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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金凤:福慧双全-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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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什么人?你们公子怎么会进了王府后院?说!”燕然大声责问。
“哎哟,我是慕容公子的小厮,你敢打我——”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燕然就下了命令:“小慎,小谨,给我往死里打,这样坏心眼的狗奴才,竟然把主子带到王府后院,还对女子拉拉扯扯,让他名声受污,真是狼心狗肺。
我爹爹曾经是威远侯的幕僚,受其大恩,帮助威远侯府,是我们应该应份的。”
小慎和小谨,现在也跟着燕然练武的,虽然才三四个月,但打起人来,可比般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子重多了。
那个小厮已经被摔得七荤素的,挨了打,先是哭,接着便求饶起来:“哎哟,饶了我吧,是我不懂事,我不是故意的。”
第一百六十二章 憋屈的益王府
燕然却看出,这个小厮模样的人,是个女子假扮的,益王府如何能让个小厮就这样闯进来?慕容博是很荒唐,可他想见自己,大大方方来卫国公府便是,如何还要绕这样大的圈子?
显然是有人算计自己,给个眼色过去,小慎便把那小厮的手狠狠踩在破瓦盆碎片上:“说,谁指使你的?”
小厮疼得浑身哆嗦:“饶了我吧!”
小谨拿起块瓷片,对着小厮的脸就摁了下去:“不说是吧?我让你变成丑怪!”
“啊,我说,我说,我是梁国公府的。”
“真的?”
“真的。”
小慎对着梁静云喊了声:“他说,他是梁国公府的。”
绿萝走廊的女孩子都过来了,听了小慎的话,脸上无不露出震惊的神色。
梁静云气急败坏,跺着脚辩白道:“哪里来的恶徒,敢污蔑我家的名声,来人,给我抓起来。”
燕然拦住人:“哎哟,这可不行,你说不是你们梁国公府的,就不是了?”
梁静云气得手指乱抖:“杜燕然,是不是你你故意让人装成这样,害我的?”
小谨很不高兴地替自家姑娘辩护:“有这样为了诬陷别人,先泼自己身污水的吗?”说完,她溜烟地跑向花厅,把事情简单给丰娘说了。
丰娘听女儿被诬陷,当场就变了脸色:“快带我去看看。”
益王妃也被惊动了,匆匆带人赶了过来,王府后院,居然让个小厮混了进来,这可太打脸了。
丰娘也不能公开责备益王妃,只能带女儿回家:“益王妃,今天我真来的不巧,刚才丫鬟传信,说姐姐请我回去,有事情呢,我们这就走了。”
“哎,杜夫人这怎么行?今天的事情,我定会给你个交代的,你不能走啊。”益王妃其实才五十出头,着急了,走起路也挺快的,把丫鬟都甩到身后了。
丰娘不满地看了益王妃眼,既然是相亲会,竟然连暗示都没有个,便骗她们娘俩过来,难道我女儿嫁不出去,要赖着你们不成?
“杜夫人且慢,你就是要走,也容我说句话呀,哎哟累死我了。”
丰娘也早就憋着肚子气了,无奈益王妃对她笑脸相迎,她没法不给面子,这会儿见女儿也受了委屈,哪里还管益王妃什么脸色,拉着燕然的手就走。
益王妃叫苦不迭,边追,边让人帮她把人拦住。
几个贵妇也跟着过来,这些人,多数掌管府里匮,她们下子便看出来,这小厮是女孩子装的。
益王妃当然也不例外,她手挥,便有几个婆子扑了过去,那小厮的胳膊被拧到身后,疼得哀哀哭泣。
“你到底是谁?还敢冒充梁国公府的,来人,给我打。”
大概怕有人说她欲盖弥彰,益王妃给身后的贵妇解释道:“大家知道,世子夫人出自梁国公府,这还是先皇赐婚,我那亲家乃是仁厚性子,又远在西疆,如何会派人来这里?世子夫人倒有个妹子在府上居住,因为路途遥远,也只带了四个丫头。”
为了证实自己所言不虚,益王妃下令:“请梁家表小姐带着丫鬟过来,给大家行个礼。”
梁静云虽然还有几分清秀,她的丫鬟却个个身材粗壮,圆滚滚的像个柱子,贵妇们看了都想笑,再看地上的小厮,也都信了益王妃的话。
丰娘也信了,可地上的小厮咬牙不招,她实在不想再待下去,给益王妃道了声歉,就那样回了卫国公府。
益王妃这样被打脸,非常憋屈,众贵妇也觉尴尬,虽然心好奇,但却不好意思继续往下看,益王妃却让人搬来凳子:“众姐妹切慢走,你们还得给我作证呢。到底是谁,要陷我益王府于不义,今天必须得见分晓。”
就在这时,那边急匆匆来了个婆子,只见她走到益王妃跟前,悄悄说了几句话,益王妃咬了咬牙,对诸位道:“卫国公和威远侯恰好造访寒舍,我有意将这小厮送去,谁肯陪老身走趟?”
自然有人巴结益王妃,应声的有三四个,益王妃都叫上,由婆子扯着那假小厮,往外院而去。“
益王刚心里骂着老婆,这点小事也摆不平,竟然能让卫国公的女儿,就那么气哼哼走掉,现在给他惹下了大麻烦。
卫国公和威远侯虽然很不高兴,但还强忍着没给益王脸色。
益王是皇上的亲叔叔,这个面子还得给。
益王也知道两人起来到为的什么,他客气地请坐,上了茶,三个人还寒暄了几句,对朝廷大事交换了看法,他这才屏退下人。
益王对卫国公拱拱手:“今天家里出了点事,让令爱母女受委屈了。”
卫国公面无表情,嘴巴噏动硬挤出几个字:“无妨,是小女矫情,我这个当父亲的教女无方。”
益王摇头:“的确是令爱受了委屈,我心里也是十分愧疚。说起来,都是拙荆的错,她也是片好心,考虑国公家从西疆回京,没有朋友,便下了帖子想请她们过来玩耍的。”
卫国公哼了声:“谢过王妃好意。”
益王听出他话语里浓浓的讽刺意味,但事已至此,他也只能厚着脸皮把话说清楚:“老国公,今天拙荆设宴请客,很多人还带着女儿孙女的,没想到竟然有人和令外孙女有过节,误会就是由此而起的。”
卫国公眼皮猛然抬,随即又垂了下来:“哦,如此说来,是小女给王妃添麻烦了,真的太抱歉了。”
威远侯说话了:“怎么听说,我儿子的小厮进了内院?我回家问了儿子,他和下人今天去京城外面的庄园了,管家和庄园的管事也做了证实,怎么,我儿子还会分身术不成?”
益王无奈:“这事,也是误会,但却不能怪我们,那个小厮,是个女孩子,只是个子高大健壮些,是襄国公府的丫鬟。”
威远侯和卫国公都很奇怪:“跟襄国公府有什么关系?”
“我也不知道,襄国公府的丫鬟,为何要冒充侯府的小厮,那个丫鬟还在我府上,不如,我叫过来,侯爷自己问?”
第一百六十三章 自作自受
威远侯眉毛紧紧皱在起,心里有些不淡定,他点点头。
卫国公见是威远侯的事儿,也不好问,找了借口和益王出去了。
假小厮带上来,威远侯板着面孔:“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假小厮战战兢兢地道:“益王世子夫人的妹妹给我钱,让我坏杜姑娘名声的,侯爷,杜姑娘可狠了,把我的手都踩伤了。”到了这个时候,还不忘说杜燕然的坏话,可真是个忠仆呢。
威远侯走出去,对门口站着的下人道:“去请你们王爷,让他听听吧。”
假小厮没想到威远侯竟然会当面给益王没脸,吓得连声道:“侯爷,不是的,不是益王世子夫人的妹妹指使的。”
威远侯就没理她,益王进来,解释道:“侯爷你也看了,真的跟我们没关系,我也不知道襄国公府的姑娘,会嫉恨杜姑娘。”
“她说是世子夫人的妹妹指使的。”
益王狂怒:“她是襄国公府的,我们家的丫鬟亲眼见她进了厕所,换上小厮的衣服出来。威远侯,我就不明白,我没有得罪襄国公,他为何要演这么出,置我于不义。”
假小厮抖得如狂风里的树叶,她没想到,自己的举动,益王府的人都瞧见了。
“不会的吧?襄国公府的人,为何要坏我儿子名声?”
益王急了,赌咒发誓:“真的是襄国公府的,你可以送她过去问清楚,襄国公府的二姑娘来时带了四个丫鬟,回去却只有三个丫鬟。”
威远侯轻咳了声:“既然不是我儿子的小厮,那就与我无关,我现在还要去卫国公府上,给国公和杜检事解释解释,不打扰了。”
威远侯走到院子里,碰上卫国公,他说了刚才小厮的话,卫国公眉头紧皱,但却没说什么,出了益王府大门,他低声说了句:“这是不是益王的阴谋啊?挑拨我们三家内讧,他渔翁得利?”
威远侯点点头:“国公爷说得有道理,益王刚才说,他家丫鬟看到这个假小厮换衣服呢,也就是说,他很可能是坐山观虎斗。”
送走客人,益王回到内院,很不高兴地给王妃道:“把世子媳妇那个妹妹送走,今天若不是她插手,事儿就完美无缺,刚才差点让襄国公府的丫鬟反咬口。”
益王妃叹口气:“这也怪我?那丫头来的时候我就不乐意,觉得不是个省油灯,你说的,只是多张嘴吃饭,给媳妇点面子,现在倒怨起我来了。”
“我没见过那么不识相的,也不看看她家的公府,和卫国公能比吗?卫国公比个王爷都气势大,她还敢去惹卫国公的外孙女?卫国公的外孙女是她惹得起的?”
“我也就奇怪了,卫国公把小女儿家当眼珠子看,亲孙女都不如外孙女宝贝,还让女儿家住在府里。皇上也是,杜仲德个五品官儿,却还赐了个三进的宅子,现在在那儿闲置着。”
“别操人家的心,把自己家后院的事情先给我处理好了,今儿差点让人反咬口。”……
威远侯在卫国公府走了回,个时辰后回到府里,把慕容博叫道书房狠狠训斥了顿:“若不是你平日里行事没个章程,别人能把这脏水泼你身上吗?”
“爹,怎么能怪我?若不是你非要给我订金家那个恶婆娘,她能恨杜姑娘吗?”
威远侯拍脑袋,他真没想到,闹这么大动静,竟然就是小孩子争风吃醋,让益王给利用了。
这个益王,还真的摸不清到底是怎么想的。
慕容博却不管爹爹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他兀自按自己的思路往下说:“父亲,你无论如何也不能儿子娶那个金家女,心胸狭窄狠辣恶毒,我和她还没真的定亲呢,就因为几句闲言,她就设毒计诬陷杜姑娘,若是将来到了咱府上,这大家子人都让她给祸害得难以安宁了。”
“你给我闭嘴,这个月老老实实待在家,读书练武随便你。要不是你荒唐,杜姑娘能被人算计吗?”
慕容博气呼呼地跺脚,调头跑了,威远侯叹口气,往内宅走去。
威远侯夫人才三十多岁,只有慕容博个儿子,下午益王府的事情传出来,她气愤难平,见丈夫脸色不好,便压着火气,命人端茶上来。
威远侯遣走下人,低声把益王府的事情说了遍,然后和妻子商量道:“你有办法把金家这门亲事退了不?”
威远侯夫人想了想道:“这容易,我给那边送信,说我身体欠佳,没法操持这个月的订婚宴。”
威远侯皱眉:“这能行?这个月不行,不还有下个月呢?”
“扑哧——”威远侯夫人被丈夫气笑了,“你啊,在外面威风面,回家怎么这么棒槌呢?说好下个月就写婚书设宴订下婚书的,我就是病了,咱家难道就没人管事了?世子夫妇能干又宽厚,美名远扬,那难道是虚名吗?”
“可你这么说,哦,就是让襄国公府明白,咱是故意要把事情拖下来的?”
“是啊,男方十年年不成亲,也不怕娶不到妻子,可女孩子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我们等得起,他们等不起。”
“这个——”威远侯觉得夫人若是在官场,绝对腹黑又狠辣,般人见了都得退避三舍。
却让夫人写了信去,说身体不适,需要静养,订婚的事儿暂时押后,若是金家遇到更合适的,就不必等了。
襄国公夫妇接到信惊诧万分,不明白这板上钉钉子的事情,怎么就出现了波折,襄国公夫人还写了帖子想要拜访威远侯夫人,可惜对方直没同意。
没几天,益王府发生的事情在京城传开,襄国公夫人这才知道事情真相,她气得在女儿脸上掴了巴掌。
金樱这几天直后悔不迭,她没想到害人不成,反把自己的婚事给毁了,现在娘亲这巴掌,把她强撑着的无谓打碎,她委屈得呜呜哭起来。
自从见过慕容博,她就对他魂牵梦绕,难以忘怀,没想到,今生今世,他们都将形如陌路,金樱放声大哭,好几天都吃不下饭,下子就病倒了。
第一百六十四章 又有一个请柬
襄国公夫人刚开始很生女儿的气,自己夫妻费尽心血,好容易才和威远侯联姻,没想到却这样被毁了,可是母女连心,当她看到女儿苍白的小脸,无神的双眼,连头发都躺得乱蓬蓬的,那股子恼火又被怜惜替代。
“母亲,都是我不好,我鲁莽,我以为——”她以为别人都跟自己样,听是慕容博邀请,就什么都不顾了,“或许,杜姑娘并不喜欢,他。”
襄国公夫人摇摇头:“我儿,你的确太鲁莽了,既然传言说他们青梅竹马,约会时还不知有什么样的切口,你糊里糊涂地用个丫鬟假扮,如何不露馅??”
“呜呜,我的确太笨了,母亲,杜家五品小官,如何与咱家争锋?不就是有卫国公庇护吗?我不服,呜呜,我不服。”
“好了,别哭了,威远侯肯定也是嫌杜家的门第低,不然如何不答应呢?他若是真的这样有情有义,又为何拒绝——”拒绝帮助丈夫谋个实缺呢?
想着这样的话不该让孩子知道,襄国公夫人岔开话题:“樱子,这门亲事母亲会尽量为你争取,谁要我生了你这个不争气的女儿呢?如今,只有舍了这张老脸,为你个冤家拼把。”
“呜呜,母亲,我今后再也不鲁莽了。”金樱抱着她娘的胳膊,哭得塌糊涂。
襄国公夫人给威远侯夫人送了两个帖子,想去探病,却都被拒绝了,她想了又想,带了厚礼去见了摄政王妃。
燕然和娘亲收到摄政王妃的请柬,娘俩有些作难,她们最近就不出门,所有的请柬都退回了。邻居若是不去,摄政王妃肯定觉得伤了面子,丰娘实在没法推脱。
丰娘不敢大意,向姐姐打听消息,虽然摄政王很低调,不喜欢应酬,但王妃却截然不同,她以前可是长袖善舞,很爱出风头的,大概是因为变身为王妃太突然,有些不习惯,搬过来几个月了还没有办过宴请。
摄政王妃的宴请,依然有相亲会的嫌疑,因为帖子上赫然写着,要杜夫人携女同行,理由却是摄政王妃娘家侄女和外甥女都来了京城,想要多交朋友。
被相亲也没办法,到了这天,燕然和娘亲都打扮起来。
因为摄政王妃喜欢奢华打扮,她们就不能太朴素,只是两人都不喜欢满头珠翠,大红大绿,丰娘头上只戴了点翠分心,发髻上插了根同系列的点翠花簪,用了点假发,盘的高髻,显得面若银盘,肌肤赛雪。
燕然个子高,不适合把头发往上盘,小慎把头发分,编成辫子,在头两侧绕出两个小环,个子也没那么高了,却多了份娇憨可爱。
细碎的紫玉丁香编在辫,花瓣渐次垂落,燕然行动时,簌簌颤动,光华闪耀,灵动灿烂。
可是姨母却有些不满,说这样太过素净,燕然只好在鬓边插了朵绢做的粉红茶花。这朵绢花的花心,颤颤巍巍伸出几根黄金的花蕊,花蕊的梢头是米粒大的淡粉钻石。
论奢华,燕然的打扮比不上那些珠翠满头的,上次金樱的头上,插了足有七块的红宝石,块的价值,都比燕然这朵茶花贵,可燕然装扮的这份精致,就少见了。
郑夫人看了看妹妹,丧气地道:“你娘俩个路子,罢了,凑合吧。”她自己戴了顶红翡花冠,玉冠由整块翠玉雕刻而成,由白而红,更显得郑夫人面如冠玉,肌肤润泽。
碧玉花冠曾经是梁太后的爱物,梁炳辉被铲除,皇上把梁太后的好些宝贝,赐给了自己的爱臣的家眷。
巳时,燕然和娘亲、姨母、舅母起往摄政王府而去。
摄政王妃打扮果然奢华,高髻上插把黄金发梳,发梳背部弯成圆弧状,大块的红宝石和绿翡翠镶嵌成半圆状,阳光下宝光闪耀,晃得人睁不开眼睛,呵呵,听说这也是梁太后的爱物。
摄政王妃穿的衣服以大红做底衬,外罩紫红织金的烟罗纱,这种穿法,京城还是头份,她满脸堆笑,迤逦而来,行动之间,点点金光如水波闪动,连她的行动似乎都行云流水,有股子别样的韵致。
看到卫国公府过来的女人,个个惊艳的样子,摄政王妃特别高兴。
“见过王妃!”姨母在前面带头行礼,燕然落在最后。
“起来,起来,护国公夫人忒客气,快请进吧,今天没几个客人,就是些亲近的人,大家乐呵乐呵。”
天气就要冷起来,这是晚秋最后几天温暖的日子,树木叶子虽然开始变红变黄,可摄政王府里看不到丝衰败气象,反而更加五彩缤纷,生机盎然。
“摄政王妃的生辰,可是好日子呀,五谷丰登艳阳天,果然有福之人。”姨母说起客套话,听着也是很让人舒服的。
摄政王妃十分得意,她满脸的笑容,故作亲近地嗔了眼:“护国公夫人可真会夸赞,哎哟还别说,我出生时,大家都这么说。”
“呵呵呵”大家就起笑着凑趣。
宴席设在湖边,大家都坐上了青缎棚子的小驴车,往后院而去。
下了驴车,燕然跟着姨母和舅母他们,给先到的贵妇行礼,和她们的女儿媳妇打招呼,大家说着客套话,燕然听着你来我往的相互奉承,觉得没意思极了,乖乖坐在娘的身边,并没有和那群小姑娘凑到起。
“吏部胡夫人到——”
胡宰丰又回来做了吏部尚书,刘勰勤勤恳恳,独善其身,并没有受梁炳辉牵累,去了工部做尚书。
但因为胡宰丰救了摄政王,摄政王妃曾经在胡府住了三年多,和胡夫人还有那么段婆媳情,大家多少对胡夫人就多了份关注。
胡夫人穿着深蓝底色绣凤尾花的云锦褙子,见了摄政王妃,急忙跪行大礼,嘴上恭维的话语不断,阿谀谄媚,令人作呕。
燕然就听见身边的贵妇阵嘁嘁喳喳,全是议论胡夫人的。
当年,胡宰丰说赵麟棅是他的外室所出,胡夫人大发雷霆,还是皇帝出手,她才不闹死闹活,但她依然容不下赵麟棅这个假“胡三爷”,最后,胡宰丰不得不在岳父书房前长跪不起,求丈人出面说情,胡夫人才勉强安静下来,但此后的日子,胡三爷没少被她挤兑虐待。
这些燕然能从胡明世被强行带走的事情上,猜到些。
燕然和娘亲安静地坐着,蹭听胡夫人的嚣张历史。
第一百六十五章 原来夫妻是怨偶
胡夫人的父亲,以前是户部侍郎,据说胡宰丰进士时,年轻英俊,仪表不俗,王侍郎为女儿榜下捉婿,促成这段姻缘。
胡宰丰的确是靠着老丈人,才比别人升得快,才有机会在更大的舞台上展示自己的才华,从而得到先皇的青睐。
也是啊,世上能干的人多了,很多人升不上来,是没有好的机遇,胡宰丰不是忘恩负义的,他感谢丈人,对老婆就特别好,谁知把夫人惯出了毛病。
胡夫人在父亲老年时,攀上了梁炳辉的妻子,她只比梁炳辉老婆小十岁,却能腆着脸认她为干娘,两人关系非常亲蜜,胡宰丰也因此直被认为是梁家的嫡系。
梁炳辉也确实对胡宰丰信任有加,直委以重任。
胡夫人很得意,觉得男人靠着自己才高官显爵,越发张狂跋扈,不知好歹。
梁炳辉倒了,胡夫人也曾惶恐了几天,躲在家里不敢出门,她没想到丈夫的“私生子”摇身变成了皇亲贵胄,丈夫反而圣眷更隆。
到了那时她才知道,自己是天下最傻的女人,丈夫把她瞒得严严实实,滴水不漏。
敢冒着生命危险,收留被梁炳辉迫害的皇子,胡宰丰赢得了人们的尊重,现在他的官儿仅次于摄政王,但摄政王胡宰丰面前,还口个亚父,朝廷,臣武将,没有不对胡宰丰恭恭敬敬,礼敬有加。
胡夫人松了口气,但她还没来得及得瑟,就被丈夫赶进家庙修行。
熬了辈子,眼看儿子孙子都大了,自己成了的老封君,却落得如此下场,胡夫人非常不甘心,她蛮横泼辣了辈子,到了这个年龄,更是变本加厉,根本不知道“收敛”二字怎么写。
刚开始,胡宰丰还给老婆讲道理:“摄政王不是我救的,是卫国公,知道不?卫国公家被流放,梁炳辉怀疑他带走了二皇子,派人在路上堵截,卫国公让二皇子假扮成他的二女儿,致使她的二女儿流落到胡家庄,嫁给个庄稼汉的儿子。”
“卫国公这么好,为何不好事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他肯定是看到事情难成,才把人甩给了你的。”
胡宰丰讽刺地笑:“说你不好,你还不肯承认,你以为人都跟你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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