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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难从命:将军家的小娘子-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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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做了什么倒面的事?”
檀舒嗫嚅一番才开口,“我刚好遇到他们,就上前说了几句话,谁知道……”
她说着,眼眶又有些红。霍氏追问:“后来怎样?”
“那个郡主,嘴巴忒毒,对我好一阵冷嘲热讽,还说我不要脸,紧着往上赶,在六王爷面前搔首弄姿。还说,还说我是丑八怪!连檀芮一个手指头都比不上!”檀舒说完,眼泪还是掉了下来。
霍氏牙关咬得死死的,眼神里盛满怒意,她有些恨铁不成钢地骂道:“我怎么会生出你这个没脑子的,明知道那郡主是个泼辣货色,你还……那六王爷,我们上次得罪过他,你怎么还有脸往上凑!就算没有过节,你这平庸的姿色,还妄想做他的王妃不成!”
檀舒见霍氏也这般声色俱厉,更加委屈了起来,眼泪更是哗啦啦地往下掉,霍氏依然训斥着:“我本来要为你好好谋划一番,如若你这般眼比天高,我也无能为力了!”
檀舒愣愣地抹着泪,抽泣着道:“娘,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霍氏见她这番也着实可怜,她叹了一声:“论姿色,你远在檀芮之下。论行事,你也比不上她知进退。”
檀舒动了动嘴,想要反驳,却被霍氏瞪了回去,便只是乖乖地听着。
“谁叫你是我女儿,就算再不济,我也定会护你周全,不会让她骑到你头上。”
檀舒听霍氏这么说,面上立马露出一阵欣喜,忙问:“娘,你已经替我打算好了吗?”
“那是自然,你再过几个月便要及笄,虽然檀芮与你相差好几个月,但毕竟同岁,到时候及笄礼只怕也是会一起办,我要在这之前让她一败涂地,不然,风头都被她抢了去。”
“那,那要怎么做?”檀舒一脸好奇,眼泪也都收了起来。
霍氏瞟着她,说:“这不用你管,你只要管好你自己便是了。你若再做一些不着边际的梦,便是臊了你的脸,更是臊了我的脸!”
檀舒脸上是讪讪的红。
“你瞧瞧你现在的样子,蓬头垢面,还把整个院子的东西都砸了,活像一个泼妇。若是被你爹爹知道了,看有你的好果子吃!”
檀舒被训得俯首帖耳。
霍氏看了一眼香菱,冷言:“还不伺候小姐洗漱,把这里收拾干净!”
香菱被瞪得心里发毛,赶忙低眉顺眼地应着。
霍氏起了身,“你自己好好反思一下,如若你以后还这般冲动胡闹,你的前程便要毁在你自己手里。”
“女儿知道了。”
翠屏扶着霍氏走出了凝香阁。
霍氏又叹了一口气,“真是不叫人省心!”
“夫人不必过于忧虑,有您在身后谋划,二小姐定能嫁个好夫婿。”翠屏说着宽慰的话。
“她自己不长脑子,我能为她谋划一时,还能为她谋划一世吗?”霍氏沉思着,“我瞧着她屋里的人,也是没有脑子的,该为她换一些得力的人才是。翠屏,你留心着些。”
“是。”
“还有,该让巧珠抓紧了。李大夫那边,也不能出错。”
“夫人尽管放心。”
寒香苑。
欣哲和怀礼在院子里与追风玩乐,檀芮和凌辕便站在正堂门口,看着他们开心的模样。
檀芮抚摸着风哨,还是把它拿了出来,“六王爷,那晚的相救之情,檀芮没齿难忘,这风哨,我还是还给你吧,王爷定要把它送给有心之人。”
凌辕却不接,他脸上勾起一抹笑,自顾自地说着:“追风跟了我快十年了,追风的爹娘都死了,老死的。毕竟是动物,寿命有限。我在想,等追风也死了,我便不养了,每送走它们一次,我便伤怀一次。”
檀芮心里一阵感触,她只是轻声说:“它很有灵性。”
“的确。”他看着追风的眼神充满怜爱,就像那是他的孩子一般。他看了一眼檀芮手中的风哨,说:“那风哨,郁小姐暂且替本王保管着,可好?”
檀芮觉得他的话像是请求,她只得点了点头。
檀芮侧头看他,明明是个有血有肉,温柔儒雅的人,褚恒为什么警告她不要与他走太近呢?檀芮想开口问他,最终只是忍住了。
檀芮看向怀礼,心里又生出一丝担忧。凌辕猜出了几分,他试探性地问:“你可是担心你哥哥?”
檀芮认真地点头,“你也知道,我哥哥心智不全,虽说郡主不会与他为难,但毕竟皇宫是卧虎藏龙的所在,我只怕他无力招架。”
“各人自有各人命,往往傻气的人,老天都会格外眷顾,郁小姐又何必过于忧虑?”凌辕劝慰着,“有时候我倒真希望自己像你哥哥这般,没有烦恼,每天过得开开心心。”
檀芮轻笑,“刚刚你还说了各人自有各人命,怎么马上又羡慕起旁人来了。”
檀芮的笑很不经意,让两人的谈话像老朋友般亲近随意,这种感觉闪过,凌辕有些发愣。檀芮意识到他的注目,脸上现出微红。
檀芮余光瞥到旁边厢房中探出的一个脑袋,有些怯怯的。
“冬蝉,你在那里干嘛?”檀芮轻声唤道。
檀芮的话把他们的注意力转移过去,冬蝉有些怯怯地从屋里走了出来,因为紧张,她一直低着头,用手搓着衣角。
怀礼脸上露出笑,“冬蝉,你的伤已经好全了吗?”
冬蝉还是低着头,小声地回答:“好得差不多了,多谢少爷关心。”她的声音里带着些许哽咽。
“冬蝉,你怎么了?”怀礼似乎察觉了她的声音里的不正常,关切的问。
冬蝉沉默了一会儿,眼泪又流了下来。看到她哭,怀礼有些不知所措。檀芮上前安抚着,“冬蝉定是因为哥哥要进宫,心里难过。”
怀礼挠着头,“我又不是不回来,我总要时常回来看妹妹,到时候不就见得着了吗?”
欣哲听了,心里大为不悦,“你要回来看她,我偏不让你回!”
凌辕取笑道,“堂堂郡主,这么小家子气。怀礼也需要有其他朋友,不能只跟你一个人玩啊。”
欣哲听了,只是嘟着嘴不说话。
冬蝉看着欣哲,心里很是黯然。郡主对怀礼的情谊溢于言表,她只是个小丫鬟,又能奢侈什么呢?
她抹掉眼泪,挤出一抹笑,“三少爷,你到了宫里便好好保护郡主,郡主定不会亏待你的。若是你什么时候想吃我做的糕点了,你便回来,冬蝉一定做最好吃的给你吃!”
她又对欣哲说道:“如若郡主不嫌弃,冬蝉也愿意做一些新花样给郡主尝尝。”
欣哲面色有了些许和缓,只是拉不下脸。怀礼听此,兴奋地喊着:“好啊好啊,那便这么说定了!”
檀芮见他们那般情谊,不禁露出了微笑。
第一卷 正文 第53章 步步下套
怀礼已经入宫,郁坤泽未料到这个傻里傻气的儿子竟然是最有出息的,他高兴得似乎一下子年轻了十岁。
檀芮心里却是复杂的,高兴,担忧,又有些不习惯。冬蝉连续几日总是没精打采,做吃食也不及以前用心。绿枝见她这番不认真,要训斥她,檀芮也着实不忍,“她想来也是过于伤怀,便由着她去吧。”
巧珠倒揽起冬蝉的活,零嘴甜食,送得格外勤快。
这日,檀芮午休过后,巧珠便送了一碗清爽的酸梅汁来,只尝一口,昏沉的感觉便消散了。
檀芮笑道:“巧珠,你最近倒是变得格外勤快了。”
巧珠故意嗔怪地说:“小姐这意思是我以往便常偷懒吗?”
“果然惯会拌嘴,我夸你还成了我的不是了。”
巧珠又是一阵笑意。
绿枝把檀芮扶到案台旁坐了下来,巧珠机灵地挽袖磨墨,眼睛骨碌碌地转,说道:“小姐,今日又要看付先生的书了吗?小姐可真用功。”
“付先生为人严格,我自然不敢怠慢。”檀芮翻开了那本书,绿枝也摊开了先前记着疑难问题的纸。
“小姐何时再与付先生探讨学问?”巧珠又问。
“两日之后。”
“小姐,付先生到府上授课已经有了些时日,虽说他是老爷花钱请来的,但却如此爱才,对小姐青眼有加,于情于理,小姐都应该请他到院子里,奉上一杯茶,感念他的授课恩情才是。”巧珠边研墨边说着。
檀芮提笔的动作滞了一下,“你说的也在理,只是,我与先生虽常探讨学问,但也感到他为人戒备,难以接近,我对他是敬畏有加,我贸然请他来,只怕他不会答应。”
“那倒也是,付先生脾气的确有些古怪。”巧珠说着,大家也就没了言语。
檀芮写着,突然觉得脑筋有些发晕,身子也格外无力。
绿枝赶忙扶着,“小姐,你怎么了?”
檀芮用手揉了揉太阳穴,“我也不知怎么了,只是觉得脑袋沉甸甸的,整个人都无力得紧,这几日便一直容易困乏。”
巧珠转溜着眼珠,“一定是因为三少爷的缘故,小姐过于思念少爷了。”
“或许是吧。扶我到床上躺一会儿,我乏得紧。”
绿枝和巧珠二人便小心地把她扶到了床上,伺候她躺下。
檀芮这症状两日都不见好,请了府里的李连安大夫来瞧了,也没瞧出什么毛病,她便告假没去上课,躺在床上休息。
这日,檀芮睡得有些迷迷糊糊,巧珠突然来报,“小姐,付先生来看你来了。”
檀芮一阵惊讶,“先生怎么会……”
“小姐两日没去上课,今日便是与先生讨论学问的时候,他只道是小姐偷懒躲闲,任凭奴婢怎么解释都没用,他硬是要来瞧瞧,便在书房,在检查小姐的功课呢。”巧珠说着,语气里有一丝气愤。
“怎么会?先生不是个不明事理的人。”檀芮听了,也是好一阵不相信。
“小姐见是不见?”
檀芮强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先生误会于我,自然是要当面讲清楚。”巧珠赶忙扶住她。
檀芮只见巧珠一人,便问:“怎么未见惜儿和绿枝?”
“今日领份例,宫里还新送好一些东西来,她们便去领了。”
“那你伺候我更衣吧。”
一阵折腾,檀芮终于收拾妥当,走了出来。付小白并未在看她的功课,而是在屋里踱着步,四处打量。他听到动静便回过身来。
檀芮行礼道:“学生见过先生。近日身体不适,未能到书斋上课,落下了学问,还望先生见谅。”
付小白端详着她,果然见她面呈病态,形容憔悴。如此病容,却还担心误了学业,特意派了丫鬟请他来,当真是好学之人。
他道:“病得那么重,还想着探讨学问,真是难为你了,今日便先不探讨了,待你病好了再补回。”
檀芮见他并未责怪,也未有巧珠所说的那般对她不信任,心底不由松了一口气。
这时,冬蝉端了两盘小点心,送了进来。她的神色倒看着好了许多,没有了几日前的无精打采。她把点心放于檀芮和付小白的桌前,说:“巧珠说先生要来拜访,特命我去拿了些点心,小姐,先生,你们且尝尝。”
檀芮却是没胃口,她对付小白说道:“先生,我这丫鬟的手艺很是了得,你尝尝看味道如何。”
巧珠见檀芮并不吃,她皱了皱眉,“小姐,你今日都没有吃东西,吃些吧。”说着,她便伸手拿了一块,小心地撕成了几块,递到檀芮的嘴边,檀芮只得张口吃了下去。
她细嚼着,眉头蹙了一下,“我怎么吃着有股苦味?”
“怎么会?我没有放苦的东西呀。”冬蝉辩解着。她拿起一块,尝了一口,没有任何异常,“我没觉得有苦味呀。巧珠,你也尝尝。”
巧珠便把手中另一小块放进嘴里,“我也没吃出苦味。”
檀芮笑了笑,“先生觉得可有异常?”
付小白也道:“味道甚好,并无异常。”
“那便是我的原因,定是生了病,嘴巴有苦味。”
巧珠悄悄把手背到身后,把指甲里的粉末抖掉,面上并不表露半分。
冬蝉端起那盘点心,“既然小姐吃着苦,我便换个花样。”
“不必了,我喝这杯茶清一清喉咙便可,眼下也吃不下。”
冬蝉端着点心一脸疑惑地退了下去,巧珠只在一旁站着。突然,巧珠恍然大悟,“我忘了我还熬着药在厨房,小姐,我去看看,马上便回。”
“去吧。”
巧珠快步跑了出去,便只剩下付小白和檀芮两人在书房里。
檀芮道:“今日本是与先生相约授业解惑之日,我却病倒了,让先生误解,学生真是该死。”
“身体要紧。我瞧着你的笔记,委实做得认真。”
他们说着话,檀芮渐感身子发热,喉咙发紧,碍于尊师在场,她便只能隐忍着。
付小白见她读得精细,做了甚多笔注,不由又夸赞了一番。檀芮只是忍着不适,胡乱应着。她有些恍惚地看着门口,巧珠和冬蝉都跑哪里去了,这么许久都不进来伺候。
她感到身子越来越热,身上似乎有千万条虫在爬,挠得心痒痒的,脑子越来越混沌。
褚恒突然出现在她面前,他扶着她,一脸邪笑地看着她,檀芮也露出妩媚的笑,她控制不住地抱着他便要吻上去。
褚恒却推开她,不住地摇晃她的身子。檀芮只是傻傻的笑,手上不安分地开始解他的衣裳,也扯着自己的衣裳,急切地要把这些束缚摆脱。
他们正纠缠着,门口突然出现一群目瞪口呆的人。
付小白脸色发窘,正愣着,檀芮又像章鱼似的巴了上来,吻上他的脖颈。付小白伸手拿过桌面的茶,当头便泼了下去。
檀芮一下子停住了她的动作,整个人瘫了下去。付小白为了不让她跌倒,便伸手揽住她的腰。
第一卷 正文 第54章 家族审判
檀芮慢慢清醒了过来,她揉着脑袋,只觉得晕乎乎的,方才发生的事,她一下子便全记不起来了。
“我怎么晕倒了?”她开口问。
绿枝神色闪躲,不敢与她对视。惜儿也神色异常,端了一杯醒神的茶递给她,她只是不喝,追问,“发生了什么事,你们怎么都用这副眼神看着我?先生呢?可已走了?”
“小姐……”惜儿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檀芮感到异常诡异,她追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们快告诉我,我怎么都记不起来了!”
“小姐,你真的记不起来了吗?方才,方才……”惜儿吞吞吐吐说不出来。
“方才我怎么了?你倒是快说!”檀芮心里有些着急,先前的眩晕都急得消失了。
绿枝开口道:“方才,小姐和付先生抱在一起,你们衣衫不整,小姐还,还亲了他……”
檀芮整个人如五雷轰顶,瞬间石化了。她喃喃道:“怎么会,怎么会……”
冬蝉开始抽泣起来,“老爷听说小姐病了,就和二夫人一道来探望,他们一进来就看到了这样的场景,老爷气得摔了东西。”
巧珠站在一旁,只是不说话。
檀芮面色难看,嘴唇发白,整个人又眩晕了起来。
“小姐,你怎么会……”惜儿也跟着抽泣了起来。
檀芮心犹如掉入冰窟,她绝望地说:“我方才觉得整个人晕乎乎的,身上燥热难耐,定是被下了药。”
“可是怎么会呢?伺候你的都是我们院子里的人?”绿枝一阵疑惑。
她们还没来得及深思,锦心便从外面走了进来,檀芮与她对望,她的神色也带着一丝同情。锦心有丝不忍,还是开了口,“三小姐,老爷和夫人请你去宗祠。”
该来的总会来,檀芮脸上现出一丝凄然的笑。锦心看着越发不忍,“三小姐,这次,只怕没人能周全你了。”
“我命该如此。”檀芮凄然道,她又问:“付先生呢?他,可有受到为难?”
“老爷虽然生了大气,却也不曾为难他,现在还在宗祠,等着你出面对质。”
檀芮从床上下来,决然道:“那便去吧,总要面对的!”
檀芮一行人来到宗祠,她刚跨进去,所有人都看着她。有人震怒,有人幸灾乐祸,有人冷漠,有人只是想看笑话。
郁坤泽见了她,脸上顿时怒意十足,怒斥:“跪下!”
檀芮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绿枝等人也跟着跪倒在地。
“你有什么要说的?”郁坤泽指着她,手因为愤怒有些颤抖。
檀芮仰着脸,大声喊着:“爹,我是被陷害的,我与先生是清白的!”
霍氏横眉竖挑,“我和老爷看得真真切切,你与付小白拥吻在一起,衣衫不整,这样了你还狡辩!”
霍氏似乎很生气,她转而对郁坤泽说:“老爷,这下你相信我了吧,上次在那客栈,我就说她跟六王爷不清不楚,她口口声声说我们没有亲眼目睹,我碍于那是六王爷,自然不能跟她理论,如今,我们都亲眼目睹了,她,她还在狡辩!真是贱婢!败坏门风!”
刘氏瞪了霍氏一眼,冷冷地说:“妹妹,主持这次审判的是我和老爷,我都没说话,你未免太急不可耐了吧。”
霍氏也不客气地瞪了回去,“姐姐,此言差矣。檀芮两次与人私相勾结我都在场,我自然是最有发言权的,要说,这次审判就应该由我来主持。”
“好了!”郁坤泽吼道,“这档子事已经够烦了,你们能不能消停一会儿!”
刘氏和霍氏被训得噤了声。
郁坤泽盯着檀芮,话语威严至极,“你说你是被陷害的,你有什么证据?我亲眼所见,你又有何说辞?”
檀芮目光坚毅,“我为何会昏睡?昏睡过后为何丝毫想不起所发生的事?我能想到的便只有一个解释,我被人下了药!”
付小白也站了出来,“我也有此怀疑。檀芮突然之间行事癫狂,面色泛红,身子发热,是被下了媚药的症状。”
众人听此,面色俱是一惊。
“恳请爹爹查验我所食用的茶水点心,也请大夫为我号脉!”檀芮言辞铿锵决意,“唯有如此才能还我清白,若非如此,这样莫须有的罪名,我决不会担!”
霍氏与翠屏对望了一眼,翠屏冲她点了点头,霍氏这才安心了下来,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
郁坤泽与她对视着,她目光里的决意,又让他想到陈氏。
他朗声道:“去请李大夫!”说完又对刘氏和霍氏道:“你们二人,分别派人一道去把檀芮吃过的所有东西送来,我要当场查验!”
宗祠内又陷入了异常的安静。檀芮一行人依然跪在地上,郁坤泽、刘氏和霍氏等人各怀心事。
良久,刘氏和霍氏的丫鬟把檀芮食用过的点心茶水送了过来,摆在郁坤泽前面的桌上。他看着那些茶水糕点,不知心里在思忖些什么。
赶脚间,一个精瘦的大夫进来,他便是郁府的常驻大夫李连安。
“李大夫,你来好好查验一番,这些东西里面可有媚药。”郁坤泽下着命令。
李连安唯唯诺诺地应着。他走上前,嗅了嗅那些茶水糕点,又在银针上涂了什么东西,几番刺探,都没有任何异常。
李连安退到大厅中间回话:“回老爷,我方才用白矾涂抹于银针上查验了,我也以我这二十年来在郁府的声誉担保,这些食物,并无媚药。”
檀芮听此结果,顿时万念俱灰,一脸绝望。
“如若老爷不信,可以找个人尝尝这些吃食,试探一番便知。”
郁坤泽面色又变得越发阴沉,他大手一挥,“不必了!”
霍氏面露得意之色,“这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还请李大夫为我号上一脉。”檀芮依然不死心。
李大夫看向郁坤泽,他默认地点了点头。李大夫把手搭在檀芮的手腕上,认真地诊断,须臾,他道:“三小姐,就老夫所诊,你身上并无媚药的残留。”
檀芮感觉最后的一丝期望都熄灭了,顿时面如死灰。
郁坤泽愤怒地用力拍了一下桌子,桌上的茶杯哐当震了起来。“好了!查也查了,验也验了,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我郁坤泽一世英名,竟然生出你这么一个不知廉耻的女儿!”
檀芮犹如感到一把刀在割着自己的心,阵阵地疼。
“爹爹,我没有,我没有!”檀芮无力地辩解。
“老爷。”绿枝突然开口,“恕奴婢斗胆一言,此事多有蹊跷之处。如若小姐与付先生真有私情,为何他们在书房内,不曾掩门,不曾派人在正堂守着?小姐并不是这样粗心大意之人!”
她顿了顿,继续道:“况且,老爷平日也不大踏足寒香苑,二夫人更是寒香苑的稀客,为何你们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种时候来了?”她目光炯炯地扫着霍氏,“恕奴婢斗胆猜测,去探望小姐的提议,定然是二夫人提出的吧!”
霍氏面色一滞,有些仓皇地训斥,“你这贱婢,这里轮得到你说话吗?”
郁坤泽眼神也现出一丝怀疑,他看向霍氏,像是在探究真假。
霍氏赶忙解释,“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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