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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宝无敌:拐个鬼王当爹爹-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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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你怎么了?”小白出来问道。
安然深呼吸,转身却撒娇道:“我刚刚明明闻见了桂花糕的味道,可是居然没有。”只是面纱下的脸却无丝毫笑容。
“没关系,只要娘亲要吃,我们就去买。”
“好耶!”但安然眸子深处弥漫着幽黑。
醉红楼。
奢华的房间内坐着一黑一白两个男子。素色的白衣男子面容俊美,一双狐狸眼狭长而带桃花,风流多情。只是此刻,素衣男子却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透过开着的窗子,死死的盯着正缓缓离去的马车。
忽然,素衣男子猛然蹿到黑袍男子身边,伸出双手激动的要抓住黑袍男子,黑袍男子却面无表情的一闪,已经远离素衣男人,端坐在对面。
素衣男人震惊过了头,根本没有发现:“我,我,我,看,看,见,你,你女儿了。”短短一句话,素衣男人说得就跟断气一般。
可素衣男人一抬头,这才发现自己的好友早就到了对面,连瞥也没瞥他一眼。素衣男人又绕过去,真挚道:“我刚刚真的看见有一个小女孩跟你长得很像,就在下面的马车上。”
黑袍男子淡淡瞥了眼素衣男人:“你看过我长什么样?”
额——看着自己好友脸上黑色的面具,顿时,素衣男人语塞,虽然他们已经认识整整五年了,可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一次也没有见过好友长什么样子。
白络凑过来,哀怨道:“我都跟你做了五年的朋友了,不该看的,该看的,你都已经把我看光了,你现在也该让我看看吧!”说着伸手去摘面具。
黑袍的男子纹丝不动,只是面具下那双漆黑如夜的眸子缓缓抬起,淡淡的定在白络身上,最终,白络晒晒的放下即将触及面具的手:“不看就不看,谁稀罕啊,说不定你是因为长得太丑了,所以才成天带着面具。”
黑袍男子却自顾自的品着茶,完全当白络是透明。
白络自言自语了会儿,见好友根本不搭理他,又凑过来:“真的,虽然我不知道你长什么样子,但直觉告诉我,那个小女娃真的和你很像。”说到这里,白络认真的思索起来,到底是哪里像呢?
第十四章:不该看别看
“眼睛,对,那个女娃娃的眼睛跟你很像。”想通的白络欢喜道。
黑袍男子这才正视白络,漆黑的眸子渐渐凝了起来,仿若想起了什么事情。
一夜之间,安然带着孩子,猖狂拒婚,安如烟未婚先孕,为攀权贵蛇蝎心肠的消息传遍了帝都的每一个角落。
安府。
砰,安延愤怒的将手中的茶盏砸在地上,瞬时,那茶盏就四分五裂了。
“老爷,你可要给烟儿做主啊,烟儿的名声全被她毁了,这可让烟儿以后怎么嫁人。”苏红琴坐在安如烟的床边,哭得撕心裂肺。
床上,安如烟闭着眼睛装昏迷。
安延冷冷的瞥向安如烟,眸中的愤怒越发的盛:“你还有脸说,看看你这宝贝女儿做出来的事情,未婚先孕,这安家的脸都被她丢尽了。”
苏红琴伤心的擦着眼泪:“老爷,你这可冤枉烟儿了,她跟三王爷情投意合,成亲指日可待,再说,这三王爷若想要烟儿,你让烟儿如何拒绝,烟儿这么做,还不是希望能嫁给三王爷,让我们安府增光,让老爷您的仕途更好。”
“哼。”安延重重冷嗤,只是怒火微减。
苏红琴见他有缓和的迹象,走到安如烟的床边,哭的越发伤心:“烟儿啊,你可真可怜,你为了安府费尽心思,可偏偏跑出一个安然,就是要给安府抹黑,就是不让我们家好过,不让你父亲好过啊!”
安延冷冷瞥了眼安如烟,当年的事情他不是不知道,只是那个安然又丑又胖,对他的仕途毫无价值,所以他也就视若不见,任由安如烟折腾。
现在丑闻满天飞,虽然安如烟有错,但要不是那个安然
就在这时候,一个丫鬟进来报告:“老爷,大夫人,门外一个叫——安然的人求见。”
“安然?”苏红琴呢喃,眼眸一下子变得锋利起来,那个贱人生的野种,把她的女儿害成这样,居然还敢上门,今天,她要让她加倍奉还。
“不见。”安延愤怒的挥手。
“可——”小丫鬟看着已经在门外的安然,为难了。
“可什么可,立刻给我轰走。”安延怒道。
“父亲,你这是要轰谁走啊,还这么大火气,是谁惹你不开心了?”安然微笑着从外面进来,依旧是一身雪色的裙裳,素色的面纱。
安延和苏红琴皆是一愣,虽然流言都说安然变了,可毕竟那又肥又丑的样子已经根深蒂固,一时之间根本回不过神来。
安如烟一听到安然的声音,激动的忘了装晕,狰狞着脸骂道:“你这个贱人,你不得好死。”可一激动,安如烟扯动了身上的伤,一下子又痛的白了脸。
安然微笑着走到床边,指尖轻轻划过安如烟的脸,惋惜道:“烟儿啊,我知道你看见我很开心,但,你也要保重身体嘛,我可不想你宵香玉殒。”
“你滚开。”回过神的苏红琴猛然要推开安然,安然只是悠然的侧过身,只见扑个空的苏红琴整个人狼狈的倒在地上。
“娘。”安如烟担忧的喊道。
苏红琴的手脚磕的一片生疼,刚要破口大骂,转念露出一幅伤心至极的模样:“我真是可怜啊,辛辛苦苦把你养这么大,你现在不仅诬陷你妹妹,让你妹妹名誉受损,还把我推倒在地。”
安然居高临下的看着苏红琴演苦情戏,寒意在眸中渐渐弥漫开来,辛辛苦苦把她养大?将她的娘亲弟弟杀害,居然还有脸说出这样的话来。
安延看得清楚,知道是苏红琴自己扑空摔倒,但要不是安然这个不孝女,他安延会无地自容吗,整个安府会让人指指点点吗?还有,这安如烟被安然这样一闹,以后还有谁愿娶,原本嫁给三王爷还能给他的仕途带来好处,可是现在,根本就又白养了一个女儿。想到这里,安延满腔怒火,一掌重重的拍在桌上:“你这个不孝女居然还敢回来。”
苏红琴一看安延发火,嘴角就扬了起来,床上的安如烟也勾出一抹笑,她倒要看看这个贱人今天还怎么嚣张。
安然挑挑眉,慵懒的坐下:“父亲,我是你的女儿,安府的大小姐,我不回这里,回哪里啊?”
安延对安然这放肆的态度一下子红了眼睛:“你未婚先育,败坏你妹妹名声,我安延没有你这种大逆不道的女儿,你给我滚出去。”安延拿着手中的茶盏就砸向安然。
炽热的茶水和白色的瓷杯齐齐飞向安然,安如烟盯着那转瞬就会砸在安然脸上的茶盏,眼睛里弥漫出残忍的愉悦,这茶盏砸在脸上,就算没有划伤,也必定被茶水烫伤,到时候,这张狐狸精的脸就毁了。
可就在即将相撞之际,那茶盏竟诡异的垂直落在了地上,啪,瓷杯子四分五裂。
第十五章:香消玉损
安延和苏红琴一时之间愣住,安如烟诧异的睁大了眼睛,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么近的距离,这茶盏怎么会没有砸到安然的脸上,绝对不可能。
“外公!”忽然,清脆的女娃娃声从外面传来,还伴随一阵悦耳的铃铛声。只见从门外进来一个穿着艳红长裙的女娃娃,后面是面无表情的男娃娃。
安延被这突如其来的亲昵称呼僵住了。苏红琴看着小白小黑这两张相似的小脸,顿时明白过来:“安然啊,真没有想到你竟如此不要脸面,我一直以为外面的都是流言蜚语,却没有想到你真的在外面生了两个野种,现在居然还带回来,你到底把我们安家置之何地,你要老爷以后怎么出去。”苏红琴知道安延向来最要脸面,所以故意挑起安延的怒火。
果然,安延一听,再看小白小黑,双目满是滔滔怒火:“孽种,孽种,我们安家没你们这样的孽种。”
小黑毫无情绪的眸子折射出冷意,小白脸上的笑意一下子浓郁起来,身上的铃铛清脆的响着,在剑拔弩张的气氛下格外清晰。
安然的眸子眯成了一条线,尖锐寒冷。孽种?她劫后余生,对于很多事情早已经看开,放下,可是,若有人敢动她的孩子,哪怕说她孩子半字的不好,她一定会让这个人用一生明白,什么叫代价。
安然脸上的笑越发的浓,拿起杯子倒了一杯茶,抿了一口:“父亲,你确定要我们滚?”
“滚,给我立刻滚出去,别让我再看见你们。”安延愤怒道。
安然又喝了一口,这才缓缓的起身:“父亲,下一次你要我们回来,那么就不会是这么容易了。”
安延冷哼:“我会让你们回来,简直是痴人说梦。”
安然不置可否:“没关系,我不着急,我们可以慢慢来,时间还很——长。”视线扫过苏红琴,落在安如烟的身上。
顿时,安如烟和苏红琴竟硬生生的起了一身冷意。
安然的视线最后看着安延,轻轻的笑了,只是笑的寒冷如霜,这安如烟欠她的,苏红琴欠她娘的,这整个安府欠她们的,她都要让他们加倍奉还。
安然和小白小黑离开的时候,一个男子迎面走来,一双温和的眸子在擦肩而过后,回头又盯着安然。
砰,因为没看路,男子一下子撞到了柱子上了。
安然没有回头,却勾起了一抹笑。她说安如烟和苏红琴怎么有恃无恐,原来她忘了他啊——安世番,安如烟的亲哥哥,安家的长子,未来的准驸马!
往事一幕幕浮上脑海,那一次次被安世番嘲笑着推下水,被侮辱。那样的态度就是对待一个最低等的下人都是不会的,却悉数的用在了她身上,她的哥哥——安世番。
在离开安府的瞬间,安然回眸,素纱后的眼睛落在牌匾上的安字,笑意一下子就浓了。
安府。
“爹,发生什么事了,你生这么大气?”安世番见安延一脸愤怒的样子问到。
安延一巴掌重重的拍在桌子上:“孽种,这辈子都休想进安家的门。”话落就转身离开了。
苏红琴看着安延离开,拉住安世番:“番儿啊,你可回来了,你要再不回来,娘亲跟你妹妹就要被人欺负死了。”一边说着,苏红琴眼泪就下来了。
“是谁这么大胆,居然敢欺负你们?”
“还有谁啊,就是那个贱人生的安然。”
瞬时,方才那一身素衣的影子浮现在安世番的脑海,原来刚刚的女人就是安然,那两个小孩就是安然的野种。
安世番的眸慢慢凝起,目光转向安如烟:“妹妹,现在满城的流言,昨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要知道,他这一次出宫回来,就是因为被传遍大街小巷的丑闻:安然带孩子猖狂拒婚,安如烟未婚先孕,为攀权贵蛇蝎心肠,自食恶果。
原本朝阳公主情定于他,完婚指日可待,可自从满城流言之后,他明显感觉到了皇上的不悦,就是连朝阳公主也为此跟他闹了脾气。这要是因此而阻碍了他的仕途,那么就算是亲妹妹,他也不会手下留情。
安如烟的眼睛心虚的一闪,但随即委屈的哭了起来:“哥哥,你一定要给妹妹报仇啊,那安然自己买通了那小丫鬟做假证来诬陷于我,还不知羞耻的给我们安府,给哥哥抹黑。”
安世番看向安如烟的腹部:“那孩子是怎么回事。”
第十六章:如此不要脸
安如烟蓦然愣住,随即哭得更加委屈:“哥哥,我跟王爷两情相悦,婚期已近,你说这王爷要我,我,我不能拒绝啊。”安如烟的眼泪哗哗的掉下来:“倒不是烟儿为了自己,我是怕拒绝会惹王爷不高兴,因此迁怒哥哥和父亲。”
听到这话,安世番的脸色有些许缓和。
“而且烟儿也细细的想过,若是早些为王爷生下世子,也能为我们安家,为哥哥在皇上,公主面前添一分光,皇上也能早些将朝阳公主赐给哥哥,更能让哥哥的仕途添加光明,可,可。”安如烟哭的如若断气:“可,烟儿千算万算,没有想到那安然竟然如此蛇蝎心肠,她给我一个人抹黑也就算了,竟,竟连哥哥,跟父亲也一同报复。”
五年前的事情,安如烟并没有告诉安世番,虽然他们是亲兄妹,但她清楚,如果因为她的关系阻碍到了安世番的前途,妨碍了他得到荣华富贵,那么,安世番很有可能会牺牲她。
所以,她要安世番也厌恶痛恨安然,只有这样,她才能利用安世番。想起安然给她的种种难堪,安如烟握紧拳头,她受的这一切,她要安然千万倍的尝还。
安世番的脑海中闪现出以前一次次欺凌安然的画面,以及安然那一双黑漆漆,直勾勾盯着他的眼睛。
安如烟偷偷的观察安世番的脸色,忽然惊呼道:“哥哥,那安然这样给我们安家抹黑,该不会是为了阻止哥哥娶朝阳公主吧,因为哥哥以前老欺负她。”话落,安如烟好像说错了话一般,连忙捂住嘴。
安世番的脸瞬间寒了起来。
苏红琴责怪的瞪了一眼安如烟:“胡说什么,过几日就是科举了,只要你哥哥中了了状元,皇上一定会将朝阳公主赐给你哥哥的。”
“对,对,只要哥哥中了状元,那驸马之位一定就是哥哥的,就算那安然再不折手段,都耐何不了哥哥了。”安如烟一边观察安世番的脸色,一边道。
安世番重重的哼了一声:“娘亲,妹妹,你们放心,这状元我是拿定了,朝阳公主我也娶定了,至于那个安然,我一定会让她付出代价,给妹妹报仇。”
听到这话,安如烟笑了,她知道安世番一定不会放过安然:“哥哥,这整个西秦国,除了哥哥你,还有谁能拿这状元。”
安世番脸上浮现出一丝得意。
不过也是实话,这安如烟是西秦第一美女兼第一才女,而安世番便是这西秦的第一才子,三岁时便能将《论语》《诗经》倒背如流,六岁便能作诗,朝阳也因此情定于他。而当今皇上也正是如此,才对安世番刮目相看,让他自幼伴随太子读书。
天还蒙蒙亮,天台就已经被围的水泄不通,不少考生早已经等待在天台上了,待到天彻底放白的时候,台上都是拥挤的考生,台下更是黑压压围观的老百姓,拥挤的可怕。
而在台上的左右,坐着满朝的文武百官,以及百官的家属。与其说这是一年一次的科举倒不如说是一场举国热闹的好戏。
“啊!”忽然,有人尖叫起来,紧接着是更加激动的声音:“世番,安世番来了!”
不远处,只见安世番正骑着一匹白马徐徐而来,微微勾起唇,向人群招手。
原本在看台上因为丑闻脸色郁结的安延一下子抬高了下巴。这段时间因为丑闻一直让人指指点点,这一次科举,总算能扬眉吐气,重塑安家的名声。
一边的苏红琴也得意的挺直了腰杆,满面笑容。
“啊!”女子们疯狂的尖叫,要知道,安世番不仅才华横溢,而且容貌背景也好,这帝都的大家闺秀都望眼欲穿的想要嫁给他,只可惜已经被朝阳公主看中了,所以她们一个个也就只能现在多看看。
安世番下马,拥挤不堪的人群自动让开路来,安世番微笑着走上天台。天台上的考生看见安世番,一个个顿时都泄了大半的气。这安世番来了,根本就是不给他们留活路啊,甚至于不少考生直接垂头丧气的离开了。
安世番笑得文雅无害:“怎么小弟刚来,几位兄台就离开了。”
其中一个考生勉强的摇摇头:“来年再来碰运气吧!”说着就跟其他考生一起去台下观看了。
而留在台上的考生虽对安世番打了招呼,但对于他的虚伪却是鄙夷之至,明明心里乐的开花,却还要在这里装好人,但无奈安世番虽然虚伪,但谁让人家有真本事呢!
西秦国的科举制度跟其他国度的有所不同,是采取闯关的形式,而考生名次也是由闯的关数决定,闯关最多的便是第一名。
只是即便这数十年来,千机先生根本没更改过考题,可短短五道题,却是硬生生将整个西秦国都难住了。要知道,这么多年考下来,最厉害的也就只是勉勉强强过了第一关,都死在第二关上,根本连第三关长什么模样都不知道。
第十七章:欺凌
就在这时,天台上出现了一个藏蓝袍子的中年男人,长长的胡须在风中飘动,但肖白的脸上却没表情,一双狭长的眸子扫视着台下黑漆漆的人群,有些不耐。
他知道西秦没几个天赋异禀的人,所以出的考题都很简单,可这么简单的题,这么多年竟还没有一个人能把它全部答出来,这一年又一年,根本就是在浪费他的时间。
安世番含着笑走过去:“千机先生。”
“这是安世番,太子的陪读。”小童在千机身边解说。
千机这才抬眸,瞥了一眼安世番,但也只是瞥了一眼,便再也没有什么反应。
安世番听闻千机素来冷漠,不与人往来,见千机如此反应,一股不悦弥漫开来,但安世番还是打完招呼,和看台上的安延,苏红琴自信的对视一眼,这才离开。
“先生,这安世番自幼被称为神童的。”小童以为千机不知道,便补充道。
千机扫了眼安世番的背影:“等他破了这五关再说。”抬了抬手,示意小童可以开始了,而自己已经转身在椅子上闭目休息。
小童见千机面色清冷,不敢多言,上前宣告道:“考试正式开始。”
只见千机的五个弟子走了上来,分别监考一道题,只是这么些年过去了,除去第一个弟子,其他的弟子根本就是摆设。
第一个弟子上前,台上的考生们立马站到各自的案前,重复考了这么多年,题目自是知道的,仿写千机先生的一个字,最像的进入下一题。可偏偏如此简单的题,能过的寥寥无几。
大弟子将手中的轴卷打开,挂在木桩上,宣告道:“考试时间为半炷香,现在开始。”
铜锣蓦然敲响的瞬间,底下是一片手忙脚乱,几乎所有的考生的在宣纸上写起来,只是写一张又揉乱了一张,很快,满地就是废纸。
也就只有三四个考生凝神的看着木桩上的字,许久才落笔,要知道,他们为了能顺利过第一关,都不知道将这个字练了多少年了,可是奇怪的是,不管他们练了几年,却依旧过不了这一关。
安世番看着轴卷上的字,那眼眸微微的凝起,先前他虽听过这字难以模仿,可他不信这世上还有他仿不来的字。但这字内藏玄机,就算再仔细,也还是会出错。
香炉里的香接近尾声,台下的老百姓,尤其是女子看见安世番还未写,都着急起来:“快写啊世番,时间快到了。”
安世番依旧凝着眸子,就在檀香燃尽的刹那,安世番挥手写下,周围的考生看着安适番的字都狠狠一愣,前面的大弟子也不禁眼前一亮,却随即平静,他负着手将台上考生的字看了一遍,只是拿了安适番和一个白衣秀才的字,宣布道:“进入下一关。”
顿时,台下一片热烈的掌声和呐喊:“安世番,安世番。”
安世番的眸子浸染上得意之色,只是面上却含着温文儒雅的笑。
看台上的百官纷纷向安延,苏红琴称赞道:“令公子真是写的好,写的妙啊,这帝都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人了。”
“哪里,哪里。”安延虽嘴上谦虚,但脸上却满是愉悦。
白衣秀才震惊的瞪大了眼睛,要知道虽然他没日没夜的练习此字,却根本没有奢望会进入第二关,激动的眼泪哗哗的掉落下来,他能过第一关,此生无憾了。
旁边的二弟子走了上来,刚走到中间,那白衣秀才却因为过于激动,昏倒在地上。二弟子瞥也不曾瞥一眼,只挥手让人抬走了。安世番面上并无表示,但眸子深处却是不屑。
二弟子将长长的卷轴打开,分别让人端着头和尾,开口:“请把这画上的东西写在纸上,为时一柱香。”
安世番看着画轴,眸子微微凝起。时间在一点一点的流失,台上台下一片寂静,尤其是那些个被淘汰的考生都注视着安世番,他们倒要看看这西秦的第一才子能看出几样来。
大半截香灰骤然掉落在地上,安世番自信的唇际上扬,他还以为是多难的题,也不过耳耳。执起笔,刷刷的在纸上写下。
“请先生过目。”安世番看着还剩下三一的香,将自己的答案递给二弟子。
二弟子接过,蓦然眉梢一凝,这安世番不愧为西秦第一才子,这么多年来都没人能看出画里的东西,哪怕是一样,可这安世番竟十样看清了九样。
安世番微微扬着笑,儒雅非常,自信的等待他自己进入第三关。
看台上的安延和苏红琴同样自信满满的等待着自己儿子进入下一关,创造出整个西秦国前所未有的奇迹。
“今日的第一名是——安世番。”
二弟子的话音刚落,在场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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