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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生后太子对我动情了-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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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空也比守着不亮的魂灯枯坐一夜要好得多。
东宫,书房里,江旻正在等着他。
“有事?”
“苏芷离是不是就是从前的苏芷依?”
江旭理着书的手一顿,“为何突然问起这个?”
江旻声音喑哑,“刚才那老道来过了,被我打发走了。”
“他说了什么?”
江旻控制不住失声吼道:“他说了什么重要吗?啊!当初我就说过不能用那法子,你是不是全然没听进耳里!”
江旭没说话。
江旻恼怒又失望,摔门而出。
*
将军府。
苏芷依看着他爹神思不属,“爹,你怎么了?”
苏敬勋叹了口气,“年后,蛮夷一族就要进京面圣商谈归降一事了。”
这事苏芷依刚才听过,“这不是好事吗?”
“他们一族最是蛮不讲理,当初被你大哥打成那样都不肯投降,现在并未打起来却突然说要归降,只怕来者不善啊!”
“那这不应该是陛下和太子他们要考虑的事情吗?您担心什么?”
苏敬勋看着她,十分不放心,“蛮夷一族在我和你大哥手上败了多次,他们最恨的不是陛下,不是太子,不是安和,而是我们苏家。”
苏芷依坐直了身子,“所以您是怕他们会借机要挟吗?”
“这还不知道,但我这心里总是放心不下。”
“没事的,再说了,这有什么事不还有陛下和一干皇子文臣在前面讨价还价吗?若这时候真把您放下来,会寒了多少武将的心,这事陛下不会不知道的。”
“希望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您就放心吧,不会有事的。对了,爹,您把日子定了没有?是正月二十一还是二月初九?”
“据说年后不光蛮夷一族要进京,镇北王一家也会回来,已经上书了,陛下也允了。这事还是越快办越好,就正月二十一吧。”
第43章
将军府广发请帖,为了这场宴席忙碌。
日子过得很快,很快就来到了正月二十一这日。
“镇北王二月初就会到达皇城,不过你说奇不奇怪,这要回京为何不在年前回,趁着各路亲王都回的时候隐在其中,不动声色不是更好?为何要在年后如此大张旗鼓地动作?”
杜若正在帮苏芷依描眉,“这我哪能知道,这镇北王的心思,常人哪能轻易揣摩。哎别动!等会画歪了。”
苏芷依乖乖坐直,“哦。”
“小姐你还是先操心操心等会的宴席吧。”
“这宴席也没什么好操心的啊,这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总不能做些什么事坏了自己颜面吧。”
杜若无奈地摇了摇头,真不知道是心大还是不上心。
宴席巳时开始,这会苏芷依还在后院待着。
杜若准备得太早,她如今什么都做好了却还没到时间,正无聊着,听得有人唤了一声便转过头。
是江旻。
“二皇子怎么会到后院来?”
“来得早了,便和苏将军说想四处瞧瞧,说起来,我还没来过这将军府的后院,不免好奇,于是走了过来。”
“那今日怎么不和太子殿下一起过来?”
江旻神色不见异样,“他事务繁忙,我嘛平时清闲得很,这会得空就过来了。”
“你来找我,不会就是为了看看将军府的湖水与别处的湖水有什么不一样吧?”
“苏姑娘这么说可就显得我别有用心了。不过我倒还真挺好奇一件事,想请苏姑娘解答一二。”
“殿下请说。”
“听闻姑娘以前在霍府时,曾不慎跌落水中,昏迷了几日。可有此事?”
苏芷依警醒起来,“确有此事,如何?”
江旻见她一副警惕样就笑了,“你这幅样子若是让旁的人瞧见了还以为我欺负你呢。别紧张,我也就问问,纯属好奇。你醒来那日,是哪日?”
苏芷依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便随便含混过去。
“这都许久之前的事情了,我哪还记得清呢,只记得那日我院子里的枫叶比较红罢了。殿下要问日子的话,抱歉,臣女记性差,记不住是哪一日了。还望殿下恕罪。”
江旻摆摆手,浑不在意一般,“说了只是纯属好奇,别太在意。我还想去别处走走,就,先行一步?”
“殿下慢走。”
苏芷依看着江旻的背影,心里有些不安,总觉得他这番问话定是发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可,自己醒来的日子,又能证明什么呢?
她还在怔愣间,面前出现了江洵的脸,吓了一跳。
江洵摸摸鼻子,“就算是许久未见,也不至于吓成这个样子吧?”
苏芷依深吸口气,“殿下说笑了,臣女只是在想事情,一时想得有些入神,乍一见到殿下还没回过神,冒犯了殿下,还请殿下恕罪。”
“无事。不过你之前说好的给我做一个荷包的事情是不是全然记不得了?”
嗯?啊!
上次把簪子还回去之后还以为自己和江洵从此之后再无来往,怎么可能还去做什么荷包呢!
“我还以为,那件事之后。。。。。。”
苏芷依说得吞吞吐吐,江洵却听明白了。
“以为我不会再找你?不过说得也是,要不是今日,我也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不过万事无绝对。。。。。。”
“下官见过殿下!”
江洵回过头,有些讶异,“阮相?今日怎么阮相也来得如此早?”
阮玄走近,站到了苏芷依身旁,“臣今日无事,便先过来了。”
江洵看着阮玄的站位,隐隐觉出有些不对,于是半开玩笑道:“阮相你莫要站得如此近,苏姑娘一个未出阁的女子该要不好意思了的。”
苏芷依借势拉开了些距离,“殿下说笑了。”
阮玄看着江洵,面上带笑,“是臣没注意分寸,让殿下见笑了。”
江洵没从那笑容里感受到半分笑意,“说起来,那荷包还送不送我啊?”这是问的苏芷依。
苏芷依有点懵,“就我那个手艺,难为殿下能看上了。”回府之后有段时间很无聊,她做了好几个荷包和香囊,但是除了苏鸣,谁都没收,连杜若都没要。
她大概也对自己的水平有了个大概的认识。
“要不,我改日找个时间。。。。。。”
话还没说完,就被阮玄打断了,“殿下这话就说笑了,您想要什么自会有人双手奉上,何必等这一个呢?”
苏芷依觉得这时候江洵看自己的目光简直就是在看三心二意的负心女。
“我这不是替大哥讨的嘛!他脸皮薄,不好意思开口,我这个做弟弟的就只能厚着脸皮来讨一讨了。”
阮玄收回目光,“可不巧,她还未把我的那份给我。太子殿下估计得等一等了。”
江洵不知道这三个人是个什么情况,不好再呛声,但是心里隐隐觉得有些没脸,这堂堂太子,怎么还能被阮玄这老狐狸给捷足先登了呢!
江洵走后,苏芷依看着阮玄,笑容有些玩味,“我可从未欠过阮相任何东西。”
“我也就随口一说,若能得幸要来一件那也是好事,若不能,又有何妨?”
“那便不给了罢。”
阮玄笑着伸出握成拳的左手,“那我给你便是,又有何妨?”
手张开,落下一块圆润的玉佩。
苏芷依没接,“这礼太贵重,我不能收。”
阮玄看着苏芷依,半点不迂回,“是不能收还是不想收?”
“你又何必问得这么直白?”
“有些不能迂回的事情自然得问得直白一些。”
“心悦于我?”
阮玄的目光半分不闪躲,坦坦荡荡,“对,心悦于你。”
苏芷依有点好奇,“为何?”
“情爱一事,哪有缘由。”
“想不到阮相还是个性情中人。”
“所以,你要不要收下?”
苏芷依接过玉佩,对着阳光看,“这玉佩。。。。。。”
“嗯?”
“该有个更好的主人才是。”说罢把玉佩塞进阮玄胸前。
阮玄不动,“你怎知你不是那个更好的?”
苏芷依望着湖水,有些惆怅,“未来不知,但现在不是。”
苏芷依往回走,独留阮玄一个人在湖边。
大约今日湖边有些邪门,一个二个都往那边凑,她想换个地方了。
只不过事实证明,关键不在于人在何处,关键在于何人。
苏芷依看到江旭的时候并没有太惊讶,“和江旻闹别扭了?”
“他还是有些小孩子脾气。”
“为何来这?找我?”
“若是找你便不能来?”
苏芷依耸耸肩,“这是将军府,你是太子,自然是想去哪都走得通,何必过问我的意见。若是我不同意,你便能不来?”
江旭不说话。
苏芷依单刀直入,“找我何事?”
江旭眼里是苏芷依看不懂的情绪,“想见你。”
“那现在见到了,为何还不离开。”
“因为见到你之后想更贪心些,多看几眼。”
“。。。。。。我从前竟不知你还会如此撩人心弦。”
江旭左手背到身后,站得笔直,说出的话听着似乎也很正经,“我从前也不知。”
苏芷依想离开了,这人嘴里说出的话没轻没重的。
“若无其他的事,我就先走了。”
“等等。”
江旭的袖袍横亘在苏芷依胸前。
“你还有事?”
江旭伸出另一只手,作势扬起。
苏芷依往后一躲,神色警惕,“你要干嘛?”
江旭笑得有些勉强,“就这么厌恶我?”
苏芷依看向他眼底,有些怔愣,。。。。。。自己是不是反应有些。。。。。。过激了?
江旭伸手从她头上拿下一片叶子。
苏芷依顿了半晌没说话。
“我还有事,今日怕是只能喝杯酒了,不会叨扰太久。”
没等苏芷依回应,江旭便转身离开了。
如他所言,他带了一份贺礼,与苏敬勋说了几句话,示意一下喝了杯酒便走了。
不知是真的有事,还是怕叨扰太久。
宴席上来的人不少,但大多都是朝臣或者是和苏敬勋私交比较好的大户,青年才俊则很少,没来的大多都是之前摔伤胳膊摔断腿或者被禁足还没解禁的。
但苏芷依心思全然不在这上面,她出来时,只见到江旭仰头河喝下那杯酒的侧影,还有他转身便走的背影。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好像每一件事只要和江旭扯上关系,她总会下意识避开。
就算避不开也总会说些伤人的话,好像这样就可以表明自己真的不在乎过去。
但,这样真的就是对的吗?
她不知道。
宴席上每个人脸上都是笑脸,苏芷依也端着笑容随着人群走动,这位是谁来着。。。。。。似乎是上一任的工部尚书,似乎。。。。。。姓秦?
“那日在狩猎天太黑,看不清人。现在总算能有机会看到了,标致可人,当真是有大家闺秀的风范啊。”
苏敬勋在旁边笑应,“说那客套话做什么,干!”
“哎我可喝不过你,不和你比这个。。。。。。”
杜若怕她喝多了,赶紧过来把她牵回去。
“别喝太多了,意思意思抿几口就行了。”
苏芷依其实还很清醒,她酒量一向不错,“他们都太热情,我若是只喝一两口倒显得拘谨了。”
杜若说不过她,正准备给她去熬醒酒汤,站起身来便笑了,“这是何时买的簪子,我怎么从未见过?倒是好看得紧。”
苏芷依有些茫然,“簪子?我今日并未戴簪子啊?”
杜若以为她喝糊涂了,“就在你头上呢!”
苏芷依恍惚间想起了江旭今早摘下的那片叶子。
第44章
是夜,杜若伺候苏芷依入睡之后便下去了,苏芷依睁开双眼看着床帐,睡不着。
她没有告诉杜若那簪子是谁送的,杜若便以为那是她自己买的,她没否认。
她自醒过来之后,再见到江旭之后确实没有动心的感觉了,不会为他担忧为他烦恼,但是现在她也弄不清楚自己现在算是怎么一回事。
阮玄的那句“心悦与你”都没有让她如此心烦意乱。
苏芷依睁眼到了后半夜,终于从烦乱的思绪里找出了线头,她对这事如此不坦荡大约是因为这件事自己做的不地道,说清楚便好,没必要如此咄咄逼人说出那么伤人的话,这不好。
再说阮玄,自己对他的好感确实是有的,不过不是情爱的好感,是对青年才俊优秀之人的好感,他活成了所有人都活不了的模样,年少成名成了状元便开始步入仕途,一步步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官拜宰相直到如今。
就算阮玄换个性别,她对阮玄的感情大约也是不会变的。
迷迷糊糊对自己解释,苏芷依终于安心慢慢睡去。
第二日醒过来之后的苏芷依开始愁了。
这事是过了,但之前她答应了阮玄的邀约,这个要怎么办。
但,也不能言而无信不是?
苏芷依放弃纠结,出门去找苏鸣了。
小家伙估计是想通了,前两日过来找她,比划着说要去看大夫。
看看时间,这会也该收拾收拾准备出门了。
苏芷依还没进门就听到聒噪的鹦鹉叫声,“不要这个,要瓜子,嘎嘎!要瓜子嘎嘎!”
嚯!看来这段日子看起来这只胖鸟没少吃啊,这都肥成什么样了,拿来红烧再合适不过了。
仿佛是察觉到苏芷依看食物的打量视线,鹦鹉很聪明地不吭声了。
苏鸣转身看到苏芷依,就扔下了鸟粮过来抱住她,惹得后面的鹦鹉敢怒不敢言,只敢扑棱翅膀以示抗议的决心。
“快出门了,你收拾好了?”
苏鸣抱着苏芷依的腿仰头看她,点头。
“那就走吧。还有啊,你这鸟,别再喂这么多了,再胖下去我可就忍不住了。”
苏鸣一向听话,没有丝毫犹豫就过去把放在笼子里的食罐给拿了出来。
鹦鹉没护住食物,气得在笼子里张着翅膀上蹿下跳了好几下,“嘎嘎!坏女人!”
苏芷依连个眼神都没给它,牵着苏鸣走了,只留下上蹿下跳的鹦鹉和放在旁边还满满当当的食罐。
现在时辰还早,医馆里人不多,两人等了会便轮到了。
“大夫,您看看他这嗓子。”
大夫让苏鸣张开嘴巴瞧了许久,又把了把脉,沉吟一会问道:“这孩子不能说话多久了?”
这苏芷依也不知道,她带着疑惑看向苏鸣。
苏鸣想了很久,最后还是摇头。
太久了,他已经记不清了,甚至都不记得自己是不是曾经说过话。
大夫有些难办,“他这看起来身体并没有问题,若是一直不能说话的话,许是太久没说话,久到已经忘记怎么说话了。或者他自己对说话这件事有些排斥或者不好的记忆,所以不想说话。”
苏芷依之前就听过类似的回答,这会不免有些着急,“那还有可能再重新开口说话吗?”
“这个。。。。。。说不准。主要还是看他自己。”
苏芷依低头看着苏鸣,心里五味杂陈。她亲手把苏鸣从窄巷里拉出来,自然知道那是个什么地方,若是在那里都没有人同他说话的话,这孩子该寂寞了多久?
最后大夫也下不了结论,只说让最近找人陪他多说话,注意引导他发声,说不得某日就能出声了。
所以两人最后只拿了几副养嗓子的药方回去,并无其他。
苏芷依看着他无精打采的,有些心疼,便想带着他到处逛逛,当散心了。
她转过头,“我带你。。。。。。”
嗯?苏芷依警觉地往后面看,却什么都没看到。
是自己太敏感了吗?
苏鸣看着她严肃警惕的神情有些疑惑,苏芷依揉揉他的脑袋,“姐姐等会还有事,先送你回去,等下次我再带你出来玩。”
刚才转头说话的时候苏芷依察觉到一股视线一直注意着这里,虽然看不到人也没有证据佐证,但她还是决定相信自己的直觉。
事实证明直觉没有错,回去的路上苏芷依一直留心身后,虽然没有抓到人,但是那股视线一直都没有消失,一直跟着到了将军府。
苏芷依有些担心,她最近并未与人结仇,至于苏鸣就更不可能了,难道这次是针对将军府的吗?
晚上她便把这事告诉了苏敬勋和苏尧,两人思索片刻,也没有什么头绪。
“你看到那人了吗?”
苏芷依摇头,“什么都没看到,一切如常。但是那股目光让我很不舒服,而且一直跟到了将军府,这事应该没那么简单。”
“但眼下什么证据都没有,也不能知道是何人所为,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苏敬勋揉了揉额角,有些疲惫。
苏芷依也有些无奈,“也只能如此了,最近都警醒着些吧。”
因为这事,最近苏鸣被限制出行,不能出府了。旁人遇到歹人好歹还能有些自保的能力,但是苏鸣就是个孩子,真遇上了事也是没法反抗的。
不过还好苏鸣十分懂事,并未因此有不满或者怨言。
但奇怪的是,苏芷依隔日再出去想试探的时候,那股视线又不见了。
并且一路都没再有昨日那种感觉。
若不是昨日那股视线停留在苏芷依身上的感觉让她十分不舒服且印象深刻,她都要以为一切都是自己的臆想了。
并且一连几天苏芷依出门都没再遇到。
她不解,但是也无可奈何,毕竟抓不到人。
很快,就到了她和阮玄约好的见面时间了。
上次吃饭的时候她并未拒绝阮玄的邀约,只不过后面将军府要办宴席,才把时间拖到了今日。
阮玄把地点定在了小庙会放花灯的那片湖附近,再走几步就到月老庙。
这心思明明白白摆在眼前,苏芷依想自欺欺人都做不到。
她这一日换了一身素色的衣裙,披着上次那件全白的斗篷,衬的人格外地娇小柔弱。
但到了地方,却不见人。
阮玄一向不是肯让人等着的性子,苏芷依有点奇怪。
她站在湖边眺望了一会,远远看到有个身形高大的男子走过来。
那人。。。。。。不是阮玄。
苏芷依有些尴尬,也有些手足无措,更有不解和疑惑。
她也想过再见会是怎样的场景,她也曾告诫自己万不可再像从前那般意气用事。
但她从未想过,再见的时刻来得如此快。
她更不解的是,“阮玄呢?”
江旭今日也是披着灰色斗篷,里面着一身素衣,巧合地与苏芷依这一身相配。
他今日并未把头发束起,散在了身后,显得十分悠闲自在。
他听见问话稍稍低头,散在身后的白发有几缕落入苏芷依眼里,“他来不了了。”
苏芷依很惊讶,“你干的?”
江旭看着苏芷依,眼里有些无奈也有些纵容,“一半是,一半不是。”
一半。。。。。。是什么意思?
“他今日确实有事来不了,但他递了书信,只不过我没让那书信送到你手上。”
他把所有的手段都摊到阳光底下,苏芷依有些无所适从。
这好像就是在明明白白告诉自己,我对你有企图,并且不打算掩饰。
她看着落到眼前的白发,鬼使神差就问出了口,“那日宴席你提前离席,是因为。。。。。。”
“嗯?”
苏芷依闭了闭眼,“是因为真的有事还是因为我不待见你?”
耳旁传来江旭的轻笑声,“你觉得呢?”
苏芷依有些恼,若是我能觉出来也就不会问你了。
也有些懊恼,这话怎么不过脑子就问出来了。
她轻咳一声,“那今日你过来是想如何?”
江旭看着湖水,手里不停捏着折扇的把,“不如何,只是想带你看看这儿。”
“可我上次小。。。。。。已经把这边看得差不多了。”与两年之前并无太大差别。
江旭顺畅接过话头,“那你便带我看看这儿吧。上次来,我还没好好看看。”
苏芷依没找出反驳的理由。
看便看吧。
苏芷依便带着他从桥上走过去,本不想说话的,但奈何江旭今日话似乎格外多,“你上次放的花灯上面写了什么?”
“上次,并未来得及放花灯。”
“是么,那原本是打算写什么?”
“就。。。。。。希望杜若赶紧出嫁吧。”
江旭站在桥上,侧过身看着比自己站低一个台阶的苏芷依,嘴里低喃:“是么。”
苏芷依没听清他说的什么,但看他一副与刚才无异的模样,想来说的也不是什么要紧事。
“这桥上风景看多了也就腻味了,到别处去看看吧。”
苏芷依说完就先走了下去。
江旭不说话紧跟其后。
前面是一条巷子,卖饰物还有一些小玩意的。
想到饰物,“那簪子。。。。。。”
“嗯?”
“你送的?”
“是我送的。”
苏芷依看着他,语气郑重,“我今日没带出来,改日找个时间还给你。这东西我不能。。。。。。”
“不必了。”
“但我不能收。”
江旭停下脚步,侧过身看她,语气与刚才闲聊没什么分别,“我是说,你不必费力气还回来。”
“你若还了,它第二日还是会出现在你面前。”
“所以,不必还了。”
第45章
两人沿着这条路一直走,一路无话。
苏芷依刚才低头时又看到了那个荷包,拉绳已经磨损得很厉害,估计用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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