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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风流-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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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到这闭了嘴,这时候提李元可是上赶着惹皇帝不快,她换了句话,道:“褚道长说笑了,我一个小妇人,哪里就克的了公主。”
  “贫道不说笑。”褚玄贞道。
  魏熙听了褚玄贞的话,道:“褚道长的意思是只要柳芳仪活着就克我?”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李元的头发本来就是白的~~~
  小公主给他来了个快速染发……
  另外!小公主出宫倒计时开始啦~~
  这个情节其实就是为小公主出宫做准备的,毕竟小公主出了宫才方便做些不轨之事嘛~


第124章 封爵
  魏熙此言一出; 殿中瞬间静了下来,皇帝揽着娇媚可人的宠妃; 看向自己一脸病色的女儿,眉头缓缓蹙起。
  他想起了方才被拖出去剐了的李元; 他如今对李元深恶痛绝; 对李元所说的话自然是更不信了; 再联想到魏熙先前的梦; 因而皇帝对褚玄贞的话却是相信的。
  但是为了女儿,去杀了自己的宠妃……
  皇帝收回视线看向柳芳仪,却见柳芳仪粉面含威,对魏熙道:“公主这话是想要我死不成!”
  她说罢; 抓住皇帝的手:“陛下你可听见了,公主要杀了我; 我可是您的妃嫔她怎能如此!”
  魏熙亦看向皇帝:“阿耶,褚道长的话应当不会有假吧,若是那李元不懂装懂乱说一通还好; 若是他真懂,却故意这样说……阿耶; 他是想害死我呀!”
  皇帝安抚的拍了拍柳芳仪的背,看向魏熙:“别胡说。”
  魏熙虽早有准备,可看着皇帝的动作; 心中还是有些委屈,她道:“我哪里胡说了,自从柳芳仪得了阿耶的青眼; 我这些日子可曾消停过?又是被诬陷,又是生病的,阿耶你也看见了,我虽病得严重,却是没有梦魇过的,偏今日她一来我就做了如此怪梦,连阿耶的龙气都压不住。”
  柳芳仪问言怒道:“公主这是什么话,长这么大谁是没病没灾的,便是那梦,也是由你说出来的,到底做没做谁又知道。”
  她说罢,看向皇帝:“陛下,公主自一开始便不喜欢我,此次难保不是她与褚玄贞勾结,意图诬陷于我,陛下要为我做主呀。”
  “褚玄贞可不是什么山野道士,是那么容易勾结的吗?”魏熙说罢,跪在地上:“阿耶,天底下美人不是独有她一个,还请阿耶救救阿熙吧。”
  柳芳仪满面泪痕:“妾是陛下的人,若是陛下让妾死,妾绝无二话,可公主眼下还好端端的跪在那里,若是因她,妾实在是冤呀。”
  皇帝被魏熙和柳芳仪闹的心中疲累,揉了揉额头,看向褚玄贞:“只有此法吗?”
  褚玄贞道:“此法乃除根之法,若是陛下不舍得,也可以让公主与芳仪娘子避开。”
  褚玄贞话音方落,便听皇帝问责道:“方才你为何不说!”
  褚玄贞道:“陛下方才也不曾问我。”
  魏熙听了褚玄贞这话心中摇头,这人说话还真是直,她总算知道皇帝为什么会宠信李元了,看来这装模作样还真是这些道士必须掌握的看家本领。
  褚玄贞一句话,竟将皇帝噎到了,他毫无所觉一般,继续道:“不过此虽为保全之法,可终究不甚稳妥,便是不见,公主与芳仪同住一宫,又皆为陛下至亲,气场相扰,于公主终是会有影响的。”
  皇帝闻言静了片刻,道:“是何影响?”
  褚玄贞摇头:“这个贫道就不知了。”
  皇帝闻言淡声道:“你都与你师父学了什么?”
  褚玄贞闻言道:“贫道只是个凡人,并没有预知后来的本事,还请陛下恕罪。”
  皇帝闻言静了下来,他看着魏熙,却不曾开口说什么,魏熙看着皇帝,眼里蓄起了泪意,她将头撇向一遍,转了转眼珠,似是想将眼泪逼回去,却终是颓然。
  魏熙对皇帝俯身叩首:“阿熙不孝,惹阿耶劳心了,阿耶让女儿出宫吧。”
  皇帝将魏熙拉起来:“胡说什么,你才多大怎么能出宫居住。”
  魏熙泪眼朦胧的看向皇帝:“我不小了,大姐在我这个年纪都出降了,阿耶就让我出宫吧,也省得阿耶为难。”
  皇帝看着面上泪痕斑驳的魏熙,恍惚间想起了她小时候,那时的她多可人疼,白白嫩嫩的,又聪慧又乖巧。
  皇帝抬手给魏熙拭泪,话里有些苍凉:“阿熙还说过要一直陪着我呢。”
  魏熙闻言终是忍不住了,她的眼泪如决堤之水倾泻而下,连鼻子都好似被利刃堵住,每一次呼吸都是酸疼的,她哑声道:“那阿耶处死她呀,阿耶不是最信这些道士的话吗!”
  皇帝闻言,面上有些难看。
  魏熙看着皇帝的神情,知道自己冲动了,她抬手捂住脸,皇帝再也看不到她泪水纵横的脸,只能凭魏熙手指缝里露出的呜咽声,断定她在哭,过了一会,魏熙抬起头,脸色已经恢复了平静,她道:“是阿熙想多了,如今早就不比当年了。”
  她说着,微微一笑:“阿耶身边是该有个可心人陪着,我方才的话真是不孝,阿耶别生我的气。”
  她说着,顿了顿:“阿耶对我好,我是知道的,我也不想让阿耶难过,所以,阿耶还是让我出宫吧,反正我的府邸与太极宫又不远,我每天都来给阿耶请安。”
  皇帝看着魏熙,没有言语,这一刻他竟难得的有种狼狈窝囊之感,既舍不得女儿,又放不下宠妃。
  他没来由的产生了些危机感,为帝者,最忌优柔寡断。
  他看向柳芳仪,看着这张娇媚的脸庞,他心中清楚,什么是最理智的决定,眼前这个女子,除了容貌,便只知舞乐,性子脑子都不是多好,他应该……
  柳芳仪被皇帝的表情吓到了,可她不仅没向后躲,反而拥住了皇帝,抬眼看着他:“陛下。”
  皇帝抬手抚上她那双含着粼粼水光的桃花眸“阿……”
  待看的那双眼里他垂垂老矣的面容,他有些茫然的停住了,他方才要唤什么?
  他幽幽一叹,原来已经忘了相貌的人,却被刻在了心上。
  他收回手,将人推开,看向魏熙:“罢了,你想出去就出去吧,宫里不好,你大好年华不该被锁在这里。”
  魏熙愣愣的看着皇帝,心愿达成,她却没有欢喜之意。
  缓缓的,一滴清泪自眼中滑落,在面上留下一道水渍,滴在衣上的牡丹绣纹上。
  魏熙叩首:“是。”
  皇帝将魏熙拉起来,好似忘了所有的不愉快,他如往日般抬手捏了捏魏熙的脸颊,打趣道:“哭什么,出去了就自在了。”
  魏熙点头:“我在外面没人管束,定是会长成个欺男霸女的恶人的,到时候我人人喊打,阿耶可得护着我。”
  皇帝轻扯魏熙的面皮:“就你?我看你怕是会长成个乐善好施的活神仙,你前些日子的施冰盛况我可没忘。”
  魏熙闻言蹙眉将皇帝的手拉开:“阿耶快别说这事了,跟个傻子似的,丢人。”
  皇帝揉了揉魏熙未梳发髻的头:“你有慈心是好事,只是你要记住,你是皇家的人,切勿让人坑骗,失了皇家体面。”
  魏熙听了皇帝的话噗嗤一笑:“瞧阿耶这话说的,就如我要去远嫁一般,我人就在长安,阿耶想管束我还不容易,再说了,我身边的人也不是蠢的。”
  皇帝闻言看向陈敬:“我看陈敬跟你这些年也算是尽心尽力了,他人也机灵,有他在你身边时时规劝着我也放心。”
  魏熙含笑看了陈敬一眼:“阿耶快别夸他,管家婆一样。”
  “就你这皮性子,身边就该有人管着。”皇帝说罢,又对陈敬道:“朕知道你是个忠心的,这些年跟着她也是辛苦了,这样吧,朕就给你一个骑都尉的爵位,阿熙身边的人,出去了总不能让人看轻。”
  大夏是一个宽厚包容的国度,这包容不只对胡人,对宦官也是一样,给宦官官职不是什么稀罕事,就比如陈士益,他身上除了朝上的散职,还有个郡公的爵位,而陈敬这骑都尉乃勋官十二转之第五转,从五品的爵位,虽不甚高,可放眼大夏,除了宗室勋贵家的孩子,能在还未及冠时便得勋爵的实在是凤毛麟角。
  皇帝给陈敬这个爵位也是对魏熙用心良苦了,未出降的公主突然离了宫,难保不会有人妄加猜测,传出什么不好听的,所以皇帝给了陈敬这个爵位,就是想让世人知道,魏熙一直是深受帝宠的。
  陈敬听了皇帝的话,有条不紊的行礼叩谢,沉稳得当至极,唯有抬头时眼里藏不住的喜色显露了他的惊喜,皇帝看着他的眼睛,笑道:“你这规矩倒好,可真不像阿熙身边的。”
  魏熙不依道:“阿耶这话是何意,我的规矩可是一等一的好的。”
  到底还在病中,魏熙说罢便觉晕眩,含瑛忙扶住她,给她轻轻按着额头,皇帝看着魏熙,心知她精神不济,道:“好了,朕回去了,你快去歇着,今日闹了这么一通,肯定是吃不消了。”
  宫人们将魏熙扶起,魏熙跟着皇帝往门口走了几步,皇帝见了,道:“好生歇着,不必送了。”
  魏熙点头,顿了顿又道:“阿耶,此次李元无故针对我定是有蹊跷,还请阿耶差人仔细查查。”
  “好。”皇帝说罢领着柳芳仪就走了。
  魏熙等皇帝出了凤阳阁,便让其他宫人都出去了,只留了几个亲近的服侍,待人出去,她看向陈敬,打趣道:“骑都尉好。”
  陈敬知道魏熙又在胡闹,也不理她,道:“公主身子还为好,还是先去躺着吧。”
  魏熙身子确实未好,但也没像在皇帝面前表现的那般凶险,她摇头道:“躺的骨头都软了,难受的很。”
  她说着,在榻上坐下,继续打趣道:“瞧你方才高兴的,眼睛都亮了,不就是个爵位嘛。”
  陈敬笑道:“我若是不高兴些,陛下就不高兴了。”
  他说罢,看向魏熙,旧话重提:“公主该趁此机会除了柳芳仪的。”
  魏熙闻言敛了笑意:“我不是让阿耶查李元之事了吗,是不是有罪就看他们的本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让小公主出宫好不好~
  突然想要小哥哥们来个大会师了(*/ω\*)


第125章 出宫
  陈敬蹙眉:“柳蔚也算是有些小聪明; 若单是查,怕是不妥。”
  他说着; 看向魏熙:“公主是不想动柳家兄妹?”
  魏熙情绪有些低落,她用指甲抠着衣袖上的纹路; 道:“我先前就说了; 总得给阿耶留个解闷的; 也省的阿耶一头栽在炼丹炉子里出不来。”
  魏熙说着; 沉沉一叹:“阿耶如今是越发依靠不得了,我也得为自己寻些依仗了,这尊荣呀,还是自己挣的好。”
  陈敬轻声道:“公主想明白就好。”
  魏熙嗤笑:“早就想明白了; 不过是先前一直不死心罢了,眼下总算可以放开手脚了。”
  ————
  皇帝出了凤阳阁; 竟突然想走一走了,他将手负在身后,缓缓向前走去; 柳芳仪看了他一眼,知情识趣的跟在他身后; 并不言语。
  倒是皇帝走了一阵后突然道:“你可知李元为何会说这些话?”
  柳芳仪心中紧张,面上依然是一副迷茫神色:“妾不知。”
  她说罢猜测道:“可是公主哪里得罪了他?要不然,公主一个小娘子; 谁会想着用这法子害她。”
  皇帝淡淡点头,随手折了一朵还未绽放的秋菊:“你觉得李元如何?”
  柳芳仪想了想道:“不如何,妾先前没见过他; 此次初见,他就原形毕露,做下如此恶事,实在是令人生厌。”
  皇帝低头瞅了瞅手中秋菊,将花瓣拨的散了些:“那你兄长呢?”
  柳芳仪闻言心中一滞,但到底是优伶出身,脑子虽不怎么样,演戏的功夫却还说得过去,她面上摆出疑惑之色:“兄长,他怎么了?”
  她说着,似是明白了皇帝话中之意:“李元一直住在宫里,兄长哪里来的机会见他,对于他这人就更是无法评判了。”
  柳芳仪说罢,只见皇帝淡淡瞥了她一眼,她心中一紧,却见皇帝抬手将手中秋菊簪在了她发髻上。
  她心中一松,抬手抚了抚,笑如三月春风:“好看吗?”
  皇帝点头:“你今日的发髻以珠玉为饰,虽华美,但显得有些闷,添了这个正好。”
  柳芳仪闻言,眼里泛起光亮:“陛下懂的真多,那以后陛下给我梳头好不好。”
  皇帝未曾答应她的话,却道:“公主府收拾出来还得等几天,你就先去玉华宫住段时日吧。”
  柳芳仪闻言,面上有些委屈,却还是应了:“陛下不会忘了我吧。”
  “不会。”
  ————
  “公主,柳芳仪去玉华宫了。”
  魏熙放下筷子:“这么快?”
  陈敬抬手为魏熙布菜:“陛下最心疼的还是公主。”
  魏熙淡淡一笑:“公主府不小,若是想收拾妥当怕是下不了一个月。”
  蕤宾闻言笑道:“看来陛下对她也不是多上心。”
  魏熙摇头:“怕是阿耶心中明白李元和她的牵扯,小惩大戒。”
  蕤宾闻言瞪大了眼:“陛下知道,那为何……”
  魏熙叹道:“许是阿耶心软了,舍不下她。”
  魏熙说罢,也没了用膳的兴致,她端起浆饮了一口,道:“陈敬,你去安排一个得宜的女子,想法子趁这段时间让她得了阿耶的青眼,柳芳仪傻归傻,可终究不是我的人,添起麻烦来也是扰的人心烦。”
  陈敬效率高,不出三日便将人带到了魏熙面前。
  魏熙看重眼前这个做宫婢打扮的女子,有些恍惚,待看清了她的面容,心中顿时火冒三丈,她让人将那女子带了下去,看向陈敬:“这就是你找的人?”
  陈敬低声应是:“陛下最看重的还是皇后殿下,公主没发现吗,柳芳仪与皇后殿下不论性情还是容貌都是有些相似的。”
  魏熙听了抬手就将手中的棋子掷了出去:“住口,她哪里配和阿娘比。”
  魏熙还在病中,力气也不似以往,那粒莹白的棋子还未砸到陈敬身上,便划出一道后继无力的颓然弧线,陈敬忙探身握住了棋子,这套棋是魏熙最喜欢的,用了好些年了,摔坏了她定是会心疼的。
  魏熙看着陈敬掌中的棋子,有些无力,她抬手将棋子从陈敬掌中拿出,微凉的指尖在他掌中带起微微的痒。
  魏熙将棋子摆在棋盘上,轻声道:“把她送出去吧,送到个安逸富足的地方,安排妥帖。”
  陈敬看了一眼纵横纷杂的棋盘,低声应是。
  待陈敬回了自己的住处,便有小内侍来给他奉茶,陈敬看了他一眼,揉了揉额头,道:“那女子送出去吧。”
  他顿了顿:“交给崔哲,他知道该怎么处置。”
  该如何处置,裴斯自然心知肚明,他看着眼前娇媚动人的女子,这样相貌自然是该杀了了事,省的哪天让别人见了,再送进宫去,又是一番事端。
  他心中暗骂陈敬,这人要做忠仆做便是,偏要把他拉进来,让他当这个恶人。
  等东窗事发,公主问责的可是他。
  裴斯勾唇,有冷意一闪而逝,再看,却是一派温和:“送姑娘回乡的车马已经安顿好了,姑娘这就回去吧。”
  女子被他的笑晃了神,还在忡愣间便被人塞上了马车。
  裴斯看着远去的马车,淡声道:“可惜了,这般貌美的小娘子,竟活活被山贼砍死了。”
  站在裴斯身边的内侍心中明白,裴斯这是在向他交代那女子的死法,他笑道:“您一心为了公主,我们都是知道的,您放心,陈公公定是会将这事捂严实的。”
  裴斯闻言,淡淡瞥了他一眼,玩笑道:“她自己命短与我们无关,哪里用陈公公捂,只要陈公公别哪天心里过意不去,自己去公主面前坦白了便好,”
  内侍笑道:“您和陈公公都是为了公主好,哪里会过意不去呢。”
  陈敬面上带出一抹讽刺,手负于身后,懒洋洋的往回走,内侍见了,忙跟上,待进了屋,裴斯给内侍倒了茶,内侍正要谢,却听裴斯道:“公主的病如何了。”
  内侍闻言换上一副忧愁神色:“一说这个奴才心里就难受,公主长这么大,第一次病的这样重,整天浑浑噩噩的,这么多天也没见好,偏还有那不长眼的给公主添烦。”
  陈敬虽知这内侍说的夸张,可心里却还是有些担忧的,他道:“我认识一个老道士,道法虽修的不怎么样,但医术不错。”
  内侍摆手道:“您可别提道士了,公主如今对那些道士可是越发看不上了。”
  陈敬闻言懒懒往后一倚:“倒是我忘了规矩了。”
  ————
  魏熙是在九月二十六出宫,搬往她的公主府的。
  已近冬日,前些天有断断续续的下了几场雨,天一直是阴的,连呼吸都带着冷意,内侍省的人因着这天气也是担忧不已,生怕公主的乔迁宴逢上了下雨,但无奈日子都定下了,若是再想找吉日就得到冬天了,到时候又是冬至,又是元日的,更是忙不过来。
  无奈之下也只得定了这个日子,就是如此,内侍省的人还是备好了好些方案,以确保就是下雨了,也能让昌乐公主搬家搬的愉快。
  但今日的天气却是让他们松了一口气的,一早起来,便见云霞之上映着一抹日影,连风都比前些天温和。
  等魏熙出宫时,天已经大亮,仰头一望便是满眼的澄明通透,湛蓝的天上连一丝云彩也无,只一个太阳挂在高空,晚秋特有的柔和光线照在人身上,暖暖的。
  若按惯例,魏熙的乔迁宴应当等到她入宅安顿妥当之后,但一来她迁居之事早已由宫人安排妥当,所谓迁居也只是她带着伺候的宫人住进去而已。
  二来,魏熙先前还生了一场大病,突然搬到个没人气的新宅子里也不妥,先设宴,给公主府添一添人气,她住的也舒坦。
  魏熙扶着夷则的手下了车,也未多看,便直接快步往前边御驾去了,皇帝此次可是给魏熙做足了脸面,不只是亲自参加魏熙的乔迁宴,更是早早的便与魏熙一同出宫了。
  以往魏熙的兄长们出宫建府时,可没见皇帝去过,魏熙盛宠由此便可见一斑了。
  时间还早,魏熙便陪着皇帝在府里逛了一圈,魏熙的府邸华美雅致,又不乏奇巧心思,便是皇帝对魏熙的府邸也是颇为赞赏。
  皇帝站在一栋精巧高耸的小楼上俯瞰公主府,他对魏熙笑道:“还是你的心思巧,这府邸修建的颇得妙处。”
  魏熙闻言,眉眼弯弯,却不忘谦虚几句:“我不过就是胡乱提了几处罢了,这多亏了阿耶,若不是阿耶吩咐,那些工匠怎么会如此尽心尽力。”
  皇帝虚虚点了点魏熙鼻尖:“瞧你这嘴甜的,你将府邸的图纸来来回回改了多少次我还不知道?”
  魏熙笑道:“这可是我要住一辈子的地方,自然不能马虎。”
  魏熙说罢,有些讨好的道:“我府里的建筑都还是由将作监的人胡乱挂上的牌匾,一点意趣都没有,不如阿耶给我想几个吧。”
  皇帝笑道:“你自己的住处,自然是该你自己取的,别想着偷懒,你现在于学业可是懈怠的很,正好趁此机会多翻翻书。”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出宫啦!!!!太好了,有小天使说觉得小公主和宠妃针锋相对的剧情没意思,其实我也有同感,我是真的不擅长些宫斗(#‘O′)
  还是出来好,可以争权夺利搞破坏,可以花前月下撩美男(明明很押韵,但为什么感觉辣么俗捏……)
  不过积累权势的事还是先放一放,小公主和小哥哥们好久没见了,先让他们培养一下感情,叙叙旧~
  我下一章的目标是把小哥哥全都放出来!!!


第126章 宴客
  魏熙有些委屈的摇了摇皇帝的衣袖:“我自然是要取的; 可我取的和阿耶取的终究不一样呀,阿耶不是还说我的府邸好看吗; 阿耶若是赏我几个名字,有阿耶的文采在; 我这个府邸将来成个名垂千古的名园也说不定。”
  皇帝磨不过魏熙; 当下也就坐下给魏熙想了几个名字; 魏熙听了; 忙唤宫人去拿了笔墨纸砚过来,她笑道:“阿耶既然都想了,就一并写出来吧,阿耶的字可不是旁人能比的。”
  皇帝拿着笔敲了敲魏熙的额头:“你呀; 得寸进尺。”
  魏熙揉着额头,对皇帝娇娇一笑:“这才叫相得益彰。”
  魏熙正与皇帝说着话; 却听宫人来报:“陛下,公主,信王殿下来了; 眼下正在楼下候着。”
  魏熙有些惊讶,没想到第一个来的是与她不怎么亲近的魏潼。
  皇帝道:“让他上来。”
  皇帝看向走上来的儿子; 道:“你怎么来的这般早?”
  魏潼行了礼道:“七娘的府邸定是不会差的,儿子早就想来看一看了,眼下趁着七娘乔迁便早早来了; 要不等一会开了宴,就没时间逛了。”
  皇帝放下笔:“整天想着玩,没个正形。”
  魏潼闻言; 有些尴尬的抓了抓头:“这……”
  魏熙见他这般样子,低低一笑,复又摆出些恼怒神色:“这什么这,依我看,七哥分明就是借着我的乔迁宴来玩的。”
  魏潼闻言一笑,他的笑在魏家人里面可以说是异类了,魏家的人笑时,或明艳,或温润,或端雅,或张扬,皆是带着一股高高在上的矜傲之味,唯有他笑起来毫不含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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