,不必拘谨。”他说着抬脚上前,扶了若音一把。
紧接着,大格格、大阿哥、二阿哥、纷纷叫了声“阿玛”后,家宴便开始了。
用膳的时候,若音不同于去年。
去年她最后送的礼,今儿她却最先送的礼物。
“爷,今年我可是早早就给你备了生辰礼,还请爷笑纳。”她笑得无比灿烂。
只要一想起那个礼物上的画,面上羞赫的同时,透着不怀好意。
真想知道,他看到会更衣的毛巾,会是怎样的心情?
正文 第270章 在这对暗号呢
而若音这般笑魇如花,在后院那些女人看来,是在勾着四爷。
一旁的柳嬷嬷,把一个藏蓝色的锦缎盒子,呈在了四爷面前。
不过,四爷不太给面子,他总觉得女人面上透着不怀好意的笑。
于是,他只淡淡“嗯”了一声,连礼盒都没打开。
更别提把礼物拿出来欣赏一下了。
见状,苏培盛则接过柳嬷嬷手中的礼盒,退到了一旁。
四爷的态度,倒是顺了若音的心意。
本来她在想,要是四爷打开了,他还得劝他回去后再看呢。
后院的人,见若音出师不利,个个都变得踊跃起来。
从李氏开始送礼,最后由不争不抢的宋氏结尾。
她们送的礼物,每年就那么几样。
无非就是变着法子在绣不一样的东西,不一样的花纹罢了。
对待她们送的寿辰礼物,四爷倒是每个都打开,并拿出来过目一下。
嘴上也非常官方地说着“有心了”“绣的不错”诸如此类的话,意思意思一下。
这让后院的人,都觉得自个比福晋表现的好。
她们非常期待着,四爷是不是会因为喜欢她们送的寿辰礼,夜里会宿在她们那儿。
尤其是郭氏,刚刚四爷有说她绣的好。
之前是没机会见到四爷,也没机会展示她的优点。
可今晚,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吧?
接下来的家宴,郭氏表现得比谁都活跃。
不管谁说话,或者邀宠,郭氏总能搭上一句话。
尤其是四爷说话时,她表现得更加夸张了。
不是一脸爱慕的附和。
就是发出银铃般清脆的笑声。
倒是收获四爷不少目光,但每一次都是微微蹙眉的那种。
同时,郭氏也遭到了李氏几个鄙夷的白眼。
就好比现在,李氏正拐着弯儿邀宠呢,“四爷,大格格一直跟我说想弘昐,所以我想请求爷,今年过年,能不能让弘昐在我院子里过,等散了元宵,便让谢嬷嬷接他回自个的院子。”
明明是她自个知道,四爷过年期间休沐,基本没有太重要的事情。
这样的日子,岂不是她邀宠的好时机。
可她只有把二阿哥接到院子小住一阵,那才有邀宠的底气。
当然,她也是挂念二阿哥的。
但比起争宠,她更加在乎的是这个。
只见四爷抬头看了眼乖乖吃饭的大格格,淡淡道:“过年了,是该热闹热闹,你叫人把二阿哥接回院子小住便是。”
“谢谢爷,我敬爷一杯。”李氏笑得嘴巴都合不拢,仰头就把杯里的酒喝得一干二净。
四爷轻轻呡了口酒,意思意思。
对于这一点,一直专心用膳的若音,倒是能理解。
她不管李氏的出发点,单从一直敬重她的大格格来说,二阿哥能和大格格一起过年,未尝不是一件最平常的美事。
“要奴才说,姐姐的想法真真是开阔,这都还没过年,就连元宵节的事情都想好了。”郭氏面带天真的甜笑,附和着李氏。
笑得身前足斤的肉,一颤一颤的。
李氏哪里听不出来郭氏话里的意思,不就摆明了笑她想借此邀宠呗。
而她郭氏也好以此获得四爷的注意么。
李氏的注意力放在郭氏身前时,腮帮子立马气得鼓起。
贱+人,至于像吃了笑鸡婆汤似得,一直花痴乱颤地笑个不停么!
李氏冷哼一声,不服气地反驳:“妹妹不愧是额娘送来的人,是有点眼力劲,怪会见缝插针的。”
刚刚她就忍了郭氏很久了。
总是不管谁说话,都在那附和,好像跟谁都很熟似得。
呵,反正四爷和德妃母子关系不和睦,她便故意这样说。
最好让爷因为德妃厌恶郭氏。
郭氏本来还对自个是德妃送来的,感到引以为傲。
结果就在这时,四爷长眉微蹙,不耐烦的把手中的杯盏重重一放。
微烫的茶水溅在他手上,他也不管。
然后,他接过苏培盛递来的帕子。
先是擦了擦嘴角,而后从容的擦干手上的茶渍。
神秘而冷酷的眸子,如同锋利的冰凌,冷冷扫了众人一眼。
接着,他一句话都没有,袍角一甩,就率先离席。
这让本来还一直用膳的若音,才发现今儿的主角离席了。
不过,貌似她还没提醒他啊。
于是,她冲着男人挺拔的声音大喊:“爷,今晚别忘了用我送你的毛巾搓澡啊!”
只见本来还大步流星的男人,步伐微微停顿了一下,就带着奴才离开了。
若音心想,她刚刚喊那么大声,他应该听见了吧。
可一定要在搓澡的时候用,那样一遇热水,才会有出奇的效果啊。
不然还以为她送块普通的毛巾呢。
本来吧,家宴的时候,众人的礼物都一目了然。
只有若音的礼物,四爷看都没看。
这让后院几个,心存好奇,想知道福晋到底送了些什么。
但现在,她们仅存的好奇心,在知道福晋只是送了条毛巾时,早就荡然无存了。
不过是条毛巾罢了,再怎么搓,还能搓出花来不成?
李氏更是认为,若音是在这个关头,想邀宠,在这对暗号呢。
便忍不住酸道:“姐姐,真不是妹妹说你,爷院子里有的是毛巾,想用哪一条都是他的事,你这般急赤白脸的。。。。。。”
“要你说!”若音不等李氏把话说完,就不悦地警告:“你信不信,我能让二阿哥不回你的小院过年。”
闻言,李氏就如同惊弓之鸟,一下子就想起了上一次。
要不是她截胡,得罪了福晋。
二阿哥也不会那么早就被谢嬷嬷带走了。
想到这,她咬咬牙,委曲求全地道:“福晋莫要生气,刚刚是我说错了话,还请福晋大人不记小人过。”
若音淡淡瞥了李氏一眼,起身冷冷道:“行了,都散了吧。”
后院的人应了声“是”,就纷纷离开了。
李氏则憋着气,扶着奴才的手转身离开。
今儿除了二阿哥能和她一起过年,别的事情都不太顺。
也不知道四爷离席,是不是因为和德妃之间的隔阂。
如果是的话,那她晚上的话,可是犯了忌讳。
但又像是受不了她和郭氏争论,这才愤然离戏的。
不过,她怎么隐隐觉得,爷是在帮郭氏那个贱人解围呢?
家宴不欢而散,若音卸去了头上的发钗。
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随意披散在肩头。
又换上了宽松的红色里衣。
就在她正欲躺下歇息时,外头就传来一声尖细的太监声:“爷到!”
正文 第271章 怎么会褪色
下一秒,一抹散发着冷漠气息的藏蓝色身影,就直接进了屋。
烛光下,男人神秘的墨瞳,闪着金色的光芒。
使得他看起来更加的冷酷而高深莫测。
凉薄的薄唇轻抿着,一股子英锐之气。
只是,他的手上随意搭着一块毛巾,有种庄谐并重的感觉。
见四爷只一人进屋,屋里的奴才便醒目的出去了。
再不出去,屋里再暖的火炉,也比外头冰天雪地冷。
若音则嘴角抽了抽,万分不情愿地行了个礼。
要他把毛巾拿回去搓澡,怎的拿着毛巾就来她这儿了?
这是觉得毛巾上的画面太辣眼,要兴师问罪?
还是洗得太上火,这才来找她?
四爷走近后,淡淡道:“叫人备水,爷要沐浴。”
“啊?”若音诧异抬头,他还没沐浴,那就不是兴师问罪了。
“啊什么?不是你让爷务必要用这条毛巾沐浴的?”他将手中的毛巾往她身上一扔,就在一旁的太师椅闲适坐下。
这话翻译过来就是:不是你在爷离席时,嚷嚷着要爷用这毛巾搓澡,爷便给你面子,把这艰巨的任务交给你了。
在家宴的时候,就觉得以他对女人的了解,她总是会弄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并且,还很有可能是见不得光的那种。
为了不影响她的福晋威严,他便没有在家宴打开礼盒。
谁知道离席的时候,她冲着他的背影大喊,让他用她送的毛巾搓澡。
本来,他还以为毛巾上暗藏玄机。
可他回到前院后,礼盒就一块毛巾而已。
若是非要说个不同之处,那也就是画上的美人就是她自己。
但这跟他夜里用毛巾搓澡,又有何关系?
思来想去的,只有一个可能。
那就是看似在家宴时,对一切漠不关心的她。
其实心里很热情,想要勾住他。
所以,才在最后暗示他。
对于女人难得积极的表现,他自然很是受用。
便带人来了正院。
若音看着怀里完好无损的毛巾,看来他不是兴师问罪,而是误会她了。
她不过是想他回去搓澡,发现毛巾中暗藏玄机。
而他肯定认为她暗戳戳约他呢。
这不,赴约来了。
若音在心中叹了口气,唉,真是。。。。。。
但事到如今,也没有办法,只能让柳嬷嬷几个备水咯。
片刻后,里间水雾缭绕,朦朦胧胧。
奴才们备好水后,一刻也没敢多呆,就出去了。
若音则伺候四爷更衣,解着一颗又一颗的扣子。
她只所以敢送那种毛巾给他,有很大一方面,是因为他看到的时候,她不在场。
他要是喜欢,也不关她太大的事。
若是不喜欢,等他来兴师问罪后,气也消了些,顶多就是说她几句。
总之,不管他喜不喜欢,她都能少遭点罪。
但要是当场就发现了奥妙,人体一触即发的爆发力,可是比缓一阵子后要强大的多。
她在担心,待会他要是喜欢这份礼,她夜里可惨了。
若是不喜欢,估计会怒声训斥,然后甩脸子走人?
“想什么,心不在焉的?”一道磁性地声音在她头上响起。
若音摇摇头,回道:“没什么,在想这扣子怎么这么难解呢。”
她故作困扰地解着繁杂的银质扣子。
又帮他把腰带、玉佩、佛珠,卸到一旁的银盘里。
每放入一样东西,安静的里间,便发出物品与银盘相碰撞的声音。
这代表离事情揭晓又近了一分,而她的心,也就沉了一分。
同时,也意味着她要亲眼目睹接下来的事情,并接受未知的一切。
好不容易等到四爷抬脚进了浴桶,若音没有拿自己送他的那块毛巾。
而是耍着小聪明,从木施上随意取了块干净的毛巾。
可她这点小把戏,在四爷眼里哪够看,男人淡淡道:“就用你送的那块。”
若音“嘿嘿”一笑,道:“对,差点拿错了。”
她咬咬牙,终是取了自个画的那块毛巾。
唉,自己送的礼物,就是跪着也要接受这一切啊。
若音将毛巾扔进桶里,开始有一下,每一下的伺候着他沐浴。
期间,四爷全程闭目养神,没有说话。
直到最后,若音把毛巾拽干,又扯了快干毛巾给他。
四爷接过干毛巾,随意往腰间一搭,抬脚就出了浴桶。
滴滴水珠从他精壮而结实的肌肉线条滑下,充满了雄性魅力,使女人着迷。
若音侧过了脸,瞥了眼已经产生化学反应的毛巾。
不由得在心中祈祷“不要发现,千万不要发现”。
就在这时,只听四爷随意道:“这毛巾怎的褪色。”
若音来不及阻止,男人已经把毛巾摊开了。
她亲眼目睹男人原本慵懒的表情,在一瞬间转换成让人不寒而栗的阴冷。
吓得若音立马低垂着头,不敢去看他。
心中不断地念着:惨了惨了惨了惨了。。。。。。
良久后,他便听见男人幽幽地笑问:“爷问你,这毛巾上的画,可是你?”
“对啊,就是我啊!”她画的那么明显,难道他看不出来吗?
见女人一脸不以为然,男人的面色越发的阴沉。
仿佛下一刻就会晴天霹雳。
他狠狠地咬了咬后牙槽,几乎是从牙缝里发问:“说,画师是谁!”
画得那么性感,她还懂不懂矜持了?
他可不知道这京城里,有画工如此巧妙的女画师。
如果叫他知道,是哪个男画师画的。
非得把那胆大包天的画师眼珠子挖出来喂狗!
再把那人的手筋抽出来。
叫他还敢赚这种该死的银钱!
“画师?哪里有什么画师,这是我自己画的啦!”说起这个,若音一脸的得意。
只见男人的面色除了质疑外,稍稍缓和了些。
他不可置信地问:“你会画画?”
“很奇怪吗,京城的大家闺秀,很多都会琴棋书画的呀。”若音见他面色稍有缓和,便上前笑问:“怎么样,我画的还不错吧?”
四爷冷哼一声,毒舌道:“还琴棋书画,爷可是记得,你的棋倒是下的很烂。”
若音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拜托,要不要哪壶不开提哪壶。
“可我的画画真的很在行,爷要是不信,你就坐在那儿,我给你也画到毛巾上。”
正文 第272章 你好好说
回答他的,是男人的沉默。
良久后,他冷冷道:“还不去画!只限在纸上!”
虽然她说的很真诚,他也相信她确实在画画方面有天赋。
但这种事情,关乎到他不能容忍的底线,是不能将就的。
他必须得看到她亲手画出来才行。
若音爽快的应了后,就去准备材料了。
因为他能感觉到,只要她说个“不”字。
等待她的,会是狂风暴雨。
“好好画,不必整那些花里胡哨的,就用正常的材料。”说完,他从容地穿上里衣,斜斜靠在床上看书。
他可不要弄那些会更衣的。
“我一定会好好画的,但我只能画出底子,不能上色,因为如果要上色的话,我得画到明儿早上了。”对于这方面,若音甚是坦荡。
只要他关注的点不在别处,她就不怕。
“随你。”
紧接着,里间一片安静。
只有男人慵懒翻书页的声音。
还有女人端坐在书案前,认真绘画的窸窣声。
若音时不时抬头看一眼男人,然后继续下笔。
直到半个时辰后,她摹描好最后一层阴影,四爷的画像,就大功告成了。
她仔细端在前方看了看,确认没问题后,才走到床边,递给四爷。
像一个交作业的乖乖淑女。
正在看书的男人,瞥了一眼素描的画后,眼里有黑色流影在闪。
他放下手中的书,取过画纸细细打量。
画得倒是有九分相似。
不过。。。。。。
“这个眼神怎么回事,你好好说。”男人指了指那双要杀人似得冷眸,冷冷扫向女人。
若音对上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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