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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又被福晋套路了-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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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那小+嘴巴还扁得厉害,委屈极了呢。

    夜里,若音还没盼到弘毅回来,就叫来了李福康:“你去趟前院,看是怎么一回事,大阿哥怎么还没回来。”

    想起四爷阴晴不定的性子,她担心大阿哥是不是把四爷惹不高兴了呢。

    李福康应了后,就小跑着去了前院。

    不多时,李福康就回来了,“福晋,奴才去前院问了,前院的人说是大阿哥很讨喜,爷便把他留在前院住下,现在已经睡下了。”

    若音心中一惊,这和她想象的不一样啊。

    但既然都在前院睡下了,一时半会也不好抱回来,只能看四爷什么时候把弘毅送回来了。

    只不过,弘毅在前院一呆,就是一个月。

    这一个月,四爷再也没有去过若音的正院。

    大有要把大阿哥扣在前院的意思。

    对于后院,倒是雨露均沾。

    平日里,四爷就算和若音在府里偶遇,也冷冷清清,对她处于漠视的态度。

    至于这种持久战,就看哪一方先不淡定了。

    而若音呢,从原来的淡定,开始变得不淡定了。

    这黑狐狸,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其实这段日子,若音不是没让奴才去过正院。

    甚至,她都让奴才去了好几次。

    正院的李福康,柳嬷嬷,巧风,巧兰,每个人都去过一两次。

    但前院的人,总是以四爷要把大阿哥留在前院多住一阵子为由,不让人把大阿哥接回来。

    这种事情,对于李氏几个来说,倒是眼红的很。

    李氏去看了几次二阿哥。

    天天在二阿哥面前唠叨。

    每次都把二阿哥唠叨得哇哇大哭才罢休。

    然而,对于若音来说,她还是希望弘毅在她身边的。

    要是四爷把弘毅放在身边偶尔教教规矩,那也属于正常。

    毕竟,他是孩子的父亲,有权利和义务去这样做。

    但要是一直把弘毅放在前院,她就不干了!

    况且,眼看着弘毅就要满周岁了呢。

    于是,若音的一月禁足期一过。

    她的心里,便再也忍不住了。

    “福晋,这府里的狗奴才个个都是势利眼,爷不过才一个多月没来咱院子,她们就忘了府里真正的女主子是谁了!”柳嬷嬷端着新鲜的牛乳,递给了若音。

    巧风则跟在柳嬷嬷身后,把提回来的早膳摆上。

    若音轻轻呡了口牛乳,坐在花梨条案前,淡淡道:“怎么了又。”

正文 第314章 客人?还是女人?

    “奴才不过是要新鲜的牛乳,她们就说什么钮侧福晋最近身子弱,要先挤给钮侧福晋送去。”柳嬷嬷忿忿不平地道。

    “我看那钮侧福晋就是学您的,刚进府那会都没说要喝牛乳,现在天天嚷嚷着要喝,奴才瞧着她喝了也不白,当真以为是您啊,您这是天生丽质,不喝都雪白透红。”巧风上前附和。

    若音倒是看得透彻,没所谓地道:“这就是奴性,哪个得宠,她们就讨好谁,谁让你家主子我现在不得宠。”

    “那些人忒没眼力劲,大阿哥能在前院,主子爷肯定是重视大阿哥,心里也有主子的。”柳嬷嬷宽慰道。

    巧风给若音盛了一碗小米粥,道:“还是膳房的有眼力劲,不管怎样,总是第一时间给咱福晋弄好早膳,才管别院的。”

    “哦?”若音柳眉一挑,道:“那膳房的周太监是个人精,到底是紫禁城里磨练了几十年,自然是个懂规矩的,待会你叫人赏些银子过去。”

    “哎。”巧风应了。

    用过早膳后,若音就道:“巧风,你伺候我更衣,再把巧兰叫来,她的手是真巧,上回给我梳的头型好看又不累赘。”

    “主子这是要出去?”巧风问。

    “不出去,今儿是四爷休沐的日子,我得去前院,把大阿哥要回来。”若音势在必得地道。

    此话一出,柳嬷嬷和巧风面上一喜,互相对视一眼后,就赶紧忙活起来。

    她们主子不轻易出手,一出手自是了不得!

    一炷香后,若音换上一身嫣红的旗装。

    头上梳了个架子头,乌黑的额秀发上,别了支紫鸯花簪子,一支珍珠碧玉步摇,精致中透着典雅。

    同时,她还给自个化了个优雅淑女妆。

    若音在镜子前转了个圈,发现没问题后,就道:“走吧,去前院。”

    片刻后,若音到前院时,那些奴才没有像以前那般热情,告诉她四爷在哪里。

    反而个个都有种唯恐避之不及的感觉。

    若音柳眉微微一蹙,不就是一个多月没被四爷潜了。

    至于这样吗?

    弄得她自个先去了前院的堂间,那里的奴才告诉她,四爷在书房。

    紧接着,她就去了书房。

    到了书房门口,何忠康见了她,就跟见了鬼似得。

    真的,一点都不夸张。

    以前何忠康见了她,属于那种恭恭敬敬行礼的。

    现在见了她,却是惊慌失措地行礼。

    并且,苏培盛也不在书房里面,而是在门外候着。

    苏培盛见了若音,慌慌张张的上前打千:“请福晋大安。”

    若音看着跪在面前的苏培盛,这位可是四爷跟前的大总管,像来稳妥。

    今儿怎么跟那些奴才一样,见了她就跟见了鬼似得?

    好像生怕她要进书房一样。

    她抬头撇了眼紧闭的书房大门。

    难道。。。。。。里面有人?

    客人?

    还是女人?

    “爷可是在里边。”管不了那么多,先问了再说。

    只见苏培盛回头瞥了眼紧闭的门,讪讪地道:“回福晋,爷确实在里边。”

    “我找爷有事,你且帮我带句话。”若音吩咐着。

    苏培盛稍微迟疑了一下后,就“嗻”了一声,去敲书房的门了。

    “主子爷,福晋找您有事。”他尖着嗓子汇报。

    然而,里面一片安静。

    苏培盛顿在门口,有些左右为难。

    他不好意思地朝若音笑了笑后,再次鼓起勇气,道:“爷,福晋有要事与您相谈。”

    这一次,里边隔了几秒后,传来男人冷漠而浑厚的声音:“不见。”

    闻言,苏培盛微微一怔,随即转身面对若音,尴尬地道:“福晋,主子爷兴许在里面忙着呢,暂时不见您,不如。。。。。。您改日再来?”

    若音眼睛看向紧闭的门。

    今儿好不容易四爷休沐,她才来的。

    明天他就要上朝了,改天又不晓得改到什么时候。

    可没过几天,弘毅就要满周岁了。

    这是弘毅的第一个生日,可不能马马虎虎就过去了。

    别的事情,她可以将就。

    唯独这件事情不能将就。

    她目前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到时候皇室的人,估计也会到府上来。

    但她还是头一回操持这样的场面,很多事情,还要跟四爷商量的。

    她不想到时候府上乱糟糟,搞得宾客们不舒坦。

    若音深吸一口气,心说事不过三。

    要是第三次还不让进,她再回去,想别的办法。

    大不了明儿一早上前院门口堵他,反正他明儿不是要上早朝吗。

    就不信见不到他了!

    于是,她自个走到书房门前,敲了三下门,甜甜地道:“爷,大阿哥马上周岁了,我想跟你说一下关于大阿哥周岁的事情。”

    这一次,书房里还是一片安静。

    若音泄气地扁了扁嘴,看来还是不行啊。

    罢了,她还是明儿起早点,去前院拦截他吧。

    可就在她转身时,屋里传来一道冷冰冰的声音:“进来。”

    那是完全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仿佛在命令陌生人。

    就像是北极的寒流,仿佛随时都能把人冻在原地。

    若音也不例外,她在原地顿了两秒后,才转身往门口走。

    苏培盛则赶紧上前,给若音开门。

    进门的那一刻,若音的鼻尖,就嗅到了丝丝花香味道。

    那是女人身上才有的香粉味道。

    而她也可以肯定,这书房确实有女人,而不是什么客人。

    当她绕过外间,走到里间时。

    就见四爷坐在书案前批阅公文。

    他写字时神情专注,皓腕在折子上奋笔疾书。

    通身散发着成功男人特有的从容和霸气,让女人沉迷。

    而他的对面,坐着一个穿藕荷色旗装的女人。

    从背影来看,那个女人似乎在磨墨。

    “请爷大安。”等到若音走到书案前,那个女人才停止研磨,转头朝若音行礼,笑道:“姐姐来了。”

    若音起身一看,原来是钮钴禄氏。

    听府里的奴才说,最近钮钴禄氏颇为受宠。

    如今看来,此言倒是不虚。

    若音朝钮钴禄氏微微颌首,眼神也在钮钴禄氏身上扫了一下。

    钮钴禄氏看起来,似乎是比之前要妩媚动人了。

正文 第315章 打扮得跟个妖精似得

    就连眼角那抹浅笑,都透着媚+态。

    不知道钮钴禄氏是不是专门调养过身子。

    原本瘦巴巴的身材,也稍微有肉了些,看起来气色很好。

    “既然姐姐来了,妹妹便回去了。”钮钴禄氏娇娇柔柔地道。

    语气里满是想留下,却逼不得已的味道。

    瞧着倒是非常懂事呢。

    并且,她还朝依依不舍地朝四爷看了一眼。

    “不用回避,继续研磨。”四爷道。

    钮钴禄氏微微一怔,随即受宠若惊地应了声“是”。

    同时,还挑衅地看了若音一眼。

    那双眼睛仿佛在说:是四爷叫我留下的哦。

    见状,若音抬头看了四爷一眼。

    正巧,四爷也抬头看向她,并且眼里明显有黑色流影在闪。

    女人穿着一袭嫣红的旗装,衬得本就雪白的肌肤,越发的白+皙。

    高高盘起的架子头,将她的鹅蛋脸显得更加精致。

    弯弯的柳眉,秀+挺的琼鼻,脸蛋白里透红。

    如海棠花般的唇,微微轻启。

    明明就是很普通的着装。

    可搭配在她身上,总有种端庄与妩媚相交织的矛盾感。

    一时间,秋水般的美眸,与神秘而深邃的墨瞳对视上了。

    而两人眼神交流时,似乎有一道闪电,在空气发着“滋滋”的声音。

    不过,四爷也就看了一眼,就继续低头写字了。

    若音看着磨墨的钮钴禄氏,还有奋笔疾书的四爷。

    好一派郎情妾意的景象,反倒显得她是多余的了。

    “既然妹妹和四爷有事,我便不打搅了。”若音说着朝四爷盈盈福身行礼,“反正也不是多要紧的事情,改天说也是一样的。”

    难怪苏培盛不让她进来。

    原来是钮钴禄氏在里面。

    苏培盛是怕她进来尴尬,或者自取其辱吧。

    她一开始以为是四爷在里面会客人。

    要是知道钮钴禄氏在里面,她绝对不会进来打搅。

    整得她跟个电灯泡似得,在里面怪尴尬的。

    既然四爷不许钮钴禄氏走,她走行吧。

    人嘛,还是要洒脱一点。

    于是,她转身就往门外走。

    可她还没走几步,身后就传来男人深沉的命令:“站住!”

    若音脚下顿了顿,但还是继续往门口走。

    他叫她站住,她就站住,岂不是好没面子。

    然后,她往门口走时,听见四爷对钮钴禄氏冷冷说了声:“你出去。”

    就在若音走到门口了,可门口的侍卫却拦着她,不让她走。

    钮钴禄氏在这个时候,也走到了门口,那些侍卫倒是让钮钴禄氏离开了。

    “凭什么她能出去,我就不能出去。”若音心气不顺,看着侍卫挡在面前的剑和手,怒声道:“让开!”

    “福晋,还请您不要让小的为难。”侍卫道。

    这时,苏培盛也上前道:“是啊,福晋,您就进屋去吧,奴才真的很为难啊。”

    若音出又出不去,也不好跟那些男侍卫有肢体接触。

    加上那些奴才和侍卫,一个个面上难为之情显而易见。

    恐怕她要是硬闯出去,他们少不了挨板子,或者挨罚。

    想到这,她觉得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不要伤及无辜。

    咬咬牙,她还是转头往书房里边走了。

    就在她往回走时,门“哐当”一声,就被紧紧关上了。

    再走到书房里间,男人已经没在写字了。

    而是跟个大老爷们似得,闲适得靠在椅背上。

    翘着霸气的二郎腿,玩味似得看着她。

    “当真以为爷的书房是你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的了。”

    打扮得跟个妖精似得,跑到他跟前晃一圈就想走?

    想的倒是轻巧!

    “爷不是要和钮妹妹体会闺房之乐么,我怎好打搅。”若音在离四爷很远的椅子上坐下。

    “不过是。。。。。。”男人才准备说的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了,他为什么要解释。

    然后,他牵了牵唇,指着面前堆积如山的折子,不耐烦地道:“爷忙着,你有事快说。”

    “就是大阿哥的周岁宴,我想问问爷,届时大概有什么人会来,需要给谁派帖子,然后有什么讲究的,我也好让府里早早安排一下。”反正屋里就她们两个了,正事还是要说的。

    “谁跟你说,大阿哥要办周岁宴的?”男人浓眉一挑,不悦地问。

    “啊?”若音有些诧异地道:“可是皇家的阿哥们,从出生开始,洗三、满月宴、周岁宴,不都是缺一不可的吗?”

    四爷:“。。。。。。”

    见他不做声,若音着急地道:“而且,弘毅是咱府上的嫡长子,爷难道就想随随便便让他过个周岁吗,这样会让人笑话的。”

    她不是爱慕虚荣之人,穿着打扮向来不必最贵最好,只求适合自己。

    吃的东西也不求多珍贵,或者九九八十一道工序,只要好吃就行。

    但弘毅不一样,他是皇家的阿哥。

    要是别的阿哥们都有周岁宴,他一个嫡长子却马马虎虎过了周岁。

    等他长大了,那些皇家的阿哥们就会笑话他的。

    她自个不怕被攀比,就怕弘毅长大了,受到委屈和不公平对待。

    四爷将女人的气愤看在眼里。

    男人薄唇轻启,铁了心地道:“小孩子过什么生辰,爷的生辰都是从简的。”

    “爷,那不一样!”若音跺着脚说,那双眸子都气得红红的。

    仿佛男人要是还不同意,就要哭出来似得。

    “行了,不过跟你随便说说,瞧把你认真的。”四爷转了转扳指,淡淡道:“弘毅的生辰,不必你操心,爷早就叫人把帖子派出去了,前院的奴才也已经在操办着了,其余的,你看着办就行。”

    闻言,若音咬了咬唇,瞪了男人一眼。

    她还以为他忘记了呢,原来他没忘,还早就交代好奴才了。

    却在这拿她开涮呢!

    良久后,不知道说啥的她,轻轻“哦”了一声。

    四爷则淡淡“嗯”了一声,道:“要没什么事,你便出去,爷还有事。”

    若音呆愣坐在原地。

    一切和她来前不一样。

    从上次他掐着她脖子质问时,他应该知道她的事情了。

    所以这一次,她以为他会很凶很冷地对她,或者比上一次还可怖。

正文 第316章 喜欢听话的女人

    可他没有,反而云淡风轻的和她聊着家事。

    或许,成年人之间的关系,就是这样。

    就算有了裂痕,似乎也不会大吵大闹,或者彼此伤害,或情绪上的崩溃。

    而是一种淡淡的疏离。

    就算此刻心中早已千军万马,面上却还是冷若冰霜的商谈着家事。

    是不是有些事情,既无奈又无能为力,到最后宁愿压抑着,谁也不愿意提及?

    若音紧紧攒着手里的帕子,最后还是准备起身离开。

    结果四爷在这个时候说话了,“你还知道大阿哥的周岁,这一个月来,你把他放在前院不管不问,爷还以为你早就把大阿哥忘了。”

    男人的语气很平稳,就像个阅历丰富的男人。

    明明是质问的口气,却被他说出了平淡的语气。

    若音嘴角抽了抽,她怎么可能把弘毅忘记。

    怎么听他的意思,有种质问她把他忘了的味道呢?

    她摇了摇头,不对,他怎么可能会这么想。

    “我哪里对弘毅不管不顾了,明明我让奴才到前院接了几次,是爷跟前的奴才不让人把弘毅接回正院。”

    “那你就。。。。。。”男人说着顿了顿,“你自己有手有脚,不会到前院来?”

    “不是爷说要把我禁足一月吗,我还怎么来前院?”若音反问道。

    只见男人嘴角勾起一抹凉薄的冷笑,“这个时候知道听话了,该听话的时候却与爷作对。”

    若音知道他在暗指什么,她想了想,决定还是和他好好说清楚。

    反正他已经知道了大概,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并且,他可能早就对她起了猜疑之心。

    最后郭氏说的话,只是压倒猜疑的最后一根稻草罢了。

    她扯了扯唇,坦白道:“爷,关于郭氏的事情。。。。。。”

    “机会只有一次,爷上次已经给过你了,往后不想再听你说些虚伪的废话。”男人抬起右手,指腹轻轻刮着下巴。

    似乎在感受着刺手的胡茬。

    若音既然打算说,就不会被他三言两语所打击到。

    她捂住耳朵,自顾自地道:“我是被郭氏陷害的,她收买了我院子里的小青,在我喝水的罐子里放了无子水,导致我假孕。后来,我偶然间得知后,就很生气,打算将计就计。”

    “然后,结果就是爷所看到的那样了。”她有些气馁地说。

    一时间,屋里格外的安静,若音甚至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原来你这张嘴,也是会说真话的,爷还以为,你打算一直瞒下去。”男人换了个舒适地姿势,继续靠在椅背上,他揉了揉眉心,不耐烦地问:“为什么一开始不和爷说?”

    若音咬了咬唇,道:“因为郭氏害我假孕,可能不会受到太大的惩罚,可我不想轻易地放过她。”

    “你不信任爷会严惩她?”

    “不是这样的。。。。。。”若音真不知道怎么说下去了。

    和这样的男人对话,简直时时刻刻都在斗智斗勇

    “不是这样是哪样,嗯?”男人逼问。

    “是因为郭氏是皇阿玛和额娘抬进府的,我觉得光是陷害我假孕,不能使她消失在府上,只有以陷害皇嗣的罪名,她才能受到最大的惩罚。”若音说着,转过头不去看他,她自嘲地道:“呵,我就是这么个眦睚必报的女人,爷是不是更加厌恶我了?”

    与其从别人口中告诉他事实。

    她认为,还不如自个告诉她所有经过。

    可四爷听女人说了这些后,并没有生气,也没有所谓的厌恶。

    反而轻轻笑了一声,命令道:“过来。”

    若音先是顿了顿,接着抬起头,大大方方地朝他走去。

    最后,在离他几步远的地方停下。

    “站近点。”男人右脚在跟前很近的地方点了点,示意女人过来。

    若音便朝他又挪动了几步,但还是没有站在他所指的地方。

    “怎么,你很怕爷?”男人幽冷地道。

    若音点了点头,又摸了摸脖子:“上回爷掐得我可疼了,现在还有一点青痕。”

    语音刚落,四爷一把拽过她的手腕,让她跌坐在他怀里。

    紧接着,他扯开她高高的旗装领子。

    只见女人雪白的脖颈上,有半圈浅青色的痕迹。

    他狠狠地咬了咬后牙槽,“正院的奴才都是怎么伺候的,一个月都过去了,怎的还没消掉。”

    若音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还不是拜你所赐。

    想归想,她嘴上则委屈地道:“关奴才什么事,她们每天早晚都有给我涂药。”

    四爷:“。。。。。。”

    “还不是爷不疼我,当时我以为自己快死掉了。”若音扭了扭身子,耍性子似得背对着他。

    四爷紧紧盯着女人的脖子。

    不知道是不是女人常常把死挂在嘴边,他都见怪不怪了,并没有在意那个死字。

    “早早说实话不就得了,爷也没想伤你。”男人附身在她脖颈上吻了一下,似是蜻蜓点水。

    一开始,他只是想让她不要逃避问题,便掐着她的下巴,让她对视自己。

    可她还是没说实话,他便恼了。

    “往后见爷生气了,不要和爷对着干,要乖乖地听话,真相不可恼,骗人才可恼,爷喜欢听话的女人,可懂?”

    其实,早在女人底下奴才端着药碗那次。

    还有她的床+上有血腥味的那次。

    他就有所怀疑了。

    毕竟,没有哪个奴才会在主子的房里喝药。

    还有就是雪花被奴才抱走后,血腥味并没有减少。

    后来郭氏说了后,他便质问了她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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