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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王爷他有病-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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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年她被父母抛弃,被同学嘲笑是“野孩子”,她也没有今日这么痛心。
  她是失去过家人的,她知道失去家人的滋味儿有多绝望。
  可阮万青呢……他并不是做了坏事,而是做了一件好事,却要因此失去所有的家人!
  为什么?
  一直有这么一个质问的声音萦绕在她心头。
  诚如萧煜宗所说,她哭了一场,什么用都没有,甚至连她心里的这个疑问都没有回答。
  但她的情绪却渐渐平静了。
  她再捏针的时候,手不再抖了。
  “我不说负气话,等你醒来,你想怎么做都由你。”严绯瑶低声嘀咕道。
  说完,她将自己手中的针,捻入阮万青的皮肉。
  这次她的手却没有那么快的离开,她开着手环,手也停留在针上,多停顿了那么五六秒的时间。
  每一针都是如此。
  之前她扎针急救的时候,也是开了手环的。
  但阮万青醒来之后,只喊了一声,就又昏死过去。
  可见人的心里若受了重创,远比人的身体受创更不好医治。
  当初太皇太后还没死的时候,也是重病垂危,眼看不行了。
  她用寻常的手法扎针,并未多停留,手环的能力就将太皇太后医治好了。
  她二次给阮万青扎针,格外的小心谨慎,并不敢急于叫他醒来,却要尽可能的稳住他的心脉。
  她这次行针,留针,一直到最后取针,约莫用了半个时辰的功夫,才算结束。
  “他怎么样?”萧煜宗低声问道。
  严绯瑶点点头,“能醒过来的,太快醒来,反而叫他被清醒的意识刺激着,不如叫他这样半睡半醒,潜意识活跃,意识还能休息。”
  她说的意识、潜意识,萧煜宗听不太明白,总之相信她有办法就是了。
  “他什么时候会醒?”萧煜宗皱眉道,“得安排人在这时看顾着他,否则……”
  否则,真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情来。毕竟人到中年,这打击对他来说,太大了。
  严绯瑶点点头,“差不多能睡一夜,明早晨起能醒来。”
  她行医问药,一向没有出过错。
  但这次,她却是错了。
  第二天,天还不亮,甚至鸡还未打鸣的时候,主院当中,就已经有了异样的动静。
  严绯瑶与萧煜宗在床榻上躺着,但两个人都没有睡着。
  院子里有动静传来,萧煜宗就睁开了眼睛。
  他怕吵着她,悄悄起身。
  严绯瑶却也豁然起来,披衣踢上鞋子,倒是在他前头走了出去。
  “阮郡守?!”严绯瑶惊讶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萧煜宗迈向门口的步子却生生一顿。
  “快扶阮郡守起来!”严绯瑶急声说,“你这是做什么?昨日里你两次昏厥,好容易才醒过来,你跪在这里做什么?”
  元初与丫鬟上前搀扶他起来。
  他却不肯,还推开了丫鬟,“求……求王爷为下官做主……”
  一句简单的话,阮万青却说得异常艰难。
  他声音又哑又抖。
  严绯瑶立即回头去看萧煜宗的脸色。
  萧煜宗正站在屏风处,天光不亮,他脸上的表情更是晦暗不明。
  “求王爷为我报仇!为我全家一百多口性命报仇啊——”他声音沙哑的厉害,却扯着嗓子用尽了力气喊道。
  院子里的丫鬟们,有些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有些却还不知……
  但听闻他这般声音,也不由的悲从中来,竟纷纷抹着眼泪。
  “求王爷为我家人伸冤报仇……”阮万青砰的将额头磕在地上。
  青石路面发出沉闷的响声。
  严绯瑶疾步上前,硬是扳住他的头,不叫他往地上磕。
  她用尽了心力才救回来的人,再叫他这么邦邦的磕下去,只怕又要磕晕过去了。
  “你若不好好活着,即便报了仇,你能看见吗?”严绯瑶低声问道。
  阮万青缓缓抬起头来,他神色凄惶的看着严绯瑶,老泪纵横之下,双眸几乎没有焦距。
  “下官一定要活着……一定要活着看到恶有恶报!”他说话间,没有血色的嘴唇抖的厉害。
  他一字一句,用尽了力气。
  “阮郡守,你起来。”门口终于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


第452章 三千两金,取他首级
  严绯瑶与阮万青同时抬头。
  萧煜宗映着晦暗的天光,挺身站在门廊底下。
  他的面色十分清冷,但态度却透出坚决。
  “下官知道,出于王爷的本意,不愿做这事,不愿违抗朝廷!”阮万青推开严绯瑶的手,再次叩首在地,哽咽说道,“倘若王爷当真举兵,攻出楚地……这乱臣贼子的名声,必定落在王爷头上了!”
  乱臣贼子这词儿一出,院子里霎时安静下来。
  连枝头的鸟雀都不叫了,偌大的院子里,只听阮郡守哽咽之声。
  严绯瑶想安慰他,张了张嘴,却是嗓子眼儿里艰涩,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道理人人都懂,但满门血海深仇……没搁在自己身上,如何能感同身受?
  如今什么话说来,都是轻飘飘的。
  “但人在做,天在看!下官咽不下这口气!咽不下去!”阮万青嘶吼起来,咽不下去这几个字,他反复吼了好几遍。
  整个院子里都是他悲切愤恨的声音。
  “你起来。”萧煜宗终于开口,“本王既然答应你,便是做好了一切的准备,绝不回头了。”
  他声音很轻,但整个院子里,却随着他的话音,而气压低沉。
  众人都明白,倘若说,一开始楚地只是消极的在对抗,在自保的话……
  从此时此刻起,一切都变了。
  楚地将开始主动进攻了。一旦地方与朝廷兵马为敌而战,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在史书上的记载,无非是“谋逆”二字。
  萧煜宗背负了多年的怀疑、骂名,今日都要坐实了。
  “去用些饭,天亮之时,开城门,出兵。”萧煜宗话音出口,东方天际,恰天光一亮。
  黑暗褪去,光亮落在他脸上身上,在他身后的地上,投出一道长长的黑影。
  风吹树晃,那黑影却稳稳而立,一动不动。
  萧煜宗传令下去,整军出发。
  天色大亮之时,楚地城门大开,横在护城河上的吊桥也缓缓放了下来。吹角之声,擂鼓之声,震动在天地之间。
  严绯瑶此时正站在城墙头上,听闻这角声,鼓声,她只觉天地震动,她的心底也随之震颤。
  “原来不是所有的战争,都让人想到逃避,此时的鼓声,却叫我觉得奋进!倘若不是女子之身,我真想亲自披甲而战!”她低声说道。
  立在她身边的元初,闻言一怔,仰脸看着她,“小姐不怕吗?”
  “怕,但凡打仗,总要流血,总有牺牲。但有些战役,却值得为之牺牲。”严绯瑶皱着眉头,眺望远方,目光坚定。
  她觉得自己的心态,似乎不一样了。
  究竟是哪里不同,她也说不上来。
  以往,遇到问题,她第一个念头是避免,是躲避。可如今,她更想迎面而上!逃避看似是没有问题了,但实际危机仍旧存在于那里。
  “是王爷!小姐快看!主帅是王爷!”元初指着开出城门的大军首将。
  严绯瑶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
  萧煜宗一身软甲,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他的红缨帽映着阳光,红的像血,亮眼而刺目,但却带着一股子鼓舞人心的味道。
  “我曾经害怕打仗,害怕流血,害怕人死……”严绯瑶声音徐徐,“如今才知道,有些仗,乃是不得不打!”
  元初啊了一声,“阮大人竟然也随军出征了!”
  严绯瑶眯眼一看,在队伍的前头,果然瞧见了阮万青的身影。
  她胸口闷闷的,像是堵了块东西。
  夏侯烈昨日已经撤军三十里,他的兵马昨日、死的死,逃的逃,如今还剩下的只怕连二十万也没有了。
  但仍旧是数倍于楚地能出战的兵马。
  敌众我寡,严绯瑶却第一次,没有为萧煜宗的生死安危而担忧。
  自打他出城门那一刻起,她心里就怀了必胜的信心。
  “这下可是真的反目成仇了……”元初嘀咕一声。
  严绯瑶侧脸看她,“未必不是好事呢。”
  “嗯?”元初一愣。
  远方却已经传来交战之声,喊杀声,兵刃声,离着如此远的距离,竟然叫城墙头上的人,都能听闻。
  元初不由伸手握住严绯瑶的胳膊,脸上抑制不住的出现紧张,“小姐、小姐……”
  她呼吸急促起来,望着远处天边,脸色紧绷绷的。
  “报——”
  一骑快马溅起一溜烟尘,飞奔而来,朝城墙头上喊道,“禀王妃知道——夏侯烈以谋逆之罪,论述王爷,煽动朝廷兵马,要取王爷首级——”
  严绯瑶沉着脸,微微点头。
  传信儿的兵吏,立即调转马头,又朝前行跑去。
  “报——”不多时,再一骑快马而来,“禀王妃知道,夏侯烈悬赏一千两黄金,要取王爷首级——”
  元初吸了一口气,咬牙切齿,“这可恶的夏侯烈!”
  严绯瑶却并未多言,只点点头,叫那传信儿的兵吏离开。
  隔了一阵子,再有传信儿的兵吏纵马回来。
  “报王妃知道——夏侯烈悬赏三千两黄金,取王爷首级——”
  元初的脸色越发难看,她不免紧张,“小姐今日是怎么了?王爷不在,您的神色到像是王爷一般,叫人捉摸不透了?你竟不为王爷担心吗?”
  严绯瑶抿了抿唇,“夏侯烈一再提高赏金,说明什么?只能说明,王爷还是安好的。且他想取王爷首级,乃是难上加难。两只军队交战,一只军队是为了捍卫正义与信仰,为了生死存亡而战。另一只军队,如今只能靠金钱收买人心,你说,谁会取胜?”
  元初歪了歪头,惊疑不定的看着严绯瑶,“小姐竟如此有信心吗?”
  “报——”城墙下头又传来禀报之声。
  “不会是王爷的首级已经涨到一万两黄金了吧?”元初紧张之余,半开玩笑的说道。
  “夏侯烈的兵马腹背受敌——江都郡的百姓揭竿而起,援助楚地,呼应王爷,已经与夏侯烈大军在东南方向交战了!”传信儿的兵吏,说完,就打马而去。
  城墙头儿上的人闻言,却是惊愕愣怔。
  “婢子没听错吧?江都郡的百姓府军……起兵反了?!”元初不敢置信的说完,就抬手捂住了嘴。
  好似她说出的话,把自己给吓了一跳。
  严绯瑶却是抿唇而笑,“古人说,得道者多助,失道寡助,诚不欺我!”
  “报——”
  这边话音落地,还没停上一刻钟,底下竟又有传信儿的兵吏打马而来。
  元初已经惊得说不出话来,只得瞪大眼看着底下究竟又有何令人瞠目结舌的消息。
  “夏侯烈大军,临阵倒戈——朝廷大军溃不成军,节节败退,夏侯烈已经溃败逃亡——”
  严绯瑶站在城墙头儿上,迎风而笑。


第453章 拖出去斩了,惊雷炸响
  朝廷四十万大军,围困楚地数日,楚地不曾开城门迎战。
  昨日朝廷退兵三十里之外,今日楚地终于开城门出兵。
  双方终于如夏侯烈的愿望交战……结果却全然出乎预料。朝廷的兵马一开始是节节败退。
  尽管夏侯烈一再提高赏金,然而却无济于事。
  萧煜宗率领的楚军,虽说人数少,却是一个个看起来骁勇无比。
  特别是跟在他近旁的那几十个精兵,简直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他们手里的兵器也是稀奇,他们除了能用长枪,长戟之外,身上还藏着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过的奇怪兵器。
  夏侯烈也算大夏一员猛将,然而他瞧见萧煜宗亲率楚军,冲锋陷阵,往来杀敌之时……他还是胆怯了。
  他更看见萧煜宗这边有那几十个厉害之人,叫朝廷的兵马连他们的身都近不了,便死于他们那神奇的兵器之下……
  夏侯烈心里的旗帜便已经倒了……
  “朝廷这次必败了……”他心里暗自说着。
  连首将都觉得必败,这仗怎么都不可能打赢。
  加之江都郡忽然起兵合围。
  朝廷的兵马又阵前倒戈……
  夏侯烈若非逃的快,必要被斩首在战场之上了。
  他的坐骑是良驹,乃是大宛宝马。
  据说这马能一日千里,他刚开始跑的时候,身边还有两千亲卫。
  跑着跑着,他回头一看,人已经少了一半。
  “不要停!不要回头!跟我北上回京!”夏侯烈朝身后喊道。
  楚地的兵马却是紧追不舍。
  夏侯烈越过江水,并将大桥捣毁之时,他大致数了一下。跟着他逃回北地的兵马,竟然只剩下五百人了……
  “这怎么可能?这不可能啊!”夏侯烈数了几遍,瞪着眼不敢置信。
  “我带了四十万人马!”
  夏侯烈喃喃说道,“怎么也不可能一场战役下来,就给我剩了五百人啊?”
  “我自幼读兵书,听过以少胜多的战役也不少……但这样的战役,还、还未曾见过!”
  隔着江,远远看见楚地的兵马又要追上来。夏侯烈终于从混沌不信中回过神来,“走!”
  他带着仅剩的五百兵马,逃命回了京都。
  未到京都之时,他身边的亲兵都在劝他。
  “夏侯爷,别回去了。”亲兵低声劝道,“四十万大军,如今只剩五百人……回去怎么交差?”
  “不回去?”夏侯烈惨笑一声,“不回去怎么办?是死了,还是逃了?若是死了,我日后又是谁?又如何活在这世上?”
  亲兵一噎。
  “若是逃了……岂能不牵连家族?我一个人跑得了,整个夏侯家跑得了吗?我是有妻室的人,就算我爹,我哥哥他们没了我,也能保全自己,我的妻……她怎么办?”夏侯烈苦笑,“我回去,就算只剩一个死,起码不亏欠她。”
  亲兵怔怔看着他,小声嘀咕道,“可卑职听说,您与纪家四小姐……”
  夏侯烈转过脸来,冷冷看他一眼。
  亲兵立即咽下话音。
  “男子汉大丈夫,就该有担当。是我的错,我就去背负,不管她对我怎样,我对她总该尽一个做夫君的责任。”夏侯烈摇摇头,“不必劝了,圣上若要杀,我受死就是。”
  亲兵看着他默默不语。
  次日夏侯烈进京之时,却发现身边的亲兵竟又少了一半。
  有一半的人,不愿与他一同回京,面对圣上的雷霆之怒。
  亦或者,他们也觉得圣上这次伐楚,名不正言不顺,所以才落得如此惨败的结果。
  夏侯烈离京之时,是器宇轩昂,威武雄壮的离开的。
  如今回来,却是凄凉萧索,灰头土脸。
  他们走的时候,百官相送,百姓围观。
  如今回来,一个个垂头丧气,只恨不得把脑袋扎到衣服领子底下。
  百姓们瞧见这打了败仗回来的一行人马,奚落之声四起。
  夏侯烈牵着马,分外难堪,他的脸色也一阵红一阵白。终于到了宣德门前,等着圣上召见,他已经是面如死灰,一脸土色了。
  他生生在宫门外等了两三个时辰,才被圣上召进宫中,得见圣面。
  萧珩如今哪有那么忙,不过是故意晾着他罢了。
  夏侯烈进到金殿之中,萧珩立时一声冷笑,“呵,夏侯大将军好威风呀。”
  夏侯烈闻言,立时撩袍跪地。
  他一路从楚地讨回来,中间风餐露宿,入得京都之后,也是直接在宫门外候着,一身的风尘仆仆,根本没时间去换洗。
  他这么一撩袍,竟是一层尘土被激了起来。
  “还真是狼狈呢!”萧珩瞥了他一眼,“朕的四十万大军呢?”
  夏侯烈跪伏在地,声音闷的发紧,“回禀圣上……楚王势如破竹,加之江都郡府兵忽然起兵,两路合围,朝廷兵马不敌……”
  他话还没说完,萧珩就勃然大怒,他抓起御案上的玉镇纸,猛地向夏侯烈砸了过来。
  夏侯烈本能的想躲,但念及自己此时的处境……
  他强忍住本能,竟硬生生跪在那里,只听“砰”的一声。
  玉镇纸砸在他脑门儿上,又噗通掉在了地上。
  夏侯烈当即晃了几晃,眼前一阵阵发黑,他只想往地上栽。
  他觉得脑门儿上一阵的瘙痒,像是有什么东西顺着他的额角蜿蜒流下来。
  他抬手一抹……手掌上一片猩红。
  一旁的太监们暗暗吸气。
  萧珩却是一声接一声的冷笑,“你怎么不战死楚地?四十万大军,你带了多少人回来?你竟然还有脸回来?”
  夏侯烈抹了下额上的血,一言不发,垂头跪着。
  “呵,来人呀,把夏侯烈给朕拖出去斩了!”萧珩豁然起身,厉声吩咐。
  夏侯烈扯了扯嘴角……他的亲卫昨夜里劝他的时候,他已经想到这个结果了,如今一切并不出乎意料。
  原来将死之时,也没那么可怕,奔波一路,他疲惫至极的心里,此时竟只觉的尘埃落定,一切嘈杂的声音都静了。
  “拖出去斩了!”萧珩又呵斥一声。
  此时,天空中却猛地一声惊雷。
  这雷声甚大,且压得很低。好似就在人的脑门儿上炸开。
  “啊——”金殿里的太监们都忍不住惊呼出声。
  金殿屋檐角上蹲着的一只神兽,竟然被雷击中,“轰”的一声,瓦片被炸的四散横飞。
  萧珩心里一抖,竟不由自主退一步。
  他的脚跌绊在御座的脚踏上,噗嗵一声,他竟跌坐在脚踏之上。
  金殿里的太监,吓得大惊失色……却无人感上前扶他。
  萧珩按着脚踏,自己挣扎了几下都没站起来,他不由变了脸色……因为他想起一个传说……


第454章 对她,没有眷恋了
  “慢着!”萧珩对上殿,要押夏侯烈去斩首的侍卫说道。
  夏侯烈闻言一愣,迟缓抬头。
  “楚王狡猾,此事不能全然怪你。”萧珩摆摆手,“你指挥不利,卸去一身职务,回家去吧。”
  夏侯烈走出皇宫的时候,整个人还是懵懵的,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被那一声惊雷给震懵了,还是被圣上的反应给弄懵了。他竟然真的活着出来了?
  夏侯安离去以后,萧珩挥手叫身边侍奉的太监都退了出去,他站在一旁,望着自己的御案皇位,愣愣出神。
  那个传说盘桓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说古时,有个人一直想坐上皇位,他辅佐年轻的皇帝,排除异己,最后大权在握,朝中有六成以上的人都恭维奉承着他。
  他自己也觉得时机成熟了,可以登临大宝了。
  于是乎,他废了年轻的皇帝,自己坐上了龙椅。可就在他坐上龙椅那一瞬间,天地震动,结实的金殿更是震动的厉害。
  他竟然被这地震,从龙椅上震了下来,滚落在朝臣面前。当时他是何等的颜面扫地,何等的惊慌失措?
  他只好找了先帝的亲眷来,重新扶持傀儡登基。没想到,先帝的亲眷登基没多久,这玩弄权术的臣子,就被一道雷给劈死了……
  “朕是九五之尊,是先皇的儿子,是应当登上这皇位的,倒是那萧煜宗,他不过是父皇的弟弟。父有子,其产业,其子是第一继承人,我如今还活的好好的!他凭什么来继承?”
  萧珩一个人,在金殿里,自言自语的嘀咕说。
  “但他毕竟是我的叔叔,从亲缘上来说,我是不能把他逼到死路上。人在做,天也在看。如果是他对不起我,今日这惊雷,必要劈到他的头上了!”
  萧珩说完,阴沉沉的脸上忽然扬起一抹笑来。
  他立即提笔写信,大殿里好长时间都不听闻其他声音,只有他伏案书写的声音。
  以往,王国安在的时候,总人过来给他奉茶,叮嘱他注意休息。
  可如今御前的人,都越发的怕他,只要他不主动招他们进来,就没有内常侍进来看看他是否渴了饿了,总要他开口要,他们才晓得要给。
  萧珩无比的想念当初王国安与他心意相通,他不必开口,王国安就处处把他照料的很好的日子。
  “来人!”萧珩不能指望如今的内常侍有王国安一般的体贴他心意,他只好自己开口叮嘱,“取信封来,另外再把夏侯烈给朕召回来!”
  太监一愣,抬头望御案上飞快的瞄了一眼,御案上摊了一片的信纸,每页都写满了字,正铺展开来,晾着上头的墨迹。
  太监连忙应了一声,一面叫人去请夏侯烈回来,一面取来了很厚很大号的信封。
  萧珩吹干了最后一页墨迹,把前头的几页纸都收了起了,这么一看,他的信当真是厚厚的一沓子。
  塞进那大信封,挺大的一只信封也被塞的鼓囊囊的。
  夏侯烈回来的时候,整个人从头到脚都是懵的,比他离开皇宫的时候还茫然。
  他甚至都没来得及回到家洗漱更衣,仍旧是那么一副灰头土脸的样子。
  “朕不杀你,还有给你一个机会,叫你将功补过!”萧珩扬了扬手里的信封。
  夏侯烈愣怔看他,“圣上请吩咐。”
  “这封信是朕写给叔叔的,不是皇帝与臣子的书信,乃是侄儿与叔叔的书信,也算是一封家书。”萧珩把厚厚的信封递给太监“这信叫旁人传,朕不放心,交给夏侯爱卿,朕才能安心。你必要亲自把这封信交到叔叔手上。”
  萧珩的目光灼灼落在夏侯烈的脸上。
  夏侯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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